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我们谈一谈吧。”
拓也看见进来的人是惠顿时一愣,想到自己刚才倒在他怀里被弄到高潮...不由得有些尴尬和难堪,低下视线沉默不语。
“我们一起走吧,拓也!”伏黑惠的表情很认真,他的身上向来有一种超出年龄的冷静和成熟感,此刻却急切地像个小孩,见拓也还一动不动,动作有些急切拿过浴巾将拓也兜头罩住,胡乱地擦拭他身上的水珠,再把睡衣塞给拓也套上,“我不知道他威胁了你什么,不要管了!他现在去找东西修门了不在,和我走吧!”
....可他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是尚未成年的国中生。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总是有股年少轻狂的意气,但拓也这个已经在现实的人情冷暖中摸打滚爬过的废物成年人已经没有了。
“惠...”拓也有些无奈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想了想才理清思路该从哪里开口,虽然最初是因为被伏黑甚尔勒索了200万才留下作为“保姆”还债,但现在...
“我是自愿的,惠,我不想离开甚尔...前辈。”拓也看着伏黑惠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不过这么说或许都有些往脸上贴金了,惠比自己优秀得多。
不想离开那个家伙?!伏黑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感觉自己遭到了某种背叛,又怒又酸,声音不由得高了两个度,“那个男人会把你拖进泥沼的!”
“....那也不错,两个人起码很暖和。”拓也的笑容很平和,“活着就是地狱,哪里都没有两样,既然如此,不如选个舒服的地狱。”
他的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眼神空茫茫的,明明在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却什么也没有映进去,这是对人世的一切都毫无眷恋、对什么东西都不在乎的表情...
...那我呢?惠哽咽了,理智对他说他们两个人本来就非亲非故,这样也理所当然...可是感情还是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呢?之前你对我的期待、之前你对我说要好好成为一个优秀的大人...那我呢?你不管我了吗?
少年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成熟的五毒不侵、不需要人照顾和理解的大人的样子...但本质上,还是个孩子啊。
也会渴望别人对自己感情的回应,也会渴望温暖,也会害怕孤独。
拓也担心他赌气离家出走,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背,“惠知道吗?如果我们两个人逃走一起生活的话需要多少钱?”
他也不想那么庸俗,只是如果想要活下去,这是无可避免的问题,钱。想要活下去需要钱,想要活得更好也需要钱,钱钱钱,钱逼着拓也失去本性地追逐它,拓也现在终于从这种恶魔一般的漩涡中逃出来了,于是再也不想再跳回那个可怕的漩涡里去。和那可怕的被金钱的魔力牵着失去自我的感觉相比,只不过是在泥沼里毫无痛苦地慢慢腐烂而已,而且还有人陪自己,那不是很棒吗?
对拓也而言这泥沼足以被称之为天堂。
惠的脸埋在拓也的颈窝里,鼻尖都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沐浴露的香气,这个怀抱有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闻见了熟悉的气味,龇牙的小兽才勉强被安抚下来,但还是咬着牙发倔,“我知道!平时都是我在做饭打扫你忘记了吗?那些钱我也可以打工赚到!”
是啊,打工赚到,最多一天打三份工吗?拓也有些无奈,一笔一笔算给他听,房租水电、一日三餐还有学费...节衣缩食、酷暑和寒冬都舍不得开空调,因为丢了一个500円的硬币而直接崩溃...拓也独自生活了很久,描述那种拮据苦闷的生活简直手到擒来。
但对伏黑惠而言这些全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生活除了有地方住以外其他衣食上也从没宽裕过,钱全都被那个混蛋拿去赌掉了,他早就习惯了拮据的生活,立马头一抬就要反驳说我可以不上学,不上学就不需要学费,那上面的这些就全都不是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的意思连忙截住惠的话头,之前还在想怎么解释轮椅的问题,这下倒是...
拓也有些紧张地安慰自己这是善意的谎言,但说出口时还是结结巴巴的,“而且...我的腿动不了...像我这样的废人...惠跟我一起只会吃苦头...”
“那又怎么样!哪怕是睡在公园的纸箱里我也可以,这些事情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惠的语气超出拓也想象的激动,他愣了一下,充满死气的眼神不由得温柔下来,有一个人...哪怕他还是一个不太成熟的孩子,但有一个人愿意不论怎样也要和你一起,什么苦难都愿意遭受...先不想未来这份感情是否会变化,真正遇到苦难时这孩子是否会退缩,单论此刻这份一往无前的感情,怎么能令人不动容。
但拓也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惠...是我太没用了。”
惠的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又被他闷不吭声地用袖子用力擦去,脸颊泛起红印,声音沉闷,“...我知道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板着一张脸把拓也抱上轮椅,冷冰冰的表情像是拓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拓也坐在轮椅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地垂头看向前方的地板,心不在焉地想着,说了那种谎,今后必须好好装下去才行...惠一定生气了吧,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前脚才规劝了自己说了一番高高在上大道理醉话的长辈,后脚就根本一点带头作用都没起到的自暴自弃摆烂了,惠会失望感到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有时候,期待、渴求也是一种压力,然而已经遭受过来自生活和他人的无数次重击的废物拓也已经没有能够再去承受哪怕一星半点压力的脊梁了。
所以,对不起,惠,放弃我吧,反正我连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拓也抱上床,温暖身躯短暂的紧贴在一起随即又分离,惠无视了拓也似乎还想要对他说些什么的神情,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其实他是逃走的。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此刻内心的无力感,那些愤怒和委屈其实大部分都源自于自己的无能。大部分的痛苦,都是因为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无能和弱小、清楚地知晓,此刻的自己,不具有被选择的价值。
拓也...拓也、拓也...惠倒在床上,窗外月明星稀,月光直直照在脸上,他听见隔壁伏黑甚尔找来了工具敲敲打打装门的声音,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他不觉得烦,因为一闭上眼就全都是拓也的样子和声音,一声声规律的敲击像是鼓点响在了脑海中,将拓也的一切都刻了进去。
他好像听见了那两个人的交谈声,模糊又暧昧,像在接吻。他忽地回忆起浴室中安静坐在浴缸里的拓也,像条被人捡到被人饲养被困于一隅的人鱼,哪里也不去、哪里也去不了,躺在小小的浴缸里,乖巧且孤独地等待着喂养自己的人类,像笼中的小鸟一样为它的主人歌唱,依恋着那根逗弄着自己的手指,恍如陷入爱情,即使因为担心他渴望自由而狠心甘愿将它从笼中放出,它也会因为被雨打湿了羽毛、因为没有精细美味的饲料、因为其他的鸟类不欣赏自己的歌喉而重新回到笼中。
——我是自愿的,不想要离开这里。
那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此刻过于鲜明的出现在惠的脑海,拓也的身上刚才又多了新的痕迹,新的、被那个混蛋狠狠疼爱过的证明。
惠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是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梦中的他已经成年,将拓也抱起来时也轻而易举,不像现在这样磕磕绊绊。他替拓也洗澡,坐在浴缸里抱着他,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过去,肌肤上的爱痕像褪色般恢复原状整洁如新。
他已经比拓也高了,要低头才能吻他。拓也靠在他的怀中仰头朝他伸出双手,他在那张倒错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逐渐往下...
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出于本能,他本能的知道如何令怀中的人高潮,就像某个人一样...他抬着拓也无力的腿,逼他把身体打开,把自己插进去,狠狠地侵犯、欺辱这尾无法反抗的人鱼,让那张嘴中只能漏出甜美的呻吟,无法再吐露拒绝的话语...可是在他身下的拓也却不肯叫出来,眼角带着潋滟的红,眼泪一颗颗滚落出来,一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怎样也不肯出声。
为什么呢?惠在梦中既愤怒又不解,掐着拓也的腿根在什么印下发白的手印,他忍着胸中的沉闷感去亲拓也,用舌头抵开他咬紧的牙关,其实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这也没有办法,因为是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半梦半醒着很清楚,但他仍然很努力地伸出舌头撬开那张怎么也不肯松口的可恶嘴巴,想要从中得到一点能够肯定自己行为的呻吟。
然而得到的却仍然是拒绝。
“呜...惠、不可以,这是不对的,我不可以和你...”
“你可以。”惠声音嘶哑,奉还给他,“我是自愿的。”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也许我还会有意的、自愿的对你做更多更可怕的事。
然而梦中的拓也却不说话、也不再理他了。
怒火像是浸湿的火柴一般,空有能量却无法点燃,惠有些泄气,他居然在梦中问一个幻觉,苦闷而克制,“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也可以像他一样、”
他不甘心的追问下去。
可是倏地,一道声音像闪电一样劈碎打断了这个旖旎禁忌的梦——
“你就是这么替我照顾你小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惊醒过来,一个熟悉的高大健硕的黑影立在他的床边,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心中既有一种被发现了的狼狈,也有着一股报复般的痛快感。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梦中那被某种玻璃制品隔绝到另一个世界去的道德感才迟了一步地被想起来。
小...妈?拓也...
自厌、愧疚、欲念,他感受着这一切的相加,那尚未成形的未知的情感,仿佛从心底引出什么东西一般,在他的舌上微微泛着苦。
“啧、臭小子醒醒,愣着干嘛呢,药放哪了?退烧药。”伏黑甚尔不耐地催促,靠谱的臭小子也难得有不靠谱的时候,让他照顾,还给人照顾得发烧了。
伏黑惠一顿,这才注意到伏黑甚尔手里拿着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在客厅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被子里有些黏腻,惠盖在被子下的手伸向那处,摸到一手湿润...被子下的手掌紧握成拳,他竟然真的对...产生了欲望,还在梦里对他做了那种事!
伏黑甚尔得到答案转身离开,余光瞥见伏黑惠阴沉的神色和绷紧的身体,不甚在意地笑了。
青春期的臭小鬼、哈,乳臭未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伏黑甚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惠才掀开被子,动作麻利地拆下脏了的床单和被褥换上备用的。
...不能让他们看到。
梦遗不是耻辱,可是...他却是对着和自己父亲关系复杂的人,对着和自己性别相同的男人,对着以长辈、兄长的姿态来关心他的人...有了那种欲望。
他无疑该感到耻辱,不是因为梦遗的对象,而是因为,他明明一直唾弃着伏黑甚尔,逃避、厌恶着这个名为父亲的存在,然而他却...无法逃开这个名为血脉的诅咒,长成了和那家伙相同的样子!他此前为了证明自己与伏黑甚尔不同的那些抗争、那些逃避,都不过是再次证明了血脉的不可抗力,大声嘲讽着他的无用功。
伏黑甚尔无疑是个糟糕透顶的混蛋,而他也根本无权唾弃这个男人做出一派想要与他割席的模样来。手上湿黏微干的精液,和梦中似曾相识的旖旎风景,都在提醒着伏黑惠,你是和那个混蛋一脉相承的坏种!
惠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凝视深渊者终将落入深渊。
拓也...救救我。
......
大概是在浴室着了凉,拓也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平躺在柔软的枕头上,那双总是逃避的眼睛半眯着看向身旁的伏黑甚尔,脸颊浮现着因为高热而产生的红晕,明明一副烧得不轻的样子...
却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
伏黑甚尔不知道拓也在笑什么,放下杯子含了口水,抬起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撬开微张的牙关往下一压就把药片塞进了舌根,又嘴对嘴地喂水进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动作熟练地拓也有些吃味。
这种感觉是叫做吃味吗?拓也其实不太肯定,他早就习惯了克制自己不去对他人抱有期待和渴望,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好避免在得到应有的结果时感到无助和失落。
拓也是个胆小鬼,金箭却打开了他封闭的缺口。一般的人面对因为金箭的效力才将自己当成最爱之人的存在会是什么心情?他不知道,他只感到安心,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无理由地、偏执地相信着金箭的效力,拓也只是...忽然由伏黑甚尔的这个举动忍不住联想到对方已经结束的婚姻,浑噩的脑子里浮想联翩,看着伏黑甚尔坐在旁边的身影,就忍不住对对方的渴求,想要触摸他,想要吻他,想要拥抱他,想要被他抱...这种寂寞的心情越发不能忍耐。
但伏黑甚尔的动作太快,拓也都没来得及伸舌亲他,只好眨眨眼盯着他看,“...还要。”
拓也的鼻音很重,气若游丝得仿佛患了什么重病。从前一个人时吃什么苦都过来了,因为没钱交水电费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屋子里,他很饿,柜子里有很早以前买的意大利面,但却因为断了煤气没有办法煮,拓也几次鼓起勇气想要敲邻居的门求助,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干嚼面条。
那个面的味道真难吃啊,显得嘴里的水都像甘泉一样清甜。而现在,被人照顾就软了骨头,娇气得连自己坐起来喝水都做不到、不想做。
伏黑甚尔自顾自地走着神,倒水喂水的动作有些木然,被拓也亲得一愣后才反应过来,有点危险地眯了眯眼,一向被他弄得连连求饶哭得跟只兔子似的人这会病得两颊酡红却还目露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这套不管用了,伏黑甚尔啧了声撇撇嘴,他也没禽兽到这个地步,虽然是有点想试试发烧的人体内会不会热得像要融化一样,但之前就已经够折腾人了,总得给人点休息时间。他这边摸着良心暗自忍耐,那边还故意勾引没事找肏,勾得他所剩无几时有时无的良心摇摇欲坠,干脆一把拿起冰袋搁在拓也脑门上,封印了自己蠢蠢欲动的犯错机会,没好气道,“老实睡觉。”
拓也的脑袋上放着冰枕,只能斜着眼睛瞧他,也不说话,只是朝他伸出了手要牵。
伏黑甚尔顿了一顿,把手插进兜里笑话拓也,“小朋友几岁了啊,惠都不这样了。”
拓也呶了下嘴,也觉得自己只是发个烧就这样黏黏糊糊的有些矫情,其实他清楚甚尔前辈是个怎样的人,他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因为他们虽然极为不同,却也是极为相似的。
不要去渴求对方做出回应,不要去对对方产生期待,因为那些,对对方而言,都不过是令人想要逃跑的压力而已,无力回应、恐惧回应...感情不一定能令他们变成更好的人,但无疑能令他们跌进比现在更深的痛苦中去。
所以,不要期待回应,也不要回应期待,像植物一样平静地生活,像动物一样未开蒙般地死去,这样就好。
伏黑甚尔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发呆。
拓也胸膛起伏的频率有些快,让伏黑甚尔想起很多年前遇到的一只猫,那时候他刚从禅院家出来,走的时候顺了点钱,他兴致勃勃地揣着扔了也不心疼的钱在街上走,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些,他一路逛一路买,嘴里混了一堆食物,左手章鱼小丸子和右手可丽饼,什么都想凑上去瞧瞧。
他扔掉了身上禅院家的衣服,买了身新的站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他听见很多人小声地夸他有型,还有女孩子问他能不能给一个联系方式...这感觉很新奇也很陌生,让他恍惚间忘了自己的名字。
等到路上的最后一盏灯都熄了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把钱都用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仰头看着天上,月亮好圆好亮,白天的兴奋慢慢褪去,今后要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他迷失在偌大的世界中。外面的世界和禅院被同一轮月亮照耀着,无名的感觉像跗骨的毒一样将他的心蛀空出一个大洞,从里到外地泛着冷。
不远处的草丛里躺着一只猫,呼噜呼噜呜呜哎哎的发出细幼的叫声,和拓也一样,那个毛茸茸的肚子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冻得瑟瑟发抖,它生病了。
“你也没人要吗?”怪人和猫说话。
伏黑甚尔将那只已经站不起来的猫抱进衣襟里,他真没善良到救一只萍水相逢的猫,他没钱,连自己都救不了,顶多借这猫一处胸膛供它熬过这个寒冷的夜晚。
他闭上眼睛,却因为怀里有个活物而睡不着,天的诅咒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听觉和触觉,让他清楚的听见这只猫渐渐弱下去的呼吸声,清楚地感受到那柔软的躯体渐渐冰冷和僵硬,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和这只猫一起死去也挺好的,好歹有个伴。
天亮的时候它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伏黑甚尔思考着该拿这具尸体怎么办,无论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猫是人是贫穷还是显贵,死了以后都只不过是一滩烂肉。他起身准备把这滩烂肉丢进垃圾桶里,忽然一个女声叫住了他,“你是要把它埋了吗?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
伏黑甚尔和前妻的相遇始于一个啼笑皆非的误会——前妻以为他很有爱心。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颇有好感,于是顺水推舟地埋完这只猫后又蹭了顿饭,不经意地提到自己没地方住后得到了新的住所。
之后莫名其妙地跳过了交往的阶段步入了婚姻,其实他也尝试过成为这个女人想要的样子,前妻是个感情充沛的女人,看爱情电影能用完一包餐巾纸,而伏黑甚尔面对着电影里的爱情金句只感到毛骨悚然。
“即使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我会祝福你,你要活到七老八十,满头白发再来见我。,这是我心目中最美好的祝福,甚尔,你呢?”前妻问他。
那时候伏黑甚尔想不出来,他讨厌这个电影,心里暗骂什么狗屁,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敷衍地应和着前妻说了些现在全忘了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什么叫货不对板,假货就是假货装的就是装的,她怎么也不满意,他也渐渐对这个过家家游戏厌烦了,不明白自己是搭错了哪根筋想要装成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于是他们一拍两散。
伏黑甚尔自由了,他自由地向下坠落,没有必要再去伪装自己,他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没钱就去接任务杀人,有钱就去赌一把刺激一下迟钝的神经,他活得像头动物,但这没什么不好,他不觉得快乐,但好处是他也不觉得痛苦,这就够了。
...但是忽地,看着拓也熟睡的脸,伏黑甚尔想到了那个问题,突然就有了答案——
如果要祝福我的话,那就祝我会和你死在一起吧。
这就是对我而言最好的祝福。
伏黑甚尔哼笑,笑声短快轻得像一声叹息,他拿走拓也头上的冰枕去给他换一个,顺便还想抽根烟。
他从烟盒里抖出根烟揣着打火机往外走,和端着一杯水的伏黑惠打了个照面。
惠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肩而过,伏黑甚尔早就习惯了儿子的冷漠,但这回他想了想,还是多了句嘴,“替我照顾会你小妈。”
血脉相连,难道这就是这个混蛋总能轻易激怒他的秘诀?!听到他说的每句话都觉得刺耳,惠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嘲讽和叱责他的欲望。
惠的脚步一停,深呼吸,随即又一声不吭地加快了脚步,在木质的地板上踩出哚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耸耸肩,只当他是听见了。
说要照顾拓也,却丢下病人躲去抽烟,惠连冷笑都觉得多余,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糟糕到无法更正的秉性,所以才如此坚定地要让拓也离开他。
伏黑甚尔是个泥沼,这里是个泥沼,待在他身边的人都会被他拖进这个泥沼中。
伏黑惠想要爬出这个泥沼,和他的拓也一起。
拓也半睡半醒着,能感到身旁的人影去了又回,只是烧得厉害没有力气,也懒得睁眼,继续像只雏鸟似得张嘴等着投喂,“水...”
听见拓也沙哑的低吟,惠连忙扶起拓也的脑袋半靠在床头,动作生涩又小心翼翼,拿起杯子靠近拓也的嘴唇慢慢倾斜。
拓也却极不配合的扭头,身子一斜靠上惠的颈窝,迷迷糊糊地对着光裸的皮肤又亲又蹭地撒娇,“喂我。”
颈窝又痒又麻,血色一路从拓也吻着的地方漫上耳尖,惠刚刚才梦见那些梦中自己做下的令人不耻的事...此刻梦与现实的重叠,让一切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拓也...?
惠想出声叫他,却最终没有张口,他知道这场梦他出声就会醒,他知道拓也不会对自己做出这样亲昵又暧昧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是把他当成那个家伙了吗?要喂他水...
惠很快领悟了其中的要领,举杯喝了一口水,慢慢凑上拓也的嘴唇。
如果这时候拓也忽然睁眼怎么办?如果这时候那家伙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他亲上去的那一刻什么也没有想,只怀着想要用口中的津液替拓也润一润唇的目的,仔细地、珍惜地、如同小猫嘬奶,一寸一寸地含过拓也缺水的嘴唇,抚平上面的褶皱,直到拓也渴得受不了主动伸舌,他才张口,青涩而稚嫩地被动接受着拓也探入口中的吻。
拓也的口腔是火热的,两只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惠口中的水,将微凉的液体都变得暖了,有股此前从未被他觉察到的寒意一寸寸的从他身体里被驱赶剥离。
...好温暖...
怦怦怦怦,惠的心脏越跳越快,他没有闭眼,也不敢眨眼,纤长的睫毛险之又险地扫过拓也的眼睑,怀中的人一无所觉地渴求着他口中的甘露,他的手悄悄地、轻如鸿毛般地放在怀中人的背上...没有按实。
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绮丽的梦,梦中旖旎温暖,充满着无法言喻如上云端的满足感。
他加深了这个吻,甘愿跌进深渊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甚尔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将指间夹着的香烟点燃,红色的火星在夜中明灭,白色的烟袅袅升起,被风吹散。刚才他心情有些乱,此刻望着无垠的夜空却奇异地平静下来。
也许就连拓也自己也不明白在朝他伸出手时自己内心的想法...但他,伏黑甚尔,在那一瞬间无疑感受到了什么,几乎不知所措。
——那一瞬间,他有一种...被爱了的错觉。
然后他觉得古怪,又觉得好笑,他连爱是什么都不清楚,居然会产生被爱的错觉,就好像一个人连火箭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说自己坐过一样,天方夜谭、蠢得好笑。
爱这个东西,太复杂了,它有时像是垃圾一样随处可见,有些人是爱的富翁,随手就可以把这用不完的多余的东西施舍出去。而有些人是吝啬鬼,用怀疑、警惕、充满攻击性的眼神来自卫,唯恐自己宝贵的一点财富遭遇投资失败。大多数的爱都是体验卡,是到期就自动消失的东西,所以总的而言就和赌马没什么两样,能赢大奖的终究只是少数人。
普通人一生下来就开始或参与或学习这场赌博或投资,而伏黑甚尔活到现在连跑道都还没找到在哪,禅院家启蒙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爱”这个字,多是强调作为下位者要服从上位者是天经地义的事...再之后他能接触到的带字的纸头就只有任务令和某些族人藏起来的黄书...伏黑甚尔浑浑噩噩的一生,好像只有在杀死那些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咒术师时才能焕发一点光彩恍惚有点清醒...要他去感受学习还有表达爱,实在是同夏虫语冰。
等到终于离开禅院家,伏黑甚尔偶尔也有几回心血来潮走进书店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结果,好家伙,和天书一样,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在说什么玩意。他登时把书放下,觉得还是直接告诉他去哪、干什么、杀几个比较能听得懂,谢天谢地孔时雨那家伙不搞那些需要买两份报纸分别对照着错开一个字才能知道任务是什么的解谜游戏。
他距离理解爱这个字最接近的时刻大概是在前妻近乎歇斯底里地对他咆哮——“伏黑甚尔你这个混蛋根本就不爱我!”的时候,他突然无师自通地意会了这个字眼所表达的意思。
他仍然无法像一些人一样能够清晰地、明确地、有条理地为这个字眼下一个定义,解释清楚自己究竟意会了个什么玩意又或者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他只是大概能知道,爱应该是个很好的东西,所以才永远有人渴望它。
于是大概可以肯定的是,爱应该不会令他觉得对一切都感到厌烦,也应该不会让他开始疑惑自己搞出这些事究竟有什么意义,所以,他对前妻说:“对。”
得到他的答案的前妻直接摔门而出,然后给他寄来了离婚协议,要求他带着儿子净身出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恨意简直能从落款的签名中透出来,伏黑甚尔耸耸肩,啧了一声嘀咕了句我也努力过,接着无甚所谓地签上了大名,然后长出一口气,只觉得松快。
那他爱不爱拓也?伏黑甚尔此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刻也不太肯定,不过他虽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好歹能排除一个错误答案——那一瞬间,他是想牵住拓也的。
这就够了吧,对他们俩人来说,这就够了。
伏黑甚尔将烟在栏杆上按灭,随手丢出阳台又拍了拍身上的烟味,朝屋里走去。
他拿着冰枕回到房间,发现拓也已经睡着了,惠正握着拓也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坐在那里很专注地看着那人的睡颜。
伏黑甚尔脚步一顿,哼地笑了一声又大步流星迈进门将冰枕给人额头上放好,转过头看见伏黑惠望着他如临大敌的表情忍不住咧嘴,“他是发烧,又不是要死了,你小子一副他得了绝症的样子干什么?”
惠空着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咬牙低声凶道:“...你又没有教过我,照顾发烧的人应该怎么做!”
这下反倒是伏黑甚尔一愣,说起来,他好像也没怎么管过,这小子一眨眼就跟充气似的长这么大了...这小子生过病吗?好像没有?那这套和谁学的?电视剧?
他觉得好笑,又有点困惑,照顾发烧的人是什么样,照顾绝症的人又该是什么样,这需要教、需要学吗?说起来,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来着?好像也没人教过啊?
伏黑甚尔回忆了一下发现想不起来,有点纳闷,也懒得继续嘲笑自家崽子,逗海胆能有抱着老婆睡觉香吗?他一下翻身上床,将拓也紧紧地圈在怀里,单人床的好处这不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平时就属于体寒的类型,大概是小时候营养不足长大又各种挨欺负被泼了冷水关在厕所什么的,发着烧的身体比平时更热,手脚却还是冰凉的。
伏黑甚尔钻进被子被冰得嘶了一声,让拓也枕靠在自己胸膛上,伸腿把老婆夹住,又瞪了不懂事的臭小子一眼,“他手凉你还露被子外牵着?”说着,手臂一伸就把人露在外面的手抢过来塞进被子里握着。
“行了,关下灯,睡觉去。”伏黑甚尔抱着老婆差使起儿子来。
伏黑惠冷冷地看他一眼,倒还真起身去关了灯,只是没等伏黑甚尔心想哟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听话,他一个转身又回来了。
不光回来了,还硬是挤上了这个单人床的另一边,把拓也像夹心饼干的夹心一样夹在中间。
三个人挤在一起,其中两个人你挤我我挤你,倒是都给中间的病号留下了余地。
没等伏黑甚尔说点什么,惠先开口了,理由很正当,“发烧的人要捂汗。”他又往里挤了挤,紧贴着拓也的胸膛,将因为姿势变化而有点要滑下来的冰枕扶好,毫不畏惧地回视着那双在黑暗中如同野兽一样的绿眸,“我替他扶着冰枕。”
他睡到一半被叫醒,现在正是精神的时候,何况刚才还梦到的人此刻就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拓也身上的高热像是能够传染,让他也浑身发烫,手脚僵硬,睁眼闭眼全是拓也的样子和声音,脑袋乱得像是快要过载。
他不好意思像伏黑甚尔似得跟个树袋熊一样把人缠住,只是保守地将三根手指搭在了拓也的腰上保证自己不会被某人挤下去,可夏天睡衣的轻薄布料完全掩盖不了衣服之下的柔软,他不由得再三放轻力道,又突然想起之前好像看到这里有那家伙留下的手印?他谨慎地避开那里,怕把人弄痛,手指刚往下挪了挪,忽然一顿,这里好像也有?
只是惊鸿一瞥,伏黑惠其实没有看清,只觉得拓也身上哪里都是印记,也不知道多久才会消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打量伏黑甚尔,而罪魁祸首毫无愧疚之意,一条胳膊也不知道几斤,横着压住拓也把人揽着,还抓着人的手不放。
伏黑惠抿紧了唇,将手掌强行插进那两人紧贴的腰间,把人往自己这带了带。
伏黑甚尔呵了一声,觉得这个画面有点好笑...他们倒好像真成了一家三口似得。
他睁只眼闭只眼道,“掉下去就自己去打地铺。”
惠没理他,只是兀自盯着拓也殷红的嘴唇,大概是发烧的人水分蒸发的快,明明刚才还喂了水,此刻唇上的水渍已经干了,看起来不再饱满多汁,有一些干燥的唇纹。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想要润一润那双看上去就很干渴的唇...但最后他只是将头靠在那人的颈窝,白皙肌肤上青紫的吮痕刺眼得要命,他闭上眼睛,轻轻将嘴唇印上。
...绝对,不会让给你的。
....
这一觉谁也没睡好。
拓也梦见富士山喷发了,岩浆把地面浇得像炼狱一样,他热得浑身冒汗,直想把身上的布料全都脱光,却被什么东西压得动不了,终于急得惊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
拓也惊了一下,他还没忘记自己残疾瘫痪的设定,还好刚才没有踢被子,但是、惠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
伏黑惠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回应的声音有些沙哑,“拓也...”
“醒了就下去。”伏黑甚尔没好气地打断自己儿子,拿腿踢他,这下拓也才发现原来刚才压着自己的是伏黑甚尔的腿,“几岁了赖你小妈怀里?赶紧上学去!”
伏黑惠一躲,顺势从床上翻了下来,重音强调,“今天周六!”
先不提这对父子的扭曲关系,就算是一般的亲子关系,这个年纪的少年恐怕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用伏黑甚尔的那种口气讲话了。把他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像是他可以任人搓扁揉圆高兴了就逗一逗不高兴就丢在一旁、像是吃定了不管自己说什么说的是对是错,他就是无法反抗无能无力反抗一样!
是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是如此?父子之间的关系畸形到这样的地步,仿佛做儿子的如果不能杀了父亲、不能替代父亲、不能证明自己强过对方,就永远不能破茧成蝶,就永远不能真正成年,就永远只是一个逃跑的小鬼,就永远不能拥有自我一样?
伏黑惠的表情阴沉得像是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人。
拓也想插话,又欲言又止,他没有自以为是到觉得这对父子闹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但却又无法心安理得地说与自己无关...
拓也几乎不敢看惠,他自说自话地以长辈的架子对着人家说了一通大道理,却又在少年回应了他、决心想要改变的时候龟缩回去...还让人看了一出他和他爹的活春宫...光是想想他就无地自容,哪里还有脸面对惠,这句话说多少遍都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惠...”
但此刻说这句话却像是在替伏黑甚尔恶劣的态度道歉一样,倒好像是和伏黑甚尔一帮的了。
伏黑惠沉默片刻,其实他想说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没有生你的气...但他才想到这里,就又不自觉想起了那不管是现实还是梦中都相同的一声声拒绝。
...明明那个混蛋那样对你...可恶!
他黑着脸,控制不了语气,“我不是想听你道歉!”话出口他又觉得后悔,别扭地推开房门,“...我去帮你拿轮椅。”
他的脚步快得生风。
拓也的嘴唇几次张合嗫嚅,垂下眼帘,但除了抱歉,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儿子和新妈的关系怎么处理?
伏黑甚尔捏了捏老婆苦着的脸,“不用在意那小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伏黑惠所说,今天是周六。
虽然一直带着残疾瘫痪的设定,但仔细算一下,好像拓也坐在轮椅上的时间并不多。虽然平常工作日惠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也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更多还是因为比起让他费劲吧啦装模作样地坐轮椅,伏黑甚尔更倾向于干脆抱着他走,不是那种公主抱,更像抱一只小猫小狗。
猫朝伏黑甚尔咪一声,他就心领神会地托着猫屁股勤勤恳恳地当个搬运工做一回交通工具,把猫放到它的目的地去。当然,伏黑甚尔不是个合格的主人,也经常性会装聋听不见...要说起来,他自己本身也挺像猫的,起码在只有他想理人时才理人这点就十足十的像。
不合格的主人还经常冷不丁地逗猫一下,突然从背后把毫无防备的猫一把抱走,搓两下肚子亲两口再把晕头转向的猫放回去,坏得流油。
于是轮椅总是被停在稀奇古怪的地方,它唯一能停在两人身边的机会,恐怕只有两人玩轮椅py了。
总之惠找来了轮椅,他本来想过来扶拓也,一双手却抢先他一步,大掌穿过拓也的腋下,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
“呃、?”拓也惊呼一声又反应过来,努力保持着两条腿软绵绵的不去动弹,生怕一动就被惠看出了他是在装瘫,为这突然袭击流露出几分懊恼。
因为才在惠面前露出了那种糟糕的样子,拓也其实是想要挽回一些在那孩子面前的印象的...说是粉饰太平也好,他好像就是不能对惠的期待无动于衷...因为他在这个年纪时,也曾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够期待他的存在,夸奖他、和他谈论未来、谈论生活,成为他灰暗生活中的一叶浮萍。
他完全清楚那种感觉是怎样的滋味...所以当他成了别人的浮萍时,怎么可能狠心飘走...但他却总是在惠面前显得很没用的样子...这让拓也有点沮丧。
惠此刻想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事,他抬头看向伏黑甚尔将拓也举起来的那一瞬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次...可能也不算很久,毕竟他现在的年纪就不大,而且日子一天天过得毫无希望和变化,这种灰暗的日子总是容易让人没了时间观念...所以说不准其实就发生在最近。
他连当时和那混蛋在抢什么都忘记了,只是印象里伏黑甚尔就和现在一样,漫不经心又有些轻蔑地戏耍他,最后只余下强烈的、炙热的不甘心,模糊了记忆里其他的所有,再回忆起时,前因后果全都忘了,只有这股咬牙切齿想要赢过这个混蛋的暗恨如此鲜明。
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平和地抬头,仰视着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拓也,伸出的手还是虚扶在了对方腰上,顺着另一个人的力道将他放在轮椅上。
现在是他俯视着拓也了,这个认知让少年无端有些愉快。但他想起那个感觉有些不着调、还有点可疑的白发墨镜男,心情又有些微妙起来...那边的老师不会都是那个样子吧?
总之...如果那家伙说的是真的。伏黑惠看过了东京的房价,如果他努力一些的话,大概不出一年就可以买房了。
房子不用太靠近市区,市区的人口太密集容易产生咒灵。最好是买在郊外的房子,房子也不用太大,只要够住两个人就好,但是家具都要最好的,然后冰箱一定要买大一些的,用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把它塞得满满的。
他可能会时不时出差,拓也一个人在家会觉得房子太空荡,他们可以再养两条狗...如果能靠近咒高就更好了,咒高有能够隔绝咒灵的结界,拓也的安全也会有保障...
他的心脏微微发热,忽然开始期待起来...拓也是因为钱才拒绝他的话,那么很快,钱就不再是问题了。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
伏黑惠的脸色有点臭,“我选好了高中,那边的老师说要来家访。”
伏黑惠是面向拓也说的,但这种话不更该面向家长说吗?拓也的视线朝伏黑甚尔脸上瞟了瞟。
伏黑甚尔接收到拓也的暗示也没什么反应,只像是随口一问,“哪个学校?”
伏黑惠心道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就好像你知道那些学校的好坏一样。
他想起初一那年伏黑甚尔收到了家长会的通知,心血来潮的说要参加,结果跑去了他小学找人的事迹,开口不由得有些讽意,“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看着拓也顿了一下,补充道,“是个宗教学校。”
诶,宗教学校?拓也一愣,这就陷入他的知识盲区了,是学习佛教或者基督教之类的学校吗?惠...对宗教感兴趣?
伏黑甚尔沉默了一会,忽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又轻又短近似嗤的笑声,慢悠悠道:“...挺好,你在那边会过得不错的。”
他像是在阴阳怪气,又好像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拓也听得懵懵懂懂,是这个学校还不错的意思吗?他总觉得这对父子在打什么他不知道的哑谜。
“...那个说要来家访的老师,长什么样子?”伏黑甚尔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问。
伏黑惠给了他一个困惑的眼神。
“白头发,蓝眼睛,长得很高,戴着墨镜?”
“...你怎么知道?”
这是个好问题,伏黑甚尔没说话,这就说来话长,得从好几年前那场差点成功也差点没命的刺杀开始说起,他懒得解释。
想到明天还可能以学生家长的身份和那个六眼碰面,伏黑甚尔当即觉得麻烦得牙酸,忍不住“啧”了一声,不想和那家伙碰面。
“明天我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是对着惠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
然后他又俯下身来,贴在拓也耳边,温热的吐息呼在拓也的耳畔,声音有些低沉,“就交给你了。”
这声音,两相对比之下,竟听起来有些温柔。
他说完,嘴唇朝拓也的脸颊上贴了贴,不是亲吻,更像是西方的那种贴面礼。这个动作自然极了,绝不是在刻意卖弄些什么,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亲近、讨好,像猫在问你要吃的前先蹭蹭你的手。
拓也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好的。”
伏黑惠早猜到这个结果,没生出什么多余的情感,只是看见他们的互动有些不爽,但他现在还没有资格说些什么,眼见某个混蛋当着他的面就要亲上去,他干脆伸手挡住了拓也的半张脸。
“别在我面前做这种事。”
伏黑甚尔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挑眉瞧他一眼,“你可以不看。”
才交谈两三句话,这对父子又开始火药味十足地剑拔弩张起来。
拓也有些无奈地打起了圆场,“...那个、先去吃饭吧,我来做早餐?惠,想吃什么?”
拓也先问了惠,这和远近亲疏没关系,单纯就是...一家人里先问孩子吃什么不是很理所当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还没说话,伏黑甚尔突然“哼”了一声。
拓也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顺着往下继续,“甚尔呢,想吃什么?”
伏黑甚尔定定看他两秒,杀了一大家子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才离家出走、一身反骨的术士杀手天与暴君,看着那张写着无辜二字的脸,竟然奇异地生出一种被打败了的挫败感来,好笑又好气地拎起拓也的脸颊肉摇晃两下,“乖乖待着吧,还有力气做饭呢。”
他意有所指地朝拓也的跨间扫了一眼,拓也无师自通地接上了他未完的后半句——有那力气不如“喂饱”我。
惠难得和他意见一致,“刚生完病还是好好休息。”
被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只是发个烧,他却被这两个人好像照顾孩子一样对待,其中一个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是个粗制滥造的稻草人,如今却有什么东西在将他一点一点的重新填满,恍如新生。
有什么感叹在心中不自觉的吐露出来。
拓也顿了一下,那感觉悠长而隐秘,他已经习惯了克制、忽略自己的情感需求,以至于这一刻竟然分不清这是种什么感受。想要触碰却感到恐惧,因心中不断迸发的满足、喜悦...一切因对方而起的柔软美好的情绪而感到惊恐,他竟然不知不觉间早已丢盔弃甲,原先对人的自我防备和处于自卫的冷漠,被瓦解的干干净净...他的心脏此刻孱弱得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只要任何一丝、一丝丝来自这对父子的厌恶或不经意的冷漠或攻击,都能令他...
他本能地恐惧这种未来,又忽然觉得...就算那样,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只要有此刻的回忆在,也是值得的。
...是值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甚尔在家和不在家的时间是一阵一阵的,拓也有猜测过他的职业...从那天嗅到的血腥味来看,也许是黑手党或者是杀手吧?
拓也刻意地不去想黑色职业背后的血腥,只苦中作乐地想到这种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工作好像也挺不错的...如果不是拿命去换的就好了。
拓也无疑为这份“工作”背后的危险感到提心吊胆,但他又哪有资格说那种希望伏黑甚尔不要继续了、好像要他金盆洗手一样的话?他抚摸过那些伤疤,被伤疤的主人认为是调情,他们相拥,负距离接触,拓也几次差点忍不住开口,唯有更加热情的献上自己、唯有被更加用力的拥抱占有、被那根肉刃折磨蹂哭出来弄到连脑浆都要蒸发脑袋都要坏掉了的地步,才没有说出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话来。
对拓也的异样,伏黑甚尔可能感觉到了,也可能没有,总之他什么都没有说。
虽然最开始是为了钱,但拓也现在存钱的目的却完全不一样了,才不是那种存够了数额就可以解脱的感受,而是看着日益增加的数字,却害怕起有需要用到它们的那天。
真是的,他在想什么啊...简直就像黑老大的情人一样替对方保管着跑路的钱嘛。
拓也代入一下觉得怪好笑的,是电影看多了吧。
大概是快要升学了的缘故,惠最近也变忙了,用的理由五花八门...虽然去哪里都会提前和他报备,偶尔有突发情况回不来也会用发短信和他说一声避免他担心...
但是...
拓也环顾着空荡荡的只有他独自一人的屋子。
总觉得有点...寂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想不起来原先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了,可能也只是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吧?现在却已经无法忍受了...好像胸口破了一个大洞一样。
今天还会有家访呢,这样可不行...拓也强打起精神,家访的两个主角一个出去躲清闲,另一个神神秘秘地出去了说很快回来...要是老师提前来了的话他该怎么办啊?
拓也焦虑起来,频频看向时钟忍不住叹气,终于把人盼了回来。
“欢迎回来,惠。”拓也在房间里听见有人进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惠?”
伏黑惠沉默着进门,换上拖鞋,他突然有些害怕看到拓也的反应。
因为知道了惠新学校的老师要来家访,拓也今天很早就起来整理房间了。
当然,虽然他也有心做个大扫除拖拖地扫扫灰什么的,但毕竟惠还在家,他只能坐在轮椅上做些给桌子擦灰整理茶几上的杂志一类的事,真正干活的还是陪着他的伏黑惠。
拓也连根本不会有人去在意的角落都仔细地打扫了,还问惠新老师的脾气怎么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大概是为了说服自己准备妥当,甚至事无巨细地把可能的情况都向惠构想了一遍,从他表情的每个角落都能读出对这件事的重视来。
有人如此地重视他,甚至将他的事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按理来说,该高兴吧?
伏黑惠揪紧了胸口的布料,然而他却,不可告人地感到烦闷和苦痛。
入学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并不是很在意,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拓也似乎已经将身份默认为了他的长辈...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尽管一开始确实是他先流露出希望拓也代替家访的意思来...但年轻人的心思总是变得很快。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种称呼和身份总比什么关系也没有要好的多亲密得多,伏黑惠起先还为此有些高兴,后一秒又开始不愉起这样的定位来。
明明他都已经对拓也说了那样的话,明明拓也都已经在他面前露出过那种哭着渴望拯救的表情、连满身狼藉的样子他都见过了...为什么此刻拓也还能坦然地将自己当做他的长辈?没有一丝犹豫、仿佛理所当然...好像没有一丝他念、完全没有把那天他说想要带他走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根本就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家伙、没把他的那些话当真吧!
恼怒的小狼合紧牙关,连眉毛也皱成一团,他突兀地想起伏黑甚尔那个家伙的话来——“叫什么哥?叫小妈才对!”
他将恼人的声音赶出脑海,却自虐般的开始幻想起拓也接受、甚至回应了这个身份的可能...不,说不定已经不是幻想了。
伏黑惠想起那天拓也拒绝的话,说不定他已经接受了吧,是被迫也好是自愿也好,都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有一个名为伏黑甚尔的丈夫...和名为伏黑惠的...儿子?
哈...这样的话岂不是他太不合群了吗?
伏黑惠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家访取消了。”
拓也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有些惊讶,“怎么突然就...惠?你的脸色好难看,是发生什么了吗?”他担心地靠近面前垂头缄默不语的少年,急切地用一只手勉力撑起身体,试图伸手去够伏黑惠的脸颊,“没事吧,惠?”
伏黑惠俯下身来,让拓也刚好可以将手掌贴紧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就和伏黑甚尔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此刻沉着脸的样子就更像了。
伏黑惠敏锐地注意到拓也在注视着他的时候有瞬间的走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他只是垂头盯着满脸担心地望着他的“小妈”,忽然笑了。
所以他也接受就好了吧,接受拓也是那个家伙的情人、伴侣,还有...
接受自己对拓也,对父亲的伴侣,他的“小妈”,产生了欲望的事实;接受自己是个混蛋,无论怎样也不肯放弃的事实!
之前他总觉得一切的症结在伏黑甚尔,只要逃离了症结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但其实他自己也早就病入膏肓。
伏黑惠忽然醒悟,那次梦遗,恍惚时他在心里渴望拓也救他,所谓的“救”到底是什么呢?其实根本只是想让拓也告诉他“你没有错,就算是对着父亲的情人、床伴产生了欲望也是可以被允许的”这种话吧?
“...我才不要...”
“惠?”拓也没有听清面前人低声的呓语,下意识地凑近。
下一秒,火热而凶狠地吻孤注一掷地落在拓也的唇上,拓也震惊地瞪大眼睛,伸手去推,却被面前的少年反过来按在了椅背上。
“唔、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不成句的音节狼狈地从交颈缠绵的吻中泄露出来。
一直吻到缺氧,伏黑惠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连换气都还没有学会,此刻呼吸的频率也并不比拓也好到哪去。正大光明地强吻了自己亲爹的情人,正值叛逆期的未成年人却丝毫不见心虚、愧疚,一双眼睛反过来把受害者看得躲闪起来。
“我才不要被你允许。”伏黑惠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整,他忽然变得清醒,觉得自己之前幼稚得好笑...明明他是不可能得到允许的。
所以...
“没有你的允许,我也会像他一样,对你做一样的事。”
“讨厌的话...”
讨厌的话,又能怎么样呢?拒绝?反抗?逃跑?
伏黑惠垂眸看向拓也的腿,没有继续后面的话。
——讨厌的话...也是没用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伏黑甚尔果然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
伏黑惠早上起来没看见他人已经是见怪不怪,自顾自准备好了早餐,连拓也的那份也备好了,他会做的其实也不多,其实就是三明治煎个鸡蛋再夹上些蔬菜而已,但作为早餐来说也够了。
今天只有他们两个...这让惠从早上起来开始心情就很好,一不小心把蛋煎焦了一个也没有改变,只是默默把卖相较好的那个放进拓也的那份里,然后掏出手机发短信问五条悟几点到...
拓也是被香气叫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床头柜上餐盘里的三明治,火腿夹蛋还有肉松...拓也很没出息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几下就吃完了。
惠听见动静走进来,看见拓也正用手撑着准备下床,赶紧过去扶他,“我来帮你。”
拓也有点难为情,“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可以的。”见惠一副不赞同的样子,拓也声音弱了下来,“...今天要见你老师,我总不能让你帮我换衣服...我自己来就好了。”
“...可是之前,都是那个人帮你换的。”惠盯着拓也的表情,心有些沉,之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拓也明显是在赶他,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明白!
之前的心情有多么轻松愉快,此刻就有多么烦闷苦恼。
“为什么?”伏黑惠咬着牙,他反复地想起那天拓也对他说的话,但那些声音此刻就如同信号不好的收音机中传来的破碎电波,其实什么也听不清,只是因为听了太多遍,所以只是一些只言片语也能自动地在脑中补完...比起语言更清晰的是回忆中的画面,是拓也盛满无奈的眼眸里溢出来的温柔...还有、还有拓也赤裸地倒在他怀里被肏到情动,脸颊泛红的样子。
他要问的真的只是为什么拓也不让他帮忙吗?不!他真正想问的,一直都是...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一惊,“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不敢想伏黑惠的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只是从那双眼中看到了熟悉的东西,简直如同猛兽即将出笼一般,让他心里发颤。
他几乎在恳求了,恳求伏黑惠别把话说出口,不要再让他做抉择...不要再让他伤害任何人。
“你听懂了。”伏黑惠这次没有给拓也逃跑的机会,他逐渐明白了,想要逮住擅于逃跑的兔子,是不能让兔子有丝毫侥幸的心理的,都说狡兔三窟,他总能有无数的理由用来逃避。那一次,他接受了拓也因为钱的理由,但现在,他再也无法接受自己和拓也的距离越来越远的事实...无论有任何理由,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甚至一想到,就感到一阵后怕!
但幸运的是,现在,还来得及。
“我喜欢你,我想要带你走,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拓也。”伏黑惠俯身盯着拓也慌乱的眼睛,“钱很快会有的...我可以吻你吗?”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些懊恼,明明只是想告诉拓也只需要再忍耐一下就可以了。结果却因为满心都想着做些什么来证明这段关系的存在,说了那么奇怪的话...听起来就像是用钱买吻一样。
“不、唔!嗯...不呃、”拓也还没说完,就被惠用吻封住了口,只有零星几个代表拒绝的音节漏出。
一定是刚才的话让拓也不快了...伏黑惠按住了拓也的肩膀,用嘴堵住了那张总是吐出拒绝他的话的嘴唇,他已经不想再听了,不想再知道理由了。他还记得那个偷来的吻,记得拓也是怎样熟练地、热情地伸舌头进来吻...
他都会学的,他会去赚很多的钱,会好好照顾他的...只要再等一等...拓也,只要再等一等,我会比那个家伙好一万倍...你只要选我就好。
拓也本能地将手横在身前,可惜的是不管是伏黑甚尔还是伏黑惠,都不是他能够推开的。这点垂死挣扎般的力道,只会激发野兽捕猎的凶性,更加用力地将他死死按住。有那么一瞬拓也感觉自己不是被摁着亲,而是被咬住了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的吻和伏黑甚尔的完全不一样,比起口中的舌头,年轻的雄性对于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兴趣更大,不断含住吸吮,一见拓也有要逃离的趋势就立马用牙轻轻咬住,直到将那两片软肉都舔得湿濡发肿后才朝着口腔进军。
他起先还有些腼腆,但等他发现拓也在躲他后顿时就不再只是试探,缠着拓也不断试图躲闪的软舌撕咬舔吻,一副恨不得把人整个叼住囫囵吞下去的架势。
虽然已经不是初吻,但伏黑惠显然还没学会边吻边换气,一口气吻到缺氧后终于停了下来。
拓也的嘴唇被小狗咬得水润红肿,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大口喘着气,看着黑发绿眸的少年,伏黑甚尔的样子在那张...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上交叠浮现。
拓也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他,脑中满是和伏黑甚尔耳鬓厮磨...更亲密的事都做了的画面。哪怕是再荤素不忌的人,也不可能在先后和一对父子产生关系吧!更不要说他早就以家长一般的眼光看待伏黑惠了,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拓也勉强平复了呼吸就急忙道,“不行的惠、我怎么能和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伏黑惠打断了,少年难得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像是沸腾的怒火已经无法再克制、到处乱窜的情感从眼眶撕裂而出,他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一双绿眸亮得惊人,像黑暗中的狼一样。
“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吗?”
“什么?”拓也一愣,睡裙就被猛地撩了起来,一只手颤抖着按上他的腰。
“惠!”拓也叫了一声就急忙伸手去阻止,身体本能地一颤,又想起来自己假装瘫痪的事,这种时候如果暴露他假装的事实情况可能会更糟吧?可是如果不想暴露的话,他的下半身就完全不能动,连把腿夹紧都不行,只靠手上的阻止,连反抗都显得力不从心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只能想办法用语言让少年冷静下来,“别、别这样、惠!”
拓也有些害怕,但还是相信惠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因为、因为惠可是亲眼看到过他和伏黑甚尔...惠怎么可能对他、对自己父亲的伴侣、情人做那种事?
但当腰上的手犹豫一阵径直往下插进他腿间,要拨开他内裤的时候,拓也真的慌了,拼命抓着伏黑惠的手腕,祈求道:“不行的、惠、不行!我已经和甚尔...怎么可以和你再...不行!不要!”
“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你还会这么抗拒吗?”伏黑惠问得认真,手上一点却没停,现在停下来,也许他们再也不会有更进一步地可能了。他的心脏狂跳,紧张一点也不比拓也少,但他还是抱住拓也的一条腿架高,没有犹豫地伸出中指,朝那个承受过容纳过他亲爹、伏黑甚尔的地方探了进去。
昨晚伏黑甚尔照例对着拓也好一通翻来覆去的戏弄,虽然因为拓也后面还没恢复完全加上第二天有家访,所以没有真刀真枪地肏,只是用了其他方式弄了弄,但必须得说...拓也的那里已经被伏黑甚尔给肏熟了,平时合着看不出什么,但稍有外力...就贪吃得要命,像迎着入侵的东西往深处进一样。
惠的手指稍一使劲就插了进去,被滚烫湿软的肠肉包裹着,像是插进了一块融化的黄油里,稍动一动、挖一挖就让黄油融化得更快、更厉害,指缝里全是融化后的脂膏。
在这种时候被伏黑惠再次提醒了他和伏黑甚尔的父子关系,拓也的腰一下子软了,他的理智还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道德感,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躺在同样性别的人身下被肏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之后就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何况伏黑惠的长相同伏黑甚尔一脉相承的俊秀,可以说拓也完全不亏。如果惠不是伏黑甚尔的儿子的话...虽然拓也并不想和别人做这种事,但如果真遇上被逼迫,不想吃苦头的拓也大概多半也就认命了...
但没有那么多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其实如果不是金箭的话,拓也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和某个人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更不要提现在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纠缠了。
拓也从来都没想过,像他这种烂人,竟然能得到别人的真心喜爱,真的不是惠搞错了什么吗?还是说他在无意中又用了金箭的力量?他怎么配啊、他自己的人生糟糕透顶的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把惠拉进这种糟糕不伦的关系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惠...不要、不要!”拓也胡乱地摇着头,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让他快要崩溃了,后穴紧缩着锁住了朝里作祟的手指,自欺欺人地觉得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伏黑惠的动作。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昨天一切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他总是做错事,他在沉入泥沼前拼命向上托举的希望忽然翻身游向了他,要和他共沉沦,这怎么可能是好事,他惊惧交加地瞪大眼睛,拼命想要纠正错乱的一切,但是比起行动,是没用的眼泪先溢出眼眶。
拓也恨死了自己的没用,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哽咽着几乎喘不上气,“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惠、不要这样,你、你要好好的...不可以呜、不可以...”
你要好好的...?
伏黑惠忽地被某种力量击中了,动作骤然一滞,有一瞬间他被安抚到了。他不是没有看到拓也的抗拒和痛苦,他看到了,所以越发委屈越发痛苦越发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人这么对你你就能够欣然接受呢?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是你在撒谎吗?你根本就讨厌我吗?
[叮咚]
是门铃响了。
伏黑惠的手指还插在拓也的穴里,湿软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他的理智一下子回笼,好像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他短暂的在继续和开门的选择之间拉锯了一会,缓缓抽出了手指。
拓也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柔顺的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下变得凌乱,眼角湿润,鼻尖和眼眶都泛着红,嘴唇也肿着,睡裙被掀到腰胯,两条腿大开露在外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过。这种样子,简直是在刻意激起别人的噬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定定地看了惊魂未定的拓也一会,他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但并不感到后悔。他站直身体,好像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正常”的伏黑惠。
从床头抽了两张餐巾纸,裹住中指擦了两下,少年的手是很漂亮的,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只是沾着黏腻透明的水渍。他几下把罪证擦干净,丢进床边的垃圾桶,转身带上门,声音有些哑,但语气很平静,“...你换衣服,我去开门。”
拓也在屋内捂住脸,无声地发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一边擦掉眼泪,一边颤抖着坐起来,胡乱地套上伏黑甚尔的衣服穿好,被打开的后穴像是在疑惑今天的点到即止,微微地张着一个口,还残留着手指在里面的异物感,提醒着他崩坏的现实...
[叮咚叮咚叮咚]
从按门铃的方式就能看出这个人的脾气。
门铃的噪音听得伏黑惠皱紧眉头,带着刚才没消下去的火气似乎都更旺了点。
在门外等了两分钟就开始不懈发出噪音的不良教师像只无所事事所以把门铃当毛球玩的皮猫。
看到门终于打开,干坏事被抓了个现行的大猫也完全没有羞愧的意思,理直气壮吊儿郎当地打了个招呼,圆圆的小墨镜往下一滑,语气相当促狭:
“哟!在干什么坏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油杰是和五条悟一起来的。
脱离学生时代之后夏油杰也有了显着的变化...托九十九由基的福,在差点走岔路以后他痛定思痛反思沉寂了许久,然后端正态度在五条悟的安利下也留校做了老师...
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
总之,现在的夏油杰,谁见了都得夸一句真是个靠谱冷静、礼貌稳重的十佳青年...至于这礼貌稳重的青年为什么不阻止自己挚友无礼的催促行为...
嗯,当然是因为他也站在门外了。
伏黑惠把两人请进来,各倒了杯水,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扯皮,这里的扯皮指的是五条悟一个人扯,一个人皮...一个人唱单口相声实在没什么意思,没有捧哏的人,五条悟很快没了接着唱下去的心思,兴趣缺缺地开始盘算跑路了...反正杰一个人也能搞定的吧。
虽然是在路上无意碰到才发现的,但毕竟是十影法,两人在来家访之前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伏黑惠,是当年的那个杀手...天与咒缚、禅院甚尔...现在该叫伏黑甚尔了,是那家伙的儿子。
嗯...其实也很难说他俩今天是不是抱着报仇雪恨一雪前耻的想法来的,反正多少都是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结果伏黑甚尔没看到,反倒是另一个人以伏黑惠监护人的身份出现了。
拓也坐着轮椅从房里出来,伏黑甚尔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有些宽大,v型领的体恤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露出嶙峋分明的锁骨,袖口还没有到肩线就垂了下去,越发显得他弱不胜衣,裤子也一样,宽松的裤子让人看不出他的腿型,只能从大腿看出来下半身一样没什么肉,过长的裤脚管堆在脚踝处,只露出前边毛茸茸的拖鞋头...虽然他出来前已经努力调整过自己,但那副惊惶未定满腹心事的神情还是藏不住,像是只被扔到人群中的老鼠。
整个人看着就...很柔弱,很居家,很人妻...让人很想欺负、总忍不住想看看,这个人在被更加恶劣地对待的时候,会不会露出比现在更可怜的表情呢?
两个人意味深长地在心里嘶了一声,五条悟因为有着六眼更是受到了巨大信息量的冲击,在几秒里将这人的术式解析完毕后瞬间眼睛一亮兴味盎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你的术式很有趣嘛。”
拓也转着轮椅也靠近沙发的位置,在五条悟发着光的眼睛里愣了两秒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和他说话,“我?术式?那是什么?”
提前知道了一些和咒术相关内容的伏黑惠更是惊讶,“拓也也有术式?!”
说起教学方法,要说的话,五条悟从来不是理论派的,他是绝对的实践派,比起用嘴巴说,是更喜欢直接让学生亲身体验的魔鬼教师。不过他今天心情好,加上在场三人都摆出了洗耳恭听的表情,所以他勉强有耐心开展一节五条老师小课堂——
五条老师站起来走向拓也准备拿他现场示范。
一米九的身高在轮椅上的拓也看来就跟天线杆似得,他不得不靠在椅背上抬头才能直视对方的正脸...可是这位老师的眼睛太漂亮了,让他忍不住有些躲闪。
五条老师一脸探究地弯腰贴近,兴致勃勃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他在咒术师论坛还有INS之类的社交网站上都PO过自己的照片,也知道不少人背地里吐槽他,说只有把他猫化以后看做一只鸡掰猫才能忍耐一二...他还给这种言论点过赞,专门P了配套的表情包——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jpg
他是猫的话,那这个人就是老鼠了吧,什么表情啊,真好玩,我会吃了你吗?
嗯...五条老师忍不住在心里认真地思考,如果这时候像猫一样呲牙哈他一声,这人会不会吓得跳起来...哦不对,他坐着轮椅,这是一只瘸腿的老鼠、跑不掉的。
他被自己的想象逗得心情大好,绕着小老鼠转来转去三百六十度的观察,像足了一只抓到猎物却不准备吃而是专拿来玩弄的坏猫咪。
“是很~有趣的术式喔,可以让人产生一见钟情的感觉呢!可惜身体里咒力的含量太少达不到发动术式的条件...嗯...只有在特殊情况...比如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才能用出来呢。“
话是这么说,但他口气里却没有多少不确定的意思,好像他说出口的就一定是事实一样。五条悟随口抛下了一枚炸弹,对着拓也露出小猫咪最厉害的眼神攻势,鼓励道:“怎么样怎么样,对我用用看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悟!”夏油杰笑眯眯地叫了他一声,明确摆出了不赞同的态度。每次这家伙中了奇怪的术式批不了作业可都是他代班的!如果是正常战斗无法避免不小心中了也就算了,但五条悟这家伙明明有无下限,会中那些奇怪的术式除了故意想玩根本没有别的可能!次数多了佛都有火的好吗?
“没关系啦,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类型,会随着时间代谢掉哦。”五条悟进行了一波无害化科普,瞄着夏油杰的脸色心里起了个坏主意...
拓也低着头,脸色苍白,他听懂了这个人的意思,以及在那之上的很多潜台词...如果用或是电影中的超能力来比喻的话,金箭就是他的超能力,这世上有超能力的人不只他一个...起码在场的几人应该都有。
还有最重要的...金箭,会失效。
“怎么这种表情?啊、莫非是已经对人用过了吗?”五条悟思考了一秒钟,“惠的身上没有痕迹...那莫非是...”他瞪大猫眼,想到那个可能后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不会是伏黑甚尔那个家伙吧!哈哈、真想看看那家伙中了术式之后的样子!”
无良教师笑了几秒钟后发现屋里的其他人都沉着一张脸,情商正常的夏油杰更是早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生不如死,笑容僵硬地瞪着好友——悟!你不会读一下空气吗!
你的无下限是把空气也隔绝了所以读不了吗!
唔、五条悟看着拓也如丧考妣的表情认真品读了一秒,纡尊降贵地动了动那根代表人情世故的脑筋,沉吟片刻,“嗯...节哀顺变?”
拓也只当他在活跃气氛或是嘲笑他,扯扯嘴角当做笑了一下,只是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他看向伏黑惠,有些绝望地解释道:“那是个意外...我...”
他的声音轻了下去,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只是心脏揪疼,仿佛整个人在无限地往下沉...他还以为自己早就触到了底,原来还有更加痛苦堕落的余地...
才刚刚得到的一丝爱意,一定会就这样消失吧,果然我就是...
“我相信你,拓也。”伏黑惠牵住他的手,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明明是被迫的拓也却还逆来顺受...就是因为他觉得那是自己的缘故才导致的、是他的责任,所以才一直忍耐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上一下的巨大落差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也不为过,拓也反过来死死地抓紧了惠的手,像是快要冻死的蛇一样拼命汲取能够温暖自己的体温。
他是在凛冬雪原上守着火堆苟活的人...如今知道那赖以生存的火堆将要熄灭,此刻哪怕是会点燃自己...他也一定会拼尽全力不择手段地用身体将火焰围在中心。一个会熄灭的话那就点燃很多个...至少有一个,至少有一个留下来...!
在两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五条悟忽然做贼似得偷摸靠近夏油杰,手背在身后给他传东西,像上课传小纸条似得。
他们两个谁还不知道谁,肯定没有好事,夏油杰顺着接过来,想看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不至于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吧?
怦怦、怦
心脏忽然跳漏了一拍,那只细长的箭枝在入手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是整个世界都寂静下来的耳鸣,只能听见自己胸膛里不断跃动的心跳声...在注视着那个叫做拓也的人的时候,越跳越快...简直像是快要过载一样。
咔嚓一声,眼前闪过白光。
拍照时的声音和闪光灯终于把夏油杰拉回现实,与此同时还传来了五条悟无情的嘲笑声,“哈哈哈杰现在的表情好好笑啊、拍下来给真希他们看!”
联系上前因后果,夏油杰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那个能让人一见钟情的术式,而且是五条悟的故意陷害,顿时脑门上冒出青筋。
但是现在伏黑惠和拓也就在旁边,他实在做不出在这两人面前追着五条悟揍的事来,那也太跌形象了...只好用阴恻恻的眼神告诉五条悟,你完了,等着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任务吧,他回去就请假!
伏黑惠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角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留在这里了!”他甚至没有用“家”这个字眼。“术式失效的话,那家伙会杀了你的!和我走吧!”
拓也被这句话里的那个可能震得晕头转向,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直在逃避这个可能。金箭失效的话...伏黑甚尔会怎么看待他?厌恶?甚至...想杀了他?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拓也整个人就如同枯萎的植物一样灰败下来。
这一次,拓也没有拒绝。
伏黑惠顾不得高兴,转头向五条悟征求意见,他从五条悟口中了解过十影法的价值,甚至做好了就算把自己卖掉的准备。
“五条老师,能让拓也和我一起去咒术高专吗?”
“唔...”五条悟假装沉吟,背地里快笑死过去了,好诶,这下杰的暗恋对象可就要和他朝夕相处了!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笑话可以看!一扭头就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夏油杰,调侃道:“你觉得呢,夏油老师~?”
夏油杰...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在看好戏,强行忍住不去看那边充满恳求希冀、小心翼翼的眼神,努力把视线集中在新任学生充满觉悟的脸上,只觉得自己现在恐怕说什么都会带着感情用事的色彩。
就算是心里找了一万个合理的解释,但到最后还是全都通往了最简单直接的那个念头——想留下他,想留下那个人,就算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心情是因为术式的缘故也无法剥离这份高涨的心情...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的反应。
“嗯咳、我觉得可以。”
最后,黑色的狐狸一本正经地如是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方便照顾他,伏黑惠和拓也住在了一起...话是这样说,其实入住后的第二天,拓也就被带去了咒高的医务室治疗他的腿...当然,拓也的腿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他真的很感谢那位医生没有揭穿他,他实在没脸解释自己装成这样的理由。
虽然已经不需要再坐那辆轮椅了,拓也却没把那辆轮椅扔掉,而是就那样放在角落里,偶尔会看着发呆,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在意伏黑甚尔...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不知道甚尔会不会找过来呢?
拓也想了想这个可能,忽然又觉得有点高兴,其实、其实...他是愿意被伏黑甚尔杀掉的,如果是出于爱的话...只要不是出于对他的厌恶,哪怕是被发现被欺骗被背叛后的因爱生恨也无所谓,只要杀死他的理由包含着那么一点点对他的喜爱的话,那么他是愿意被伏黑甚尔杀掉的。
但是这种话绝对不能说给惠听,被惠听到的话他会生气的。
拓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哪里坏掉了,他想象着惠生气的样子,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门口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拓也转身朝向门口,朝着进门的惠举了举手上的烤盘,露出笑容,“惠,今天有烤饼干喔。”
高专的宿舍都是单人的,但他们两人都没什么行李,于是这宿舍也并不拥挤,反倒还是十分空荡,从玄关一眼就能看到在厨房忙碌的拓也。伏黑惠柔下表情,训练了一天的疲惫都在这个笑容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力量和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伏黑惠向前迈了几步,从背后把人圈在怀里,喊了声拓也的名字,却不说话。
虽然才高一,但他的个子已经和拓也一样高了,大概不用多久,就会超过拓也了吧,因为还在长个子嘛。
拓也被他抱住,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手上不自觉抖了一下,余光瞥见肩头的黑发,突然间鼻头一酸,又连忙忍了下去。
伏黑惠略有所觉地抬起头,“怎么了,被烫到了吗?”他托着拓也的手把烤盘放下,脱掉拓也手上的手套又卷起他的袖子查看。
“没、没有。”拓也转过身,正好撞进那双含着担忧的绿眸里,腰上环着的那双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倒更加把人朝着自己紧了紧。
对视的短短一秒,像是引发了什么磁场。那张清秀的脸越发贴近,拓也心里一抖,本能地想避开,脑后却突然袭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将他颤抖的嘴唇迎向少年。
“唔...”呼吸被侵占着,拓也扶住伏黑惠的肩膀,手指按紧了少年人并不宽阔却十分结实挺拔的肩膀。他们现在的关系算是...交往了吗?
真正以恋人、以伴侣的身份,和前任情人的亲生儿子接吻...那种如芒在背的背德感已经消失不见了,拓也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麻,是觉得刺激吗?他也想不清楚,干脆放弃了思考,唇边漏出喘息的泣音,被亲得头晕目眩,身体不自觉软了下来。
他听见身后隐约有什么东西被推开的声音,却没能意识到危险,直到被惠用身体缓缓压在桌面上才意识到不对,有些惊慌地看着在房顶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眸色深沉表情晦暗不明的人,声音发着颤,“...惠?”
腰上的手撩开了他的围裙,他的长裤滑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别再想那个家伙了...”惠垂头在拓也面颊上落下一个吻,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两个字,“好吗?”
拓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说自己也不想的,其实他愿意给惠肏的...但是却说不出来,一下子哽咽住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但就是想哭。
他红着眼眶含着泪的样子在伏黑惠眼里完全就是后悔离开、不舍那个人的证明,一下子激得年轻人心里火气高涨,不知道是怒火还是妒火,寒着一张脸抱着人往桌上一送,就让拓也彻底躺在了桌子上。
拓也揪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以什么表情望着伏黑惠,只是顺从地朝少年打开双腿。
伏黑惠站在拓也的腿间,动作生涩地摸上拓也软在身前的阴茎撸动两下,想起以前看到过的...那个家伙和拓也做爱的画面,略一犹豫,俯下身伸舌去舔拓也的肉茎和囊袋。
“呃!”拓也没想到惠会舔他那里,猛地一缩,身体都朝桌的另一边滑去,却在半路上被惠握着腰拉了回来。可是眼前就是伏黑惠在为他口交的画面,拓也根本不敢看他,掩耳盗铃地用手肘盖住眼睛,脸颊臊得血红,“惠、别...别舔那里、很...很脏、别这样...呜、”
伏黑惠闻言抬眼看他,他真的实在不明白,他总是不明白拓也的想法,这让一向聪慧早熟的少年如同一头困兽一样躁动不安,“...为什么你和那个人做的时候从没有说过这种话?”
拓也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看向伏黑惠,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看过他和伏黑甚尔做爱?而且...不止那一次?!
伏黑惠并没有在意自己话里暴露的潜台词,只是这样望着拓也,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一样,他绝不会再给这个人逃跑的机会了。
“我、呜!”身后的小穴突然被入侵,拓也咬牙忍耐着那里被手指扩张的异物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忍不住叫着伏黑惠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动作青涩稚嫩,好奇而胡乱地将手指塞进里面,一个劲往深处探索,却始终不得要领。
他是愿意给惠肏的,但是这样不行,肏不进去的...拓也被弄得浑身发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伸手下去掰开两边的臀肉,红着脸主动引导着初次开荤的少年,自己都觉得自己骚贱,“嗯...慢点、太深了...摸、摸那个点...呜!”
他猛地一声有些高昂的喘息,伏黑惠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接着回回朝着那里进攻,狠狠地用手指抠挖那个地方,一刻不停地快感把拓也弄得快要飞了,浑身的肌肉都痉挛着朝上挺,不自觉地躲着屁股里的手指,两腿发颤地夹着伏黑惠的腰,脚背在他身后绷成了一条直线。
“呃别、太呜!慢点、慢点、哈啊...”前列腺的高潮十分漫长,拓也其实已经到了,但惠还对着那里揉按,高潮被拉长成一种折磨,拓也喘气都快要来不及,本来就含着眼泪瞬间滚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媚又软,“...惠、呜别、啊呃、我、我...呃啊啊!”
伏黑惠感觉到缠着手指的穴肉一下子夹紧了,温热的液体打在指尖,里面比刚才更热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拔出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淫液,这才注意到拓也的前面没有丝毫的爱抚竟然就已经射了。他心如鼓擂,想到是自己把拓也弄成这样就性奋不已,可瞬间又无法避免的想起在他之前的那个人...那个人也是如此,把此刻躺在他身下的人弄得连连哀叫,软成一滩烂泥。
拓也原本就是这样的吗?不、不是的,男性的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容纳、做那种事的,怎么可能像女性一样?所以...拓也是被那个家伙变成这样的吧?
手指再一次抵上那个地方,这一次,穴口更加松软,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要往外流,这里分明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了。
伏黑惠扶着自己抵着那个地方,穴口随着拓也呼吸的频率仿佛也在张合,糜红的肠肉像一张小嘴一样吮住他,把他朝里吸。少年沉着脸一鼓作气地挺身进入,下身拍打在身下人的股间,发出一声肉碰肉地清脆响声。
“呃!”虽然惠是一下子就插了进来,但拓也的不适感并不强,只是默默地调整着呼吸,肠肉温顺地夹着陌生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旦开了荤哪里忍得住不动,在发现拓也并没有露出难受的神情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对着身下任人宰割的大餐开动了。他像是在和谁较劲,每次都是抽出一大半再恶狠狠地插进来,房间里身体相撞的啪啪声不断。
拓也被他撞得身子不住得往桌子的边缘跑,只得伸手去握着桌沿。忍不住担忧宿舍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万一被别人听见...他们在那两位老师那里可是以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身份入住的...要是被他们发现,那该怎么解释?
拓也想想就臊得脸色绯红,忍不住叫身上的人轻点,却被惠误会成他受不住了,少年安抚性的俯身撩开他的碎发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地将他的一只手扣在他的头顶,十指相扣地边吻边肏,
温柔极了,要命极了。
这种被珍视、被温柔以待的感觉,让拓也的身体从里到外地发酸,眼泪流得更凶了,边哭边笑,一句话被肏得断断续续,“我...呜、我、哈啊把惠弄脏了...”
伏黑惠听得一顿,嘴里的味道不知道是苦涩还是甜蜜,他去亲拓也的嘴唇,那双绿眸很温柔地看着拓也,“...我本来就不干净。”
他想起自己身上流着的那一半属于伏黑甚尔的血、属于禅院家的血,还有在他尚且懵懂的时候就对着眼前这个本来该被他叫做“小妈”的人产生的欲望和觊觎...
“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拓也。”他深埋在对方的体内,尽情地留下炙热的、污浊的标记,望着那双因高潮而失神的眼睛,只觉得满足而安心。
——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共犯了啊,拓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再...”
天知道拓也说出这句话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在咒高的这些天,多亏了五条悟孔雀开屏一般的科普,他已经多少了解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咒术界有着怎样的地位,还有那堪比核弹一样恐怖的力量...和他简直是云泥之别。
但是、但是...这个人也太没有分寸感了吧!一开始五条悟来拜访,拓也以为他是来找惠的,但是每次惠都碰巧不在,他只好把人请进来招待,再以大人的身份聊两句伏黑惠的学习情况,但是几次之后实在聊无可聊,话题就由着这人天南海北的扯...拓也真是如坐针毡,应对得很是辛苦。
直到有一次拓也无意间和惠提了一句,才知道五条悟就是伏黑惠的班主任!他根本就是在明知道惠不在家的情况来拜访的!
拓也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虽然他对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但是五条悟可是中了金箭的啊,真的不要紧吗?
对着拓也的婉拒,五条悟拉长语调发出一声惊叹,一成不变的慵懒语气显然还是没有把拓也的拒绝当回事,那表情就像是轻飘飘地在说,诶~原来兔子急了会咬人是真的啊~
真的很让人觉得火大。
而且这个人总是用那种...奇怪的语调亲昵地叫他,他是惠的老师诶、那样也太奇怪了吧?
“那个、!”拓也清了清嗓子,借着火气壮胆,有些紧张地严肃重申了一遍,“请、请不要那样叫我...至少在后面加一个君?”
五条悟饶有兴趣用那双盛着一整个天空的蓝眼睛盯着拓也,直把拓也的气势看得虚弱扭捏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骤然收起了那种甜腻语调的原因,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冷,“那该怎么称呼你呢?奥様夫人、太太?”
“诶、”拓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原来这个人知道...是知道他和伏黑甚尔的关系,还是和伏黑惠的关系?真是要命,就算加上姓氏再称呼,两边也都是伏黑太太,根本分不出来...不不不,他是男人,怎么能用太太来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那个,请不要那样叫我...”
五条悟摘下眼镜随手放到一边,其实平时他都是戴着眼罩居多,但是来见拓也的话他为了耍帅都会换上墨镜,可惜他无往不利的帅气外表好像在小老鼠面前没什么用呢。
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外表、他的实力...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优越到遥不可及,拓也才根本不敢靠近他,泥地里的老鼠怎么敢触碰白鹰?
五条悟板起脸盯着面前畏畏缩缩还没有发现他生气了的迟钝老鼠垮起批脸。生气程度一下子从五分高涨成十分,他是在嘲讽诶,这都没有听出来吗?脸红成那样,还是说被叫太太觉得很高兴?
五条悟真的有在生气,明明都是他的缘故才让他变成这样的诶?这下好了,最强的五条悟君,现在可是一天见不到他就吃不下饭,都已经做好了对学生的长辈出手的准备了,结果居然在窗外听见伏黑惠和这个人做爱的声音!
呜哇,真的假的?
就算是他这种道德感薄弱的类型,都觉得很震惊哦,父子共妻这种事,就连那群老古董都不会发生!淫乱到能够躺在一对亲生父子身下的人,现在居然数落他称呼得太亲昵了!
无敌的男人五条悟这会胸膛里燃烧的全是妒火,用黄色废料做燃料的那种...这还是他的初恋诶,初恋对象被别人...还是一对亲父子、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玩来玩去,他会这么生气也很正常吧?
“你也不希望因为这种事导致惠被孤立吧?”五条悟毫不脸红地拿着自己的学生当威胁,说出了只有A片里才会出现的话,理不直气也壮,“...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喔。”
如果拓也只是惠的恋人的话他大概还会产生那么一点愧疚感,但是嘛~现在的情况当然是他身为老师,要好好地避免学生走上歪路了,惠的年纪还小,这种歪路就让老师来身先士卒吧!而且,毫无疑问,在那对父子之间,比起尚且年轻的惠,还是伏黑甚尔更适合作为他的对手。
将假想敌从伏黑惠更正为伏黑甚尔之后,那一咪咪的愧疚感就被通通扫进了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心动的对象是人妻,还是那个家伙的老婆?白色大猫此刻眼中全是要把猎物抢过来按在自己爪下从里到外地玩弄个遍的跃跃欲试!这种糟糕的事实,当然要用精液把人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啦...因为他是,最强嘛~
“不关惠的事...你、是你说好奇,想要中一下试试的...怎么这样...”拓也张口辩解,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反驳了也是没有用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不甘心地提了一嘴,却说到一半就认命了,声音低落下来,倒好像撒娇一样。
第一次果然还是到床上去比较好?五条悟这会已经开始构思等会要用什么姿势了,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五条老师的理论知识很丰富哦,精力也非常旺盛!
拓也的衣服被扒了下来,赤条条地按在床上,足有一米九的高大人影压下来,完全把他笼罩在里面,一双长腿挤进他的腿间,让他无法合拢。
“宿舍里只有一张床呢,平时都是和惠睡在一起吗?好挤啊,是不是要插在里面才能睡得下?”
拓也哑然地看着这位人民教师,像是看着怪物一样,他、怎么能说这种话,惠是他的学生啊!
毫无师德的人民教师五条悟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扣住了人妻的手腕,将之按在拓也的头顶,盯着拓也隐约含着指责的委屈表情看了两秒,下面更是硬得发痛,这是勾引吧?对着儿子的老师做出这种表情,真是寂寞的人妻呢~
五条悟在心里好一通颠倒黑白,才注意到下面的情况,“哇,没有毛诶,被刮掉了?是谁做的?伏黑甚尔?还是惠?”
拓也偏过头不回答,被他问得羞愤欲死,手被抓着连掩耳盗铃都做不到,眼睛里的泪珠摇摇欲坠,两条腿想并起来,却像是被什么透明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徒劳地在对方身侧挣扎。
“不回答吗?”没有得到回应五条悟也没有泄气,继续兴致勃勃地在拓也身上进行着实践,手指绕着那处小穴打了个转,惊讶地摸到湿黏的液体,“真的会流水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易地就将手指顶了进去,温暖的肠肉裹着他的两根手指,五条悟毫不见外地在里面扣扣挖挖,手指对比性器还是差得远,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个小小的地方真能插的进去吗?他学着看过的片子,手指插在里面像剪刀一样开合了一下,意外地发现里面的肠道就像是能够自由伸缩一样,虽然紧紧咬着他,但却能由着他乱来张合,一看就是吃过比这个更粗的东西,习惯了!
五条悟黑着脸抽出手指,换上灼热的几把抵在那个地方微微用力,那处穴眼被他顶得往下陷。拓也“呜”了一声,形状陌生的龟头破开括约肌直接插了进去,罪魁祸首还假惺惺地说,“啊呀,忘记戴套了,不过射在里面也没有关系吧?”
拓也惊慌地摇着头,分明是不要的意思,但却被五条悟强行解读成了没关系,于是五条悟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往里肏。
五条悟的几把没有伏黑甚尔那么粗,但是更长,上面的青筋不那么明显,也没有那么狰狞,肏进来时拓也竟然吃得一点也不辛苦,只是觉得下面饱涨,被体内的那根东西烫得发热。
“诶~好轻松就插进去了呢,是因为被那对父子肏松了吗,奥様?”五条悟嘴上管拓也叫着人妻味十足的太太,肏别人老婆倒是肏得毫不留情,喃喃自语,“啊呀,好像开发了不得了的癖好,Ntr什么的也蛮不错的嘛...”
拓也有些麻木,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他这样的性格,哭也是极为压抑内敛的,啜泣都都低低地含着,不肯哭出声音来,忍红了鼻子,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一直滚进头发里,湿了他的鬓角,发丝黏在脸上,可怜是可怜,可却像是那种被人狠狠糟蹋过后弄得满头汗泪的样子,脆弱又狼狈的美。
简直叫人期待起来了!
五条悟浑身都散发着不妙的气息,一双眼睛因着欲望此刻美丽得近乎带着狰狞的非人感,他肏进去,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就感觉到自己的几把顶到了肉壁,马上就开始得意起来,“好像顶到底了诶,那个家伙只有这点程度吗?那我可要把奥様肏成我的形状了喔~”
“不要、呜呜...求你、不能再进了...”拓也哭得厉害,反过来紧紧地抓住那只按着他的手掌,“会死的、我受不住的...求你、呜五条、五条老师...”
五条悟眯起眼睛,简直被他哭得性奋得要命,还没有怎么肏呢,前段就已经在往外溢着腺液了,在这种时候叫他五条老师诶,怎么可能有人能忍得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为什么?”五条悟装作一副好好先生礼貌询问的样子,嘴里却是说着不干不净的荤话,“是因为怕被丈夫发现吗?怕被丈夫肏的时候发现身体已经变成另一个人的形状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儿子的老师?”
他嘴上说话,下面也没停,抽出来一点又插回去,灼热硬挺的龟头抽打在娇嫩的内壁上,前方无人到访过的闭合着的肠道被他缓缓肏开了一个小口。他的几把不仅长,还微微上翘,又肏得那么深,拓也的肚皮都鼓了起来。
五条悟看得只想狠狠抓着拓也的腰开肏,一只手不够用,他松开了钳制拓也的手,反正就算松开,这只小老鼠也不可能从他身下逃走。他一只手钳着拓也的腰,另只手去摸拓也的肚子,表情像是第一次听见胎动的年轻爸爸一样新奇,“感觉到了吗?里面要被我肏开了喔...”
他才说完,拓也就听见自己体内好像发出嗤的一声,身体里面登时酸得人想流泪,接着就是陌生的肉体狠狠撞在胯间的触感,那根肉刃全部肏了进来!
“呃...嗯!”拓也咬着唇,闭着眼不住地流泪,他感觉到了,身体被破开了,就像是被开苞了一样,他清晰地感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触感,甚至比起和伏黑甚尔醉酒那晚的记忆更加清晰。
他的嘴里发苦,身体却快乐得流出蜜汁,被那根肉刃噗嗤噗嗤地抽插带出体外,身体深处传来被异物撞击的酸爽苦痛,他不知道除了徒劳的不要还能说些什么,只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手脚并用地撑起身子想要逃跑。
五条悟也并不抓他回来,只是跪在床上插在里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像一只猫咪玩弄猎物那样,放他跑出去一段,再用无情的事实告诉他你还在我的手掌心里,一直把拓也从床的正中间逼至靠墙的床头,直至退无可退的程度才一把将拓也捞了起来,让他背靠着墙。
谁知道这个动作却让拓也忽然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慌失措,挣扎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还近乎哀求地主动抓住了五条悟的衣服,把那笔挺的料子揪出了一朵花,“不要...求你、至少不要是这个姿势!拜托了...我、呜不要...”
“嗯?”五条悟像是最残酷狡猾的变态猎人,看着母鹿跪地哀求的样子反而露出了饶有兴趣的兴奋笑容,“诶~莫非是这个姿势对你有特别的意义?还是说那家伙特别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
“不是、不要...呜不要说了,求你...五条先生、我...呜...”拓也哭得眼睛通红,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叫五条悟老师。他在被其五条悟肏的时候不断地想起伏黑甚尔,还有...还有惠,总是对他报以信任的惠,总是想要拉住他的手的惠...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今后又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的脑子都被肏成了一团乱麻,胸膛中有什么东西无限地凹陷下去,他实在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他眼里露出的极端卑微的恳求简直让五条悟生出一股想要把他操死操烂的残忍渴望。
如果说之前的五条悟还带着一点猫抓老鼠似的调戏的话,现在的他完全从猫咪进化成了非人的野兽,高高在上的神子本来就缺乏共情,看着心上人为了别人哭得这么难过这么漂亮的样子,此刻五条悟心中涌起的完完全全不是什么同情或者怜惜,而是渴望!
想要拓也也为了他哭成这个样子...不!要哭得比现在还要痛苦还要糟糕还要难堪一百倍的渴望!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这个人的身体上、精神上都深深烙这另一个人的印记,但也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想要把他夺过来!
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拓也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眶里的泪珠滚落,终于得以看清眼前人的表情...
那是,冷酷的猎手的表情,是即使把他变成一个无法思考的娃娃,也要让他属于自己的表情...!
好、好可怕...!拓也吓得发抖,又回忆起了之前了解到的那些关于五条悟的内容...他到底、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
五条悟抬起拓也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下头吻住那张怔愣的唇,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乖啦,我会让你没空想他的喔...”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拓也被他肏得差点背过气去,双目失神地望向天花板,颤抖的呻吟被五条悟用舌头堵在了喉咙里,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些模糊暧昧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像是被他肏得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虽然眼泪还是流得厉害,但却不再反抗,反而变得柔顺淫媚,乖巧地承受着来自并非自己情人或伴侣之人的进攻,肠道里的淫肉像是在渴望精液一样地吸夹着五条悟的肉棒,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嗯嗯呜呜地媚叫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被肏碎了,崩坏了。
拓也死死地抓着五条悟的衣襟,用力到发僵,他恍惚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随着五条悟的进攻被一点点剥离、洗刷,他被肏得好舒服,上面下面全都在出水,身前也射得一塌糊涂,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高专的制服用的是防水的料子,精液挂在黑色的衣服上,特别显眼,甚至连衣领都飞溅到了。
拓也迷蒙地望着那黑色高领上沾着的摇摇欲坠的白色液体,忽然伸舌舔了上去。他的鼻息喷在五条悟的脖子上,弄得五条悟有一瞬间还以为拓也要扑上来咬死他,更加兴奋地把能亲到的地方都给吸咬了个遍,在拓也的颈间留下一连串青紫的吻痕。
肏了一会以后五条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动作慢了下来,开始更加游刃有余地观察拓也的反应,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肏得拓也哭也哭不动叫也叫不动了,长大了嘴巴发不出声音来,口水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喘得又急又快,胸膛起起伏伏。
五条悟越看越兴奋,越肏越来劲,然后拓也就越夹越紧,下边的淫液越流越厉害,甚至已经射无可射,只能干硬着几把被肏,马眼像是女性潮吹一样不停地往外流出透明的腺液。
“拓也被我肏得舒服吗?”五条悟这会不管他叫太太了,“被我肏大肚子好不好?”
“呃...啊、好...”拓也回应得有气无力,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吐着舌头,连说话都大着舌头,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
“什么嘛很不甘心的样子~”五条悟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现在笨蛋人妻失了智的样子,眼珠子一转,低头在拓也耳边轻轻咬他的耳朵,“那怀着他们俩的孩子给我肏好不好?”
“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条悟插进深处猛地一僵,身体死死地把拓也钉在墙上,插到最深处释放出来,他足足射了有一分钟,但是射完都还不满足,笑容扭曲地看着身下人那双无神的眼睛,越发恶劣地想要折腾人,声音倒是很温柔,“他们有没有尿进来过?”
“嗯...哼...”拓也疲惫地张嘴喘息着,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仔细回想一下就会发现从刚才开始他回应的全都是“好”。五条悟笑了一下,更正了问法,“让我尿进去好不好?”
“呜...好、好...”
他的嘴巴张合,再一次被五条悟笑着吻住。五条悟的几把还插在拓也屁股里面,一边吻着他一边死死地抵着最深处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拓也肠道的最深处,激流打在柔弱的肠道上,将这具身体灌满了属于五条悟的气味。
拓也被五条悟抱在怀里不停地哆嗦着发抖,他像是被尿液灌了肠一样,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滚烫的温度拉回了几分拓也飘远的神智,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哭不出来,他迟钝地瞪大眼睛,好像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身前的阴茎也跟着屁股里面的大鸡巴一起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水柱打在五条悟的制服上,又被防水的材料反弹回拓也自己身上。
五条悟还是五条悟,一尘不染,拓也却被他从里到外地完全侵占弄脏了。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拓也崩溃地一口咬在五条悟的肩膀上,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发出呜呜地闷声嚎哭。
这走投无路破釜沉舟的报复举动在五条悟的眼里简直是惹人怜爱得要死,他轻轻地抚摸这只小兽的脑袋,把咬完就晕了过去的人抱进浴室。
崩溃的拓也完全不知道,若不是五条悟由着他咬的话,他哪里能突破最强的防御?至今为止做到了这件事的,还只有那个和他关系匪浅的男人呢。
说不定这也算是夫妻共同作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油杰请了一个月的假,但他却哪也没去,还是留在咒术高专,想要找他的话,还是能在他的办公室或是他的宿舍里找到他。
咒高和一般的学校不太一样,所以在教师和学生的宿舍方面也没有分得那么清楚,毕竟一共就那么几个人,按男女生分开再按年级分开再按教师学生分开,那恐怕得一人一层楼了。
综上所述,夏油杰其实住得离拓也很近。
拓也并不知道那天夏油杰由于误交损友中了他的金箭,夏油杰也没有说的打算,毕竟你看,这个术式是有倒计时的,与其说出来徒增不必要的烦恼,还白让悟那家伙看笑话,不如暂且忍耐过去,按照平常的态度对待对方...但话是这样说,感情这东西却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控制的。
夏油杰最好的做法应该是怎样的呢?趁着休假,干脆去旅游吧,让任务和工作去死,等到术式的效果解除之后再回来,然后给同事和学生们带一份伴手礼,当然,要排除掉五条悟的那份。如果那时候拓也还住在高专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落了对方的礼物。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而是仍旧呆在这里呢?这种事,就不要非得出一个答案了,因为夏油杰不是很想承认。
其实感情这个东西,如果只是独角戏的话,夏油杰还是有信心忍耐到术式失效的那天的...但坏就坏在五条悟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愣是把夏油杰的这出独角戏给唱成了三角恋——五条悟也中了金箭,还是上赶着中的,中了也就算了,这我行我素任性惯了的家伙,明知道现在的感觉是术式带来的影响,也不碍着他此刻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像块牛皮糖似得贴上去。反倒是把夏油杰弄得如坐针毡,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不过夏油杰没煎熬几天,五条悟就突然找他,说要打一架。一同毕业至今都尚未分出胜负的两位最强兼特级咒术师打一架可不是闹着玩的。夏油杰不知道五条悟在发什么疯,他短暂地想到了拓也,然后又想到夜蛾校长估计会头疼,但是他老早就想揍五条悟一顿了...他考虑了一秒,最后在五条悟的一句话里做出了答案——
“你怕了吗,杰?”
行,两人设下帐结结实实打了一架,一天一夜都没分出胜负,最后都打出了真火,连帐也破坏了,直接被夜蛾校长抓了个现行,两个问题儿童毕业十年居然还逃不过检讨,被硝子好一通嘲笑。
但被问及打架的原因,两个人齐齐沉默下来,五条悟不说,但夏油杰也隐约察觉到了——因为拓也。
有什么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是很少出门的,夏油杰几乎从未在学校里看见过他,但最近,他却发现除了伏黑惠外出回来的时候,拓也几乎一反常态地完全不留在宿舍里了,反而是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逗留,但又什么也不做,只是待着,如果有坐的地方就坐着,如果没有,就站在那里发呆,累了就蹲一会...像是在逃开什么一样。他最常去的还是图书室,毕竟那里有座位,还有很多书可以借来打发时间。
夏油杰平时就经常会去借书还书,遇见拓也倒也不突兀,两人还偶尔会聊几句...只是今天的拓也...
他正慢吞吞地往前走,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却扶着肚子,只是盯着脚下的路,甚至没有发现站在一边的夏油杰,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眼角却带着一抹红,眼睛是无神而湿濡的,像是刚哭过。那踉踉跄跄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觉得这个人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下一刻就要跌倒似的。
夏油杰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个童话来,小美人鱼的童话,变成人后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像一只被坏孩子撕坏了翅膀的蝶,朝着自由飞得摇摇欲坠,脆弱又坚韧、残破而哀愁的美奇特地结合在一起,艳丽至极。这时候的蝴蝶是很容易捉的,因为它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飞也飞不动了,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从容地躲开伸向自己的手,只能将自己的未来寄希望于这只手的主人不会对他做什么。
但有一种心理叫做破窗效应,意味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效仿,甚至变本加厉...
夏油杰停在原地,等着拓也走过来,两人的距离一拉近,夏油杰就立刻闻到了一股精液的味道,再凑近些,那味道就越发的浓,简直像是拓也刚用石楠花洗过澡一样。
夏油杰想起今天早上在操场上看到五条悟,他在给二年级上课,明明是体术课,可五条悟今天却没有戴眼罩,而是戴了墨镜。他的眼罩呢?
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有很多一模一样的备用存货,或者今天就是五条悟心血来潮也说不定...但是夏油杰还是在想,他的眼罩呢?
现在,看到拓也,夏油杰心里缓缓有了一个他不愿肯定的猜测。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虽然拓也走得慢,但这会也到了夏油杰跟前,直到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另一个人的鞋尖,拓也才有些惊慌地抬起头,想要找个借口快点逃开。
“夏、夏油先生?”
拓也一抬头就被夏油杰此刻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印象里的夏油杰一直都是温和的,经常能看到对方在图书馆里捧着书,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像是神道、宗教般深沉而幽静的,一种让人既放松又十分敬畏的感觉,那简直让人想要跪在他脚边,对他进行祷告或是忏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
拓也缩了一下身体,忍不住退后两步怕被夏油杰发现异常。可此刻他肚子全是五条悟刚留下的精液...还有跳蛋和那人脱下来堵住穴口的眼罩,身体的敏感度在性爱后被调到了一个被风吹一下都会颤抖的程度,更不要说被这么一吓,身体的肌肉本能地绷紧了。
穴里跳蛋和眼罩的异物感强得可怕,不知道是哪边又挤压到了前列腺,拓也忍住了呻吟,退后的动作却差点因为腿软而直接跌倒在地上,被夏油杰一把扶住。
“悟对你做了什么?”
拓也一惊,有些慌乱地去挣夏油杰的手,却被强行又拉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几乎不超过一个拳头,他不敢抬头看夏油杰的脸,只小声地回应,“...没有什么。”
他话是这样说,演技却没到家,忍不住红了眼眶,显然是被欺负得不轻。夏油杰没说话,两个人僵持了几秒,拓也的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他实在很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敢让惠知道,如果惠知道的话,一定会为了他和五条悟对上,可那是惠的老师、又是什么特级咒术师...拓也见过据说是五条悟和夏油杰打架弄出的巨坑,那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吗?
何况...他和惠的关系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拓也看着窗户外的景色时见过,伏黑惠和其他学生站在操场上一起训练、一起聊天的样子,那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和他搅合在一起...
他求五条悟不要告诉惠,不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除此以外的事他都可以配合...五条悟当时的表情简直像是要杀人,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夏油杰问五条悟做了什么,他能说出事实吗?他敢说吗?难道他会天真地以为身为五条悟挚友的夏油杰会帮他?拓也只能尽力地缩成一团,恨不得离夏油杰再远一点,更不敢去赌让夏油杰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但是他不说夏油杰就不知道了吗?证据都快摆到人脸上来了,五条悟简直像是恨不得在拓也身上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尤其想要夏油杰知道,好排除一个实力强劲的情敌。
闻到心上人一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味,夏油杰心情能好就有鬼了,拓也还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躲他,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夏油杰松开手,垂着眼帘看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狭长的眼睛蒙在影中,“你不想被人发现吧?还走得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也不像是厌恶的样子,可拓也却像是被人打断了脊骨一样,连蹲也蹲不住了,最不愿意暴露的事被明明白白地点破,只能用手撑在地上才能维持平衡,这样的姿势简直像是在跪拜面前的夏油杰一样,可怜极了。
“夏油先生...呜、对不起...我、”拓也极力地忍耐哭意,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明明没有对不起夏油杰的地方,却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对不起,像是在朝着不知名的方向恳求原谅和救赎,为这无力且没用的自己。
“都是...都是我的错,让五条先生中了术式...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拓也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一句话说完整,觉得这一切的错误都源自于他最初的贪心,只是现在一切都骤然病变了,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自己的错误。
他的情绪总是向内的,无论遭受了什么事,都觉得是自己不好。
这本来是一种很好的品德,但他却不知道,正是这样将所有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放纵了他人一次次的欺凌,因为你看,连他自己都说了,是他的错不是吗?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简直是在引诱他人去对他犯错。
夏油杰的眼神幽深起来,朝着拓也伸出手,他的手宽大有力骨节分明,像是地狱变中的蜘蛛之丝,是佛祖给予罪孽深重之人的最后一线希望。
“不要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你要学会怪别人...怪我们。”
“怪...你们?”拓也下意思把手放上去后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我们”是什么意思?
但是蜘蛛之丝,最后并没有救任何人。
夏油杰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他不会把责任推给拓也,因为他明知道这是错的,但已经决定要这么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失去了意识。
夏油杰托住他软倒下的身体,轻松将人抱了起来。他堂而皇之地走过窗前,甚至朝操场上发现他的学生笑着点了点头——图书馆在顶楼,从操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却看不到他怀中抱着一个失去意识无力反抗的人...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吧...这可是夏油老师啊。
其实夏油杰可以召唤咒灵代步,但第一次和对方“约会”,总该有些仪式感。
把心仪的对象弄晕带走,这好像不是一个美好故事的开头?不过不论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怀抱着偷来的短暂相处,走在无人的寝室楼内,路过学生禁闭的房门,路过写着伏黑惠名字的房间,路过五条悟的房间,他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将宝物偷走,占为己有。
他抱着拓也进了自己的浴室,拓也身上都是五条悟的味道,自然要清洗一下。
替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洗澡可真是件苦差事,可能在这点上伏黑甚尔会和他很有共同语言,不过好在夏油杰有“帮手”。
浴室里没有浴缸,他稍一思索,放出了黑色的触手,软体的咒灵捆着拓也的四肢将猎物呈大字形吊起来。
咒灵的触感是冰冷的,即使失去了意识,拓也也被冰得忍不住蜷缩,触手被他拉动了一下,立刻恼怒起猎物的不识抬举,黑色的触手如同生长着的藤蔓一般向中心缠绕着脂玉一般的肌肤,狠狠地束紧猎物死死缠住,途经的布料都被它破坏殆尽,粗暴的举动令雪色的肌肤都被勒出了红印。
这段时间里拓也被养出了些肉,于是那些脂肪更厚的地方,像是大腿,就更是被勒得变形,软肉从被触手紧缚的地方溢出来,纤细的身体因这粗暴的捆绑露出几分丰满的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咒灵忠实地将猎物的四肢向后折,将最多汁美味的腹部献给它的主人。
咒灵不太聪明,他以为夏油杰要吃了拓也...不过从另个方面来说,它倒也没错。
夏油杰站在拓也的几步之外,浴室被像是黑泥一般的触手咒灵占据了一半,纯黑的咒灵像是连光都能吞噬,他就这样站在怪物的源头,看着黑泥中央的拓也宛如被献祭的羔羊一般托举着,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黑色的触手像是奇异馥丽的异族纹身,缠绕在拓也的身体上,美丽绚目,如此邪恶,如此神圣。
“别怕。”夏油杰对着沉睡中的人轻声安慰,伸手去抚平拓也皱起的眉头,他一边做着如此温柔的安抚之举,另一只手却伸出食指,勾住了那还泛着淫靡水光的穴中一块黑色的布料。
五条悟眼罩的布料自然是非常好的,亲肤、还很有弹力。夏油杰轻轻一动,拓也的穴肉就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像是贪吃似得舍不得那东西,大半截布料被吞在穴肉深处,像是在和夏油杰角力一般,黑色的布料绷紧了,像指套似得裹在夏油杰的指尖,连着浊白的糟糕液体,被夏油杰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带出来。
夏油杰其实是有点洁癖的,所以他只用指尖去碰沾满了糟糕液体的眼罩,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拓也身上,他的视线几乎被那里给吸住了。
那个地方湿红一片,像是由于使用过度无法闭合了一样张着一个小口。
是做完没有清理么?还是说清理完后在回去的路上又流了这么多水?
他漫无目的的思考着,注视着拓也,注视着这个他一直逃避不去触碰、一直克制不去接近的人,这个令他的心情再也不能受他自己主宰的人...这种感觉如此复杂,甚至冲淡了那种微妙的...妒忌。
妒忌是当然的,不论是在他中了金箭、在他对这个人产生恋心之前还是之后,都有人抢在他前面,将人从里到外地尝了个遍,这个人是从来不属于他的,即使此刻躺在他的怀中,也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无比冷静、清晰地知晓这一点,但他忍耐了太久,现在,只想做一些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夏油杰拉扯眼罩的动作并没有很用力,布料在拓也的穴里缓缓地朝外挪动,慢得磨人。
“呃...呜...”拓也的脸上慢慢浮现绯红,他皱着眉头,平静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暧昧零碎的呻吟从他的鼻腔里泄露。
“放松,替你清理一下。”夏油杰放轻了动作,也不知道昏沉着的人听见没有。
眼罩终于被拿了出来,隔水的布料裹着湿哒哒的黏腻液体。夏油杰随手扔给咒灵吞吃掉,脱下外套,将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拿起淋浴的莲蓬先试过了水温,才对着拓也从上到下的冲洗,原先有些苍白的肌肤在被温暖的水流冲洗过后蒸腾出蜜桃般的色彩,白的更白,粉的更粉。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冲洗过后那湿红的小孔仍旧朝外流着浊白的液体,顺着拓也的屁股蜿蜒到后腰,再滴落下来。
夏油杰取下莲蓬,分散的水流一下子变成了强力的水柱,对准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冲洗,他伸出食指把一边的臀肉朝外拨,稍一用力,就在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凹陷,手指陷进周围软肉的包裹里,像陷进一团棉花糖。
敏感的部位被水柱冲打,激涌的水流甚至从微张的小口灌了不少进去,又被受惊紧缩的肠肉挤出来。
夏油杰下的手不重,拓也终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感觉到穴眼被人用手指分开对着那里面冲洗,拓也浑身一颤,涨红了脸,恍惚间他以为是五条悟又在作怪,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彻底睁开,就已经皱紧了眉头,却又不敢如实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做出生气激烈的反抗,自己也觉得自己软弱没用,隐忍地抿紧了唇,控诉般地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夏...夏油先生?你...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眼前的人,拓也睁大眼睛断开的回忆联系上眼前的状况,整个人彻底地清醒过来。他虽然有术式,但平时咒力达不到发动条件,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自然是看不见咒灵的,于是只能惊讶地发现自己被看不见的东西赤裸地捆在半空,而夏油杰正站在他的腿间身前!
夏油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用嘴来说可能太慢了。
“唔!”拓也惊叫一声,被束缚着的身体狠狠一颤,像是被抓在手中徒劳地扑扇着翅膀的白鸽,眼眶渐渐红了。
夏油杰的手指插了进来!
修长的手指欺辱着柔软毫无抵抗力的肠道,揉按、搅动、抽插,按上那块微微凸起的地方时,甚至能感觉到掌下的人体像是发烧了一样变得更热。
“呜...不要摸...呃里面还有...呃、跳蛋...”
跳蛋被五条悟一直调在低频率的震动上,之前拓也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快点回到房间,加上又被五条悟那根长屌狠狠肏过一顿,肠肉被肏得木了才感觉不大。
可是此刻他已经休息过了,被温暖的水流抚慰过疲惫的身体,穴里还有夏油杰的手指作祟...拓也咬紧了牙关,想起之前和夏油杰对坐喝茶看书的情景,平静祥和的过去和扭曲的现实相互冲突,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弥补错误反而还将错误愈演愈烈...这种无力感让拓也几乎感到绝望。
“不要、别、呜!为什么...呃!夏油先生...也呜!中了金箭...吗?”
拓也被夏油杰轻松地逼出了眼泪,充血外翻的肠肉贪婪地吸吮着夏油杰的手指,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性爱,不论是被谁抚弄都会产生快感...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中了金箭是事实,但此刻夏油杰却并不想承认。术式是咒术师本性的体现,而拥有着这样术式的拓也,无疑是十分缺爱的。更糟的是,他还十分自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得到发自内心的喜爱。
真是狡猾啊...那不就是直白地告诉了所有人,不管得到多少爱,只要是因为金箭产生的,他都绝不会产生信任,绝不会感到满足吗?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出轨宣言啊。
这让咒灵操使怎么可能接受呢?
“哈啊!呃...什么东西、好冰!不...呜!”
冰冷滑腻的东西钻进了火热的肠道,拓也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张拉满的弓,又惊又怕地拼命看向空空如也的下方,看不见的恐怖存在强硬地拉扯着他的四肢,将他想要蜷缩的身体强行舒展开。
夏油杰的眼中只能看见樱桃般糜丽的穴肉吞下了咒灵黑色的肢体,但这在拓也眼中是什么样呢?看不见咒灵的话,会看到自己的甬道深处被打开的样子吗?
他有些好奇拓也眼中的景色,对着惊恐无措的人露出了微笑。
“...为什么一定要是因为金箭呢?哭了...是舒服还是不愿意?”
通常,人心生恶意时脸上的表情也会狰狞起来...可夏油杰并不,即使满腹都是黑水,他的那张脸仍旧是带着一种安抚一般的意味,像庙宇里点燃的梵香,蛊惑着跪拜在他脚下的信徒。
怎么能有人在一边玩弄着对方的同时问出这种问题?他用着这么温柔的表情说着这么温柔的话,却做着这么残忍的动作...他好像给你选择了,可你只能朝他希望的方向跌落下去...其实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被他的手指逼出一声低喘,想要说的话太多,出口却只有断断续续无法连贯的“不”字。体内触手状的异物突然一下子深入,简直像是要插到胃里去一样,肚子上甚至隐约浮现出那可怖的形状!
身体深处被恐怖的存在一点点拓开,异样的恐怖麻痹了拓也的神经,他好像不痛、又好像痛得受不了、舒服得受不了,眼看着肚子上浮现的形状越发深入地占据着小腹,拓也的脑子都无法思考了,想求夏油杰住手也无法将组织好语句,只能哑巴了似得,惊恐可怜地望着罪魁祸首,合不拢嘴地发出急促的呼吸和惊叫声,“啊、啊...”
这幅样子,简直就像是临死的人跪倒在佛祖面前祈求一般,用尽了毕生的虔诚和祈怜的手段,那副挣扎可怜无助的姿态,简直想是被蛛网网住的蝴蝶,恐惧地颤抖着纤弱昳丽的蝶翼,逐渐地、逐渐地衰弱下去,垂死挣扎的姿态也如此美丽...
夏油杰暗下眼眸,抽出触手放过了殷红的肠道,换了个地方玩弄起这具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躯体。黑色的触手分出细长的一条,对着那狭紧的尿道里插去。
拓也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伏黑甚尔玩过尿道,可是这次,火热的尿眼被冰冷湿滑的异物钻入,那活物在蠕动的感觉太明显,拓也怕得身体发麻,腿根和小腹的肌肉都在抽搐,拼命地支起身子去看,使劲眨眨眼把眼泪挤出眼眶,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自己身前的那根肉茎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张开了尿眼,原本细小的尿道被拓开成一个椭圆形,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黏膜和猩红的肉道!
胆小鬼一向如兔子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逃回自己的窝,可这次他被强行捆缚在原地,连遮掩自己都做不到,连捂住脸挡住窥探都做不到,只能在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颤抖着嘴唇拼命地别过头去,害怕被夏油杰发现情态,又因为尿道被看不见的异样存在开拓的恐惧而惶然发抖。
如此可怜可爱。
可他再怎么藏也无法控制肠肉的绞紧与饥渴,温暖湿软的穴肉因充血而别有一番厚实拥挤的感觉。
“你对几个人用过术式?伏黑甚尔、伏黑惠,还有悟?”
“不是的...我没有、呃呜!不要往里...哈啊、”拓也徒劳地做着争辩,他知道这是徒劳的,可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咬着牙重复没有、我没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哭得太可怜了,拼命地将那些音节吞在喉咙里,好像连啜泣声大一些都是一种罪,不肯把自己哭泣的脆弱一面暴露在他人眼前,因为此前被欺负的过去早就让他明白,在猎手的面前露出示弱般的可怜姿态,并不能得到任何怜惜,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意识到他能够被征服、被捕食,使尽浑身解数在他身上发泄恶意,折磨、蹂躏,用他凄惨的模样取乐。
拓也咬着嘴唇,眼睛半眯半睁,无神地望着头顶,浴室暖色的白炽灯,将他的污秽照得无所遁形,他忽然有种倒错感,仿佛这一切只是梦境,只要醒过来,他还是会好好地躺在伏黑甚尔那张拥挤的小床上,告诉那个人他做了个噩梦,然后也许伏黑甚尔会做些快乐的事帮他忘记这一切...他几乎已经将脑海中的幻想当做现实了,但他又忽然意识到,那也是梦吧,只是一个美梦而已...
“...我没有在怪你,拓也。”夏油杰抽出手指,他的手上已经满是拓也穴里流出的淫水,他换了干净的手,轻轻拂去拓也的眼泪,安抚着这个破碎的灵魂。
“只是,你不觉得太少了吗?为什么不多试试看呢?让更多人来爱你,不多试试看,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呢?”
拓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傻住了一般泪眼朦胧地朝人看过去,看见夏油杰的表情仍是笑吟吟的,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睛,夏油杰明明穿着白色的衬衫,可拓也望过去却只看见了满目的黑色。
“呜!”
夏油杰插了进去,其实插进去感觉到底之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那里是不管被怎么狠操都会恢复原状的肠道深处,简直就像是宝藏的障眼法一般,如果心软或是没有经验的话,大概到这里就会停下了吧?
夏油杰虽然对同性之间做爱的常识不太了解,但他绝对了解五条悟,也多少了解伏黑甚尔...于是他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谁,按紧了拓也的胯骨,重重一挺,肠道弱不可闻地发出啵地一声,被他的肉茎肏开了深处。
拓也闷哼一声,他才被五条悟肏过一顿,穴肉仍充血红肿着,虽然不疼,可被插入的异物感却更加强烈,他挣扎着想动一动手脚,却被咒灵捆得更紧,把他架在空中,荡秋千似得抓着他朝夏油杰的胯下送。
“不行!里面还有、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猛地朝里一撞,龟头抵上那颗被体温捂得火热的跳蛋,震动的玩具抵着龟头被肉棒送进肠道深处,简直连内脏都被肏得震动起来。
拓也被触手捆着,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消耗着自己的体力,额角薄汗淋淋,零碎的发丝黏在脸颊,只能眼睁睁看着蜘蛛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享用。
看起来温和实际上颇为独裁的咒灵操使根本没有要和他约法三章的打算,连一向是拓也禁区的乳头也被含着吮成了樱桃,其他地方倒是没有留下痕迹。可白皙无暇的身体独独配上艳红的乳头,简直更加艳情糜丽,色情无比。
拓也简直像是水做的,上面在哭,下面也在流泪,被咒灵畸形可怖的触手狠狠开拓过的肠肉好似已经不再满足于人类普通的性爱,夏油杰粗暴的抽插已经将震动的跳蛋顶到深处,可贪婪的肠肉好像还是不满足,一直吸着肉棒往深处去,像是恨不得被他肏到无人到访过的深处去、恨不得被他肏到怀孕一般!
拓也的体力本来就不行,又接连被两位最强换着花样来了一遍,此时连哭都已经没了力气,像条快渴死的鱼一般恹恹地张着嘴呼吸,连被夏油杰吻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本能地去汲取对方带着冷意的口腔中的液体好滋润自己。
夏油杰的体温偏低,略带凉意的舌尖才探入拓也炽热的口腔就被缠上了,和彼此的主人相反,拓也灵活的巧舌反倒像是捕猎者,缠着夏油杰亲吻厮磨,简直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最后反倒是没什么接吻经验的夏油杰不行了,主动地结束了这个吻,神色不明地望着满眼迷蒙张着唇渴求的拓也,刚刚才稍稍熄灭下去的妒火像被浇了一捧热油。
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到是谁教给拓也这样痴缠的热吻...还有这被开发享用调教到成熟的身体。
伏黑甚尔...
那个无咒力的猴子!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失去控制地一下猛顶,直接将跳蛋顶进了结肠口,触手也好像感知到了主人糟糕的心情,对着火热尿道中那个硬币大小的凸起狠狠一击!
敏感的前列腺被冰冷的触手和粗壮的阴茎柱身两面夹击,震动的跳蛋卡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那个地方被偶尔顶一下都已经那么刺激,更不要说被三指宽的一颗跳蛋卡在那里不停震动了!
拓也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口水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一线来流进脖子,这会他就像是被一根粗壮的龟头卡在结肠那里不停狠操一样,还是连拔都不拔出去就抵着狠草的那种,震得他的浑身都散发着高热,但阴茎和肠道却还要炙热,体内像是要着火了一般,过量的快感崩断了拓也的理智,他连自己此刻是难过得受不了还是舒服得受不了都分不清,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住地朝上翻着白眼,像是触到了电流一样不停地颤抖,想要反抗,却又被触手狠狠的拉住了四肢,浑身都绷得死紧。
夏油杰看着拓也被肏到两眼翻白的样子忍得满头是汗,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拓也高潮痉挛的肠肉里射了出来。软下的肉棒从还没吃够的穴肉里滑了出来,夏油杰伸出两只去拨弄那里,淫靡的小嘴张开,吐出含在里面的白色液体,也不知道是夏油杰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被操成白色粘液的淫水。
[滴滴滴]
电话响了,这种时候是谁会打过来简直不做他。
夏油杰用手指戏弄着那处穴肉,分神让触手从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堆里拿来电话,果然是五条悟。
夏油杰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笑了笑,控制着咒灵将手机拿远,又将拓也翻了个身,好让他面朝手机的方向,然后接通了五条悟打来的视频。
“嗨,悟。”
画面那头的五条悟像是信号不好一般,画面停顿了足有好几秒钟,才摘下了墨镜,即使是面无表情的脸也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挑衅吗,杰?”
夏油杰没有回答,只是又重整旗鼓地捉着拓也的后颈操弄。咒灵忠实地将拓也串在主人的几把上,每一下都能顶得那张苍白失神的脸泛上新的潮红。
拓也的身上已经留下的捆缚的红痕,那样子实在像是刚刚饱受过一番蹂躏,夏油杰让咒灵放松了一些,拓也的四肢有了活动的空隙,立刻就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快感让人只想逃避,然而拓也这会被串在几把上,再怎么扭也只是在用肠肉给人按摩。
夏油杰眼前全是那被他撞红的臀肉不停扭动的淫靡风景,连穴肉都被肏得有些外翻了,红肿的肠肉吸着他的柱身,在他拔出来时也一起被带出来一截,然后又被他操进去。他差点忘了触手还插在拓也的尿道里,这会见拓也的样子实在可怜,就拔出了那根触手。
长长的冰冷的触手被尿道缠得紧紧的,都给捂热了,被恶意操弄扩张的尿道在异物拔出后仍是那样张着小口无法恢复原状。
拓也被手机屏幕的光刺激到落泪,简直浑身都在冒水,夏油杰顶着五条悟杀人似得眼光肏他,他想躲,却被按着后颈肏到漏尿,前面淅淅沥沥地射出精液和尿,已经快脱水昏倒了。
屏幕上五条悟的人影一花,镜头再次聚焦时背景已经是夏油杰的寝室。
用瞬移来捉奸,不愧是你啊悟。
不知道有几分嘲讽,夏油杰转头看向冷着脸开门进来的挚友,颠了颠怀中昏昏沉沉的人,仍是一派和气,“小声一点,他很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咒力黑道设定
五条悟
五条组少主,黑道大少爷设定
因为家主是老来得子所以非常宠,等回过神来已经长歪了。必须要登上咒高的顶点才能够继承家业,然而本人完全没想要继承家业,而且非常讨厌家里那种老派极道的作风,嫌弃那些极道暴走族之类的长得奇形怪状喜欢吼着说话飚摩托车什么的吵死了...吵到他就会被一顿痛扁。
结果反而因此被崇拜了,还得了一个“神子”的外号
硬要说的话其实比较喜欢教父那种风格
夏油杰
父亲是律师,妈妈是家庭主妇,因为父亲的缘故耳濡目染无师自通了怎么踩着法律的底线阴人,最开始是被高年级的学长勒索了所以想了个办法解决他们,然后莫名地开始在不良里有了名气...其实成绩不错,因为离家近外加学费低所以入学了咒高。
禅院甚尔
虽然名义上是禅院组的大少爷,但因为是不受宠的情人生的所以相当边缘化,没兴趣争家产,也不打算给下任家主干活,本着多吃禅院一口粮就是赚的想法摸鱼,做事全凭当时的兴致和心情,其实还蛮喜欢打架的,看到路边打群架都会凑一脚两边都打然后在被发现以前开溜的程度。
莫名地很受同性欢迎,经常被奇怪的人仰慕。
最近走在路上会被不认识的家伙鞠躬喊甚尔大哥,有点迷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禅院惠
被妈妈抚养长大,一直跟妈妈姓。因为上一代的一些爱恨纠葛,总之是直到最近才被禅院家找回,是下任家主的热门人选。
但因为相当讨厌黑道以及禅院家封建的做法所以还是不愿意姓禅院,虽然被塞进了咒高但是对什么顶点什么打架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惹他的话他也不会留手,有时候也会因为看不惯学校里的某些风气而出手
拓也
成绩很好,因为免学费所以入学了咒高,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同性,入学的时候对五条悟一见钟情,但是因为自卑所以从来没有和人搭过话。
总是被欺负被呼来喝去地跑腿,虽然懦弱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漠视,并不在意受到的欺负,被伏黑惠救了一次,但是那群人却变本加厉,因为长相文静中性皮肤还白的缘故被霸凌换上女装还差点被侵犯。
被路过的五条悟救了,因为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加上不想被当做是女装变态所以一句话没说逃走了。
我是土狗,你们懂的,悟酱对女装的拓也魂牵梦萦
放学后会留在教室涂药看书,以后想做医生。
拓也x甚尔线的剧情
大概就是所有人的跑腿小弟变成了甚尔一个人的跑腿小弟。原本有些混混以为甚尔不在意拓也这个小弟,于是照常勒索欺负拓也,结果甚尔看到拓也身上得伤以后二话没说帮拓也报了仇,叫拓也下次被人欺负报他的名字,从此所有人都知道拓也有人罩了。
本来还想教拓也打架,但是拓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好作罢。教着教着大哥和小弟的关系就变味了,甚看上了拓也,拓也本来就喜欢男的,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十分仰慕甚尔,半推半就地就亲了,就相互用手互帮互助了一下...然后尝到肉滋味的甚开始找着机会就把拓也拉角落里吃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x五条悟的剧情
大概就是悟酱对那天的女孩子魂牵梦萦了之后主动出击找到那天的几个欺负拓也的家伙问人,结果得知喜欢的女孩子是男的受到了巨大打击不敢置信,天天猫猫祟祟偷窥拓也,结果看到拓也放学后在教室里涂药,白皙如玉的身体上遍布被踢打留下的青紫淤痕,糟糕的XP让小小悟瞬间起立,原来他对男的也可以!悟酱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节操如此之低,世界观受到了短暂的冲击,和夏油杰约着切磋了一架之后趁着对方涂药偷偷观察,发现小小悟没有反应后松了口气,原来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那个人!
确定了心意之后就开始孔雀开屏在拓也面前频繁出现,但是由于情商太低搞出了很多骚操作,拓也一点好感度都没涨,反而是和甚尔的进度突飞猛进。
悟喵受到情敌刺激更加卖力。
总之是男子高中欢脱三角修罗场。
惠和杰的剧情还没想好
好想搞黑道人妻啊,拓也嫁给甚尔后甚尔死了或者假死守寡,新任家主兼小叔禅院惠继承了前任的一切...也包括了遗孀。平时在外面对嫂子要多尊敬有多尊敬,亲自为嫂子打伞、开车门、拉椅子...甚至让拓也踩着他的大腿过水塘为什么不公主抱因为是小叔和嫂子要保持距离,一回家要多不尊敬有多不尊敬,把嫂子欺负得哭肿眼睛,弄得人死去活来,想逃跑手指刚碰到门就被拉了回去,下人从露出的门缝窥见了那些狼子野心。
还有敌对组织的BOSS五条悟知道心上人死了老公就差开香槟来抢人
还有虽然是挚友但是因为不同的理念已经逐渐有和五条悟分道扬镳趋势的夏油杰趁火打劫火上浇油...
甚重伤痊愈后回来一看:?围绕我老婆打什么呢?我还没死呢
其余人:帮你上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脑补了之前黑道人妻的续附加了abo设定
还脑补了一点虎杖/两面宿傩的肉!我馋他的四双手!感觉搞起来能把人压得动弹不得,而且可以一边玩胸一边抓腰草!斯哈斯哈!
——
因为甚尔不在了的缘故,拓也在禅院家的身份变得微妙了起来,失去了丈夫庇佑的新寡omega像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谁都想要咬一口。
omaga是稀有资源,在禅院甚尔死后更是如此,想要简简单单地离开?一群饥肠辘辘的饿狼怎么可能允许?
拓也不得不寻求庇佑,惠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利用了惠,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不求回报地供他利用,当对方是alpha时,就更是如此。
即使那人是伏黑惠,也是一样的。
不过伏黑惠并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他愿意给拓也时间
——一年。
这是忘记的时间,也是接受的时间。
忘记他死去的丈夫,接受他的新的丈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脑补了一场肉
然而一年的时间快到了,但拓也还是无法忘记甚尔,每每抱着甚尔的遗像流泪。
这些都被侍从看在眼里汇报给了惠,一年的期限到了,克己守礼的新任家主第一次正式踏入前任家主、他小叔遗孀的房间。
他拉开门,皎洁的月光照在屋里人抱着遗像的背影上,他合上门,屋里昏暗漆黑,连盏蜡烛都没有点燃。
拓也蜷缩着跪在地上没有动,惠就从他身后慢慢靠近,然后抱了上来。
拓也想拒绝,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拖了整整一年,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可是,至少、至少过了今天...不要在甚尔的忌日...
omega的话未完,就被吻吞没了。
他抱着遗像的手被alpha握紧,从遗像上拿开,按在地板上。
遗像和衣服一起落在地上,被层叠复杂的和服盖住了半张俊脸,只露出那双和此刻压在omega身上人相似的一双绿眸。
压制了一年发情的omega被拖入了极热烈的情潮之中,敏感得碰一下就会呻吟出声,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快要被快感淹没,完全丧失了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手腕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出于发情的omega自己就会贴上来...
可是即使是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拓也却依旧朝着照片的方向执着地伸出手。
是要求救吗?向一张照片?
就算是脾气一向不错的惠,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被激怒了,他刚想把omega的手抓回来,就看见拓也将手掌盖在了照片上,那双与他相似的绿眸上...
——“不要看”
——
脑补虎杖x两面宿傩是双生子,但是两个顶级a在娘胎里打得太厉害相互吞噬结果出生后变成了一体双魂的设定。
但是切换后相互没有彼此的记忆,只能用用手机打字留言交流
白天虎杖是正直的警官
晚上两面宿傩是穷凶极恶专门黑吃黑的犯罪者
同样是甚尔死后,世界线变动,拓也转而寻求了禅院直哉的庇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甚尔是家主禅院直哉乖得不行,结果甚尔死了他看不上的禅院惠成了新家主,他就不干了,天天找事到处扩张地盘买卖军火等等准备夺权。
然后就让专黑吃黑的两面宿傩撞上了,一路打到禅院直哉大本营禅院直哉和拓也不在禅院本宅在直哉私宅
两面宿傩名声非常差,也非常恐怖,号称不留活口,不管是什么背景的都不怕得罪。
直哉被打败了很不甘心地等待死亡降临,心里想着刚才就让拓也逃走了两面宿难不可能发现,拓也应该不会有事吧,起码他照顾到了甚尔哥的遗孀...结果这时候拓也不安静如鸡地缩小存在感逃跑还突然自取灭亡地回来了冲了出来挡在直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