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温言笑了笑,你怎么过来了?今天没课?
没课。元汞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直说。温言每次见元汞,对方都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难得这么吞吞吐吐的。
能去你办公室说吗?元汞小声问。
当然。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元汞深呼一口气,试探的问道,那个你能帮忙安排医院的人流手术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需要女生提前过来做检查。温言认真的说,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要注意分寸的。
不不不元汞红着脸摇头,不是我,和我没关系,是我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我是帮忙打听的。
温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来做检查,提前和我说,月份越小,对女生的伤害也能小些。
好,我知道了。元汞脸还红着,那温医生,我先走了。
温言晚上回家,谢辞书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怎么换了套衣服?我记得你早上穿的不是这套。
阿迟好厉害的眼睛,半点都瞒不住。温言笑着调侃道。
你别插科打诨,早上那件外套是我亲手递给你的,能不记得。谢辞书说道,今天气温骤降,你就穿这么少。
不是故意的。温言把装湿衣服的袋子随手放在玄关,把自己淋雨的事简单的说了,外套现在还没干呢。
没洗热水澡,也没喝姜汤,晚上天凉,你还穿这么少,你真是谢辞书真想狠狠地揪一揪温言的耳朵,又舍不得,去洗澡,一会儿下楼喝姜汤。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谢辞书小声念叨着。
温言不喜欢姜汤的味道,但还是在谢辞书的监督下喝了好几口。
放心吧,没再外面停留多久。温言轻声哄着,我下次一定注意。
你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真不让人省心。谢辞书点了点温言的额头说道。
是是是,多亏阿迟替我 操劳。温言笑着应下。
话说的轻巧,后半夜温言却烧了起来,谢辞书觉得自己像是抱了个火炉,生生被热醒了。
温言,温言。谢辞书赶紧推温言,上次温言驰援抗洪回来就突然高烧,他心里还有着阴影呢。
好在这次温言悠悠转醒,阿迟,你也热醒了?今晚怎么这么热?
不是屋热,是你热。谢辞书无奈又着急的说,我就说容易着凉,你还不信。
温言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热,客厅电视柜底下有退烧药,你拿一片给我就行了。
谢辞书赶紧下楼,烧了热水,又拿了药箱。
你明天请假吧,我也不去公司了。谢辞书说道。
我温言刚想拒绝,见谢辞书甩过来的眼神,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口,我请假,听你的。
谢辞书把粥熬的浓浓的,小心的吹凉了才一口一口喂给温言。
你忙了半宿了,还没吃东西吧。温言想接过碗,却被谢辞书躲过去了,只得接着说,你也去吃点吧,一会儿凉了,我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吃你的吧。谢辞书轻轻的拍了一下温言抬起的手,留着你的力气吧,等你好了,我们有的算账。
温言自知惹着谢辞书心里不痛快了,拽了拽谢辞书的衣服,阿迟,我
我知道,你是不小心的,而且是最后一次。
谢辞书说的淡淡的,可温言偏偏从这平静中听出几分愠怒和无奈,想凑过去亲一亲,又怕过了病气给谢辞书。
阿迟温言去牵谢辞书的手,抬起来亲了一下,是我不好,让阿迟担心了。
谢辞书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也不是真生气,就是你也太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了,我是心疼。
温言摩挲着谢辞书的手,微微低着头,家中父母忙于科研,我很早就知道要自立,还要尽兄长之责,照顾小行。
谢辞书心里一疼,温言小小年纪就独立了,还要照顾幼弟,所以总是习惯性的忽视自己。
阿迟。温言抬头看着谢辞书,我不是故意不照顾好自己的,你心疼,我自然也舍不得,以后会小心的。
好。谢辞书笑着点头,再吃点吧,不然吃了药会恶心的。
嗯。温言乖巧的张嘴。
第一百三十九章 求婚
温言不是体弱的,只是偶感风寒,再加上谢辞书耐心照顾,休息一天就没什么事了。
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谢辞书见温言气色不错,开始翻旧账了。
嗯,算吧。温言一副任打任骂,绝不还手的样子,我都听你的。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舍不得。谢辞书最是见不得温言委屈巴巴的样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也太娇纵你了。
好吧,那你说什么办吧?温言耸耸肩问道。
你这么不乖,那谢辞书眼神一转,说道,我写个小卡片,不过分吧?
不过分。温言识相的摇头,主动拿出小卡片,还递笔,写吧。
谢辞书看了一眼温言,嘴角上扬,落笔写下。
{穿衣卡}
嗯?温言挑眉,你这是学我呢?
对啊。谢辞书理直气壮的点点头,谁规定只能你写,不能我写。
能写。温言轻笑,你想写什么都行。
可惜你的小卡片已经用了。谢辞书炫耀的晃了晃,你只能听我的了。
嗯,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了。温言笑着说,还请阿迟手下留情。
你就说的好听。
谢辞书原本想给温言再请一天假,但温言不许,执意回医院上班。
感冒很容易反复,还是得注意点。谢辞书给温言加了一条围巾,再忙也得记得吃药。
记得了。温言低头亲了亲谢辞书的额头。
中午谢辞书打包了几个小菜和山药排骨汤去医院,我知道食堂的伙食不差,但你正感冒,还是吃些清淡好。
还是阿迟想的周到。温言笑着说,他确实没什么胃口,嘴里吃不出什么味道,不过倒是喝了不少汤。
一连几天谢辞书都是中午送饭,早送晚接的,直到确定温言没事了,再加上温言不舍得他绕路折腾,劝了许久,谢辞书才勉强应下。
温言为元汞上次找他说的事,特意去妇产科找董婧仪打了招呼,没想到不到一周,元汞就又过来了,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女生改主意了,不做手术了,要把孩子生下来,已经办休学了,既然对方改变主意,温言也不好多问,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几句。
元汞很不好意思,麻烦温医生白搭了一个人情。
没事的,都是小事。温言笑着说,不用往心里去。
冯彬阳结婚后从总公司出去,和冯彬光一样,接手了一个分公司,自己做总经理,但他的人脉远不及冯彬光,以前还看不出来,现在两人在同一个位置,高下立见,以至于不少原本支持他的股东也有些动摇了。
再这样下去,就算到时候你能继承冯氏股份,但总裁的位置怕是孟博提醒道,他打理着娱乐公司还是寂寂无名,但也没赔钱,冯彬阳也没有别的人可用了。
冯彬光。冯彬阳咬着牙说,他不就是仗着有谢辞书和沈天杭的暗中支持吗?
就是有这两个人,不少人都跟风也很卖他的面子。孟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