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拓也!你傻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夜神小姐送酒?!”
被身旁的人一拍,拓也才如梦初醒,连忙小心端着盘子走向被一众牛郎众星拱月般迎在中间的那桌。
将手伸进口袋,里面东西坚硬的触感让拓也又再次神不思蜀。
真的...真的要做吗?做吧、连老天爷都在帮我,给了我这种可以让人一见钟情的道具...还立刻安排夜神小姐今天过来....去吧,只要装作不小心接触到她,只要成功和她在一起...就能够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了!就可以过上衣食无忧、不用再和人打交道的平静生活了!
去吧拓也!既然决定了,就好好.....
“噫、!小心!”
背朝拓也的一个牛郎没有注意到走道上的人,一个后退撞翻了拓也托着的盘子,上面的冬佩利啪的掉在地上,酒瓶摔碎的声音吓得拓也和这个牛郎脸色苍白。
完蛋了!是冬佩利!
这种名声远大于实际价值的酒根本不是拓也一个穷酸的连牛郎都称不上的服务生能赔得起的。
“你这家伙不长眼睛吗!站到我后面干什么?!都是你的责任!这瓶酒你负责赔!”
不想自己承担责任的话只能先发制人,可惜拓也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慌忙收拾着地上碎裂的玻璃片,连另一个牛郎指责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想着寄希望于口袋里的爱神金箭。
只要、只要对夜神小姐用了这个...她一定会帮我、一定会....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袋中空空如也,拓也瞬间惨白了脸色,慌忙将口袋翻转出来,却还是什么也没有。
是因为口袋太浅掉在哪里了吗?!在哪里、在哪里?!
“真是的、长得还不错,这么笨手笨脚的。”夜神小姐倚在身旁人的胸膛上,纤长冶艳的红色指甲轻轻搭在那人鼓囊的胸肌上,如愿地被那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揽在怀里,脸上浮现出如同恋爱中的少女一般的神色,“看在今天是甚尔生日的份上...你过来,喝完桌子上的酒我就不追究了!”
拓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地整理自己,“谢谢夜神小姐,我...”
一眼望去,那只消失不见的金箭,正被把玩在夜神小姐...身旁的男人手中。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拓也所在俱乐部的头牌,加入才半个月就已经挤身No.1的名叫伏黑甚尔的神秘男人,和其他的牛郎们不同,这个男人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神秘的、引人探究又让人不敢深究的危险气质,过来坐班的天数也不多,也许正是这种坏男人一样的魅力才让那些小姐们欲罢不能为他一掷千金吧...这是拓也完全学不来的。
伏黑甚尔活动着手掌,明显有摸到什么的感觉看着却什么也没有,是咒具么?或者是咒术?在这种地方?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男人正很没有职业道德的忽视了金主小姐独自发呆想事情,一时倒也没有人在意和也说到一半停止了的话。
“甚尔~!看着我嘛!”柔美的女声娇嗔,一点也不见生气的迹象,金主小姐就是喜欢他这款,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拓也虽然还想关注那根金箭的事,想看看有没有机会从他那里拿回来,但也没有这个空隙了。
为了炒热气氛,也为了给拓也一点颜色看看,那个撞到了拓也的牛郎提议把剩下的酒都混在最大的酒瓶里,让拓也一口气喝掉!
酒越混越难喝、也越容易喝醉,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好啊好啊!一口闷!一口闷!”然而金主夜神小姐脸上满是笑容,显得很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金主小姐都这样说了,拓也就算想退缩也会被抓住强灌的,索性眼一闭举起硕大的酒瓶对准嘴唇憋足了一口气。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呜、好难喝!怎么还有这么多、到底混了多少酒进去啊!好冲的味道、舌头都麻掉了...呜、
“噗!咳咳咳...抱、抱歉..我”
拓也喝了大半瓶之后终于撑不住想要将酒瓶放下歇一歇,旁边早有准备的人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强行托着酒瓶的底部不让拓也放下,又是两个人架住了拓也的肩膀按着他。
“呜唔!我、等、”拓也话都说不出来,只要一张嘴就会被塞进瓶口灌酒。
这与其说是在喝酒,简直就是在淋浴或者水刑了。来不及咽下的酒从拓也的嘴巴冒出来,灌进衣领里湿透了拓也身上的衬衫。拓也扭头想躲,酒瓶就连他的嘴都不准备对齐了,干脆就迎着他的脸往下倒。
辛辣的醇香的酒液把拓也从头到脚整个人都湿透了,做好的发型也塌了下来,半长的头发黏在额头前,大概是酒意上头了的缘故,眼神迷蒙脸颊泛红,被美酒泡软的嘴唇湿漉诱人,像涂了什么唇膏一样,整个就像是美人出浴似的,狼狈中带着一点色气。
可惜的是夜神小姐不吃拓也这种类型的,其他的牛郎见惩罚已经结束,为了不让醉鬼影响金主小姐的兴致赶紧把拓也带下去扔到了休息室里。
卡座中又恢复了欢声笑语,只有伏黑甚尔若有所思的紧了紧已经什么也感受不到了的手掌,那东西...消失了?
....
夜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哄走了已经喝醉的金主夜神小姐,不知道为什么伏黑甚尔此刻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灌酒的那个牛郎...是叫拓也么?
由于也喝了不少酒,身上都是酒气,回家洗漱什么的还要水费,伏黑甚尔很光棍地干脆占用了经理的休息室,在里面痛快地冲了个澡,顺便还顺走了一件经理的T恤,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拿那些名牌的,挑了件便宜的杂牌套上。
黑色的体恤穿在他身上被撑得和紧身衣似得,衬得他的胸肌发达得要命,背宽腰细,倒三角身材好得离谱。
这个身材实在过于有标志性,拓也在休息室里躺尸醉到现在才恢复了一点意识,看到熟悉的身影,脑子里一点残留的理智和记忆提醒他这个人手里有对他很重要的东西,要去...要去...
“甚、甚尔前辈...我...”拓也摇摇晃晃的朝甚尔走去,眼睛里全是重影,本来只是想抓住人家的衣角却直接一个左脚绊右脚扑进了对方怀里。
伏黑甚尔将人接住,在心中吹了声口哨,投怀送抱啊,不错。他一直以为自己只喜欢女性,没想到今天还遇到了一个很合口味的男人。
拓也的身高是在日本男性中比较普遍的身高,175,矮上甚尔不少,这一跌,脸就直接陷进了对方柔软的胸肌里,软绵绵的触感带着刚洗浴过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拓也突然一下子感觉很安心,像回到了妈妈的怀抱一样。
忍不住又在那片软绵绵的胸肌里蹭了蹭,拓也挣扎着按着伏黑甚尔的胸膛直起身,一愣,忍不住又捏了捏手下十分富有弹性的肌肉,脑袋最后一点理智也被这双天与的奶子给清空了,傻愣愣地开口
“前辈的胸...好大喔。”
看着性骚扰完就立马失去意识的拓也,伏黑甚尔一笑直接将人挂在了肩上,摸了胸就想跑?给钱!
他可是很贵的,给不起的话,拿未来赔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甚尔扛着还在他胸上乱摸的醉鬼去了孔时雨那,没办法,家里有个小鬼在不好办事,至于开房,拓也的钱包和裤兜被他翻过来摸过了,大概是在他之前就有人在醉鬼身上捞了一笔,现在拓也兜比脸都干净。至于他,他一个被嫖的垫付房费像话吗?不干。
孔时雨大半夜被敲门声叫醒,看见他扛了个人进来一激灵,这酒味,说是要抛尸也不像,倒像是捡尸,“这谁?”
“啧、”伏黑甚尔很响亮的咂了下后牙槽,好像被他提醒了才开始思索这个问题,歪头想了一秒,“难说。”
孔时雨:?
“地下室借我用用,夜宵不用叫我。”伏黑甚尔头也不回,顺便还带上了地下室的门,落了锁。
将一直在哼哼唧唧的醉鬼扔上床,伏黑甚尔拍拍拓也的脸颊,他可不想肏一具没反应的尸体。
拓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很不安稳,许多种酒胡乱的混在一起没有喝出事就已经算他命大了,现在当然好受不到哪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还热得要命。
地下室里没窗,不透气就更闷热了,拓也难受得直哼哼,手脚都像退化了一样不好使,在床上乱蹭一气,想把碍事的衣服脱掉。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拓也挣扎到床边拉住那人的衣角,“好热...帮帮我、好难受,帮我把衣服脱掉...拜托...”
醉鬼不懂得脱袖子,扣子却很好蹭开,白皙的皮肤被拢在暗色的衬衫下,在这间小小的昏暗的地下室里像在发光,像是玻璃橱柜里被糖纸精美包裹的昂贵白巧克力,还是酒心的那种。
伏黑甚尔不喜欢吃甜食,却也一瞬间口齿生津,挑挑眉十分善解人意的帮拓也脱了个干净。没错,是“帮“,可不是“把”。
脱下的充满酒气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到一边,用视线一寸寸地扫过拓也并在一起的长腿,伏黑甚尔也不管拓也听得见不听得见,“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完了,现在该给点好处了吧?顺便一提,我出台的费用是200万,过夜费这次就帮你免了,可别想赖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出最后那句话时伏黑甚尔已经压在了拓也身上,近得连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拓也感到有人靠近自己,本能的想要扭头避让,含糊不满地唔了一声,听起来倒像是答应了一样。
对合口味的人伏黑甚尔也不介意温柔一点,盯着那双被酒液浸泡得水润柔软的唇心情很好地就想亲一口。
他刚叼住柔软得唇瓣舌尖沾上舔了一口,就被拓也扭头逃走了。
醉鬼迷迷糊糊的喊,“呃...好饿。”
和醉鬼没什么道理好讲,伏黑甚尔撇嘴,不想接吻是吧,行,那就给我含下几把。
直接跪在拓也脑袋上方,伏黑甚尔扶着床头将胯下的肉茎对准那自然微张的小嘴,不紧不慢地用龟头描绘了一下拓也漂亮的唇形,才恶趣味十足的掏出手机,把自己是怎么插进去肏得拓也脑袋摇晃的整个过程录了下来。
拓也梦见有人在喂他吃香蕉,但是味道好怪,还粗得要命噎得慌,不管不顾的直往他嘴里怼,蕉头顶着他的上颚往里进,蕉茎碾过他的口腔像是带起了一片火,被他顶过的地方感觉又痒又奇怪,越是深入越是挤得他连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滴溜溜绕着茎身打转寻着空隙吸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好难受...唔、拓也皱着眉想把香蕉咬下来。
伏黑甚尔眼疾手快用拇指卡住了拓也准备合上的牙关,好险没见血,天与暴君再强,这地方也是不能遭受重击的。
拓也合不上嘴,嘴里的香蕉还在来回作祟,顿时难受得哼哼唧唧,来回摇着头想躲开香蕉的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拓也抗拒,伏黑甚尔也就见好就收了,毕竟大餐还在后面呢,以拓也青涩糟糕的口交技术也没可能让他射出来,含两下玩个情趣就得了,还不如早点进入正题。
伏黑甚尔捞起那两条他盯了许久的长腿,把它们摆成了一个M字型。
身体大开,拓也迷迷糊糊地毫无危机感,倒是觉得这样确实凉快了不少,还主动的将腿往两边开得更大了一些。
伏黑甚尔平时没少来这,地下室里什么都有,一拉抽屉就找出了一管润滑液,省了问孔时雨要的功夫。
冰凉的液体倒在拓也火热的胯下,拓也被凉得一惊下意识缩了缩,又觉得这凉意正解热,重新把腿乖乖打开了。
伏黑甚尔看得低低发笑,将润滑液拢在手心里抹上拓也的肛口,往里伸了一个指节,将边缘的的地方涂了个满。滑落在床单上的也没被他浪费,全涂在了拓也的屁股肉上,涂得雪白的臀肉亮晶晶的,看起来可口得很。
啧、伏黑甚尔硬得都快要爆炸了还得耐着性子做扩张,所以说雏就是麻烦,如果是给了钱的金主也就算了,他现在可是在做白工。
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错了,伏黑甚尔边逼逼叨叨边拆了个套戴上,免费给细致扩张这么半天已经是极限了,不戴套爽是爽了,做完还得抱着人去清理他可不干,左右这家伙醒过来也不可能因为被内射了自己的人抱去清理了就心怀感激,他也懒得费那个吃力不讨好的闲功夫。
身体...好热、好难受。拓也皱着眉眼睫不安地颤动着,他好像梦见有一条蛇钻进了他的腿间,刚刚才凉快一些的地方被摩擦得重新变得更加火热,有什么东西在往他的股间钻,他拼命地收缩括约肌也阻止不了那滑溜溜的东西进来抠挖玩弄着他的屁股。
好不容易那东西出去了,拓也还没松一口气,一个更加滚烫粗大的东西又抵住了他腿间,穴眼刚不安地开合了两下,就被那东西安抚似得来回研磨一番猛地肏了进来。
“呃呃、不...好涨...呜好粗,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亏了耐心扩张的功劳,即使吃下了伏黑甚尔这根丝毫无愧暴君之名的东西也只是撑得褶皱都一瓣瓣平整了,倒没有见红。
拓也难受得两腿乱蹬,身体收紧,拼命地想把插进腿间的东西赶出去,用手去推,却摸到了结实又柔韧的肌肉,再按按,弹性十足。
穴里的东西又粗了一圈。
“啧,别乱动。”伏黑甚尔抓下拓也在自己胸上乱动的手,额上满是忍耐的热汗,在拓也扭动想逃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雪白饱满的臀肉多出点粉来,被他扇得直颤。
初次被开苞的肠肉太紧了,伏黑甚尔爽得头皮发麻,心道干脆今天就一次把他肏熟了,省的下次再肏又涩得插不进。
伏黑甚尔缓缓摆腰,暴君的分身强硬地破开肠道的抵御直插到深处,见拓也皱着眉难受得直哼哼,下面秀气的东西半软不硬地顶起一点看起来实在可怜兮兮的,又善心大发的空出只手替人做手活,细致地抚弄囊袋和敏感的龟头。
他的手掌上全是粗硬的茧,刺激得不行,揉得拓也敏感得要命,肉棒在他手中一个劲流着透明的腺液,溢了他一手。
拓也梦见自己身下越来越湿,忽然被浪猛拍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海里,汹涌的浪潮颠得他晕头转向又惊又怕,肾上腺素飙升,骨头都软了,连叫不要、救命。
伏黑甚尔放任拓也朝后逃,临到肉棒只剩一个头插在穴里时又扣着拓也的脚踝将人拎回身下,重新重重地插回去,像是要把层叠的肠肉都抻直了一样,撞得拓也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拓也被这下巨浪拍得差点吐出来,那蛇好像真的钻进了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身体又麻又痒又热又涨,被这浪潮弄得颠来倒去,头也晕得要命。
“好难受、不要了...别、呃好涨...慢点、求你...呃呜唔”拓也的声音都被肏得破碎不已,泪都含在紧闭的眸子里,只能见到一点晶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俯身咬住拓也的耳尖,加快了身下操干的速度,“离结束还早呢。”
可惜身下人的意识模模糊糊的,除了呻吟没法对他的话给出什么回应,伏黑甚尔有点惋惜地重挺了两下,虽然也不是他想的,天与咒缚的持久力惊人,现在刚插了一会,这才哪到哪,今天不把人屁股肏到合不拢他是不会停的。
嫌这个姿势拓也老是乱动想跑,伏黑甚尔一次次把人逮回来也逮烦了,干脆将人抱起来靠在床头坐在自己身上。
拓也被夹在伏黑甚尔和墙中间,腿弯被伏黑甚尔抓着根本落不到地,全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了骑着伏黑甚尔几把的屁股上,粗长的肉棒朝上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深得拓也唔唔哀叫,肠肉紧缩,试图通过夹紧的方式来阻止身体下落,别让这凶器更加深入了。
“就这样继续夹紧。”伏黑甚尔舔舔唇上的疤,握着拓也的膝弯压到肩膀,将人死死抵在墙上,从下往上的顶着胯,狠狠地肏。
“不、哈啊...要死了...呜求你、不要呃啊、”身体腾空的不安让拓也下意识扶住了身前之人的肩膀,一下子像攀住了惊涛骇浪中的浮木一样死死抱着,过量的快感冲得拓也神色涣散,殷红的舌头都收不起来,探出一点湿淋淋的舌尖,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浑身都在抖,身体里面酸得要命。
拓也听话地夹紧肠肉,可是身体越是收紧,被另一个人陌生的性器侵犯着的感觉也就越是鲜明,那根性器怒张的青筋狠狠刮过敏感的肠肉,来回抵着那个每撞一下就快要了拓也命的凸起撞。
拓也被肏得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前面的肉棒早就射得一塌糊涂,断断续续的从里面溢出来液体,被伏黑甚尔的顶弄甩来甩去,精液在两人胸膛上飞了一片。眼泪也一决堤就收不住了似得往下淌,下面的也在流水,能听见抽插的时候噗滋噗滋的声音。
“我、不行...真的不行...求你、呜下面被肏肿了,拔出来好不好...呜呃!”拓也拼命地推伏黑甚尔的肩膀,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这种软绵绵的勾人得要命的求饶能打得动谁?伏黑甚尔舔去拓也脸上的泪痕难得的好心安抚,“再肏一会,就快了。”
拓也被肏得脑子都一片混乱了,根本听不懂伏黑甚尔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下的抽插仍然没停,还变本加厉地更狠更凶,难受得崩溃哭叫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很深,拓也青涩的肠肉也实在被肏得没了脾气,面对着暴君的性器,一路给开绿灯让这根凶器捅过了一个小口,抵进了最深的地方。
“呜!!啊啊、唔啊!”
拓也的反抗一下子激烈起来,连语言功能都退化了似得哭叫,语无伦次的淌着口水,后脑顶着墙面高高地昂起头,身体生生弓成一个拱形。
这地方更紧、更热、更湿,一进去就又一股水喷在龟头上,伏黑甚尔差点以为自己插进了子宫了,想了下才意识到是插进了传说中的乙状结肠。
伏黑甚尔肏了两下就见拓也几乎两眼翻白,一副要被肏坏了的样子,一时间坏心大起,又是狠狠往里撞,又是凑近叼住了拓也收不回去的舌头,伏黑甚尔也没嫌弃自己东西的念头,缠着拓也的舌头就往里压,仔仔细细地扫过整个口腔。
前列腺高潮和结肠高潮交叠而至,拓也的意识瞬间飘远了,像是上了天堂一样,口腔里被舔过的地方又酥又麻,拓也的舌头被伏黑甚尔吸着缠了好久才被放过,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等伏黑甚尔射出来时,拓也已经完全晕过去了。
脸上满是泪痕和口水的样子色得要命,伏黑甚尔射完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拿来手机对着拓也的事后颜啪啪啪拍了好几张才小心着抽出来,把含着精液的套留在里面,在肛口拖了个白色的小尾巴,对着又是一通拍,拍完才满意,把套子抽出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结果这么带着套搞完还是一塌糊涂啊,伏黑甚尔看着拓也腿藉一片的腿根和又红又肿肛口都被肏到外翻的屁股有几分满足得意的摸了摸下巴,失策,还是不该戴套,亏了。
他将人架起,丧着张脸认命地带人去洗鸳鸯浴,啧,你醒过来最好聪明点好好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实在累极了,这一觉和昏迷过去了一样,睡得死沉死沉,最后还是被饿瘪了的肚子叫醒的。
睁开眼,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拓也的记忆慢慢回笼。
昨天好像....嘶!屁股好痛!
拓也想坐起来,刚抬起一厘米又很干脆地倒下了,身体酸痛得要命,简直像是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剧烈运动一样,肌肉酸疼得不行,不动还好,一动整个人都僵住了使不上力,胳膊和腿简直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尤其...尤其是身后的那个地方,又麻又木,拓也用手探了一下,确定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插在里面只是错觉,这里很干爽,好像是被清理过了。
床头放着件衬衫却不见裤子,没办法,拓也只好先换上,翻滚着姿势滑稽地滑下床,撑着腰扶着墙才勉强站直,活像是刚做完手术的病人,还好拓也比较瘦,身材是上身短下身长的类型,衬衫勉强遮到腿根,避免了让他像个露下身的变态暴露狂。
“醒了?”伏黑甚尔站在门口斜倚着门双手环胸不知道看了多久,“出台费200万,谢谢惠顾。”
什么拓也当时喝醉了没有意识,什么根本没答应过会付钱,他才不管,他就是在正大光明的敲竹杠。
拓也和这位自家店里的头牌大眼瞪小眼了几秒,视线不受控地被那对因为他环胸的动作而更加显眼饱满的胸肌吸住又移开吸住又移开,昨晚被干到崩溃的记忆忽然涌现出来,屁股也隐隐作痛,站着都觉得两瓣屁股肿到磨得慌,拓也抖得像老鼠见了猫,揪着衣角拼命往下拉,“我....没有那么多钱。”
虽然有过那么一秒据理力争的念头...拓也看了看对方那比自己大腿还粗壮的肱二头肌,果断地认了怂。
“啧,没钱就不用还呐?先告诉你,利息可是十日三成。”伏黑甚尔装模作样的用拇指点点身后正在沙发上坐着吸面的孔时雨,“给你介绍我认识的保险推销,金额500万的生命保险,自杀也赔。”
十日三成,高利贷也没有这么狠啊,拓也一脸好厉害好合算地干笑两下,“有、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别拉了,都给你拉成裙子了。”伏黑甚尔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摸着下巴盯着拓也来回地瞧,像在打量他一斤能卖多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先去吃饭吧。”
这下像是嫌拓也太瘦了要把拓也他养肥再卖一样。
反正看也看过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加上肚子确实饿瘪了,拓也心如止水十分听话地努力朝他挪动,无奈手脚实在不听使唤,像只企鹅一样走得慢吞吞又摇摇晃晃。
“我给你找辆轮椅来?”
罪魁祸首看着自己的成果说了句听不出是不是嘲讽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拓也实在走不动,是嘲讽也只能求助债主。要不是面前有人,他都想岔开自己腿看看是不是已经被肏坏了。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像是被人打了顿板子一样又肿又麻,股间的小穴就更不用说了,一走路就感觉外翻的肠肉磨得厉害,也亏得没有穿内裤,不然估计穿了更磨。
伏黑甚尔挑挑眉,“等着。”
拓也扶着墙站了一会,听见外面人吸溜吸溜的吸面声已经停了,又是一阵东西扔进垃圾桶、收拾碗筷的声音...
拓也摸摸饿得憋下去的肚子,叹了口气。
没一会伏黑甚尔回来了,还真的弄了辆轮椅让拓也坐,拓也一坐上他就直接推着轮椅出了门。
“等等、我的裤子!”拓也连忙提醒,这样子在屋子里也就算了,可是就算衬衫下摆能盖住屁股,也不能上街啊!
伏黑甚尔才想起这回事,没办法,谁让拓也在他眼里默认就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没穿裤子也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不过幸好这辆轮椅后面自带了一条毯子,省了再回去拿的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把毯子递给拓也让他盖住腿,推着拓也路过便利店时顺便看了眼时间,这个点那小子应该也差不多放学了,正好。
有总比没有好,拓也还是很识相的,毕竟他欠了钱也打不过逃不掉,还是乖点听话比较好...他好像也只有听话这一个优点了,拓也自嘲地笑了笑。
一直都是这么随波逐流漫无目的地活着的,只要有地方住不被饿死其他的是好是坏都无所谓了,所以就算是被说欠了200万的高利贷,拓也也仍然没什么实感。
一路被推到了居民区,伏黑甚尔将拓也停在一边,熟练地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找出钥匙开门。
拓也有些惊讶,这是...把他带到家里来了?伏黑?是甚尔先生的姓?
“喂、脱鞋再进!”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拓也的脑后传来,明显是在说正准备进门的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回过头来推拓也,没好气地瞥了那张与自己肖似稚嫩的脸,“怎么说话呢,叫爸爸。”
语气颇有一种儿子没大没小让老子丢脸了的感觉。
伏黑惠不理他,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拓也皱眉,刚才他还以为这是隔壁邻居家认识的人,结果是自己老爸带回来的?还坐着轮椅...不会是被自己老爸弄成这样的债主吧?
伏黑惠不指望从伏黑甚尔哪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长这么大早就已经习惯了不要对伏黑甚尔这个人渣有什么期望,学会了自己去解决一切问题以及替人渣老爸收拾烂摊子和如何撇清自己不替人渣老爸收拾烂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他的债主吗?”伏黑惠问拓也。
拓也看见面前这个拎着一袋子菜的少年有一点点傻眼,还有一点点钦佩,这个孩子最小也该有10岁了吧?那、甚尔先生几岁了?这个年纪还能成为一次出台费200万的头牌牛郎...真了不起啊。
“啊、您好...那个,其实是我欠了甚尔先生的钱。”拓也有些尴尬地朝明显是伏黑甚尔儿子的少年解释,怎么说呢...让小孩子看到了自己这个大人难堪糟糕的一面还是有点难为情的。
“哈?!”伏黑惠没忍住惊讶,那副小大人的正经模样也崩了不少,随后又非常斩钉截铁地告诉拓也,“你肯定是被那家伙骗了。”
他才不相信是这个人欠了伏黑甚尔钱,反过来还差不多。再说,就算真是欠了伏黑甚尔钱估计早被他打晕强行拿走钱包了....等等、难道腿就是因为这样被打断的?
伏黑惠有点混乱,但是那也不该会把人带到这里来吧?难道是打断了腿也不愿意给钱所以绑架勒索?
伏黑甚尔推着拓也进门,左脚踩右脚蹬掉了鞋,“这是我儿子,惠。”他介绍完转头去翻了翻冰箱,给拓也扔了包拆开的面包,又拿出一罐啤酒,看着澄澈的酒液晃了下神,“你就住在这里,替我照顾他,每个月会给你家用。”说完不等拓也的回答便咕嘟咕嘟豪饮起来。
拓也没有异议地点点头,他本来就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屋子,有些拥挤,不像是头牌牛郎会住的地方,但是看着很整洁,东西的放置也透着一股井然有序的感觉,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是有在好好在生活的。
“惠、给这家伙做点吃的。”伏黑甚尔捏扁了空啤酒罐摆出一个投三分球的姿势准确无误地将之扔进垃圾桶,又从冰箱里拿出罐新的倒在了沙发上看起电视,把拓也忘在了厨台旁。
照顾我?他可坐着轮椅啊,而且家用明明都被你拿去赌马了吧!伏黑惠一肚子的牢骚终究还是没有在拓也面前说出来,只是皱着眉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去擦掉空啤酒罐飞在半空时溅在地上的污渍,“我说了很多次了,好好扔!”
回答他的是伏黑甚尔开到最大的电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感觉到了这对父子的不对盘....以及果然这个屋子都是这个叫做惠的少年在收拾吧,明明还是小孩子,真不容易啊。
伏黑惠看了眼拓也光着的脚,忽然猫着腰悄悄来到拓也身旁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要逃走或者报警的话我会帮你的,把他抓起来吧。”
拓也忍不住对着他的表情看了又看,才终于确认这个孩子是认真的。该说真不愧是祖国的花朵吗?真是个大义灭亲的好孩子?
拓也犹豫了一下,隐去了自己是为什么会欠伏黑甚尔钱,只说是他被灌了酒伏黑甚尔帮了他之类的,总之是绞尽脑汁地替伏黑甚尔说了一点好话,大概是他多余的善心作祟又或者是伏黑惠真的很招人疼...可能是他多管闲事了,他只是...单纯想要维护一个父亲在孩子面前的形象和尊严。这和父亲是谁无关,他只是不想打碎一个孩子心目中父亲的形象...不想从惠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但是看见伏黑惠一脸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什么把柄在那家伙手上的表情,拓也只能闭了嘴,他虽然有心不想麻烦这个才十岁的孩子替自己做饭,但是他下身光着又只有一条毯子,现在光是小心掩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就很尴尬又羞耻,怎么也不可能站起来自己来,于是只能无奈地微笑,“初次见面,惠君,叫我拓也就好。”
伏黑惠点点头,把买的菜一一摆开准备,“有忌口吗?”
“没有没有。”就算有拓也也没那么大的脸提出来,欠了人家钱还让人家儿子替自己烧饭,欠钱欠到他这个份上也是独一份了,“那个、惠君,我来替你洗菜吧?”
伏黑甚尔看了眼那边我帮你你帮我的和谐场景,心中竟有些奇异地发痒。
....等一顿饭吃完,伏黑甚尔把拓也推进了自己的屋子,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时,拓也才忽然反应过来——
我这是...被包养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下午才刚醒没多久,现在完全精神十足。只是身为房屋主人的一大一小都准备上床睡觉,拓也又是坐着轮椅一副不能没人照顾的样子,总不能还待在客厅连累小惠来照顾他,只能也打了哈欠做出一副想要睡觉的样子。
然而等被伏黑甚尔推进房间,看到某人进来就直接脱掉了上衣,拓也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难道还要做?
伏黑甚尔脱完上衣刚准备脱裤子,天气太热,他习惯裸睡,看见拓也战战兢兢的样子啧了一声留下了身上宽松的长裤当成睡裤,转过来把拓也抱上床,“今天不弄你。”
伏黑甚尔抱拓也起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托着他的膝弯,腿上的毯子自然滑落,堪堪遮住腿根的衬衫晃了一下,拓也连忙扯住衣角,觉得屁股凉嗖嗖的。
“那个...内裤...”拓也有点难以启齿。
“明天给你买。”伏黑甚尔十分自然地在拓也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示意他侧身,本就饱满的臀肉肿了后更是又弹又翘,使点力就在掌心乱跳一样。
伏黑甚尔没忍住搓了两下,见到拓也吃痛皱眉只好悻悻地收手,绕过拓也躺在床的另一半,闷声道:“睡觉。”
伏黑甚尔的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睡着很挤,只能紧挨着侧身睡,连翻身都都担心自己掉下去。
拓也和伏黑甚尔背靠着背,房间里只有空调发出的活动声,空调有些老旧泛黄,风吹着一点也不冷,拓也没一会就被另一个人的温度热得背脊出汗,忍不住朝外挪了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这一天的事,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对了、金箭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呃、难道甚尔前辈会这样是因为金箭?可是不是爱神金箭吗?一般不会对一见钟情的对象勒索200万的吧?
拓也也知道自己遭遇了勒索,或者说仙人跳更贴切?只是他性格说难听些就是逆来顺受,被逼到极限了也只会逃跑...那次打了上司的辞职,已经教会了他反抗的下场。
拓也正想着心事,忽然感觉身后一动,下意识地回过头,正对上伏黑甚尔转过来的睡颜,一只又沉又壮的胳膊压在他的腰上,像是把拓也当成了抱枕一样在他的肚子上摸了摸,一使劲就又把他捞了回来圈在怀里。
拓也触电似得转回来,另一个人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扑在颈后,拓也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薄薄的衬衫丝毫不能阻挡伏黑甚尔的温度,赤裸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烤着拓也,反复地提醒着他昨晚的记忆,他被这个人压在身下反复操干,被那根狰狞的肉棒插得屁眼都肿了,被快感逼得崩溃哭叫精囊都射得精光一次一次地被逼着用后面高潮...才一回忆,本来就红肿外翻的肠肉就立刻惊恐地紧缩,拓也忍不住并了并腿,脚跟不小心蹭到了伏黑甚尔的脚背。
脚背像是被羽毛若有似无地撩过,伏黑甚尔刷地睁开一只眼,正对着拓也的后脑勺,手臂中揽着的人只穿了身薄薄的、有些透的白色衬衫,两条白皙的长腿蜷着,紧闭的眼睛睫毛微颤,明显没有睡着。
“故意的?”伏黑甚尔用手肘推推他。
“没、没有!是不小心的!”拓也的声音发虚,连忙证明自己似得朝外挪。
衬衫被他的动作越蹭越往上他还没有发现,露出臀尖仍泛着红的蜜桃似的小屁股,伏黑甚尔能看不能吃,热得要命,一弓腰干脆把裤子脱了散热,又把拓也捞回怀里贴着。
拓也看见从头顶飞过去的裤子僵住,屁股上怼着他的东西是男人都知道是什么,他又想挪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又怕自己一动反而更糟,僵着一动不动。
伏黑甚尔听见拓也呼吸的频率变快了,肩膀跟着胸膛的呼吸轻轻颤动,像是注意到他在看自己,鸵鸟似的把脸朝枕头埋,露出一段洁白纤细的颈,发尾露出的耳根泛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就在怀里,屁股还光着。即使刚刚才撂下了不弄人家的话,伏黑甚尔此刻也不由得心猿意马,一个劲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心痒难耐地将手掌插进了拓也细嫩的腿根中间,将自己硬起的肉棒挤了进去。
拓也吓得呃呜一声,本能地并紧了腿,却听见耳后的喘息一下子粗重起来,
本来是真没想动他,昨天拓也被他弄成什么样没人比他更有数了,第一次被开苞就试了天与咒缚的尺寸,更是被肏了一整夜,今天能站起来都算是拓也耐折腾,今天再弄,非把人肏脱肛了不可。
只是...
伏黑甚尔盯着拓也白里透红的耳垂,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皮薄陷多的草莓大福,一口下去能咬出汁来似得,他对甜食没有偏好也忍不住想尝尝饱满的果肉,低头叼住拓也的耳垂,把那一小块软肉来回舔得湿漉漉的,干脆地撕开了原先所谓照顾儿子的遮羞布,声音低哑地拿拓也的耳尖磨磨犬齿,“欠我的钱,肉偿吧。”
迫不及待想要开动的大灰狼始终等不到许可急得磨牙,拼命在猎物的后颈上黏黏糊糊地吻,手探向拓也的前段替他手淫,揉搓爱抚着那根半软半硬的性器,拇指抵着性器的青筋撸动,手掌包住龟头用掌心的纹路摩擦敏感的顶端...
“呃嗯...呜、”拓也的耳朵一麻,将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些,盖住后颈的发丝倒向两边,露出更多昨夜被疼爱过的证明,衬衫宽松的后领因为拓也的动作显得空空荡荡的,一眼能看见往下凹陷秀美的背脊....拓也无声地点了头。
只是,他怎么就这么欠肏呢?伏黑甚尔咧开嘴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下面,狰狞的赤红肉棒插在拓也的腿间像是落进羊群的野兽,立即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掠夺起来。
嫌侧躺的姿势不好发力,伏黑甚尔翻身压在拓也身上,钳着人下巴将他转了过来,贴上去吃他的嘴唇,犬齿轻咬着柔软的薄唇,湿滑的舌头悠哉地将微张的唇逢舔了个遍才压进去,缠着拓也深吻,将他口腔里的每寸地方都尝了个遍,逼得拓也眼里含泪脸上满是缺氧的绯红。
伏黑甚尔抓住拓也的手要他抱好自己的腿,心痒痒地往拓也身下看,两瓣臀肉间的小穴还外翻着,透着殷红的颜色,绝对是肏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伏黑甚尔重新插进拓也并拢的腿间,一只手将两人的肉棒并在一起摩擦撸动,又腾出手从拓也的衬衫下面探了进去,揉拓也的胸。
拓也抱着腿忙用膝盖压住他的手,男、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揉的,而且自己的胸那么平,又不像他...拓也光顾着和伏黑甚尔打闹,一不留神脚掌踩上了他的胸肌,脚下软绵绵的感觉让拓也一愣,忍不住又用脚趾点了点。
伏黑甚尔抽回手捉着拓也的脚低头在拓也的脚背上很自然地亲了一口,“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胸?”
“呃、”拓也的血往脸上涌,“因为...看起来很漂亮。”
呵,伏黑甚尔勾起嘴角,故意抓着拓也的脚按上自己的胸肌,饱满的胸肌被挤得往两边跑,“你可以接着玩。”
他重重地顶进拓也腿间,粗长狰狞的赤红肉棒凸着青筋碾磨拓也青涩的性器,压着拓也的肉茎倒向他的的肚皮一起淫玩,半透明的腺液被伏黑甚尔撞得一甩一甩,落在拓也的肚皮上被伏黑甚尔像给拓也涂身体乳似得慢慢揉开。
伏黑甚尔撞得太猛了,拓也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屁股和腿上的肉都在抖,忍不住用脚踩住伏黑甚尔的胸不让他靠近,叫他慢一点,“...呜、屁股撞得好痛...”
伏黑甚尔笑容一顿,眼神幽暗下来,一粒粒地解开拓也衬衫地扣子,分开拓也的腿夹在腰间,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拓也的脸,语气轻佻,“好啊,帮我口出来就不弄你了。”
嗯?好像他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只犹豫了一下就坐了起来握住伏黑甚尔的几把准备埋头含进去,反正...做也做过了,自己也答应了肉偿,再扭扭捏捏的只会惹人烦,就算要说不行的话,也该先做了再说吧?
他正给自己加油鼓劲,忽然被伏黑甚尔按住了。
人这么乖,他都不好意思光自个享受了,伏黑甚尔笑着拍拍拓也的屁股叫他伏在自己身上转过来,来玩69。
拓也红着脸跪在伏黑甚尔身上,双腿分开在他的脑袋两侧,伏黑甚尔那根高高竖起的性器只对着他的脸。拓也对口交这方面毫无经验,看着这个大小实在有点无处下嘴的感觉,这么粗的一根东西,真不知道昨晚自己的屁股是怎么吞下去的。
拓也没了主意,低头悄悄去看伏黑甚尔脸色,却见到伏黑甚尔完全没关注下身这边的情况,反而正盯着他的屁股在笑。
“肿得还没好?帮你消消毒。”
一句带着笑意的调侃说完,伏黑甚尔就伸长了舌头朝拓也饱受他蹂躏的肛口舔去,嘴唇抿着外翻的肠肉吸吮,又试探着往中间刺去,将整个肛口的褶皱都舔湿了。
拓也的腰立马塌了下去,只有屁股因为担心压到伏黑甚尔的脸还勉强高高翘着。充血外翻的肠肉正是敏感的时候,连走路都觉得磨,何况还是被人舔穴?舌头的触感和手指完全不同,味蕾带着微微凸起的触感,舌尖比手指更容易挤入撬开那入口。
伏黑甚尔像是真要给拓也消毒似的舔得用力,整只舌头都插进了拓也的穴里,来回地舔弄肠道。
隐秘的地方大咧咧的展示在他人眼前就已经够羞耻的了,竟然还被人用舌头去舔、去肏那个地方!
“呃呜、别舔...”拓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黏糊糊地惊呼,伏黑甚尔的灼热的鼻息喷在股间,穴里穴外都被舔得湿漉漉的,感觉太奇怪了!
拓也抖着身子想逃,刚爬出去两步就被伏黑甚尔抓着屁股捉住胯给捞了回来。他从拓也的穴里拔出舌头,发出喝饮料舌头被吸住了似得啧啧声,带出一片淫靡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他哺进去的口水还是拓也真的天赋异禀,才被肏一次就会分泌肠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跑啊,别光顾着享受,替我舔舔。”伏黑甚尔说着顶了顶胯,一按拓也的要腰背把他按趴在自己身上。昨夜被他揉弄欺负得肿了起来的臀肉刚好一点,又被他刚才拿拓也腿交时的撞击打了几下,现在还透着鼓绯色,正骑在他的脸上,漂亮的要命。
他用了点手法去揉拓也的屁股,两瓣白里透红的臀肉被他像面团似的搓来搓去,拓也开始还怕疼想躲,晃了下屁股结果被他打了一巴掌就乖乖不动了。
明明屁股这种地方最是神经少脂肪多,理应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伏黑甚尔揉着揉着,拓也的屁股好像发热了似得,烫得要命,又痒,还越来越敏感,连伏黑甚尔抓在屁股上的手指形状都能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恨不得要人打两下一样。
拓也呜咽着扭动身子,都有点不清楚自己是想要躲开那双魔掌还是想要他像刚才那样打自己两下了。
伏黑甚尔看着在自己眼前打着圈摇来摇去的屁股笑了一声,“骚起来了?”
拓也听见他声音才如梦初醒,连忙摇头否认摆正屁股不动了,脸色绯红地将头埋在他的胯间,装做专心口交的样子,学着伏黑甚尔刚才的手法握住他的肉棒撸动,伸舌去舔他的龟头。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人是挺合口味的,就是技术太差了,没办法,慢慢养吧。
伏黑甚尔叫拓也学着点,大掌托起他的屁股将嘴巴对准那根秀气的阴茎,像蟒蛇吞入猎物似的吞了进去,舌头吸着茎头一下子抵到了喉口,将脸颊两侧的腮肉都吸得凹陷下去,软软地裹住拓也的阴茎,又掐着拓也的腰带着他一上一下的摆腰插自己的嘴。
拓也爽得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腰根本直不起来,直往下塌。伏黑甚尔一个没托住就被拓也来了个深喉,看着秀气无害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喉管才晓得厉害。
拓也一边爽得抽噎一边拼命道歉,“对不起...我、呜太舒服了...呃嗯腰软了...呜”
这点不适对他而言还行,伏黑甚尔皱了下眉倒也没把拓也掀下来,只是抬手扇了下没用的小东西的屁股,任那被他揉得红红的肉臀颤巍巍地在他嘴里抽插,没一会就射了他一嘴。
伏黑甚尔没多犹豫就咽了,虽然对吃同性的精液这事多少还有点抵触,不过还是更不想让这滩玩意留在舌头上尝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射完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似得倒在伏黑甚尔身上,虽然脑子里还记得该礼尚往来替伏黑甚尔口交,临到长大嘴巴含住那根肉棒时嘴角却咧得难受,含了一会就忍不住拿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似得看向伏黑甚尔。
这眼神,求助又求草似得,看得伏黑甚尔硬得不行,毫无怜悯地朝拓也的脸顶胯要他继续。不然呢?屁股不能肏嘴巴也不行想造反呐?
拓也只好又继续努力,两只手握着伏黑甚尔的囊袋学着他的动作揉搓,将肉棒舔得湿漉漉的用口水糊了个遍,来回地试着含入龟头,觉得不行了就吐出来舔舔肉棒上的青筋讨好地拿脸和鼻梁去蹭肉茎,再重新试着含一下...可以说是很努力了。
伏黑甚尔看得火气消了一半,从一边的被子底下找出手机翻到昨晚拍的视频一边给自己找点配菜,懒洋洋地在拓也忍不住嘴酸想歇会的时候伸手撸自己的肉棒,“继续努力,待会把我射出来的含着别咽。”
拓也吃着几把抽空看了眼伏黑甚尔懒洋洋地倒在床上看着手机的样子脸又红了,突然有点理解那些富婆到底喜欢伏黑甚尔什么...胯下刚射过没多久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伏黑甚尔抬眼好气又好笑地伸指弹了下那秀气的阴茎,自己这都一次没射还得自己来呢,他倒好,都不知道是谁欠谁了,“还挺会占便宜啊?”
拓也不说话,拿眼睛看他,忽然低头蜻蜓点水接吻似得亲了下他的龟头,又飞快地扭过头不看他了。
这一下,真叫一个色气里带着点纯情,骚得没边了。
伏黑甚尔嘶地吸了口凉气,忍不住挺腰用肉棒去抵着拓也的脸叫他转过来。拓也配合极了,知道这劫跑不了,乖乖地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阴茎努力往下含。
伏黑甚尔真忍不住了,按着拓也的后脑要他吃得更深,见他难受得满眼是泪,只好又是亲那处肿起的穴,又是重新把那根秀气的几把含进嘴里。
手机里昨晚拓也被他塞着用完了的避孕套屁股流精的视频还在放,拓也已经又一次射在了他嘴里,这回伏黑甚尔却是含着没咽,心里怀着个坏主意,顶边胯肏着拓也的嘴,边自力更生地揉着两个囊袋刺激射精的欲望,主动放松了精关,又是肏了十来分钟才在拓也嘴里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弄完拓也累得都瘫了,嘴唇红得像吃了辣椒一样,他还记得伏黑甚尔叫他别咽所以乖乖含着,只是嘴巴实在太酸了,以为自己闭紧了其实却没有,一点精液混着口水从他的嘴角流进脖子里。
伏黑甚尔调整姿势揽过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拓也亲了上去,将嘴里拓也的精液渡给他,吞精液这种事还真就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他已经没什么反感的了,就是味道不咋地。
拓也红着眼睛被伏黑甚尔吸着舌头,两股精液在两人口中交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这种行为远没有肉体刺激来得直接,却让拓也浑身发热像发了情一样,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觉得身体过了电似的快乐,两个人淫乱又亲密。
伏黑甚尔盯着被他亲到倒在他怀里软成一滩迷迷糊糊眼神迷蒙的拓也,心里莫名的有股满足。他忽然想起自己前妻,也就是惠的妈妈。
其实从禅院家出来以后他也试着学习过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也尝试过、试图让自己活得更像个人一点过,但是果然,那不适合他。
那就像是狮子给自己带项圈,像是一个人自断双臂,伏黑甚尔试着约束自己,拿一个小小的银制的小环套在无名指上克制自己,本末倒置地以为也许结了婚有了自己真正的家人后会改变自己那身从禅院家里带出来的人渣味,可惜他错了。
一个人想改好想往上爬很难,可堕落和疲懒就在那里,不需要做任何努力,只需要轻飘飘地往下坠,就能很轻松、快乐得以为自己像在飞。
伏黑甚尔抱着拓也躺在床上,拓也困得眯着眼迷迷糊糊睡着了,伏黑甚尔像头吃饱喝足的大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两个人汗津津的谁也没想起来洗澡这回事,拥挤泛着热的房间闷出点怪味。
他想起那个离婚后被自己不知道扔到哪去的戒指,又想起刚才那个混着两股精液的吻,伏黑甚尔忽然笑了。
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不比婚戒带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稍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就有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床上乱七八糟的,两只枕头也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昨晚他后来好像是枕着伏黑甚尔的胳膊睡的。
还好今天是工作日,还是学生的惠应该已经去上学了....坐了一天的轮椅,不管是那里还是其他地方都感觉好了很多,拓也的双脚踩上地面的时候差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勉强把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拍了拍拉平,昨晚闹完没有洗澡,拓也现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想赶紧洗个澡。
客厅的沙发上堆着大包小包,伏黑甚尔正陷在沙发里举着罐啤酒看电视赛马,茶几上放着好几盒吃了一半的寿司外卖。
“哟,醒了?”伏黑甚尔说话的语气总有股奇妙的嘲讽感,他上下打量拓也,喝了口啤酒,“恢复得不错嘛,看来昨晚的消毒很有效。”
拓也脸一热,即使不想显得太扭捏也被这句话破了防,一下子想起了昨晚那个地方被舔得湿漉漉的感觉,忍不住做贼心虚地偷瞄伏黑甚尔的嘴唇,模糊地发出了无意义的鼻音想转移话题。
成功把人逗害羞的伏黑甚尔笑了一声,指指周围的袋子,“给你的睡衣和内裤,哦对了、还有午饭。”
拓也正想去洗澡,就打开袋子翻了一下,在一众男士平平无奇的灰黑色内裤里,一条骚粉色的特别显眼。
拓也拎起这条内裤顿时瞪大了眼,居然是...女士的蕾丝内裤?!
“等会我要出去,晚上穿给我看。”伏黑甚尔眯着眼伸了个懒腰,线条流畅的肌肉伸展、筋骨响起噼里啪啦的活动声,仿佛理所当然地决定了这件事。
拓也有点抗拒为难的皱眉,刚想问问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一封厚实的信突然飞进了拓也的怀里。
这种信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抱有期待,明明得到了之前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却不知所措地看向伏黑甚尔,只得到了对方的挑眉。
“不打开看看?”
拓也听话地打开,将里面厚厚一叠万元钞倒了出来。厚厚的一叠令人喜爱的、令人发疯的、令人痛苦的、令人毁灭的钱,沉甸甸地被拓也捧在手上。
伏黑甚尔夹了一块海胆放入口中,鲜美的滋味绽放在舌尖上,漫不经心地对拓也手上的200万元做了补充,“说好的家用,替我照顾惠,多的可以给你。”
拓也瞪着眼睛脑袋一片空白,被恶劣地强迫和勒索的时候他接受良好,此刻得到了伏黑甚尔的善意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甚尔前辈...我是个很糟糕的人,惠君交给我照顾真的可以吗?”
因为...我是做错了事的人。
因为...我是个伪善的、不值得甚尔前辈这样对待的烂人。
说着不愿意伤害别人,却因为害怕被霸凌而加入了霸凌自己的人去伤害别人。又因为伤害了别人而感到痛苦,所以默默地补偿对方...却不肯站出来为他说话。只是伪善而已...不、连伪善都算不上吧。
从头到尾,他做的只有逃避,渴望逃避到一个不需要伤害别人,也可以不被别人伤害的地方活下去。
得到了金箭,说着不愿意伤害别人却第一时间想要过上不劳而获的生活,想着有了足够的钱再也不需要和别人接触的话就太好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完全全地大脑发热什么原则都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尔前辈此刻的善意都是我作弊得来的。
然而即使是作弊得来的、这样没用的我能够被人渴求,被人需要...我还是,感到非常的高兴!
这还是伏黑甚尔第一次听见有人在他面前说自己是烂人的,以前都是他扮演说和被说的那个角色,现在乍一听见有人和自己比烂还怪新奇的。
伏黑甚尔来回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圈拓也,也没察觉出他说的烂烂在了哪,只觉得哪哪都合自己口味...哦,对,技术是真的烂。
伏黑甚尔认同地点点头,“确实,你该学学口交的技术,下回我要验收。”
拓也愣了愣,捏着手中厚厚一沓的钱和粉色的蕾丝内裤,看着伏黑甚尔不以为意的表情,露出了灿烂且发自内心的笑容,“好的,那我等你回来。”
伏黑甚尔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明明一直都觉得只有笨蛋才会被牛郎编织的美梦欺骗...明明本来就该再清楚不过一切只是金钱交易逢场作戏,但是却莫名的对对方产生了爱意,被对方牢牢套住,变成了ATM机也还乐此不疲....真是蠢到家了。
伏黑甚尔想起自己空空如也只剩一些零头的存折,突然有些明白以前那些女人为什么给他砸钱还天天带着笑,给他花钱竟然会觉得满足....虽然本来就对钱这种东西觉得无所谓,是拿去买咒具还是赌博都一样...
但,他好像就处于这样的状态里。
伏黑甚尔微缩的瞳孔很快恢复过来,刚才的愣神像是没有发生过,他有点敷衍地勾了勾嘴角,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后空罐子扔在茶几上朝外走去,留给拓也一个挥手告别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我会期待的。”
....
门锁落上,屋里只剩下拓也一个人,和两百万,两百万,两百万。
拓也拿好睡裙和内衣进了浴室,睡裙还好是比较中性的,大概是考虑到了拓也会穿着在屋内活动惠会看到所以没有过分到买那种睡裙?
大概是对伏黑甚尔的心理预期过低的原因,拓也竟然因为这点觉得伏黑甚尔作为父亲来说也还可以嘛。
洗完澡换上睡裙,拓也吃掉了茶几上剩余的寿司外卖,清理垃圾的时候在垃圾桶里意外看见了几张小票和一张被撕成两半的便签。
小票是寿司和睡裙内衣的发票,看见金额拓也当场瞳孔地震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把钱直接给我多好,我可以自己去买很多很多便宜又舒服的内衣和睡裙啊!
拓也看着吃完了外卖剩下的空寿司盒,忽然觉得这盒子看起来真是低调的奢华,都是钱,还是收起来吧。
放空大脑打扫完屋子里的垃圾收拾完心情拓也才又去看那个便签,看见上面清秀又有些稚嫩的字迹愣了一下,咦?是惠写的吗?
桌上的早餐是给拓也的,你不准吃!
从语气上来看是写给甚尔前辈的没错了,拓也看了看餐桌,又把厨房看了一遍,才从洗水池里看到了好像是伏黑甚尔干了坏事的证据——一副没洗过的碗碟和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之前的碗筷拓也帮着洗掉了,所以这份应该就是早上甚尔前辈偷吃了惠留下的早餐的证据。
拓也cos名侦探破解了谜团,有点好笑这对父子的奇妙关系,要是惠回来问起来的话,他是该说自己吃掉了还是甚尔前辈吃掉了呢...?啊、说起来...要怎么解释轮椅的事?
拓也走到轮椅边准备擦一下昨天自己光着屁股坐过的垫子,忽然听见门锁响了,急忙抬头一看时间,4点半,好像到了惠学校放学的时间了?
“...我回来了。”
门外响起了惠模糊不清的声音,拓也来不及想怎么解释,急忙重新坐上了轮椅,对进门的惠露出笑容,“欢迎回来。”
伏黑惠表情忍不住柔和了下来。其实,以前他回来时从来不会说那句话的,因为他知道家里没有人在等他,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子中回荡的回音罢了,喔、也许偶尔会碰到那个人渣老爸在家的时候,然后就会被问给他的家用还剩多少,老爸没钱了拿出来应应急,马上就能翻本还给他...
所以刚才伏黑惠进门前犹豫了一下,真的将那句话说出口也比想象的轻很多,他其实并不对会有人回应抱任何希望的。
被回应了...是在期待他回家,欢迎他回家吗?
不知道。
拓也到底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很重要吗?
伏黑惠从长久的生活中,从至今为止单薄的感情经历中学会了一件事,原因是不重要的,过去也是不重要的,就如同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为什么会走到一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又离了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父亲不像别人家的父亲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
理由很重要吗?他曾在无数个夜晚中试图寻求答案,翻来覆去的问自己也曾逼问伏黑甚尔,但没有答案,也没人能给他答案,所以他已经从这无数个孤独的夜晚中被迫学会了不去在乎。
重要的是现在,不管他们有任何的理由,事实就是事实,母亲抛弃了他,父亲是个人渣,仅此而已。
所以那些都不重要,他只知道...被人回应的感觉,并不赖,而回应他的人,此刻就在这里。
虽然因为有一个不靠谱的爹而被迫早熟学着不去依赖他人自己照顾自己,但伏黑惠也终究只是个在读初中的少年,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真正属于这个年纪的、想要得到表扬一般的紧张、羞涩的笑容...却还想要掩饰自己的喜悦,像个小大人一样努力板着脸。
惠默不作声地背着书包站在拓也身后帮他推轮椅回屋。
夏天的太阳落得很早,夕阳的光照进屋子里,将一大一小的身影映得像画一样温馨。
“对了。”拓也忽然想起来,“惠没有在学校参加社团吗?”
“没有。”
“那...需要补习功课吗?”拓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债务说是肉偿了,但是既然之前就已经答应了要照顾惠,拓也并不准备食言,反正也没有其他事。
惠瞪大了眼睛,“....可以吗?”
他的语气像是被送了一件昂贵的礼物很想要却不敢收一样,忍不住再三反复地询问,直到确认自己真的可以收下。
拓也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不由得露出笑来,“当然可以,呣、不过我的成绩不太好...但是初中应该没什么问题?希望不会辅导错吧。”
“没关系的。”惠的样子像是怕拓也反悔一样,推着拓也回屋的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那么一些。
....结果真的辅导起来,大概是毕业以后把知识全都还给老师了,明明是初中的题目,拓也居然错得比惠还多,结果反倒是变成了惠给拓也讲题,一边写作业一边和拓也解释这道题为什么这么解。
虽然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惠倒并不反感这样的相处...拓也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没能解开题目,最后不得不苦着脸不好意思地问他这道题怎么做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种切实的安心感。
自己是被需要的、是有用的。
惠不讨厌这样询问自己答案的拓也。
还好国中生的作业并不多,拓也很快从差点自闭的尴尬里解脱了出来,转移话题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请惠吃饭吧?”
也不讨厌这样征询自己意见的拓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有了钱就忍不住想要挥霍一下,最后拓也点了寿喜锅,以前舍不得点的高级和牛都点了好几份加急送来。
然而这在伏黑惠眼中就被解读为了拓也并不差钱,既然如此...果然是有什么把柄在那个家伙手上被威胁了吧?
惠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因为习惯了独自吃饭,所以哪怕现在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用餐,也没有应该说些什么不让气氛太过僵硬的意识,只是安静地倾听着,桌上只有拓也絮絮叨叨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那个200万所以有点得意忘形了,拓也喝了几罐啤酒,已经完全醉掉了,絮絮叨叨地对惠说千万不要成为像我一样的大人喔,惠很优秀...要努力做一个有自己原则、可以坚持自己原则、不会被自己的原则伤害到的大人...贯彻自己的道义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样就很厉害了。心的自由才是最重要的,惠,一定要加油啊!
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明明想做一个好人,不想伤害别人,却又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为了让自己不受伤害而食言又满心都是虚伪的挣扎...最后干脆连挣扎也觉得没有意义了,变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的烂人....
拓也颠三倒四的絮叨还含混不清,时不时地抽鼻发出哭嚎,完完全全一副发酒疯的烂酒鬼的样子。
但惠并不讨厌这样的拓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他很优秀,要努力,要去成为更好的人....有人在期待他的未来。
惠收拾好碗筷,看见了垃圾桶里的外卖盒和那张自己写的便签,便签被人撕成了两半,会这么干的人不做他想,绝对是伏黑甚尔...早餐估计也被那家伙吃掉了,惠不爽又拿这个混蛋老爸无可奈何。
惠把拓也推回自己房间,努力地架着完全失去了意识的拓也把他弄到床上躺着,又拿了一条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在自己房间的应该就不会被那个混蛋欺负了吧,惠想起早上的事,才不相信伏黑甚尔说的拓也喜欢得很的胡言乱语,去洗了个澡挤在拓也旁睡了。
....
“呜!不要、好痛!”
身旁挤着个人,脑子里还净是声音主人的事,伏黑惠本来睡得就浅,被这一声呼救一下子惊醒,身旁空空荡荡的,拓也不见了?!是咒灵吗?!
他急忙掀开被子跳下床朝发声源跑去,尖叫就来自另一个房间,伏黑甚尔的房门紧闭着。惠急忙上去敲门,“拓也?拓也!”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他爹伏黑甚尔,声音里带着略显沙哑的笑意,“没事,睡你的觉去。”
惠知道自己老爸的本事,不是咒灵就好....本来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又被这种拿他当不懂事的小屁孩似的态度弄得一下子火大起来,和这个人渣待在一起搞不好还不如咒灵呢!恶狠狠踹了房门一脚,“开门!放开拓也!”
门里的伏黑甚尔嘀咕了句“臭小鬼”,低头看着身下捂紧嘴巴两眼含泪的人笑了。
“叫什么拓也呢,没大没小,叫妈才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的伏黑甚尔有些不一样。
听见惠的声音,拓也忍不住紧张得脚趾蜷缩捂紧了嘴巴,以免又不小心发出什么声音来...白天辅导他写作业的哥哥到了晚上和他的父亲在床上颠鸾倒凤,还被他隔着门听见那些细碎的呻吟...拓也脸上发热,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满眼哀求。
今晚的伏黑甚尔有些吓人,身上明明带着刚洗浴过的湿濡水气,却还是有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萦绕在拓也的鼻尖,绿色的眼眸隐约有一种野兽的竖瞳感,像头刚进行完一场血腥的狩猎吃得半饱的狼,虽然仍感到饥饿却也有闲心和余裕戏耍一番猎物,眼带凶光地踩着兔子将它肚皮朝上的翻过来,表情也不像平日里总是带着股戏谑,面无表情的样子又冷又凶...
确实,谁让某人明明答应会换上那条内裤等他回来,结果却在他儿子房间里喝醉了睡大觉呢?
得了老婆承诺兴高采烈出门捕猎去的一家之主,回来看到老婆睡在别的雄性床上,答应的事也没做到,可不得气得眼睛冒火?
刚做了个任务赚了笔小钱杀完人回来的伏黑甚尔身上还带着没能全部散去的杀气,无形的气场吓得敏感的兔子本能地瑟瑟发抖,又惊又怕的被他压在身下,乖乖地揪着枕头张开腿躺着供他检查屁股的恢复情况。
自离婚后伏黑甚尔就把前妻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出去,是以原先用过的润滑剂也一起被丢进了垃圾桶,当然,即使没丢现在也过期了。于是很不幸的,今晚这回只能指望拓也的屁股争气了。
拓也身上的睡裙是只有上半身有扣子的类型,下半身是裙子的款式方便穿脱,下身的布料被伏黑甚尔一把撩到腰际,露出光溜溜的腿和没来得及换的黑色三角裤。
伏黑甚尔眯了眯眼,伸手把拓也的内裤拉到脚裸,看见那根已经半软半硬挺立起来的性器,不管,一点要帮他抚慰的意思也没有,翻出那条粉色蕾丝的内裤给他套上。
拓也很瘦,浑身都没什么肉,屁股却浑圆饱满,像是身上所有的肉都集中在了这个地方一样色情。两条细白长腿从明艳的骚粉色里伸出来,蕾丝的布料裹着肉感的屁股,像是因为买小了一号,雪白弹性的臀肉像是要从蕾丝的花纹缝隙里漏出来一样,勾得伏黑甚尔忍不住捏了好几下,隔着细滑的蕾丝揉拓也的肛口,食指带着布料一起伸进穴里配合拇指绕着括约肌来回搓捏肛口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内裤的布料再细滑,对于敏感脆弱至极的肠道来说也磨得要命,又痒又难受,拓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缩穴肉的身体本能,门外惠还在喊他的名字,拓也抖得更加厉害,身体越发敏感,忍不住暗暗叫苦,再弄下去他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只好抓住伏黑甚尔作乱的手哀求道,“可不可以先让惠走,再、再...”
答应的事都没做到,还敢提要求了,伏黑甚尔老大不乐意地啧了一声,当然,他不乐意的不是赶走儿子别听壁角,纯粹是某人欠了他个承诺还倒过来使唤起他来了,顿时没好气地拧了下拓也的屁股蛋。
屁股上本来就肉多,伏黑甚尔也没用什么力,拓也装作吃痛地低吟一声,又主动朝正在气头上的猛兽抱了过去环上他的脖子,一边解开睡衣的领扣斜斜地露出大半个肩膀和锁骨,一边仰头露出了脆弱的咽喉去亲伏黑甚尔唇角的疤。
鼻尖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提醒着拓也伏黑甚尔的不简单,可是...那又有什么要紧呢?无所谓了,别人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可怜的兔子已经见惯了同伴被猛兽蚕食的情景,也见惯了同伴为了饲料争斗到头破血流的样子,所以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自己不被吃掉,是被爱着还是被饲养着,怎样都好,无所谓了,就这样活到被吃掉的那天吧。
对着足以置自己于死地的存在献祭一般露出人体最脆弱的咽喉,属于人类的动物本能令拓也的肾上腺素飙升,像是悬在高空走在钢丝上一样,肌肉和内脏从里到外都在瑟缩、像有蚂蚁在心上爬一样酸麻,恐惧和爱欲混合,身体变得敏感得不可思议,股间被揉弄的小穴飞快地湿软下来,被伏黑甚尔捅进了两根手指。
不光是穴里有两根手指作祟,股间的会阴和囊袋也被男人火热的大掌来回的摩擦揉搓,拓也简直要融化了,没了骨头一样靠在伏黑甚尔身上,心脏跳得好快,像是快要兴奋到死掉了一样。
这番表现让某人相当受用,伏黑甚尔虽然还板着脸,背脊和身上的肌肉却肉眼可见的松懈下来,恶狠狠地在不听话的兔子白皙光裸的脖子和颈间留下了几个牙印和青紫的吻痕以后,一肚子火就已经消了一半,怀里人还眼带恳求地对他的下唇一啄一啄地,剩下那一半出口时也变成了略带笑意的沙哑,只觉得外边这谁家小孩,怎么这么没眼色呢?
“睡你的觉去!”
外边静了一会,拓也竖起耳朵,暗自祈祷惠快点走,伏黑甚尔显然不像是会在乎被儿子听见办事声的人,可拓也的脸皮却实在没有厚到在人家儿子面前被他爹干的程度。
伏黑甚尔还在用蕾丝弄着拓也的肛口,也不在乎惠走了没有,就勒着内裤的边缘往上提,故意把包着臀肉的布料都勒在中间,反复地抵着穴肉和前面已经硬得鼓起一包的肉茎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拓也抖了一下忍不住躲他的手,怕惠听见,轻声道,“别...别弄...”
“砰!”谁知道门外像是又听见了似得,一下子响起了更厉害的踹门声,还有少年清亮、正气凛然的声音,“开门!放开拓也!”
拓也被惠的踹门声吓了一跳,这门本来就老旧,被踢了一下就发出五金晃动的声音,估计也顶不了几下,连忙使劲夹腿想把睡衣拉好。
伏黑甚尔一副拓也大惊小怪、哪个孩子没见过自己爸妈办事的样子,毫不在意地接着一路从拓也的锁骨亲到嘴唇,头往下一压就准备探舌深吻,手也不规矩地揉着拓也的屁股伸着手指扩张拓也的穴。
伏黑甚尔一点收手的打算都没,拓也按着他的手也没用,反倒是伏黑甚尔见到拓也脸红紧张的样子玩得更来劲了。把拓也的内裤简单地朝旁边一拨露出穴口就扶着肉棒挺了进去,这次他没有戴套,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肉贴肉磨合,没有润滑剂的肠肉即使经过了扩张也还是有些紧涩,何况伏黑甚尔这天与咒缚夸张的尺寸,直把拓也顶得难受,没忍住叫了起来,“呜...不要、好痛...”
“拓也?!”惠听见门里拓也细碎但无疑是在抗拒的声音更加焦急,再一次将门踹得砰砰作响,“混蛋!放开他!”
伏黑甚尔本来还挺心疼身下的小东西快要疼哭了一样的表情,一听两人这一唱一和的,怎么搞得他跟一个拆散情侣玩夫目前犯的反派一样?顿时眉毛一挑,心道我还真就玩给你们看了。
不过人毕竟是自己的,伏黑甚尔也没硬来,怕把人顶坏了,先是将拓也的肉棒从那条蕾丝内裤里解放出来,替疼得哼哼唧唧无暇再去管惠的拓也做手活,俯身去吸之前拓也一直不让碰的两颗青涩粉嫩的豆豆。
明明是男人却被玩着胸部吸咬着乳头,拓也还穿着女士内裤...他像是真的被伏黑甚尔当成了女人玩弄,被门外的少年当成了母亲营救一样!
拓也羞臊得面红耳赤,恐惧、爱欲、背德感,三种情绪一下子冲乱了拓也的头脑,让他不愿意面对现实,不想去思考伦理和道德,不想去考虑未来,只想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麻痹自己,自暴自弃地捧起埋在胸前的黑色脑袋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一愣,回过神来亲得又凶又狠,像是要把拓也吞了一样,下颚的线条直直绷紧,礼尚往来地拽着拓也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肌,那意思好像就在说别害羞随便玩一样。
拓也本能地捏了捏,手下的胸肌饱满又充满弹性,被他的手掌沉甸甸地托着,轻轻晃动一下就能看见乳摇,硬成石子似的乳粒顶在手心里,弄得手心痒痒的。
伏黑甚尔在拓也耳边低喘一声,慢慢地摆腰好松一松那个紧涩的穴,身下的肉棒只有前段进插进了那个销魂的穴腔,后半部分被都可怜兮兮晾在外面急得愤起青筋,替拓也手淫的手也不仅变得粗鲁了起来,抚弄着流水的前段拿拇指抵着马眼来回的揉搓。
“呜、太...别揉...好难受..惠、惠”身前的快感和身后的涨痛交织在一起,拓也被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搅乱了神智,本想提醒伏黑甚尔惠还在门外,却怎么也说不清楚,叫了两声惠的名字,又忍不住求身上的人慢点。
拓也的穴肉缠得实在太紧了,粗长的肉茎往外抽时就能看见肛口的软肉缠在柱身上顺着朝外的力道凸起,往里插时那一圈肠肉就又被顶得陷了进去,只能见到紧紧箍住肉棒的一圈白色,那是撑到发白的括约肌。
黑色的发丝湿黏在额头上,忍耐的热汗自伏黑甚尔的发际滴下落在拓也白皙柔软的肚皮上,顺着肌理滚进肚脐被积蓄起来。伏黑甚尔玩心大起,扶着拓也流水的肉茎往他的肚皮上按,大掌粗糙的纹理夹着细腻的肚皮揉搓,把那根秀气的阴茎逗得一跳一跳,溢出的腺液滴了一肚皮,滚进小小的肚脐和刚才的汗液混在一起。
伏黑甚尔俯身去舔,由于下身还连在一起的关系不是很方便,他干脆掐着拓也的腰单把人肚子这一节给抱了起来,粗糙的舌苔像动物一样舔舐着敏感的肌肤,唇和犬齿配合着叼住那个小小的肚脐,舌尖灵活又侵略性十足地抵着那里舔舐。
婴儿还在母亲肚中时是靠着脐带输送营养,出生后剪开脐带就留下了肚脐。此刻这根灵活的舌头,侵略意味重得像是某种漫画里的异形生物,要反向通过这里进入“母亲”的子宫似的,对着那脆弱的地方反复探舌顶弄像是在用舌头肏干肚脐一样。
拓也的身体弯成了拱形,肩膀抵着床垫颤抖着反手将脑后的枕头揪成一团,仰头看向伏在自己肚子上吸吸咬咬,哪里都不肯放过一定要留下印记的黑色脑袋,眼里雾蒙蒙地全是泪,他像是成了一盘自己送到野兽口中供他享用的大餐,正在被野兽一点一点的食用,明明是该感到恐惧的,羔羊却被黑豹的美丽俘获,被咬断喉咙也觉得快乐,异常变态地从这之中感受到了向主献祭般自我牺牲的崇高快感...他揉了揉那“黑豹”的毛发。
门还在砰砰作响,听在拓也耳朵里却成了鼓点,整个世界变成了一支交响乐曲,漩涡般裹挟着他,一片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停下来,盯着拓也粗重地喘了口气,暗骂门外的臭小子实在太没眼色,还来打扰自家大人的好事,见拓也嗑了药似的空茫表情,干脆趁此机会一不做二不休,这下准让门外的臭小子失声闭嘴——
“叫什么拓也,没大没小,叫妈!”
惠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思议地重复了那个字眼,“...妈?”
身下的拓也半眯着眼,像是在看人、眼神却涣散失焦,脑袋安安静静地埋在伏黑甚尔怀里,仿佛没有听见。伏黑甚尔却呼吸一滞,简单的字眼像是子弹一样穿过暴君的脑海,带出过往的记忆,走马灯般浮现在眼前...
徘徊在偌大庭院中被人视而不见的幽灵,离开了那个泥沼游荡在人间的孤影,尝试着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普通人的空洞人形,放弃挣扎自甘堕落的人渣...和昨天,因他这个人渣而绽放的灿烂笑容,和此刻,与他这个大人渣沉沦爱欲的小烂人。
他一下子硬得难受,又含又啄地亲拓也的嘴唇,捏起拓也的脸颊扯出一个笑容来,语气轻佻地拱拱他的下巴,“听见没,叫你呢。”
拓也本来心情复杂,却不知为什么被伏黑甚尔逗笑了,嘴角止不住地朝两边勾起,像一朵枯萎的花开了那样,笑得伏黑甚尔都有些莫名。
“嗯,听到了。”
他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惠听见拓也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虽然才只有国中,但托了伏黑甚尔这个混蛋的福,伏黑惠在这方面异常早熟,非常清楚地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拓也、拓也...难道真的和那家伙在一起了?伏黑惠心里一沉,本能地否认了这个猜想,不可能、那样温柔的人,不可能和那家伙在一起的!绝对是被逼迫的!拓也在叫我,拓也在需要我,拓也在向我求救!
伏-黑-甚-尔。
光是在心里念出这个名字,惠的心中就涌起复杂难言像无数种调味料被打翻混杂在一起似的浑浊情绪。
对这个父亲,伏黑惠无疑是怨怼的。在他抓着那个人的衣角问他妈妈去哪了得到的只有不耐烦的关门声的时候;在他放学后站在校门口久等那个人也不来,最后他赌气自己回家,却在路上看到那混蛋揽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说笑的时候;在他期待又害怕地问他是不是会有一个新妈妈,得到的却只有一声嗤笑,以及既然你能自己回家我以后就不来接你了的回复的时候...
他每次对亲情生出一点渴望,就会被这个糟糕的男人残忍地破坏、打碎,直到他学聪明不再试图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亲情的反馈为止。
既然我没有用、既然我是个拖油瓶的话,为什么不把我丢掉呢?为什么不把我杀掉呢?明明也做得到不是吗?
他不敢问出这个问题,仿佛一旦问出口就会提醒这个男人还有这个选项存在一样,他只能忍受着、克制着、沉默无声地反抗,一日一日逼迫自己成长,好早点逃离这个令他痛苦的“家”,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归处”。
然而、现在,伏黑惠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强烈的被愚弄感,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人需要我、会征询我的意见、会期待我的未来...而伏黑甚尔、这个从未尽到过父亲义务的混蛋...还要把他抢走!?
这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杀意。然而就像伏黑甚尔没有杀死他一样,他也无法杀死伏黑甚尔,无论多么讨厌他。
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伏黑惠定了定神,很快想起还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他回到客厅打开抽屉找出钥匙,站在紧闭的门口故意将钥匙晃得叮当响好叫里面的人听见他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再怎么没有下限,那家伙总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做那档子事吧?
果然,里面静了,伏黑惠将备用的钥匙一把一把试过去,给他们时间整理衣物。
然而伏黑甚尔真会如他所想的那样吗?虽然是父子,可这对父子却并不了解彼此。
伏黑甚尔意识到惠打的小算盘,看向身下面色酡红笑着失神呻吟的人,也笑了。
笑原来真的是会传染人的啊,伏黑甚尔不合时宜地想起这句话,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笑,是因为儿子天真幼稚的想法吗?还是身下这朵被他浇灌开了的花?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有。他只是突然觉得身体里一直在往外漏风的黑洞突然消失了,他像是生平第一次脚踏实地的站在地面上,胃里有一种饱腹感,或许可以简单地描述这种感觉为——真不错啊。
不是凑合,不是随便怎样都好,他此刻是真的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啊,这种无视道德、无视伦理、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不被人期待,毫无压力、随心所欲地烂到底,并且有人陪着他一起向下无尽坠落的感觉...很不错啊。
他笑着捉着拓也的胯骨往身下按,原本还剩下一截没能插进去地肉棒终于整根刺进了那个蚀骨销魂的腔道,底下的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整根插到了底。
“唔呃——”拓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两腿支在身侧像船桨似得在床单上无助地滑动,却无法从伏黑甚尔的身下逃走,呜呜哎哎的发出小猫喷嚏似得短促喘息和哭叫。
伏黑甚尔亲亲他的脸蛋安抚了两秒,胳膊一使劲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直接搂着人肩膀托着人屁股就把人抱了起来,一转身就给按在了门上,和外面的伏黑惠只有薄薄一扇木板之隔。
老旧的木门不轻不重地发出了砰的一声声响,伏黑惠又惊又疑地抬头,下一秒,才安静了片刻的门就又响起了连续不断的砰砰啪啪碰撞声,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太快了...不要、呜...甚尔..放过我、太呜!受不了!要、要去了呃呃!呜——”
又是这个熟悉的姿势,拓也背抵着门,被伏黑甚尔捞在胯间,双腿被高高按在自己肩上,这个火车便当的姿势让拓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上,被那根狰狞的凶器肏得极深,身体内部被肉茎不断撞击,粗硬硕大的龟头每次抽出时都像在将肠肉一起倒扯出来,拓也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胯下的肉棒也甩来甩去的边晃边射,浊白的精液洒了自己一肚子,爽得几乎忘乎所以,完全忘了惠在门外要克制呻吟。
伏黑惠看着面前不断晃动发出声响的木门瞪圆了眼睛,那个没有下限的混蛋...竟然真的继续!还把、还这样折辱拓也!!
这个举动挑衅的意味太重,你不是想开门吗?我就把他按在门上操给你听,你开啊。
怒极了的年轻雄性气得话都不会讲了,里面的混蛋实力超过他太多,他根本没有强行要他停止的实力,而且现在开门如果拓也摔下来怎么办?拨找钥匙的手一阵犹豫,焦急地在门外咬牙乱转,难道他只能站在门外等到那个混蛋结束?!
惠、他的儿子,血脉相连的存在,此刻站在门外正听着他们的性事,这对正在交缠的两人无异于一针强力的催情剂。
伏黑甚尔的眼中的情绪越发浓稠沉重,结实的臂膀像蟒蛇一般缠紧了拓也。
身体里的肉棒又粗了一截,才忘却没有多久的第一次又被重新回忆起来,酒后被奸到结肠高潮,那种快感即使是隔着酒精和模糊的回忆都让拓也的身体一阵害怕的紧缩,夹得伏黑甚尔头皮发麻,顾不得拓也刚刚射过还在不应期,掐紧了拓也的膝弯越干越爽越肏越快。
“不要不要呜、已经不行了...饶了我!呜呜、惠!救我...唔、求你慢呃慢一点、”
这哪是不要,是快感超过了身体的阈值、说白了就是太爽了,大脑从没感觉这么爽过怕自己爽得过载而启动的防御逃跑机制,这种求饶伏黑甚尔哪里会听。他不为所动地顶开绞紧了肉茎的肠壁继续朝里顶,结肠口应该就在这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不应期时就被这样凶狠地操弄,前面的阴茎根本没有站起来,难受大于快感,却被一次次地肏弄前列腺,硬生生地攀上了高潮!
拓也咬着唇爽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甜腻嘶哑的哭叫,又去了,前面的肉棒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像水一样的腺液,射到两人的胸膛上。
高潮中痉挛的肠肉绞紧了肉棒,连抽插都变得困难了,肠壁吸得伏黑甚尔眼神发沉,更加凶恶地享受身下的美味,两人胯下的撞击声以及肉棒从充满了淫液的肠道里抽插时的噗叽噗叽声简直响得门外都能听见。
拓也扭着身子哭叫,不自觉地捂住自己那个被撞得最难受的痛点,妄图逃开进攻。实在太舒服了、肚子像要被干穿了,过量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负荷,拓也不知不觉被干得满眼是泪,胡乱地求饶却只换来身上雄性咬住乳头的吸吮,见向身上人求饶无用,就又叫起门外正担忧他的另一位雄性,向他祈求怜惜。
“呜、不要、里面撞得好痛...呃啊!要被肏穿了、甚呜求你...惠、惠!救我、不要...”
伏黑惠咬着唇,他无法不去回应拓也,无法不去回应拓也的痛苦和求救,然而他却只能站在这里...徒劳地趴在门上,企图透过这扇薄薄的木板将自己的力量和心情传达给对方。
“拓也、拓也...我在这里...”
伏黑甚尔见多了被肏爽了就什么话都说的,但还是第一次吃上这样的大餐,这玩得,像他真的在玩夫目前犯,还是在儿子面前肏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一样?!
即使知道不是真的,那一瞬间的错觉也让伏黑甚尔爽到了天灵盖。背德感激得他脊背发麻,自杀出禅院家以来就再也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感电得这头在发狂边缘的野兽汗毛倒竖,越发兴奋地狠肏身下的人,把那正嘬着他龟头的紧小结肠口都给肏得变了形。
将拓也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伏黑甚尔的笑容兴奋到扭曲,“自己抱好我。”撂下一句话就松开了钳着拓也膝弯的手,来到了拓也的臀肉上狠狠用力将饱满浑圆的臀肉朝两边扒开,好让胯下的囊袋毫无阻碍地撞击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不要!”没了钳住他的力量,拓也的身体一抖,惊叫一声连忙搂紧了伏黑甚尔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分开臀肉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扯成两半似得,被不断摩擦撞击的括约肌甚至感受到一股快要撕裂的疼痛,“呜呃好痛、裂开了、裂开了!”
好爽、妈的、好爽。伏黑甚尔肏红了眼,身下人越是示弱地求饶哭泣,就越是激发了他的噬虐心,插进穴里的肉茎突突地跳,怎么也不可能在此刻停下来。
门的五金发出不堪重负的晃荡声,“嗑哒”一声,终于脱了节、刷地斜斜朝一边敞开。
本就被肏得手软脚软的拓也完全是依着身后门的力量才能搂得住伏黑甚尔,门一坏就立即软软地倒了下去,肠肉绞紧了体内存在感明显的肉棒,像是恨不得依靠插在里面的肉棒的力量挺直身体似得。失重感的惊惧让疲惫的身体一下子又去了,倒下去的时候身子轻得像在飘一样...拓也呜咽着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拓也倒下的视角与惠担忧的脸庞正好对上,就如同爱情电影中交错而对的恋人。即使已经决定了自我放逐,就这样烂下去也不错...但对着一心担忧自己的少年,拓也还是感到了揪心的羞耻和惭愧,眼角含泪地不敢看惠的表情,紧闭双眼逃避现实。
伏黑惠避开了门的扫击,及时上前托住了拓也顺势而倒的上身,手掌托着拓也赤裸的后背,掌下的肌肤简直如同丝绸一样软滑。惠不敢乱看,盯着拓也的脸自然也发现了他的逃避,这明显是出于自我保护因为受到伤害而龟缩起来的反应让伏黑惠心里一涩,本能地想检查刚才拓也喊痛是不是伤了哪里,视线才往上移了一点,一瞬间,赤裸雪白的肌肤、和那之上被弄得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手印牙印,几乎没有一块好地的惨状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刺痛了他的神经。
巨大的冲击让惠说不出一句话来,尤其是罪魁祸首还根本没有收敛的意思!拓也的上身倒在他怀里,下身却还传来震动——即使拓也倒了下来,伏黑甚尔这个混蛋也根本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毫不在意的态度完全像是在把拓也当成一个器皿、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一般在使用!
在伏黑惠的怀中被伏黑甚尔肏...这一现实实在太过具有冲击力,身下一下下捣进体内深处的肉棒插出啪塔啪塔的水声,身体被两双温度不同的手掌托着,羞耻到极点的快感冲得拓也脑袋发晕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住从喉间漏出的可怜泣音,身体一阵阵的高潮。
惠抱紧了他,希望能给予拓也微不足道的支撑,也对自己这个父亲的混蛋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这个混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拓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正是在高潮的关头,插在里面抵着绞紧了他不放又吸又咬的结肠口突突射精,反正门背后还有个臭小子接着摔不到拓也,他就没有第一时间腾手,而是抓紧了拓也的臀肉,掐得饱满的臀肉都从他的指缝里陷出来,一边射一边接着对准那个堪比子宫的地方肏了两下,把精液涂满了肠道深处。
是女人就该怀孕了,可惜家里没避孕药,不然喂他一颗一定也很色,伏黑甚尔射完长舒了一口气,挑眉看了眼瞠目结舌地瞪着他的伏黑惠,搂着拓也的腰将拓也仍架在他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从气势汹汹不肯撒手的年轻雄性那里把人抢回来抱在怀里,毫不在意自己挂着空挡,刚从湿濡淫穴里抽出来的东西在湿哒哒地滴着液体,明晃晃在空中晃来晃去,拓也的股间也正在朝外流精,精液甚至滴到了他托着人屁股的胳膊上。
“怎么?大晚上不睡觉想替我照顾你小妈?”伏黑甚尔自觉此刻自己的眼神大约像极了禅院家那些斜眼看人的傻逼,肯定一股子欠极了好像自己是胜利者的味道,看见伏黑惠气得怒发冲冠像是头发都竖得比平时更直的样子就忍不住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平时是颗海胆,生气起来像只河豚呢?有什么好气的,我抱的是我老婆,又不是你的。
伏黑惠气得说不出话来,气血汹涌得仿佛一张口就能气得吐出血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始作俑者还一副毫不在意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颠了颠怀里安静缩着的人,精液噗叽一声从被肏得软麻无法夹紧穴肉里流到地上。伏黑甚尔视若无睹地跨过地上的精液,暗自敲定了明天中午吃河豚的想法,心情很好地抱着怀里的老婆走向浴室。
“乖儿子,帮忙擦下地~”
回应他的是伏黑惠气急败坏抄起飞来的手边台灯,碰地一声在浴室门上撞得粉碎。
伏黑甚尔回头看了眼从门缝底下飞进来的碎片,悠悠地火上浇油,“你自己扔的记得收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抱着人进了浴室伏黑甚尔才想起来没拿换洗的衣服,他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光着身子出去....算了,洗完让惠把衣服拿来吧,伏黑甚尔很随意地想,儿子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伏黑甚尔放下拓也给浴缸放水,顺便揭了上衣潦草地往自己身上冲了冲,重点主要在于洗几把,其他地方不重要。
拓也腿抖得厉害,那个做爱的姿势对他而言实在称得上是高难度,腿筋韧带绷得酸疼,那条还穿在身上的蕾丝内裤早就被暴君扯得变了形,现在就算没有外力也照样歪在屁股一边,倒将臀肉勒得特别饱满,只是穿着实在不舒服,拓也不得不扶着墙坐在浴缸边上抬腿将内裤脱下。
之前几次都是做完之前就晕了过去,这还是第一次事后和伏黑甚尔相处...拓也眼角的余光瞥见伏黑甚尔赤裸精壮的上身,有点不自在。明明肏都肏过了,现在这样简单的相处一室做些普通的事情什么也不干却反而有点不知所措,担心这种心情表露出来可能有些矫情,拓也只好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对自己酸疼的膝窝腿筋敲敲打打,装作在专心按摩的样子。
浴缸有段时间没用了,放满水之前要冲一下,伏黑甚尔冲着冲着发现一道浑浊略稠的水渍从浴缸边上滑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拓也屁股里的精液顺着坐的地方流出来了,人还没发现,专心致志面无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腿,一副被搞得站不起来的样子,艳粉的女士内裤被堆在腿间,像是被用完后揉皱了的套子,骚得要命。
伏黑甚尔嘶地抽了口气,又硬了,拓也去了四五次,他才发泄了一次,对天与咒缚的身体来说简直就是洒洒水的程度,稍被一撩拨就又有了感觉。
不过在此之前...他有几分讨好意味地搔搔拓也的下巴,“生气了?”
“呣...没有。”
还没有,伏黑甚尔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拍拍拓也的背,在拓也转过脸时上去亲了一口,声音微哑,“过来趴着,给你做清理。”
拓也被猝不及防的偷袭亲得一愣,突然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觉得做爱时候的接吻和此刻的吻很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拓也被亲得一下子忘了刚才在想什么,一边努力回想,一边乖乖趴进浴缸里撅起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几次做爱用的全是正面进入的姿势,拓也雪白的背上竟然什么痕迹都没,像张白纸一样只等人去弄脏。伏黑甚尔的眼神微沉,俯身贴在拓也背上在这张白纸上留下一个个吸吮后的红痕,略有些干燥的嘴唇轻扫拓也的腰,痒得拓也乱颤想起身,结果却是直往他怀里缩。
刚做过一场的屁眼还很湿润,伏黑甚尔单手撑开两边的臀肉,一手将已经拿下了莲蓬头的水管在拓也湿润黏腻的股逢间蹭。水管的粗细比之暴君的性器就细得多,穴眼才吃过大家伙,吞得相当轻松。
拓也的肠肉都被肏麻了,吃进水管竟然没什么异物感,一直到水管插进了一大截像是顶到了什么才忽地一抖,忍不住呜了一声。
拓也懵懵懂懂的,伏黑甚尔摸了摸拓也肚子上被顶出的那一块凸起,心里门清这是捅到结肠前边的弯了。
水管毕竟是软的,伏黑甚尔试着再往里塞了塞也没法突破那个紧闭的小口,倒是把拓也弄得浑身泛粉,跟只幼猫似的呜呜咽咽。
算了,这下可不怪我,射得太深总得清理干净嘛,伏黑甚尔心里跟猫挠似的痒痒想使坏,想了想,很有先见之明地按住身下人的腰胯,省得待会一开开关水管掉出来。
汹涌的水柱噗地从水管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激打在肠壁上,拓也毫无心理准备,水管本来就抵在极深的位置,乍一下打在结肠的弯处,仿佛内脏都在被水柱在不断冲击似得,无法形容的感觉像烟花一样在脑海炸开,既疼又爽,拓也顿时像条离了水的鱼似得挣扎弹动。
“呜啊!不要、不要...关掉!”
伏黑甚尔按着砧板上的小鱼连声应好,却阳奉阴违的只是调小了水柱却没有彻底关掉,还顺带又往里塞了塞快要掉出来的水管。
“甚尔!呜嗯...肚子好涨、不要了...关掉水呜!”被调小了的水流攻击不再那么激烈,像是按摩似得冲刷着肠壁,可出口被管身堵着,无处可去的水涨得拓也的肚子都鼓了起来,拓也还是跪趴的姿势,肚子下垂的感觉就更厉害了,忍不住捂着肚子捧住试图阻止下垂的感觉,一手艰难地撑着身体。
伏黑甚尔舔了舔唇不说话,手覆上拓也鼓起来的肚子揉了揉,这个大小,像是怀了孕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按不下去,伏黑甚尔今晚尤为兴奋,杀过人后的血腥味还沾在身上洗不掉,身下的人像是哪都能勾起他的欲望,肾上腺素引发的兴奋才歇一会又涌起一波新的,望着瑟瑟发抖待宰的猎物,伏黑甚尔满脑子都是妊娠py、大肚py,硬得发痛,拔掉水管就用自己的肉棒堵上了个漏水的小口。
拓也呜咽一声,两腿发软,粗长的肉棒插进来时挤得肠道里饱涨的水流到处跑,胳膊抖得厉害,忍不住往下趴。
“呃甚、甚尔...前辈...呃唔!”拓也的声音被伏黑甚尔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呻吟里带着小声地抽气,像是被肏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抽噎一样。
伏黑甚尔听见这称呼一挑眉,语气不由得危险起来,直着上身慢悠悠地挺腰,时不时按一按拓也“怀孕的肚子”把里面的水液按得咕嘟咕嘟作响,恶意满满地揉着拓也胸前青涩的两点,像在骑一匹刚出生的小马,架得小马的四肢都颤巍巍地抖,“叫我什么?前辈?”
“呜呃甚、甚尔...”拓也被肏了两次对他的持久度有所领会,欲哭无泪地求饶,“屁眼好麻..要被肏烂了、呃呜别...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
伏黑甚尔砸了下舌,肉棒突突跳了两下,你说他是无意的吧这骚话说得多勾人,说他是故意的吧瞧这屁眼都肿成什么样了...真是左右都欠肏。
拓也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被干麻了,里边的前列腺估计都该肿得有原先两倍大,可是却早就被肏得发木,快感酥酥麻麻又带着钝钝的痛。两人做的这几次拓也加起来起码射了十回,精囊早就都射空了,现在马眼嘬着空气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几把涨得发疼。
伏黑甚尔是最能感受到拓也肠道被肏肿的情况的,虽然看不见里边,但肉棒插进去后能感受到原本紧箍的肠肉变得像阴道似得厚腻,肿得有股层叠感,挤得肉棒舒服得要命。外边能看得见的肛口也被肏得红成了樱桃似的颜色,像是再肏两下就能被捣出汁来似得。
普通人就是这点不好,虽然被肏到受不了哭唧唧地求饶的样子他也很喜欢,但果然还是太不经肏了。
终归人是自己看中的,伏黑甚尔也只能咽了苦果,硬得不行也得顾忌别把人干坏了。看着拓也隆起的肚子,不由得心想要是能有两处穴换着肏就好了...
伏黑甚尔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啊,那干脆让人再长一个不就行了?应该有这种咒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了能够解决今后性福问题的好主意,伏黑甚尔顿时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了,“再说点好听的就放过你。”
“呃..呜我会、嗯呜好好练口交的...老、老公?”身为男人却叫另一个男人...这种称呼,拓也臊得脸上发热,故意说得含含糊糊。
可惜他说得再含糊,伏黑甚尔也听得清清楚楚,抽插的动作顿时一滞,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掐紧了拓也的腰胯,再摆腰时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插。
“乖,老公帮你捅开弄干净肚子。”伏黑甚尔的声音难得带着些粗喘,意外地觉得老公这称呼还怪顺嘴的,肉棒目标明确地往那处结肠口插,肏得拓也肚子里的水咕嘟咕嘟地晃来晃去,也被带着往结肠眼里进。
“啊啊、不呜!你、呃呜——”明明说好放过他的却出尔反尔,拓也气急,却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来,两手紧紧的撑住浴缸壁才没有被伏黑甚尔肏得撞上墙,身体里的水份都像是在性爱里流干了,现在渴得厉害,眼睛发热却哭都哭不出来。
察觉到身下人的气愤,伏黑甚尔张口却是语气里带着股贱得慌的笑意,“下次做个老公几把的倒模给你练口交好不好?干脆给你装在轮椅上吧,平时就坐在上面松一松你的屁眼,下次插进来连扩张都不用了。”
连他的那根东西插进来都不用扩张,那不就变成、变成...拓也怎么也没好意思把那个词在心里吐露出来,又怕他真的照做,连连呜呜地摇头,暗自绞紧了肠肉想要他赶紧射出来。
两人肏得拓也肚子里的水都变热了,见拓也有些害怕的样子,伏黑甚尔憋不住就想欺负,越干越凶,还特意俯身咬着人耳朵尖,“以后你就像之前那样光着屁股坐在几把轮椅上,路上有几颗石子就能把你颠高潮,别人都看见这轮椅湿得淌水,还以为是你尿了...”
“呜!呜嗯!别!”拓也的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伏黑甚尔说的画面,自己光着屁股坐在几把上被他推着出门,在路人的眼皮子底下疯狂高潮,被拉到无人的地方一边被他很肏一边含那根沾满了他肠液的几把倒模又或者被他猴急地拉到一边,骑着那东西给他口含着精液回家...
拓也的想象力自由发挥不知不觉还添油加醋了一点,越是想身子就越是发热,脑袋一浑,阴茎一热,就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响在耳边,屁股里还源源不断地传来被操干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兴奋得要命,一揽拓也的腰让人直起身,又抱起拓也的一条腿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一边又狠狠顶胯撞得拓也的身前的水柱断断续续,像条大狼狗似的在拓也的后颈来回舔咬,“小狗被肏尿咯~”
拓也被肏得虚脱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想要掩耳盗铃地捂脸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前面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似得被肏得漏尿,身前的水柱落到刚及两人脚踝的水里,急忙别过头想提醒伏黑甚尔,“呃呜...尿了、啊呃脏...甚、别...”
“脏什么。”伏黑甚尔是真不觉得脏,趁着拓也主动回头的姿势亲他,伸长了舌头将人叫干了的口腔一通品尝重新湿润,差点把人亲晕才收手转而去舔拓也红润的耳垂,一个深挺肉棒一插到底,火热的液体释放在肠道深处,有几分惋惜和克制,“....下次老公尿你里面。”
“呃、呃——不呜....”
拓也的结肠口都被肏得快要合不拢了,敏感至极的地方承受着精液的内射,明显与肚子里的水液不同的触感让拓也浑身发颤,一瞬间以为伏黑甚尔已经尿进来了,既觉得羞耻兴奋又觉得自己下贱,脸色红得像只刚煮熟的虾。
积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肠道深处,本来一肚子的清水此刻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肯定被肠液和精液搅浑了,亏某人还是打着清理的旗号,却把人从里到外的弄得更脏了。
拓也累得恨不得晕过去,身体却还兴奋着,脑神经和肠肉时不时一跳一跳的,像是那股超出了阈值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上,身体软得和面条一样,明天肯定又得坐轮椅了。
伏黑甚尔看见拓也恹恹的表情,这回没再出尔反尔,适当的浇灌能让花开得更艳,浇多了花就溺死了,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快速地给像个娃娃任他摆弄的拓也洗了遍身子,伏黑甚尔打开浴室门探头就准备叫儿子拿衣服来。
结果正好和坐在客厅里盯着浴室的小狼崽来了个对视。
伏黑甚尔这个父亲鲜少管过这个儿子,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养孩子只能做到最低限度的不饿死,至于其他精神心灵上的教导和慰藉,爱、亲情什么的,这些东西伏黑甚尔从生下来就没见过,连他自己都没,又哪来多余的给别人。不过这小子长得还不错,总归能遇见愿意爱他的人,至于自己这个讨人嫌的爹,只要学会适时地消失就行了,伏黑甚尔一直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是个不靠谱的人渣,不过比之某些父母要好的一点是,伏黑甚尔知道自己烂,所以很少摆父亲的谱,也就偶尔闲着没事想逗下儿子的时候会自诩是这臭小子的爹。
但就算这父子关系如此淡泊,都道知子莫若父,还真没错。伏黑甚尔一看见这臭小子的眼睛一直在朝浴室里面瞟,心里就有了一种微妙的了然。
惠臭着脸把衣服递给伏黑甚尔,“...我来照顾拓也,你去睡。”语气硬邦邦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
伏黑甚尔接过衣服裤子套上,完全没有一个父亲刚才在儿子面前演了活春宫后该有的自觉,坦坦荡荡地换好衣服,手臂一横就拦住了撂下话就想绕开他推着轮椅进去的伏黑惠。
“不是说了么,要叫小妈。”伏黑甚尔按着这个才到自己胸口的海胆脑袋,胡乱地把他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一团鸟窝。
这个手劲大得伏黑惠想躲也躲不开,还一副他不喊就不给进的架势,挣扎僵持了半天,都听见里边拓也等得打了个喷嚏的声音,只能不甘不愿地改口,“...我来照顾...”他很是艰难地才将小妈两个字挤出口,他不拿伏黑甚尔当父亲所以感觉不到背德,可要叫拓也妈妈这个字眼...却让惠感到了庄重和羞耻,一想到刚才自己还将被自己叫做妈妈的人赤裸的抱在怀里就一阵炸毛,恶狠狠的表情像是要咬人,“混蛋!人渣!”
伏黑甚尔也不在意他对自己的称呼,心情大好,走前还给了惠一下脑瓜嘣,瞧着小崽子被自己弹的一下痛到飙泪,决定给这对新出炉的“母子”一点空间,自顾自哼着歌修门去了。
伏黑惠揉了揉通红的脑门暗自发誓迟早还这混蛋十个,拎着睡衣推着轮椅进了浴室,转身将门关上,表情严肃地看向浴缸中坐着的人。
“拓也,我们谈一谈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也,我们谈一谈吧。”
拓也看见进来的人是惠顿时一愣,想到自己刚才倒在他怀里被弄到高潮...不由得有些尴尬和难堪,低下视线沉默不语。
“我们一起走吧,拓也!”伏黑惠的表情很认真,他的身上向来有一种超出年龄的冷静和成熟感,此刻却急切地像个小孩,见拓也还一动不动,动作有些急切拿过浴巾将拓也兜头罩住,胡乱地擦拭他身上的水珠,再把睡衣塞给拓也套上,“我不知道他威胁了你什么,不要管了!他现在去找东西修门了不在,和我走吧!”
....可他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是尚未成年的国中生。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总是有股年少轻狂的意气,但拓也这个已经在现实的人情冷暖中摸打滚爬过的废物成年人已经没有了。
“惠...”拓也有些无奈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想了想才理清思路该从哪里开口,虽然最初是因为被伏黑甚尔勒索了200万才留下作为“保姆”还债,但现在...
“我是自愿的,惠,我不想离开甚尔...前辈。”拓也看着伏黑惠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不过这么说或许都有些往脸上贴金了,惠比自己优秀得多。
不想离开那个家伙?!伏黑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感觉自己遭到了某种背叛,又怒又酸,声音不由得高了两个度,“那个男人会把你拖进泥沼的!”
“....那也不错,两个人起码很暖和。”拓也的笑容很平和,“活着就是地狱,哪里都没有两样,既然如此,不如选个舒服的地狱。”
他的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眼神空茫茫的,明明在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却什么也没有映进去,这是对人世的一切都毫无眷恋、对什么东西都不在乎的表情...
...那我呢?惠哽咽了,理智对他说他们两个人本来就非亲非故,这样也理所当然...可是感情还是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呢?之前你对我的期待、之前你对我说要好好成为一个优秀的大人...那我呢?你不管我了吗?
少年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成熟的五毒不侵、不需要人照顾和理解的大人的样子...但本质上,还是个孩子啊。
也会渴望别人对自己感情的回应,也会渴望温暖,也会害怕孤独。
拓也担心他赌气离家出走,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背,“惠知道吗?如果我们两个人逃走一起生活的话需要多少钱?”
他也不想那么庸俗,只是如果想要活下去,这是无可避免的问题,钱。想要活下去需要钱,想要活得更好也需要钱,钱钱钱,钱逼着拓也失去本性地追逐它,拓也现在终于从这种恶魔一般的漩涡中逃出来了,于是再也不想再跳回那个可怕的漩涡里去。和那可怕的被金钱的魔力牵着失去自我的感觉相比,只不过是在泥沼里毫无痛苦地慢慢腐烂而已,而且还有人陪自己,那不是很棒吗?
对拓也而言这泥沼足以被称之为天堂。
惠的脸埋在拓也的颈窝里,鼻尖都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沐浴露的香气,这个怀抱有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闻见了熟悉的气味,龇牙的小兽才勉强被安抚下来,但还是咬着牙发倔,“我知道!平时都是我在做饭打扫你忘记了吗?那些钱我也可以打工赚到!”
是啊,打工赚到,最多一天打三份工吗?拓也有些无奈,一笔一笔算给他听,房租水电、一日三餐还有学费...节衣缩食、酷暑和寒冬都舍不得开空调,因为丢了一个500円的硬币而直接崩溃...拓也独自生活了很久,描述那种拮据苦闷的生活简直手到擒来。
但对伏黑惠而言这些全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生活除了有地方住以外其他衣食上也从没宽裕过,钱全都被那个混蛋拿去赌掉了,他早就习惯了拮据的生活,立马头一抬就要反驳说我可以不上学,不上学就不需要学费,那上面的这些就全都不是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的意思连忙截住惠的话头,之前还在想怎么解释轮椅的问题,这下倒是...
拓也有些紧张地安慰自己这是善意的谎言,但说出口时还是结结巴巴的,“而且...我的腿动不了...像我这样的废人...惠跟我一起只会吃苦头...”
“那又怎么样!哪怕是睡在公园的纸箱里我也可以,这些事情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惠的语气超出拓也想象的激动,他愣了一下,充满死气的眼神不由得温柔下来,有一个人...哪怕他还是一个不太成熟的孩子,但有一个人愿意不论怎样也要和你一起,什么苦难都愿意遭受...先不想未来这份感情是否会变化,真正遇到苦难时这孩子是否会退缩,单论此刻这份一往无前的感情,怎么能令人不动容。
但拓也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惠...是我太没用了。”
惠的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又被他闷不吭声地用袖子用力擦去,脸颊泛起红印,声音沉闷,“...我知道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板着一张脸把拓也抱上轮椅,冷冰冰的表情像是拓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拓也坐在轮椅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地垂头看向前方的地板,心不在焉地想着,说了那种谎,今后必须好好装下去才行...惠一定生气了吧,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前脚才规劝了自己说了一番高高在上大道理醉话的长辈,后脚就根本一点带头作用都没起到的自暴自弃摆烂了,惠会失望感到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有时候,期待、渴求也是一种压力,然而已经遭受过来自生活和他人的无数次重击的废物拓也已经没有能够再去承受哪怕一星半点压力的脊梁了。
所以,对不起,惠,放弃我吧,反正我连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拓也抱上床,温暖身躯短暂的紧贴在一起随即又分离,惠无视了拓也似乎还想要对他说些什么的神情,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其实他是逃走的。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此刻内心的无力感,那些愤怒和委屈其实大部分都源自于自己的无能。大部分的痛苦,都是因为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无能和弱小、清楚地知晓,此刻的自己,不具有被选择的价值。
拓也...拓也、拓也...惠倒在床上,窗外月明星稀,月光直直照在脸上,他听见隔壁伏黑甚尔找来了工具敲敲打打装门的声音,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他不觉得烦,因为一闭上眼就全都是拓也的样子和声音,一声声规律的敲击像是鼓点响在了脑海中,将拓也的一切都刻了进去。
他好像听见了那两个人的交谈声,模糊又暧昧,像在接吻。他忽地回忆起浴室中安静坐在浴缸里的拓也,像条被人捡到被人饲养被困于一隅的人鱼,哪里也不去、哪里也去不了,躺在小小的浴缸里,乖巧且孤独地等待着喂养自己的人类,像笼中的小鸟一样为它的主人歌唱,依恋着那根逗弄着自己的手指,恍如陷入爱情,即使因为担心他渴望自由而狠心甘愿将它从笼中放出,它也会因为被雨打湿了羽毛、因为没有精细美味的饲料、因为其他的鸟类不欣赏自己的歌喉而重新回到笼中。
——我是自愿的,不想要离开这里。
那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此刻过于鲜明的出现在惠的脑海,拓也的身上刚才又多了新的痕迹,新的、被那个混蛋狠狠疼爱过的证明。
惠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是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梦中的他已经成年,将拓也抱起来时也轻而易举,不像现在这样磕磕绊绊。他替拓也洗澡,坐在浴缸里抱着他,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过去,肌肤上的爱痕像褪色般恢复原状整洁如新。
他已经比拓也高了,要低头才能吻他。拓也靠在他的怀中仰头朝他伸出双手,他在那张倒错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逐渐往下...
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出于本能,他本能的知道如何令怀中的人高潮,就像某个人一样...他抬着拓也无力的腿,逼他把身体打开,把自己插进去,狠狠地侵犯、欺辱这尾无法反抗的人鱼,让那张嘴中只能漏出甜美的呻吟,无法再吐露拒绝的话语...可是在他身下的拓也却不肯叫出来,眼角带着潋滟的红,眼泪一颗颗滚落出来,一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怎样也不肯出声。
为什么呢?惠在梦中既愤怒又不解,掐着拓也的腿根在什么印下发白的手印,他忍着胸中的沉闷感去亲拓也,用舌头抵开他咬紧的牙关,其实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这也没有办法,因为是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半梦半醒着很清楚,但他仍然很努力地伸出舌头撬开那张怎么也不肯松口的可恶嘴巴,想要从中得到一点能够肯定自己行为的呻吟。
然而得到的却仍然是拒绝。
“呜...惠、不可以,这是不对的,我不可以和你...”
“你可以。”惠声音嘶哑,奉还给他,“我是自愿的。”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也许我还会有意的、自愿的对你做更多更可怕的事。
然而梦中的拓也却不说话、也不再理他了。
怒火像是浸湿的火柴一般,空有能量却无法点燃,惠有些泄气,他居然在梦中问一个幻觉,苦闷而克制,“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也可以像他一样、”
他不甘心的追问下去。
可是倏地,一道声音像闪电一样劈碎打断了这个旖旎禁忌的梦——
“你就是这么替我照顾你小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惠惊醒过来,一个熟悉的高大健硕的黑影立在他的床边,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心中既有一种被发现了的狼狈,也有着一股报复般的痛快感。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梦中那被某种玻璃制品隔绝到另一个世界去的道德感才迟了一步地被想起来。
小...妈?拓也...
自厌、愧疚、欲念,他感受着这一切的相加,那尚未成形的未知的情感,仿佛从心底引出什么东西一般,在他的舌上微微泛着苦。
“啧、臭小子醒醒,愣着干嘛呢,药放哪了?退烧药。”伏黑甚尔不耐地催促,靠谱的臭小子也难得有不靠谱的时候,让他照顾,还给人照顾得发烧了。
伏黑惠一顿,这才注意到伏黑甚尔手里拿着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在客厅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被子里有些黏腻,惠盖在被子下的手伸向那处,摸到一手湿润...被子下的手掌紧握成拳,他竟然真的对...产生了欲望,还在梦里对他做了那种事!
伏黑甚尔得到答案转身离开,余光瞥见伏黑惠阴沉的神色和绷紧的身体,不甚在意地笑了。
青春期的臭小鬼、哈,乳臭未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伏黑甚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惠才掀开被子,动作麻利地拆下脏了的床单和被褥换上备用的。
...不能让他们看到。
梦遗不是耻辱,可是...他却是对着和自己父亲关系复杂的人,对着和自己性别相同的男人,对着以长辈、兄长的姿态来关心他的人...有了那种欲望。
他无疑该感到耻辱,不是因为梦遗的对象,而是因为,他明明一直唾弃着伏黑甚尔,逃避、厌恶着这个名为父亲的存在,然而他却...无法逃开这个名为血脉的诅咒,长成了和那家伙相同的样子!他此前为了证明自己与伏黑甚尔不同的那些抗争、那些逃避,都不过是再次证明了血脉的不可抗力,大声嘲讽着他的无用功。
伏黑甚尔无疑是个糟糕透顶的混蛋,而他也根本无权唾弃这个男人做出一派想要与他割席的模样来。手上湿黏微干的精液,和梦中似曾相识的旖旎风景,都在提醒着伏黑惠,你是和那个混蛋一脉相承的坏种!
惠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凝视深渊者终将落入深渊。
拓也...救救我。
......
大概是在浴室着了凉,拓也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平躺在柔软的枕头上,那双总是逃避的眼睛半眯着看向身旁的伏黑甚尔,脸颊浮现着因为高热而产生的红晕,明明一副烧得不轻的样子...
却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
伏黑甚尔不知道拓也在笑什么,放下杯子含了口水,抬起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撬开微张的牙关往下一压就把药片塞进了舌根,又嘴对嘴地喂水进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动作熟练地拓也有些吃味。
这种感觉是叫做吃味吗?拓也其实不太肯定,他早就习惯了克制自己不去对他人抱有期待和渴望,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好避免在得到应有的结果时感到无助和失落。
拓也是个胆小鬼,金箭却打开了他封闭的缺口。一般的人面对因为金箭的效力才将自己当成最爱之人的存在会是什么心情?他不知道,他只感到安心,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无理由地、偏执地相信着金箭的效力,拓也只是...忽然由伏黑甚尔的这个举动忍不住联想到对方已经结束的婚姻,浑噩的脑子里浮想联翩,看着伏黑甚尔坐在旁边的身影,就忍不住对对方的渴求,想要触摸他,想要吻他,想要拥抱他,想要被他抱...这种寂寞的心情越发不能忍耐。
但伏黑甚尔的动作太快,拓也都没来得及伸舌亲他,只好眨眨眼盯着他看,“...还要。”
拓也的鼻音很重,气若游丝得仿佛患了什么重病。从前一个人时吃什么苦都过来了,因为没钱交水电费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屋子里,他很饿,柜子里有很早以前买的意大利面,但却因为断了煤气没有办法煮,拓也几次鼓起勇气想要敲邻居的门求助,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干嚼面条。
那个面的味道真难吃啊,显得嘴里的水都像甘泉一样清甜。而现在,被人照顾就软了骨头,娇气得连自己坐起来喝水都做不到、不想做。
伏黑甚尔自顾自地走着神,倒水喂水的动作有些木然,被拓也亲得一愣后才反应过来,有点危险地眯了眯眼,一向被他弄得连连求饶哭得跟只兔子似的人这会病得两颊酡红却还目露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这套不管用了,伏黑甚尔啧了声撇撇嘴,他也没禽兽到这个地步,虽然是有点想试试发烧的人体内会不会热得像要融化一样,但之前就已经够折腾人了,总得给人点休息时间。他这边摸着良心暗自忍耐,那边还故意勾引没事找肏,勾得他所剩无几时有时无的良心摇摇欲坠,干脆一把拿起冰袋搁在拓也脑门上,封印了自己蠢蠢欲动的犯错机会,没好气道,“老实睡觉。”
拓也的脑袋上放着冰枕,只能斜着眼睛瞧他,也不说话,只是朝他伸出了手要牵。
伏黑甚尔顿了一顿,把手插进兜里笑话拓也,“小朋友几岁了啊,惠都不这样了。”
拓也呶了下嘴,也觉得自己只是发个烧就这样黏黏糊糊的有些矫情,其实他清楚甚尔前辈是个怎样的人,他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因为他们虽然极为不同,却也是极为相似的。
不要去渴求对方做出回应,不要去对对方产生期待,因为那些,对对方而言,都不过是令人想要逃跑的压力而已,无力回应、恐惧回应...感情不一定能令他们变成更好的人,但无疑能令他们跌进比现在更深的痛苦中去。
所以,不要期待回应,也不要回应期待,像植物一样平静地生活,像动物一样未开蒙般地死去,这样就好。
伏黑甚尔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发呆。
拓也胸膛起伏的频率有些快,让伏黑甚尔想起很多年前遇到的一只猫,那时候他刚从禅院家出来,走的时候顺了点钱,他兴致勃勃地揣着扔了也不心疼的钱在街上走,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些,他一路逛一路买,嘴里混了一堆食物,左手章鱼小丸子和右手可丽饼,什么都想凑上去瞧瞧。
他扔掉了身上禅院家的衣服,买了身新的站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他听见很多人小声地夸他有型,还有女孩子问他能不能给一个联系方式...这感觉很新奇也很陌生,让他恍惚间忘了自己的名字。
等到路上的最后一盏灯都熄了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把钱都用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仰头看着天上,月亮好圆好亮,白天的兴奋慢慢褪去,今后要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他迷失在偌大的世界中。外面的世界和禅院被同一轮月亮照耀着,无名的感觉像跗骨的毒一样将他的心蛀空出一个大洞,从里到外地泛着冷。
不远处的草丛里躺着一只猫,呼噜呼噜呜呜哎哎的发出细幼的叫声,和拓也一样,那个毛茸茸的肚子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冻得瑟瑟发抖,它生病了。
“你也没人要吗?”怪人和猫说话。
伏黑甚尔将那只已经站不起来的猫抱进衣襟里,他真没善良到救一只萍水相逢的猫,他没钱,连自己都救不了,顶多借这猫一处胸膛供它熬过这个寒冷的夜晚。
他闭上眼睛,却因为怀里有个活物而睡不着,天的诅咒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听觉和触觉,让他清楚的听见这只猫渐渐弱下去的呼吸声,清楚地感受到那柔软的躯体渐渐冰冷和僵硬,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和这只猫一起死去也挺好的,好歹有个伴。
天亮的时候它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伏黑甚尔思考着该拿这具尸体怎么办,无论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猫是人是贫穷还是显贵,死了以后都只不过是一滩烂肉。他起身准备把这滩烂肉丢进垃圾桶里,忽然一个女声叫住了他,“你是要把它埋了吗?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
伏黑甚尔和前妻的相遇始于一个啼笑皆非的误会——前妻以为他很有爱心。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颇有好感,于是顺水推舟地埋完这只猫后又蹭了顿饭,不经意地提到自己没地方住后得到了新的住所。
之后莫名其妙地跳过了交往的阶段步入了婚姻,其实他也尝试过成为这个女人想要的样子,前妻是个感情充沛的女人,看爱情电影能用完一包餐巾纸,而伏黑甚尔面对着电影里的爱情金句只感到毛骨悚然。
“即使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我会祝福你,你要活到七老八十,满头白发再来见我。,这是我心目中最美好的祝福,甚尔,你呢?”前妻问他。
那时候伏黑甚尔想不出来,他讨厌这个电影,心里暗骂什么狗屁,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敷衍地应和着前妻说了些现在全忘了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什么叫货不对板,假货就是假货装的就是装的,她怎么也不满意,他也渐渐对这个过家家游戏厌烦了,不明白自己是搭错了哪根筋想要装成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于是他们一拍两散。
伏黑甚尔自由了,他自由地向下坠落,没有必要再去伪装自己,他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没钱就去接任务杀人,有钱就去赌一把刺激一下迟钝的神经,他活得像头动物,但这没什么不好,他不觉得快乐,但好处是他也不觉得痛苦,这就够了。
...但是忽地,看着拓也熟睡的脸,伏黑甚尔想到了那个问题,突然就有了答案——
如果要祝福我的话,那就祝我会和你死在一起吧。
这就是对我而言最好的祝福。
伏黑甚尔哼笑,笑声短快轻得像一声叹息,他拿走拓也头上的冰枕去给他换一个,顺便还想抽根烟。
他从烟盒里抖出根烟揣着打火机往外走,和端着一杯水的伏黑惠打了个照面。
惠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肩而过,伏黑甚尔早就习惯了儿子的冷漠,但这回他想了想,还是多了句嘴,“替我照顾会你小妈。”
血脉相连,难道这就是这个混蛋总能轻易激怒他的秘诀?!听到他说的每句话都觉得刺耳,惠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嘲讽和叱责他的欲望。
惠的脚步一停,深呼吸,随即又一声不吭地加快了脚步,在木质的地板上踩出哚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耸耸肩,只当他是听见了。
说要照顾拓也,却丢下病人躲去抽烟,惠连冷笑都觉得多余,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糟糕到无法更正的秉性,所以才如此坚定地要让拓也离开他。
伏黑甚尔是个泥沼,这里是个泥沼,待在他身边的人都会被他拖进这个泥沼中。
伏黑惠想要爬出这个泥沼,和他的拓也一起。
拓也半睡半醒着,能感到身旁的人影去了又回,只是烧得厉害没有力气,也懒得睁眼,继续像只雏鸟似得张嘴等着投喂,“水...”
听见拓也沙哑的低吟,惠连忙扶起拓也的脑袋半靠在床头,动作生涩又小心翼翼,拿起杯子靠近拓也的嘴唇慢慢倾斜。
拓也却极不配合的扭头,身子一斜靠上惠的颈窝,迷迷糊糊地对着光裸的皮肤又亲又蹭地撒娇,“喂我。”
颈窝又痒又麻,血色一路从拓也吻着的地方漫上耳尖,惠刚刚才梦见那些梦中自己做下的令人不耻的事...此刻梦与现实的重叠,让一切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拓也...?
惠想出声叫他,却最终没有张口,他知道这场梦他出声就会醒,他知道拓也不会对自己做出这样亲昵又暧昧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是把他当成那个家伙了吗?要喂他水...
惠很快领悟了其中的要领,举杯喝了一口水,慢慢凑上拓也的嘴唇。
如果这时候拓也忽然睁眼怎么办?如果这时候那家伙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他亲上去的那一刻什么也没有想,只怀着想要用口中的津液替拓也润一润唇的目的,仔细地、珍惜地、如同小猫嘬奶,一寸一寸地含过拓也缺水的嘴唇,抚平上面的褶皱,直到拓也渴得受不了主动伸舌,他才张口,青涩而稚嫩地被动接受着拓也探入口中的吻。
拓也的口腔是火热的,两只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惠口中的水,将微凉的液体都变得暖了,有股此前从未被他觉察到的寒意一寸寸的从他身体里被驱赶剥离。
...好温暖...
怦怦怦怦,惠的心脏越跳越快,他没有闭眼,也不敢眨眼,纤长的睫毛险之又险地扫过拓也的眼睑,怀中的人一无所觉地渴求着他口中的甘露,他的手悄悄地、轻如鸿毛般地放在怀中人的背上...没有按实。
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绮丽的梦,梦中旖旎温暖,充满着无法言喻如上云端的满足感。
他加深了这个吻,甘愿跌进深渊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黑甚尔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将指间夹着的香烟点燃,红色的火星在夜中明灭,白色的烟袅袅升起,被风吹散。刚才他心情有些乱,此刻望着无垠的夜空却奇异地平静下来。
也许就连拓也自己也不明白在朝他伸出手时自己内心的想法...但他,伏黑甚尔,在那一瞬间无疑感受到了什么,几乎不知所措。
——那一瞬间,他有一种...被爱了的错觉。
然后他觉得古怪,又觉得好笑,他连爱是什么都不清楚,居然会产生被爱的错觉,就好像一个人连火箭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说自己坐过一样,天方夜谭、蠢得好笑。
爱这个东西,太复杂了,它有时像是垃圾一样随处可见,有些人是爱的富翁,随手就可以把这用不完的多余的东西施舍出去。而有些人是吝啬鬼,用怀疑、警惕、充满攻击性的眼神来自卫,唯恐自己宝贵的一点财富遭遇投资失败。大多数的爱都是体验卡,是到期就自动消失的东西,所以总的而言就和赌马没什么两样,能赢大奖的终究只是少数人。
普通人一生下来就开始或参与或学习这场赌博或投资,而伏黑甚尔活到现在连跑道都还没找到在哪,禅院家启蒙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爱”这个字,多是强调作为下位者要服从上位者是天经地义的事...再之后他能接触到的带字的纸头就只有任务令和某些族人藏起来的黄书...伏黑甚尔浑浑噩噩的一生,好像只有在杀死那些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咒术师时才能焕发一点光彩恍惚有点清醒...要他去感受学习还有表达爱,实在是同夏虫语冰。
等到终于离开禅院家,伏黑甚尔偶尔也有几回心血来潮走进书店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结果,好家伙,和天书一样,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在说什么玩意。他登时把书放下,觉得还是直接告诉他去哪、干什么、杀几个比较能听得懂,谢天谢地孔时雨那家伙不搞那些需要买两份报纸分别对照着错开一个字才能知道任务是什么的解谜游戏。
他距离理解爱这个字最接近的时刻大概是在前妻近乎歇斯底里地对他咆哮——“伏黑甚尔你这个混蛋根本就不爱我!”的时候,他突然无师自通地意会了这个字眼所表达的意思。
他仍然无法像一些人一样能够清晰地、明确地、有条理地为这个字眼下一个定义,解释清楚自己究竟意会了个什么玩意又或者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他只是大概能知道,爱应该是个很好的东西,所以才永远有人渴望它。
于是大概可以肯定的是,爱应该不会令他觉得对一切都感到厌烦,也应该不会让他开始疑惑自己搞出这些事究竟有什么意义,所以,他对前妻说:“对。”
得到他的答案的前妻直接摔门而出,然后给他寄来了离婚协议,要求他带着儿子净身出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恨意简直能从落款的签名中透出来,伏黑甚尔耸耸肩,啧了一声嘀咕了句我也努力过,接着无甚所谓地签上了大名,然后长出一口气,只觉得松快。
那他爱不爱拓也?伏黑甚尔此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刻也不太肯定,不过他虽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好歹能排除一个错误答案——那一瞬间,他是想牵住拓也的。
这就够了吧,对他们俩人来说,这就够了。
伏黑甚尔将烟在栏杆上按灭,随手丢出阳台又拍了拍身上的烟味,朝屋里走去。
他拿着冰枕回到房间,发现拓也已经睡着了,惠正握着拓也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坐在那里很专注地看着那人的睡颜。
伏黑甚尔脚步一顿,哼地笑了一声又大步流星迈进门将冰枕给人额头上放好,转过头看见伏黑惠望着他如临大敌的表情忍不住咧嘴,“他是发烧,又不是要死了,你小子一副他得了绝症的样子干什么?”
惠空着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咬牙低声凶道:“...你又没有教过我,照顾发烧的人应该怎么做!”
这下反倒是伏黑甚尔一愣,说起来,他好像也没怎么管过,这小子一眨眼就跟充气似的长这么大了...这小子生过病吗?好像没有?那这套和谁学的?电视剧?
他觉得好笑,又有点困惑,照顾发烧的人是什么样,照顾绝症的人又该是什么样,这需要教、需要学吗?说起来,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来着?好像也没人教过啊?
伏黑甚尔回忆了一下发现想不起来,有点纳闷,也懒得继续嘲笑自家崽子,逗海胆能有抱着老婆睡觉香吗?他一下翻身上床,将拓也紧紧地圈在怀里,单人床的好处这不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也平时就属于体寒的类型,大概是小时候营养不足长大又各种挨欺负被泼了冷水关在厕所什么的,发着烧的身体比平时更热,手脚却还是冰凉的。
伏黑甚尔钻进被子被冰得嘶了一声,让拓也枕靠在自己胸膛上,伸腿把老婆夹住,又瞪了不懂事的臭小子一眼,“他手凉你还露被子外牵着?”说着,手臂一伸就把人露在外面的手抢过来塞进被子里握着。
“行了,关下灯,睡觉去。”伏黑甚尔抱着老婆差使起儿子来。
伏黑惠冷冷地看他一眼,倒还真起身去关了灯,只是没等伏黑甚尔心想哟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听话,他一个转身又回来了。
不光回来了,还硬是挤上了这个单人床的另一边,把拓也像夹心饼干的夹心一样夹在中间。
三个人挤在一起,其中两个人你挤我我挤你,倒是都给中间的病号留下了余地。
没等伏黑甚尔说点什么,惠先开口了,理由很正当,“发烧的人要捂汗。”他又往里挤了挤,紧贴着拓也的胸膛,将因为姿势变化而有点要滑下来的冰枕扶好,毫不畏惧地回视着那双在黑暗中如同野兽一样的绿眸,“我替他扶着冰枕。”
他睡到一半被叫醒,现在正是精神的时候,何况刚才还梦到的人此刻就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拓也身上的高热像是能够传染,让他也浑身发烫,手脚僵硬,睁眼闭眼全是拓也的样子和声音,脑袋乱得像是快要过载。
他不好意思像伏黑甚尔似得跟个树袋熊一样把人缠住,只是保守地将三根手指搭在了拓也的腰上保证自己不会被某人挤下去,可夏天睡衣的轻薄布料完全掩盖不了衣服之下的柔软,他不由得再三放轻力道,又突然想起之前好像看到这里有那家伙留下的手印?他谨慎地避开那里,怕把人弄痛,手指刚往下挪了挪,忽然一顿,这里好像也有?
只是惊鸿一瞥,伏黑惠其实没有看清,只觉得拓也身上哪里都是印记,也不知道多久才会消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打量伏黑甚尔,而罪魁祸首毫无愧疚之意,一条胳膊也不知道几斤,横着压住拓也把人揽着,还抓着人的手不放。
伏黑惠抿紧了唇,将手掌强行插进那两人紧贴的腰间,把人往自己这带了带。
伏黑甚尔呵了一声,觉得这个画面有点好笑...他们倒好像真成了一家三口似得。
他睁只眼闭只眼道,“掉下去就自己去打地铺。”
惠没理他,只是兀自盯着拓也殷红的嘴唇,大概是发烧的人水分蒸发的快,明明刚才还喂了水,此刻唇上的水渍已经干了,看起来不再饱满多汁,有一些干燥的唇纹。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想要润一润那双看上去就很干渴的唇...但最后他只是将头靠在那人的颈窝,白皙肌肤上青紫的吮痕刺眼得要命,他闭上眼睛,轻轻将嘴唇印上。
...绝对,不会让给你的。
....
这一觉谁也没睡好。
拓也梦见富士山喷发了,岩浆把地面浇得像炼狱一样,他热得浑身冒汗,直想把身上的布料全都脱光,却被什么东西压得动不了,终于急得惊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惠?!”
拓也惊了一下,他还没忘记自己残疾瘫痪的设定,还好刚才没有踢被子,但是、惠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
伏黑惠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回应的声音有些沙哑,“拓也...”
“醒了就下去。”伏黑甚尔没好气地打断自己儿子,拿腿踢他,这下拓也才发现原来刚才压着自己的是伏黑甚尔的腿,“几岁了赖你小妈怀里?赶紧上学去!”
伏黑惠一躲,顺势从床上翻了下来,重音强调,“今天周六!”
先不提这对父子的扭曲关系,就算是一般的亲子关系,这个年纪的少年恐怕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用伏黑甚尔的那种口气讲话了。把他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像是他可以任人搓扁揉圆高兴了就逗一逗不高兴就丢在一旁、像是吃定了不管自己说什么说的是对是错,他就是无法反抗无能无力反抗一样!
是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是如此?父子之间的关系畸形到这样的地步,仿佛做儿子的如果不能杀了父亲、不能替代父亲、不能证明自己强过对方,就永远不能破茧成蝶,就永远不能真正成年,就永远只是一个逃跑的小鬼,就永远不能拥有自我一样?
伏黑惠的表情阴沉得像是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人。
拓也想插话,又欲言又止,他没有自以为是到觉得这对父子闹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但却又无法心安理得地说与自己无关...
拓也几乎不敢看惠,他自说自话地以长辈的架子对着人家说了一通大道理,却又在少年回应了他、决心想要改变的时候龟缩回去...还让人看了一出他和他爹的活春宫...光是想想他就无地自容,哪里还有脸面对惠,这句话说多少遍都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惠...”
但此刻说这句话却像是在替伏黑甚尔恶劣的态度道歉一样,倒好像是和伏黑甚尔一帮的了。
伏黑惠沉默片刻,其实他想说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没有生你的气...但他才想到这里,就又不自觉想起了那不管是现实还是梦中都相同的一声声拒绝。
...明明那个混蛋那样对你...可恶!
他黑着脸,控制不了语气,“我不是想听你道歉!”话出口他又觉得后悔,别扭地推开房门,“...我去帮你拿轮椅。”
他的脚步快得生风。
拓也的嘴唇几次张合嗫嚅,垂下眼帘,但除了抱歉,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儿子和新妈的关系怎么处理?
伏黑甚尔捏了捏老婆苦着的脸,“不用在意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