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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讨厌也是没用的(1 / 2)

('伏黑甚尔在家和不在家的时间是一阵一阵的,拓也有猜测过他的职业...从那天嗅到的血腥味来看,也许是黑手党或者是杀手吧?

拓也刻意地不去想黑色职业背后的血腥,只苦中作乐地想到这种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工作好像也挺不错的...如果不是拿命去换的就好了。

拓也无疑为这份“工作”背后的危险感到提心吊胆,但他又哪有资格说那种希望伏黑甚尔不要继续了、好像要他金盆洗手一样的话?他抚摸过那些伤疤,被伤疤的主人认为是调情,他们相拥,负距离接触,拓也几次差点忍不住开口,唯有更加热情的献上自己、唯有被更加用力的拥抱占有、被那根肉刃折磨蹂哭出来弄到连脑浆都要蒸发脑袋都要坏掉了的地步,才没有说出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话来。

对拓也的异样,伏黑甚尔可能感觉到了,也可能没有,总之他什么都没有说。

虽然最开始是为了钱,但拓也现在存钱的目的却完全不一样了,才不是那种存够了数额就可以解脱的感受,而是看着日益增加的数字,却害怕起有需要用到它们的那天。

真是的,他在想什么啊...简直就像黑老大的情人一样替对方保管着跑路的钱嘛。

拓也代入一下觉得怪好笑的,是电影看多了吧。

大概是快要升学了的缘故,惠最近也变忙了,用的理由五花八门...虽然去哪里都会提前和他报备,偶尔有突发情况回不来也会用发短信和他说一声避免他担心...

但是...

拓也环顾着空荡荡的只有他独自一人的屋子。

总觉得有点...寂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想不起来原先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了,可能也只是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吧?现在却已经无法忍受了...好像胸口破了一个大洞一样。

今天还会有家访呢,这样可不行...拓也强打起精神,家访的两个主角一个出去躲清闲,另一个神神秘秘地出去了说很快回来...要是老师提前来了的话他该怎么办啊?

拓也焦虑起来,频频看向时钟忍不住叹气,终于把人盼了回来。

“欢迎回来,惠。”拓也在房间里听见有人进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惠?”

伏黑惠沉默着进门,换上拖鞋,他突然有些害怕看到拓也的反应。

因为知道了惠新学校的老师要来家访,拓也今天很早就起来整理房间了。

当然,虽然他也有心做个大扫除拖拖地扫扫灰什么的,但毕竟惠还在家,他只能坐在轮椅上做些给桌子擦灰整理茶几上的杂志一类的事,真正干活的还是陪着他的伏黑惠。

拓也连根本不会有人去在意的角落都仔细地打扫了,还问惠新老师的脾气怎么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大概是为了说服自己准备妥当,甚至事无巨细地把可能的情况都向惠构想了一遍,从他表情的每个角落都能读出对这件事的重视来。

有人如此地重视他,甚至将他的事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按理来说,该高兴吧?

伏黑惠揪紧了胸口的布料,然而他却,不可告人地感到烦闷和苦痛。

入学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并不是很在意,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拓也似乎已经将身份默认为了他的长辈...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尽管一开始确实是他先流露出希望拓也代替家访的意思来...但年轻人的心思总是变得很快。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种称呼和身份总比什么关系也没有要好的多亲密得多,伏黑惠起先还为此有些高兴,后一秒又开始不愉起这样的定位来。

明明他都已经对拓也说了那样的话,明明拓也都已经在他面前露出过那种哭着渴望拯救的表情、连满身狼藉的样子他都见过了...为什么此刻拓也还能坦然地将自己当做他的长辈?没有一丝犹豫、仿佛理所当然...好像没有一丝他念、完全没有把那天他说想要带他走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根本就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家伙、没把他的那些话当真吧!

恼怒的小狼合紧牙关,连眉毛也皱成一团,他突兀地想起伏黑甚尔那个家伙的话来——“叫什么哥?叫小妈才对!”

他将恼人的声音赶出脑海,却自虐般的开始幻想起拓也接受、甚至回应了这个身份的可能...不,说不定已经不是幻想了。

伏黑惠想起那天拓也拒绝的话,说不定他已经接受了吧,是被迫也好是自愿也好,都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有一个名为伏黑甚尔的丈夫...和名为伏黑惠的...儿子?

哈...这样的话岂不是他太不合群了吗?

伏黑惠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家访取消了。”

拓也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有些惊讶,“怎么突然就...惠?你的脸色好难看,是发生什么了吗?”他担心地靠近面前垂头缄默不语的少年,急切地用一只手勉力撑起身体,试图伸手去够伏黑惠的脸颊,“没事吧,惠?”

伏黑惠俯下身来,让拓也刚好可以将手掌贴紧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就和伏黑甚尔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此刻沉着脸的样子就更像了。

伏黑惠敏锐地注意到拓也在注视着他的时候有瞬间的走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他只是垂头盯着满脸担心地望着他的“小妈”,忽然笑了。

所以他也接受就好了吧,接受拓也是那个家伙的情人、伴侣,还有...

接受自己对拓也,对父亲的伴侣,他的“小妈”,产生了欲望的事实;接受自己是个混蛋,无论怎样也不肯放弃的事实!

之前他总觉得一切的症结在伏黑甚尔,只要逃离了症结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但其实他自己也早就病入膏肓。

伏黑惠忽然醒悟,那次梦遗,恍惚时他在心里渴望拓也救他,所谓的“救”到底是什么呢?其实根本只是想让拓也告诉他“你没有错,就算是对着父亲的情人、床伴产生了欲望也是可以被允许的”这种话吧?

“...我才不要...”

“惠?”拓也没有听清面前人低声的呓语,下意识地凑近。

下一秒,火热而凶狠地吻孤注一掷地落在拓也的唇上,拓也震惊地瞪大眼睛,伸手去推,却被面前的少年反过来按在了椅背上。

“唔、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不成句的音节狼狈地从交颈缠绵的吻中泄露出来。

一直吻到缺氧,伏黑惠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连换气都还没有学会,此刻呼吸的频率也并不比拓也好到哪去。正大光明地强吻了自己亲爹的情人,正值叛逆期的未成年人却丝毫不见心虚、愧疚,一双眼睛反过来把受害者看得躲闪起来。

“我才不要被你允许。”伏黑惠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整,他忽然变得清醒,觉得自己之前幼稚得好笑...明明他是不可能得到允许的。

所以...

“没有你的允许,我也会像他一样,对你做一样的事。”

“讨厌的话...”

讨厌的话,又能怎么样呢?拒绝?反抗?逃跑?

伏黑惠垂眸看向拓也的腿,没有继续后面的话。

——讨厌的话...也是没用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伏黑甚尔果然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

伏黑惠早上起来没看见他人已经是见怪不怪,自顾自准备好了早餐,连拓也的那份也备好了,他会做的其实也不多,其实就是三明治煎个鸡蛋再夹上些蔬菜而已,但作为早餐来说也够了。

今天只有他们两个...这让惠从早上起来开始心情就很好,一不小心把蛋煎焦了一个也没有改变,只是默默把卖相较好的那个放进拓也的那份里,然后掏出手机发短信问五条悟几点到...

拓也是被香气叫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床头柜上餐盘里的三明治,火腿夹蛋还有肉松...拓也很没出息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几下就吃完了。

惠听见动静走进来,看见拓也正用手撑着准备下床,赶紧过去扶他,“我来帮你。”

拓也有点难为情,“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可以的。”见惠一副不赞同的样子,拓也声音弱了下来,“...今天要见你老师,我总不能让你帮我换衣服...我自己来就好了。”

“...可是之前,都是那个人帮你换的。”惠盯着拓也的表情,心有些沉,之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拓也明显是在赶他,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明白!

之前的心情有多么轻松愉快,此刻就有多么烦闷苦恼。

“为什么?”伏黑惠咬着牙,他反复地想起那天拓也对他说的话,但那些声音此刻就如同信号不好的收音机中传来的破碎电波,其实什么也听不清,只是因为听了太多遍,所以只是一些只言片语也能自动地在脑中补完...比起语言更清晰的是回忆中的画面,是拓也盛满无奈的眼眸里溢出来的温柔...还有、还有拓也赤裸地倒在他怀里被肏到情动,脸颊泛红的样子。

他要问的真的只是为什么拓也不让他帮忙吗?不!他真正想问的,一直都是...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一惊,“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不敢想伏黑惠的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只是从那双眼中看到了熟悉的东西,简直如同猛兽即将出笼一般,让他心里发颤。

他几乎在恳求了,恳求伏黑惠别把话说出口,不要再让他做抉择...不要再让他伤害任何人。

“你听懂了。”伏黑惠这次没有给拓也逃跑的机会,他逐渐明白了,想要逮住擅于逃跑的兔子,是不能让兔子有丝毫侥幸的心理的,都说狡兔三窟,他总能有无数的理由用来逃避。那一次,他接受了拓也因为钱的理由,但现在,他再也无法接受自己和拓也的距离越来越远的事实...无论有任何理由,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甚至一想到,就感到一阵后怕!

但幸运的是,现在,还来得及。

“我喜欢你,我想要带你走,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拓也。”伏黑惠俯身盯着拓也慌乱的眼睛,“钱很快会有的...我可以吻你吗?”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些懊恼,明明只是想告诉拓也只需要再忍耐一下就可以了。结果却因为满心都想着做些什么来证明这段关系的存在,说了那么奇怪的话...听起来就像是用钱买吻一样。

“不、唔!嗯...不呃、”拓也还没说完,就被惠用吻封住了口,只有零星几个代表拒绝的音节漏出。

一定是刚才的话让拓也不快了...伏黑惠按住了拓也的肩膀,用嘴堵住了那张总是吐出拒绝他的话的嘴唇,他已经不想再听了,不想再知道理由了。他还记得那个偷来的吻,记得拓也是怎样熟练地、热情地伸舌头进来吻...

他都会学的,他会去赚很多的钱,会好好照顾他的...只要再等一等...拓也,只要再等一等,我会比那个家伙好一万倍...你只要选我就好。

拓也本能地将手横在身前,可惜的是不管是伏黑甚尔还是伏黑惠,都不是他能够推开的。这点垂死挣扎般的力道,只会激发野兽捕猎的凶性,更加用力地将他死死按住。有那么一瞬拓也感觉自己不是被摁着亲,而是被咬住了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的吻和伏黑甚尔的完全不一样,比起口中的舌头,年轻的雄性对于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兴趣更大,不断含住吸吮,一见拓也有要逃离的趋势就立马用牙轻轻咬住,直到将那两片软肉都舔得湿濡发肿后才朝着口腔进军。

他起先还有些腼腆,但等他发现拓也在躲他后顿时就不再只是试探,缠着拓也不断试图躲闪的软舌撕咬舔吻,一副恨不得把人整个叼住囫囵吞下去的架势。

虽然已经不是初吻,但伏黑惠显然还没学会边吻边换气,一口气吻到缺氧后终于停了下来。

拓也的嘴唇被小狗咬得水润红肿,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大口喘着气,看着黑发绿眸的少年,伏黑甚尔的样子在那张...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上交叠浮现。

拓也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他,脑中满是和伏黑甚尔耳鬓厮磨...更亲密的事都做了的画面。哪怕是再荤素不忌的人,也不可能在先后和一对父子产生关系吧!更不要说他早就以家长一般的眼光看待伏黑惠了,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拓也勉强平复了呼吸就急忙道,“不行的惠、我怎么能和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伏黑惠打断了,少年难得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像是沸腾的怒火已经无法再克制、到处乱窜的情感从眼眶撕裂而出,他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一双绿眸亮得惊人,像黑暗中的狼一样。

“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吗?”

“什么?”拓也一愣,睡裙就被猛地撩了起来,一只手颤抖着按上他的腰。

“惠!”拓也叫了一声就急忙伸手去阻止,身体本能地一颤,又想起来自己假装瘫痪的事,这种时候如果暴露他假装的事实情况可能会更糟吧?可是如果不想暴露的话,他的下半身就完全不能动,连把腿夹紧都不行,只靠手上的阻止,连反抗都显得力不从心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只能想办法用语言让少年冷静下来,“别、别这样、惠!”

拓也有些害怕,但还是相信惠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因为、因为惠可是亲眼看到过他和伏黑甚尔...惠怎么可能对他、对自己父亲的伴侣、情人做那种事?

但当腰上的手犹豫一阵径直往下插进他腿间,要拨开他内裤的时候,拓也真的慌了,拼命抓着伏黑惠的手腕,祈求道:“不行的、惠、不行!我已经和甚尔...怎么可以和你再...不行!不要!”

“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你还会这么抗拒吗?”伏黑惠问得认真,手上一点却没停,现在停下来,也许他们再也不会有更进一步地可能了。他的心脏狂跳,紧张一点也不比拓也少,但他还是抱住拓也的一条腿架高,没有犹豫地伸出中指,朝那个承受过容纳过他亲爹、伏黑甚尔的地方探了进去。

昨晚伏黑甚尔照例对着拓也好一通翻来覆去的戏弄,虽然因为拓也后面还没恢复完全加上第二天有家访,所以没有真刀真枪地肏,只是用了其他方式弄了弄,但必须得说...拓也的那里已经被伏黑甚尔给肏熟了,平时合着看不出什么,但稍有外力...就贪吃得要命,像迎着入侵的东西往深处进一样。

惠的手指稍一使劲就插了进去,被滚烫湿软的肠肉包裹着,像是插进了一块融化的黄油里,稍动一动、挖一挖就让黄油融化得更快、更厉害,指缝里全是融化后的脂膏。

在这种时候被伏黑惠再次提醒了他和伏黑甚尔的父子关系,拓也的腰一下子软了,他的理智还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道德感,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躺在同样性别的人身下被肏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之后就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何况伏黑惠的长相同伏黑甚尔一脉相承的俊秀,可以说拓也完全不亏。如果惠不是伏黑甚尔的儿子的话...虽然拓也并不想和别人做这种事,但如果真遇上被逼迫,不想吃苦头的拓也大概多半也就认命了...

但没有那么多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其实如果不是金箭的话,拓也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和某个人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更不要提现在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纠缠了。

拓也从来都没想过,像他这种烂人,竟然能得到别人的真心喜爱,真的不是惠搞错了什么吗?还是说他在无意中又用了金箭的力量?他怎么配啊、他自己的人生糟糕透顶的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把惠拉进这种糟糕不伦的关系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惠...不要、不要!”拓也胡乱地摇着头,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让他快要崩溃了,后穴紧缩着锁住了朝里作祟的手指,自欺欺人地觉得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伏黑惠的动作。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昨天一切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他总是做错事,他在沉入泥沼前拼命向上托举的希望忽然翻身游向了他,要和他共沉沦,这怎么可能是好事,他惊惧交加地瞪大眼睛,拼命想要纠正错乱的一切,但是比起行动,是没用的眼泪先溢出眼眶。

拓也恨死了自己的没用,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哽咽着几乎喘不上气,“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惠、不要这样,你、你要好好的...不可以呜、不可以...”

你要好好的...?

伏黑惠忽地被某种力量击中了,动作骤然一滞,有一瞬间他被安抚到了。他不是没有看到拓也的抗拒和痛苦,他看到了,所以越发委屈越发痛苦越发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人这么对你你就能够欣然接受呢?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是你在撒谎吗?你根本就讨厌我吗?

[叮咚]

是门铃响了。

伏黑惠的手指还插在拓也的穴里,湿软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他的理智一下子回笼,好像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他短暂的在继续和开门的选择之间拉锯了一会,缓缓抽出了手指。

拓也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柔顺的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下变得凌乱,眼角湿润,鼻尖和眼眶都泛着红,嘴唇也肿着,睡裙被掀到腰胯,两条腿大开露在外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过。这种样子,简直是在刻意激起别人的噬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定定地看了惊魂未定的拓也一会,他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但并不感到后悔。他站直身体,好像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正常”的伏黑惠。

从床头抽了两张餐巾纸,裹住中指擦了两下,少年的手是很漂亮的,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只是沾着黏腻透明的水渍。他几下把罪证擦干净,丢进床边的垃圾桶,转身带上门,声音有些哑,但语气很平静,“...你换衣服,我去开门。”

拓也在屋内捂住脸,无声地发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一边擦掉眼泪,一边颤抖着坐起来,胡乱地套上伏黑甚尔的衣服穿好,被打开的后穴像是在疑惑今天的点到即止,微微地张着一个口,还残留着手指在里面的异物感,提醒着他崩坏的现实...

[叮咚叮咚叮咚]

从按门铃的方式就能看出这个人的脾气。

门铃的噪音听得伏黑惠皱紧眉头,带着刚才没消下去的火气似乎都更旺了点。

在门外等了两分钟就开始不懈发出噪音的不良教师像只无所事事所以把门铃当毛球玩的皮猫。

看到门终于打开,干坏事被抓了个现行的大猫也完全没有羞愧的意思,理直气壮吊儿郎当地打了个招呼,圆圆的小墨镜往下一滑,语气相当促狭:

“哟!在干什么坏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油杰是和五条悟一起来的。

脱离学生时代之后夏油杰也有了显着的变化...托九十九由基的福,在差点走岔路以后他痛定思痛反思沉寂了许久,然后端正态度在五条悟的安利下也留校做了老师...

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

总之,现在的夏油杰,谁见了都得夸一句真是个靠谱冷静、礼貌稳重的十佳青年...至于这礼貌稳重的青年为什么不阻止自己挚友无礼的催促行为...

嗯,当然是因为他也站在门外了。

伏黑惠把两人请进来,各倒了杯水,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扯皮,这里的扯皮指的是五条悟一个人扯,一个人皮...一个人唱单口相声实在没什么意思,没有捧哏的人,五条悟很快没了接着唱下去的心思,兴趣缺缺地开始盘算跑路了...反正杰一个人也能搞定的吧。

虽然是在路上无意碰到才发现的,但毕竟是十影法,两人在来家访之前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伏黑惠,是当年的那个杀手...天与咒缚、禅院甚尔...现在该叫伏黑甚尔了,是那家伙的儿子。

嗯...其实也很难说他俩今天是不是抱着报仇雪恨一雪前耻的想法来的,反正多少都是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结果伏黑甚尔没看到,反倒是另一个人以伏黑惠监护人的身份出现了。

拓也坐着轮椅从房里出来,伏黑甚尔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有些宽大,v型领的体恤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露出嶙峋分明的锁骨,袖口还没有到肩线就垂了下去,越发显得他弱不胜衣,裤子也一样,宽松的裤子让人看不出他的腿型,只能从大腿看出来下半身一样没什么肉,过长的裤脚管堆在脚踝处,只露出前边毛茸茸的拖鞋头...虽然他出来前已经努力调整过自己,但那副惊惶未定满腹心事的神情还是藏不住,像是只被扔到人群中的老鼠。

整个人看着就...很柔弱,很居家,很人妻...让人很想欺负、总忍不住想看看,这个人在被更加恶劣地对待的时候,会不会露出比现在更可怜的表情呢?

两个人意味深长地在心里嘶了一声,五条悟因为有着六眼更是受到了巨大信息量的冲击,在几秒里将这人的术式解析完毕后瞬间眼睛一亮兴味盎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你的术式很有趣嘛。”

拓也转着轮椅也靠近沙发的位置,在五条悟发着光的眼睛里愣了两秒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和他说话,“我?术式?那是什么?”

提前知道了一些和咒术相关内容的伏黑惠更是惊讶,“拓也也有术式?!”

说起教学方法,要说的话,五条悟从来不是理论派的,他是绝对的实践派,比起用嘴巴说,是更喜欢直接让学生亲身体验的魔鬼教师。不过他今天心情好,加上在场三人都摆出了洗耳恭听的表情,所以他勉强有耐心开展一节五条老师小课堂——

五条老师站起来走向拓也准备拿他现场示范。

一米九的身高在轮椅上的拓也看来就跟天线杆似得,他不得不靠在椅背上抬头才能直视对方的正脸...可是这位老师的眼睛太漂亮了,让他忍不住有些躲闪。

五条老师一脸探究地弯腰贴近,兴致勃勃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在咒术师论坛还有INS之类的社交网站上都PO过自己的照片,也知道不少人背地里吐槽他,说只有把他猫化以后看做一只鸡掰猫才能忍耐一二...他还给这种言论点过赞,专门P了配套的表情包——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jpg

他是猫的话,那这个人就是老鼠了吧,什么表情啊,真好玩,我会吃了你吗?

嗯...五条老师忍不住在心里认真地思考,如果这时候像猫一样呲牙哈他一声,这人会不会吓得跳起来...哦不对,他坐着轮椅,这是一只瘸腿的老鼠、跑不掉的。

他被自己的想象逗得心情大好,绕着小老鼠转来转去三百六十度的观察,像足了一只抓到猎物却不准备吃而是专拿来玩弄的坏猫咪。

“是很~有趣的术式喔,可以让人产生一见钟情的感觉呢!可惜身体里咒力的含量太少达不到发动术式的条件...嗯...只有在特殊情况...比如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才能用出来呢。“

话是这么说,但他口气里却没有多少不确定的意思,好像他说出口的就一定是事实一样。五条悟随口抛下了一枚炸弹,对着拓也露出小猫咪最厉害的眼神攻势,鼓励道:“怎么样怎么样,对我用用看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悟!”夏油杰笑眯眯地叫了他一声,明确摆出了不赞同的态度。每次这家伙中了奇怪的术式批不了作业可都是他代班的!如果是正常战斗无法避免不小心中了也就算了,但五条悟这家伙明明有无下限,会中那些奇怪的术式除了故意想玩根本没有别的可能!次数多了佛都有火的好吗?

“没关系啦,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类型,会随着时间代谢掉哦。”五条悟进行了一波无害化科普,瞄着夏油杰的脸色心里起了个坏主意...

拓也低着头,脸色苍白,他听懂了这个人的意思,以及在那之上的很多潜台词...如果用或是电影中的超能力来比喻的话,金箭就是他的超能力,这世上有超能力的人不只他一个...起码在场的几人应该都有。

还有最重要的...金箭,会失效。

“怎么这种表情?啊、莫非是已经对人用过了吗?”五条悟思考了一秒钟,“惠的身上没有痕迹...那莫非是...”他瞪大猫眼,想到那个可能后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不会是伏黑甚尔那个家伙吧!哈哈、真想看看那家伙中了术式之后的样子!”

无良教师笑了几秒钟后发现屋里的其他人都沉着一张脸,情商正常的夏油杰更是早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生不如死,笑容僵硬地瞪着好友——悟!你不会读一下空气吗!

你的无下限是把空气也隔绝了所以读不了吗!

唔、五条悟看着拓也如丧考妣的表情认真品读了一秒,纡尊降贵地动了动那根代表人情世故的脑筋,沉吟片刻,“嗯...节哀顺变?”

拓也只当他在活跃气氛或是嘲笑他,扯扯嘴角当做笑了一下,只是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他看向伏黑惠,有些绝望地解释道:“那是个意外...我...”

他的声音轻了下去,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只是心脏揪疼,仿佛整个人在无限地往下沉...他还以为自己早就触到了底,原来还有更加痛苦堕落的余地...

才刚刚得到的一丝爱意,一定会就这样消失吧,果然我就是...

“我相信你,拓也。”伏黑惠牵住他的手,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明明是被迫的拓也却还逆来顺受...就是因为他觉得那是自己的缘故才导致的、是他的责任,所以才一直忍耐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上一下的巨大落差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也不为过,拓也反过来死死地抓紧了惠的手,像是快要冻死的蛇一样拼命汲取能够温暖自己的体温。

他是在凛冬雪原上守着火堆苟活的人...如今知道那赖以生存的火堆将要熄灭,此刻哪怕是会点燃自己...他也一定会拼尽全力不择手段地用身体将火焰围在中心。一个会熄灭的话那就点燃很多个...至少有一个,至少有一个留下来...!

在两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五条悟忽然做贼似得偷摸靠近夏油杰,手背在身后给他传东西,像上课传小纸条似得。

他们两个谁还不知道谁,肯定没有好事,夏油杰顺着接过来,想看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不至于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吧?

怦怦、怦

心脏忽然跳漏了一拍,那只细长的箭枝在入手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是整个世界都寂静下来的耳鸣,只能听见自己胸膛里不断跃动的心跳声...在注视着那个叫做拓也的人的时候,越跳越快...简直像是快要过载一样。

咔嚓一声,眼前闪过白光。

拍照时的声音和闪光灯终于把夏油杰拉回现实,与此同时还传来了五条悟无情的嘲笑声,“哈哈哈杰现在的表情好好笑啊、拍下来给真希他们看!”

联系上前因后果,夏油杰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那个能让人一见钟情的术式,而且是五条悟的故意陷害,顿时脑门上冒出青筋。

但是现在伏黑惠和拓也就在旁边,他实在做不出在这两人面前追着五条悟揍的事来,那也太跌形象了...只好用阴恻恻的眼神告诉五条悟,你完了,等着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任务吧,他回去就请假!

伏黑惠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角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留在这里了!”他甚至没有用“家”这个字眼。“术式失效的话,那家伙会杀了你的!和我走吧!”

拓也被这句话里的那个可能震得晕头转向,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直在逃避这个可能。金箭失效的话...伏黑甚尔会怎么看待他?厌恶?甚至...想杀了他?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拓也整个人就如同枯萎的植物一样灰败下来。

这一次,拓也没有拒绝。

伏黑惠顾不得高兴,转头向五条悟征求意见,他从五条悟口中了解过十影法的价值,甚至做好了就算把自己卖掉的准备。

“五条老师,能让拓也和我一起去咒术高专吗?”

“唔...”五条悟假装沉吟,背地里快笑死过去了,好诶,这下杰的暗恋对象可就要和他朝夕相处了!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笑话可以看!一扭头就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夏油杰,调侃道:“你觉得呢,夏油老师~?”

夏油杰...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在看好戏,强行忍住不去看那边充满恳求希冀、小心翼翼的眼神,努力把视线集中在新任学生充满觉悟的脸上,只觉得自己现在恐怕说什么都会带着感情用事的色彩。

就算是心里找了一万个合理的解释,但到最后还是全都通往了最简单直接的那个念头——想留下他,想留下那个人,就算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心情是因为术式的缘故也无法剥离这份高涨的心情...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的反应。

“嗯咳、我觉得可以。”

最后,黑色的狐狸一本正经地如是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方便照顾他,伏黑惠和拓也住在了一起...话是这样说,其实入住后的第二天,拓也就被带去了咒高的医务室治疗他的腿...当然,拓也的腿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他真的很感谢那位医生没有揭穿他,他实在没脸解释自己装成这样的理由。

虽然已经不需要再坐那辆轮椅了,拓也却没把那辆轮椅扔掉,而是就那样放在角落里,偶尔会看着发呆,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在意伏黑甚尔...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不知道甚尔会不会找过来呢?

拓也想了想这个可能,忽然又觉得有点高兴,其实、其实...他是愿意被伏黑甚尔杀掉的,如果是出于爱的话...只要不是出于对他的厌恶,哪怕是被发现被欺骗被背叛后的因爱生恨也无所谓,只要杀死他的理由包含着那么一点点对他的喜爱的话,那么他是愿意被伏黑甚尔杀掉的。

但是这种话绝对不能说给惠听,被惠听到的话他会生气的。

拓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哪里坏掉了,他想象着惠生气的样子,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门口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拓也转身朝向门口,朝着进门的惠举了举手上的烤盘,露出笑容,“惠,今天有烤饼干喔。”

高专的宿舍都是单人的,但他们两人都没什么行李,于是这宿舍也并不拥挤,反倒还是十分空荡,从玄关一眼就能看到在厨房忙碌的拓也。伏黑惠柔下表情,训练了一天的疲惫都在这个笑容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力量和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伏黑惠向前迈了几步,从背后把人圈在怀里,喊了声拓也的名字,却不说话。

虽然才高一,但他的个子已经和拓也一样高了,大概不用多久,就会超过拓也了吧,因为还在长个子嘛。

拓也被他抱住,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手上不自觉抖了一下,余光瞥见肩头的黑发,突然间鼻头一酸,又连忙忍了下去。

伏黑惠略有所觉地抬起头,“怎么了,被烫到了吗?”他托着拓也的手把烤盘放下,脱掉拓也手上的手套又卷起他的袖子查看。

“没、没有。”拓也转过身,正好撞进那双含着担忧的绿眸里,腰上环着的那双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倒更加把人朝着自己紧了紧。

对视的短短一秒,像是引发了什么磁场。那张清秀的脸越发贴近,拓也心里一抖,本能地想避开,脑后却突然袭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将他颤抖的嘴唇迎向少年。

“唔...”呼吸被侵占着,拓也扶住伏黑惠的肩膀,手指按紧了少年人并不宽阔却十分结实挺拔的肩膀。他们现在的关系算是...交往了吗?

真正以恋人、以伴侣的身份,和前任情人的亲生儿子接吻...那种如芒在背的背德感已经消失不见了,拓也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麻,是觉得刺激吗?他也想不清楚,干脆放弃了思考,唇边漏出喘息的泣音,被亲得头晕目眩,身体不自觉软了下来。

他听见身后隐约有什么东西被推开的声音,却没能意识到危险,直到被惠用身体缓缓压在桌面上才意识到不对,有些惊慌地看着在房顶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眸色深沉表情晦暗不明的人,声音发着颤,“...惠?”

腰上的手撩开了他的围裙,他的长裤滑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别再想那个家伙了...”惠垂头在拓也面颊上落下一个吻,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两个字,“好吗?”

拓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说自己也不想的,其实他愿意给惠肏的...但是却说不出来,一下子哽咽住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但就是想哭。

他红着眼眶含着泪的样子在伏黑惠眼里完全就是后悔离开、不舍那个人的证明,一下子激得年轻人心里火气高涨,不知道是怒火还是妒火,寒着一张脸抱着人往桌上一送,就让拓也彻底躺在了桌子上。

拓也揪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以什么表情望着伏黑惠,只是顺从地朝少年打开双腿。

伏黑惠站在拓也的腿间,动作生涩地摸上拓也软在身前的阴茎撸动两下,想起以前看到过的...那个家伙和拓也做爱的画面,略一犹豫,俯下身伸舌去舔拓也的肉茎和囊袋。

“呃!”拓也没想到惠会舔他那里,猛地一缩,身体都朝桌的另一边滑去,却在半路上被惠握着腰拉了回来。可是眼前就是伏黑惠在为他口交的画面,拓也根本不敢看他,掩耳盗铃地用手肘盖住眼睛,脸颊臊得血红,“惠、别...别舔那里、很...很脏、别这样...呜、”

伏黑惠闻言抬眼看他,他真的实在不明白,他总是不明白拓也的想法,这让一向聪慧早熟的少年如同一头困兽一样躁动不安,“...为什么你和那个人做的时候从没有说过这种话?”

拓也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看向伏黑惠,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看过他和伏黑甚尔做爱?而且...不止那一次?!

伏黑惠并没有在意自己话里暴露的潜台词,只是这样望着拓也,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一样,他绝不会再给这个人逃跑的机会了。

“我、呜!”身后的小穴突然被入侵,拓也咬牙忍耐着那里被手指扩张的异物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忍不住叫着伏黑惠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动作青涩稚嫩,好奇而胡乱地将手指塞进里面,一个劲往深处探索,却始终不得要领。

他是愿意给惠肏的,但是这样不行,肏不进去的...拓也被弄得浑身发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伸手下去掰开两边的臀肉,红着脸主动引导着初次开荤的少年,自己都觉得自己骚贱,“嗯...慢点、太深了...摸、摸那个点...呜!”

他猛地一声有些高昂的喘息,伏黑惠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接着回回朝着那里进攻,狠狠地用手指抠挖那个地方,一刻不停地快感把拓也弄得快要飞了,浑身的肌肉都痉挛着朝上挺,不自觉地躲着屁股里的手指,两腿发颤地夹着伏黑惠的腰,脚背在他身后绷成了一条直线。

“呃别、太呜!慢点、慢点、哈啊...”前列腺的高潮十分漫长,拓也其实已经到了,但惠还对着那里揉按,高潮被拉长成一种折磨,拓也喘气都快要来不及,本来就含着眼泪瞬间滚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媚又软,“...惠、呜别、啊呃、我、我...呃啊啊!”

伏黑惠感觉到缠着手指的穴肉一下子夹紧了,温热的液体打在指尖,里面比刚才更热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拔出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淫液,这才注意到拓也的前面没有丝毫的爱抚竟然就已经射了。他心如鼓擂,想到是自己把拓也弄成这样就性奋不已,可瞬间又无法避免的想起在他之前的那个人...那个人也是如此,把此刻躺在他身下的人弄得连连哀叫,软成一滩烂泥。

拓也原本就是这样的吗?不、不是的,男性的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容纳、做那种事的,怎么可能像女性一样?所以...拓也是被那个家伙变成这样的吧?

手指再一次抵上那个地方,这一次,穴口更加松软,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要往外流,这里分明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了。

伏黑惠扶着自己抵着那个地方,穴口随着拓也呼吸的频率仿佛也在张合,糜红的肠肉像一张小嘴一样吮住他,把他朝里吸。少年沉着脸一鼓作气地挺身进入,下身拍打在身下人的股间,发出一声肉碰肉地清脆响声。

“呃!”虽然惠是一下子就插了进来,但拓也的不适感并不强,只是默默地调整着呼吸,肠肉温顺地夹着陌生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旦开了荤哪里忍得住不动,在发现拓也并没有露出难受的神情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对着身下任人宰割的大餐开动了。他像是在和谁较劲,每次都是抽出一大半再恶狠狠地插进来,房间里身体相撞的啪啪声不断。

拓也被他撞得身子不住得往桌子的边缘跑,只得伸手去握着桌沿。忍不住担忧宿舍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万一被别人听见...他们在那两位老师那里可是以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身份入住的...要是被他们发现,那该怎么解释?

拓也想想就臊得脸色绯红,忍不住叫身上的人轻点,却被惠误会成他受不住了,少年安抚性的俯身撩开他的碎发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地将他的一只手扣在他的头顶,十指相扣地边吻边肏,

温柔极了,要命极了。

这种被珍视、被温柔以待的感觉,让拓也的身体从里到外地发酸,眼泪流得更凶了,边哭边笑,一句话被肏得断断续续,“我...呜、我、哈啊把惠弄脏了...”

伏黑惠听得一顿,嘴里的味道不知道是苦涩还是甜蜜,他去亲拓也的嘴唇,那双绿眸很温柔地看着拓也,“...我本来就不干净。”

他想起自己身上流着的那一半属于伏黑甚尔的血、属于禅院家的血,还有在他尚且懵懂的时候就对着眼前这个本来该被他叫做“小妈”的人产生的欲望和觊觎...

“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拓也。”他深埋在对方的体内,尽情地留下炙热的、污浊的标记,望着那双因高潮而失神的眼睛,只觉得满足而安心。

——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共犯了啊,拓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再...”

天知道拓也说出这句话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在咒高的这些天,多亏了五条悟孔雀开屏一般的科普,他已经多少了解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咒术界有着怎样的地位,还有那堪比核弹一样恐怖的力量...和他简直是云泥之别。

但是、但是...这个人也太没有分寸感了吧!一开始五条悟来拜访,拓也以为他是来找惠的,但是每次惠都碰巧不在,他只好把人请进来招待,再以大人的身份聊两句伏黑惠的学习情况,但是几次之后实在聊无可聊,话题就由着这人天南海北的扯...拓也真是如坐针毡,应对得很是辛苦。

直到有一次拓也无意间和惠提了一句,才知道五条悟就是伏黑惠的班主任!他根本就是在明知道惠不在家的情况来拜访的!

拓也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虽然他对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但是五条悟可是中了金箭的啊,真的不要紧吗?

对着拓也的婉拒,五条悟拉长语调发出一声惊叹,一成不变的慵懒语气显然还是没有把拓也的拒绝当回事,那表情就像是轻飘飘地在说,诶~原来兔子急了会咬人是真的啊~

真的很让人觉得火大。

而且这个人总是用那种...奇怪的语调亲昵地叫他,他是惠的老师诶、那样也太奇怪了吧?

“那个、!”拓也清了清嗓子,借着火气壮胆,有些紧张地严肃重申了一遍,“请、请不要那样叫我...至少在后面加一个君?”

五条悟饶有兴趣用那双盛着一整个天空的蓝眼睛盯着拓也,直把拓也的气势看得虚弱扭捏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骤然收起了那种甜腻语调的原因,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冷,“那该怎么称呼你呢?奥様夫人、太太?”

“诶、”拓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原来这个人知道...是知道他和伏黑甚尔的关系,还是和伏黑惠的关系?真是要命,就算加上姓氏再称呼,两边也都是伏黑太太,根本分不出来...不不不,他是男人,怎么能用太太来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那个,请不要那样叫我...”

五条悟摘下眼镜随手放到一边,其实平时他都是戴着眼罩居多,但是来见拓也的话他为了耍帅都会换上墨镜,可惜他无往不利的帅气外表好像在小老鼠面前没什么用呢。

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外表、他的实力...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优越到遥不可及,拓也才根本不敢靠近他,泥地里的老鼠怎么敢触碰白鹰?

五条悟板起脸盯着面前畏畏缩缩还没有发现他生气了的迟钝老鼠垮起批脸。生气程度一下子从五分高涨成十分,他是在嘲讽诶,这都没有听出来吗?脸红成那样,还是说被叫太太觉得很高兴?

五条悟真的有在生气,明明都是他的缘故才让他变成这样的诶?这下好了,最强的五条悟君,现在可是一天见不到他就吃不下饭,都已经做好了对学生的长辈出手的准备了,结果居然在窗外听见伏黑惠和这个人做爱的声音!

呜哇,真的假的?

就算是他这种道德感薄弱的类型,都觉得很震惊哦,父子共妻这种事,就连那群老古董都不会发生!淫乱到能够躺在一对亲生父子身下的人,现在居然数落他称呼得太亲昵了!

无敌的男人五条悟这会胸膛里燃烧的全是妒火,用黄色废料做燃料的那种...这还是他的初恋诶,初恋对象被别人...还是一对亲父子、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玩来玩去,他会这么生气也很正常吧?

“你也不希望因为这种事导致惠被孤立吧?”五条悟毫不脸红地拿着自己的学生当威胁,说出了只有A片里才会出现的话,理不直气也壮,“...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喔。”

如果拓也只是惠的恋人的话他大概还会产生那么一点愧疚感,但是嘛~现在的情况当然是他身为老师,要好好地避免学生走上歪路了,惠的年纪还小,这种歪路就让老师来身先士卒吧!而且,毫无疑问,在那对父子之间,比起尚且年轻的惠,还是伏黑甚尔更适合作为他的对手。

将假想敌从伏黑惠更正为伏黑甚尔之后,那一咪咪的愧疚感就被通通扫进了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心动的对象是人妻,还是那个家伙的老婆?白色大猫此刻眼中全是要把猎物抢过来按在自己爪下从里到外地玩弄个遍的跃跃欲试!这种糟糕的事实,当然要用精液把人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啦...因为他是,最强嘛~

“不关惠的事...你、是你说好奇,想要中一下试试的...怎么这样...”拓也张口辩解,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反驳了也是没有用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不甘心地提了一嘴,却说到一半就认命了,声音低落下来,倒好像撒娇一样。

第一次果然还是到床上去比较好?五条悟这会已经开始构思等会要用什么姿势了,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五条老师的理论知识很丰富哦,精力也非常旺盛!

拓也的衣服被扒了下来,赤条条地按在床上,足有一米九的高大人影压下来,完全把他笼罩在里面,一双长腿挤进他的腿间,让他无法合拢。

“宿舍里只有一张床呢,平时都是和惠睡在一起吗?好挤啊,是不是要插在里面才能睡得下?”

拓也哑然地看着这位人民教师,像是看着怪物一样,他、怎么能说这种话,惠是他的学生啊!

毫无师德的人民教师五条悟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扣住了人妻的手腕,将之按在拓也的头顶,盯着拓也隐约含着指责的委屈表情看了两秒,下面更是硬得发痛,这是勾引吧?对着儿子的老师做出这种表情,真是寂寞的人妻呢~

五条悟在心里好一通颠倒黑白,才注意到下面的情况,“哇,没有毛诶,被刮掉了?是谁做的?伏黑甚尔?还是惠?”

拓也偏过头不回答,被他问得羞愤欲死,手被抓着连掩耳盗铃都做不到,眼睛里的泪珠摇摇欲坠,两条腿想并起来,却像是被什么透明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徒劳地在对方身侧挣扎。

“不回答吗?”没有得到回应五条悟也没有泄气,继续兴致勃勃地在拓也身上进行着实践,手指绕着那处小穴打了个转,惊讶地摸到湿黏的液体,“真的会流水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易地就将手指顶了进去,温暖的肠肉裹着他的两根手指,五条悟毫不见外地在里面扣扣挖挖,手指对比性器还是差得远,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个小小的地方真能插的进去吗?他学着看过的片子,手指插在里面像剪刀一样开合了一下,意外地发现里面的肠道就像是能够自由伸缩一样,虽然紧紧咬着他,但却能由着他乱来张合,一看就是吃过比这个更粗的东西,习惯了!

五条悟黑着脸抽出手指,换上灼热的几把抵在那个地方微微用力,那处穴眼被他顶得往下陷。拓也“呜”了一声,形状陌生的龟头破开括约肌直接插了进去,罪魁祸首还假惺惺地说,“啊呀,忘记戴套了,不过射在里面也没有关系吧?”

拓也惊慌地摇着头,分明是不要的意思,但却被五条悟强行解读成了没关系,于是五条悟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往里肏。

五条悟的几把没有伏黑甚尔那么粗,但是更长,上面的青筋不那么明显,也没有那么狰狞,肏进来时拓也竟然吃得一点也不辛苦,只是觉得下面饱涨,被体内的那根东西烫得发热。

“诶~好轻松就插进去了呢,是因为被那对父子肏松了吗,奥様?”五条悟嘴上管拓也叫着人妻味十足的太太,肏别人老婆倒是肏得毫不留情,喃喃自语,“啊呀,好像开发了不得了的癖好,Ntr什么的也蛮不错的嘛...”

拓也有些麻木,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他这样的性格,哭也是极为压抑内敛的,啜泣都都低低地含着,不肯哭出声音来,忍红了鼻子,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一直滚进头发里,湿了他的鬓角,发丝黏在脸上,可怜是可怜,可却像是那种被人狠狠糟蹋过后弄得满头汗泪的样子,脆弱又狼狈的美。

简直叫人期待起来了!

五条悟浑身都散发着不妙的气息,一双眼睛因着欲望此刻美丽得近乎带着狰狞的非人感,他肏进去,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就感觉到自己的几把顶到了肉壁,马上就开始得意起来,“好像顶到底了诶,那个家伙只有这点程度吗?那我可要把奥様肏成我的形状了喔~”

“不要、呜呜...求你、不能再进了...”拓也哭得厉害,反过来紧紧地抓住那只按着他的手掌,“会死的、我受不住的...求你、呜五条、五条老师...”

五条悟眯起眼睛,简直被他哭得性奋得要命,还没有怎么肏呢,前段就已经在往外溢着腺液了,在这种时候叫他五条老师诶,怎么可能有人能忍得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为什么?”五条悟装作一副好好先生礼貌询问的样子,嘴里却是说着不干不净的荤话,“是因为怕被丈夫发现吗?怕被丈夫肏的时候发现身体已经变成另一个人的形状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儿子的老师?”

他嘴上说话,下面也没停,抽出来一点又插回去,灼热硬挺的龟头抽打在娇嫩的内壁上,前方无人到访过的闭合着的肠道被他缓缓肏开了一个小口。他的几把不仅长,还微微上翘,又肏得那么深,拓也的肚皮都鼓了起来。

五条悟看得只想狠狠抓着拓也的腰开肏,一只手不够用,他松开了钳制拓也的手,反正就算松开,这只小老鼠也不可能从他身下逃走。他一只手钳着拓也的腰,另只手去摸拓也的肚子,表情像是第一次听见胎动的年轻爸爸一样新奇,“感觉到了吗?里面要被我肏开了喔...”

他才说完,拓也就听见自己体内好像发出嗤的一声,身体里面登时酸得人想流泪,接着就是陌生的肉体狠狠撞在胯间的触感,那根肉刃全部肏了进来!

“呃...嗯!”拓也咬着唇,闭着眼不住地流泪,他感觉到了,身体被破开了,就像是被开苞了一样,他清晰地感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触感,甚至比起和伏黑甚尔醉酒那晚的记忆更加清晰。

他的嘴里发苦,身体却快乐得流出蜜汁,被那根肉刃噗嗤噗嗤地抽插带出体外,身体深处传来被异物撞击的酸爽苦痛,他不知道除了徒劳的不要还能说些什么,只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手脚并用地撑起身子想要逃跑。

五条悟也并不抓他回来,只是跪在床上插在里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像一只猫咪玩弄猎物那样,放他跑出去一段,再用无情的事实告诉他你还在我的手掌心里,一直把拓也从床的正中间逼至靠墙的床头,直至退无可退的程度才一把将拓也捞了起来,让他背靠着墙。

谁知道这个动作却让拓也忽然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慌失措,挣扎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还近乎哀求地主动抓住了五条悟的衣服,把那笔挺的料子揪出了一朵花,“不要...求你、至少不要是这个姿势!拜托了...我、呜不要...”

“嗯?”五条悟像是最残酷狡猾的变态猎人,看着母鹿跪地哀求的样子反而露出了饶有兴趣的兴奋笑容,“诶~莫非是这个姿势对你有特别的意义?还是说那家伙特别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

“不是、不要...呜不要说了,求你...五条先生、我...呜...”拓也哭得眼睛通红,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叫五条悟老师。他在被其五条悟肏的时候不断地想起伏黑甚尔,还有...还有惠,总是对他报以信任的惠,总是想要拉住他的手的惠...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今后又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的脑子都被肏成了一团乱麻,胸膛中有什么东西无限地凹陷下去,他实在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他眼里露出的极端卑微的恳求简直让五条悟生出一股想要把他操死操烂的残忍渴望。

如果说之前的五条悟还带着一点猫抓老鼠似的调戏的话,现在的他完全从猫咪进化成了非人的野兽,高高在上的神子本来就缺乏共情,看着心上人为了别人哭得这么难过这么漂亮的样子,此刻五条悟心中涌起的完完全全不是什么同情或者怜惜,而是渴望!

想要拓也也为了他哭成这个样子...不!要哭得比现在还要痛苦还要糟糕还要难堪一百倍的渴望!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这个人的身体上、精神上都深深烙这另一个人的印记,但也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想要把他夺过来!

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拓也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眶里的泪珠滚落,终于得以看清眼前人的表情...

那是,冷酷的猎手的表情,是即使把他变成一个无法思考的娃娃,也要让他属于自己的表情...!

好、好可怕...!拓也吓得发抖,又回忆起了之前了解到的那些关于五条悟的内容...他到底、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

五条悟抬起拓也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下头吻住那张怔愣的唇,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乖啦,我会让你没空想他的喔...”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拓也被他肏得差点背过气去,双目失神地望向天花板,颤抖的呻吟被五条悟用舌头堵在了喉咙里,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些模糊暧昧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像是被他肏得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虽然眼泪还是流得厉害,但却不再反抗,反而变得柔顺淫媚,乖巧地承受着来自并非自己情人或伴侣之人的进攻,肠道里的淫肉像是在渴望精液一样地吸夹着五条悟的肉棒,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嗯嗯呜呜地媚叫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被肏碎了,崩坏了。

拓也死死地抓着五条悟的衣襟,用力到发僵,他恍惚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随着五条悟的进攻被一点点剥离、洗刷,他被肏得好舒服,上面下面全都在出水,身前也射得一塌糊涂,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高专的制服用的是防水的料子,精液挂在黑色的衣服上,特别显眼,甚至连衣领都飞溅到了。

拓也迷蒙地望着那黑色高领上沾着的摇摇欲坠的白色液体,忽然伸舌舔了上去。他的鼻息喷在五条悟的脖子上,弄得五条悟有一瞬间还以为拓也要扑上来咬死他,更加兴奋地把能亲到的地方都给吸咬了个遍,在拓也的颈间留下一连串青紫的吻痕。

肏了一会以后五条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动作慢了下来,开始更加游刃有余地观察拓也的反应,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肏得拓也哭也哭不动叫也叫不动了,长大了嘴巴发不出声音来,口水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喘得又急又快,胸膛起起伏伏。

五条悟越看越兴奋,越肏越来劲,然后拓也就越夹越紧,下边的淫液越流越厉害,甚至已经射无可射,只能干硬着几把被肏,马眼像是女性潮吹一样不停地往外流出透明的腺液。

“拓也被我肏得舒服吗?”五条悟这会不管他叫太太了,“被我肏大肚子好不好?”

“呃...啊、好...”拓也回应得有气无力,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吐着舌头,连说话都大着舌头,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

“什么嘛很不甘心的样子~”五条悟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现在笨蛋人妻失了智的样子,眼珠子一转,低头在拓也耳边轻轻咬他的耳朵,“那怀着他们俩的孩子给我肏好不好?”

“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条悟插进深处猛地一僵,身体死死地把拓也钉在墙上,插到最深处释放出来,他足足射了有一分钟,但是射完都还不满足,笑容扭曲地看着身下人那双无神的眼睛,越发恶劣地想要折腾人,声音倒是很温柔,“他们有没有尿进来过?”

“嗯...哼...”拓也疲惫地张嘴喘息着,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仔细回想一下就会发现从刚才开始他回应的全都是“好”。五条悟笑了一下,更正了问法,“让我尿进去好不好?”

“呜...好、好...”

他的嘴巴张合,再一次被五条悟笑着吻住。五条悟的几把还插在拓也屁股里面,一边吻着他一边死死地抵着最深处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拓也肠道的最深处,激流打在柔弱的肠道上,将这具身体灌满了属于五条悟的气味。

拓也被五条悟抱在怀里不停地哆嗦着发抖,他像是被尿液灌了肠一样,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滚烫的温度拉回了几分拓也飘远的神智,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哭不出来,他迟钝地瞪大眼睛,好像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身前的阴茎也跟着屁股里面的大鸡巴一起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水柱打在五条悟的制服上,又被防水的材料反弹回拓也自己身上。

五条悟还是五条悟,一尘不染,拓也却被他从里到外地完全侵占弄脏了。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拓也崩溃地一口咬在五条悟的肩膀上,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发出呜呜地闷声嚎哭。

这走投无路破釜沉舟的报复举动在五条悟的眼里简直是惹人怜爱得要死,他轻轻地抚摸这只小兽的脑袋,把咬完就晕了过去的人抱进浴室。

崩溃的拓也完全不知道,若不是五条悟由着他咬的话,他哪里能突破最强的防御?至今为止做到了这件事的,还只有那个和他关系匪浅的男人呢。

说不定这也算是夫妻共同作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油杰请了一个月的假,但他却哪也没去,还是留在咒术高专,想要找他的话,还是能在他的办公室或是他的宿舍里找到他。

咒高和一般的学校不太一样,所以在教师和学生的宿舍方面也没有分得那么清楚,毕竟一共就那么几个人,按男女生分开再按年级分开再按教师学生分开,那恐怕得一人一层楼了。

综上所述,夏油杰其实住得离拓也很近。

拓也并不知道那天夏油杰由于误交损友中了他的金箭,夏油杰也没有说的打算,毕竟你看,这个术式是有倒计时的,与其说出来徒增不必要的烦恼,还白让悟那家伙看笑话,不如暂且忍耐过去,按照平常的态度对待对方...但话是这样说,感情这东西却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控制的。

夏油杰最好的做法应该是怎样的呢?趁着休假,干脆去旅游吧,让任务和工作去死,等到术式的效果解除之后再回来,然后给同事和学生们带一份伴手礼,当然,要排除掉五条悟的那份。如果那时候拓也还住在高专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落了对方的礼物。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而是仍旧呆在这里呢?这种事,就不要非得出一个答案了,因为夏油杰不是很想承认。

其实感情这个东西,如果只是独角戏的话,夏油杰还是有信心忍耐到术式失效的那天的...但坏就坏在五条悟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愣是把夏油杰的这出独角戏给唱成了三角恋——五条悟也中了金箭,还是上赶着中的,中了也就算了,这我行我素任性惯了的家伙,明知道现在的感觉是术式带来的影响,也不碍着他此刻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像块牛皮糖似得贴上去。反倒是把夏油杰弄得如坐针毡,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不过夏油杰没煎熬几天,五条悟就突然找他,说要打一架。一同毕业至今都尚未分出胜负的两位最强兼特级咒术师打一架可不是闹着玩的。夏油杰不知道五条悟在发什么疯,他短暂地想到了拓也,然后又想到夜蛾校长估计会头疼,但是他老早就想揍五条悟一顿了...他考虑了一秒,最后在五条悟的一句话里做出了答案——

“你怕了吗,杰?”

行,两人设下帐结结实实打了一架,一天一夜都没分出胜负,最后都打出了真火,连帐也破坏了,直接被夜蛾校长抓了个现行,两个问题儿童毕业十年居然还逃不过检讨,被硝子好一通嘲笑。

但被问及打架的原因,两个人齐齐沉默下来,五条悟不说,但夏油杰也隐约察觉到了——因为拓也。

有什么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是很少出门的,夏油杰几乎从未在学校里看见过他,但最近,他却发现除了伏黑惠外出回来的时候,拓也几乎一反常态地完全不留在宿舍里了,反而是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逗留,但又什么也不做,只是待着,如果有坐的地方就坐着,如果没有,就站在那里发呆,累了就蹲一会...像是在逃开什么一样。他最常去的还是图书室,毕竟那里有座位,还有很多书可以借来打发时间。

夏油杰平时就经常会去借书还书,遇见拓也倒也不突兀,两人还偶尔会聊几句...只是今天的拓也...

他正慢吞吞地往前走,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却扶着肚子,只是盯着脚下的路,甚至没有发现站在一边的夏油杰,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眼角却带着一抹红,眼睛是无神而湿濡的,像是刚哭过。那踉踉跄跄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觉得这个人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下一刻就要跌倒似的。

夏油杰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个童话来,小美人鱼的童话,变成人后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像一只被坏孩子撕坏了翅膀的蝶,朝着自由飞得摇摇欲坠,脆弱又坚韧、残破而哀愁的美奇特地结合在一起,艳丽至极。这时候的蝴蝶是很容易捉的,因为它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飞也飞不动了,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从容地躲开伸向自己的手,只能将自己的未来寄希望于这只手的主人不会对他做什么。

但有一种心理叫做破窗效应,意味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效仿,甚至变本加厉...

夏油杰停在原地,等着拓也走过来,两人的距离一拉近,夏油杰就立刻闻到了一股精液的味道,再凑近些,那味道就越发的浓,简直像是拓也刚用石楠花洗过澡一样。

夏油杰想起今天早上在操场上看到五条悟,他在给二年级上课,明明是体术课,可五条悟今天却没有戴眼罩,而是戴了墨镜。他的眼罩呢?

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有很多一模一样的备用存货,或者今天就是五条悟心血来潮也说不定...但是夏油杰还是在想,他的眼罩呢?

现在,看到拓也,夏油杰心里缓缓有了一个他不愿肯定的猜测。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虽然拓也走得慢,但这会也到了夏油杰跟前,直到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另一个人的鞋尖,拓也才有些惊慌地抬起头,想要找个借口快点逃开。

“夏、夏油先生?”

拓也一抬头就被夏油杰此刻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印象里的夏油杰一直都是温和的,经常能看到对方在图书馆里捧着书,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像是神道、宗教般深沉而幽静的,一种让人既放松又十分敬畏的感觉,那简直让人想要跪在他脚边,对他进行祷告或是忏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

拓也缩了一下身体,忍不住退后两步怕被夏油杰发现异常。可此刻他肚子全是五条悟刚留下的精液...还有跳蛋和那人脱下来堵住穴口的眼罩,身体的敏感度在性爱后被调到了一个被风吹一下都会颤抖的程度,更不要说被这么一吓,身体的肌肉本能地绷紧了。

穴里跳蛋和眼罩的异物感强得可怕,不知道是哪边又挤压到了前列腺,拓也忍住了呻吟,退后的动作却差点因为腿软而直接跌倒在地上,被夏油杰一把扶住。

“悟对你做了什么?”

拓也一惊,有些慌乱地去挣夏油杰的手,却被强行又拉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几乎不超过一个拳头,他不敢抬头看夏油杰的脸,只小声地回应,“...没有什么。”

他话是这样说,演技却没到家,忍不住红了眼眶,显然是被欺负得不轻。夏油杰没说话,两个人僵持了几秒,拓也的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他实在很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敢让惠知道,如果惠知道的话,一定会为了他和五条悟对上,可那是惠的老师、又是什么特级咒术师...拓也见过据说是五条悟和夏油杰打架弄出的巨坑,那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吗?

何况...他和惠的关系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拓也看着窗户外的景色时见过,伏黑惠和其他学生站在操场上一起训练、一起聊天的样子,那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和他搅合在一起...

他求五条悟不要告诉惠,不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除此以外的事他都可以配合...五条悟当时的表情简直像是要杀人,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夏油杰问五条悟做了什么,他能说出事实吗?他敢说吗?难道他会天真地以为身为五条悟挚友的夏油杰会帮他?拓也只能尽力地缩成一团,恨不得离夏油杰再远一点,更不敢去赌让夏油杰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但是他不说夏油杰就不知道了吗?证据都快摆到人脸上来了,五条悟简直像是恨不得在拓也身上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尤其想要夏油杰知道,好排除一个实力强劲的情敌。

闻到心上人一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味,夏油杰心情能好就有鬼了,拓也还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躲他,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夏油杰松开手,垂着眼帘看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狭长的眼睛蒙在影中,“你不想被人发现吧?还走得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也不像是厌恶的样子,可拓也却像是被人打断了脊骨一样,连蹲也蹲不住了,最不愿意暴露的事被明明白白地点破,只能用手撑在地上才能维持平衡,这样的姿势简直像是在跪拜面前的夏油杰一样,可怜极了。

“夏油先生...呜、对不起...我、”拓也极力地忍耐哭意,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明明没有对不起夏油杰的地方,却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对不起,像是在朝着不知名的方向恳求原谅和救赎,为这无力且没用的自己。

“都是...都是我的错,让五条先生中了术式...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拓也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一句话说完整,觉得这一切的错误都源自于他最初的贪心,只是现在一切都骤然病变了,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自己的错误。

他的情绪总是向内的,无论遭受了什么事,都觉得是自己不好。

这本来是一种很好的品德,但他却不知道,正是这样将所有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放纵了他人一次次的欺凌,因为你看,连他自己都说了,是他的错不是吗?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简直是在引诱他人去对他犯错。

夏油杰的眼神幽深起来,朝着拓也伸出手,他的手宽大有力骨节分明,像是地狱变中的蜘蛛之丝,是佛祖给予罪孽深重之人的最后一线希望。

“不要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你要学会怪别人...怪我们。”

“怪...你们?”拓也下意思把手放上去后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我们”是什么意思?

但是蜘蛛之丝,最后并没有救任何人。

夏油杰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他不会把责任推给拓也,因为他明知道这是错的,但已经决定要这么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失去了意识。

夏油杰托住他软倒下的身体,轻松将人抱了起来。他堂而皇之地走过窗前,甚至朝操场上发现他的学生笑着点了点头——图书馆在顶楼,从操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却看不到他怀中抱着一个失去意识无力反抗的人...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吧...这可是夏油老师啊。

其实夏油杰可以召唤咒灵代步,但第一次和对方“约会”,总该有些仪式感。

把心仪的对象弄晕带走,这好像不是一个美好故事的开头?不过不论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怀抱着偷来的短暂相处,走在无人的寝室楼内,路过学生禁闭的房门,路过写着伏黑惠名字的房间,路过五条悟的房间,他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将宝物偷走,占为己有。

他抱着拓也进了自己的浴室,拓也身上都是五条悟的味道,自然要清洗一下。

替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洗澡可真是件苦差事,可能在这点上伏黑甚尔会和他很有共同语言,不过好在夏油杰有“帮手”。

浴室里没有浴缸,他稍一思索,放出了黑色的触手,软体的咒灵捆着拓也的四肢将猎物呈大字形吊起来。

咒灵的触感是冰冷的,即使失去了意识,拓也也被冰得忍不住蜷缩,触手被他拉动了一下,立刻恼怒起猎物的不识抬举,黑色的触手如同生长着的藤蔓一般向中心缠绕着脂玉一般的肌肤,狠狠地束紧猎物死死缠住,途经的布料都被它破坏殆尽,粗暴的举动令雪色的肌肤都被勒出了红印。

这段时间里拓也被养出了些肉,于是那些脂肪更厚的地方,像是大腿,就更是被勒得变形,软肉从被触手紧缚的地方溢出来,纤细的身体因这粗暴的捆绑露出几分丰满的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咒灵忠实地将猎物的四肢向后折,将最多汁美味的腹部献给它的主人。

咒灵不太聪明,他以为夏油杰要吃了拓也...不过从另个方面来说,它倒也没错。

夏油杰站在拓也的几步之外,浴室被像是黑泥一般的触手咒灵占据了一半,纯黑的咒灵像是连光都能吞噬,他就这样站在怪物的源头,看着黑泥中央的拓也宛如被献祭的羔羊一般托举着,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黑色的触手像是奇异馥丽的异族纹身,缠绕在拓也的身体上,美丽绚目,如此邪恶,如此神圣。

“别怕。”夏油杰对着沉睡中的人轻声安慰,伸手去抚平拓也皱起的眉头,他一边做着如此温柔的安抚之举,另一只手却伸出食指,勾住了那还泛着淫靡水光的穴中一块黑色的布料。

五条悟眼罩的布料自然是非常好的,亲肤、还很有弹力。夏油杰轻轻一动,拓也的穴肉就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像是贪吃似得舍不得那东西,大半截布料被吞在穴肉深处,像是在和夏油杰角力一般,黑色的布料绷紧了,像指套似得裹在夏油杰的指尖,连着浊白的糟糕液体,被夏油杰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带出来。

夏油杰其实是有点洁癖的,所以他只用指尖去碰沾满了糟糕液体的眼罩,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拓也身上,他的视线几乎被那里给吸住了。

那个地方湿红一片,像是由于使用过度无法闭合了一样张着一个小口。

是做完没有清理么?还是说清理完后在回去的路上又流了这么多水?

他漫无目的的思考着,注视着拓也,注视着这个他一直逃避不去触碰、一直克制不去接近的人,这个令他的心情再也不能受他自己主宰的人...这种感觉如此复杂,甚至冲淡了那种微妙的...妒忌。

妒忌是当然的,不论是在他中了金箭、在他对这个人产生恋心之前还是之后,都有人抢在他前面,将人从里到外地尝了个遍,这个人是从来不属于他的,即使此刻躺在他的怀中,也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无比冷静、清晰地知晓这一点,但他忍耐了太久,现在,只想做一些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夏油杰拉扯眼罩的动作并没有很用力,布料在拓也的穴里缓缓地朝外挪动,慢得磨人。

“呃...呜...”拓也的脸上慢慢浮现绯红,他皱着眉头,平静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暧昧零碎的呻吟从他的鼻腔里泄露。

“放松,替你清理一下。”夏油杰放轻了动作,也不知道昏沉着的人听见没有。

眼罩终于被拿了出来,隔水的布料裹着湿哒哒的黏腻液体。夏油杰随手扔给咒灵吞吃掉,脱下外套,将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拿起淋浴的莲蓬先试过了水温,才对着拓也从上到下的冲洗,原先有些苍白的肌肤在被温暖的水流冲洗过后蒸腾出蜜桃般的色彩,白的更白,粉的更粉。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冲洗过后那湿红的小孔仍旧朝外流着浊白的液体,顺着拓也的屁股蜿蜒到后腰,再滴落下来。

夏油杰取下莲蓬,分散的水流一下子变成了强力的水柱,对准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冲洗,他伸出食指把一边的臀肉朝外拨,稍一用力,就在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凹陷,手指陷进周围软肉的包裹里,像陷进一团棉花糖。

敏感的部位被水柱冲打,激涌的水流甚至从微张的小口灌了不少进去,又被受惊紧缩的肠肉挤出来。

夏油杰下的手不重,拓也终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感觉到穴眼被人用手指分开对着那里面冲洗,拓也浑身一颤,涨红了脸,恍惚间他以为是五条悟又在作怪,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彻底睁开,就已经皱紧了眉头,却又不敢如实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做出生气激烈的反抗,自己也觉得自己软弱没用,隐忍地抿紧了唇,控诉般地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夏...夏油先生?你...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眼前的人,拓也睁大眼睛断开的回忆联系上眼前的状况,整个人彻底地清醒过来。他虽然有术式,但平时咒力达不到发动条件,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自然是看不见咒灵的,于是只能惊讶地发现自己被看不见的东西赤裸地捆在半空,而夏油杰正站在他的腿间身前!

夏油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用嘴来说可能太慢了。

“唔!”拓也惊叫一声,被束缚着的身体狠狠一颤,像是被抓在手中徒劳地扑扇着翅膀的白鸽,眼眶渐渐红了。

夏油杰的手指插了进来!

修长的手指欺辱着柔软毫无抵抗力的肠道,揉按、搅动、抽插,按上那块微微凸起的地方时,甚至能感觉到掌下的人体像是发烧了一样变得更热。

“呜...不要摸...呃里面还有...呃、跳蛋...”

跳蛋被五条悟一直调在低频率的震动上,之前拓也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快点回到房间,加上又被五条悟那根长屌狠狠肏过一顿,肠肉被肏得木了才感觉不大。

可是此刻他已经休息过了,被温暖的水流抚慰过疲惫的身体,穴里还有夏油杰的手指作祟...拓也咬紧了牙关,想起之前和夏油杰对坐喝茶看书的情景,平静祥和的过去和扭曲的现实相互冲突,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弥补错误反而还将错误愈演愈烈...这种无力感让拓也几乎感到绝望。

“不要、别、呜!为什么...呃!夏油先生...也呜!中了金箭...吗?”

拓也被夏油杰轻松地逼出了眼泪,充血外翻的肠肉贪婪地吸吮着夏油杰的手指,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性爱,不论是被谁抚弄都会产生快感...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中了金箭是事实,但此刻夏油杰却并不想承认。术式是咒术师本性的体现,而拥有着这样术式的拓也,无疑是十分缺爱的。更糟的是,他还十分自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得到发自内心的喜爱。

真是狡猾啊...那不就是直白地告诉了所有人,不管得到多少爱,只要是因为金箭产生的,他都绝不会产生信任,绝不会感到满足吗?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出轨宣言啊。

这让咒灵操使怎么可能接受呢?

“哈啊!呃...什么东西、好冰!不...呜!”

冰冷滑腻的东西钻进了火热的肠道,拓也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张拉满的弓,又惊又怕地拼命看向空空如也的下方,看不见的恐怖存在强硬地拉扯着他的四肢,将他想要蜷缩的身体强行舒展开。

夏油杰的眼中只能看见樱桃般糜丽的穴肉吞下了咒灵黑色的肢体,但这在拓也眼中是什么样呢?看不见咒灵的话,会看到自己的甬道深处被打开的样子吗?

他有些好奇拓也眼中的景色,对着惊恐无措的人露出了微笑。

“...为什么一定要是因为金箭呢?哭了...是舒服还是不愿意?”

通常,人心生恶意时脸上的表情也会狰狞起来...可夏油杰并不,即使满腹都是黑水,他的那张脸仍旧是带着一种安抚一般的意味,像庙宇里点燃的梵香,蛊惑着跪拜在他脚下的信徒。

怎么能有人在一边玩弄着对方的同时问出这种问题?他用着这么温柔的表情说着这么温柔的话,却做着这么残忍的动作...他好像给你选择了,可你只能朝他希望的方向跌落下去...其实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被他的手指逼出一声低喘,想要说的话太多,出口却只有断断续续无法连贯的“不”字。体内触手状的异物突然一下子深入,简直像是要插到胃里去一样,肚子上甚至隐约浮现出那可怖的形状!

身体深处被恐怖的存在一点点拓开,异样的恐怖麻痹了拓也的神经,他好像不痛、又好像痛得受不了、舒服得受不了,眼看着肚子上浮现的形状越发深入地占据着小腹,拓也的脑子都无法思考了,想求夏油杰住手也无法将组织好语句,只能哑巴了似得,惊恐可怜地望着罪魁祸首,合不拢嘴地发出急促的呼吸和惊叫声,“啊、啊...”

这幅样子,简直就像是临死的人跪倒在佛祖面前祈求一般,用尽了毕生的虔诚和祈怜的手段,那副挣扎可怜无助的姿态,简直想是被蛛网网住的蝴蝶,恐惧地颤抖着纤弱昳丽的蝶翼,逐渐地、逐渐地衰弱下去,垂死挣扎的姿态也如此美丽...

夏油杰暗下眼眸,抽出触手放过了殷红的肠道,换了个地方玩弄起这具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躯体。黑色的触手分出细长的一条,对着那狭紧的尿道里插去。

拓也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伏黑甚尔玩过尿道,可是这次,火热的尿眼被冰冷湿滑的异物钻入,那活物在蠕动的感觉太明显,拓也怕得身体发麻,腿根和小腹的肌肉都在抽搐,拼命地支起身子去看,使劲眨眨眼把眼泪挤出眼眶,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自己身前的那根肉茎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张开了尿眼,原本细小的尿道被拓开成一个椭圆形,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黏膜和猩红的肉道!

胆小鬼一向如兔子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逃回自己的窝,可这次他被强行捆缚在原地,连遮掩自己都做不到,连捂住脸挡住窥探都做不到,只能在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颤抖着嘴唇拼命地别过头去,害怕被夏油杰发现情态,又因为尿道被看不见的异样存在开拓的恐惧而惶然发抖。

如此可怜可爱。

可他再怎么藏也无法控制肠肉的绞紧与饥渴,温暖湿软的穴肉因充血而别有一番厚实拥挤的感觉。

“你对几个人用过术式?伏黑甚尔、伏黑惠,还有悟?”

“不是的...我没有、呃呜!不要往里...哈啊、”拓也徒劳地做着争辩,他知道这是徒劳的,可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咬着牙重复没有、我没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哭得太可怜了,拼命地将那些音节吞在喉咙里,好像连啜泣声大一些都是一种罪,不肯把自己哭泣的脆弱一面暴露在他人眼前,因为此前被欺负的过去早就让他明白,在猎手的面前露出示弱般的可怜姿态,并不能得到任何怜惜,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意识到他能够被征服、被捕食,使尽浑身解数在他身上发泄恶意,折磨、蹂躏,用他凄惨的模样取乐。

拓也咬着嘴唇,眼睛半眯半睁,无神地望着头顶,浴室暖色的白炽灯,将他的污秽照得无所遁形,他忽然有种倒错感,仿佛这一切只是梦境,只要醒过来,他还是会好好地躺在伏黑甚尔那张拥挤的小床上,告诉那个人他做了个噩梦,然后也许伏黑甚尔会做些快乐的事帮他忘记这一切...他几乎已经将脑海中的幻想当做现实了,但他又忽然意识到,那也是梦吧,只是一个美梦而已...

“...我没有在怪你,拓也。”夏油杰抽出手指,他的手上已经满是拓也穴里流出的淫水,他换了干净的手,轻轻拂去拓也的眼泪,安抚着这个破碎的灵魂。

“只是,你不觉得太少了吗?为什么不多试试看呢?让更多人来爱你,不多试试看,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呢?”

拓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傻住了一般泪眼朦胧地朝人看过去,看见夏油杰的表情仍是笑吟吟的,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睛,夏油杰明明穿着白色的衬衫,可拓也望过去却只看见了满目的黑色。

“呜!”

夏油杰插了进去,其实插进去感觉到底之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那里是不管被怎么狠操都会恢复原状的肠道深处,简直就像是宝藏的障眼法一般,如果心软或是没有经验的话,大概到这里就会停下了吧?

夏油杰虽然对同性之间做爱的常识不太了解,但他绝对了解五条悟,也多少了解伏黑甚尔...于是他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谁,按紧了拓也的胯骨,重重一挺,肠道弱不可闻地发出啵地一声,被他的肉茎肏开了深处。

拓也闷哼一声,他才被五条悟肏过一顿,穴肉仍充血红肿着,虽然不疼,可被插入的异物感却更加强烈,他挣扎着想动一动手脚,却被咒灵捆得更紧,把他架在空中,荡秋千似得抓着他朝夏油杰的胯下送。

“不行!里面还有、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猛地朝里一撞,龟头抵上那颗被体温捂得火热的跳蛋,震动的玩具抵着龟头被肉棒送进肠道深处,简直连内脏都被肏得震动起来。

拓也被触手捆着,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消耗着自己的体力,额角薄汗淋淋,零碎的发丝黏在脸颊,只能眼睁睁看着蜘蛛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享用。

看起来温和实际上颇为独裁的咒灵操使根本没有要和他约法三章的打算,连一向是拓也禁区的乳头也被含着吮成了樱桃,其他地方倒是没有留下痕迹。可白皙无暇的身体独独配上艳红的乳头,简直更加艳情糜丽,色情无比。

拓也简直像是水做的,上面在哭,下面也在流泪,被咒灵畸形可怖的触手狠狠开拓过的肠肉好似已经不再满足于人类普通的性爱,夏油杰粗暴的抽插已经将震动的跳蛋顶到深处,可贪婪的肠肉好像还是不满足,一直吸着肉棒往深处去,像是恨不得被他肏到无人到访过的深处去、恨不得被他肏到怀孕一般!

拓也的体力本来就不行,又接连被两位最强换着花样来了一遍,此时连哭都已经没了力气,像条快渴死的鱼一般恹恹地张着嘴呼吸,连被夏油杰吻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本能地去汲取对方带着冷意的口腔中的液体好滋润自己。

夏油杰的体温偏低,略带凉意的舌尖才探入拓也炽热的口腔就被缠上了,和彼此的主人相反,拓也灵活的巧舌反倒像是捕猎者,缠着夏油杰亲吻厮磨,简直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最后反倒是没什么接吻经验的夏油杰不行了,主动地结束了这个吻,神色不明地望着满眼迷蒙张着唇渴求的拓也,刚刚才稍稍熄灭下去的妒火像被浇了一捧热油。

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到是谁教给拓也这样痴缠的热吻...还有这被开发享用调教到成熟的身体。

伏黑甚尔...

那个无咒力的猴子!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失去控制地一下猛顶,直接将跳蛋顶进了结肠口,触手也好像感知到了主人糟糕的心情,对着火热尿道中那个硬币大小的凸起狠狠一击!

敏感的前列腺被冰冷的触手和粗壮的阴茎柱身两面夹击,震动的跳蛋卡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那个地方被偶尔顶一下都已经那么刺激,更不要说被三指宽的一颗跳蛋卡在那里不停震动了!

拓也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口水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一线来流进脖子,这会他就像是被一根粗壮的龟头卡在结肠那里不停狠操一样,还是连拔都不拔出去就抵着狠草的那种,震得他的浑身都散发着高热,但阴茎和肠道却还要炙热,体内像是要着火了一般,过量的快感崩断了拓也的理智,他连自己此刻是难过得受不了还是舒服得受不了都分不清,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住地朝上翻着白眼,像是触到了电流一样不停地颤抖,想要反抗,却又被触手狠狠的拉住了四肢,浑身都绷得死紧。

夏油杰看着拓也被肏到两眼翻白的样子忍得满头是汗,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拓也高潮痉挛的肠肉里射了出来。软下的肉棒从还没吃够的穴肉里滑了出来,夏油杰伸出两只去拨弄那里,淫靡的小嘴张开,吐出含在里面的白色液体,也不知道是夏油杰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被操成白色粘液的淫水。

[滴滴滴]

电话响了,这种时候是谁会打过来简直不做他。

夏油杰用手指戏弄着那处穴肉,分神让触手从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堆里拿来电话,果然是五条悟。

夏油杰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笑了笑,控制着咒灵将手机拿远,又将拓也翻了个身,好让他面朝手机的方向,然后接通了五条悟打来的视频。

“嗨,悟。”

画面那头的五条悟像是信号不好一般,画面停顿了足有好几秒钟,才摘下了墨镜,即使是面无表情的脸也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挑衅吗,杰?”

夏油杰没有回答,只是又重整旗鼓地捉着拓也的后颈操弄。咒灵忠实地将拓也串在主人的几把上,每一下都能顶得那张苍白失神的脸泛上新的潮红。

拓也的身上已经留下的捆缚的红痕,那样子实在像是刚刚饱受过一番蹂躏,夏油杰让咒灵放松了一些,拓也的四肢有了活动的空隙,立刻就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快感让人只想逃避,然而拓也这会被串在几把上,再怎么扭也只是在用肠肉给人按摩。

夏油杰眼前全是那被他撞红的臀肉不停扭动的淫靡风景,连穴肉都被肏得有些外翻了,红肿的肠肉吸着他的柱身,在他拔出来时也一起被带出来一截,然后又被他操进去。他差点忘了触手还插在拓也的尿道里,这会见拓也的样子实在可怜,就拔出了那根触手。

长长的冰冷的触手被尿道缠得紧紧的,都给捂热了,被恶意操弄扩张的尿道在异物拔出后仍是那样张着小口无法恢复原状。

拓也被手机屏幕的光刺激到落泪,简直浑身都在冒水,夏油杰顶着五条悟杀人似得眼光肏他,他想躲,却被按着后颈肏到漏尿,前面淅淅沥沥地射出精液和尿,已经快脱水昏倒了。

屏幕上五条悟的人影一花,镜头再次聚焦时背景已经是夏油杰的寝室。

用瞬移来捉奸,不愧是你啊悟。

不知道有几分嘲讽,夏油杰转头看向冷着脸开门进来的挚友,颠了颠怀中昏昏沉沉的人,仍是一派和气,“小声一点,他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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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

五条组少主,黑道大少爷设定

因为家主是老来得子所以非常宠,等回过神来已经长歪了。必须要登上咒高的顶点才能够继承家业,然而本人完全没想要继承家业,而且非常讨厌家里那种老派极道的作风,嫌弃那些极道暴走族之类的长得奇形怪状喜欢吼着说话飚摩托车什么的吵死了...吵到他就会被一顿痛扁。

结果反而因此被崇拜了,还得了一个“神子”的外号

硬要说的话其实比较喜欢教父那种风格

夏油杰

父亲是律师,妈妈是家庭主妇,因为父亲的缘故耳濡目染无师自通了怎么踩着法律的底线阴人,最开始是被高年级的学长勒索了所以想了个办法解决他们,然后莫名地开始在不良里有了名气...其实成绩不错,因为离家近外加学费低所以入学了咒高。

禅院甚尔

虽然名义上是禅院组的大少爷,但因为是不受宠的情人生的所以相当边缘化,没兴趣争家产,也不打算给下任家主干活,本着多吃禅院一口粮就是赚的想法摸鱼,做事全凭当时的兴致和心情,其实还蛮喜欢打架的,看到路边打群架都会凑一脚两边都打然后在被发现以前开溜的程度。

莫名地很受同性欢迎,经常被奇怪的人仰慕。

最近走在路上会被不认识的家伙鞠躬喊甚尔大哥,有点迷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禅院惠

被妈妈抚养长大,一直跟妈妈姓。因为上一代的一些爱恨纠葛,总之是直到最近才被禅院家找回,是下任家主的热门人选。

但因为相当讨厌黑道以及禅院家封建的做法所以还是不愿意姓禅院,虽然被塞进了咒高但是对什么顶点什么打架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惹他的话他也不会留手,有时候也会因为看不惯学校里的某些风气而出手

拓也

成绩很好,因为免学费所以入学了咒高,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同性,入学的时候对五条悟一见钟情,但是因为自卑所以从来没有和人搭过话。

总是被欺负被呼来喝去地跑腿,虽然懦弱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漠视,并不在意受到的欺负,被伏黑惠救了一次,但是那群人却变本加厉,因为长相文静中性皮肤还白的缘故被霸凌换上女装还差点被侵犯。

被路过的五条悟救了,因为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加上不想被当做是女装变态所以一句话没说逃走了。

我是土狗,你们懂的,悟酱对女装的拓也魂牵梦萦

放学后会留在教室涂药看书,以后想做医生。

拓也x甚尔线的剧情

大概就是所有人的跑腿小弟变成了甚尔一个人的跑腿小弟。原本有些混混以为甚尔不在意拓也这个小弟,于是照常勒索欺负拓也,结果甚尔看到拓也身上得伤以后二话没说帮拓也报了仇,叫拓也下次被人欺负报他的名字,从此所有人都知道拓也有人罩了。

本来还想教拓也打架,但是拓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好作罢。教着教着大哥和小弟的关系就变味了,甚看上了拓也,拓也本来就喜欢男的,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十分仰慕甚尔,半推半就地就亲了,就相互用手互帮互助了一下...然后尝到肉滋味的甚开始找着机会就把拓也拉角落里吃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x五条悟的剧情

大概就是悟酱对那天的女孩子魂牵梦萦了之后主动出击找到那天的几个欺负拓也的家伙问人,结果得知喜欢的女孩子是男的受到了巨大打击不敢置信,天天猫猫祟祟偷窥拓也,结果看到拓也放学后在教室里涂药,白皙如玉的身体上遍布被踢打留下的青紫淤痕,糟糕的XP让小小悟瞬间起立,原来他对男的也可以!悟酱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节操如此之低,世界观受到了短暂的冲击,和夏油杰约着切磋了一架之后趁着对方涂药偷偷观察,发现小小悟没有反应后松了口气,原来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那个人!

确定了心意之后就开始孔雀开屏在拓也面前频繁出现,但是由于情商太低搞出了很多骚操作,拓也一点好感度都没涨,反而是和甚尔的进度突飞猛进。

悟喵受到情敌刺激更加卖力。

总之是男子高中欢脱三角修罗场。

惠和杰的剧情还没想好

好想搞黑道人妻啊,拓也嫁给甚尔后甚尔死了或者假死守寡,新任家主兼小叔禅院惠继承了前任的一切...也包括了遗孀。平时在外面对嫂子要多尊敬有多尊敬,亲自为嫂子打伞、开车门、拉椅子...甚至让拓也踩着他的大腿过水塘为什么不公主抱因为是小叔和嫂子要保持距离,一回家要多不尊敬有多不尊敬,把嫂子欺负得哭肿眼睛,弄得人死去活来,想逃跑手指刚碰到门就被拉了回去,下人从露出的门缝窥见了那些狼子野心。

还有敌对组织的BOSS五条悟知道心上人死了老公就差开香槟来抢人

还有虽然是挚友但是因为不同的理念已经逐渐有和五条悟分道扬镳趋势的夏油杰趁火打劫火上浇油...

甚重伤痊愈后回来一看:?围绕我老婆打什么呢?我还没死呢

其余人:帮你上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脑补了之前黑道人妻的续附加了abo设定

还脑补了一点虎杖/两面宿傩的肉!我馋他的四双手!感觉搞起来能把人压得动弹不得,而且可以一边玩胸一边抓腰草!斯哈斯哈!

——

因为甚尔不在了的缘故,拓也在禅院家的身份变得微妙了起来,失去了丈夫庇佑的新寡omega像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谁都想要咬一口。

omaga是稀有资源,在禅院甚尔死后更是如此,想要简简单单地离开?一群饥肠辘辘的饿狼怎么可能允许?

拓也不得不寻求庇佑,惠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利用了惠,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不求回报地供他利用,当对方是alpha时,就更是如此。

即使那人是伏黑惠,也是一样的。

不过伏黑惠并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他愿意给拓也时间

——一年。

这是忘记的时间,也是接受的时间。

忘记他死去的丈夫,接受他的新的丈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脑补了一场肉

然而一年的时间快到了,但拓也还是无法忘记甚尔,每每抱着甚尔的遗像流泪。

这些都被侍从看在眼里汇报给了惠,一年的期限到了,克己守礼的新任家主第一次正式踏入前任家主、他小叔遗孀的房间。

他拉开门,皎洁的月光照在屋里人抱着遗像的背影上,他合上门,屋里昏暗漆黑,连盏蜡烛都没有点燃。

拓也蜷缩着跪在地上没有动,惠就从他身后慢慢靠近,然后抱了上来。

拓也想拒绝,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拖了整整一年,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可是,至少、至少过了今天...不要在甚尔的忌日...

omega的话未完,就被吻吞没了。

他抱着遗像的手被alpha握紧,从遗像上拿开,按在地板上。

遗像和衣服一起落在地上,被层叠复杂的和服盖住了半张俊脸,只露出那双和此刻压在omega身上人相似的一双绿眸。

压制了一年发情的omega被拖入了极热烈的情潮之中,敏感得碰一下就会呻吟出声,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快要被快感淹没,完全丧失了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手腕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出于发情的omega自己就会贴上来...

可是即使是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拓也却依旧朝着照片的方向执着地伸出手。

是要求救吗?向一张照片?

就算是脾气一向不错的惠,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被激怒了,他刚想把omega的手抓回来,就看见拓也将手掌盖在了照片上,那双与他相似的绿眸上...

——“不要看”

——

脑补虎杖x两面宿傩是双生子,但是两个顶级a在娘胎里打得太厉害相互吞噬结果出生后变成了一体双魂的设定。

但是切换后相互没有彼此的记忆,只能用用手机打字留言交流

白天虎杖是正直的警官

晚上两面宿傩是穷凶极恶专门黑吃黑的犯罪者

同样是甚尔死后,世界线变动,拓也转而寻求了禅院直哉的庇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甚尔是家主禅院直哉乖得不行,结果甚尔死了他看不上的禅院惠成了新家主,他就不干了,天天找事到处扩张地盘买卖军火等等准备夺权。

然后就让专黑吃黑的两面宿傩撞上了,一路打到禅院直哉大本营禅院直哉和拓也不在禅院本宅在直哉私宅

两面宿傩名声非常差,也非常恐怖,号称不留活口,不管是什么背景的都不怕得罪。

直哉被打败了很不甘心地等待死亡降临,心里想着刚才就让拓也逃走了两面宿难不可能发现,拓也应该不会有事吧,起码他照顾到了甚尔哥的遗孀...结果这时候拓也不安静如鸡地缩小存在感逃跑还突然自取灭亡地回来了冲了出来挡在直哉面前。

笨蛋!你以为这家伙会因为你是o就放你一马吗?!你会死啊蠢货!

直哉气得想杀人,他都已经做好了为了守护最好的甚尔哥想要守护的东西自己死掉的心理准备了,拓也居然突然回来了,让他做了无用功直接把重伤的他又气吐一口血。

两面宿傩就很猫戏老鼠般的盯着拓也,看着拓也努力压抑恐惧一幅好像试图贴上来卖身换命的样子,以为拓也是个仗着自己是o就以为全天下的a都不会伤害他的蠢货,准备用最残酷的方式给拓也一个死前的深刻教训让拓也下辈子都记得别挡他的路...

其实拓也疯狂给直哉打手势,让直哉捡起刀,趁他住两面宿傩的时候连他一起捅穿,这样就能杀死两面宿傩了。但是直哉一是受伤太重了抬不起手,二是震惊一向懦弱的o此刻竟然一反常态,三是要对着甚尔哥的遗孀下手他迟疑了。

眼看两面宿傩就要动手了,拓也不得不孤注一掷地扑上去,两眼一闭直接等死,大喊直哉你还等什么快点动手!

到这个地步了直哉也没法再犹豫,拿起刀就准备连拓也一起捅个对穿,结果被两面宿难抓着刀刃挡了下来。

这会两面宿傩一双手放在拓也腰上,一双手紧紧抓住刺过来的刀刃,倒好像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面宿傩是个超级直A癌,一向看不起的Omaga居然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而且要不是直哉太拉胯,还真的有可能成功!他瞬间对拓也来了兴趣,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OMEGA,加上刚才一瞬的危机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情欲高涨,那还用说什么,开搞。

只是两面宿傩以为直哉是拓也的A,拓也扑上来是为了救自己的A,一边嘲拓也眼光不行啊一边就准备在人家老公直哉面前搞人妻。

拓也本能地反驳自己看A甚尔眼光不行的话,发现之前的计划没用,以为自己要死了,破罐子破摔地拳打脚踢只求速死,结果被两面宿傩以为是忠贞不屈更加兴致高涨,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在直哉面前把一溜姿势都搞了一遍,什么把尿式把拓也抱起来朝着直哉肏都是小儿科了。

直哉本来就失血过多,还被这样一激,直接就晕过去了。

少了个观众两面宿傩也搞得很嗨皮,抓着拓也的脚踝按过拓也头顶,自己硬着鸡巴跪在拓也面前,这个姿势拓也的股间都朝天大敞着,被两面宿难看得清清楚楚,面前还翘着一根大鸡巴,简直要贴到他脸上来,拓也羞愤欲死,可这个姿势却连挣扎都难,两面宿傩的四只手灵活得要死,同时玩着两个穴,把拓也的股间都弄得泥泞一片,还不讲武德,伸舌头去舔,说这样嫩的穴摆在眼前怎么可能忍住不吃呢,又吸又咬弄得人妻哭得满脸是泪,还要逼问是你老公弄得你爽还是我弄得爽?

拓也当然说你根本比不过甚尔。两面宿傩一听我TM比不过那个弱鸡直哉?睁眼说瞎话也得有个限度,你就这么喜欢你那个死人老公?此刻直哉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拓也一听,对,我就是那么喜欢我那个死人老公甚尔,我是个很懦弱的人,连自杀也不敢,但是如果他在的话,连地狱我也愿意去!

翻译一下就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愿意和他一起死。

两面宿傩沉默了震惊了迷上了,狠肏了夫人一顿之后捏着鼻子留了直哉一条命活着真好呢,真是可喜可贺啊直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长得特别快,等拓也回过神来,才惊觉惠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

伏黑惠升入高中之后话越来越少,表情也越来越冷,也就和拓也说话的时候稍好一点...伏黑甚尔总糗他臭脸海胆,他和伏黑甚尔本来就没话可讲,全当家里没自己爹这个人,越长大这个反抗的态势就越明显,至于拓也...

也许小时候不觉得,但长大了的话,总归会觉得自己有个同性的“小妈”很奇怪吧?

拓也和伏黑甚尔还是个不清不楚,除了床上黄过几句从没摊开来说过的关系,倒是这个“后妈”做得越来越真了。

毕竟伏黑甚尔对儿子的关心仅限于确认他还活着,拓也勉强也算得上是看着惠长大的,自然要多关心他一点,将伏黑甚尔的那一份也补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只是...

大概越是不靠谱的家长就越会逼出靠谱的孩子。伏黑甚尔和拓也都是两个得过且过毫无目的和计划的人,有钱就用没钱就省,实在不行还能去借...于是与之相对的,就教出了一个和两人完全相反,做事认真又很有计划的惠。

拓也这些年把帮伏黑甚尔照顾惠的借口当了真,安心被养着当米虫,然而惠的学校是寄宿制离家又远只能周末回来,本来就缺少安全感的拓也一下子像是没有存粮过冬的松鼠,拼命想要做点什么,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弄得一地鸡毛又什么也没做成。

“怎么了,拓也?”伏黑惠看出他在发呆,皱了皱眉,“你刚才说想要去打工?怎么了,家里钱又不够用了吗?”

这个“又”字就很能说明问题。

拓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明明刚才还雄心壮志地想要自力更生,才隔了这么一小会,又被惠板着脸一问,拓也的气势就飞速弱了下来,支支吾吾地有些不那么肯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拓也有些...怕伏黑惠。明明惠总是非常认真地为他分析解决问题...可是拓也就是越来越...害怕他。

“这次是想要做什么?上次是想要写投稿,上上次是想要开料理博客,上上上次是看到了招聘启事想要做书店店员...”伏黑惠回忆着拓也几次无疾而终的心血来潮,认真又专注地注视着随着他提起一个个例子而将头越垂越低的拓也。

“没关系的,无论拓也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忙的。”惠牵住拓也攥着衣角的手,微凉的手指从拓也火热的掌心间穿过,将那有些僵硬而紧握的手掌一指一指地摊平,“我现在也可以接一些任务赚钱,如果只是钱不够用的话可以问我要也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是的,惠一直那么可靠、可以依赖。

就像想要做书店店员的那次,是惠去替他向店长沟通,还怕他不适应所以自己先去书店打工了一个礼拜,把每天要做的事都写成了一张表格,其中包括要早起、要搬很重的书箱、要向顾客推销、要向出版方争取热门书册的数量...然而这么辛苦,正式工的薪资也只有每月20万円,更不要说临时工的薪资...是拓也和伏黑甚尔钱够的时候一顿饭就能花掉的数字。

想到又要和人进行交流,也许还会碰到难缠刁钻的客人等等...拓也一下子就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惠为了他一个心血来潮的想法,都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他左右为难,一边是因为不忍心让惠白费功夫,一边又是实在不愿意去打那份工...拓也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都做好了惠生气的准备,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赔礼道歉,但惠却什么也没说...听到他想要放弃反而偷偷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他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又担心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用这样隐晦曲折的方式让他认清自己,自动放弃...一样。

之后的两次也是...不管是想要经营一个料理博客,还是想要写书当作家,都得到了惠的鼎力支持...可是拓也却没有一件事能够坚持下去。

虽然惠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怨言,但是果然...

像我这样的废物,还是不要再给惠添麻烦了吧,已经亏欠他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手指上的凉意像是蛇一样从手掌飞快地蹿上背脊,拓也忍不住颤了一下,把手抽了回来,“没...没事了,惠...我只是、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拓也像只被驯化完全的家猫,被主人拎出家门一步都会觉得自己要被扔掉了哀嚎着往家冲。伏黑甚尔是只野猫,家是他的根据地,但他却并不会像家猫那样时刻待在家里,更多的时间都在外面捕猎以及巡视地盘...当然了,还有玩。

时间对拓也来说是是很模糊的,有时候因为晚上被伏黑甚尔折腾太过的缘故,等醒来就已经是下午乃至傍晚,这时在外面野了一天的野猫正好回家,吃过晚饭以后又是一顿折腾...野猫也有偷懒不出门的时候,可惜只有两个人麻将和扑克都玩不了,于是两人多半就会腻在一起看电视,放以前买的影碟...最近因为电影都看过好几遍了打算买部游戏机...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但伏黑甚尔不在的时候,出远门的时候,拓也一觉醒来,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几天的时间把家附近的外卖都订了一遍,他试着积极点找些乐子,喝了酒像疯子一样在屋子里跳舞,倒在沙发上看以前看过的电影,听以前喜欢的歌,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给伏黑甚尔发短信,然后两个人隔着屏幕电话sex...

最开始时,周末惠回来看见家里像垃圾堆一样积满了的外卖盒和啤酒罐还会吓一跳,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看得出来拓也不想说,惠没有在意他抽回了手,转而问,“你的腿好点了吗?”

“呃、嗯,好点了...”

自己撒的谎,哭着也只能圆下去,拓也其实是准备找个理由或者装出腿慢慢好转的样子然后告诉惠自己能走了的,但是...

“那就好,看来按摩有效。”惠点点头,胳手肘穿过拓也的膝窝就把他的腿抬在了自己腿上。

拓也人还坐在轮椅上,腿却横在惠的身上,连忙抓紧了轮椅的扶手,“惠、惠!可不可以不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也是这样,某个周末,伏黑惠从学校里回来,突然说起拓也腿的事情,瘫痪的人长时间不走路双腿很容易肌肉萎缩,就算治好了也走不了路,惠说自己学了按摩,可以帮拓也活动腿部的肌肉。

这个理由实在无懈可击,拓也想着只是按摩应该也没什么,就让他按了...谁知道惠一本正经地按着穴位,拓也的腿好好的又不是真的没有感觉,被按得又酸又疼,差点崩不住叫出来,还要装作没有知觉的样子舒展双腿。

拓也这些年早就从一开始的青涩被伏黑甚尔肏熟了,敏感得不行。即使按摩本身没有情色的意味,可被近乎养子的惠来回地摸着腿,眼前的又是和伏黑甚尔那么肖似的一张脸,拓也不争气的身体就因为这背德感一阵阵地发麻。加上拓也穿的又是睡裙,轮椅比沙发要低一些,拓也的腿抬在惠的身上,为了方便按摩睡裙就被撸起堆在了腿根,拓也总担心内裤是不是露了出来...这几重的刺激之下,一次按摩结束,拓也腿都是软的,内裤都湿透了。

按理说两个男人别说看见内裤,就是裸着一起洗澡也没事...可是要是其中一个男人内裤湿了,而另一个男人还见过他被自己父亲干到高潮的样子...那这个事情就一下子变味了。

拓也想想就心有余悸,忍不住按住了惠撩起他睡裙的手,“我不想按摩了...”

伏黑惠皱了皱眉,两人的身份好似倒了过来,拓也是一个不愿意吃药的坏小孩,而他才是那个长辈,连话也说得差不多,“腿不是好点了么?要继续按才会有效,难道你想一直坐轮椅?”

“可是、唔!!”拓也话才说到一半,就受到了惠的突然进攻,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他的脚被伏黑惠托在手上,脚心的穴位被少年的指关节狠狠顶着。

“有感觉了?”惠像是很惊讶他的反应剧烈。

这句话明明只是伏黑惠在单纯地问拓也的腿是不是有知觉了...可是污者见污,拓也从和那张脸肖似到近乎雷同的另一张脸那里,听多了带着调侃和笑意却意味不同的同一句话,下边近乎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淫液来,就连前面的肉棒也半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那个地方堆着层叠的睡裙,还不算明显。

拓也咬唇否认,“没、没有...惠,别按了,我真的不想...”

于是伏黑惠的表情变得像是他为了不吃药还撒谎一样无奈,却没有听他的话停下,动作十分强硬地转而进行下一步,两手握住拓也的脚踝,还没等拓也因为这个莫名熟悉的姿势感到不妙叫停,就握着他的脚踝将一双长腿朝两边大大分开。

这个动作上次没有!

“惠!?”拓也惊叫,悬之又悬地把衣摆拉到腿中间垂下,被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惠这样对待,拓也羞愤又难堪,再怎么板着脸语气严厉,也因为底下湿濡的感觉显得有些色厉内茬,“你干什么!”

惠抬眼,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简洁的解释道,“拉韧带。”

拓也说不出话,难道要说你爸总是用这个姿势弄我所以我想歪了?可是道歉也说不出口,拓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间不敢肯定,只好咬着唇扭脸不看他。

拓也没去看他,所以也就不知道,伏黑惠缄默的垂着的眼睑下,收敛住的,是什么样的眼神。

拓也,你究竟会装到什么时候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惠发现真相是在他升入高中之后的某次任务,事情并不复杂,任务的地点离家很近,所以在完成之后他顺便回家了一趟。

伏黑甚尔不在,刚一进门伏黑惠就意识到这件事。他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就像第六感,也可能是那些玄乎的所谓血脉牵连,更可能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块地盘容不下两个雄性,他们对着另一个对自己地盘虎视眈眈的对手的气味和存在感总是非常敏感。他和伏黑甚尔虽然是父子,却王不见王,默契的绕开忽视彼此。

站在玄关换鞋时伏黑惠就本能地用双眼去寻找那个自己想见的人,这个时间拓也会在干什么呢?

却只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

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要紧闭房门才能做的事,会是什么呢?

“嗯...呃...甚、甚尔...啊呜插不进了、呃...”

细碎隐约的呻吟穿进耳朵,血一下子涌上伏黑惠的大脑...拓也在...自慰?

他鬼使神差地,将眼睛对准锁孔。

......

伏黑甚尔需要去别的地方出长差的时候会事先通知拓也,但他从不问拓也要不要一起跟去。当然了,他是去杀人的,也可能是杀咒灵...虽然多拓也一个累赘对天与暴君而言和带部手机没什么区别,但就是那句话,可以,但没必要。

没必要把人一起带去,就几天不见我还能想他不成?伏黑甚尔是这么觉得的,是完全从自身角度出发的混账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一别七天之后,收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来自拓也的短信,伏黑甚尔就更加觉得不把人带着是个正确的选择了。

他把咒具塞回咒灵身体里,两只手捧着手机,像只黑熊捧着蜂蜜罐,慢悠悠地笑着打字回短信。

[怎么,想我了?]

伏黑甚尔等了一会也没收到回复,看见只有一格信号,举着手机朝天空挥了挥,信号恢复成四格,还是没有回复。

他纳闷了两秒又反应过来,哦,是害羞了。

他后知后觉才领悟到这点,实在是文字没有真人有魅力,也无法代替那些鲜活的语言和表情,如果拓也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哪里需要这么久才能反应过来,一个低头,一个眼神,嘴唇微抿...只需要拓也一处的肌肉颤动,他就能立刻反应过来。

可惜现在人不在跟前,伏黑甚尔咂嘴,收好家当朝落脚的旅馆走,手机被他抓在手里,短信的震动提醒一直没来,他想着待会该说点什么干点什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两个人都素了这么多天了是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边的反应比他蹿回房间的速度还要快,所幸酒店的走廊上没人才避免被人围观裤裆起包的窘境。

伏黑甚尔进门一边脱衣服一边给拓也发语音:

[接视频,让我看看你。]

这边拓也刚一接通,屏幕一黑一亮出现在画面里的就是一根熟悉的硬邦邦热腾腾的驴玩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喊他名字嗔怪道,“甚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想我吗?”伏黑甚尔问。

刚才是没调好距离才整了个鸡巴特写,这回他拿远了手机,拓也才看清楚伏黑甚尔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床上,身后不知道是放了几个枕头垫着才看起来靠得这么舒服,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也就是他的脸,敞着腿在撸。

伏黑甚尔性急得连澡都没洗,整个人灰扑扑的,他还在调整手机的位置,主要想把自己拍帅一点,手机举高了眼睛就抬了起来,显得他神情冷酷杀气逼人,像刚从什么战场上下来,连身上的硝烟都还没洗干净...手里握着鸡巴跟握着柄匕首似得。一会又手机放低,他的眼睛就垂下来,拓也以前就发现,伏黑甚尔低着头的时候就好像攻击性大减,像只垂着眼的狗狗,莫名显得温和又老实,麻木又好欺负,被人踢几脚也不会反抗似得,身上的灰都变成像是刚从工地上搬完砖留下的。

他终于摆弄好了,大概是找了个地方安置好了手机对准自己,两只手都空了出来,一只手撸管一只手把自己饱满的胸肌往上托,脂肪和肌肉在他手心上堆着,伏黑甚尔挑眉,见拓也盯着他看得目不转睛,他下意识想亲,又意识到这会还隔着屏幕,转而舔了下嘴角的疤润唇,“愣着干什么呢,给老公看看。”

很难说为什么如此矛盾的气质会如此和谐的在一个人身上体现。不过拓也此刻也没空想这个,被伏黑甚尔高强度高质量浇灌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爱,几句话就被撩拨得不行。

拓也不吭声却很配合,也找了个地方把手机架好,朝着手机打开双腿,他穿着睡裙,玩起来方便得不行,都不用他拉,只是把腿分开衣摆就缩到了腿根,露出鼓起一包的内裤。

不用伏黑甚尔说话,拓也就脱掉了内裤把臀肉朝两边扒,把屁眼朝天地露出来。

那个已经被肏熟了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圆洞,而是被肏成了阴道似得一条小小的长缝,看得出洞口微微地泛着湿。

“好孩子...”伏黑甚尔的呼吸一声粗过一声,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更显得沙哑慵懒,“你最喜欢的玩具呢?在抽屉里?拿出来。”

哪有什么最喜欢...拓也红着脸在心里反驳,还是心知肚明的依言拿出了他说的那根东西——伏黑甚尔的几把倒模。伏黑甚尔的那根东西尺寸超群,拓也的那里经验也少紧得要命,每回都是被肏一次就得歇三天,虽然也能用其他方式做,但果然还是...拓也半推半就地应了。

伏黑甚尔终于有机会实现之前就幻想过的黄色废料,定制了自己的鸡巴倒模让拓也平时就插着好好习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自己玩了没?嗯?”伏黑甚尔边说边撸,坦然地喘给屏幕那头的人听,将肉棒顶端冒出的腺液涂满整根几把,刻意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见没,老公几把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

拓也咬着唇,眼睛像是快要滴水,“没有玩...就只是、只是插在里面...”

妈的,伏黑甚尔这时候就想骂七天前的自个,出门怎么就不知道把老婆带上呢?真傻逼。

傻逼懊悔了一秒,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肉,恨不得画饼充饥就着屏幕把手机吃了,馋得眼睛都绿了,像只看见骨头的狗,忍不住地舔唇,“这么乖啊,把穴拉开给老公看看里面。”

拓也的脸色绯红,身体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明明只是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又不是肉贴肉地被抱在怀里,连想要借口说是被对方的温度传染了都不行,只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拓也的里面就已经又湿又软,连呼出的气都染着情欲。

“呼嗯...插进去了...”拓也的手指探进湿红的穴里,湿滑的软肉在插入的瞬间就裹了上来,紧得仿佛连一丝余裕都没有。

他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上已经全是淫液,像是刚才把手指捅进了盛满水的杯子一样湿濡,像沾了蜜一样。

伏黑甚尔撸着肉棒看得目不转睛喉咙更是一阵一阵的发渴,恨不得好好吸吸老婆这身白皙细腻像能挤出水来的皮肉,拓也纤细白皙的手指和红色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满脸通红的做出和他害羞的反应完全相反的淫荡动作,穴口被他用两指朝外拉,扯成了一个冒着水的椭圆小口,周围一圈绕着手指的括约肌又湿又红,和樱桃似得饱满又好看,看得伏黑甚尔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湿软火热的穴口被拉开,微凉的空气往里蹿,吹得里面说不出的感觉,就算是关起门来在自家做,也像是抬着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下被风吹被人看,拓也忍不住紧张得穴肉一缩,从里面挤出一口水来。

“草...!”伏黑甚尔低咒一声,虽然粗糙有粗糙的好处,但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哪能和老婆湿软的小穴比,他都快撸出火了,看着那根几把倒模都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嫉妒又无可奈何。

伏黑甚尔这幅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样子让拓也暗暗发笑,以往他哪有机会这样撩拨伏黑甚尔看这人被他撩得受不了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早被逮住一顿狠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都这样了,要作就作到底,拓也咬着唇跪在床上,反手将那根几把倒模放在身下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呃嗯...甚尔、好大...”拓也想起伏黑甚尔以前玩的花样,依样画葫芦地将衣角卷上来咬住,露出胸膛。

拓也一直不让伏黑甚尔玩胸,只有被弄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忘了拒绝才会让伏黑甚尔对着那又吸又咬偷偷得逞,于是这些年下来也没有被吸得多大,倒是颜色从稚嫩的粉变成了赭红。主要是...拓也一直不满意自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现在也是如此,漏也只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漏了一半,把两点因情欲而变得殷红挺立的乳头露出来就不管了,颤巍巍地往下坐,把那根熟悉的肉棒一点点的吞下去。因为嘴里还叼着布料叫也叫不出来,含含糊糊地被堵了嗓子,呃呃呜呜地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可他听上去再可怜,伏黑惠确实透过锁孔将所有的画面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包括拓也用手指拉开那处穴眼时的样子,还有此刻拓也咬着衣角把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是变魔术一样地吞进他瘦弱的身躯的样子...

伏黑惠看得太清楚了,甚至可以肯定,屏幕对面的那个混账都看得没有他清,他连那穴眼被拉开时淫丝被风吹断几根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此时那处的肉褶是怎么被一寸寸撑平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这真的是拓也吗?

伏黑惠打开手机,聊天页面的置顶上还留着对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这样...像是母亲一样充满着温情和担忧的话语,完完全全地将此刻割裂成了另一个不同的现实。

不能走路是骗我的...你说的不能离开那家伙,不愿意离开那家伙,难道就是为了这种事?!

他几乎想要冲进去将那个大骗子钳制住逼问出一个答案来,但是...但是...

为什么,他硬了?

他明明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慨和受伤,可是却...仍然因为对方甜腻的呻吟和正跟自己父亲开视频自慰的淫乱样子而...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着自己鼓成一包的裆部,却因为只有一门之隔的呻吟而越发难受...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眼睛仍盯着那个骑在仿真性器上一上一下的人影。

拓也的敏感点生得浅,光是这样浅浅的插进一截不全根没入就已经每次进出都能碾过那里,伏黑甚尔的龟头是标准的伞状,每次抽出时伞头的冠状都狠狠刮过肠道,爽得拓也身子一挺一挺地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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