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位经理汇报完工作,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赵集看着庄文远明明心焦却还要按捺住脾气听汇报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等人走之后蹭到庄文远面前讨嫌,庄总,一起去吃早饭吗?
滚。
把这些等着看八卦的闲人都赶走,庄文远起身准备去找苏拾,却正好看到苏拾推门进来。
庄文远把他的行李拿到卧室,苏拾亦步亦趋地跟着,手指攥上庄文远的衣角不肯放开。
不是说在餐厅等我吗?
宋娇姐说结束了,我给你带了吃的回来。
庄文远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坐着,目光不善,苏拾,我的人好用吗?
苏拾知道他其实是在追责直播的事,软下声音撒娇,他们不是你的人,我才是你的人。
庄文远绷不住笑出来,转身将他压在床上斥他,阿拾长能耐了。
两年多没见,苏拾的变化太明显了。不再是草木皆兵畏畏缩缩的样子,他又变回庄文远熟悉的小太阳,看起来自信又阳光。
苏拾抬手抚上他眉骨上的疤痕问他,怎么回事?
不小心,没伤到眼睛,没事。
明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苏拾也舍不得在这样的氛围里拆穿他。他的手指反复在那里摩挲,又觉得不够,抬起头凑过去舔了舔那处。
伤疤仿佛瞬间被抚平,庄文远心头都跟着软了下去。
两个人在床上交叠着,最突出的感受就是彼此激动的性器。
庄文远笑他,发情了?
这个梗从两年前延续至今,苏拾听得只想笑。
这次见面,两个人的笑容都多了很多。他们没有浪费时间寒暄,甚至不需要声明两年来的守候和从未改变的心意。
从苏拾进门后的那个吻开始,他们好像立即进入了热恋的状态。
想先说说话。
苏拾试图从庄文远身下逃出来,却被压住不能动。
有很多时间听你说,现在先办正事。
庄文远解开苏拾的衣扣,不打招呼直接吻上他的颈侧。潜伏已久的猎豹捕捉到了心仪的幼兔,庄文远甚至能用舌尖感受到苏拾脉搏的跳动。
无数个难眠的日夜,他都曾有过这样幻想,想把苏拾绑回来,关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永远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庄文远松开了嘴。
和那些无疾而终的邪恶念头一样,他到底没舍得咬下去。这是他爱的人,这个人捧着一颗真心回到他身边,他没必要再拖他进地狱。
我以为你要咬我。苏拾的喉结随着话音上下滚动,他微微侧头,怎么不继续?
庄文远此刻才想起,苏拾知道他的病。
没有,阿拾。我只是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苏拾眼睛弯弯的,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没有纠结于刚才的问题。他抬手扒掉了庄文远的西装外套,又指使庄文远,去把窗帘拉上。
让我看看你,阿拾。
他们几次做爱都是在暗夜里,庄文远还没好好观赏过苏拾的身体。
苏拾不出意料地又害羞了,青天白日不管不顾的做这种事,他才不想被庄文远盯着。
可是看着庄文远带着小心翼翼却近似贪婪的目光,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开灯好不好?我不想别人看到。
庄文远点头,起身去拉窗帘关灯,再回来的时候苏拾已经钻进被子里,只留下一个蓬松的发顶。
阿拾真的长能耐了,都会骗我了。
苏拾把头伸出来,小声说:没骗你,就是哎呀!
娇气的不成样子。
从前庄文远就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苏拾这样又温柔体贴又爱撒娇的脾气,现在却是有些想通了。
他顺从地钻进被子里,抚摸苏拾细腻的皮肤。庄文远以前和苏拾一起洗过澡,知道他很白,再加上此刻手中的触感,即使不掀开被子看也知道这其中藏着怎样的风光。
阿拾,我去学了。
嗯?苏拾被他摸得打了个冷颤,正意乱情迷之中,听到这话不禁问他,学什么?
怎么让你舒服。庄文远的指尖顺着他的身体滑向身后花瓣的位置,继续说,怎么更久一点。
怎样才能让你离不开我。
苏拾被他说得脸红,动了动身体反驳他,我又不是因为这事走的。而且
庄文远撑起身体,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而且什么?
不想说了。苏拾才不要惯着他这么欺负自己。
庄文远又笑,刚才还说想说说话呢?
谁要跟你说这种事了!
好好好。庄文远不敢把人惹急了,连忙去哄,不说了,阿拾喜欢就好。
苏拾抬起头吻住这张尽会让自己羞臊的嘴,主动抬起屁股让庄文远动作。细长的手指伴随润滑液一起进入身体,手指关节在内壁一次又一次划过,惹得苏拾直往庄文远怀里钻。
阿拾又紧了。自己没弄过吗?
苏拾摇头。他偶尔自慰也都只用前面,后穴从没碰过。
那我慢一点。
庄文远亲亲他,举着自己的大家伙一点点往里进。
被插入被填满的感觉一如既往让苏拾紧张,却也让他兴奋。他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让庄文远轻一点。
乖了。庄文远声音有些哑,阿拾,再分开一点,环住我。
苏拾听话地分开腿,方便庄文远动作,还不忘讨要奖励,勾着庄文远亲他。
庄文远慢慢挺动腰腹,在苏拾最敏感的地方磨蹭,他用上些技巧,深深浅浅的划过那一点,又不会停下来,让苏拾想推他都找不好时间。
苏拾被他弄得舒服,再加上很久没做过,不多会儿就在他怀里释放了一次。
庄文远等他缓过来问他要不要继续,苏拾白他一眼,你都没有射。
没关系。庄文远亲他,我很舒服。
舒服,但是没有尽兴,就像从前他们那几次性爱一样。
苏拾缓了口气,抬起头问庄文远,赵集说你伤过人,是真的吗?
是。庄文远没有隐瞒,我可以解释。
苏拾扁扁嘴,也不是很想听。
庄文远把性器拔出来,笑着摸了摸苏拾的头,那就不说了。
他摘下套子,准备去浴室放水,还没等起身又被苏拾拉住。
屋里灯光明亮,高潮过后身体泛红的苏拾突然掀开被子,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想看,对吗?苏拾紧紧盯着庄文远,不肯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庄文远愣在原地没说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来回游走。
你让我学会对你提要求,怎么不见你自己做到?苏拾的声音清亮,他柔声说,庄庄,你好双标。
我
苏拾侧过头,将动脉一侧转向庄文远,又问他,刚才是想咬,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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