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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时雨还很骄傲,往同样站在水里的五十岚焰身上踢水花,“哎-打不着——”
五十岚焰嫌弃得要死:“妈的拿开!你这什么鬼样子!把扣子都系上,肩膀露着干什么!别给彭格列丢人!”
如月时雨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很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哪丢人了!这衬衫是悟先生最贵的那一件!抵你一个月工资好不好!”
“我工资是十年没涨吗?!不对,你等会——”五十岚焰捶了捶自己快气到梗塞的胸口,指着五条悟朝如月时雨怒喝,“你他妈说这是谁的衬衫?!你叫他什么?!”
如月时雨抛了个媚眼:“我还能叫你小焰焰——”
“你再恶心我?!”
“啾咪——”
“开匣!”五十岚焰举起鞭子,“我今天就为彭格列十一代除害!”
如月时雨防止对方把鲤鱼拍到,手悄无声息地做好阻拦的准备。
“冷静、冷静点!”蓝波死命拽着五十岚焰,某个大空正无声地笑得张狂,“你也打不过十年后的时雨啊,你怎么除害!”
“……”如月时雨笑容僵住,“先反驳一下「除害」这个词好吗,蓝波哥?”
蓝波没有理他,对气到失去理智的五十岚焰喊道:“你把大家都引过来才要出大问题啊!五十岚!”
“在理……”五十岚焰这才松下力气来,气喘吁吁地开始冷静头脑,“你、你来之前,到底在和五条悟干些什么?”
如月时雨挤了挤头发的水,有些意外地看向对方。
毕竟十年后的五十岚焰根本不会过多管辖他的私生活,哪像现在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
高中时期的五十岚焰实在是太好逗了。
“回答我!”五十岚焰喝道。
如月时雨如是想着,故意压低声音,尾音缱绻又暧昧地上扬:“你真的要问?”
“……”哇哦。如月时雨看着五十岚焰腹诽。
魔鬼一样的表情。
“别逗他了。”五条悟适时地开口阻拦,“你再逗下去,我这几年别想进彭格列大楼了。”
如月时雨噗嗤一笑,这才站直身子,对五十岚焰说:“放心吧,悟先生不会对十年前的我出手的。不然他也等不了两年多。”
如月时雨见对方仍然半信半疑,便补充道:“真的啊,一个小时也做不了什么。”
“哈?!”
五条悟赶紧打断如月时雨:“快别打补丁了,越描越黑。”
不过,十年后的他原来还这么牛逼。五条悟想。
五十岚焰气得脑壳要裂开:“五条悟你克制一下自己的表情行不行?”
“喔。”五条悟揉了揉自己的嘴角,把笑意压下来。
“抱歉,焰君,逗你逗得太过火了。”如月时雨浅笑着双手合十,“因为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看到高中时期的你,忍不住有些高兴。”
五十岚焰挑眉:“什么意思?”
如月时雨安抚道:“出差而已,别想多。”
如月时雨说着扫视五条悟身上的浴衣,颇为怀念地说:“是大战过去没多久的时候啊。”
', ' ')('他不闹腾的时候表情很淡,比现在的少年时期要更会隐藏心绪。五条悟有些摸不清对方在想些什么。
这种感觉陌生又新鲜,他并不讨厌。
至少,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得到青年时期的如月时雨有多么强大。
内敛的气场之下,是深不可测的实力。
“去把纱夜姐拦下来,她对这种事嗅觉灵敏,应该在路上了。”如月时雨对五十岚焰说,“然后帮我拿一身衣服,和赤染哥借就好。”
五十岚焰蹙眉道:“他的衣服对你大了点吧。”
“他是乐子人且嘴巴严,不喜欢刨根问底。”如月时雨说,“去找他。”
“好。”
把五十岚焰和蓝波劝走,如月时雨这才看向五条悟,笑说:“怎么不说话?”
五条悟不语,耸了耸肩。
“虽然一个小时在这里和您聊天也挺好,我也不会感冒。”如月时雨说着踩在荷叶上踱步走向岸边,一如方才,死气之火却淡得几乎看不见,可见其操控力,“但我还是想见见十年前的大家。”
“长大了之后,彻底接管彭格列,之后和大家总是聚少离多。”如月时雨叹笑道,“超直感告诉我所有人都会安安全全地回来,可还是会不安,这种感觉总是习惯不了。”
“作为首领,就不太能在一线了。我也不想在一线战斗。”如月时雨淡淡地说,“因为我上前线这件事会意味着;格列面临着严峻的状况,而我的守护者受了伤。”
水波荡漾着,随着青年的步伐向外层层扩散。
“mafia总有黑暗面,守护者们永远想瞒着我。”他笑起来,“我就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然后时不时偷偷摸摸划出点人力和资源去支援一下。”
“整体而言,非常和平。”他站在最后一片荷叶上转回身,因水而粘在身上的衬衫在青年死气之火的影响下逐渐变得干爽,包括头发也一样。
“而您一直在我身边,是最心安的事情。”如月时雨说。
“时空的隐患仍然存在,各家族都划出了一部分精力建立了时空管理局。”如月时雨说着耸了耸肩,“不过算了,您之后也会知道的。我总是这样,老是想着去剧透一点,希望能帮到谁。”
五条悟站在他两米之外,不远不近。
“说回现在。”如月时雨脚尖划了一下荷叶,乘着小舟似的,缓缓靠近五条悟。
“十年前的我,他的每一个表白都那么直接,您却回一个那么隐秘的告白。”如月时雨笑道,“对他不公平。”
五条悟轻笑,反问道:“什么时候想明白的?”
如月时雨揶揄道:“如果不想让十年前的我去问夏油先生的话,劝您过会直接告诉他含义。”
五条悟好笑道:“真亏你能记得十年前的事情。”
“您也记得庙会的事情,不是吗?”风吹起青年的长发,如月时雨抬手压住发丝,“人的记忆是公平的,越是深刻的事情,就越记得清明。”
五条悟看着对方浅淡的笑意,按照直觉说道:“你不高兴。”
“有点。”如月时雨笑意不改。
“为什么?”
如月时雨抬眸,坦诚地看向对方的六眼:“因为此时的您瞒着我,自己解决了高专上层的事情。”
“太宰先生瞒着我,织田作先生瞒着我,连您都要瞒着我。”如月时雨顿了顿,“所以,我不高兴,也替十年前的自己不高兴。”
“刚才也说了,十一代的大家并不愿意告诉我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哪怕十年后。可其实……”如月时雨手指下滑,有些委屈地勾住自己扣紧的衬衫扣子。——“我愿意坠入黑暗。”
五条悟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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