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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34)(1 / 2)

尴尬的是云从风,本来他只想来这里看看谯笪和歌,没想到这条巨蛇进来搅了局,把前朝皇陵毁了个彻底,感觉有些对不起人。

巨蛇胡乱拍打,搅得惊天动地,拍着拍着,一些地方轰隆陷进去了好大一块。

墓室?云从风心思急转,这蛇再这么闹腾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把地下墓室毁掉,得想办法彻底赶走或消灭为好。

正当他想着,巨蛇忽然一甩尾巴,呲溜呲溜往山下滑去了,速度奇快,几个呼吸的功夫,乱糟糟的地上,徒剩七零八落的透明的蛇兑。

就这么跑了?啊???云从风一下子接受不来,傻了眼。

走了?老头子也奇怪地很,探头往远处望,莽莽山林,松风阵阵,已无巨蛇踪影,就这么溜了,实属奇怪。

地上的蛇兑,可是个好东西啊。老头子看不到蛇,瞅着地上的蛇兑,心思又活络起来了:这么大的蛇,蛇兑肯定非同凡响,要是收集起来卖上一笔嘿嘿嘿。

下去了。云从风提醒老头子,飞身落地,他担心那个洞口有没有在巨蛇的狂暴中垮塌,更担心进去的人现在是否平安无事。地上发生了这么大响动,地下的人不可能不感知到吧?怎么过去这么久了,还没人出来?他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老头子乐颠颠地捡拾蛇兑,大块的掰碎了装衣服里,有多少捡多少。云从风瞅了他一眼,知晓他现在八成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叹了口气:老人家,我下去了。

嗯嗯嗯。老头子美滋滋的。

云从风点了张火符,跳了进去,激起一阵阵尘风,咳嗽了好几下,墓道空旷寂远,沉香香气淡渺不绝。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火光照亮前路,漫长墓道两侧画满了色彩艳丽的壁画,壁画人物的人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凑近一看,害,原来是颜料掺了萤石粉末。

可是那个进去的人呢?

有人吗?他索性扯起嗓子喊了一声。

一时只有回音,云从风忍不住笑了,叨咕:胤朝先皇们莫怪,小辈只是来探望一下谯笪和歌前辈,勿怪勿怪他叨咕着,远处的黑暗幽幽地传来一句:有。

云从风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停跳,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要转身逃跑等等!

是谯笪和歌?还是谁?进来祭祀的守陵族人后代?

你是谁?

云从风真觉得自己胆大过天了,只是等了半天,黑暗中再无回应,似乎在催促他再走近一点。

是谯笪和歌先辈吗?

还是来祭祀的?

您要是再不现身,那我就不得不得罪您了。云从风打算不客气了,装神弄鬼,有什么意思?与前方不可预知的黑暗相比,还是身边的光明更令人放心,他不想冒失地赌博。

在下谯笪和歌。

声音很淡,很轻,分不清男女,有如一口铜钟敲响后的袅袅余音。

云从风预备的法术松了又紧,掌心光芒闪烁不定:传言是真的?

何来传言?

我认识您一个后代,他说您识破了皇帝的阴谋,假死脱身隐居去了。

好像传出了一声笑,这可是正宗的鬼笑,一下激起了云从风这个活人一身鸡皮疙瘩。

半晌,鬼魂轻飘飘地问:你大张旗鼓地进来,就是为了这个?

云从风定了定神:当然不是。

你有何疑问?

我觉得您不像是谯笪和歌。

云从风在下墓之前做了很多设想和心理准备,进去后可能遇到什么机关,或者碰上血腥的人祭场面,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就是在黑暗的墓道摸索了一会,就碰到谯笪和歌的魂魄了,太容易了,容易得让人很自然地起了疑心。而且连最开始的疑惑都没能得到解决他最初发现的洞口,究竟是谁开出来的?

所以还是得罪了。云从风毫不犹豫地起势掐决,炽蓝的电弧划破黑暗,鬼魂的声音骤然一变,变实了:哎,别。

云从风绷着没动,心里却有些恍惚: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先生聪明绝顶,是我想得太简陋了。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是白子骞,他表情很古怪,好像是想笑,好像是兴奋,像恶搞得手了的熊孩子,但是他并没有得手,所以他在笑什么?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反正云从风是笑不出来。

先生,为什么你所知道的,与我们所知道的不一样?白子骞不笑了,认真起来。

云从风莫名其妙地没了底气:我看过的《胤朝本纪》就是这样

可是谯笪和歌确确实实是死了,死后灵魂被镇在这座大墓里。邺朝建立后,这里的守墓一族被追杀殆尽,谯笪和歌的灵魂亦被随军的术士击碎。邺朝军队为了毁坏浮旬山风水,改变了地下灵脉的走向,挖湖引水冲走龙气,引起当地百兽躁动,故此经常伤人,久而久之再无人敢上山,即便时间过去那么久,山上现存的猛兽并不多。

云从风脑子一塌糊涂:那太多的疑问,盘旋着,争先恐后,不知该说哪个。

《胤朝本纪》是胤朝史官和几位书院先生合力编撰的,即便是皇帝也不敢对史书修馔指手画脚,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我也相信先生记忆力绝佳,不太可能会记错,但这一次您的的确确说错了,要我念给您听吗?白子骞拍拍手里的书,蓝底白字,厚厚的一本《胤朝本纪》,书名底下方方正正一枚朱砂书院印章,红得热烈显眼。

云从风说不出话了。

先生,你知道的与我们知道的不一样,所以,你是谁?

我自然是云从风。

恐怕不止。白子骞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这是云从风倒下之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胡宴今天一连做了好几个梦,梦到炽奴在院子里劈柴,他撸起袖子准备帮忙,炽奴忽然扔下斧头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莫名其妙,追上去问:炽奴?炽奴?

炽奴走得又急又快,眨眼便不见了。恍惚一下,场景又变了,像是在一个小阁楼,一个人坐在桌前看书,那个背影胡宴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书呆子,这么晚还不睡觉?

云从风转过头,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他这副表情叫胡宴害怕起来:干嘛呢你?

他怔怔的,不发一言,看着看着,就这么哭了。胡宴看着他的眼睛,原来人哭的时候,真的有泪花,好闪连带着他心也绞痛起来。

你在哭什么呢?他想说,却发不出声音来,他有些急了,提气,尽力去吼,周围却如洪荒般寂静。

哎!他往前急走几步,伸出手,指尖将要碰触的一刹那,他醒了。

咳!醒来后的第一件事,胡宴首先掐了掐自己的喉咙,还能发出声来,还好还好。他感觉自己脸紧绷绷的,摸了摸脸颊,好像是干涸的泪痕。

哭了?胡宴愣了好一会。

什么怪梦呢?

他左右乱摸,摸到身边隆起了好大一块,一看,是云从风。侧躺着,睡得很香,甚至在打呼噜。

咦?他头尖锐地疼痛了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他好像朦朦胧胧感知到云从风早出去过了?只是当时他懒得很,没有跟着起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还重新躺回了床上?回笼觉可不是他的作风。

书呆子书呆子。他摇晃。

嗯?云从风长长地吸气,带着浓重的鼻音,睡意朦胧。

你不是出去过了吗?

上个茅房。

茅房?你不是说你要去上山?去瞅瞅那个什么谯笪和歌?不是吗?

半晌,云从风猛然坐起:我操!

他坐着,迷茫了半天,挠头,抓耳挠腮:睡过头了算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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