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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自己老婆却像在儿子面前玩夫目前犯 (微修增)(2 / 2)

最近走在路上会被不认识的家伙鞠躬喊甚尔大哥,有点迷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禅院惠

被妈妈抚养长大,一直跟妈妈姓。因为上一代的一些爱恨纠葛,总之是直到最近才被禅院家找回,是下任家主的热门人选。

但因为相当讨厌黑道以及禅院家封建的做法所以还是不愿意姓禅院,虽然被塞进了咒高但是对什么顶点什么打架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惹他的话他也不会留手,有时候也会因为看不惯学校里的某些风气而出手

拓也

成绩很好,因为免学费所以入学了咒高,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同性,入学的时候对五条悟一见钟情,但是因为自卑所以从来没有和人搭过话。

总是被欺负被呼来喝去地跑腿,虽然懦弱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漠视,并不在意受到的欺负,被伏黑惠救了一次,但是那群人却变本加厉,因为长相文静中性皮肤还白的缘故被霸凌换上女装还差点被侵犯。

被路过的五条悟救了,因为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加上不想被当做是女装变态所以一句话没说逃走了。

我是土狗,你们懂的,悟酱对女装的拓也魂牵梦萦

放学后会留在教室涂药看书,以后想做医生。

拓也x甚尔线的剧情

大概就是所有人的跑腿小弟变成了甚尔一个人的跑腿小弟。原本有些混混以为甚尔不在意拓也这个小弟,于是照常勒索欺负拓也,结果甚尔看到拓也身上得伤以后二话没说帮拓也报了仇,叫拓也下次被人欺负报他的名字,从此所有人都知道拓也有人罩了。

本来还想教拓也打架,但是拓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好作罢。教着教着大哥和小弟的关系就变味了,甚看上了拓也,拓也本来就喜欢男的,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十分仰慕甚尔,半推半就地就亲了,就相互用手互帮互助了一下...然后尝到肉滋味的甚开始找着机会就把拓也拉角落里吃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x五条悟的剧情

大概就是悟酱对那天的女孩子魂牵梦萦了之后主动出击找到那天的几个欺负拓也的家伙问人,结果得知喜欢的女孩子是男的受到了巨大打击不敢置信,天天猫猫祟祟偷窥拓也,结果看到拓也放学后在教室里涂药,白皙如玉的身体上遍布被踢打留下的青紫淤痕,糟糕的XP让小小悟瞬间起立,原来他对男的也可以!悟酱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节操如此之低,世界观受到了短暂的冲击,和夏油杰约着切磋了一架之后趁着对方涂药偷偷观察,发现小小悟没有反应后松了口气,原来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那个人!

确定了心意之后就开始孔雀开屏在拓也面前频繁出现,但是由于情商太低搞出了很多骚操作,拓也一点好感度都没涨,反而是和甚尔的进度突飞猛进。

悟喵受到情敌刺激更加卖力。

总之是男子高中欢脱三角修罗场。

惠和杰的剧情还没想好

好想搞黑道人妻啊,拓也嫁给甚尔后甚尔死了或者假死守寡,新任家主兼小叔禅院惠继承了前任的一切...也包括了遗孀。平时在外面对嫂子要多尊敬有多尊敬,亲自为嫂子打伞、开车门、拉椅子...甚至让拓也踩着他的大腿过水塘为什么不公主抱因为是小叔和嫂子要保持距离,一回家要多不尊敬有多不尊敬,把嫂子欺负得哭肿眼睛,弄得人死去活来,想逃跑手指刚碰到门就被拉了回去,下人从露出的门缝窥见了那些狼子野心。

还有敌对组织的BOSS五条悟知道心上人死了老公就差开香槟来抢人

还有虽然是挚友但是因为不同的理念已经逐渐有和五条悟分道扬镳趋势的夏油杰趁火打劫火上浇油...

甚重伤痊愈后回来一看:?围绕我老婆打什么呢?我还没死呢

其余人:帮你上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脑补了之前黑道人妻的续附加了abo设定

还脑补了一点虎杖/两面宿傩的肉!我馋他的四双手!感觉搞起来能把人压得动弹不得,而且可以一边玩胸一边抓腰草!斯哈斯哈!

——

因为甚尔不在了的缘故,拓也在禅院家的身份变得微妙了起来,失去了丈夫庇佑的新寡omega像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谁都想要咬一口。

omaga是稀有资源,在禅院甚尔死后更是如此,想要简简单单地离开?一群饥肠辘辘的饿狼怎么可能允许?

拓也不得不寻求庇佑,惠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利用了惠,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不求回报地供他利用,当对方是alpha时,就更是如此。

即使那人是伏黑惠,也是一样的。

不过伏黑惠并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他愿意给拓也时间

——一年。

这是忘记的时间,也是接受的时间。

忘记他死去的丈夫,接受他的新的丈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脑补了一场肉

然而一年的时间快到了,但拓也还是无法忘记甚尔,每每抱着甚尔的遗像流泪。

这些都被侍从看在眼里汇报给了惠,一年的期限到了,克己守礼的新任家主第一次正式踏入前任家主、他小叔遗孀的房间。

他拉开门,皎洁的月光照在屋里人抱着遗像的背影上,他合上门,屋里昏暗漆黑,连盏蜡烛都没有点燃。

拓也蜷缩着跪在地上没有动,惠就从他身后慢慢靠近,然后抱了上来。

拓也想拒绝,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拖了整整一年,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可是,至少、至少过了今天...不要在甚尔的忌日...

omega的话未完,就被吻吞没了。

他抱着遗像的手被alpha握紧,从遗像上拿开,按在地板上。

遗像和衣服一起落在地上,被层叠复杂的和服盖住了半张俊脸,只露出那双和此刻压在omega身上人相似的一双绿眸。

压制了一年发情的omega被拖入了极热烈的情潮之中,敏感得碰一下就会呻吟出声,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快要被快感淹没,完全丧失了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手腕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出于发情的omega自己就会贴上来...

可是即使是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拓也却依旧朝着照片的方向执着地伸出手。

是要求救吗?向一张照片?

就算是脾气一向不错的惠,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被激怒了,他刚想把omega的手抓回来,就看见拓也将手掌盖在了照片上,那双与他相似的绿眸上...

——“不要看”

——

脑补虎杖x两面宿傩是双生子,但是两个顶级a在娘胎里打得太厉害相互吞噬结果出生后变成了一体双魂的设定。

但是切换后相互没有彼此的记忆,只能用用手机打字留言交流

白天虎杖是正直的警官

晚上两面宿傩是穷凶极恶专门黑吃黑的犯罪者

同样是甚尔死后,世界线变动,拓也转而寻求了禅院直哉的庇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甚尔是家主禅院直哉乖得不行,结果甚尔死了他看不上的禅院惠成了新家主,他就不干了,天天找事到处扩张地盘买卖军火等等准备夺权。

然后就让专黑吃黑的两面宿傩撞上了,一路打到禅院直哉大本营禅院直哉和拓也不在禅院本宅在直哉私宅

两面宿傩名声非常差,也非常恐怖,号称不留活口,不管是什么背景的都不怕得罪。

直哉被打败了很不甘心地等待死亡降临,心里想着刚才就让拓也逃走了两面宿难不可能发现,拓也应该不会有事吧,起码他照顾到了甚尔哥的遗孀...结果这时候拓也不安静如鸡地缩小存在感逃跑还突然自取灭亡地回来了冲了出来挡在直哉面前。

笨蛋!你以为这家伙会因为你是o就放你一马吗?!你会死啊蠢货!

直哉气得想杀人,他都已经做好了为了守护最好的甚尔哥想要守护的东西自己死掉的心理准备了,拓也居然突然回来了,让他做了无用功直接把重伤的他又气吐一口血。

两面宿傩就很猫戏老鼠般的盯着拓也,看着拓也努力压抑恐惧一幅好像试图贴上来卖身换命的样子,以为拓也是个仗着自己是o就以为全天下的a都不会伤害他的蠢货,准备用最残酷的方式给拓也一个死前的深刻教训让拓也下辈子都记得别挡他的路...

其实拓也疯狂给直哉打手势,让直哉捡起刀,趁他住两面宿傩的时候连他一起捅穿,这样就能杀死两面宿傩了。但是直哉一是受伤太重了抬不起手,二是震惊一向懦弱的o此刻竟然一反常态,三是要对着甚尔哥的遗孀下手他迟疑了。

眼看两面宿傩就要动手了,拓也不得不孤注一掷地扑上去,两眼一闭直接等死,大喊直哉你还等什么快点动手!

到这个地步了直哉也没法再犹豫,拿起刀就准备连拓也一起捅个对穿,结果被两面宿难抓着刀刃挡了下来。

这会两面宿傩一双手放在拓也腰上,一双手紧紧抓住刺过来的刀刃,倒好像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面宿傩是个超级直A癌,一向看不起的Omaga居然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而且要不是直哉太拉胯,还真的有可能成功!他瞬间对拓也来了兴趣,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OMEGA,加上刚才一瞬的危机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情欲高涨,那还用说什么,开搞。

只是两面宿傩以为直哉是拓也的A,拓也扑上来是为了救自己的A,一边嘲拓也眼光不行啊一边就准备在人家老公直哉面前搞人妻。

拓也本能地反驳自己看A甚尔眼光不行的话,发现之前的计划没用,以为自己要死了,破罐子破摔地拳打脚踢只求速死,结果被两面宿傩以为是忠贞不屈更加兴致高涨,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在直哉面前把一溜姿势都搞了一遍,什么把尿式把拓也抱起来朝着直哉肏都是小儿科了。

直哉本来就失血过多,还被这样一激,直接就晕过去了。

少了个观众两面宿傩也搞得很嗨皮,抓着拓也的脚踝按过拓也头顶,自己硬着鸡巴跪在拓也面前,这个姿势拓也的股间都朝天大敞着,被两面宿难看得清清楚楚,面前还翘着一根大鸡巴,简直要贴到他脸上来,拓也羞愤欲死,可这个姿势却连挣扎都难,两面宿傩的四只手灵活得要死,同时玩着两个穴,把拓也的股间都弄得泥泞一片,还不讲武德,伸舌头去舔,说这样嫩的穴摆在眼前怎么可能忍住不吃呢,又吸又咬弄得人妻哭得满脸是泪,还要逼问是你老公弄得你爽还是我弄得爽?

拓也当然说你根本比不过甚尔。两面宿傩一听我TM比不过那个弱鸡直哉?睁眼说瞎话也得有个限度,你就这么喜欢你那个死人老公?此刻直哉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拓也一听,对,我就是那么喜欢我那个死人老公甚尔,我是个很懦弱的人,连自杀也不敢,但是如果他在的话,连地狱我也愿意去!

翻译一下就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愿意和他一起死。

两面宿傩沉默了震惊了迷上了,狠肏了夫人一顿之后捏着鼻子留了直哉一条命活着真好呢,真是可喜可贺啊直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长得特别快,等拓也回过神来,才惊觉惠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

伏黑惠升入高中之后话越来越少,表情也越来越冷,也就和拓也说话的时候稍好一点...伏黑甚尔总糗他臭脸海胆,他和伏黑甚尔本来就没话可讲,全当家里没自己爹这个人,越长大这个反抗的态势就越明显,至于拓也...

也许小时候不觉得,但长大了的话,总归会觉得自己有个同性的“小妈”很奇怪吧?

拓也和伏黑甚尔还是个不清不楚,除了床上黄过几句从没摊开来说过的关系,倒是这个“后妈”做得越来越真了。

毕竟伏黑甚尔对儿子的关心仅限于确认他还活着,拓也勉强也算得上是看着惠长大的,自然要多关心他一点,将伏黑甚尔的那一份也补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只是...

大概越是不靠谱的家长就越会逼出靠谱的孩子。伏黑甚尔和拓也都是两个得过且过毫无目的和计划的人,有钱就用没钱就省,实在不行还能去借...于是与之相对的,就教出了一个和两人完全相反,做事认真又很有计划的惠。

拓也这些年把帮伏黑甚尔照顾惠的借口当了真,安心被养着当米虫,然而惠的学校是寄宿制离家又远只能周末回来,本来就缺少安全感的拓也一下子像是没有存粮过冬的松鼠,拼命想要做点什么,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弄得一地鸡毛又什么也没做成。

“怎么了,拓也?”伏黑惠看出他在发呆,皱了皱眉,“你刚才说想要去打工?怎么了,家里钱又不够用了吗?”

这个“又”字就很能说明问题。

拓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明明刚才还雄心壮志地想要自力更生,才隔了这么一小会,又被惠板着脸一问,拓也的气势就飞速弱了下来,支支吾吾地有些不那么肯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拓也有些...怕伏黑惠。明明惠总是非常认真地为他分析解决问题...可是拓也就是越来越...害怕他。

“这次是想要做什么?上次是想要写投稿,上上次是想要开料理博客,上上上次是看到了招聘启事想要做书店店员...”伏黑惠回忆着拓也几次无疾而终的心血来潮,认真又专注地注视着随着他提起一个个例子而将头越垂越低的拓也。

“没关系的,无论拓也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忙的。”惠牵住拓也攥着衣角的手,微凉的手指从拓也火热的掌心间穿过,将那有些僵硬而紧握的手掌一指一指地摊平,“我现在也可以接一些任务赚钱,如果只是钱不够用的话可以问我要也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是的,惠一直那么可靠、可以依赖。

就像想要做书店店员的那次,是惠去替他向店长沟通,还怕他不适应所以自己先去书店打工了一个礼拜,把每天要做的事都写成了一张表格,其中包括要早起、要搬很重的书箱、要向顾客推销、要向出版方争取热门书册的数量...然而这么辛苦,正式工的薪资也只有每月20万円,更不要说临时工的薪资...是拓也和伏黑甚尔钱够的时候一顿饭就能花掉的数字。

想到又要和人进行交流,也许还会碰到难缠刁钻的客人等等...拓也一下子就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惠为了他一个心血来潮的想法,都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他左右为难,一边是因为不忍心让惠白费功夫,一边又是实在不愿意去打那份工...拓也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都做好了惠生气的准备,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赔礼道歉,但惠却什么也没说...听到他想要放弃反而偷偷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他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又担心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用这样隐晦曲折的方式让他认清自己,自动放弃...一样。

之后的两次也是...不管是想要经营一个料理博客,还是想要写书当作家,都得到了惠的鼎力支持...可是拓也却没有一件事能够坚持下去。

虽然惠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怨言,但是果然...

像我这样的废物,还是不要再给惠添麻烦了吧,已经亏欠他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手指上的凉意像是蛇一样从手掌飞快地蹿上背脊,拓也忍不住颤了一下,把手抽了回来,“没...没事了,惠...我只是、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拓也像只被驯化完全的家猫,被主人拎出家门一步都会觉得自己要被扔掉了哀嚎着往家冲。伏黑甚尔是只野猫,家是他的根据地,但他却并不会像家猫那样时刻待在家里,更多的时间都在外面捕猎以及巡视地盘...当然了,还有玩。

时间对拓也来说是是很模糊的,有时候因为晚上被伏黑甚尔折腾太过的缘故,等醒来就已经是下午乃至傍晚,这时在外面野了一天的野猫正好回家,吃过晚饭以后又是一顿折腾...野猫也有偷懒不出门的时候,可惜只有两个人麻将和扑克都玩不了,于是两人多半就会腻在一起看电视,放以前买的影碟...最近因为电影都看过好几遍了打算买部游戏机...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但伏黑甚尔不在的时候,出远门的时候,拓也一觉醒来,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几天的时间把家附近的外卖都订了一遍,他试着积极点找些乐子,喝了酒像疯子一样在屋子里跳舞,倒在沙发上看以前看过的电影,听以前喜欢的歌,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给伏黑甚尔发短信,然后两个人隔着屏幕电话sex...

最开始时,周末惠回来看见家里像垃圾堆一样积满了的外卖盒和啤酒罐还会吓一跳,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看得出来拓也不想说,惠没有在意他抽回了手,转而问,“你的腿好点了吗?”

“呃、嗯,好点了...”

自己撒的谎,哭着也只能圆下去,拓也其实是准备找个理由或者装出腿慢慢好转的样子然后告诉惠自己能走了的,但是...

“那就好,看来按摩有效。”惠点点头,胳手肘穿过拓也的膝窝就把他的腿抬在了自己腿上。

拓也人还坐在轮椅上,腿却横在惠的身上,连忙抓紧了轮椅的扶手,“惠、惠!可不可以不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也是这样,某个周末,伏黑惠从学校里回来,突然说起拓也腿的事情,瘫痪的人长时间不走路双腿很容易肌肉萎缩,就算治好了也走不了路,惠说自己学了按摩,可以帮拓也活动腿部的肌肉。

这个理由实在无懈可击,拓也想着只是按摩应该也没什么,就让他按了...谁知道惠一本正经地按着穴位,拓也的腿好好的又不是真的没有感觉,被按得又酸又疼,差点崩不住叫出来,还要装作没有知觉的样子舒展双腿。

拓也这些年早就从一开始的青涩被伏黑甚尔肏熟了,敏感得不行。即使按摩本身没有情色的意味,可被近乎养子的惠来回地摸着腿,眼前的又是和伏黑甚尔那么肖似的一张脸,拓也不争气的身体就因为这背德感一阵阵地发麻。加上拓也穿的又是睡裙,轮椅比沙发要低一些,拓也的腿抬在惠的身上,为了方便按摩睡裙就被撸起堆在了腿根,拓也总担心内裤是不是露了出来...这几重的刺激之下,一次按摩结束,拓也腿都是软的,内裤都湿透了。

按理说两个男人别说看见内裤,就是裸着一起洗澡也没事...可是要是其中一个男人内裤湿了,而另一个男人还见过他被自己父亲干到高潮的样子...那这个事情就一下子变味了。

拓也想想就心有余悸,忍不住按住了惠撩起他睡裙的手,“我不想按摩了...”

伏黑惠皱了皱眉,两人的身份好似倒了过来,拓也是一个不愿意吃药的坏小孩,而他才是那个长辈,连话也说得差不多,“腿不是好点了么?要继续按才会有效,难道你想一直坐轮椅?”

“可是、唔!!”拓也话才说到一半,就受到了惠的突然进攻,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他的脚被伏黑惠托在手上,脚心的穴位被少年的指关节狠狠顶着。

“有感觉了?”惠像是很惊讶他的反应剧烈。

这句话明明只是伏黑惠在单纯地问拓也的腿是不是有知觉了...可是污者见污,拓也从和那张脸肖似到近乎雷同的另一张脸那里,听多了带着调侃和笑意却意味不同的同一句话,下边近乎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淫液来,就连前面的肉棒也半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那个地方堆着层叠的睡裙,还不算明显。

拓也咬唇否认,“没、没有...惠,别按了,我真的不想...”

于是伏黑惠的表情变得像是他为了不吃药还撒谎一样无奈,却没有听他的话停下,动作十分强硬地转而进行下一步,两手握住拓也的脚踝,还没等拓也因为这个莫名熟悉的姿势感到不妙叫停,就握着他的脚踝将一双长腿朝两边大大分开。

这个动作上次没有!

“惠!?”拓也惊叫,悬之又悬地把衣摆拉到腿中间垂下,被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惠这样对待,拓也羞愤又难堪,再怎么板着脸语气严厉,也因为底下湿濡的感觉显得有些色厉内茬,“你干什么!”

惠抬眼,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简洁的解释道,“拉韧带。”

拓也说不出话,难道要说你爸总是用这个姿势弄我所以我想歪了?可是道歉也说不出口,拓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间不敢肯定,只好咬着唇扭脸不看他。

拓也没去看他,所以也就不知道,伏黑惠缄默的垂着的眼睑下,收敛住的,是什么样的眼神。

拓也,你究竟会装到什么时候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惠发现真相是在他升入高中之后的某次任务,事情并不复杂,任务的地点离家很近,所以在完成之后他顺便回家了一趟。

伏黑甚尔不在,刚一进门伏黑惠就意识到这件事。他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就像第六感,也可能是那些玄乎的所谓血脉牵连,更可能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块地盘容不下两个雄性,他们对着另一个对自己地盘虎视眈眈的对手的气味和存在感总是非常敏感。他和伏黑甚尔虽然是父子,却王不见王,默契的绕开忽视彼此。

站在玄关换鞋时伏黑惠就本能地用双眼去寻找那个自己想见的人,这个时间拓也会在干什么呢?

却只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

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要紧闭房门才能做的事,会是什么呢?

“嗯...呃...甚、甚尔...啊呜插不进了、呃...”

细碎隐约的呻吟穿进耳朵,血一下子涌上伏黑惠的大脑...拓也在...自慰?

他鬼使神差地,将眼睛对准锁孔。

......

伏黑甚尔需要去别的地方出长差的时候会事先通知拓也,但他从不问拓也要不要一起跟去。当然了,他是去杀人的,也可能是杀咒灵...虽然多拓也一个累赘对天与暴君而言和带部手机没什么区别,但就是那句话,可以,但没必要。

没必要把人一起带去,就几天不见我还能想他不成?伏黑甚尔是这么觉得的,是完全从自身角度出发的混账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一别七天之后,收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来自拓也的短信,伏黑甚尔就更加觉得不把人带着是个正确的选择了。

他把咒具塞回咒灵身体里,两只手捧着手机,像只黑熊捧着蜂蜜罐,慢悠悠地笑着打字回短信。

[怎么,想我了?]

伏黑甚尔等了一会也没收到回复,看见只有一格信号,举着手机朝天空挥了挥,信号恢复成四格,还是没有回复。

他纳闷了两秒又反应过来,哦,是害羞了。

他后知后觉才领悟到这点,实在是文字没有真人有魅力,也无法代替那些鲜活的语言和表情,如果拓也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哪里需要这么久才能反应过来,一个低头,一个眼神,嘴唇微抿...只需要拓也一处的肌肉颤动,他就能立刻反应过来。

可惜现在人不在跟前,伏黑甚尔咂嘴,收好家当朝落脚的旅馆走,手机被他抓在手里,短信的震动提醒一直没来,他想着待会该说点什么干点什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两个人都素了这么多天了是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边的反应比他蹿回房间的速度还要快,所幸酒店的走廊上没人才避免被人围观裤裆起包的窘境。

伏黑甚尔进门一边脱衣服一边给拓也发语音:

[接视频,让我看看你。]

这边拓也刚一接通,屏幕一黑一亮出现在画面里的就是一根熟悉的硬邦邦热腾腾的驴玩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喊他名字嗔怪道,“甚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想我吗?”伏黑甚尔问。

刚才是没调好距离才整了个鸡巴特写,这回他拿远了手机,拓也才看清楚伏黑甚尔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床上,身后不知道是放了几个枕头垫着才看起来靠得这么舒服,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也就是他的脸,敞着腿在撸。

伏黑甚尔性急得连澡都没洗,整个人灰扑扑的,他还在调整手机的位置,主要想把自己拍帅一点,手机举高了眼睛就抬了起来,显得他神情冷酷杀气逼人,像刚从什么战场上下来,连身上的硝烟都还没洗干净...手里握着鸡巴跟握着柄匕首似得。一会又手机放低,他的眼睛就垂下来,拓也以前就发现,伏黑甚尔低着头的时候就好像攻击性大减,像只垂着眼的狗狗,莫名显得温和又老实,麻木又好欺负,被人踢几脚也不会反抗似得,身上的灰都变成像是刚从工地上搬完砖留下的。

他终于摆弄好了,大概是找了个地方安置好了手机对准自己,两只手都空了出来,一只手撸管一只手把自己饱满的胸肌往上托,脂肪和肌肉在他手心上堆着,伏黑甚尔挑眉,见拓也盯着他看得目不转睛,他下意识想亲,又意识到这会还隔着屏幕,转而舔了下嘴角的疤润唇,“愣着干什么呢,给老公看看。”

很难说为什么如此矛盾的气质会如此和谐的在一个人身上体现。不过拓也此刻也没空想这个,被伏黑甚尔高强度高质量浇灌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爱,几句话就被撩拨得不行。

拓也不吭声却很配合,也找了个地方把手机架好,朝着手机打开双腿,他穿着睡裙,玩起来方便得不行,都不用他拉,只是把腿分开衣摆就缩到了腿根,露出鼓起一包的内裤。

不用伏黑甚尔说话,拓也就脱掉了内裤把臀肉朝两边扒,把屁眼朝天地露出来。

那个已经被肏熟了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圆洞,而是被肏成了阴道似得一条小小的长缝,看得出洞口微微地泛着湿。

“好孩子...”伏黑甚尔的呼吸一声粗过一声,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更显得沙哑慵懒,“你最喜欢的玩具呢?在抽屉里?拿出来。”

哪有什么最喜欢...拓也红着脸在心里反驳,还是心知肚明的依言拿出了他说的那根东西——伏黑甚尔的几把倒模。伏黑甚尔的那根东西尺寸超群,拓也的那里经验也少紧得要命,每回都是被肏一次就得歇三天,虽然也能用其他方式做,但果然还是...拓也半推半就地应了。

伏黑甚尔终于有机会实现之前就幻想过的黄色废料,定制了自己的鸡巴倒模让拓也平时就插着好好习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自己玩了没?嗯?”伏黑甚尔边说边撸,坦然地喘给屏幕那头的人听,将肉棒顶端冒出的腺液涂满整根几把,刻意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见没,老公几把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

拓也咬着唇,眼睛像是快要滴水,“没有玩...就只是、只是插在里面...”

妈的,伏黑甚尔这时候就想骂七天前的自个,出门怎么就不知道把老婆带上呢?真傻逼。

傻逼懊悔了一秒,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肉,恨不得画饼充饥就着屏幕把手机吃了,馋得眼睛都绿了,像只看见骨头的狗,忍不住地舔唇,“这么乖啊,把穴拉开给老公看看里面。”

拓也的脸色绯红,身体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明明只是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又不是肉贴肉地被抱在怀里,连想要借口说是被对方的温度传染了都不行,只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拓也的里面就已经又湿又软,连呼出的气都染着情欲。

“呼嗯...插进去了...”拓也的手指探进湿红的穴里,湿滑的软肉在插入的瞬间就裹了上来,紧得仿佛连一丝余裕都没有。

他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上已经全是淫液,像是刚才把手指捅进了盛满水的杯子一样湿濡,像沾了蜜一样。

伏黑甚尔撸着肉棒看得目不转睛喉咙更是一阵一阵的发渴,恨不得好好吸吸老婆这身白皙细腻像能挤出水来的皮肉,拓也纤细白皙的手指和红色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满脸通红的做出和他害羞的反应完全相反的淫荡动作,穴口被他用两指朝外拉,扯成了一个冒着水的椭圆小口,周围一圈绕着手指的括约肌又湿又红,和樱桃似得饱满又好看,看得伏黑甚尔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湿软火热的穴口被拉开,微凉的空气往里蹿,吹得里面说不出的感觉,就算是关起门来在自家做,也像是抬着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下被风吹被人看,拓也忍不住紧张得穴肉一缩,从里面挤出一口水来。

“草...!”伏黑甚尔低咒一声,虽然粗糙有粗糙的好处,但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哪能和老婆湿软的小穴比,他都快撸出火了,看着那根几把倒模都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嫉妒又无可奈何。

伏黑甚尔这幅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样子让拓也暗暗发笑,以往他哪有机会这样撩拨伏黑甚尔看这人被他撩得受不了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早被逮住一顿狠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都这样了,要作就作到底,拓也咬着唇跪在床上,反手将那根几把倒模放在身下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呃嗯...甚尔、好大...”拓也想起伏黑甚尔以前玩的花样,依样画葫芦地将衣角卷上来咬住,露出胸膛。

拓也一直不让伏黑甚尔玩胸,只有被弄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忘了拒绝才会让伏黑甚尔对着那又吸又咬偷偷得逞,于是这些年下来也没有被吸得多大,倒是颜色从稚嫩的粉变成了赭红。主要是...拓也一直不满意自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现在也是如此,漏也只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漏了一半,把两点因情欲而变得殷红挺立的乳头露出来就不管了,颤巍巍地往下坐,把那根熟悉的肉棒一点点的吞下去。因为嘴里还叼着布料叫也叫不出来,含含糊糊地被堵了嗓子,呃呃呜呜地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可他听上去再可怜,伏黑惠确实透过锁孔将所有的画面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包括拓也用手指拉开那处穴眼时的样子,还有此刻拓也咬着衣角把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是变魔术一样地吞进他瘦弱的身躯的样子...

伏黑惠看得太清楚了,甚至可以肯定,屏幕对面的那个混账都看得没有他清,他连那穴眼被拉开时淫丝被风吹断几根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此时那处的肉褶是怎么被一寸寸撑平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这真的是拓也吗?

伏黑惠打开手机,聊天页面的置顶上还留着对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这样...像是母亲一样充满着温情和担忧的话语,完完全全地将此刻割裂成了另一个不同的现实。

不能走路是骗我的...你说的不能离开那家伙,不愿意离开那家伙,难道就是为了这种事?!

他几乎想要冲进去将那个大骗子钳制住逼问出一个答案来,但是...但是...

为什么,他硬了?

他明明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慨和受伤,可是却...仍然因为对方甜腻的呻吟和正跟自己父亲开视频自慰的淫乱样子而...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着自己鼓成一包的裆部,却因为只有一门之隔的呻吟而越发难受...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眼睛仍盯着那个骑在仿真性器上一上一下的人影。

拓也的敏感点生得浅,光是这样浅浅的插进一截不全根没入就已经每次进出都能碾过那里,伏黑甚尔的龟头是标准的伞状,每次抽出时伞头的冠状都狠狠刮过肠道,爽得拓也身子一挺一挺地想逃。

拓也舒服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咽,看的人却仿佛是自己的鸡巴只能往那个销魂的小穴插进一小截似得,剩下的部分都被冷落着,上面的青筋跳得厉害。

为什么不全部插进去?

“怎么不全插进去?”

不愧是父子,伏黑甚尔和门外的某人心有灵犀,瞧着拓也玩得兴奋的样子,恨不得亲自动手把那剩下半截恶狠狠地怼进穴里,肏得这个人爽出两眼翻白狼狈不已的淫态来。

“你里面不想要吗?馋着在吸我往里呢,子宫都低下来了...”伏黑甚尔胡乱地说着荤话,听得门外的人一阵耳热,“让我操进去,插到你子宫里面...摸摸肚子,看看我插到哪里了,是不是捅到子宫了?”

“呃呜...啊嗯、”拓也听着伏黑甚尔的话不自觉地越骑越深,伴随着肠道的深处都被狠狠开拓的酸痛感。衣角从无力咬合的嘴角掉下来,拓也失神地摸着被插出一个明显弧度的肚子,眼里含泪,“子宫...啊呜呜没有...好深、呃嗯”

每次被这根性器插到深处,就好像整个人都被驯服成了它的容器一样,拓也不受控制地往下坐,被肏得又痛又爽,失神地望着屏幕上的伏黑甚尔,眼泪啪塔啪塔地掉,活像是被一根仿真鸡巴强奸了一样,一边抽噎着骑几把,一边又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叫着不要,像是一头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淫兽,连一丝理智也无。

看得伏黑甚尔是几把着火心里也着火,恨不得拔掉“奸夫”仿真鸡巴把老婆解救出来自己上,撸着肉棒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耐烦,归心似箭地咬牙想着等老子回去非肏死你个骚货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不要...!呜呜...甚尔、不要...啊!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肏穿了、呃呜呜...!”

“张嘴!”伏黑甚尔低吼一声,抬着腰就将冒着水的鸡巴顶上了屏幕,顶着屏幕上拓也的脸蛋突突射个不停,憋了七天的精液又浓又多,喷得屏幕都看不清了。

噗啪一声,拓也听话地长大了嘴巴却连一丝叫声也发不出来,在高潮的最后,身体一脱力,终于将整根仿真性器都插了进去,虽然是伏黑甚尔的鸡巴倒模,做的时候为了追求情趣却是特意把精囊给改小了,这样狠狠地往后一坐,就连两边比柱身还稍粗一些的圆卵都给挤了进去,要是真有子宫,恐怕就真穿了。

拓也高高地挺起胸膛,背几乎弯成拱形,眼泪断了线似得朝两鬓流,浑身都发着颤,一道精液滴滴答答地射在了门上,而后整个人像是被串在了这根东西上一样僵着不动,全靠着这根几把跟骨头似得支撑他的身体没倒下去。

伏黑惠咬着牙,眼前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超过了,他站在门口,腿一阵阵地发软,就连面对特级咒灵时都没有这样过,明明刚才还满心愤慨,现在却软绵绵的,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而那处,现在正激动地发着抖,就算他再怎么用意志力加以约束隐忍,也不停地朝外冒着水,他担心这液体落在地上被发现所以用手接着,现在已经盛了一手心,他学着刚才看到的动作往自己的肉棒上涂抹均匀,掩耳盗铃地试图将这些液体物归原主。

拓也僵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一下子向后栽倒,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伏黑甚尔已经在动作飞快的穿衣服准备赶回去,两人做完谁也没说话,手机里安安静静的,隔着屏幕他又没法像之前那样亲下抱下,最拿手的手段失效了。

伏黑甚尔想了想,原本是准备回去了再问的,既然这样,现在问应该也行吧?

“拓也,给你弄个逼怎么样?”像是怕拓也没听清或者太粗俗了没听懂,伏黑甚尔接着说,“弄个女人的阴道,还有子宫,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惠生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拓也怔了一下回神,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屏幕中的伏黑甚尔,不知是不是电子产品的画面扭曲,他竟然在伏黑甚尔脸上看到几分期待的意味。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就算能,我又怎么可能能够做好一个家长呢?拓也讨厌这个问题,讨厌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起码他不想再做让悲剧重演的事了,不想再让自己的糟糕的童年发生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

拓也的表情有些冷然,但反正也只是个不切实际的假设,不过又是一句荤话而已...还是不要让甚尔不高兴了吧。

“嗯,好喔。”

拓也的语气太轻,又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让人看见表情,于是屏幕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将这有气无力的话当成了事后的慵懒,得到了老婆允诺的伏黑甚尔更是晚一秒都怕人后悔,迫不及待的直接就把那个能产生子宫的咒具隔着屏幕对着拓也用了。

而门外的伏黑惠怔怔地盯着正用双腿夹着被子,用手慢慢将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拓也。随着那根东西的全部抽出,那个仍张开着一个小孔无法闭合的小穴没了堵塞,顿时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打湿了床垫。伏黑惠死死地盯着那个仍泛着湿张着口的穴眼,突突跳着的肉棒像是瞄准了什么似得射在了掌心,浊白的精液很快从温热变得冰凉,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伏黑甚尔是认真的,既然这个男人这样说了,那就真的会去做到...那么拓也,拓也真的会给那个混蛋生孩子吗?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的结晶?

他忍不住腿一僵朝后退了一步,无法再想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惠魂不守舍地静了两天,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站在门前时他犹豫了很久。

一般人在遇到困扰的时候会怎么做?大概是会找信任的人倾诉...朋友、老师或者长辈?

再怎么说也是同进同出的同伴,钉崎和虎杖怎么会没有发现伏黑惠的反常,两个狗头军师嘀嘀咕咕地讨论,从最开始做贼似的小声谨慎地探讨发展到了撸袖子开吼,吵得伏黑惠想装没有听见都不成,只能板着脸要两个人别乱想...再这样搞下去恐怕离全校知道都不远了。

这个年纪的高中男生会为了什么苦恼?无非就是学业感情还有零用钱的事情吧?像他们这样的咒术师不用担心零用钱和成绩...那就只有感情问题了吧?

“噫?!难道是有喜欢的人!?”

“诶!?莫非是失恋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伏黑惠垂眸,招出玉犬撸了撸对方的皮毛掩饰不自然的神色,“是家事。”

“诶...”x2

钉崎和虎杖还有点半信半疑,盯着垂着头撸狗的伏黑惠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个家伙说话的样子很心虚,但是对方都说了是家事...总之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那好吧。”虎杖挠了挠头,和钉崎对视了一眼,“需要帮忙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啊伏黑!”

......帮忙吗?

然而这是只有他自己能参与的战斗,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不能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即使是能够交付性命相信的人...

从十三岁开始就因为对方梦遗、晨勃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脸...每个周末回家都会撞见那个人和自己亲爹毫不避讳的性爱现场、逃回房间以后听着对方的呻吟忍耐射精的欲望、嗅到对方在轮椅上留下来的气味就满脑子都是仗着他无法反抗而肆意欺辱强占对方的糟糕幻想...

他喜欢的人,是同性、是和他亲爹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他不得不用“小妈”来称呼的存在。

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伏黑惠摇头将纷乱的思绪甩开,深吸了一口气,扭开房门。

家里一向会屯很多啤酒,起先是伏黑甚尔喝,因为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反正也喝不醉,于是拿啤酒当水喝。拓也原先是不喝的,因为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被逼喝酒第二天恶心到头痛欲裂的记忆太刻骨铭心...而且好像每次喝酒都会发生点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事,比如最开始那次,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被伏黑甚尔带回家有了之后的事。

不过也正因为醉过,知道醉了之后那种轻飘飘、世界颠倒一般毫无烦恼的梦幻感觉有多好,所以拓也又开始喝酒。

那天和伏黑甚尔电话py完之后拓也的心情就很糟,全要怪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结过婚还有孩子的话...果然是喜欢女人的吧,都是因为金箭的缘故所以才...

拓也又仰头灌了口啤酒,好不容易被忽视被自我说服的旧伤疤又浮现出来,天使和恶魔不停地在耳边毫无意义的来回拉扯,伪善、自私、明明做了错事也丝毫没有后悔,到现在又来委屈什么?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拓也忍不住拿脑门去撞手上冰凉的啤酒罐想要停止脑内乱七八糟的声音,手上的啤酒被撞得一斜,没有喝完的澄黄液体洒了一身,拓也呆了呆,索性又把剩下的淋头往下浇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伏黑惠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可想而知地怔愣,只觉得此刻的拓也和那天一样,都是从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从未看到的另一个样子,“拓也?你在干什么?”

门开了,拓也醉醺醺的眼眸亮了一下,听见明显不是伏黑甚尔的嗓音又暗淡下来,露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微笑,“啊,是惠啊。”

伏黑惠忽地被那个停顿刺了一下,嘴里泛涩。

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骗自己,明明知道他完全可以自己走,明明这次回来是想要和他摊牌的...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在对方朝自己伸出手时本能地抱住了他。

“惠...”拓也揪着伏黑惠胸前的布料,不自觉地越揪越紧,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可以呼吸,有了陪伴以后孤独就那么难以忍耐,另一个人的温度像是空气一样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

拓也咬着唇,蜷缩在这个怀抱中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湿掉的衣服黏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朝着温暖的躯体上贴,“和学校的朋友怎么样了?嗯...对了,要让他们来家里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们来家里...我要怎么介绍你?说是父亲的朋友,还是亲戚,或者实话实说,说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父亲的情人、我的小妈?伏黑惠抿着嘴不说话,抱着人进了浴室,虽然并没有多少替拓也洗澡的经验,但看却是看过不少次了。他掀起拓也的睡裙把人脱得光溜溜的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试过水温把水往人身上淋,冲走那些干涸的液斑。

“惠?”拓也醉醺醺地坐在浴缸里堪称乖巧,只是没听到惠的回应又开始感到不安,眼神迷蒙地仰头盯着他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地像只淋水的猫。

伏黑惠忍无可忍地关上水,兜头降下一条毛巾盖住那张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索吻的脸,他忍不住想要说些明知道会伤到拓也的话,嘴唇嗫嚅话到了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自己感到痛苦的时候忍不住也想要让别人痛苦,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混蛋?

他逼自己不要想这些事,脑子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越来越清晰——不可以把拓也让给那个混蛋。

擦拭身上水珠的力道实在温柔,拓也醉得厉害,越发抵不住困意,在惠将他抱回床上时忍不住像离巢的雏鸟一般本能地寻求慰藉,“不要走、惠,不要离开我...”

伏黑惠的手一顿,突地回忆起来,好像那次也是一样的状况,他又喝醉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醉醺醺地似是而非地给别人实现不了的希望?是故意的?为什么总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话?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叫谁的名字吗?!

一股无名之火忽地将伏黑惠笼罩,他顺着拓也拉住他衣角的力道返回床上,膝盖压上拓也身旁的床垫,用自己的身影将身下人的半身都笼罩在里面,床垫里的弹簧发出仿佛快要不堪重负的吱呀噔噔声,伏黑惠本能地一停,担心吵醒身下这个半醉半醒的人,接着又更加用力地压下去。

拓也半眯着眼,眼睛睁着却毫无焦距,视线内模糊又熟悉的脸渐渐靠近,他本能地仰起脸来接纳对方的吻。

伏黑惠这次没有停,他亲了上去,含住那双柔软的嘴唇,这一次他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朝着拓也温顺张开的唇深入进去,舌头勾着对方的上颚舔舐...这还是上次和拓也接吻时学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那不算接吻,但所有人都有美化自己所作所为的本能,所以惠管那叫做接吻。

他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浅,做不到在专心舔吃对方舌头的同时吞咽两人黏膜刺激后分泌出的口水,于是那些多余的液体都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来,湿乎乎地像刚学会吃饭的小孩一样糊了一下巴。

拓也讨好地发出呃呃唔呜的声音,伏黑惠不知道接吻的技巧,但他总知道学谁。

他干脆跨坐在拓也的腰上,一只手抬着拓也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扭头躲避,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拓也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湿濡的发丝。他们很少有这样亲近的时候,伏黑惠亲得入迷,忍不住又去抚摸拓也的脸庞,拓也的眉骨是怎样的,拓也的睫毛有多长,拓也的耳垂很软也很热...

他专心地勾着拓也的舌头,好奇地探索对方的口腔内部,越吻越深。他的吻渐渐往下,身体也往下移不再坐在拓也腰上而是撑着身体叠在拓也身上。

拓也的睡裙他洗过很多次,气味和款式都熟记于心,有粒纽扣掉过还是拓也握着他的手教他亲手缝上的。伏黑惠的手在那颗纽扣上多摩挲了一秒,解开时没有感到任何阻滞,他缝得很好。

伏黑惠在解拓也衣服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混蛋总是买这样款式的睡衣给拓也...因为很方便。

睡衣的领口在解开纽扣之后就大到能露出两边的肩膀,呈一个大大的V字堪堪露出肚脐。眼前赤裸的躯体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却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见到浑身干干净净、没有另一个人留下的任何痕迹的样子。

黑色的脑袋从颈窝渐渐往下移,拓也总觉得这一幕仿佛在哪里见过,迷迷糊糊地觉得似曾相识,胸口闷得厉害,不由得喘着粗气深呼吸,胸膛高高低低地起伏,两颗显眼的红蕊也晃来晃去。

柔软的嘴唇一路贴着肌肤,黑色的脑袋微微仰起,鼻尖抵上拓也的胸口嗅闻,仿佛是幼兽确认母亲的胸前有没有奶水一样。伏黑惠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顺从了内心的诱惑,吸上一边的乳头,也没有冷落另一边,指尖对着那处柔嫩的乳粒搓捏,直到它们一点点硬挺起来,空出的手往下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乳头被又吸又咬,胸口一阵酸麻,拓也发出被欺负了似得细微呻吟声,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要玩奶子...别咬、给你玩呃、玩下面...”

伏黑惠被勾得既羞又恼,难道他和那个混蛋做的时候也总说这些话?不、也许就是那个家伙教他的?!对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对那个家伙就...!

少年人又妒又气,更是恶狠狠地欺负那两处红点,左右换着吸咬,弄得两个乳头都湿淋淋的朝上凸起,用手指揉搓着乳粒,逼得拓也按住了他的手,主动打开腿勾他的腰。

伏黑惠顿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摸向腿间,有些生涩地撸动拓也的肉茎。

摸到腿间的地方时他一愣,随即起身撩起拓也的睡裙下摆,刚才冲洗后惠只是给拓也套了睡衣却没有穿上内裤,于是拓也股间的情况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两颗囊袋下面,屁眼的上方,会阴的位置,竟然开了一条长缝!

伏黑惠一下子联想到那天伏黑甚尔说的话,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家伙干的好事,又忍不住心如鼓擂地伸手去摸。

会阴这个地方的皮肤本来就细嫩,被开了一条女阴也一样,手指小心翼翼地朝着缝隙里进,就一左一右地被两片豆腐一样滑嫩的软肉裹住了。

伏黑惠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身上热得也像是快要烧起来,他用上两手,好奇又有些紧张恐惧地拨开这两片像幼猫似得嘬着他手指的外阴,低头仔细地打量这个新生的器官。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年轻的雄性入迷地在年长的伴侣身上探索着人体的美丽与奥秘,近乎着魔一般地对着这个既爱又恨的人的身体顶礼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小...伏黑惠忍不住想,这里真的能接纳他吗?女性的阴道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婴儿就是从这个小小的地方降生的吗?他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明明拓也是再实打实不过的男性了,可是现在却生了女性才有的阴道出来。

上次他们开视频的时候还没有,那个家伙也没有回来,所以说...

伏黑惠仿佛被当头一棒砸得头晕目眩,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随着这个念头而沸腾起来。

——也就是说,这里还是第一次。

——而他,将要在他父亲、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床上,拿走小妈的第一次。

他会操进拓也的子宫里面射精,让他的小妈...不,是他的伴侣,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如果此刻能有一面镜子,或是有见过伏黑甚尔的第三个人在这里,他一定会惊讶,因为这对父子此刻...竟然如此的相似,疯狂而孤注一掷!

伏黑惠直起身打开床头,他知道这里一定有润滑剂,但他不知道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床头放着一部手机,柜子里杂乱地堆着乱七八糟的物品,润滑剂、避孕套、消毒喷雾...还有那天见到的仿真性器和一些明显很久没用连线都缠在了一起的跳蛋,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给跳蛋消过毒后想要拿一个出来,却一拿就跟了一串,足有四个,歪斜地勾在一起,线绕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不能把他们分清楚一个个的归好,但是何必呢?反正拓也一定吃得下,还肯定很喜欢不是么?

见过那次拓也骑在那根粗长到可怖的仿真性器上淫乱疯狂的样子,伏黑惠已经不肯再相信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了。他打开润滑剂,在拓也的腿间挤上满满一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挤出来的润滑剂,是粉色的,樱桃味的,落在拓也白皙的身体上像是为雪白的蛋糕胚淋上果酱。

年轻人将这些液体轻柔仔细地揉开,手指往那个原先计划想要进入的地方里面伸,被用惯了的淫穴温顺地吞下少年人修长的手指,火热的肠肉本身就冒着水,裹着他的手指吸吮。伏黑惠将手指抽出来,上面的润滑剂都被贪吃紧致的肠道和括约肌刮进了体内,只余下湿濡的感觉还存在。

拓也有些害怕紧张地揪着床单和脑后的枕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甚至连这是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只有火热尖锐的快感作用在被酒精浸泡得迟钝的神经上,后面被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圆圆的东西,有一个进得很深,还有一个堪堪被括约肌裹在里面像个塞子似得停在肠道口,其余的都压在前列腺周围...可想而知等他们震动起来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拓也本能地夹紧了穴肉,又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屁眼前面好像多了什么,明明那里没有可以进入的地方,怎么还有两根手指在对着那里揉搓?

背德感像一把刀一样抵在伏黑惠的背后,催促着他这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和强盗快点做完这场坏事然后才好逃之夭夭免得被人逮住。

可是他既然做了,就不在乎被发现。

既然如此,也就不在乎快慢了。伏黑惠拿过那部手机翻阅着拓也的聊天记录,拓也的列表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伏黑甚尔。但就这么简单的两部分记录,却分割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边是温柔年长的哥哥,像长辈像家人一样关心伏黑惠的学校如何成绩如何有没有交到朋友。

一边则全都是艳照和对方发来的视频录屏片段,淫乱得简直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只是随意翻了几张,点开一段视频就看得面红耳赤咬紧了牙关,视频无疑是那个混蛋拍的,镜头对着紧咬着性器不放被肏得淫水横溅的屁眼拍了两秒,又移到拓也脸上,屏幕里的拓也被干得满眼是泪,张着嘴连舌头都爽得吐出一小截,口水顺着流到脖子那里,接着听见视频里一阵又快又响的啪啪声,拓也被肏得两眼翻白,脊背拱起,又哭又叫地喊不要,然后被白浊淋了一脸。

伏黑惠看得心里难受,也硬得难受,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到自己刚才还怕这人难受放轻了动作就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一时气急就把那几个塞进去的跳蛋开关全都打开了。

“呃呃、太多了!呜呃...一上来就...哼嗯轻一点...”拓也一下子绷紧了大腿,肠道里面的跳蛋震个不停,离得近的几个还会撞来撞去,停在肛口的那个更是震得他的屁眼都开了,仿佛不小心夹紧就会被肠肉推出去似得,几次都能看见括约肌被几欲冲出的跳蛋给顶得凸起,甚至能看见跳蛋的粉色然后又给吞了回去的样子。

年轻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火辣的撩拨,前边早就湿漉漉地冒水,一副硬得能把眼前的淫穴操烂的样子。

伏黑惠忍不下去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分开那处新生器官的外阴对准了阴道就掐着拓也的腰胯往里插,初尝性事的少年本来就是愣头青,直直地往里插,原本就连手淫都没有过几次,阴道里还传来后穴跳蛋的震动感,刚才又又是听又是看的受了那么多刺激,青涩的年轻人一上来就给自己设置了地狱般的榨精难度,刚插进一半就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也成了润滑,满满的射进紧窄的阴道,被淫肉一夹,还从结合的部分喷出来一点。

愣头青没给紧致的阴道做好扩张就往里进,就算只插了一半也挨不住那继承自天与暴君的超出普通男高中生的超规格尺寸,痛得拓也咬着唇长长地哀鸣一声,脚趾蜷紧,穴肉死死地咬着阴道里的肉棒不让他接着往里进。

“不行、呜进不去...好痛、不要...”拓也软着手脚反抗起来,想把腰上的手给撸下去,声音细哑,又软又媚。

他看不见自己被捅开的阴道里慢慢地渗出两滴血又顺着肉棒滴在床单上,也看不见身上人仿佛已经完全被情欲的魔鬼俘获了大脑一般不知道是想操死他还是想咬死他的恐怖样子,也就根本不知道此刻这样的挣扎完全就是火上浇油欲拒还迎。

见过了拓也和伏黑甚尔做爱时候的样子,伏黑惠哪里还分得清拓也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什么时候只是爽得受不了?一进去就被夹射的伏黑惠脸黑了一瞬,好在年轻人的不应期很短,很快就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试探着摆腰接着往里进。

“还哭,下面都爽得流水了,老公操得你舒服不舒服?嗯?呼、嗯!把腿抱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的背脊一僵,本能地转头朝声源看去,原来是刚才被他丢到一边的手机,大概手机设置的播放设置是自动播放下一条视频或者语音,此刻正尽忠职守地放着伏黑甚尔的那些污言秽语...

就像是,他在自己亲爹、那个混蛋伏黑甚尔的眼皮子底下,在这张那个家伙和拓也两人平时睡着的床上,肏了拓也一样!!

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背德感和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伏黑惠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捂住脸忍不住从指缝里漏出笑声,“哈、哈哈...拓也、拓也...小妈?你喜欢吗?”

他完全被这强烈的、混乱且堕落的快感破坏了所有的理智,反手钳住那双试图将他推开的手将之按在了对方头顶,身下的肉刃啪一声全部插了进去,小腹打在柔软的外阴上,又爱又恨地往里肏。

“啊啊、不要...呜呃!”年长的人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发出的任何声音都断断续续,每个音节都带着被拉长了似的媚音,稚嫩的阴道禁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加上后面还有数枚跳蛋对这前列腺高频率的震动,拓也几乎一下子就去了,初生的阴道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后面也一起去了,那颗本来就在括约肌边缘的跳蛋噗的一下带着淫水冲出来,像排出了一颗粉红色的卵似得,听见手机里熟悉的声音就本能地听话想要抱紧自己的双腿,却发现被人桎梏着,挣也没挣开,一边高潮一边哭,上下一起出水,前面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肉壁绞紧了肉棒,伏黑惠爽得从头皮一直麻到尾椎,又顶开高潮中的穴肉插了两下,年轻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延迟射精,再者他也根本没准备忍耐,于是干干脆脆地又在小妈的阴道里射了一回,做足了今天要把以往积下来的精液在今天全都射进拓也里面去的准备。

射了两回之后,精虫上脑的年轻人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细想一下就发现自己好像插到现在还没碰到子宫的边,顿时生出一股闷气。

拓也爽得两眼是泪,手臂被钳在头顶软得像面条一样,没被钳制的双腿在高潮那刻无处安放似的蹭着床单像是想要将自己从对方身下划开,最后却脱了力地软倒在两边,将腿间的弱点敞开任人施为。

少年本来就倔,今天更是打定了主意要肏进小妈的子宫,稍一犹豫就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高阶姿势,跪在床上把自己的大腿枕在拓也屁股底下,又握着拓也的脚腕朝他的胸口按去,逼得拓也不得不揪着枕头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肏进子宫,精液也会往里倒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嗤一下,伏黑惠又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他更有余裕去尝试着寻找能让拓也快乐的点,深深浅浅地插来插去,误打误撞地把紧窄的阴道捅松了不少,肠道里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捅进去不光能感觉到震动还有凹凸不平的感觉,如果对准角度撞过去,还能把后穴里的跳蛋撞得更往里。

拓也不住地发着抖,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为什么会有两处穴也没法思考,失神地瞪大眼睛望向白色的天花板,呃呃呜呜地哭,稚嫩的甬道被少年一杆到底插得满满的,被干得口水滴滴答答地淌湿了枕头。

阴道又开始抽搐,伏黑惠有预感这次能够插进子宫,松开握着拓也脚腕的手丝毫不给人任何一点准备时间,突然握着还埋在拓也后穴里的跳蛋绳子狠狠一抽,剩下的三个跳蛋被一齐抽了出来,不分先后的冲出穴口,把原本羞怯紧闭的穴口弄出一个合不上的小洞来。

“呃呃呜——!”拓也的双手从枕头抓到床单,胡乱地将身下的床单在手中用力地绞成一团,随着这声嘶哑的尖叫呻吟,后边那个小孔一股股地喷出肠液来,身前的肉棒更是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就射了出来,敏感又淫乱得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疼爱调教过。

一声高潮的尖叫还未完,拓也猝不及防地又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哀鸣,“呜、!”子、子宫被...被肏到了!

伏黑惠继续挺着肉棒往里入,只觉得在捅过柔嫩的腔道之后忽然挤进了一个小口,龟头才堪堪触及这块软肉,马眼就被嘬得差点爽翻了,还好这次有了经验才没有射出来,额上止不住地流下汗来。

他停下来歇了一歇,用手指捅开身下人还敞着的后穴往里摸索,这里的肉壁也一样湿软,伏黑惠忍不住想起对方此前被肏傻了的样子,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地打开,想看看这个小口能扩张到什么地步。

“舒不舒服?被老公的鸡巴顶到穴心了没?”“呜呜顶到了顶到了、不要呃呜要坏了...甚、呃呃...轻一点求你...呃呃温柔啊、温柔一点...”“呼嗯、草...!温柔点是吧?把舌头吐出来,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是手指奸得你舒服还是老公的鸡巴奸得你舒服?”

伏黑惠惯于沉默,埋头只顾着肏,手机里的伏黑甚尔则说着骚话,伏黑惠能感觉到身下拓也的穴肉越来越软,湿乎乎地嘬着他的龟头,虽然那些话听得他一阵皱眉,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像是兴奋剂一样惹得人情欲高涨。

他们倒是难得配合了一次,还如此默契,不过却是在怎么把拓也干软干烂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都被淫玩着,拓也又是喝醉了头疼,又是哭累了没有力气,呻吟都细弱得有气无力,手上本能乖巧地堵住自己的马眼阻止射精,因为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射太多次射无可射的话几把就会又热又痛非常难受,他宁可堵住前面用后面高潮。

伏黑惠注意到拓也的这个动作,却是完全误会了拓也动作的意味,只当时拓也被伏黑甚尔那个混蛋调教出的反应,刚才他才只是忍耐一会射精就已经难受得满头是汗,拓也呢?!是不是早就已经无数次地被那个混蛋要求自己堵着前面不许射,要用后面高潮喷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又是心疼又是妒忌,既想要好好怜惜对方,又忍不住想要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

穴里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浅浅地抽插起来,拓也低低地吟哦一声,胡乱地说着荤话希望身上人赶紧射出来,眼泪在脸上形成干涸了的泪痕,“呜呃要被肏死了...哼嗯、想要精液...啊昂插到底了、呜不能再进了!啊呃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伏黑惠咬着牙发狠往里肏,鸡巴一下子顶过狭小的宫颈,逼得拓也又骤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他忍了太久,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体谅身下的人,对那凄惨的求饶充耳不闻,狠狠地肏着子宫,边肏边射地往里面灌精,年轻人火热精力旺盛的精液涂满了宫壁。

被子宫又吸又夹,伏黑惠这回射得尤其的多,像是一次性把以前十几年攒下的那些全都射了进去一样,灌得拓也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被饱涨感弄得想哭,身体的渴求被满足了,可是胸膛里却好像有一块缺口怎么也无法填满...好奇怪。

伏黑惠喘着粗气,下面虽然已经软掉了却还塞在穴里堵着精液。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也感到了疲惫,找出那只还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手机没好气地关掉过河拆桥地扔在一边,忍不住趴在了拓也的胸膛上,附耳听着那跳动着的频率...很安心。

伏黑惠抬起头,不由得失笑,又颓然叹息,睡着了啊。

等你醒来,会记得多少呢?拓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隔几天,拓也终于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真的长出了阴道的事实...毕竟,连金箭这样超自然的东西都存在了,那么一个男人突然长出了逼,好像也就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只是在消化了新生器官的冲击后,模糊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既然阴道是真的,那么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是梦吗?拓也的心咯噔一下,是甚尔弄的吧?是甚尔中途回来过吧?拓也忍不住猜测,毕竟前两天这个人才刚对自己说了那种话,然后就真的长出来了,怎么想都像是犯罪预告...呃不,他当时好像同意了的。

这么说来,好像还是他自己的错。拓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嘲地想,虽然是因为乌龙...但毕竟一开始是他对伏黑甚尔用了金箭在先,现在这样,也算是有来有还吧。

但是生孩子还是...只有这点绝对不行,这点必须要向甚尔说清楚。

正这么想着,门外突然响起踢踢踏踏的声音,是拖鞋在地板上拖沓。

听到熟悉又久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什么,拓也莫名地有些紧张,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说起来,如果是甚尔中途回来了的话...为什么走的时候没有说一声呢?但如果不是甚尔的话,那么...

拓也心里闪过无数猜测,又安慰自己不要多想,总之不可能是惠的,惠就算不讨厌我,也不可能喜欢我才对,肯定是我想多了...

拓也忐忑的心思被“刷”的开门声打断。伏黑甚尔推开门,当即朝老婆张开双手,一边的手臂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帆布袋,简直就像是从哪里旅游回来还顺带了伴手礼,哪里看得出才杀完人。

拓也刚靠过去准备配合地抱一下就被伏黑甚尔一把揽过腰往床上带。

怎么一回来就...连门都没关!拓也连忙推着伏黑甚尔的胸口提醒他,就怕又像某次一样忘记关门被惠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在家的时候拓也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怕一不小心蹬腿的样子被看见,僵着手脚被放到床垫上,见门被关上,才放心地坐起来远离一回来就想着这档子事的某人。

伏黑甚尔关个门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拓也挪得离他老远,当即不满地啧了一声,“跑什么呢?”见拓也跟只兔子似得警惕地缩着,一副不敢拿屁股对着他的样子又憋不住笑了,吹了声口哨,“跟真跑得了似的。”

伏黑甚尔刚想说不弄你想想张口又给咽了回去,有些话说了太多次一点信用度都没了,不过那也没办法,他每次说这话时都没想骗人的,但谁叫计划总赶不上变化,老婆实在太好吃了呢?

伏黑甚尔把包扔给拓也。拓也看看他,低头从包里翻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两团半软的透明物,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不过有点像是橡皮泥,捏一下会变形。

伏黑甚尔趁着兔子扒拉诱饵的功夫瞬间就将人拿下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拓也的唇瓣。拓也不喜欢他一回来就想做爱的架势,却不排斥接吻和拥抱这种亲昵,任伏黑甚尔像条大型犬似得把他整个嘴巴都舔得湿漉漉的。

见到那两片肉都被自己亲吮得红彤彤的,伏黑甚尔才勉强满意,视线移到洁白一片的脖子时心又痒痒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虎牙,转而开始吸咬身下人的颈窝,边呲溜边解释,“放进你穴里,能做倒模...想不想试试肏自己是什么感觉?一边被我肏着屁股,一边肏着自己的穴?”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拓也的耳垂说的,低哑的嗓音像是将伏黑甚尔声带的震动都通过咬着的耳垂传到了拓也身上,那震动一路从耳垂的位置畅通无阻到脚底,拓也整个人都麻软下来,不自觉地并拢了腿。

伏黑甚尔的手往拓也的睡衣里伸,布料逐渐堆在他的手腕,笑道,“就知道你会喜欢,小变态。”

这个人真是...拓也被他摸得身子发热,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贼喊捉贼的大变态,想想也确实好多天没有做了,半推半就地打开了双腿,细腻的腿肉轻轻夹着腿间的那只手。

“我...那里的阴道,是你弄的吗?”拓也忽然问。

伏黑甚尔被问得有那么一点心虚,他也知道那种床上的一些话都是情趣不能当真,他就是知道,才故意抓着这点这么顺利地让拓也答应了,但这种想法自然怎么也不能说出来,只能避而不答刻意讨巧地拿那对终于被耕耘得有些小小弧度的奶子把嘴堵住,突发奇想地撩起拓也的睡裙罩在头上掩耳盗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刚一把乳头叼进嘴里,手上对着另一边的乳尖揉揉捏捏。伏黑甚尔忽然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老婆的奶子怎么好像...是肿的?

“甚、呃嗯~”拓也的追问一顿,胸前忽然传来酥麻的快感,后面的音节全扭成了甜腻的呻吟,伏黑甚尔的脑袋被衣服蒙住,只能看到一个圆形鼓在胸前,拓也看着那个埋在胸前的脑袋,倒错感像闪电一样电得他整个脑子都酥酥麻麻的,这样、这简直...就像是孩子在母亲怀里吃奶一样啊!

拓也本来就不愿意让伏黑甚尔玩胸,现在就更加觉得羞耻,连连去推埋在胸前的那个脑袋,“呃、别弄...”

他的力气哪能推得动天与暴君?只不过以前只要他说不,伏黑甚尔大多也就算了,这次却没有被他推动。

伏黑甚尔拿手指比了比乳晕的大小,确信了,是肿了。拓也一向不喜欢被玩胸,自己这两天又不在...那么犯人是谁就很明显了。

仗着头上有布蒙着拓也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伏黑甚尔呲了呲牙不禁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人没大多少胆子倒是肥了。以前也就敢偷偷看两眼竖着耳朵听一听动静,现在好了,敢吃他小妈的奶子了!

自己老婆伏黑甚尔还是清楚的,有多看轻他自己就有多重那小子。对他而言,惠不是他毫无血缘关系的晚辈、弟弟,而是他的化身、他亲手培育的另一个自己。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去主动引诱惠。

那就只可能是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手了!

好小子,够行的,看走眼了,妈的。

伏黑甚尔气得骂了一声连连嘎吱嘎吱地磨牙,惠对拓也有意思他老早就清楚,一直没点破也不过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儿子活着、和自己关系不咸不淡不吵不打,偶尔还能拿来当半个情趣道具用用,和老婆如胶似漆一切美满自己干了什么坏事糗事老婆都不在意都不用担心被扫地出门,除了性生活稍微有点美中不足...整个家庭氛围就挺普通挺和谐,蛮好,所以不想打破这个表面上的平静。左右给那小子听听看看也少不了块肉,馋馋他也无妨...结果还真他妈不愧是老子的种,亲爹的老婆,小妈也敢动。怎么不再牛逼点找他亲妈吃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对自己都没玩过吃过几回的奶子被小狼崽子给偷尝了,伏黑甚尔就憋不住一肚子火,揭开脑袋上的布料往上掀,按着拓也的手拿睡裙当绳子给人绑在了头顶。

虽然不关拓也的事,但老婆被人占了便宜还傻乎乎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实在笨得可怜可气又可爱,伏黑甚尔自觉自己这回被飞来一顶绿帽,百分之一千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不管怎么说这次也一定要对着这对奶子玩到回本。

“甚尔?呜、不要...别玩那里...呃呜~”拓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衣服绑着手,只能左右地偏转身体,却怎么也没法把身上的家伙晃下去,倒是被这头饿狼叼着乳头不放,胸上的一点脂肪都被领着跑来跑去。

拓也的胸部经过了这么久的耕耘终于有了一些弧度,但却不是胸肌那种结实紧致的弧度,而像是女人的乳房一样,胸部有了多余的脂肪,像是刚发育的少女酥胸,小小的鸽乳软绵绵的一手就能包住。

拓也讨厌死了这样,还一度屡次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起码要把胸上多余的脂肪练成肌肉。伏黑甚尔倒是喜欢得不行,不是喜欢这种女性化的特征,单纯只是着迷于拓也本身的一切,别说是多余的脂肪出现在胸上,就是出现在肚子上变成肚腩他也会觉得可爱,实在是被迷昏了头。

伏黑甚尔对着自己的成果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胸口这片的皮肤因为很少见光而格外细白,拿舌头舔舔,跟豆腐似的软嫩。食指和拇指捻着已经被玩到硬挺的乳头搓得那里发红发热,在指尖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伏黑甚尔拿出那两个透明的玩意,其实这两个东西还有个功能他没说,毕竟有点不科学...这咒具不光可以记忆形状做倒模...还能共感。

几次任务的酬金全花在这上面了,还挺贵的,够他赌马买个十七八回或者给他们换套大点的公寓了...伏黑甚尔舔舔唇角的疤,不过嘛,好用就行。只要这玩意的效果真和介绍的一样,那就值了。

拓也被绑着手,说了不要伏黑甚尔还不听,气得跟螃蟹似的拿腿抵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姿势虽然阻碍了伏黑甚尔玩胸,却是露出来腿间的两个穴,反倒是方便了他把东西插进去。

小东西,顾此失彼,不行啊。

伏黑甚尔刚在心里这么嘲笑了一句,又忽地反应过来,好啊,难道是在抛砖引玉?诶不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没正经念过书的暴君歪着头想了两秒又果断放弃,算了,不重要。

把拓也的两条长腿分开架在肩上,伏黑甚尔俯下身对着拓也身下的两个穴口吹了口气,两个穴口一缩,经验丰富的后穴隐约露出一点湿濡来。

伏黑甚尔看着拿出新生的小嫩逼真叫一个心痒难耐,恨不得直接就这么插进去肏得人怀孕。

可惜啊...尺寸太大也有不好的地方,伏黑甚尔颇为凡尔赛地想,拿手指往那个小逼里插了插,吞进他两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吞到指关节这的时候都有点勉强。

伏黑甚尔像条捡着肉罐头的野狗,又急又馋却吃不着,馋得嘴巴里口水倒是分泌个不停。看来老婆的处女他是拿不到了,这么插进去非得给人弄坏了不可,只能是先用咒具做个倒模,之后再慢慢拿玩具扩开了。

伏黑甚尔惋惜地要命,拓也被他看得脸上发烧,下边光是被看着,就一阵阵地发热,前面的肉茎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伏黑甚尔又用手指试了试拓也身后的老朋友,这个被肏得熟烂的地方十分柔顺又轻易地被他挤进了三根手指,肠道里边湿润着,咬着他的手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推着咒具往里塞,透明的东西材质像是硅胶,沾了点后穴的肠液后就很顺滑地往里进。

被打开的穴口咬着透明的咒具,里面殷红的肠道蠕动的样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伏黑甚尔看得几把梆硬,又勉强耐着性子忍下来,他能一连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地藏身野外只为了找到机会一击必杀,此刻却心痒难耐、没耐心得像刚开荤的愣头青。

早点把这倒模弄完就能早点开肏了,伏黑甚尔不住地将嘴唇舔湿,眼巴巴地瞅着,殷红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几乎是吸着那咒具往深处去。

平时吃惯了大家伙,忽然换了口味不适应了吧?

看见伏黑甚尔盯着那里还有点得意的样子,拓也一下子秒懂了他在笑什么,有点羞恼地拿腿踹他,脚掌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踩出一块微微的凹陷。

明明自己就有这么色情的胸部,还要、我这种没用的脂肪有什么好的?

见他还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个不停,拓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防在胸口的腿分开,做出了默认的态度。

伏黑甚尔知道拓也这是同意了任他玩的意思,顿时来劲了,身子一挺跪在床上,双膝分开在拓也身侧,几把像剑一样直对着拓也的脸,连怒张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拓也咬住了唇,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没用的脂肪被伏黑甚尔用手往中间拢,像是想要他给他乳交一样,可是拓也的胸本来就没多少肉,这点脂肪哪玩得了乳交,连他的肉棒的一半都没不过去,只能是挺着胸前这块细嫩的皮肉给他蹭蹭。

伏黑甚尔也不在意,照样在这条小小的谷道里抽插的欢快,还故意冲着拓也的脸挺身,让拓也把舌头伸出来给他舔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也不是没给他口交过,只是哪有这样一边在他胸前抽插,一边要他在肉棒插得最凶的时候伸舌头舔的?根本也口不到什么,像舔一根会跑的冰激凌似的。拓也想着每次都是自己去了好几次他才射一回,给他舔舔也没什么,尽心尽力地伸着舌头,结果总是几把刚沾上舌头就又抽走了,弄得不像是在给伏黑甚尔口交,倒像是拓也馋他的鸡巴在偷吃一样。

几次之后拓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瞪了伏黑甚尔一眼,扭着身子反悔了不给他玩。

还闹脾气了,伏黑甚尔闷笑两声,停下抽插的动作,老婆细皮嫩肉的,胸前这两块肉都被他的鸡巴给磨红了,看着怪可怜的。

不玩奶子也行,伏黑甚尔还念着那个稚嫩的小逼,不能插就算了,先尝尝味道呗。

见他低下头去,拓也的肉棒一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分开腿,极为配合的将腿大开。

拓也的脸皮薄,没法像伏黑甚尔那样理直气壮的要求对方给自己口,别说口了,拓也什么要求都很少提出,倒是每回都光顾着叫不要、不行了...

不过虽然拓也没说过,伏黑甚尔还是清楚的,这闷骚的小变态可喜欢被他舔了,不管是含几把,还是用舌头插他的穴都喜欢得要命,每回给他口,那淫水都来不及咽,能流他一脖子。

也只有这种时候,因为舌头不够长舔不到穴深处,才能见到拓也难得有些主动的时候,挺着腰抓着着他的头发哭着求他更深一点...伏黑甚尔觉得倒也不坏。

拓也曲着膝盖,像是产妇分娩一样低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个脑袋,伏黑甚尔的口腔很热很湿很软,拓也期待地挺了挺腰想在那口腔中抽插两下,伏黑甚尔却只是吸了两口拓也的肉茎,把上面溢出的那些透明微苦的腺液含在嘴里,就志不在此的冷落了高竖的肉棒,接着往下移动...

“呃呜!甚尔...?”带着微微凸起感的舌苔舔上新生的阴蒂,陌生的与后穴和射精完全不同的激烈快感让拓也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受惊般的叫着身下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被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却还充满信任地叫他的名字。伏黑甚尔被天然地勾引着人却又完全不自知的拓也弄得几把都要爆炸了,自力更生的解开裤头一边给老婆舔穴一边嗅着老婆的淫水自慰。

他的情绪一激动舌头上就又多加了几分力。阴蒂一下子被舔得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过,拓也忍不住呜咽出声,一下子并紧了大腿将伏黑甚尔的脑袋夹在腿间,脚趾蜷缩,连底下的后穴也一开一合的绞着穴里的咒具。

“呜、甚尔...好奇怪,那里好热...”拓也被舔得身子发颤,腰都拱了起来,屁股压得床垫又往下陷,像是一个劲地想把自己埋进床垫里躲,“我好像..呃呜、要尿了...呜别~”

拓也一个劲躲,伏黑甚尔就一个劲按着他屁股吃得更用力,手指分开那处粉嫩泛红的阴道小嘴,吮着那娇嫩的阴蒂时还时不时朝穴口舔两下,没几下那敏感的小逼就渗出蜜液来,伏黑甚尔又对着那被他舔得发硬充血的阴蒂狠狠吸了一口,一股热流一下子就从阴道和阴蒂里同时冲了出来,喷了伏黑甚尔一下巴。

拓也最后一个别字叫了一半又吞一半,后面光是高潮时忍耐的鼻音,一股激流重重地打在脑内的神经上,三重高潮爽得拓也意识都模糊了,精液高高地飞溅落在胸膛上,拓也呆呆地望着伏黑甚尔的脸。

伏黑甚尔对着高潮过一回的小逼嗅了嗅,乐了,“第一次用阴道高潮就漏尿了?以后是不是每回去了都得漏尿?看来以后还得给你买卫生巾垫着,不然又是尿又是淫水的兜不住啊。”

拓也的神智放空了两秒,过激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仿佛真的能把他变成白痴一样,缓了好一会才能理解伏黑甚尔话里的意思。

“别说这种...”拓也咬着唇,身下的两处穴肉也羞得一缩一缩的。他知道光是叫伏黑甚尔别说只会让这人的荤话说得更加起劲,于是主动地用手掌圈起自己的那对奶子,多余的脂肪被掐在手心里看着饱满了不少。

这招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使得相当成功,伏黑甚尔的一双眼睛跟狼似得冒着绿光直直盯着拓也的胸不放。虽然知道这是计策,伏黑甚尔舔舔唇也照样义无反顾的往下跳了,谁叫这诱饵实在香呢?狗熊为了吃蜜被扎得灰头土脸一身血也值得。

小逼高潮了一回也应该开了点了,伏黑甚尔把剩下那个咒具往里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手掌握着拓也软绵的乳肉把玩,眼睛盯着逐渐被透明咒具打开的阴道,想看看能不能瞧见处子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不能用自己的鸡巴给老婆开苞,亲眼见到那处被捅开的样子也是好的。对了,是不是还能看见子宫?

刚高潮过的阴道还敏感着,吃进微凉的咒具顿时一缩,拓也看着伏黑甚尔盯着下面的阴道一脸期待的样子,想起之前他说想要自己怀孕的话,不由得心脏微沉,“甚尔...”

伏黑甚尔一抬头,正被拓也扑了满怀,一下子骨头都轻了不少。

“小逼给你操,子宫也给你操...可不可以...不怀孕?”拓也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句话说得弱气极了。

他的手还被绑着,只能侧着身靠在伏黑甚尔身上,身下的两处小穴里还夹着两只透明的性玩具。

这副样子,就是伏黑甚尔说话大声一点都像在强奸他。

“说说的。”伏黑甚尔拍拍拓也的背安抚他的情绪,顺带解开了人手上绑着的衣服。他对孩子其实也没什么所谓,再说逆子一个也就足够了。现在想想,也是当时又犯了浑。

人总在重复相同的错误,这话还真不假,他差点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以为家庭能通过孩子来维系和组建,真是蠢得可以。

现在这样,就挺好。

拓也松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闹了一通,伏黑甚尔也有点没了做下去地性致,想着咒具还要一会才能成型,干脆揽着老婆在床头靠一会得了。

自己去了几回,他还一次都没射,拓也靠在伏黑甚尔身上,揉了揉被解开的手腕,“你还没射...我帮你?”

老婆愿意帮自己撸那自然是好的。只是...兴许是脸皮薄的人全身的皮肤都薄,拓也的身上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伏黑甚尔瞧着拓也手腕上因为刚才被捆着而弄出的一圈青紫,拉过他的手在那圈痕迹上亲了亲,又含进两根纤长的手指,说话时舌头顺着那指缝舔舐,声音含糊,“...好啊。”

拓也的手刚想往下伸,就被他抓过两只手亲来亲去,十个手指都给含了一遍,又被抱着亲,两人叠在一起,十指交握,拓也趴在伏黑甚尔身上,用大腿夹着那根还硬着的几把。伏黑甚尔被拓也压在身下像是鲤鱼打挺,下身往上抬,晃得骑在他身上的拓也东倒西歪的,不由得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看着伏黑甚尔勾着嘴角不紧不慢地蹭着自己大腿自慰的样子,拓也忽然想起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向他确认。

“甚尔,前几天你回来过吗?”

伏黑甚尔有些莫名地挑了挑眉,“没啊,怎么?梦到我了?”

拓也的瞳孔骤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不敢相信...他甚至寄希望于这是伏黑甚尔开的又一个玩笑。

但,他忽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他说,“惠,别走,不要离开我。”

一刹那拓也的表情骤变当然瞒不过伏黑甚尔,他皱着眉,大掌抚上拓也的头顶,“怎么了?”

前几天...?

想到拓也微肿的乳头,伏黑甚尔猜到了一点,能让拓也露出这种表情...想必是那个臭小子偷吃没擦干净屁股被发现了,呵。

虽说老早就决定了把小崽子踢出家门,然后干脆借着这次机会带着老婆环游世界...但不得不说,看着拓也因此失魂落魄一副不能接受现实又忐忑不安怕他知道的样子...

伏黑甚尔硬得发痛,莫名生出一股子快感来,啧啧,这么喜欢我啊~

拓也心里乱成一片,连伏黑甚尔亲他都没有回神,惹得伏黑甚尔恶狠狠在他锁骨上啃了两口,他才被刺痛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拓也声音顿了顿,粉饰太平地转移话题,“那两个东西要放多久?”

“啊...快了吧。”伏黑甚尔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时间,心里对这些事门清,知道拓也是个喜欢自欺欺人有什么事就喜欢把自己裹进壳里的性格,也不揭穿他,反正教育的棍棒和旅游的车票都准备好了,老婆开心就好,还兀自得意地想,可怜哟臭小子,喜欢上小妈看你小妈理你不?注定要失恋咯~啧啧...

拓也急于向惠求证那晚的真相是不是真的像他记忆里的那样,有些为难,“那...能不能先拿出来?我突然想起来有些话想和惠说。”

老婆肯定要找那小子摊牌追责了,伏黑甚尔就差在脸上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崽子他这个当爹的还算清楚,打那小子一顿身上痛两下根本不算什么,再说就算打断个几根肋骨几条胳膊的高专也有反转术式一下就好了哪里能长记性...但如果是...

伏黑甚尔替拓也整理衣服,就差往拓也手上递把刀子好让拓也亲手捅人一刀,亲热地亲亲自个老婆的额头,“拿出来干嘛,又不影响你说话,直接去呗。”

两个人这样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还有戴着道具出去过,这回的咒具既不会震动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便和异物感,拓也犹豫一下,想着就算暴露了也正好让惠看清自己,就没有拒绝。

想起了那晚的模糊记忆,拓也已经没法像之前什么也不知道时那样平常地对待惠,想想之前那样装作自己不能行走的样子真是笨拙又无谓,干脆咬咬牙破罐子破摔,不装了,连轮椅都不坐了。

赤着脚踩在地上时双腿仍然因为刚刚才激烈高潮过而有些发软,拓也扶了下膝盖打开房门走出去。

不知为何,拓也的心悬着,赤着脚站在客厅里朝惠的房间走去,他明明是去摊牌,是去承认自己以前都在说谎,是去向侵犯了自己的人责问...可是他迈开的每一步,都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谎言已经无所遁形,一切的戏剧和暧昧都将揭晓而...深深战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渗出淫液来,温热的液体从阴部滑到大腿,走路时摩擦来去,整个腿根都滑溜溜的。

拓也站在伏黑惠的门前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看见他好端端的站着而不是坐着轮椅,伏黑惠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让开一点请他进来。

拓也的心咚咚地跳,又不住往下沉,表情忐忑地走进房间,回过头,伏黑惠平静地将门关上却没有转过身来看他。

房门嗑嗒一声合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拓也的脑子很乱,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口又是声音极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惠...”

伏黑惠听着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毫无声息,忽地像皮球一下泄下气来,忍不住把脑门贴着手臂靠在门上,真是的,他还在期望什么啊...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话做事总是只留个头,其余的都是等他们自己咬着饵上钩替他接完下边的话,于是一切总是变成是他们在强迫他一样。

“...我不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忽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拓也问懵了,“什么?”

于是伏黑惠转过身来,看着呆呆的拓也,一字一句地认真问道,“我不可以对你做那种事吗?”

拓也长大嘴巴,为伏黑惠的理直气壮哑然失语,半天才找回声音,“我、我们是...我是你...我和你爸爸是...”虽然他说得疙疙瘩瘩含糊不已,但听的人自然都能将含糊的部分补上。

惠摇摇头,“和那些没有关系。拓也,你讨厌我吗?”

这明明是在诡辩。

可拓也却迷茫了,不讨厌,答案当然是不讨厌...可是、可是,如果接受惠...会失去甚尔的吧?

而后脑海中一个声音又反驳他,不是有金箭吗?

开始的那个声音又反驳回去,那也会伤害到甚尔的!

那拒绝惠就不会伤害他了吗?我喜欢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也都喜欢我,有什么不行?

拓也的脑袋发懵,身下的两个道具像是遇水会膨胀一般,最开始时还没有什么异物感,但现在却将他的两个穴都撑得满满的,身体好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对哦...做倒模,怎么可能不撑满呢?

眼见拓也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惠皱着眉扶住他的肩膀,但还没开口问这是怎么了,拓也就呜咽着揪紧了他的衣领,两腿发软地往地上跌。

伏黑惠的衣领被拓也扯得变形,他环着拓也的腰托住往下滑的身体,靠着门干脆一曲膝盖让拓也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坐实,腿间的两个咒具都被插到了底。拓也忍不住往上弹,两腿打着颤站不起来,咬着唇“呃呜”一声痉挛着去了。

温热的体液一下子从被塞满的穴口缝隙间喷涌出来,弄湿了伏黑惠的裤子。

伏黑惠瞪大了眼,没想到拓也竟然会戴着玩具和自己摊牌,难道他就那么离不开这些东西?!

拓也的两眼失神,小声地喘着粗气靠在伏黑惠身上,啊...我真是,没救了,简直糟糕透顶...惠也肯定会...讨厌我了吧?

伏黑惠咬牙,但话出口他终究还是把问题怪在了另一个家伙头上,“那个家伙竟然让你...”

他表情愤恨地朝着拓也的腿间伸出手,拓也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他,也配合地张开腿。他很轻松便碰到了拓也前后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股间,咬牙一勾,将里面插着的两个东西都拔了出来。

两个东西的触感诡异,伏黑惠不由得皱着眉一捏,拓也却忽然拱身尖叫,“呜!”

拓也两眼迷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伏黑惠又试了两次,终于确认了,他对这两个东西有任何的触碰和刺激,都会直接反应到拓也身上...

也就是说,“这是共感的咒具。”伏黑惠皱着眉下了定论。

“共感?不是...不是倒模吗?咒具是什么?”听到了从未听说过的字眼,拓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点点独属于伏黑父子的那个世界,不由得追问下去。

伏黑惠发现自己说了漏嘴不由得一僵,听到拓也连这个可以共感都不知道只当是他被伏黑甚尔那家伙哄骗了,避重就轻地问,“...你要解开共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开...?可以、解开?”拓也呼吸一窒,那...金箭呢?

他以为只有自己有这样超自然的能力,可是不管是这个可以共感的道具,还是能够让他一个男人长出阴道来的东西,都证明了并非如此,这世界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物存在...那么既然它们的效果可以解除,那金箭呢?

拓也忽然感到浑身发冷,抱住伏黑惠的手一阵颤抖,他几乎是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身上,像快要冻死的蛇一样挂在对方脖子上汲取着温暖,如果金箭的效果解开了的话,那要怎么办?

过往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回放在脑海,孤独,孤独地活,孤独地死?

不要、不要!

“惠...惠、你喜欢我对不对?你需要我对不对?”

伏黑惠顿了一下,没有在这个时候深究拓也的反常,只是用力地回抱住他,将这个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在此刻正大光明地抱在怀中,“是的,我喜欢你,我需要你,拓也。”

“太好了、太好了...”拓也猛地缓过一口气,像是在深海潜泳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一样,又哭又笑地抬头去亲他,“我也是...惠,喜欢。”

门外听着里面动静的伏黑甚尔被这峰回路转的发展弄得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甚尔懵了,伏黑甚尔人傻了,他听到了什么?老婆要和奸夫跑了??

他打开门,门开了一条缝,打在里面人的背上停下。看出这是那小子的后背,伏黑甚尔冷哼了一声接着往里推。

单说力气肯定谁也没法和天与暴君相比,再不躲恐怕就要被夹在墙和门的缝隙里,伏黑惠不得不拉着拓也退开,挡在过道前双手合在一起随时准备召唤式神,警惕地望着进来的人。

伏黑甚尔穿着松松垮垮的体恤短裤和拖鞋,一只手还插在兜里,显然是没把充当护花使者挡在老婆面前的小崽子当回事,空着的那只手掏掏耳朵,怀疑是刚才听错了。

“说什么呢聊了这么久?”他朝拓也伸出手,“过来,不理那小子,我们继续。”

拓也的心里一跳,本能地朝伏黑惠看去,正对上他同样回头看过来的视线。伏黑惠没有说话,像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他,由他自己来选择。

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来就害怕伤害别人,也害怕和人发生任何冲突,现在冲突和伤害的源头都是他自己,他忍不住想要逃跑想要捂起耳朵,仿佛只要不听不看等到最后谁还站在自己面前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他一直往后缩,缩到房间更里的地方,干脆将两个人一起远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甚尔、惠...”

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别办咯。伏黑甚尔勾着嘴角,无声地咧开嘴笑,像长条肉虫的咒灵被他吐出来。

“玉犬!”几乎是他吐出咒灵的同时,伏黑惠就使出了十影法。

然而还是太年轻了,这算不上是一场厮杀,不过几个交手的功夫,头狼就轻而易举赤手空拳地将试图争夺自己地位的年轻雄性干趴下,然后才悠悠地从咒灵嘴里掏出一根绳子,将人绑在凳子上。

“混蛋、你刚才在门外明明听到了吧!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五条悟来跟我打还差不多,臭小子。”拿了个口球把儿子的嘴堵上,伏黑甚尔拍拍动弹不得的粽子,迈向那边还缩在角落里的人。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拓也的眼睛都没有跟上他们的动作,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龟缩在角落的胜利品被胜者抓着手腕拖到床上,拓也敏锐地感到伏黑甚尔想干什么,用手肘撑起上身不愿躺下就范。

就算先不论伏黑甚尔和伏黑惠的关系...他也不可能在刚刚才表白过的对象面前乖乖躺在另一个人身下被肏啊!

拓也拼命地摇着头,手推拒地按在伏黑甚尔胸前,手脚并用地朝后爬,“不要...”

“这么不情愿?”伏黑甚尔笑着,语气轻佻,拓也却已经听出他语气中深层次的不快来,“这算...啊对了,强奸py?”

伏黑甚尔有点恼火,老婆才离开十分钟不到就突然性情大变,说好去踹了那小子,结果反倒是勾搭上了,哈、那他算什么?被飞了一顶绿帽的前夫?现在倒显得他这个前夫纠缠不清自作多情了!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满足你吗?嗯?”

两根灵活粗长的手指突然探进拓也腿间,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松软着,轻易地吞下了手指,拓也惊叫一声并起腿夹紧了那只手的手肘,却拦不住那两根手指在体内作祟,腿根处还沾着之前留下的湿濡,夹紧时全都蹭在了那只手臂上。

伏黑甚尔感受到手臂上的湿濡,眯起眼呵了一声,又往后穴里伸了两指,一手的五根手指都在服务着拓也的淫穴,阴道和后穴里的手指一会呈剪状打开又一会并在一起曲起用指节去抠弄淫肉,拇指则在娇嫩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几下就把那里搓得又发起热来。

“不要、甚尔...呜!”拓也伸手捉紧伏黑甚尔的手腕拼命推他,结果被伏黑甚尔反过来按住,掀起睡裙脱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睡裙本身就宽大又十分方便的缘故,其实两人做起爱来很少真的脱完,最多不过撩高了把胸露出来,不给吃也得给饿狼看两眼解解馋。

今天突然被脱得精光,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在惠的面前!

看见伏黑惠瞪大眼睛脸色绯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看着这里不停发出“唔唔”声,拓也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扔在街上一样无地自容,一下子缩起手脚,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获得一些安全感。

伏黑甚尔抽回手,整只手上都是拓也流的淫水,湿淋淋的泛着一层水光,他舔了下手瞅一眼那边干瞪眼的臭小子发出一声嘲笑。

拓也像只虾一样蜷在一起,他强行分开拓也的双腿,手掌按着拓也的膝盖朝两边压,撩开自己的裤腰带就往拓也的后穴里顶,紧致的括约肌碰到了熟悉的老朋友,轻轻嘬了一下他的龟头就放他进去,紧紧地箍着柱身,肠肉夹着他不放。

他一口气插到底,拓也被顶得差点岔气,像坏了的风箱一样发出粗重的呼唔声,伏黑甚尔的那东西太大了,吃进屁眼里的异物感强得可怕,拓也的腿都无法合拢,两边的臀肉都被这根不讲理的东西硬挤开去。

真的、真的插进来了...要在惠面前被肏了!拓也咬着唇,屁股里面涨得难受,手推在伏黑甚尔和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腹部,那具躯体却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拓也的手指都戳痛了,伏黑甚尔却还一动不动,“呜..别、不要一下子全都进来...呃!不要、甚尔...不行!”

纤细的手指戳在腹部,比起拒绝更像是挠痒痒般的勾引,伏黑甚尔从鼻腔里发出闷声的笑,全部插进去后缓了缓,托着拓也的腿就将他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不行...不、甚尔...不要!”拓也知道接下来将面临着什么,拼命地向身上的人求饶。这个姿势让他没有地方可以依靠,只能一只手的手肘朝后抓住伏黑甚尔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捉住了伏黑甚尔的手腕,“不要这样...甚尔、我...不行、真的不行!”

伏黑甚尔耐着性子听拓也把话说完,发现也只是一些无意义的求饶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登时不善地笑了一声,发黑的脸色在他身前的拓也看不见,在他对面的伏黑惠却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双腿朝前大开的姿势将腿间的情况暴露无遗,那根粗长的东西因为两人动作的变化滑出来了一点,尾端最粗的根部呈现紫黑的狰狞颜色,怼在拓也雪白泛红的股间,像怪兽一样可怖。

伏黑惠的脑子嗡嗡作响,身上的绳子大概也是什么咒具,他越是挣就越是紧,他发了狠地绷紧手臂上的肌肉,鼓足劲用力得手臂都发红充血,眼睛里也崩出血丝,瞪着眼前交媾的两个人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两颗。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拓也和这个人做爱,但这不一样,那个时候,拓也是伏黑甚尔的伴侣,而他才是小偷,所以他偷偷瞥见、耳朵听见,心里难受却没有生气的资格。

可现在,可现在...!拓也明明说了喜欢他,可他却被绑在这里,只能看着这个混蛋对拓也...可恶!

伏黑甚尔抱着拓也手臂往下一降,刚才滑出来的一截肉棒就又被重新吃进去。

拓也被肏得说不出话来,短促地吟哦一声,那声音像受伤多过像呻吟,无力的身体拱着背朝后仰,脑袋靠在伏黑甚尔的肩窝上,眼眶湿润地望着伏黑甚尔,无声地朝他祈求。

伏黑甚尔看看一副被ntr了气到快要呕血的臭小子,再看看拓也一副被坏蛋强奸了的人妻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俩演什么呢!你是我老婆!我老婆!

他气得哼了一声,肚子里一团火在烧似得抓心挠肝,接着拿手臂抱着人上下来回地颠,粗长的鸡巴被肠道裹紧,来回小幅度地抽插,有几下肏得狠了,就见拓也绷紧了脚尖呜呜地闷声哭叫,呻吟都隐忍极了含在喉咙里不肯出声。

这点小活动绝对不费他什么体力,却还是让暴君像正发出嘶吼示威的野兽动物一般喘着粗气,语气像极了某些电影里的三俗反派,凑到拓也耳边挑衅般地看着手下败将,“舒不舒服?他肏得你能有我爽吗?”

拓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两声,失神地想着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声低低的呻吟也被连绵地皮肉撞击的拍打声给盖了过去,只能听到拓也的臀肉和伏黑甚尔的胯骨相撞的啪啪声。

倒是伏黑惠发出一阵激烈的呜呜声,显然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伏黑甚尔挑挑眉半跪下,暂时性地将拓也放在伏黑惠腿上,空出手把那个口塞拿掉,“认输了?”

他的鸡巴还插在拓也的屁眼里,拿掉口塞的时候故意一挺身,拓也被他撞得往前栽倒,身前翘起的鸡巴顶在伏黑惠白色的衬衫上留下湿濡的痕迹,没被填满的前穴馋得飞溅出淫液滴在伏黑惠本就湿掉的裤子上。

“呜!呃唔、呃——”拓也自暴自弃地软倒在伏黑惠身上,温热的眼泪啪塔啪塔地掉在他身上,发出鼻音浓厚的呻吟,啊...无所谓了,只要快乐就好了吧?惠、你也...

拓也的眼神甜腻而空洞,望着惠的表情像是在向他索吻,被身后的抽插弄得忍不住在他背上乱抓,绷着腿根和脚尖,整个人都打着颤。

好在伏黑惠穿着衣服才没有留下猫似得抓痕,看向拓也的表情柔和了一瞬,望向伏黑甚尔时又瞬间冷到北极,他活动了一下僵掉的嘴巴,才声音沙哑地开口,“...我绝对比你更能让他舒服。”

“哈!”伏黑甚尔发出一声嗤笑。

但还没等他开嘲讽,伏黑惠又继续说,“虽然我只和拓也做过,经验没你丰富...但是我还很年轻,可以一直照顾拓也。而你,一把年纪还只会点外卖,也不会打扫卫生,拓也和你在一起只会被你拖进垃圾堆一起腐烂...”

大概不是伏黑甚尔的错觉,伏黑惠在说经验丰富几个字的时候好像还加重了读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

“等会!?”伏黑甚尔忽然反应过来,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你们做过?!”

伏黑惠一愣,下意识去看拓也的表情。

拓也一僵,身体顿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夹紧了肠肉。

这样一来伏黑甚尔还有什么不懂的,好啊,还以为小崽子只是胆子肥了从动手到动嘴去偷吃两口,原来已经翅膀硬到敢动几把了!?

妈的...伏黑甚尔气到发闷,又不由得怀疑起了拓也在确认前几天的那次不是他之后前后态度的骤变,心里莫名的发虚,不是、难不成...总不会真的是他的技术比不过这臭小子吧?他哪次没让老婆爽到了?次次都让老婆爽到脱水好不好!

难道是老婆喜欢处男,这小子有处男属性加成?还是因为是和继子偷情所以更爽?

伏黑甚尔黑着脸,扒开伏黑惠的裤子,看见那根半软半硬的鸡巴时笑了一声,臭小鬼,还装什么纯装什么正义使者,看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爹肏不也看硬了?

他心里有气,又不爽拓也对此的沉默,在怀中人的侧脸上重重地亲了亲发出响亮地吸吮声,“来看看我们谁肏得你更爽好不好,裁判?”

拓也喘着粗气,迷茫地望着他,理智让拓也无法做出荒唐的回应,身体却因为想象到被两人一起操干而诚实地燃起情欲,为什么非要选一个呢?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要了,顿时哼地笑了一声,没经验的臭小子能有我懂你?

不管是老婆的心思还是老婆的身子,他自觉全都摸得透透的,肯定胜券在握,于是抽身去拿那个被丢在一边的共感道具。

那根粗长的东西一下子从拓也的身体里抽出来,粗壮的肉冠像是犬科动物成的结一般,将一截殷红的肠肉拖了出来,伞状的龟头拔出时刮出不少淫液。

拓也呜呃一声长出一口气,眼睛发酸地咬牙将头埋在伏黑惠的肩窝里,眼睛则自然朝下望着。可两人现在正是光着下身的状态,胯间赤裸的贴在一起,两根秀气的鸡巴蹭来蹭去,伏黑惠意识到拓也低着头肯定能看到两人磨蹭在一起的鸡巴,脸顿时红了,原本还半软半硬的鸡巴瞬间冲天翘起。

“...那、”伏黑惠清了清嗓子,凑上去安抚性地吻了吻拓也的头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通过武力驱逐这个混蛋,唯有通过这种方式来约束对方,但像这种比较...谁输谁赢不还是看拓也选择哪方?

刚被告白过的年轻人同样自觉胜券在握,说话都掷地有声。

“输的人不可以再纠缠拓也,来定下[誓约]吧。”

伏黑甚尔冷笑一声,这小子怎么这么没有逼数呢?谁在一直纠缠我老婆你心里没数?

“好啊,[誓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心脏一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其实以前和伏黑甚尔做的时候对方没少拿惠来戏弄他,说什么想不想试试父子丼,两个人一起肏你之类的荤话...

虽然在做的时候听到这种话确实让拓也害臊得不行,身体也愈发敏感,高潮来得特别迅猛...但高潮之后不管是理智还是感情都不能接受对方对自己的这种轻慢...好像他是能够和人分享的东西一样。

拓也听着不喜欢,但他向来不会说自己不喜欢,只是默默忍耐,表现在反应上就是每回做完之后都特别沉默...仔细一想好像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没有再听到过对方的这些话了。

可是那些现在却...成了事实。

都这种时候了拓也居然还有些多愁善感起来,只是一想到伏黑甚尔是中了金箭的缘故才会这样对他...而万一金箭的效果有一天会解除...

想起自己曾经在夜里闻见过的血腥味,拓也扶着伏黑惠肩膀的手忍不住紧了一下。

他还坐在伏黑惠的腿上,他低着头,伏黑惠也不敢看他,两个人像是认错的小学生一样,脑袋靠得很近,近到两人殷红的耳垂都相互交错着靠在一起,仿佛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温度,但却又没有相互抵着,留了那么一丝缝隙。

拓也坐在伏黑惠腿上伸手去解他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就不免又靠得更近,两人高高翘起的肉棒摩擦在一起,伏黑惠低低地唔了一声,拓也像被烫到似的颤了颤,又忍耐着继续去解。

伏黑甚尔在地上翻找那两个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扔到一边的咒具,由于是透明的,所以有些难找,他从地上拿起这两个刚刚从穴里拿出来,甚至还留有余温的咒具,哼一声笑了笑,就奇了怪了,好像在他身边的人,他没一个留得住的,都想着跑,前妻是这样,儿子是这样,拓也也是这样。

这叫什么?人到中年不得已?伏黑甚尔为自己这个冷笑话很给面子地笑了两声,转过头,咒具当然没那么容易解开,伏黑惠还在椅子上被绑得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解不开,按捺下来静了一会,只是两个人凑得这么久近,接下来被气氛驱动着会做些什么也就不意外了,两人试探着凑近吻在一起,吻得并不深入,像两头小动物在相互嗅闻对方的气味,更多的是在舔吻柔软的嘴唇,不像伏黑甚尔每次接个吻像是要把人吃了,几次把拓也吻得快要晕过去。

大猫定定看了两秒脾气上来了,他突然发现自己比起儿子和老婆做了更不能接受的是老婆和儿子接吻。

他不善的目光太直白,伏黑惠抽空睁眼朝他看去,环在拓也腰后的手紧了紧。

伏黑甚尔看着对面那个护食的崽子勾了勾嘴角,两个咒具被他一手一个,手指暧昧地点在穴口边缘摸了摸又放到一边,“怎么样,开始吧?”

穴口也传来被手指抚摸的触感,拓也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嘴唇和惠分开,本能地夹腿朝后仰,被等在身后的伏黑甚尔抱了个满怀。

和伏黑甚尔的体型相比,拓也就显得过于纤细了,倒不是说伏黑甚尔有多魁梧,他的身材虽然健硕,却不像那种肌肉虬结大块头的健美先生一样看起来十分笨重,而是像豹子一样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绝没有多余的肌肉和脂肪,矫健而性感。拓也在他面前,无疑被他的气场衬得可怜弱小又无助,被抱在他怀里和他拎了只猫差不多。

结实有力的胳膊将拓也圈起来,一只贼手环在他身前时自然地垂下,摸到拓也的胯间捉住那根秀挺的肉茎随意地撸动起来。伏黑甚尔低头在眼前的颈窝上留下细密的痕迹。

“唔嗯...别、”惠在看着...拓也缩了缩脖子,声音有些言不由衷。

他抱得太高太紧,拓也被拎着腰踮着脚踩在伏黑甚尔的脚背上,被那具熟悉的身躯拥住,好像全身都被对方的味道和某种气场给洗礼了一遍,敏感的前段被把玩在那个人的手中,每个敏感点都被身后的人极为恶劣地仔细磨搓戏弄了一遍,弄得拓也浑身发软,腰胯一颤一颤地朝后躲,结果又自投罗网地贴近了身后蓄势待发的猛兽。

灼热的性器还带着刚才插在拓也穴里的湿濡,正怼在拓也的腰眼,底下的肉柱还故意朝拓也浑圆饱满的臀缝里蹭。

“怎么样,给你的好儿子先口一回?”伏黑甚尔的语气嘲讽极了,不过说完他又忽然对自己纳闷起来,亲嘴不行,亲几把可以,这是什么他妈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知道伏黑甚尔是故意加重他的背德感才把惠说成了“你儿子”...拓也咬了咬唇,虽然和惠有过一次,但那次也迷迷糊糊的印象不深,现在要让他在清醒的状况下,在对方亲生父亲的面前给...给、还是高中生的惠口交?这...

虽然细究起来兴许扭曲了点,但拓也真的觉得还不如直接被肏。

“不...不要,用...用前面行不行...”拓也的声音细如蚊蝇,脸色绯红得不敢看伏黑惠的表情。

伏黑惠一愣,脑子里面好像传来了什么原本就岌岌可危的东西碎掉的声音...这时候肏了自己小妈的叛逆高中生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怎么这两个人都默认了是他们两人一起来啊?最起码...不应该是一个一个来吗?

只是如果他现在提出异议,伏黑甚尔百分之两百会干脆把他踢出局然后正大光明地在他眼前把拓也做到没有力气...

伏黑惠咬了咬牙不发表意见。伏黑甚尔倒是先不干了,带着拓也伏在他身前,恶声恶气地拒绝道,“不行,我还没尝过呢,凭什么给这臭小子抢先?”

他说着,扶在拓也腰上的手撤开一只,拓也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明白了伏黑甚尔要干什么,主动身子前倾将屁股翘起来。

伏黑甚尔扶着几把按着拓也的腰往里进,这个地方早就被他干得烂熟,在将龟头插进去以后,只需要摆一下腰,噗呲一声就插到了底。

“唔嗯!”拓也被肏得闷哼一声,忽然叛逆起来,忍不住顶了伏黑甚尔一句,“已经...呃、已经肏过了。”

伏黑甚尔的动作一顿,看着眼前被他肏得中间的整片股间都泛红的屁股,忽地气笑了,狠狠在拓也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打得那饱满的臀肉都泛起肉浪,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又边肏边噼噼啪啪地打他屁股,“故意气我?”

在惠面前被打了屁股...拓也害臊得又羞又恨,被肏得往前扑倒,屁股先是被打得一阵火辣辣地疼,接着又泛起热来,被打过的地方忽然敏感了数倍,被手掌轻蹭一下就发起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两眼含泪,却满脸都是含着春意的红,像枝头糜红的果实,轻轻一撮就能将表皮揭下,露出里面汁水充沛的甜美果肉来一样,“呃!呜...别打、啊!别...呜!就是肏过了呃呜...”

伏黑甚尔不说话了,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抱着拓也的屁股猛操,肏得又重又狠,耻骨拍打在拓也的臀肉上,一点也没收着力,甚至比刚才被打屁股还疼,肏得拓也的肚子都一突一突的简直能看见他几把的印子。

拓也被肏得又痛又爽,肠子像是要被肏穿了,连跪都跪不住,直接倒在了伏黑惠的腿上,蓄满的泪水落下两滴,和高中生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上流下的涎液汇到一起,脸再往前一些就正对着他的肉棒。

高中生的肉棒已经能够隐约窥见他父亲的模样,可以想象得到今后也会是一根相当的凶器,只是目前仍然和它的主人一样清秀,丝毫不显得狰狞,只是带着情欲的粉红。

伏黑惠有些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像哑了一样说不出话,只能看着拓也抬起泪眸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张开那双他刚刚吻过的柔软嘴唇,含进了他的几把。

过激的快感电得伏黑惠一下子僵直了身体,明明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也不是没有做过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明明连真刀真枪地肏都肏过了,然而他仍然对此毫无抵抗力。

他的小妈,他的恋人,他的拓也,在给他口交,在用那双他刚刚亲吻过的嘴唇为他口交...在伏黑甚尔那个混蛋的面前!

拓也努力地吞进眼前的这根性器,多亏了以前的练习,才让他没有被失去了理智的高中生抬腰肏哑喉咙,他吞得艰难,身后的伏黑甚尔却还在使坏,浑身都散发着不爽的意味按着他的腰猛肏,肏得拓也时不时被撞得向前扑去,将口中的性器吃得更深,喉咙深处的软肉被肏得发肿,腥咸的腺液从肉棒的顶端溢出慢慢滑向喉咙深处,口水也无法吞咽,合着肉棒渗出的腺液积在口腔里,拓也只能忍着吞咽感发出小声的呜咽,上下的两张嘴都被塞满了。

还是伏黑惠最先射了出来,满满的精液灌得拓也眼眶发红,忍不住把肉棒吐了出来咳个不停。伏黑惠咬着牙,过多的精液从拓也的嘴里溢了出来,但还有一部分被吞咽了下去,浊白的精液挂满了眼前人的一整个下巴,拓也像是被他欺负狠了,连鼻头都泛着红,嘴唇湿漉漉的,他的精液混着拓也自己的口水像某种润唇膏涂抹在拓也的嘴唇上,眼前过于香艳的一幕让精力充沛的高中生几乎停都没停,又勃起了。

拓也的屁股被撞得发麻,那麻痒的感觉从两瓣臀肉蔓延到身体深处,前面的穴空荡荡的馋得流水,屁股里面却被塞得满满的,肚子里面一根尺寸分量都超出规格的肉棒在进进出出,拓也颤个不停,舒服得肠肉紧绞,没了骨头似的伏在伏黑惠腿上,胸前的软肉也一直对着少年的膝盖摩挲,因为兴奋而变硬的两点果实蹭着高中生的膝盖晃来晃去。

伏黑惠尽量将视线固定在拓也的脸上,不想看见那个家伙在对拓也做的事,清冷的声音因情欲而微哑,“解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抽空瞥他一眼没理他,身下啪啪啪肏得拓也哭声渐响,突然又提着拓也的腰一块骑上了的伏黑惠的膝盖。

三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拓也被肏软了骨头,后穴传来的快感和阴道传来的空虚交织成了古怪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搂紧了惠的脖子,一边哭着呜咽不要,一边又将人朝自己的胸前按去。

尝过一次的白嫩乳肉就这么直直地怼在脸上,两人的鸡巴交错在一起被拓也身后的伏黑甚尔顶得来回摩擦,伏黑惠的呼吸一滞,咬上那颗红樱时什么都忘了,就这样吧,什么伦理爱恨,全都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也不必分,滚做一团也好。

伏黑甚尔一个重挺将三人间的空隙都压实了,拓也抱紧了伏黑惠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的将人往胸前按,乳头传来尖锐地被吸吮的快感和湿热,他被一对父子夹在中间,他被一对父子一起玩弄着...甚尔在肏他、惠正在吸他的奶子!

光是想到目前的状况,拓也的穴肉就一阵阵地紧绞,心理上的快感从心脏蔓延到全身,他被肏得像要化成一滩水了,快要被快感变成白痴了!

拓也呜呜着呻吟挺起身子想逃,却被两人死死地夹在中间,连呼吸都要不畅了似得一顿一顿地喘着粗气,最后哭叫着精液全数射在了伏黑惠的上衣里。

几个人一起喘着粗气,高高低低的呼吸声凌乱又炙热,伏黑甚尔伸手解开儿子的绳子,抽身揽着拓也站起来,肉棒从拓也的后穴里抽出来,原本紧闭的穴眼被他肏得闭合不上,还留着一指宽的黑洞,朝里一拨就渗出来浓白的精液。

拓也本来在找伏黑惠前就已经被伏黑甚尔弄了几次,现在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泄了几回,累得整个人都开始发飘,连前段也又热又涨,忍不住去推揽着他的那双手,又边说边央求地朝着伏黑惠看,无疑是觉得年轻人心软愿意放过他,“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我...我不行了...”

然而他好像忘记了,伏黑惠其实从没有哪次放过他,之所以他会有觉得伏黑惠更好说话更心软更体谅他的错觉,不过是因为这对父子一个是正大光明敞着肚皮吃饭的,一个是暗地里拿他开小灶的,所以才显得开了小灶的那个总是吃的少又好满足罢了。

伏黑惠不说话,只是站起来活络了一下被捆缚的手腕,眼睛紧紧盯着拓也腿间缓缓留下的白浊,嫉妒像蛇一样啃咬着他的内心,“...不好。”

他伸手朝拓也的身后探去,对着那处伸出手指,干燥的手指触摸到的是湿软的热穴,轻松就吃下了两指,软嫩的括约肌箍着他的指节。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他屈起手指抠挖肠内的精液,但却只能够到穴口的一点,“拓也...拓也...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四双手同时传来要他转身的力道,拓也只得乖乖配合,可转过来就正对着伏黑甚尔,拓也低着头不敢看他,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多余,此刻说什么伏黑甚尔也不会听,说什么伏黑惠也听不进去。

“呃!?”拓也被伏黑甚尔托起一边大腿,腿间的穴肉发出空气涌进吹断淫丝的哔波声,微凉的空气吹着火热的穴肉,紧张得穴肉都一缩一缩的,一个火热的巨物顶在了穴口下方。

“!不行的!进不去的!”拓也吓得踮起了脚想要远离那根恐怖的东西,可他一动,没有影响到伏黑甚尔继续进攻的节奏,却猝不及防被身后惠的手指顶到了前列腺,“呜嗯!”

伏黑甚尔托着拓也的屁股,饱满的臀肉软绵绵地陷在手里,他没忍住搓了搓手上被自己打红的软肉,趁着拓也被后穴传来的快感弄得失神的一瞬用力一挺——

“呜!!”拓也痛得一下子朝后仰去倒在伏黑惠怀里,这倒是方便了身前的家伙,顿时毫不客气地抱起他的另一条腿。

粗长的性器肏进去时顶到了还在后方清理精液的手指,伏黑惠听见痛呼,脸色发黑的盯了眼伏黑甚尔,抽出被肠肉恋恋不舍地含在穴内的手指,稳稳地扶住拓也的腰,“没事吧?”

“哼...呃嗯...”拓也小声地抽着气,身体悬空让他的重量都依托在伏黑甚尔的掌上,即使有淫液的润滑和之前制作倒模时的扩张,吃下那根肉棒时仍旧又涨又痛,穴肉的内壁像是被肉刃顶得后缩,整个穴腔都又热又麻,一个字也答不上来,拓也赌气不肯去攀附伏黑甚尔,只反手搂住惠的脖子想要和他接吻。

他们两个看起来浓情蜜意的,倒弄得他像是多余的一样,伏黑甚尔眯着眼狠狠往里一肏,“顾好你自己吧臭小子,别忘了[誓约]。”

“呃呃——呜、肏到底了、不要呃呜!”

伏黑惠的脸色一变,拓也在他怀中皱着眉,被肏得呻吟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他也不再犹豫,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挺进另一个湿软的小口,湿软的肠肉像子宫一样包裹着他,高中生的脸慢慢变得绯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情欲蒸得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双炙热的手掌贴在身上,两个温暖的怀抱一齐拥着他,前后的穴都被肉棒填满了肏到了最深处,拓也长大了嘴巴叫都叫不出来,身体内部被两根几把不停撞击鞭挞着,好像要把他肏穿了、把他填满了,连身体里一直空洞的某处都感到了充实,舒服满足得让人想哭。

“呃啊...呜呃...”拓也被肏得眼角含泪,也顾不上别扭,一前一后的攀着两个男人的脖子,浑身都像是过电一样酥麻,舒服得刚刚才射过的肉棒也渐渐立了起来。

明明现在正在肏他的是一对父子,这对父子的默契却一点也不好,像是抢食的野兽一样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身体,身下的几把不光是在肏穴,还像是在攻击另一个人,谁也不让谁,总是一齐抽出又一齐插进来,只隔着一层肉膜的两处穴道都像要被他们肏通了一样,肏得拓也又怕又爽呜呜哭叫,连喘息都只能配合着两人激烈的节奏。

身体里的情欲越来越汹涌,刚才还泛着胀痛的女穴已经没了痛意,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情潮,层层叠叠的媚肉紧咬着穴里的肉棒,拓也眼前发昏地小声哼哼,又被两根几把肏得清醒过来。

拓也的前段已经射了很多次,本身又只是个普通人的体质,哪里比得上一个十影法咒术师一个天与咒缚?现在几把半软半硬地挺着,被肏得在空中乱甩,像是坏掉了一样从顶端渗出腺液,飞溅在周围的地板上。

拓也整个脑袋都后仰着靠在伏黑惠的肩膀上,倒是枕得舒服,却不知道身前身后的这两头狼看着眼前一对被肏得晃来晃去的奶子早就眼馋心热。

这时候他们俩倒是配合默契了一回,两人同时去玩那对奶子,伏黑甚尔俯身去咬那白雪上的红樱,伏黑惠伸手揉着那团绵软的乳肉。

“唔嗯!不要...呃别玩那里、”拓也哆嗦着收回揽着两人的手臂去护着自己的胸。

两人却在这时同时一个狠肏,不光是伏黑惠顶到了结肠口,伏黑甚尔也一下子顶到了宫颈,拓也猛地哭叫一声高高地拱起身子,呻吟声骤然高昂起来,手才在胸前晃了一下,就又被两人颠得害怕掉下去,不得不重新环着两人的脖子,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奶子被肆意玩弄,一边被伏黑甚尔贪婪的吸咬着乳孔,他吃得太用力,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就连奶子周围的皮肤都被他吸得一起提了起来。另一边被伏黑惠用手指将一团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还被他捏着乳头朝上提,逼得拓也不得不挺起胸膛。

“啊...啊呃...呜别...你们、嗯呜...”拓也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无意识的喃喃,张口吐出的只有甜腻的呻吟,耳朵里能听到的也只有粘腻纠缠噗滋噗滋的撞击声。

拓也被玩得浑身发热,眼泪和断了线似得往下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尽情地发泄着情绪,不安、害怕和身体的兴奋与满足交织在一起,拓也咬住唇,唇肉被他咬得殷红如血,脚趾蜷缩得几乎快要抽筋,濒临高潮时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指甲在两人的脖子和脸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啊啊啊——”拓也被肏得泪眼翻白,身子忽然像被按了暂停似的一僵,后穴和阴道都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来溅在两人的肉棒上,高潮的喷出的淫液太多,两人插在里面感受着肉棒被泡在淫水里的湿热舒服,却连另一个穴道里饱涨充斥的淫液都能感到到,前段的肉茎跳了跳,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射了个空炮!

怀中的人骤然瘫软下来,一股热流汩汩溅在小腹上,伏黑甚尔挑挑眉,看见拓也的肉棒正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但那已经不再是前列腺液,而是滚烫的尿!

拓也被他们俩肏到失禁了!

滚烫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到地板上,伏黑甚尔感受到子宫此刻因为身体主人的失神而毫无防备,肏得越发凶狠,盯着拓也被肏到两眼翻白的高潮脸,几把突突地跳,“这么喜欢我们两个一起肏你?呼、都被肏尿了...”

伏黑惠没有注意到拓也的失禁,听着伏黑甚尔的脏话咬牙狠肏,被高潮中疯狂吸咬的结肠榨得出精,肠肉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结肠口上边肏边射,肉棒还没软下又硬了起来,接着刚才的地方操弄,肠道里被肏得全是噗叽噗叽的水声。

粗大的肉冠强行破开子宫的防御,微翘的龟头勾着宫壁,稍在里面研磨几下,怀里的人就发出近乎哭嚎的呻吟,伏黑甚尔咬紧了牙关,猛地将自己的全部都肏进深处,顶得那处宫腔都变了型,马眼怒张将浓厚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子宫!

“呃呃——太多了...呜啊、哈...”拓也第一次被射得这么满过,两人的精液混着穴腔里的淫水,像是把他从里到外都用精液染了个遍,明明精液是射在了里面,可他却像是被淋了一身精液一样觉得身上发烫,浑身微微颤抖。

忽地,伏黑惠眼神一动,仅有一层薄薄肉膜间隔开的另一处穴腔里传来了激烈的液体喷射在腔壁上的震动,他起初以为是伏黑甚尔在射精,却又意识到不对,怎么可能射精会这么久、震动感会这么大?

远比精液滚烫数倍的水柱激打在肠壁上,拓也高高地拱起身子,张着嘴无声地哀嚎,连呼吸都停滞了,脚趾紧紧地蜷缩着,揽着两人的手臂用力到僵硬,宫口被几把塞着,尿液被堵在子宫里无处可去,伏黑甚尔是驴屌本来就插顶在了子宫的尽头,尿液刷地激射出来,硬生生将子宫射得一突,拓也颤抖着被精尿灌大了肚子,好一会才缓过来呜咽着一抖,竟然又是被尿上了高潮!

这个混蛋、竟然在拓也的子宫里射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挑衅地看着脸色发黑的伏黑惠,裂开一个恶质的笑,“认输没有?看到你小妈被我尿得有多爽了吗?”

“呜呜不、呃...惠...”

拓也的额头上满是因激烈的性爱而渗出的汗水,双眼迷蒙着几乎失去了意识,伏黑惠深呼吸后咬牙叫伏黑甚尔闭嘴,在拓也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后重新猛肏到深处,抵着拿出嘬着自己龟头的结肠眼也尿了出来。

他尿得不像伏黑甚尔那样激烈,毕竟是在恋人的身体里尿尿...即使因为伏黑甚尔的关系被迫拉低了廉耻,真正做起来时还是没那么轻松,起初他还忍着,可在放松了尿道之后一切就已经不受他控制,尿液奔涌灌进拓也的肠道,让本就鼓起的小腹挺得更加厉害。

高潮过后的排泄快感让年轻人爽得打了个抖,竟是又从马眼里溢出一些精液和尿一起冲进肠肉深处。

拓也的前后两处都不仅被插满了,还被灌满了,温热的液体在肚子里晃来晃去,胀得他肚子都显出形状来,像是怀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一样!拓也迷蒙着软倒下去,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神智,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把人肏到昏迷也亏这对父子干得出来,只是拓也昏了过去,[誓约]又要怎么办呢?也许只能等到下次再比了

然而这是一个,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比赛。

金箭可能会被解除,真心也可能会改变,拓也一个也不想选,哪个他都想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段重写的内容但是写不下去了

借着上厕所的理由,虎杖悠仁捧起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滑进领口,这才感觉身上的燥热平复了一些。

“小子,他在勾引你。”他的脸颊上突然裂开一张嘴,两面宿傩像是某种里面空间戒指里的老爷爷,平时像死了一样,偶尔一句话又带来石破天惊般的效果。

虎杖悠仁啪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捂住两面宿傩的嘴,“闭嘴。”

他用力得脸颊都隐隐作痛,捂着脸颊的手背上又裂开一张嘴,嚣张笑道,“没用没用——”

今天两面宿傩这家伙怎么这么活跃?虎杖悠仁还一时间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去戳手背上紧闭的眼睛朝他强调,“不要捣乱!”

两面宿傩又开始装死。

“...虎杖君?肚子没事吧?”门外响起拓也的声音。

啊、他在厕所呆太久了吗?虎杖悠仁连忙应了一声打开门,“没事!”

见门打开,虎杖悠仁的神色如常,拓也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嗯?怎么脸是湿的不知道擦干?”说着,拓也揪起一些袖子的布料替他擦去脸上的水渍。

虎杖悠仁乖乖地立在原地,偶尔还配合着转动脑袋的角度,放任了拓也这个有些亲密的动作...衣袖上清新的味道蹿进鼻腔,虎杖悠仁一闪而过地想到,啊,和伏黑的味道是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原内容

if甚尔成为高专教师,老师的男友指的是甚尔

作为回礼的冰激凌盒摆在茶几上,在室温里放了一会就逐渐渗下水珠,不快点吃的话大概马上就要化掉了...然而沙发上的两个人却谁也没空关心这个。

“悠仁...”两个人原本坐在一起说着话,拓也忽然倾身靠过去,两臂撑在了虎杖悠仁腿上,声音微微发颤,目光触及到对方直率的眼神时不由得一避,脸颊微红,“可以、拜托悠仁一件事吗?”

虎杖悠仁下意识的避了一下,身子斜斜的倚着沙发,用手臂撑着身体,看着拓也超近距离的脸忍不住有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拓也哥的表情...是要拜托什么事才会露出这种表情?好奇怪啊,被其他人靠近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古怪的感觉,像是有一股热流从被接触的地方传遍了全身一样...

“可以拜托悠仁...爱我吗?”拓也腾出一只手,轻轻覆上虎杖悠仁扶在沙发上的手背,声音轻哑。

虎杖悠仁被那双湿濡的眼眸钉在原地,一下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地“诶?”了一声。

拓也垂下眼帘,声音柔和,像是害怕对方反应过来后就会把自己推开,所以语速又轻又快...偶尔极短地顿那么一下,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哽咽,“我...要是能够早点遇到悠仁就好了,在在高中的时候、在国中的时候...如果能够在那个时候遇到悠仁的话,我就、我就能成为更好的人...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没用的样子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水珠滴落在虎杖悠仁的大腿上,那灼热的温度好像岩浆一样,虎杖悠仁被烫得缩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拓也已经再也藏不住了的眼泪,心脏因为对方充满自我厌恶的话语而一缩一缩地疼,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了又好像没有,忍不住伸出那只空着的手去接泪。

拓也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眼泪模糊地抬起头,“要是能够成为像悠仁一样的人就好了...要是、悠仁能喜欢我就好了...”

他的语气绝望得像是虎杖悠仁这时候如果说了一个不字就会立刻打碎他所有的希望、所有活着的意志一样。

这多少有些道德绑架的意味,却因为那个恳求的语气实在太过卑微,简直像在向神明许愿一样明知无望和徒劳也不后悔而让人无法觉得反感...只觉得他可怜。

明明是因为沾了伏黑的光总被人家照顾所以想要来回礼,怎么会突然把人给弄哭了?虎杖悠仁怎么也想不明白,但再怎么说他也知道此刻应该好好安抚对方的情绪...

“那、我喜欢拓也哥就好了吧?”虎杖悠仁对着猛地瞪大眼睛的拓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不太明白拓也哥的意思...但是只要做你想做的、去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就好了吧?我会和你一起的!”

啊...这不是,太犯规了吗?

拓也呆呆地瞪大眼睛,眼泪一下子停止了,只剩下还蓄在眼眶的泪珠随着眨眼的动作啪地掉在对方的掌心里,他动了动嘴唇,忍不住捂住了胸口,胸膛下面扑通跳动的心脏又酸又甜因过于饱涨而痛苦,他从未感到世界如此明亮过、从未感到如此幸福过...

拓也忍不住又哭又笑,得到了憧憬对象的承诺,内心最深处的愿望就这样轻易的实现了一半,他幸福得不知所措,扑上去狠狠地亲了一口虎杖悠仁。

诶、...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亲懵了的虎杖悠仁呆滞当场,成为了一具石化的雕像,诶?!难道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个吗?!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拓也哥可是甚尔老师的男朋友、伏黑的那个耶!他这样岂不是在撬墙角?!啊啊啊可是刚才都已经答应拓也哥了...

虎杖悠仁还在天人交战,拓也却绝不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灵活湿滑的舌头一下子撬开少年呆愣的牙关侵入,狡猾地没有去碰对方不知所措的舌头,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机会,而是只挑着对方没法躲避的上颚舔舐,像是对方默许纵容了一样。

从未有过接吻经验的纯情男高中生一下子从头酥到脚底,双手一下子受惊般地想要抬起,结果被早有准备的坏人捕获,双手十指交握。

没了手臂支撑,虎杖悠仁现在全凭着良好的腰力才没有直接躺倒在沙发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拓也却不给他畏缩的机会,将心神混乱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早上有没有好好刷牙的纯情男高中生亲得头晕目眩,很快身下就有一坨东西顶着大腿。

身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拓也脸一红,忍不住跨在虎杖悠仁身上用屁股对着那里摩挲,微微使力将仍旧僵着的男高中生压倒,看着对方被亲到脸色通红眼里冒着属于掠食者的凶光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亲对方的嘴角,“悠仁...肏我好吗?”

虎杖悠仁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脸颊的温度和身下被摩挲的地方一样火热,“那个...甚尔老师他...”

“我会和他分手。”拓也用脸颊贴向他的额头,“...不要放弃我,悠仁。”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虎杖悠仁甚至略一仰起脸就能够亲吻、咬住拓也的脖子,清秀的锁骨和颈窝白得晃眼,略大的领口让人正好可以顺着看到里面的风景。

虎杖悠仁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动摇,喉咙哑得难受,忍不住咳了咳清清嗓子,“那、那个...伏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抬起头,忍不住觉得他可爱,又亲亲他的嘴角,“...惠会祝福我们的...悠仁,抱我...”

虎杖悠仁顿了顿,非常听话且耿直地抱住了拓也的腰,训练有素地眨巴眼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拓也笑弯了眼睛,手往下探,摸到对方胯间鼓起的一团,手指轻巧地拨开对方的裤子,把少年活力十足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拓也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靠在虎杖悠仁的胸前往下看,少年的肉棒秀气却狰狞,赤红地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青筋怒张。

白皙纤细的手指圈住那根肉棒,对比像是美女与野兽那样强烈,虎杖悠仁忍不住有些紧张地收紧了手臂。

他抱得太紧了,拓也忍不住低低地唔了一声,换来了小老虎瞪大眼睛仔细的查看,像是在很紧张地观察他有没有事。

少年的胳膊结实有力,没那么壮硕,怀抱却很火热,拓也亲他的鼻尖。虎杖悠仁像是鼻子上被放了一朵花的狗狗,眼睛都对在了一块,本能地抬头想叼住那朵花。

所幸那朵花也很配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拓也偷偷地抬臀想趁着人没注意的时候坐下去,却被老虎直勾勾地盯住了。

“放不进去的吧...”虎杖悠仁盯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声音像在做梦。真的要做了,真的要和伏黑的小妈、甚尔老师的男友做了...不对、现在是前男友了。

自己的肉棒顶着人的股间,肉棒顶端传来湿濡的感觉,那开口像在嘬他的龟头一样,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接触,就已经让他舒服得不行,想到曾经看过的某些“性教育”片,下身蠢蠢欲动的同时,又担心拓也的那里被他插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小声地喘着,“插得进去的,已经...可以了。”

就算是处男高中生,虎杖悠仁也清楚做爱是需要扩张的这个热知识,那么...是在此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好了,还是...

不可能是之前就做过准备的,虎杖悠仁想起拓也之前的表现,本能地排除了这个选项,那么...某些被故意忽略掉东西又被重新想起,拓也哥是...甚尔老师的前男友啊,所以说是...是做过了吧?

“呜嗯!”

身下刚才还乖巧至极的少年忽然一个猝不及防地挺腰,粗大的肉棒呲溜一下干进了一大截,肏得拓也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扑倒在虎杖悠仁的胸口喘息,“不要一下子进来...呃、我会...呜悠仁,别、让我呜嗯缓一下...啊~”

刚刚开荤的还打翻了醋缸的少年好奇心十足,大半根插进穴里还不满足,仍旧紧盯着身上人的表情,慢慢地往上顶。

肉棒被湿润紧致的肠壁包裹吸咬着,爽的人头皮发麻。但比起自己舒服,虎杖悠仁还是更在意拓也是不是舒服...另外也有那么一点点幼稚的攀比心,想要知道自己表现得如何...虽然是第一次,但总不能、也应该不至于差甚尔老师太多吧?

于是还一边左右晃晃转换角度,听见拓也语末那声听得人害臊的变了调的甜腻呻吟,虎杖悠仁的眼睛发亮,像是受到了什么表扬,本能地想听到更多。

年轻人没有经验腰力又好,一下子把腰摆得像上了马达一样又快又狠。

“呃啊~悠仁、别、呃!一直这样顶...会射出来的、呜!”拓的声音断断续续,习惯了性爱的敏感身体哪里受得住被这样猛攻前列腺,一下子被肏到眼睛都湿润了,犹豫着将手伸向身下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这次射精,要是弄的悠仁衣服上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验不足的少年哪里明白拓也的犹豫是因为什么,只知道射了就代表舒服,加上都插进去了哪里还想得到那么多,相当会替人大方地伸手去帮拓也撸,“那就射出来吧拓也哥。”

“呃呜——”前后被夹击,拓也一下子绞紧了穴肉,咬着唇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眼前一白忍不住射了出来,和他刚才担心的结果一样,浊白的精液全都落在了虎杖悠仁的衣服上。

“...唔、悠仁的衣服弄脏了...”

“诶、是哦。”虎杖悠仁应了一声,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干脆一揭衣服就脱了个干净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没关系的拓也哥,再来一次嘛!”

活泼的高中生充分发挥着自己年龄的优势向年长者撒娇。

“嗯。”拓也应了一声,手脚发软地任虎杖悠仁将原本抱着自己腰的手移到了屁股上,这一次他的前面射精了后面还没有高潮,这让习惯了后穴高潮的身体有些难耐,忍不住哑着嗓子教导没经验的耿直小老虎,“刚才悠仁做得很好喔...但是嗯...对、慢慢动,不要一下子就对着那里撞...嗯唔,想不想...唔、肏到更深的地方?”

更深的地方?虎杖悠仁忍不住看了看拓也平坦的小腹,每次抽出来再插进去时就能隐隐从小腹紧绷的弧度里看出自己肉棒的形状和位置...

虽然他还有一截肉棒没有插进去,但是都已经进到那种位置了,还能再进得更深吗?

虎杖悠仁忍不住很诚实地点了点头,如果可以的话...那他当然是想的嘛!就是不知道拓也哥受不受得住...

拓也亲了亲他冒着光的眼睛,咬着唇放松自己,臀肉逐渐坐实了身下人的小腹。拓也直起身子,两手绕到身后,握住虎杖悠仁悄悄揉着自己臀肉的手掌抓紧,教他把自己的臀肉往两边扒开,这下,就连臀逢都能感觉到少年那浓密的草丛,敏感的臀逢被茂盛的毛发刺得发痒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悠仁,尽情地肏吧、呜啊啊啊~好快、呃呜、”

这样如果还能忍得住,那虎杖悠仁就不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高中生,而是年近不惑的的性无能了!被年长的恋人娴熟的动作色到晕头的少年连话都来不及听完,就像是听到了枪声的赛马一样枪声还未落就已经冲出了围栏。

身上的人被他肏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一线水渍从嘴角流向胸口,骑在他这匹马身上的选手已经被他颠得浑身发软两眼迷蒙,性感得要命。

虎杖悠仁看得心脏又涨又酸,忽然铆足劲抬腰往上顶,又抓着拓也的臀肉往下,龟头一下子像是插到了底,前面明显地顶着了什么地方,一片软肉抵着他的龟头又吸又吮。

拓也一下子捂住了肚子,里面被肏得酸软发烫,皱着眉的样子似痛苦似欢愉,发出嗯嗯呜呜的鼻音,“悠仁...啊呃、好厉害...第一次就呜要把我肏穿了呜嗯!再、哈啊...肏过去,就是结肠了...悠仁嗯...肏我、用力啊啊——”

原本以为已经肏到了底怕再用力把人肏坏了,现在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进,被恋人夸得情绪高涨信心满满的高中生立刻挺起几把继续努力,只觉得越肏水越多,两人交合的声音比他看过的所有片还要色。

虎杖悠仁竖起耳朵去听,啪塔啪塔噗呲噗呲,他赤红的肉棒狰狞得像个怪物,拓也抬臀的时候能隐约看见两腿间都被他撞红了,粗长的肉棒竖在拓也的腿间,噗嗤一下全根没入进去,少年被紧致的肠肉勾得腰根本停不下来,坚硬的肉棒将柔嫩的肛穴撑成了一个圆。

“呜、悠仁啊啊悠仁...马上要呜嗯要到了、呃呼...”拓也介于高潮的临界点,穴肉越缩越紧,里面的肠肉更是在呼吸一般一跳一跳地夹着肉棒。

经过了几十下龟头的磨合和撞击,噗嗤一下,肉棒终于捅开了那处闭合,结肠口被顶开了,肉棒长驱直入,直到含到冠状沟为止才停下。

拓也一下子失了声,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手指僵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本能地寻找着依靠,恶狠狠地在虎杖悠仁的胸膛上抓出了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杖悠仁倒吸一口冷气,下面爽得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吸走了,胸前又是一阵热辣的痛把他叫了回来,被高潮紧缩的穴肉一夹,抵着深处痛快地射了出来。

两人喘着粗气休息了会,软掉的肉棒从穴里滑了出来,年轻人的不应期短得惊人,又迅速地复活过来硬邦邦地抵着柔软的臀肉,可怜巴巴地等着拓也应许,悄悄地蹭着拓也的屁股。

拓也撑着虎杖悠仁的胸膛下来,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屁股里面被内射得极深的精液带着一股坠感往外流,“不行...悠仁,你该走了。”

他看了眼时钟,倦怠的样子看在心正热的小年轻眼里未免显得有些冷淡,小老虎一下子有点委屈。

拓也给了他一个吻作安抚,语气有几分窘迫,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餐巾纸藏在身后,眼神躲着不敢看他,“好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去冲一下,我给你拿一身衣服。”

虎杖悠仁傻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一下也红了脸,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有戴套还内射了,顿时也顾不上接着撒娇,乖乖地听话转身去了浴室。

......

他走时,正好和伏黑惠打了个照面,看得伏黑惠眉毛一皱,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是那身衣服,看起来有点眼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点不会写文了,写得很别扭orz

拓也有时候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真的能控制人心的道具?就算有,也该像是掌机游戏口袋妖怪里的大师球一样世界上仅此一枚的珍稀道具,怎么会在用掉一支后又出现一支,仿佛源源不断呢?

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虽然所有的文学作品都在歌颂和推崇,但所谓的人心和感情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爱也不过是多巴胺和羟色胺的一时作祟,保质期短得可怜。

这样一想,能够玩弄人心的道具金箭好像确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既不帅气也不强大,也不能祓除咒灵做出什么贡献,倒像是专为了对付同类而生的,像角落里的老鼠少年漫里的恶毒反派一样唧唧喳喳惹人厌烦...

拓也想着想着又生出一股烦闷感。只可惜与他共处一室的人一向随心所欲被人捧惯了,完全不是什么有眼色的家伙,这会正像只大型猫咪一样赶着和他贴贴,像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还“呜呼~”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

“悟君,有点热...”这种亲昵对拓也来说有些太超过了,哪怕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都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

凑上来的人形猫猫白发蓝眼,单从外表来说就十分引人注目,仿佛浑身都裹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每一根发丝都在说老子超了不起老子是天下第一世界上仅此一只的牛逼猫猫,是那种就算是站在人群中也显得相当鹤立鸡群,一眼望过去看到的第一眼绝对会是他的类型。

有点,太耀眼了...拓也忍耐不住心里的别扭感想把五条悟推开一点,却被才只是个高中生的家伙熟练地捉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那双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停滞一会思维的蔚蓝眼睛盯着拓也眨巴两下,露出了一本正经思考“那该怎么办“的表情,看得拓也以为他马上就能领悟到自己太过黏人了把他放开...

“等、悟君,你在做什么?”

拓也衬衫的扣子被全都解开美其名曰散热,五条悟手上的动作不停,和他超出平均值身高许多的体型十分相符的宽大手掌还正在拓也的腰间摩挲,抬起头来却是一张属于纯情男高中生无辜的精致俊脸,挂在鼻梁上的墨镜低下来一点,饱满优美的唇形让他在仰头的时候像在噘着嘴撒娇或者索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在降温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拓也无语,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觉得他像动物多过像人,不光是熟悉起来就蹬鼻子上脸,还有这幅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

拓也叹了口气干脆自欺欺人地把五条悟当成大型猫咪,衣服敞开以后好像确实不热了。倒是怀里又传来了“纯情”男子高中生闷闷的声音,底下更是有一个灼热又坚硬如铁的东西抵着他。

“...好热。”

才高中身高就突破了一米九大关的最强dk一边喊着热一边却缩在拓也的怀里将他抱得更紧了,硬挺的东西怼对着拓也的腿间小幅度地偷偷磨蹭。

拓也想着虽然这里是店里的包间但再怎么说也是公共场合这家伙应该不会那么过分于是忍了一会,谁知道怀里的家伙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五条悟原本还惦记着最近流行的年下奶狗的形象,乖巧得像只宠物似得乖乖缩在拓也怀里,没多久就忍不住悄悄动手动脚,现在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对着那颗已经眼热了很久的红果舔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吮,他好奇地拿虎牙咬了咬,柔软的乳头在他的口腔中飞快地挺立起一个小蒂。

“呃、悟君!”拓也忍不住缩了一下,急忙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叫停,“金箭不是已经失效了吗?”

五条悟有点心虚地对着眼前柔软的乳头又重重地吮了一下全当没听见拓也的话。

谁能想到六眼也会有滑铁卢的一天?拓也的术式金箭确实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能力,只不过是能够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制造超量的多巴胺和荷尔蒙等一些同感情有关的分泌物让人产生一见钟情的错觉而已,之后只需要等上一段时间的自然代谢就能解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追着咒灵跑到了歌舞伎町,只一个照面,关于金箭能力的一切效用和信息就全都涌入了五条悟的脑海。

好奇心旺盛又自信张狂的DK一下子对此来了兴趣,将那只逃跑的咒灵瞬间抛在脑后,一见钟情诶,那是什么感觉?反正也能代谢掉,中一下也无所谓吧?

五条悟先是尝试了一下向拓也自我推销,比如他的优点包括但不限于有钱长得帅还很强...墨镜一摘露出小猫咪最厉害的眼神攻势来试图蛊惑拓也乖乖把金箭交出来。

拓也肉眼可见的动摇了一瞬又立马坚定了自己绝对不可以乱用金箭给别人也给自己添麻烦的决心,风扇似得摇着头捂紧口袋就想逃。然而他出于良心的一片好意完全没得到某人的理解,反倒被失去耐心的五条悟单方面甩了一张黑卡强买强卖。

拓也感觉手里一空,再抬头就发现口袋里的金箭已经出现在了这个叫做五条悟的家伙手里,“等一下、那个东西会、!”

拓也连忙扑上去想夺回来,谁知道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家伙反手就把金箭举在了头顶,还非常欠打地对着拓也吐吐舌头,一脸你有本事就跳起来抢抢看的表情。

有那么一瞬间拓也真的不想管了,臭屁的小子吃点苦头也活该,但是那个是校服吧...是还在上学?

拓也在心里叹气,好吧,他也不想要一个幼稚到离奇的追求者,总之还是努力一下吧...

然而他努力半天都没能把金箭抢回来,反倒是被这位高中生猫逗耗子似得玩得团团转,拓也气得瞬间把自己刚才那点良心拿出来吃掉,干脆停下不动了,满心想着等金箭生效就要这个混蛋好看。

五条悟逗他逗得开心,脑袋一转居高望远,十分眼尖地看见那边的好基友夏油杰,顿时献宝一样朝他挥手示意手上握着的好东西,“哟!杰,快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油杰刚祓除完咒灵过来找五条悟汇合,就看见这边五条悟和另一个人拉拉扯扯的样子,一下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加快脚步朝那边靠近的同时捂住了半边脸,“悟...你又、呃?”

这波啊,这波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叫声东击西,叫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夏油杰毫无防备,拓也也完全没想到五条悟反手就把金箭扎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全场只有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瞪着一双猫眼,将夏油杰看见拓也瞬间动作卡壳的同时脸色一点点红到脖子的窘状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捂着肚毫不客气地子大肆嘲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杰、你、你的脸好红啊、像猴屁股一样!”

“悟!!”夏油杰脑门上崩着青筋微笑着握紧拳头朝五条悟走过来,看见站在五条悟身边的人眉头紧锁的样子,脸上的绯色飞快地褪下去,刚才剧烈的悸动感却还残留着,略过正在捧腹大笑混蛋损友,飞快地换了一副面孔,“抱歉,这个家伙给你添麻烦了...是他抢了你什么东西吗?”

拓也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瞥了眼还在狂笑不止的白发混蛋,对着误交损友不幸中了金箭的倒霉鬼叹了口气,木已成舟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也实在没有兴趣陪两个高中生玩什么游戏,现在只好希望对方不要因为金箭的效果缠上来,“...没事了,再见。”

“呃、请等一下!”刚才的悸动是怎么回事,他才见了这个男人一面就对他产生好感了?夏油杰一向清明的大脑因分泌着过量的多巴胺而微微眩晕,见到拓也一副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的样子,完全是全凭本能地叫住了他,问出了最关键的两个问题,“你是这附近店里的牛郎吗?我可以去找你吗?”

拓也回头,视线在对方明显是校服的衣物上瞟了一眼。夏油杰注意到这点,忍不住攥紧了手掌,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不用上学?不、不对,这样更像不良了...那么说今天放假?不、干脆说这身不是校服而是工作制服吧,反正以他和悟的身高应该也能蒙混过去...

因为五条悟的所作所为,拓也此刻厌屋及乌连带着对夏油杰也没有好脸色,不好好上学翘课来这种地方能玩到一起的家伙能是什么好货色?好感度一概为负,回答得格外冷淡。

“...那是你的自由吧。”拓也不想被缠上也没有兴趣劝人学好,言下之意就是和他没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说你最近的业绩不错?”

拓也一惊,手上打扫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发现突然出声和他搭话的人居然是伏黑甚尔?

虽然之前才因为金箭的缘故和这位店里的头牌发生了一夜情...但两人除此之外并没有多少交集,拓也醒来没见到人之后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套上衣服逃走了,之后也是把这件事死死地烂在肚子里...总之,拓也对这位的印象还停留在完全不熟最好少去惹他、最多最多再加一个身材和技术好到爆炸的印象...乍一下被搭了话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毕竟自己那点业绩和对方完全不能比...这样说起来,莫非是来宣告地位让他不要有了点成绩就以为了不起吗?

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因为他的一句话心中百转千回了多少个念头,见拓也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着头不说话,伏黑甚尔挑眉,“怎么,哑巴了?”

那天伏黑甚尔也就是出门吃了个早饭的功夫回来人就不见了,白白拎着给人带的早饭,最后全便宜了垃圾桶,现在还搁这玩沉默装不认识,行啊。

“吃了不想负责啊?”明明自己才是把人吃了又吃的那方,伏黑甚尔说这话时倒是一点也不脸红,“我可是很贵的,想好怎么还了没?”

眼前的人垂着头站着,看着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似得,伏黑甚尔美滋滋地打着要人以身抵债的主意明晃晃地勒索,混不吝得像个恶痞斜倚着墙等拓也回话,盯着人猛瞧,瞧着瞧着注意力就被那微微颤动的睫毛给吸了过去,心想难怪那晚上让精液挂了一脸,谁让这小绵羊睫毛这么长呢。

拓也犹豫半晌,这应该是在问他要钱的意思吧?但是...

拓也心中闪过自己为什么要付钱的怨怒,又迅速地熄灭成灰烬,算了,他保护费难道还交得少了么...给甚尔君的话,也算这钱没有白花吧。拓也苦中作乐地这样想,又意识到自己那点可怜巴巴的存款显然是不可能满足头牌牛郎的胃口的,那么为今之计,只能是希望他宽裕一下时间...看看能不能从客人那里多要一些小费了。

想到最近的那两位出手特别阔绰的高中生,拓也清了清嗓子抬眼看向伏黑甚尔,两人站得太近,伏黑甚尔高大矫健的躯体像是横在面前的一堵高墙,影子投下来将拓也罩得严严实实,压迫感十足。

拓也有些紧张,攥紧了手里的扫把,指节捏得泛白,“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得到了预想外的回答,伏黑甚尔摸摸下巴,左右还能逃离他的手掌心?他大发慈悲地一挥手,“行吧,那就给你一礼拜。”

.....

“怎么了拓也?今天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嗯...”拓也沉吟着难以启齿。

今天来找他的人是夏油杰,这让拓也稍微松了一口气。明明都知道是中了金箭,但这两个人却还是乐此不疲地来找他。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默契,一个人来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绝不会出现,起码不会在明面上出现,多少算是让拓也没那么尴尬...拓也完全能想得到这两个人同时和自己碰面会产生的化学反应...绝对会闹得鸡飞狗跳的!

虽然拓也没有想要将他们放在一起恶意比较的意思,但果然他还是面对夏油杰时会比较放松...谁让五条悟给他留下得第一印象实在太差了,而且,拓也感觉自己明显和从小养尊处优从来没缺过钱的任性大少爷五条悟完全合不来,从头到脚都相性犯冲。

说是嫉妒也好说是羡慕也好,拓也向来无法拒绝别人的要求,而五条悟,显然是相当自我的一个人,又因为自身的条件太过优秀而难以理解在他脚下努力攀爬着的平庸之人的痛苦,是那种会无知无觉地打击冒犯别人并且即使知道冒犯了也觉得无所谓的类型。

对拓也来说简直就像是正午的太阳一样,就算只是注视着他,也会被他无意识散发的光芒给灼伤。越是和五条悟呆在一起,拓也就越是觉得自己的渺小和贫弱,就算是中了金箭,对五条悟这样的人而言也只不过像是一场游戏吧?

对他而言明明是输赢都无所谓的游戏,却还要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副非常想赢的样子,说什么只有我那么你喜欢你也太不公平了之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最初就是他自己说想要试一下金箭的,还说什么几天就会把这种反应代谢掉,怎么劝都没有用...可是这都一个月了啊,拓也无奈地叹气。

虽然夏油杰似乎是在尽量避免和他谈论五条悟,但作为两人唯一同样认识的人,五条悟又是存在感极强的那种,拓也有时候会忍不住对夏油杰产生钦佩感...竟然能和那家伙成为朋友,某种意义上,了不起!

夏油杰从拓也那里听他倒了好一通关于五条悟的苦水,忍着笑打算给好兄弟稍微挽回一点印象分,“别看悟那样,他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呃...”但是不管怎么说喜欢的对象面前夸情敌也太不妙了吧?夏油杰一顿,没什么诚意地在心里给五条悟点了根蜡烛,抱歉了悟。

“他和我,我们是[最强]喔。”他舌头一转吞下了解释,笑容渐深,更加靠近拓也,没有被他的顾左右而言他含混过去,关心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拓也咬着唇,“对现在的你说这种话,会被觉得是在利用你吧?抱歉,我不想说...如果你想帮我的话,最近就多来和我说说话吧。”

希望我多来...莫非是、呃不对。夏油杰叹了口气将脑海里旖旎的想法甩出去,想要进一步发展还是任重道远啊,所以...

“是资金方面有困难?我明白了。”夏油杰拍手向旁边的服务生示意,“再来三瓶冬佩利。”

“诶?不用、你怎么...”会知道我缺钱?拓也满脸惊讶,话还没问完就被夏油杰截断了。

“喝不完呢,做香槟塔吧。”夏油杰看起来简直比拓也还要像个牛郎,仿佛两个人服务与被服务得关系完全对调了一样,绅士至极地替拓也将酒杯倒满,“作为交换...可以答应我不要见悟吗?”

拓也呆滞着没说话,夏油杰将酒杯凑上他的嘴唇,“...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杯中澄澈的液体朝着杯沿逐渐倾倒,拓也捉住夏油杰的手腕,“呃、等等...我自己来,唔..."

酒液浸湿了拓也的嘴唇,来不及咽下的部分顺着拓也的嘴角滑进衣领,弄湿了衬衫。

夏油杰还是没有抬手的意思,拓也只能就着他的手将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完。

醉意上头蒸得拓也脸颊绯红,脑袋也有些发晕,望着夏油杰的眼睛发飘,“呃...我、知道了...”

被酒浸湿的衬衫有些透明,拓也靠在夏油杰的肩膀上,接过他一杯又一杯递来的酒一饮而尽,脖子上隐隐约约像是有一道红痕...

夏油杰的手指抚上那里,用手指轻轻搓磨,揉开了一层肤色的粉膏,那雪颈上,青紫的吮痕更加显眼。

...

明明不久前才答应了那种事...

拓也叹了口气,可是,是五条悟主动找上门的,也不能怪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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