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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

怎么了?

凌晋想,周溪浅在情事青涩有余,主动不足,当初到底是自己引导的他,教他对自己的是风月之情。

凌晋并不很介意什么梁蔚杨默,毕竟周溪浅最初虽一双眼睛晶亮地黏着梁蔚,可白梨坞一月不见,不也把那双眼挪到了自己身上?

周溪浅将自己当父当兄,从他身上贪这点疼爱,可偏偏不就像当情人。

凌晋道:“小溪,可想让一人当你夫君?”

周溪浅嘟囔,“怎么不是你找一人当你夫君?”

凌晋道:“也可。”

周溪浅懵懵抬起头来。

凌晋看着他,“想不想?”

周溪浅喉咙滚动了下,“想就有?”

“想就有。”

周溪浅试探道:“你可不可以?”

凌晋笑了,起先只是勾了一下唇,后来眸底就漾起了笑,他将周溪浅鬓发挽到耳后,想到去年初秋,他曾吻过周溪浅的唇。

而后告诉他这是他周溪浅的心意。

当时说这句话时,心底尚有一分疑虑,觉周溪浅分不清楚情意,自己需替他分明。而后种种,虽历经生死,却总归少了周溪浅一句情话。

时到今日,才终于听到回应。

凌晋吻上他的唇,“没什么不可以。”

第95章

与此同时,皇后宫中,皇后原地走了几圈,震惊道:“老天,小叔当真这么说?”

凌昶扶着额,一脸头疼地点了点头。

“别是开玩笑吧?”

“昨日与我谈到深夜,今晨下朝后又重提此时,一副非叫我答应不可的架势,你觉得这是开玩笑?”

皇后捂着丹唇,一双美目笑盈盈的,“小叔好气魄。”

凌昶翻了个白眼,“你别添乱!男子娶妻,滑之大稽,这可是要在青史上都能留下一笔的。”

皇后放下纤纤玉指,“你好糊涂。”

凌昶莫名看着妻子。

“小叔此举,实乃大有深意。他到底是曾经的太子,你的亲弟,他在朝一日,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嫌隙便存在一日,即便小叔坦荡,你不在意,可朝中心怀鬼胎,想要借此离间你们的亦不在少数。小叔大张旗鼓迎娶男妻,一为周公子,二来,就是为了永绝后患了。”

凌昶叹了口气,“你当我不知?可他俩关起门来胡闹也就罢了,迎娶男妻,千古未闻,他是要全天下看他的笑话吗?”

也不知道哪句话惹了皇后不快,皇后突然坐到他对面,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凌昶头疼万分,“你又怎么了?”

皇后冷笑,“你们凌家的人面子好金贵,宁可不给名分,将周小公子吊一辈子,也不能失了那点无用的体面。”

凌昶大呼冤枉,“我何时有这个意思?”

皇后神情颇有些哀伤,“他俩之情,本就有违人伦,那安定候闹过几次出走,皆是缘于对这段关系心存不安。往后二人还不知要面对多少嘲弄非议,若你能赐婚,他们所受非议就能挡掉大半,往后才能彼此安心。我听你讲他二人故事,也是同生共死荡气回肠,如何就不能抛开虚名,成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凌昶心下戚戚,觉得妻子话里有话,却又不能深问。

皇后拭了拭眼角,转过身来,“总之,顺小叔之意赐婚,于他安心,于你有益,陛下到底在犹豫什么?”

凌昶觉得自己反倒成了不通人情的了,他道:“你们就没一个人觉得此事惊世骇俗吗?”

周溪浅豁然从榻上站起来,结结巴巴道:“这也太、太、太惊世骇俗了!”

凌晋将他拉回来重新坐到榻上,“只问你愿不愿意,没让你感叹别的。”

周溪浅手脚冰凉,“我、我、我——”

凌晋沉下脸,“不愿意?”

“愿意是愿意!”

凌晋勾了一下唇,“那容后我便进宫,令他赶紧赐婚。”

周溪浅这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向凌晋,“晋哥,你当真的吗?”

凌晋皱起眉,“这种事,我骗你作甚?”

周溪浅头脑懵然了好一会儿,忽然捧住脸倒在榻上。

凌晋俯身看他,“你做什么?”

周溪浅咕咕笑了起来。

“天呐,我今日在学堂上还想这个事。”

凌晋伸手挠他,“怎么想的?”

周溪浅手捂着脸,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想让大皇子叫我‘四婶’。”

凌晋失笑,拿开他的手道:“出息。”

周溪浅曲臂抱上凌晋的脖,在凌晋唇上印了一个吻。

周溪浅甚少主动,凌晋好整以暇撑着榻,待周溪浅余下表现。

周溪浅抱着凌晋亲了一下又一下,一面亲,一面笑,怎么也亲不够似的,黏黏糊糊道:“晋哥,你怎么这样好?”

凌晋含笑看着他。

“那到时我可以穿红袍?”

“我也要穿红袍。”

“家里面要挂红灯笼吗?”

“府外十里长街,尽铺红毯,挂彩灯。”

周溪浅又咕咕笑了起来,一副难以相信又满心欢喜的雀跃模样,“天呐……我们能拜天地高堂吗?”

“可以拜天地,拜凌昶。”

凌晋的唇叫周溪浅啄得湿漉漉的,周溪浅娇声娇气:“那我们也能叫人观礼,洞房里有人撒红枣,有人闹洞房吗?”

凌晋笑了,将周溪浅的一把揽入怀中,“自会十里红妆,大宴宾客,八方来贺,礼乐喧天,我要让曾经斥责过你我的人全来相贺,令凌氏宗族全来相闹,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

周溪浅魂飞天外地去醉仙楼找凌曦温书。

倒不是多么发愤图强,而是凌晋告诉他这样顶顶好的一个消息,又舍了他跑去宫中催凌昶下诏。他一个人在府中恐憋出毛病,实在想与人分享。

找王寻太唐突,找杨默又得写书信,思来想去,只有找凌曦最为合适。

毕竟下诏的是他亲爹,左右他过不了两日也会知道。

周溪浅难得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容光焕发地去赴宴,凌曦一看到他喜气盈腮,靥如桃粉,当先红了脸。

周溪浅毫无察觉地坐到他对面,笑嘻嘻道:“多谢你来为我温书。”

那笑容实在醉人,凌曦恍恍惚惚掏出书,与周溪浅一道读了起来。

好在两人一个并非真要教,一个也并不打算真要学,学了还不到两刻钟,经书被划拉到一边,一壶好酒摆上了桌。

酒酣耳热,周溪浅觉得时机正好,正神神秘秘想要暗示些什么,凌曦当先开了口。

“清流,我听闻你去过战场,可否跟我讲一下战场是什么样的?可是凶险万分?”

周溪浅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我和晋哥一道去的,不觉得如何凶险。”

凌曦赞叹:“清流好胆识,听闻清流识破胡人伪装,才护住了前线粮草?”

周溪浅傻笑,“不是啦,是晋哥前来救我,才将那人成功阻拦。若没有他,粮草也未必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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