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的其他守护者, 便不再多言。
“樱庭君。”猫屋敷晴香小心翼翼地跑到他身边, 拍着胸脯舒了一口气,轻声道, “我还是在十一代的大家身边比较放松……”
赤染樱庭好笑道:“你对我居然有同伴意识。”
“时雨常说我们是一家人。”猫屋敷晴香捋了一下自己略卷的短发,“我愿意听他的。他说是家人,那便是了。”
赤染樱庭灭了烟,道:“剪头发了。”
“嗯。”猫屋敷晴香看着软软绵绵,泪痣点缀在漂亮的眼睛之下, 她羞赧地笑了笑。
十一代云之守护者——鸣濑东沉沉地看了一眼赤染樱庭, 见后者朝他挑了挑眉, 便非常不悦地移开了视线。
赤染樱庭只好无奈地向猫屋敷晴香耳语道:“你说, 鸣濑那糟糕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善呢?”
青年看似压低了声音,实则连嘴型都没挡,摆明了挑衅。鸣濑东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性格最糟糕的就是你吧。”猫屋敷晴香垂眸看着地板,手指缠在一起泪眼婆娑,“如果打起来可不要把我卷进去……呜呜……时雨我想你,快治治他们……”
沢田纲吉适时地扬声提醒道:“可千万别打起来。”
赤染樱庭两眼笑眯眯:“您放心。”
猫屋敷晴香见状,悄咪咪地跑到了沢田纲吉身边:“我错了,还是十代目身边好。”
沢田纲吉:……头疼。
“十代目。”鸣濑东向前道,“我想去把东西交给十一代目。”
沢田纲吉点点头道:“可以,一个人行吗?”
鸣濑东颔首道:“您放心。”
沢田纲吉:怎么又是这句。
青年看向身侧的猫屋敷晴香,柔声劝道:“晴香跟着一起去吧。”
猫屋敷晴香不可置信道:“我们两个人?!”
沢田纲吉点点头:“嗯,晴属性的你一起去比较好,顺便帮忙看看时雨的状态。”
猫屋敷晴香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鸣濑东,这青年体格非常好,看着很有压迫感。
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女子立刻低下头去:“好、好的。”
鸣濑东对她没有什么不悦情绪,好心地开口问道:“需要我扛着你吗?”
猫屋敷晴香声音越来越小:“不、不用……”
狱寺隼人不耐烦地咋舌道:“赶紧去,猫屋敷你这社恐也得治一治。”
猫屋敷晴香委屈道:“这哪里是能那么快治好的啦呜呜。”
狱寺隼人低声喝道:“快去!”
“噫!”猫屋敷晴香吓得一蹦,急忙朝沢田纲吉鞠了一躬便从窗户跳出去,鸣濑东也随即跟上。
“十一代就没一个走门的。”沢田纲吉干笑两声,对狱寺隼人道,“你凶晴香干什么,她社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狱寺隼人叹道:“实力明明是一等一的,那性格就不能改一下吗。”
沢田纲吉笑容不改,眼睛不动声色地扫过所有人。
你们谁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 ' ')('鸣濑东看着眼前飞速移动的猫屋敷晴香,又一次忍不住为其爆发力惊叹。
她无论速度快慢都和鸣濑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来确实是不太擅长和他打交道。念此,鸣濑东更是好心地没有强行拉近距离。
谁知猫屋敷晴香反而流泪猫猫头。
安静下来更尴尬了!我是笨蛋,为什么要在前面跑!这个速度合不合适?鸣濑先生会不会觉得慢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啊呜呜呜,时雨救我!
寒风夹杂着咒力卷来,猫屋敷晴香几乎毫无停顿地拐弯,以九十度直角猛地拉开距离。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一级咒灵一拳砸到她原本站着的地方,朝天空嚎叫一声。
鸣濑东立刻提速赶到猫屋敷晴香身旁:“我来。”
“不。”猫屋敷晴香语气可怜,但身形丝毫没有瑟缩之意,“不止一只。”
她看着从各处影子涌现出的咒灵,咬紧了唇肉:“核开始行动了,得赶紧把东西送到时雨和弟媳那里。”
鸣濑东本要进攻的脚步一顿。
弟什么东西?谁?
领域中,如月时雨不知何时被五条悟搞成了骑在肩膀之上的姿势,宛如五岁小孩一般。
“五条先生,我不要面子的吗?”少年痛心疾首地说,“我本来就在自家守护者面前毫无威严。但凡被他们看到这姿势,我这boss是当不了了。”
“那怎么办嘛。”五条悟也很无辜,“这是我们彼此动作最自由的姿势了。”
如月时雨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个特级咒灵的脑袋:“视角太高了吧。”
五条悟自豪道:“毕竟我腿长。”
“算了,意义不大。”如月时雨跳下来,从匣子中拿出妖刀村雨来,“速战速决吧。”
话音刚落,少年似离弦之箭弹射出去,竟是直冲花御。
他的火能够克制花御的术式。
他听不懂花御在说什么,花御说了两句什么便也不再开口,和少年专心缠斗起来。
两个月下来,如月时雨对咒力的使用变得愈加得心应手。要维持着领域减少自身的咒力并不是一件易事,可他还是很快地去让自己适应,用刀斩下接连击来的「咒种」。
在刀刃即将砍下花御的左臂时,影子里的核的碎片猛地波动起来,乱了他的咒力控制。下一瞬,五条悟的「茈」海啸般涌来,花御立即下蹲避开。可依然被轰走了左肩的巨大花苞和小半块肩膀,左臂支撑不住地断落下来。
太狠了这招。
如月时雨稳住重心将刀横扫想给他一个痛快,核却快速地缠绕着他的脚踝涌上。动作被限制,他只堪堪在花御胸前横向划出一个长长的口子。
五条悟反手将漏瑚一拳揍开,头也不回地跳到如月时雨身边,一时也不敢对碎片做什么,生怕影响了少年。
如月时雨的反应极快,在核缠上来的那一瞬间已经用薄薄一层死气之火将自己包裹起来,和核的碎片之间制作出了一点罅隙。他反手用刀鞘敲碎,五条悟见状也不愿掩饰自己不快的情绪,手附上少年的影子握住残留的一点碎片,摘下墨镜以不加丝毫术式的咒力不容置喙地灌进去。
那股赤裸裸的怒意让漏瑚和花御都停下了动作。
漏瑚干咽一口唾液,最终在心中感慨——这可能是他此生仅一次的后悔。
最迟应当在五条悟赶来的那一刻,最早应该在意识到如月时雨底气变足的那一刻。哪怕是少年回过头对他说「哥哥」的时候,他就该逃。
他怎么会觉得他与五条悟首战的那一次就是其全力?
他怎么会觉得如月时雨的火焰是他能够抵消的?
领域内没有植物,花御的伤势太重。
少年说的是真的。漏瑚握紧发颤的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