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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要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1 / 2)

('夏油杰请了一个月的假,但他却哪也没去,还是留在咒术高专,想要找他的话,还是能在他的办公室或是他的宿舍里找到他。

咒高和一般的学校不太一样,所以在教师和学生的宿舍方面也没有分得那么清楚,毕竟一共就那么几个人,按男女生分开再按年级分开再按教师学生分开,那恐怕得一人一层楼了。

综上所述,夏油杰其实住得离拓也很近。

拓也并不知道那天夏油杰由于误交损友中了他的金箭,夏油杰也没有说的打算,毕竟你看,这个术式是有倒计时的,与其说出来徒增不必要的烦恼,还白让悟那家伙看笑话,不如暂且忍耐过去,按照平常的态度对待对方...但话是这样说,感情这东西却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控制的。

夏油杰最好的做法应该是怎样的呢?趁着休假,干脆去旅游吧,让任务和工作去死,等到术式的效果解除之后再回来,然后给同事和学生们带一份伴手礼,当然,要排除掉五条悟的那份。如果那时候拓也还住在高专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落了对方的礼物。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而是仍旧呆在这里呢?这种事,就不要非得出一个答案了,因为夏油杰不是很想承认。

其实感情这个东西,如果只是独角戏的话,夏油杰还是有信心忍耐到术式失效的那天的...但坏就坏在五条悟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愣是把夏油杰的这出独角戏给唱成了三角恋——五条悟也中了金箭,还是上赶着中的,中了也就算了,这我行我素任性惯了的家伙,明知道现在的感觉是术式带来的影响,也不碍着他此刻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像块牛皮糖似得贴上去。反倒是把夏油杰弄得如坐针毡,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不过夏油杰没煎熬几天,五条悟就突然找他,说要打一架。一同毕业至今都尚未分出胜负的两位最强兼特级咒术师打一架可不是闹着玩的。夏油杰不知道五条悟在发什么疯,他短暂地想到了拓也,然后又想到夜蛾校长估计会头疼,但是他老早就想揍五条悟一顿了...他考虑了一秒,最后在五条悟的一句话里做出了答案——

“你怕了吗,杰?”

行,两人设下帐结结实实打了一架,一天一夜都没分出胜负,最后都打出了真火,连帐也破坏了,直接被夜蛾校长抓了个现行,两个问题儿童毕业十年居然还逃不过检讨,被硝子好一通嘲笑。

但被问及打架的原因,两个人齐齐沉默下来,五条悟不说,但夏油杰也隐约察觉到了——因为拓也。

有什么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是很少出门的,夏油杰几乎从未在学校里看见过他,但最近,他却发现除了伏黑惠外出回来的时候,拓也几乎一反常态地完全不留在宿舍里了,反而是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逗留,但又什么也不做,只是待着,如果有坐的地方就坐着,如果没有,就站在那里发呆,累了就蹲一会...像是在逃开什么一样。他最常去的还是图书室,毕竟那里有座位,还有很多书可以借来打发时间。

夏油杰平时就经常会去借书还书,遇见拓也倒也不突兀,两人还偶尔会聊几句...只是今天的拓也...

他正慢吞吞地往前走,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却扶着肚子,只是盯着脚下的路,甚至没有发现站在一边的夏油杰,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眼角却带着一抹红,眼睛是无神而湿濡的,像是刚哭过。那踉踉跄跄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觉得这个人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下一刻就要跌倒似的。

夏油杰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个童话来,小美人鱼的童话,变成人后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像一只被坏孩子撕坏了翅膀的蝶,朝着自由飞得摇摇欲坠,脆弱又坚韧、残破而哀愁的美奇特地结合在一起,艳丽至极。这时候的蝴蝶是很容易捉的,因为它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飞也飞不动了,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从容地躲开伸向自己的手,只能将自己的未来寄希望于这只手的主人不会对他做什么。

但有一种心理叫做破窗效应,意味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效仿,甚至变本加厉...

夏油杰停在原地,等着拓也走过来,两人的距离一拉近,夏油杰就立刻闻到了一股精液的味道,再凑近些,那味道就越发的浓,简直像是拓也刚用石楠花洗过澡一样。

夏油杰想起今天早上在操场上看到五条悟,他在给二年级上课,明明是体术课,可五条悟今天却没有戴眼罩,而是戴了墨镜。他的眼罩呢?

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有很多一模一样的备用存货,或者今天就是五条悟心血来潮也说不定...但是夏油杰还是在想,他的眼罩呢?

现在,看到拓也,夏油杰心里缓缓有了一个他不愿肯定的猜测。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虽然拓也走得慢,但这会也到了夏油杰跟前,直到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另一个人的鞋尖,拓也才有些惊慌地抬起头,想要找个借口快点逃开。

“夏、夏油先生?”

拓也一抬头就被夏油杰此刻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印象里的夏油杰一直都是温和的,经常能看到对方在图书馆里捧着书,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像是神道、宗教般深沉而幽静的,一种让人既放松又十分敬畏的感觉,那简直让人想要跪在他脚边,对他进行祷告或是忏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

拓也缩了一下身体,忍不住退后两步怕被夏油杰发现异常。可此刻他肚子全是五条悟刚留下的精液...还有跳蛋和那人脱下来堵住穴口的眼罩,身体的敏感度在性爱后被调到了一个被风吹一下都会颤抖的程度,更不要说被这么一吓,身体的肌肉本能地绷紧了。

穴里跳蛋和眼罩的异物感强得可怕,不知道是哪边又挤压到了前列腺,拓也忍住了呻吟,退后的动作却差点因为腿软而直接跌倒在地上,被夏油杰一把扶住。

“悟对你做了什么?”

拓也一惊,有些慌乱地去挣夏油杰的手,却被强行又拉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几乎不超过一个拳头,他不敢抬头看夏油杰的脸,只小声地回应,“...没有什么。”

他话是这样说,演技却没到家,忍不住红了眼眶,显然是被欺负得不轻。夏油杰没说话,两个人僵持了几秒,拓也的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他实在很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敢让惠知道,如果惠知道的话,一定会为了他和五条悟对上,可那是惠的老师、又是什么特级咒术师...拓也见过据说是五条悟和夏油杰打架弄出的巨坑,那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吗?

何况...他和惠的关系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拓也看着窗户外的景色时见过,伏黑惠和其他学生站在操场上一起训练、一起聊天的样子,那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和他搅合在一起...

他求五条悟不要告诉惠,不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除此以外的事他都可以配合...五条悟当时的表情简直像是要杀人,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夏油杰问五条悟做了什么,他能说出事实吗?他敢说吗?难道他会天真地以为身为五条悟挚友的夏油杰会帮他?拓也只能尽力地缩成一团,恨不得离夏油杰再远一点,更不敢去赌让夏油杰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但是他不说夏油杰就不知道了吗?证据都快摆到人脸上来了,五条悟简直像是恨不得在拓也身上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尤其想要夏油杰知道,好排除一个实力强劲的情敌。

闻到心上人一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味,夏油杰心情能好就有鬼了,拓也还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躲他,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夏油杰松开手,垂着眼帘看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狭长的眼睛蒙在影中,“你不想被人发现吧?还走得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也不像是厌恶的样子,可拓也却像是被人打断了脊骨一样,连蹲也蹲不住了,最不愿意暴露的事被明明白白地点破,只能用手撑在地上才能维持平衡,这样的姿势简直像是在跪拜面前的夏油杰一样,可怜极了。

“夏油先生...呜、对不起...我、”拓也极力地忍耐哭意,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明明没有对不起夏油杰的地方,却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对不起,像是在朝着不知名的方向恳求原谅和救赎,为这无力且没用的自己。

“都是...都是我的错,让五条先生中了术式...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拓也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一句话说完整,觉得这一切的错误都源自于他最初的贪心,只是现在一切都骤然病变了,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自己的错误。

他的情绪总是向内的,无论遭受了什么事,都觉得是自己不好。

这本来是一种很好的品德,但他却不知道,正是这样将所有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放纵了他人一次次的欺凌,因为你看,连他自己都说了,是他的错不是吗?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简直是在引诱他人去对他犯错。

夏油杰的眼神幽深起来,朝着拓也伸出手,他的手宽大有力骨节分明,像是地狱变中的蜘蛛之丝,是佛祖给予罪孽深重之人的最后一线希望。

“不要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你要学会怪别人...怪我们。”

“怪...你们?”拓也下意思把手放上去后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我们”是什么意思?

但是蜘蛛之丝,最后并没有救任何人。

夏油杰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他不会把责任推给拓也,因为他明知道这是错的,但已经决定要这么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失去了意识。

夏油杰托住他软倒下的身体,轻松将人抱了起来。他堂而皇之地走过窗前,甚至朝操场上发现他的学生笑着点了点头——图书馆在顶楼,从操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却看不到他怀中抱着一个失去意识无力反抗的人...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吧...这可是夏油老师啊。

其实夏油杰可以召唤咒灵代步,但第一次和对方“约会”,总该有些仪式感。

把心仪的对象弄晕带走,这好像不是一个美好故事的开头?不过不论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怀抱着偷来的短暂相处,走在无人的寝室楼内,路过学生禁闭的房门,路过写着伏黑惠名字的房间,路过五条悟的房间,他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将宝物偷走,占为己有。

他抱着拓也进了自己的浴室,拓也身上都是五条悟的味道,自然要清洗一下。

替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洗澡可真是件苦差事,可能在这点上伏黑甚尔会和他很有共同语言,不过好在夏油杰有“帮手”。

浴室里没有浴缸,他稍一思索,放出了黑色的触手,软体的咒灵捆着拓也的四肢将猎物呈大字形吊起来。

咒灵的触感是冰冷的,即使失去了意识,拓也也被冰得忍不住蜷缩,触手被他拉动了一下,立刻恼怒起猎物的不识抬举,黑色的触手如同生长着的藤蔓一般向中心缠绕着脂玉一般的肌肤,狠狠地束紧猎物死死缠住,途经的布料都被它破坏殆尽,粗暴的举动令雪色的肌肤都被勒出了红印。

这段时间里拓也被养出了些肉,于是那些脂肪更厚的地方,像是大腿,就更是被勒得变形,软肉从被触手紧缚的地方溢出来,纤细的身体因这粗暴的捆绑露出几分丰满的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咒灵忠实地将猎物的四肢向后折,将最多汁美味的腹部献给它的主人。

咒灵不太聪明,他以为夏油杰要吃了拓也...不过从另个方面来说,它倒也没错。

夏油杰站在拓也的几步之外,浴室被像是黑泥一般的触手咒灵占据了一半,纯黑的咒灵像是连光都能吞噬,他就这样站在怪物的源头,看着黑泥中央的拓也宛如被献祭的羔羊一般托举着,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黑色的触手像是奇异馥丽的异族纹身,缠绕在拓也的身体上,美丽绚目,如此邪恶,如此神圣。

“别怕。”夏油杰对着沉睡中的人轻声安慰,伸手去抚平拓也皱起的眉头,他一边做着如此温柔的安抚之举,另一只手却伸出食指,勾住了那还泛着淫靡水光的穴中一块黑色的布料。

五条悟眼罩的布料自然是非常好的,亲肤、还很有弹力。夏油杰轻轻一动,拓也的穴肉就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像是贪吃似得舍不得那东西,大半截布料被吞在穴肉深处,像是在和夏油杰角力一般,黑色的布料绷紧了,像指套似得裹在夏油杰的指尖,连着浊白的糟糕液体,被夏油杰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带出来。

夏油杰其实是有点洁癖的,所以他只用指尖去碰沾满了糟糕液体的眼罩,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拓也身上,他的视线几乎被那里给吸住了。

那个地方湿红一片,像是由于使用过度无法闭合了一样张着一个小口。

是做完没有清理么?还是说清理完后在回去的路上又流了这么多水?

他漫无目的的思考着,注视着拓也,注视着这个他一直逃避不去触碰、一直克制不去接近的人,这个令他的心情再也不能受他自己主宰的人...这种感觉如此复杂,甚至冲淡了那种微妙的...妒忌。

妒忌是当然的,不论是在他中了金箭、在他对这个人产生恋心之前还是之后,都有人抢在他前面,将人从里到外地尝了个遍,这个人是从来不属于他的,即使此刻躺在他的怀中,也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无比冷静、清晰地知晓这一点,但他忍耐了太久,现在,只想做一些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夏油杰拉扯眼罩的动作并没有很用力,布料在拓也的穴里缓缓地朝外挪动,慢得磨人。

“呃...呜...”拓也的脸上慢慢浮现绯红,他皱着眉头,平静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暧昧零碎的呻吟从他的鼻腔里泄露。

“放松,替你清理一下。”夏油杰放轻了动作,也不知道昏沉着的人听见没有。

眼罩终于被拿了出来,隔水的布料裹着湿哒哒的黏腻液体。夏油杰随手扔给咒灵吞吃掉,脱下外套,将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拿起淋浴的莲蓬先试过了水温,才对着拓也从上到下的冲洗,原先有些苍白的肌肤在被温暖的水流冲洗过后蒸腾出蜜桃般的色彩,白的更白,粉的更粉。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冲洗过后那湿红的小孔仍旧朝外流着浊白的液体,顺着拓也的屁股蜿蜒到后腰,再滴落下来。

夏油杰取下莲蓬,分散的水流一下子变成了强力的水柱,对准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冲洗,他伸出食指把一边的臀肉朝外拨,稍一用力,就在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凹陷,手指陷进周围软肉的包裹里,像陷进一团棉花糖。

敏感的部位被水柱冲打,激涌的水流甚至从微张的小口灌了不少进去,又被受惊紧缩的肠肉挤出来。

夏油杰下的手不重,拓也终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感觉到穴眼被人用手指分开对着那里面冲洗,拓也浑身一颤,涨红了脸,恍惚间他以为是五条悟又在作怪,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彻底睁开,就已经皱紧了眉头,却又不敢如实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做出生气激烈的反抗,自己也觉得自己软弱没用,隐忍地抿紧了唇,控诉般地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夏...夏油先生?你...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眼前的人,拓也睁大眼睛断开的回忆联系上眼前的状况,整个人彻底地清醒过来。他虽然有术式,但平时咒力达不到发动条件,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自然是看不见咒灵的,于是只能惊讶地发现自己被看不见的东西赤裸地捆在半空,而夏油杰正站在他的腿间身前!

夏油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用嘴来说可能太慢了。

“唔!”拓也惊叫一声,被束缚着的身体狠狠一颤,像是被抓在手中徒劳地扑扇着翅膀的白鸽,眼眶渐渐红了。

夏油杰的手指插了进来!

修长的手指欺辱着柔软毫无抵抗力的肠道,揉按、搅动、抽插,按上那块微微凸起的地方时,甚至能感觉到掌下的人体像是发烧了一样变得更热。

“呜...不要摸...呃里面还有...呃、跳蛋...”

跳蛋被五条悟一直调在低频率的震动上,之前拓也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快点回到房间,加上又被五条悟那根长屌狠狠肏过一顿,肠肉被肏得木了才感觉不大。

可是此刻他已经休息过了,被温暖的水流抚慰过疲惫的身体,穴里还有夏油杰的手指作祟...拓也咬紧了牙关,想起之前和夏油杰对坐喝茶看书的情景,平静祥和的过去和扭曲的现实相互冲突,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弥补错误反而还将错误愈演愈烈...这种无力感让拓也几乎感到绝望。

“不要、别、呜!为什么...呃!夏油先生...也呜!中了金箭...吗?”

拓也被夏油杰轻松地逼出了眼泪,充血外翻的肠肉贪婪地吸吮着夏油杰的手指,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性爱,不论是被谁抚弄都会产生快感...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中了金箭是事实,但此刻夏油杰却并不想承认。术式是咒术师本性的体现,而拥有着这样术式的拓也,无疑是十分缺爱的。更糟的是,他还十分自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得到发自内心的喜爱。

真是狡猾啊...那不就是直白地告诉了所有人,不管得到多少爱,只要是因为金箭产生的,他都绝不会产生信任,绝不会感到满足吗?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出轨宣言啊。

这让咒灵操使怎么可能接受呢?

“哈啊!呃...什么东西、好冰!不...呜!”

冰冷滑腻的东西钻进了火热的肠道,拓也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张拉满的弓,又惊又怕地拼命看向空空如也的下方,看不见的恐怖存在强硬地拉扯着他的四肢,将他想要蜷缩的身体强行舒展开。

夏油杰的眼中只能看见樱桃般糜丽的穴肉吞下了咒灵黑色的肢体,但这在拓也眼中是什么样呢?看不见咒灵的话,会看到自己的甬道深处被打开的样子吗?

他有些好奇拓也眼中的景色,对着惊恐无措的人露出了微笑。

“...为什么一定要是因为金箭呢?哭了...是舒服还是不愿意?”

通常,人心生恶意时脸上的表情也会狰狞起来...可夏油杰并不,即使满腹都是黑水,他的那张脸仍旧是带着一种安抚一般的意味,像庙宇里点燃的梵香,蛊惑着跪拜在他脚下的信徒。

怎么能有人在一边玩弄着对方的同时问出这种问题?他用着这么温柔的表情说着这么温柔的话,却做着这么残忍的动作...他好像给你选择了,可你只能朝他希望的方向跌落下去...其实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被他的手指逼出一声低喘,想要说的话太多,出口却只有断断续续无法连贯的“不”字。体内触手状的异物突然一下子深入,简直像是要插到胃里去一样,肚子上甚至隐约浮现出那可怖的形状!

身体深处被恐怖的存在一点点拓开,异样的恐怖麻痹了拓也的神经,他好像不痛、又好像痛得受不了、舒服得受不了,眼看着肚子上浮现的形状越发深入地占据着小腹,拓也的脑子都无法思考了,想求夏油杰住手也无法将组织好语句,只能哑巴了似得,惊恐可怜地望着罪魁祸首,合不拢嘴地发出急促的呼吸和惊叫声,“啊、啊...”

这幅样子,简直就像是临死的人跪倒在佛祖面前祈求一般,用尽了毕生的虔诚和祈怜的手段,那副挣扎可怜无助的姿态,简直想是被蛛网网住的蝴蝶,恐惧地颤抖着纤弱昳丽的蝶翼,逐渐地、逐渐地衰弱下去,垂死挣扎的姿态也如此美丽...

夏油杰暗下眼眸,抽出触手放过了殷红的肠道,换了个地方玩弄起这具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躯体。黑色的触手分出细长的一条,对着那狭紧的尿道里插去。

拓也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伏黑甚尔玩过尿道,可是这次,火热的尿眼被冰冷湿滑的异物钻入,那活物在蠕动的感觉太明显,拓也怕得身体发麻,腿根和小腹的肌肉都在抽搐,拼命地支起身子去看,使劲眨眨眼把眼泪挤出眼眶,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自己身前的那根肉茎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张开了尿眼,原本细小的尿道被拓开成一个椭圆形,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黏膜和猩红的肉道!

胆小鬼一向如兔子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逃回自己的窝,可这次他被强行捆缚在原地,连遮掩自己都做不到,连捂住脸挡住窥探都做不到,只能在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颤抖着嘴唇拼命地别过头去,害怕被夏油杰发现情态,又因为尿道被看不见的异样存在开拓的恐惧而惶然发抖。

如此可怜可爱。

可他再怎么藏也无法控制肠肉的绞紧与饥渴,温暖湿软的穴肉因充血而别有一番厚实拥挤的感觉。

“你对几个人用过术式?伏黑甚尔、伏黑惠,还有悟?”

“不是的...我没有、呃呜!不要往里...哈啊、”拓也徒劳地做着争辩,他知道这是徒劳的,可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咬着牙重复没有、我没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哭得太可怜了,拼命地将那些音节吞在喉咙里,好像连啜泣声大一些都是一种罪,不肯把自己哭泣的脆弱一面暴露在他人眼前,因为此前被欺负的过去早就让他明白,在猎手的面前露出示弱般的可怜姿态,并不能得到任何怜惜,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意识到他能够被征服、被捕食,使尽浑身解数在他身上发泄恶意,折磨、蹂躏,用他凄惨的模样取乐。

拓也咬着嘴唇,眼睛半眯半睁,无神地望着头顶,浴室暖色的白炽灯,将他的污秽照得无所遁形,他忽然有种倒错感,仿佛这一切只是梦境,只要醒过来,他还是会好好地躺在伏黑甚尔那张拥挤的小床上,告诉那个人他做了个噩梦,然后也许伏黑甚尔会做些快乐的事帮他忘记这一切...他几乎已经将脑海中的幻想当做现实了,但他又忽然意识到,那也是梦吧,只是一个美梦而已...

“...我没有在怪你,拓也。”夏油杰抽出手指,他的手上已经满是拓也穴里流出的淫水,他换了干净的手,轻轻拂去拓也的眼泪,安抚着这个破碎的灵魂。

“只是,你不觉得太少了吗?为什么不多试试看呢?让更多人来爱你,不多试试看,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呢?”

拓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傻住了一般泪眼朦胧地朝人看过去,看见夏油杰的表情仍是笑吟吟的,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睛,夏油杰明明穿着白色的衬衫,可拓也望过去却只看见了满目的黑色。

“呜!”

夏油杰插了进去,其实插进去感觉到底之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那里是不管被怎么狠操都会恢复原状的肠道深处,简直就像是宝藏的障眼法一般,如果心软或是没有经验的话,大概到这里就会停下了吧?

夏油杰虽然对同性之间做爱的常识不太了解,但他绝对了解五条悟,也多少了解伏黑甚尔...于是他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谁,按紧了拓也的胯骨,重重一挺,肠道弱不可闻地发出啵地一声,被他的肉茎肏开了深处。

拓也闷哼一声,他才被五条悟肏过一顿,穴肉仍充血红肿着,虽然不疼,可被插入的异物感却更加强烈,他挣扎着想动一动手脚,却被咒灵捆得更紧,把他架在空中,荡秋千似得抓着他朝夏油杰的胯下送。

“不行!里面还有、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猛地朝里一撞,龟头抵上那颗被体温捂得火热的跳蛋,震动的玩具抵着龟头被肉棒送进肠道深处,简直连内脏都被肏得震动起来。

拓也被触手捆着,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消耗着自己的体力,额角薄汗淋淋,零碎的发丝黏在脸颊,只能眼睁睁看着蜘蛛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享用。

看起来温和实际上颇为独裁的咒灵操使根本没有要和他约法三章的打算,连一向是拓也禁区的乳头也被含着吮成了樱桃,其他地方倒是没有留下痕迹。可白皙无暇的身体独独配上艳红的乳头,简直更加艳情糜丽,色情无比。

拓也简直像是水做的,上面在哭,下面也在流泪,被咒灵畸形可怖的触手狠狠开拓过的肠肉好似已经不再满足于人类普通的性爱,夏油杰粗暴的抽插已经将震动的跳蛋顶到深处,可贪婪的肠肉好像还是不满足,一直吸着肉棒往深处去,像是恨不得被他肏到无人到访过的深处去、恨不得被他肏到怀孕一般!

拓也的体力本来就不行,又接连被两位最强换着花样来了一遍,此时连哭都已经没了力气,像条快渴死的鱼一般恹恹地张着嘴呼吸,连被夏油杰吻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本能地去汲取对方带着冷意的口腔中的液体好滋润自己。

夏油杰的体温偏低,略带凉意的舌尖才探入拓也炽热的口腔就被缠上了,和彼此的主人相反,拓也灵活的巧舌反倒像是捕猎者,缠着夏油杰亲吻厮磨,简直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最后反倒是没什么接吻经验的夏油杰不行了,主动地结束了这个吻,神色不明地望着满眼迷蒙张着唇渴求的拓也,刚刚才稍稍熄灭下去的妒火像被浇了一捧热油。

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到是谁教给拓也这样痴缠的热吻...还有这被开发享用调教到成熟的身体。

伏黑甚尔...

那个无咒力的猴子!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失去控制地一下猛顶,直接将跳蛋顶进了结肠口,触手也好像感知到了主人糟糕的心情,对着火热尿道中那个硬币大小的凸起狠狠一击!

敏感的前列腺被冰冷的触手和粗壮的阴茎柱身两面夹击,震动的跳蛋卡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那个地方被偶尔顶一下都已经那么刺激,更不要说被三指宽的一颗跳蛋卡在那里不停震动了!

拓也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口水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一线来流进脖子,这会他就像是被一根粗壮的龟头卡在结肠那里不停狠操一样,还是连拔都不拔出去就抵着狠草的那种,震得他的浑身都散发着高热,但阴茎和肠道却还要炙热,体内像是要着火了一般,过量的快感崩断了拓也的理智,他连自己此刻是难过得受不了还是舒服得受不了都分不清,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住地朝上翻着白眼,像是触到了电流一样不停地颤抖,想要反抗,却又被触手狠狠的拉住了四肢,浑身都绷得死紧。

夏油杰看着拓也被肏到两眼翻白的样子忍得满头是汗,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拓也高潮痉挛的肠肉里射了出来。软下的肉棒从还没吃够的穴肉里滑了出来,夏油杰伸出两只去拨弄那里,淫靡的小嘴张开,吐出含在里面的白色液体,也不知道是夏油杰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被操成白色粘液的淫水。

[滴滴滴]

电话响了,这种时候是谁会打过来简直不做他。

夏油杰用手指戏弄着那处穴肉,分神让触手从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堆里拿来电话,果然是五条悟。

夏油杰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笑了笑,控制着咒灵将手机拿远,又将拓也翻了个身,好让他面朝手机的方向,然后接通了五条悟打来的视频。

“嗨,悟。”

画面那头的五条悟像是信号不好一般,画面停顿了足有好几秒钟,才摘下了墨镜,即使是面无表情的脸也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挑衅吗,杰?”

夏油杰没有回答,只是又重整旗鼓地捉着拓也的后颈操弄。咒灵忠实地将拓也串在主人的几把上,每一下都能顶得那张苍白失神的脸泛上新的潮红。

拓也的身上已经留下的捆缚的红痕,那样子实在像是刚刚饱受过一番蹂躏,夏油杰让咒灵放松了一些,拓也的四肢有了活动的空隙,立刻就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快感让人只想逃避,然而拓也这会被串在几把上,再怎么扭也只是在用肠肉给人按摩。

夏油杰眼前全是那被他撞红的臀肉不停扭动的淫靡风景,连穴肉都被肏得有些外翻了,红肿的肠肉吸着他的柱身,在他拔出来时也一起被带出来一截,然后又被他操进去。他差点忘了触手还插在拓也的尿道里,这会见拓也的样子实在可怜,就拔出了那根触手。

长长的冰冷的触手被尿道缠得紧紧的,都给捂热了,被恶意操弄扩张的尿道在异物拔出后仍是那样张着小口无法恢复原状。

拓也被手机屏幕的光刺激到落泪,简直浑身都在冒水,夏油杰顶着五条悟杀人似得眼光肏他,他想躲,却被按着后颈肏到漏尿,前面淅淅沥沥地射出精液和尿,已经快脱水昏倒了。

屏幕上五条悟的人影一花,镜头再次聚焦时背景已经是夏油杰的寝室。

用瞬移来捉奸,不愧是你啊悟。

不知道有几分嘲讽,夏油杰转头看向冷着脸开门进来的挚友,颠了颠怀中昏昏沉沉的人,仍是一派和气,“小声一点,他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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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

五条组少主,黑道大少爷设定

因为家主是老来得子所以非常宠,等回过神来已经长歪了。必须要登上咒高的顶点才能够继承家业,然而本人完全没想要继承家业,而且非常讨厌家里那种老派极道的作风,嫌弃那些极道暴走族之类的长得奇形怪状喜欢吼着说话飚摩托车什么的吵死了...吵到他就会被一顿痛扁。

结果反而因此被崇拜了,还得了一个“神子”的外号

硬要说的话其实比较喜欢教父那种风格

夏油杰

父亲是律师,妈妈是家庭主妇,因为父亲的缘故耳濡目染无师自通了怎么踩着法律的底线阴人,最开始是被高年级的学长勒索了所以想了个办法解决他们,然后莫名地开始在不良里有了名气...其实成绩不错,因为离家近外加学费低所以入学了咒高。

禅院甚尔

虽然名义上是禅院组的大少爷,但因为是不受宠的情人生的所以相当边缘化,没兴趣争家产,也不打算给下任家主干活,本着多吃禅院一口粮就是赚的想法摸鱼,做事全凭当时的兴致和心情,其实还蛮喜欢打架的,看到路边打群架都会凑一脚两边都打然后在被发现以前开溜的程度。

莫名地很受同性欢迎,经常被奇怪的人仰慕。

最近走在路上会被不认识的家伙鞠躬喊甚尔大哥,有点迷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禅院惠

被妈妈抚养长大,一直跟妈妈姓。因为上一代的一些爱恨纠葛,总之是直到最近才被禅院家找回,是下任家主的热门人选。

但因为相当讨厌黑道以及禅院家封建的做法所以还是不愿意姓禅院,虽然被塞进了咒高但是对什么顶点什么打架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惹他的话他也不会留手,有时候也会因为看不惯学校里的某些风气而出手

拓也

成绩很好,因为免学费所以入学了咒高,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同性,入学的时候对五条悟一见钟情,但是因为自卑所以从来没有和人搭过话。

总是被欺负被呼来喝去地跑腿,虽然懦弱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漠视,并不在意受到的欺负,被伏黑惠救了一次,但是那群人却变本加厉,因为长相文静中性皮肤还白的缘故被霸凌换上女装还差点被侵犯。

被路过的五条悟救了,因为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加上不想被当做是女装变态所以一句话没说逃走了。

我是土狗,你们懂的,悟酱对女装的拓也魂牵梦萦

放学后会留在教室涂药看书,以后想做医生。

拓也x甚尔线的剧情

大概就是所有人的跑腿小弟变成了甚尔一个人的跑腿小弟。原本有些混混以为甚尔不在意拓也这个小弟,于是照常勒索欺负拓也,结果甚尔看到拓也身上得伤以后二话没说帮拓也报了仇,叫拓也下次被人欺负报他的名字,从此所有人都知道拓也有人罩了。

本来还想教拓也打架,但是拓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好作罢。教着教着大哥和小弟的关系就变味了,甚看上了拓也,拓也本来就喜欢男的,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十分仰慕甚尔,半推半就地就亲了,就相互用手互帮互助了一下...然后尝到肉滋味的甚开始找着机会就把拓也拉角落里吃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x五条悟的剧情

大概就是悟酱对那天的女孩子魂牵梦萦了之后主动出击找到那天的几个欺负拓也的家伙问人,结果得知喜欢的女孩子是男的受到了巨大打击不敢置信,天天猫猫祟祟偷窥拓也,结果看到拓也放学后在教室里涂药,白皙如玉的身体上遍布被踢打留下的青紫淤痕,糟糕的XP让小小悟瞬间起立,原来他对男的也可以!悟酱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节操如此之低,世界观受到了短暂的冲击,和夏油杰约着切磋了一架之后趁着对方涂药偷偷观察,发现小小悟没有反应后松了口气,原来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那个人!

确定了心意之后就开始孔雀开屏在拓也面前频繁出现,但是由于情商太低搞出了很多骚操作,拓也一点好感度都没涨,反而是和甚尔的进度突飞猛进。

悟喵受到情敌刺激更加卖力。

总之是男子高中欢脱三角修罗场。

惠和杰的剧情还没想好

好想搞黑道人妻啊,拓也嫁给甚尔后甚尔死了或者假死守寡,新任家主兼小叔禅院惠继承了前任的一切...也包括了遗孀。平时在外面对嫂子要多尊敬有多尊敬,亲自为嫂子打伞、开车门、拉椅子...甚至让拓也踩着他的大腿过水塘为什么不公主抱因为是小叔和嫂子要保持距离,一回家要多不尊敬有多不尊敬,把嫂子欺负得哭肿眼睛,弄得人死去活来,想逃跑手指刚碰到门就被拉了回去,下人从露出的门缝窥见了那些狼子野心。

还有敌对组织的BOSS五条悟知道心上人死了老公就差开香槟来抢人

还有虽然是挚友但是因为不同的理念已经逐渐有和五条悟分道扬镳趋势的夏油杰趁火打劫火上浇油...

甚重伤痊愈后回来一看:?围绕我老婆打什么呢?我还没死呢

其余人:帮你上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脑补了之前黑道人妻的续附加了abo设定

还脑补了一点虎杖/两面宿傩的肉!我馋他的四双手!感觉搞起来能把人压得动弹不得,而且可以一边玩胸一边抓腰草!斯哈斯哈!

——

因为甚尔不在了的缘故,拓也在禅院家的身份变得微妙了起来,失去了丈夫庇佑的新寡omega像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谁都想要咬一口。

omaga是稀有资源,在禅院甚尔死后更是如此,想要简简单单地离开?一群饥肠辘辘的饿狼怎么可能允许?

拓也不得不寻求庇佑,惠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利用了惠,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不求回报地供他利用,当对方是alpha时,就更是如此。

即使那人是伏黑惠,也是一样的。

不过伏黑惠并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他愿意给拓也时间

——一年。

这是忘记的时间,也是接受的时间。

忘记他死去的丈夫,接受他的新的丈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脑补了一场肉

然而一年的时间快到了,但拓也还是无法忘记甚尔,每每抱着甚尔的遗像流泪。

这些都被侍从看在眼里汇报给了惠,一年的期限到了,克己守礼的新任家主第一次正式踏入前任家主、他小叔遗孀的房间。

他拉开门,皎洁的月光照在屋里人抱着遗像的背影上,他合上门,屋里昏暗漆黑,连盏蜡烛都没有点燃。

拓也蜷缩着跪在地上没有动,惠就从他身后慢慢靠近,然后抱了上来。

拓也想拒绝,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拖了整整一年,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可是,至少、至少过了今天...不要在甚尔的忌日...

omega的话未完,就被吻吞没了。

他抱着遗像的手被alpha握紧,从遗像上拿开,按在地板上。

遗像和衣服一起落在地上,被层叠复杂的和服盖住了半张俊脸,只露出那双和此刻压在omega身上人相似的一双绿眸。

压制了一年发情的omega被拖入了极热烈的情潮之中,敏感得碰一下就会呻吟出声,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快要被快感淹没,完全丧失了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手腕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出于发情的omega自己就会贴上来...

可是即使是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拓也却依旧朝着照片的方向执着地伸出手。

是要求救吗?向一张照片?

就算是脾气一向不错的惠,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被激怒了,他刚想把omega的手抓回来,就看见拓也将手掌盖在了照片上,那双与他相似的绿眸上...

——“不要看”

——

脑补虎杖x两面宿傩是双生子,但是两个顶级a在娘胎里打得太厉害相互吞噬结果出生后变成了一体双魂的设定。

但是切换后相互没有彼此的记忆,只能用用手机打字留言交流

白天虎杖是正直的警官

晚上两面宿傩是穷凶极恶专门黑吃黑的犯罪者

同样是甚尔死后,世界线变动,拓也转而寻求了禅院直哉的庇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甚尔是家主禅院直哉乖得不行,结果甚尔死了他看不上的禅院惠成了新家主,他就不干了,天天找事到处扩张地盘买卖军火等等准备夺权。

然后就让专黑吃黑的两面宿傩撞上了,一路打到禅院直哉大本营禅院直哉和拓也不在禅院本宅在直哉私宅

两面宿傩名声非常差,也非常恐怖,号称不留活口,不管是什么背景的都不怕得罪。

直哉被打败了很不甘心地等待死亡降临,心里想着刚才就让拓也逃走了两面宿难不可能发现,拓也应该不会有事吧,起码他照顾到了甚尔哥的遗孀...结果这时候拓也不安静如鸡地缩小存在感逃跑还突然自取灭亡地回来了冲了出来挡在直哉面前。

笨蛋!你以为这家伙会因为你是o就放你一马吗?!你会死啊蠢货!

直哉气得想杀人,他都已经做好了为了守护最好的甚尔哥想要守护的东西自己死掉的心理准备了,拓也居然突然回来了,让他做了无用功直接把重伤的他又气吐一口血。

两面宿傩就很猫戏老鼠般的盯着拓也,看着拓也努力压抑恐惧一幅好像试图贴上来卖身换命的样子,以为拓也是个仗着自己是o就以为全天下的a都不会伤害他的蠢货,准备用最残酷的方式给拓也一个死前的深刻教训让拓也下辈子都记得别挡他的路...

其实拓也疯狂给直哉打手势,让直哉捡起刀,趁他住两面宿傩的时候连他一起捅穿,这样就能杀死两面宿傩了。但是直哉一是受伤太重了抬不起手,二是震惊一向懦弱的o此刻竟然一反常态,三是要对着甚尔哥的遗孀下手他迟疑了。

眼看两面宿傩就要动手了,拓也不得不孤注一掷地扑上去,两眼一闭直接等死,大喊直哉你还等什么快点动手!

到这个地步了直哉也没法再犹豫,拿起刀就准备连拓也一起捅个对穿,结果被两面宿难抓着刀刃挡了下来。

这会两面宿傩一双手放在拓也腰上,一双手紧紧抓住刺过来的刀刃,倒好像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面宿傩是个超级直A癌,一向看不起的Omaga居然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而且要不是直哉太拉胯,还真的有可能成功!他瞬间对拓也来了兴趣,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OMEGA,加上刚才一瞬的危机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情欲高涨,那还用说什么,开搞。

只是两面宿傩以为直哉是拓也的A,拓也扑上来是为了救自己的A,一边嘲拓也眼光不行啊一边就准备在人家老公直哉面前搞人妻。

拓也本能地反驳自己看A甚尔眼光不行的话,发现之前的计划没用,以为自己要死了,破罐子破摔地拳打脚踢只求速死,结果被两面宿傩以为是忠贞不屈更加兴致高涨,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在直哉面前把一溜姿势都搞了一遍,什么把尿式把拓也抱起来朝着直哉肏都是小儿科了。

直哉本来就失血过多,还被这样一激,直接就晕过去了。

少了个观众两面宿傩也搞得很嗨皮,抓着拓也的脚踝按过拓也头顶,自己硬着鸡巴跪在拓也面前,这个姿势拓也的股间都朝天大敞着,被两面宿难看得清清楚楚,面前还翘着一根大鸡巴,简直要贴到他脸上来,拓也羞愤欲死,可这个姿势却连挣扎都难,两面宿傩的四只手灵活得要死,同时玩着两个穴,把拓也的股间都弄得泥泞一片,还不讲武德,伸舌头去舔,说这样嫩的穴摆在眼前怎么可能忍住不吃呢,又吸又咬弄得人妻哭得满脸是泪,还要逼问是你老公弄得你爽还是我弄得爽?

拓也当然说你根本比不过甚尔。两面宿傩一听我TM比不过那个弱鸡直哉?睁眼说瞎话也得有个限度,你就这么喜欢你那个死人老公?此刻直哉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拓也一听,对,我就是那么喜欢我那个死人老公甚尔,我是个很懦弱的人,连自杀也不敢,但是如果他在的话,连地狱我也愿意去!

翻译一下就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愿意和他一起死。

两面宿傩沉默了震惊了迷上了,狠肏了夫人一顿之后捏着鼻子留了直哉一条命活着真好呢,真是可喜可贺啊直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长得特别快,等拓也回过神来,才惊觉惠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

伏黑惠升入高中之后话越来越少,表情也越来越冷,也就和拓也说话的时候稍好一点...伏黑甚尔总糗他臭脸海胆,他和伏黑甚尔本来就没话可讲,全当家里没自己爹这个人,越长大这个反抗的态势就越明显,至于拓也...

也许小时候不觉得,但长大了的话,总归会觉得自己有个同性的“小妈”很奇怪吧?

拓也和伏黑甚尔还是个不清不楚,除了床上黄过几句从没摊开来说过的关系,倒是这个“后妈”做得越来越真了。

毕竟伏黑甚尔对儿子的关心仅限于确认他还活着,拓也勉强也算得上是看着惠长大的,自然要多关心他一点,将伏黑甚尔的那一份也补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只是...

大概越是不靠谱的家长就越会逼出靠谱的孩子。伏黑甚尔和拓也都是两个得过且过毫无目的和计划的人,有钱就用没钱就省,实在不行还能去借...于是与之相对的,就教出了一个和两人完全相反,做事认真又很有计划的惠。

拓也这些年把帮伏黑甚尔照顾惠的借口当了真,安心被养着当米虫,然而惠的学校是寄宿制离家又远只能周末回来,本来就缺少安全感的拓也一下子像是没有存粮过冬的松鼠,拼命想要做点什么,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弄得一地鸡毛又什么也没做成。

“怎么了,拓也?”伏黑惠看出他在发呆,皱了皱眉,“你刚才说想要去打工?怎么了,家里钱又不够用了吗?”

这个“又”字就很能说明问题。

拓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明明刚才还雄心壮志地想要自力更生,才隔了这么一小会,又被惠板着脸一问,拓也的气势就飞速弱了下来,支支吾吾地有些不那么肯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拓也有些...怕伏黑惠。明明惠总是非常认真地为他分析解决问题...可是拓也就是越来越...害怕他。

“这次是想要做什么?上次是想要写投稿,上上次是想要开料理博客,上上上次是看到了招聘启事想要做书店店员...”伏黑惠回忆着拓也几次无疾而终的心血来潮,认真又专注地注视着随着他提起一个个例子而将头越垂越低的拓也。

“没关系的,无论拓也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忙的。”惠牵住拓也攥着衣角的手,微凉的手指从拓也火热的掌心间穿过,将那有些僵硬而紧握的手掌一指一指地摊平,“我现在也可以接一些任务赚钱,如果只是钱不够用的话可以问我要也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是的,惠一直那么可靠、可以依赖。

就像想要做书店店员的那次,是惠去替他向店长沟通,还怕他不适应所以自己先去书店打工了一个礼拜,把每天要做的事都写成了一张表格,其中包括要早起、要搬很重的书箱、要向顾客推销、要向出版方争取热门书册的数量...然而这么辛苦,正式工的薪资也只有每月20万円,更不要说临时工的薪资...是拓也和伏黑甚尔钱够的时候一顿饭就能花掉的数字。

想到又要和人进行交流,也许还会碰到难缠刁钻的客人等等...拓也一下子就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惠为了他一个心血来潮的想法,都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他左右为难,一边是因为不忍心让惠白费功夫,一边又是实在不愿意去打那份工...拓也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都做好了惠生气的准备,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赔礼道歉,但惠却什么也没说...听到他想要放弃反而偷偷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他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又担心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用这样隐晦曲折的方式让他认清自己,自动放弃...一样。

之后的两次也是...不管是想要经营一个料理博客,还是想要写书当作家,都得到了惠的鼎力支持...可是拓也却没有一件事能够坚持下去。

虽然惠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怨言,但是果然...

像我这样的废物,还是不要再给惠添麻烦了吧,已经亏欠他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手指上的凉意像是蛇一样从手掌飞快地蹿上背脊,拓也忍不住颤了一下,把手抽了回来,“没...没事了,惠...我只是、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拓也像只被驯化完全的家猫,被主人拎出家门一步都会觉得自己要被扔掉了哀嚎着往家冲。伏黑甚尔是只野猫,家是他的根据地,但他却并不会像家猫那样时刻待在家里,更多的时间都在外面捕猎以及巡视地盘...当然了,还有玩。

时间对拓也来说是是很模糊的,有时候因为晚上被伏黑甚尔折腾太过的缘故,等醒来就已经是下午乃至傍晚,这时在外面野了一天的野猫正好回家,吃过晚饭以后又是一顿折腾...野猫也有偷懒不出门的时候,可惜只有两个人麻将和扑克都玩不了,于是两人多半就会腻在一起看电视,放以前买的影碟...最近因为电影都看过好几遍了打算买部游戏机...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但伏黑甚尔不在的时候,出远门的时候,拓也一觉醒来,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几天的时间把家附近的外卖都订了一遍,他试着积极点找些乐子,喝了酒像疯子一样在屋子里跳舞,倒在沙发上看以前看过的电影,听以前喜欢的歌,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给伏黑甚尔发短信,然后两个人隔着屏幕电话sex...

最开始时,周末惠回来看见家里像垃圾堆一样积满了的外卖盒和啤酒罐还会吓一跳,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看得出来拓也不想说,惠没有在意他抽回了手,转而问,“你的腿好点了吗?”

“呃、嗯,好点了...”

自己撒的谎,哭着也只能圆下去,拓也其实是准备找个理由或者装出腿慢慢好转的样子然后告诉惠自己能走了的,但是...

“那就好,看来按摩有效。”惠点点头,胳手肘穿过拓也的膝窝就把他的腿抬在了自己腿上。

拓也人还坐在轮椅上,腿却横在惠的身上,连忙抓紧了轮椅的扶手,“惠、惠!可不可以不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也是这样,某个周末,伏黑惠从学校里回来,突然说起拓也腿的事情,瘫痪的人长时间不走路双腿很容易肌肉萎缩,就算治好了也走不了路,惠说自己学了按摩,可以帮拓也活动腿部的肌肉。

这个理由实在无懈可击,拓也想着只是按摩应该也没什么,就让他按了...谁知道惠一本正经地按着穴位,拓也的腿好好的又不是真的没有感觉,被按得又酸又疼,差点崩不住叫出来,还要装作没有知觉的样子舒展双腿。

拓也这些年早就从一开始的青涩被伏黑甚尔肏熟了,敏感得不行。即使按摩本身没有情色的意味,可被近乎养子的惠来回地摸着腿,眼前的又是和伏黑甚尔那么肖似的一张脸,拓也不争气的身体就因为这背德感一阵阵地发麻。加上拓也穿的又是睡裙,轮椅比沙发要低一些,拓也的腿抬在惠的身上,为了方便按摩睡裙就被撸起堆在了腿根,拓也总担心内裤是不是露了出来...这几重的刺激之下,一次按摩结束,拓也腿都是软的,内裤都湿透了。

按理说两个男人别说看见内裤,就是裸着一起洗澡也没事...可是要是其中一个男人内裤湿了,而另一个男人还见过他被自己父亲干到高潮的样子...那这个事情就一下子变味了。

拓也想想就心有余悸,忍不住按住了惠撩起他睡裙的手,“我不想按摩了...”

伏黑惠皱了皱眉,两人的身份好似倒了过来,拓也是一个不愿意吃药的坏小孩,而他才是那个长辈,连话也说得差不多,“腿不是好点了么?要继续按才会有效,难道你想一直坐轮椅?”

“可是、唔!!”拓也话才说到一半,就受到了惠的突然进攻,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他的脚被伏黑惠托在手上,脚心的穴位被少年的指关节狠狠顶着。

“有感觉了?”惠像是很惊讶他的反应剧烈。

这句话明明只是伏黑惠在单纯地问拓也的腿是不是有知觉了...可是污者见污,拓也从和那张脸肖似到近乎雷同的另一张脸那里,听多了带着调侃和笑意却意味不同的同一句话,下边近乎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淫液来,就连前面的肉棒也半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那个地方堆着层叠的睡裙,还不算明显。

拓也咬唇否认,“没、没有...惠,别按了,我真的不想...”

于是伏黑惠的表情变得像是他为了不吃药还撒谎一样无奈,却没有听他的话停下,动作十分强硬地转而进行下一步,两手握住拓也的脚踝,还没等拓也因为这个莫名熟悉的姿势感到不妙叫停,就握着他的脚踝将一双长腿朝两边大大分开。

这个动作上次没有!

“惠!?”拓也惊叫,悬之又悬地把衣摆拉到腿中间垂下,被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惠这样对待,拓也羞愤又难堪,再怎么板着脸语气严厉,也因为底下湿濡的感觉显得有些色厉内茬,“你干什么!”

惠抬眼,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简洁的解释道,“拉韧带。”

拓也说不出话,难道要说你爸总是用这个姿势弄我所以我想歪了?可是道歉也说不出口,拓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间不敢肯定,只好咬着唇扭脸不看他。

拓也没去看他,所以也就不知道,伏黑惠缄默的垂着的眼睑下,收敛住的,是什么样的眼神。

拓也,你究竟会装到什么时候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惠发现真相是在他升入高中之后的某次任务,事情并不复杂,任务的地点离家很近,所以在完成之后他顺便回家了一趟。

伏黑甚尔不在,刚一进门伏黑惠就意识到这件事。他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就像第六感,也可能是那些玄乎的所谓血脉牵连,更可能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块地盘容不下两个雄性,他们对着另一个对自己地盘虎视眈眈的对手的气味和存在感总是非常敏感。他和伏黑甚尔虽然是父子,却王不见王,默契的绕开忽视彼此。

站在玄关换鞋时伏黑惠就本能地用双眼去寻找那个自己想见的人,这个时间拓也会在干什么呢?

却只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

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要紧闭房门才能做的事,会是什么呢?

“嗯...呃...甚、甚尔...啊呜插不进了、呃...”

细碎隐约的呻吟穿进耳朵,血一下子涌上伏黑惠的大脑...拓也在...自慰?

他鬼使神差地,将眼睛对准锁孔。

......

伏黑甚尔需要去别的地方出长差的时候会事先通知拓也,但他从不问拓也要不要一起跟去。当然了,他是去杀人的,也可能是杀咒灵...虽然多拓也一个累赘对天与暴君而言和带部手机没什么区别,但就是那句话,可以,但没必要。

没必要把人一起带去,就几天不见我还能想他不成?伏黑甚尔是这么觉得的,是完全从自身角度出发的混账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一别七天之后,收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来自拓也的短信,伏黑甚尔就更加觉得不把人带着是个正确的选择了。

他把咒具塞回咒灵身体里,两只手捧着手机,像只黑熊捧着蜂蜜罐,慢悠悠地笑着打字回短信。

[怎么,想我了?]

伏黑甚尔等了一会也没收到回复,看见只有一格信号,举着手机朝天空挥了挥,信号恢复成四格,还是没有回复。

他纳闷了两秒又反应过来,哦,是害羞了。

他后知后觉才领悟到这点,实在是文字没有真人有魅力,也无法代替那些鲜活的语言和表情,如果拓也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哪里需要这么久才能反应过来,一个低头,一个眼神,嘴唇微抿...只需要拓也一处的肌肉颤动,他就能立刻反应过来。

可惜现在人不在跟前,伏黑甚尔咂嘴,收好家当朝落脚的旅馆走,手机被他抓在手里,短信的震动提醒一直没来,他想着待会该说点什么干点什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两个人都素了这么多天了是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边的反应比他蹿回房间的速度还要快,所幸酒店的走廊上没人才避免被人围观裤裆起包的窘境。

伏黑甚尔进门一边脱衣服一边给拓也发语音:

[接视频,让我看看你。]

这边拓也刚一接通,屏幕一黑一亮出现在画面里的就是一根熟悉的硬邦邦热腾腾的驴玩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喊他名字嗔怪道,“甚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想我吗?”伏黑甚尔问。

刚才是没调好距离才整了个鸡巴特写,这回他拿远了手机,拓也才看清楚伏黑甚尔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床上,身后不知道是放了几个枕头垫着才看起来靠得这么舒服,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也就是他的脸,敞着腿在撸。

伏黑甚尔性急得连澡都没洗,整个人灰扑扑的,他还在调整手机的位置,主要想把自己拍帅一点,手机举高了眼睛就抬了起来,显得他神情冷酷杀气逼人,像刚从什么战场上下来,连身上的硝烟都还没洗干净...手里握着鸡巴跟握着柄匕首似得。一会又手机放低,他的眼睛就垂下来,拓也以前就发现,伏黑甚尔低着头的时候就好像攻击性大减,像只垂着眼的狗狗,莫名显得温和又老实,麻木又好欺负,被人踢几脚也不会反抗似得,身上的灰都变成像是刚从工地上搬完砖留下的。

他终于摆弄好了,大概是找了个地方安置好了手机对准自己,两只手都空了出来,一只手撸管一只手把自己饱满的胸肌往上托,脂肪和肌肉在他手心上堆着,伏黑甚尔挑眉,见拓也盯着他看得目不转睛,他下意识想亲,又意识到这会还隔着屏幕,转而舔了下嘴角的疤润唇,“愣着干什么呢,给老公看看。”

很难说为什么如此矛盾的气质会如此和谐的在一个人身上体现。不过拓也此刻也没空想这个,被伏黑甚尔高强度高质量浇灌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爱,几句话就被撩拨得不行。

拓也不吭声却很配合,也找了个地方把手机架好,朝着手机打开双腿,他穿着睡裙,玩起来方便得不行,都不用他拉,只是把腿分开衣摆就缩到了腿根,露出鼓起一包的内裤。

不用伏黑甚尔说话,拓也就脱掉了内裤把臀肉朝两边扒,把屁眼朝天地露出来。

那个已经被肏熟了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圆洞,而是被肏成了阴道似得一条小小的长缝,看得出洞口微微地泛着湿。

“好孩子...”伏黑甚尔的呼吸一声粗过一声,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更显得沙哑慵懒,“你最喜欢的玩具呢?在抽屉里?拿出来。”

哪有什么最喜欢...拓也红着脸在心里反驳,还是心知肚明的依言拿出了他说的那根东西——伏黑甚尔的几把倒模。伏黑甚尔的那根东西尺寸超群,拓也的那里经验也少紧得要命,每回都是被肏一次就得歇三天,虽然也能用其他方式做,但果然还是...拓也半推半就地应了。

伏黑甚尔终于有机会实现之前就幻想过的黄色废料,定制了自己的鸡巴倒模让拓也平时就插着好好习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自己玩了没?嗯?”伏黑甚尔边说边撸,坦然地喘给屏幕那头的人听,将肉棒顶端冒出的腺液涂满整根几把,刻意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见没,老公几把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

拓也咬着唇,眼睛像是快要滴水,“没有玩...就只是、只是插在里面...”

妈的,伏黑甚尔这时候就想骂七天前的自个,出门怎么就不知道把老婆带上呢?真傻逼。

傻逼懊悔了一秒,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肉,恨不得画饼充饥就着屏幕把手机吃了,馋得眼睛都绿了,像只看见骨头的狗,忍不住地舔唇,“这么乖啊,把穴拉开给老公看看里面。”

拓也的脸色绯红,身体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明明只是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又不是肉贴肉地被抱在怀里,连想要借口说是被对方的温度传染了都不行,只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拓也的里面就已经又湿又软,连呼出的气都染着情欲。

“呼嗯...插进去了...”拓也的手指探进湿红的穴里,湿滑的软肉在插入的瞬间就裹了上来,紧得仿佛连一丝余裕都没有。

他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上已经全是淫液,像是刚才把手指捅进了盛满水的杯子一样湿濡,像沾了蜜一样。

伏黑甚尔撸着肉棒看得目不转睛喉咙更是一阵一阵的发渴,恨不得好好吸吸老婆这身白皙细腻像能挤出水来的皮肉,拓也纤细白皙的手指和红色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满脸通红的做出和他害羞的反应完全相反的淫荡动作,穴口被他用两指朝外拉,扯成了一个冒着水的椭圆小口,周围一圈绕着手指的括约肌又湿又红,和樱桃似得饱满又好看,看得伏黑甚尔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湿软火热的穴口被拉开,微凉的空气往里蹿,吹得里面说不出的感觉,就算是关起门来在自家做,也像是抬着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下被风吹被人看,拓也忍不住紧张得穴肉一缩,从里面挤出一口水来。

“草...!”伏黑甚尔低咒一声,虽然粗糙有粗糙的好处,但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哪能和老婆湿软的小穴比,他都快撸出火了,看着那根几把倒模都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嫉妒又无可奈何。

伏黑甚尔这幅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样子让拓也暗暗发笑,以往他哪有机会这样撩拨伏黑甚尔看这人被他撩得受不了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早被逮住一顿狠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都这样了,要作就作到底,拓也咬着唇跪在床上,反手将那根几把倒模放在身下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呃嗯...甚尔、好大...”拓也想起伏黑甚尔以前玩的花样,依样画葫芦地将衣角卷上来咬住,露出胸膛。

拓也一直不让伏黑甚尔玩胸,只有被弄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忘了拒绝才会让伏黑甚尔对着那又吸又咬偷偷得逞,于是这些年下来也没有被吸得多大,倒是颜色从稚嫩的粉变成了赭红。主要是...拓也一直不满意自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现在也是如此,漏也只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漏了一半,把两点因情欲而变得殷红挺立的乳头露出来就不管了,颤巍巍地往下坐,把那根熟悉的肉棒一点点的吞下去。因为嘴里还叼着布料叫也叫不出来,含含糊糊地被堵了嗓子,呃呃呜呜地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可他听上去再可怜,伏黑惠确实透过锁孔将所有的画面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包括拓也用手指拉开那处穴眼时的样子,还有此刻拓也咬着衣角把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是变魔术一样地吞进他瘦弱的身躯的样子...

伏黑惠看得太清楚了,甚至可以肯定,屏幕对面的那个混账都看得没有他清,他连那穴眼被拉开时淫丝被风吹断几根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此时那处的肉褶是怎么被一寸寸撑平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这真的是拓也吗?

伏黑惠打开手机,聊天页面的置顶上还留着对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这样...像是母亲一样充满着温情和担忧的话语,完完全全地将此刻割裂成了另一个不同的现实。

不能走路是骗我的...你说的不能离开那家伙,不愿意离开那家伙,难道就是为了这种事?!

他几乎想要冲进去将那个大骗子钳制住逼问出一个答案来,但是...但是...

为什么,他硬了?

他明明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慨和受伤,可是却...仍然因为对方甜腻的呻吟和正跟自己父亲开视频自慰的淫乱样子而...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着自己鼓成一包的裆部,却因为只有一门之隔的呻吟而越发难受...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眼睛仍盯着那个骑在仿真性器上一上一下的人影。

拓也的敏感点生得浅,光是这样浅浅的插进一截不全根没入就已经每次进出都能碾过那里,伏黑甚尔的龟头是标准的伞状,每次抽出时伞头的冠状都狠狠刮过肠道,爽得拓也身子一挺一挺地想逃。

拓也舒服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咽,看的人却仿佛是自己的鸡巴只能往那个销魂的小穴插进一小截似得,剩下的部分都被冷落着,上面的青筋跳得厉害。

为什么不全部插进去?

“怎么不全插进去?”

不愧是父子,伏黑甚尔和门外的某人心有灵犀,瞧着拓也玩得兴奋的样子,恨不得亲自动手把那剩下半截恶狠狠地怼进穴里,肏得这个人爽出两眼翻白狼狈不已的淫态来。

“你里面不想要吗?馋着在吸我往里呢,子宫都低下来了...”伏黑甚尔胡乱地说着荤话,听得门外的人一阵耳热,“让我操进去,插到你子宫里面...摸摸肚子,看看我插到哪里了,是不是捅到子宫了?”

“呃呜...啊嗯、”拓也听着伏黑甚尔的话不自觉地越骑越深,伴随着肠道的深处都被狠狠开拓的酸痛感。衣角从无力咬合的嘴角掉下来,拓也失神地摸着被插出一个明显弧度的肚子,眼里含泪,“子宫...啊呜呜没有...好深、呃嗯”

每次被这根性器插到深处,就好像整个人都被驯服成了它的容器一样,拓也不受控制地往下坐,被肏得又痛又爽,失神地望着屏幕上的伏黑甚尔,眼泪啪塔啪塔地掉,活像是被一根仿真鸡巴强奸了一样,一边抽噎着骑几把,一边又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叫着不要,像是一头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淫兽,连一丝理智也无。

看得伏黑甚尔是几把着火心里也着火,恨不得拔掉“奸夫”仿真鸡巴把老婆解救出来自己上,撸着肉棒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耐烦,归心似箭地咬牙想着等老子回去非肏死你个骚货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不要...!呜呜...甚尔、不要...啊!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肏穿了、呃呜呜...!”

“张嘴!”伏黑甚尔低吼一声,抬着腰就将冒着水的鸡巴顶上了屏幕,顶着屏幕上拓也的脸蛋突突射个不停,憋了七天的精液又浓又多,喷得屏幕都看不清了。

噗啪一声,拓也听话地长大了嘴巴却连一丝叫声也发不出来,在高潮的最后,身体一脱力,终于将整根仿真性器都插了进去,虽然是伏黑甚尔的鸡巴倒模,做的时候为了追求情趣却是特意把精囊给改小了,这样狠狠地往后一坐,就连两边比柱身还稍粗一些的圆卵都给挤了进去,要是真有子宫,恐怕就真穿了。

拓也高高地挺起胸膛,背几乎弯成拱形,眼泪断了线似得朝两鬓流,浑身都发着颤,一道精液滴滴答答地射在了门上,而后整个人像是被串在了这根东西上一样僵着不动,全靠着这根几把跟骨头似得支撑他的身体没倒下去。

伏黑惠咬着牙,眼前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超过了,他站在门口,腿一阵阵地发软,就连面对特级咒灵时都没有这样过,明明刚才还满心愤慨,现在却软绵绵的,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而那处,现在正激动地发着抖,就算他再怎么用意志力加以约束隐忍,也不停地朝外冒着水,他担心这液体落在地上被发现所以用手接着,现在已经盛了一手心,他学着刚才看到的动作往自己的肉棒上涂抹均匀,掩耳盗铃地试图将这些液体物归原主。

拓也僵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一下子向后栽倒,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伏黑甚尔已经在动作飞快的穿衣服准备赶回去,两人做完谁也没说话,手机里安安静静的,隔着屏幕他又没法像之前那样亲下抱下,最拿手的手段失效了。

伏黑甚尔想了想,原本是准备回去了再问的,既然这样,现在问应该也行吧?

“拓也,给你弄个逼怎么样?”像是怕拓也没听清或者太粗俗了没听懂,伏黑甚尔接着说,“弄个女人的阴道,还有子宫,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惠生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拓也怔了一下回神,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屏幕中的伏黑甚尔,不知是不是电子产品的画面扭曲,他竟然在伏黑甚尔脸上看到几分期待的意味。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就算能,我又怎么可能能够做好一个家长呢?拓也讨厌这个问题,讨厌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起码他不想再做让悲剧重演的事了,不想再让自己的糟糕的童年发生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

拓也的表情有些冷然,但反正也只是个不切实际的假设,不过又是一句荤话而已...还是不要让甚尔不高兴了吧。

“嗯,好喔。”

拓也的语气太轻,又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让人看见表情,于是屏幕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将这有气无力的话当成了事后的慵懒,得到了老婆允诺的伏黑甚尔更是晚一秒都怕人后悔,迫不及待的直接就把那个能产生子宫的咒具隔着屏幕对着拓也用了。

而门外的伏黑惠怔怔地盯着正用双腿夹着被子,用手慢慢将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拓也。随着那根东西的全部抽出,那个仍张开着一个小孔无法闭合的小穴没了堵塞,顿时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打湿了床垫。伏黑惠死死地盯着那个仍泛着湿张着口的穴眼,突突跳着的肉棒像是瞄准了什么似得射在了掌心,浊白的精液很快从温热变得冰凉,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伏黑甚尔是认真的,既然这个男人这样说了,那就真的会去做到...那么拓也,拓也真的会给那个混蛋生孩子吗?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的结晶?

他忍不住腿一僵朝后退了一步,无法再想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惠魂不守舍地静了两天,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站在门前时他犹豫了很久。

一般人在遇到困扰的时候会怎么做?大概是会找信任的人倾诉...朋友、老师或者长辈?

再怎么说也是同进同出的同伴,钉崎和虎杖怎么会没有发现伏黑惠的反常,两个狗头军师嘀嘀咕咕地讨论,从最开始做贼似的小声谨慎地探讨发展到了撸袖子开吼,吵得伏黑惠想装没有听见都不成,只能板着脸要两个人别乱想...再这样搞下去恐怕离全校知道都不远了。

这个年纪的高中男生会为了什么苦恼?无非就是学业感情还有零用钱的事情吧?像他们这样的咒术师不用担心零用钱和成绩...那就只有感情问题了吧?

“噫?!难道是有喜欢的人!?”

“诶!?莫非是失恋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伏黑惠垂眸,招出玉犬撸了撸对方的皮毛掩饰不自然的神色,“是家事。”

“诶...”x2

钉崎和虎杖还有点半信半疑,盯着垂着头撸狗的伏黑惠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个家伙说话的样子很心虚,但是对方都说了是家事...总之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那好吧。”虎杖挠了挠头,和钉崎对视了一眼,“需要帮忙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啊伏黑!”

......帮忙吗?

然而这是只有他自己能参与的战斗,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不能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即使是能够交付性命相信的人...

从十三岁开始就因为对方梦遗、晨勃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脸...每个周末回家都会撞见那个人和自己亲爹毫不避讳的性爱现场、逃回房间以后听着对方的呻吟忍耐射精的欲望、嗅到对方在轮椅上留下来的气味就满脑子都是仗着他无法反抗而肆意欺辱强占对方的糟糕幻想...

他喜欢的人,是同性、是和他亲爹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他不得不用“小妈”来称呼的存在。

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伏黑惠摇头将纷乱的思绪甩开,深吸了一口气,扭开房门。

家里一向会屯很多啤酒,起先是伏黑甚尔喝,因为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反正也喝不醉,于是拿啤酒当水喝。拓也原先是不喝的,因为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被逼喝酒第二天恶心到头痛欲裂的记忆太刻骨铭心...而且好像每次喝酒都会发生点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事,比如最开始那次,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被伏黑甚尔带回家有了之后的事。

不过也正因为醉过,知道醉了之后那种轻飘飘、世界颠倒一般毫无烦恼的梦幻感觉有多好,所以拓也又开始喝酒。

那天和伏黑甚尔电话py完之后拓也的心情就很糟,全要怪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结过婚还有孩子的话...果然是喜欢女人的吧,都是因为金箭的缘故所以才...

拓也又仰头灌了口啤酒,好不容易被忽视被自我说服的旧伤疤又浮现出来,天使和恶魔不停地在耳边毫无意义的来回拉扯,伪善、自私、明明做了错事也丝毫没有后悔,到现在又来委屈什么?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拓也忍不住拿脑门去撞手上冰凉的啤酒罐想要停止脑内乱七八糟的声音,手上的啤酒被撞得一斜,没有喝完的澄黄液体洒了一身,拓也呆了呆,索性又把剩下的淋头往下浇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伏黑惠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可想而知地怔愣,只觉得此刻的拓也和那天一样,都是从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从未看到的另一个样子,“拓也?你在干什么?”

门开了,拓也醉醺醺的眼眸亮了一下,听见明显不是伏黑甚尔的嗓音又暗淡下来,露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微笑,“啊,是惠啊。”

伏黑惠忽地被那个停顿刺了一下,嘴里泛涩。

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骗自己,明明知道他完全可以自己走,明明这次回来是想要和他摊牌的...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在对方朝自己伸出手时本能地抱住了他。

“惠...”拓也揪着伏黑惠胸前的布料,不自觉地越揪越紧,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呼吸,有了陪伴以后孤独就那么难以忍耐,另一个人的温度像是空气一样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

拓也咬着唇,蜷缩在这个怀抱中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湿掉的衣服黏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朝着温暖的躯体上贴,“和学校的朋友怎么样了?嗯...对了,要让他们来家里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们来家里...我要怎么介绍你?说是父亲的朋友,还是亲戚,或者实话实说,说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父亲的情人、我的小妈?伏黑惠抿着嘴不说话,抱着人进了浴室,虽然并没有多少替拓也洗澡的经验,但看却是看过不少次了。他掀起拓也的睡裙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试过水温把水往人身上淋,冲走那些干涸的液斑。

“惠?”拓也醉醺醺地坐在浴缸里堪称乖巧,只是没听到惠的回应又开始感到不安,眼神迷蒙地仰头盯着他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地像只淋水的猫。

伏黑惠忍无可忍地关上水,兜头降下一条毛巾盖住那张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索吻的脸,他忍不住想要说些明知道会伤到拓也的话,嘴唇嗫嚅话到了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自己感到痛苦的时候忍不住也想要让别人痛苦,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混蛋?

他逼自己不要想这些事,脑子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越来越清晰——不可以把拓也让给那个混蛋。

擦拭身上水珠的力道实在温柔,拓也醉得厉害,越发抵不住困意,在惠将他抱回床上时忍不住像离巢的雏鸟一般本能地寻求慰藉,“不要走、惠,不要离开我...”

伏黑惠的手一顿,突地回忆起来,好像那次也是一样的状况,他又喝醉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醉醺醺地似是而非地给别人实现不了的希望?是故意的?为什么总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话?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叫谁的名字吗?!

一股无名之火忽地将伏黑惠笼罩,他顺着拓也拉住他衣角的力道返回床上,膝盖压上拓也身旁的床垫,用自己的身影将身下人的半身都笼罩在里面,床垫里的弹簧发出仿佛快要不堪重负的吱呀噔噔声,伏黑惠本能地一停,担心吵醒身下这个半醉半醒的人,接着又更加用力地压下去。

拓也半眯着眼,眼睛睁着却毫无焦距,视线内模糊又熟悉的脸渐渐靠近,他本能地仰起脸来接纳对方的吻。

伏黑惠这次没有停,他亲了上去,含住那双柔软的嘴唇,这一次他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朝着拓也温顺张开的唇深入进去,舌头勾着对方的上颚舔舐...这还是上次和拓也接吻时学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那不算接吻,但所有人都有美化自己所作所为的本能,所以惠管那叫做接吻。

他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浅,做不到在专心舔吃对方舌头的同时吞咽两人黏膜刺激后分泌出的口水,于是那些多余的液体都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来,湿乎乎地像刚学会吃饭的小孩一样糊了一下巴。

拓也讨好地发出呃呃唔呜的声音,伏黑惠不知道接吻的技巧,但他总知道学谁。

他干脆跨坐在拓也的腰上,一只手抬着拓也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扭头躲避,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拓也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湿濡的发丝。他们很少有这样亲近的时候,伏黑惠亲得入迷,忍不住又去抚摸拓也的脸庞,拓也的眉骨是怎样的,拓也的睫毛有多长,拓也的耳垂很软也很热...

他专心地勾着拓也的舌头,好奇地探索对方的口腔内部,越吻越深。他的吻渐渐往下,身体也往下移不再坐在拓也腰上而是撑着身体叠在拓也身上。

拓也的睡裙他洗过很多次,气味和款式都熟记于心,有粒纽扣掉过还是拓也握着他的手教他亲手缝上的。伏黑惠的手在那颗纽扣上多摩挲了一秒,解开时没有感到任何阻滞,他缝得很好。

伏黑惠在解拓也衣服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混蛋总是买这样款式的睡衣给拓也...因为很方便。

睡衣的领口在解开纽扣之后就大到能露出两边的肩膀,呈一个大大的V字堪堪露出肚脐。眼前赤裸的躯体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却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见到浑身干干净净、没有另一个人留下的任何痕迹的样子。

黑色的脑袋从颈窝渐渐往下移,拓也总觉得这一幕仿佛在哪里见过,迷迷糊糊地觉得似曾相识,胸口闷得厉害,不由得喘着粗气深呼吸,胸膛高高低低地起伏,两颗显眼的红蕊也晃来晃去。

柔软的嘴唇一路贴着肌肤,黑色的脑袋微微仰起,鼻尖抵上拓也的胸口嗅闻,仿佛是幼兽确认母亲的胸前有没有奶水一样。伏黑惠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顺从了内心的诱惑,吸上一边的乳头,也没有冷落另一边,指尖对着那处柔嫩的乳粒搓捏,直到它们一点点硬挺起来,空出的手往下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乳头被又吸又咬,胸口一阵酸麻,拓也发出被欺负了似得细微呻吟声,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要玩奶子...别咬、给你玩呃、玩下面...”

伏黑惠被勾得既羞又恼,难道他和那个混蛋做的时候也总说这些话?不、也许就是那个家伙教他的?!对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对那个家伙就...!

少年人又妒又气,更是恶狠狠地欺负那两处红点,左右换着吸咬,弄得两个乳头都湿淋淋的朝上凸起,用手指揉搓着乳粒,逼得拓也按住了他的手,主动打开腿勾他的腰。

伏黑惠顿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摸向腿间,有些生涩地撸动拓也的肉茎。

摸到腿间的地方时他一愣,随即起身撩起拓也的睡裙下摆,刚才冲洗后惠只是给拓也套了睡衣却没有穿上内裤,于是拓也股间的情况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两颗囊袋下面,屁眼的上方,会阴的位置,竟然开了一条长缝!

伏黑惠一下子联想到那天伏黑甚尔说的话,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家伙干的好事,又忍不住心如鼓擂地伸手去摸。

会阴这个地方的皮肤本来就细嫩,被开了一条女阴也一样,手指小心翼翼地朝着缝隙里进,就一左一右地被两片豆腐一样滑嫩的软肉裹住了。

伏黑惠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身上热得也像是快要烧起来,他用上两手,好奇又有些紧张恐惧地拨开这两片像幼猫似得嘬着他手指的外阴,低头仔细地打量这个新生的器官。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年轻的雄性入迷地在年长的伴侣身上探索着人体的美丽与奥秘,近乎着魔一般地对着这个既爱又恨的人的身体顶礼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小...伏黑惠忍不住想,这里真的能接纳他吗?女性的阴道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婴儿就是从这个小小的地方降生的吗?他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明明拓也是再实打实不过的男性了,可是现在却生了女性才有的阴道出来。

上次他们开视频的时候还没有,那个家伙也没有回来,所以说...

伏黑惠仿佛被当头一棒砸得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随着这个念头而沸腾起来。

——也就是说,这里还是第一次。

——而他,将要在他父亲、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床上,拿走小妈的第一次。

他会操进拓也的子宫里面射精,让他的小妈...不,是他的伴侣,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如果此刻能有一面镜子,或是有见过伏黑甚尔的第三个人在这里,他一定会惊讶,因为这对父子此刻...竟然如此的相似,疯狂而孤注一掷!

伏黑惠直起身打开床头,他知道这里一定有润滑剂,但他不知道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床头放着一部手机,柜子里杂乱地堆着乱七八糟的物品,润滑剂、避孕套、消毒喷雾...还有那天见到的仿真性器和一些明显很久没用连线都缠在了一起的跳蛋,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给跳蛋消过毒后想要拿一个出来,却一拿就跟了一串,足有四个,歪斜地勾在一起,线绕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不能把他们分清楚一个个的归好,但是何必呢?反正拓也一定吃得下,还肯定很喜欢不是么?

见过那次拓也骑在那根粗长到可怖的仿真性器上淫乱疯狂的样子,伏黑惠已经不肯再相信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了。他打开润滑剂,在拓也的腿间挤上满满一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挤出来的润滑剂,是粉色的,樱桃味的,落在拓也白皙的身体上像是为雪白的蛋糕胚淋上果酱。

年轻人将这些液体轻柔仔细地揉开,手指往那个原先计划想要进入的地方里面伸,被用惯了的淫穴温顺地吞下少年人修长的手指,火热的肠肉本身就冒着水,裹着他的手指吸吮。伏黑惠将手指抽出来,上面的润滑剂都被贪吃紧致的肠道和括约肌刮进了体内,只余下湿濡的感觉还存在。

拓也有些害怕紧张地揪着床单和脑后的枕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甚至连这是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只有火热尖锐的快感作用在被酒精浸泡得迟钝的神经上,后面被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圆圆的东西,有一个进得很深,还有一个堪堪被括约肌裹在里面像个塞子似得停在肠道口,其余的都压在前列腺周围...可想而知等他们震动起来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拓也本能地夹紧了穴肉,又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屁眼前面好像多了什么,明明那里没有可以进入的地方,怎么还有两根手指在对着那里揉搓?

背德感像一把刀一样抵在伏黑惠的背后,催促着他这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和强盗快点做完这场坏事然后才好逃之夭夭免得被人逮住。

可是他既然做了,就不在乎被发现。

既然如此,也就不在乎快慢了。伏黑惠拿过那部手机翻阅着拓也的聊天记录,拓也的列表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伏黑甚尔。但就这么简单的两部分记录,却分割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边是温柔年长的哥哥,像长辈像家人一样关心伏黑惠的学校如何成绩如何有没有交到朋友。

一边则全都是艳照和对方发来的视频录屏片段,淫乱得简直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只是随意翻了几张,点开一段视频就看得面红耳赤咬紧了牙关,视频无疑是那个混蛋拍的,镜头对着紧咬着性器不放被肏得淫水横溅的屁眼拍了两秒,又移到拓也脸上,屏幕里的拓也被干得满眼是泪,张着嘴连舌头都爽得吐出一小截,口水顺着流到脖子那里,接着听见视频里一阵又快又响的啪啪声,拓也被肏得两眼翻白,脊背拱起,又哭又叫地喊不要,然后被白浊淋了一脸。

伏黑惠看得心里难受,也硬得难受,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到自己刚才还怕这人难受放轻了动作就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一时气急就把那几个塞进去的跳蛋开关全都打开了。

“呃呃、太多了!呜呃...一上来就...哼嗯轻一点...”拓也一下子绷紧了大腿,肠道里面的跳蛋震个不停,离得近的几个还会撞来撞去,停在肛口的那个更是震得他的屁眼都开了,仿佛不小心夹紧就会被肠肉推出去似得,几次都能看见括约肌被几欲冲出的跳蛋给顶得凸起,甚至能看见跳蛋的粉色然后又给吞了回去的样子。

年轻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火辣的撩拨,前边早就湿漉漉地冒水,一副硬得能把眼前的淫穴操烂的样子。

伏黑惠忍不下去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分开那处新生器官的外阴对准了阴道就掐着拓也的腰胯往里插,初尝性事的少年本来就是愣头青,直直地往里插,原本就连手淫都没有过几次,阴道里还传来后穴跳蛋的震动感,刚才又又是听又是看的受了那么多刺激,青涩的年轻人一上来就给自己设置了地狱般的榨精难度,刚插进一半就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也成了润滑,满满的射进紧窄的阴道,被淫肉一夹,还从结合的部分喷出来一点。

愣头青没给紧致的阴道做好扩张就往里进,就算只插了一半也挨不住那继承自天与暴君的超出普通男高中生的超规格尺寸,痛得拓也咬着唇长长地哀鸣一声,脚趾蜷紧,穴肉死死地咬着阴道里的肉棒不让他接着往里进。

“不行、呜进不去...好痛、不要...”拓也软着手脚反抗起来,想把腰上的手给撸下去,声音细哑,又软又媚。

他看不见自己被捅开的阴道里慢慢地渗出两滴血又顺着肉棒滴在床单上,也看不见身上人仿佛已经完全被情欲的魔鬼俘获了大脑一般不知道是想操死他还是想咬死他的恐怖样子,也就根本不知道此刻这样的挣扎完全就是火上浇油欲拒还迎。

见过了拓也和伏黑甚尔做爱时候的样子,伏黑惠哪里还分得清拓也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什么时候只是爽得受不了?一进去就被夹射的伏黑惠脸黑了一瞬,好在年轻人的不应期很短,很快就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试探着摆腰接着往里进。

“还哭,下面都爽得流水了,老公操得你舒服不舒服?嗯?呼、嗯!把腿抱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的背脊一僵,本能地转头朝声源看去,原来是刚才被他丢到一边的手机,大概手机设置的播放设置是自动播放下一条视频或者语音,此刻正尽忠职守地放着伏黑甚尔的那些污言秽语...

就像是,他在自己亲爹、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眼皮子底下,在这张那个家伙和拓也两人平时睡着的床上,肏了拓也一样!!

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背德感和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伏黑惠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捂住脸忍不住从指缝里漏出笑声,“哈、哈哈...拓也、拓也...小妈?你喜欢吗?”

他完全被这强烈的、混乱且堕落的快感破坏了所有的理智,反手钳住那双试图将他推开的手将之按在了对方头顶,身下的肉刃啪一声全部插了进去,小腹打在柔软的外阴上,又爱又恨地往里肏。

“啊啊、不要...呜呃!”年长的人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发出的任何声音都断断续续,每个音节都带着被拉长了似的媚音,稚嫩的阴道禁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加上后面还有数枚跳蛋对这前列腺高频率的震动,拓也几乎一下子就去了,初生的阴道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后面也一起去了,那颗本来就在括约肌边缘的跳蛋噗的一下带着淫水冲出来,像排出了一颗粉红色的卵似得,听见手机里熟悉的声音就本能地听话想要抱紧自己的双腿,却发现被人桎梏着,挣也没挣开,一边高潮一边哭,上下一起出水,前面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肉壁绞紧了肉棒,伏黑惠爽得从头皮一直麻到尾椎,又顶开高潮中的穴肉插了两下,年轻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延迟射精,再者他也根本没准备忍耐,于是干干脆脆地又在小妈的阴道里射了一回,做足了今天要把以往积下来的精液在今天全都射进拓也里面去的准备。

射了两回之后,精虫上脑的年轻人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细想一下就发现自己好像插到现在还没碰到子宫的边,顿时生出一股闷气。

拓也爽得两眼是泪,手臂被钳在头顶软得像面条一样,没被钳制的双腿在高潮那刻无处安放似的蹭着床单像是想要将自己从对方身下划开,最后却脱了力地软倒在两边,将腿间的弱点敞开任人施为。

少年本来就倔,今天更是打定了主意要肏进小妈的子宫,稍一犹豫就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高阶姿势,跪在床上把自己的大腿枕在拓也屁股底下,又握着拓也的脚腕朝他的胸口按去,逼得拓也不得不揪着枕头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肏进子宫,精液也会往里倒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嗤一下,伏黑惠又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他更有余裕去尝试着寻找能让拓也快乐的点,深深浅浅地插来插去,误打误撞地把紧窄的阴道捅松了不少,肠道里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捅进去不光能感觉到震动还有凹凸不平的感觉,如果对准角度撞过去,还能把后穴里的跳蛋撞得更往里。

拓也不住地发着抖,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为什么会有两处穴也没法思考,失神地瞪大眼睛望向白色的天花板,呃呃呜呜地哭,稚嫩的甬道被少年一杆到底插得满满的,被干得口水滴滴答答地淌湿了枕头。

阴道又开始抽搐,伏黑惠有预感这次能够插进子宫,松开握着拓也脚腕的手丝毫不给人任何一点准备时间,突然握着还埋在拓也后穴里的跳蛋绳子狠狠一抽,剩下的三个跳蛋被一齐抽了出来,不分先后的冲出穴口,把原本羞怯紧闭的穴口弄出一个合不上的小洞来。

“呃呃呜——!”拓也的双手从枕头抓到床单,胡乱地将身下的床单在手中用力地绞成一团,随着这声嘶哑的尖叫呻吟,后边那个小孔一股股地喷出肠液来,身前的肉棒更是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就射了出来,敏感又淫乱得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调教过。

一声高潮的尖叫还未完,拓也猝不及防地又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哀鸣,“呜、!”子、子宫被...被肏到了!

伏黑惠继续挺着肉棒往里入,只觉得在捅过柔嫩的腔道之后忽然挤进了一个小口,龟头才堪堪触及这块软肉,马眼就被嘬得差点爽翻了,还好这次有了经验才没有射出来,额上止不住地流下汗来。

他停下来歇了一歇,用手指捅开身下人还敞着的后穴往里摸索,这里的肉壁也一样湿软,伏黑惠忍不住想起对方此前被肏傻了的样子,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地打开,想看看这个小口能扩张到什么地步。

“舒不舒服?被老公的鸡巴顶到穴心了没?”“呜呜顶到了顶到了、不要呃呜要坏了...甚、呃呃...轻一点求你...呃呃温柔啊、温柔一点...”“呼嗯、草...!温柔点是吧?把舌头吐出来,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是手指奸得你舒服还是老公的鸡巴奸得你舒服?”

伏黑惠惯于沉默,埋头只顾着肏,手机里的伏黑甚尔则说着骚话,伏黑惠能感觉到身下拓也的穴肉越来越软,湿乎乎地嘬着他的龟头,虽然那些话听得他一阵皱眉,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像是兴奋剂一样惹得人情欲高涨。

他们倒是难得配合了一次,还如此默契,不过却是在怎么把拓也干软干烂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都被淫玩着,拓也又是喝醉了头疼,又是哭累了没有力气,呻吟都细弱得有气无力,手上本能乖巧地堵住自己的马眼阻止射精,因为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射太多次射无可射的话几把就会又热又痛非常难受,他宁可堵住前面用后面高潮。

伏黑惠注意到拓也的这个动作,却是完全误会了拓也动作的意味,只当时拓也被伏黑甚尔那个混蛋调教出的反应,刚才他才只是忍耐一会射精就已经难受得满头是汗,拓也呢?!是不是早就已经无数次地被那个混蛋要求自己堵着前面不许射,要用后面高潮喷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又是心疼又是妒忌,既想要好好怜惜对方,又忍不住想要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

穴里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浅浅地抽插起来,拓也低低地吟哦一声,胡乱地说着荤话希望身上人赶紧射出来,眼泪在脸上形成干涸了的泪痕,“呜呃要被肏死了...哼嗯、想要精液...啊昂插到底了、呜不能再进了!啊呃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伏黑惠咬着牙发狠往里肏,鸡巴一下子顶过狭小的宫颈,逼得拓也又骤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他忍了太久,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体谅身下的人,对那凄惨的求饶充耳不闻,狠狠地肏着子宫,边肏边射地往里面灌精,年轻人火热精力旺盛的精液涂满了宫壁。

被子宫又吸又夹,伏黑惠这回射得尤其的多,像是一次性把以前十几年攒下的那些全都射了进去一样,灌得拓也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被饱涨感弄得想哭,身体的渴求被满足了,可是胸膛里却好像有一块缺口怎么也无法填满...好奇怪。

伏黑惠喘着粗气,下面虽然已经软掉了却还塞在穴里堵着精液。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也感到了疲惫,找出那只还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手机没好气地关掉过河拆桥地扔在一边,忍不住趴在了拓也的胸膛上,附耳听着那跳动着的频率...很安心。

伏黑惠抬起头,不由得失笑,又颓然叹息,睡着了啊。

等你醒来,会记得多少呢?拓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隔几天,拓也终于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真的长出了阴道的事实...毕竟,连金箭这样超自然的东西都存在了,那么一个男人突然长出了逼,好像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只是在消化了新生器官的冲击后,模糊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既然阴道是真的,那么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是梦吗?拓也的心咯噔一下,是甚尔弄的吧?是甚尔中途回来过吧?拓也忍不住猜测,毕竟前两天这个人才刚对自己说了那种话,然后就真的长出来了,怎么想都像是犯罪预告...呃不,他当时好像同意了的。

这么说来,好像还是他自己的错。拓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嘲地想,虽然是因为乌龙...但毕竟一开始是他对伏黑甚尔用了金箭在先,现在这样,也算是有来有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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