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你存在 作者:黑色风信子
第8节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些笨蛋呢？
☆、属于
过了元宵，已经是三月，由于林慎容一回香港就要开始辛苦的排练，所以莫狂言这一段时间一直在给他调理身体，林慎容每天吃着莫狂言做的色香味俱全的营养餐，还有莫狂言陪着他煅炼身体，小日子过得倒也惬意。而且莫狂言做营养餐的话，倒也不偏心，一做就是一家人的，所以导致了莫可林、李玉山还有小依言，甚至莫家的佣仆都对林慎容十分对眼。这也让林慎容在大家的心里地位又高了一层。
林慎容为了让歌迷们值回票价，甚至要莫狂言教他跳舞，于是莫狂言带他去黑人街区观摩了最原始的hiphop。林慎容看着那么粗糙的舞蹈，更加对莫狂言的奇思妙想感到佩服。
从黑人街区回来之后，林慎容就开始和莫狂言开始在花园里练舞，这下子让依言和家里其它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么好、这么新潮的舞，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是狂言在自己的演唱会上跳的。大家对莫狂言更是崇拜，而莫依言更是对两个哥哥露出了星星眼。从此以后，莫依言成了两人的粉丝，最忠实的那种。
于是，在两人终于要回香港的时候，小家伙哭得惨兮兮，最后在林慎容承诺每年和莫狂言至少回来一次，然后给他寄专辑和演唱会录像，这才让小鬼不哭了。
为了不受到狗仔们的围观，林慎容和莫狂言回香港的飞机是下夜3点到达机场的，莫狂言甚至没有让人来机场接机，只是到了机场的停车场开出了自己让安东尼奥停好了的车，自己一回香港，安东尼奥立即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这一次要做的事情很多。
回港的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大摇大摆地回公司报到，被狗仔们逮住狂拍了一通，要知道刚刚结束的金像奖和两个“十大”，这两人可谓是风光无限。金像奖上，《倩女幽魂》无疑成了最大赢家，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编剧、最佳电影原创歌曲。林慎容拿了个最佳男主角，这是他的第二个最佳男主角了，即使他人不在，但是组委会依旧愿意把奖给他。而风语更是又拿了最佳编剧、最佳电影原创歌曲双奖。无疑地，这对最佳组合是香港影坛最闪耀的明星。而两个“十大”更是如此，林慎容三首，莫狂言也是三首，然后lapk入选了两首，剩下的两首是谭艾伦的了，这样的结果让人无限抓狂的同时，也让大家看到了林慎容和莫狂言在歌坛绝对的称霸。外界虽然有心在两人之间制造不和的话题，但奈何……编出来的话题连他们自己都不信的。
这不，两个人一出现就是一起了啊。
而且，走在一起还十分亲密地说笑。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大家都知道两人之间是契兄弟了啊，想必是从小玩到大的吧，亲密一点没有什么啊。
“芬姐，晚上到我们家里，我和阿仔给你买了礼物喽。”一进华星大楼，就被许多人认出来了，和众人打完招呼后，两去了陈素芬那里报到，苏经理和李小田也都在。
听了这话，陈素芬立即问了一句：“十仔，去你们家，管不管饭的？”
“大家一起来吧，说说巡演的事，哥哥的身体我已经调理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唱。我管饭就是。”莫狂言笑着说了一句。
“那好啊，明天就开发布会吧。”莫狂言听到苏经理提议道。
“下午就开吧，反正前期海报什么的都做好了吧？”莫狂言问。
“是，做好了。”苏经理说道。
“嗯，不要等明天了，芬姐，现在就向各报社透消息吧。”不然，明天就是各种猜测齐上阵了。
“好，我马上去。”陈素芬立即去准备了。
“阿仔，我们到舞蹈室去跳一段吧？”林慎容见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于是就要拉莫狂言去跳舞了，他还有一些导电的技巧没有学会。
“我还要过问一下几个场地的情况，你先去吧。”莫狂言笑道，“反正你也学的七七八八了啊，你也看到过了嘛，那种舞啊，多是即兴的嘛。”
“那你一会儿要过来啊。”林慎容实在是觉得自家阿仔在身边的话，做什么都好。
“嗯。”莫狂言点头。
林慎容一出去，莫狂言就走到一边拿了电话，给药膳坊打了个电话订了营养糖水，十分钟后送到公司。看到这里，李晓田笑了笑，打趣问：“阿ken，要是在巡演的时候，你怎么办？”
“放心啊，我在全世界都有连锁的五星级酒店啊，这次巡演大家住的地方就是我的酒店，香港的家常菜都有的，当然也少不了当地的特色菜啦。”莫狂言说道，从83年起，他就已经开始投资餐饮业了，到现在应该算是各国的主要城市都有自己的餐饮事业了。
“哇哦，内地也有啊？”李小田对内地的情况很好奇。
“有。”
“你真牛……”李小田无语。
“对了，我之前说了，哥哥出去以后，我就要发专辑了。你们有什么歌没有？”莫狂言问道，虽然他肚子里有很多歌，但是他并不想让人看成妖怪。
“干嘛？你自己写嘛，公司越来越火了，我们的歌都被他们约掉了，你就不要再来压榨我们了啦。”李晓田说着就跑了。
“boss，你是打算趁着十仔忙……”苏经理问道。
莫狂言点头，今年是一个机会。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这里，虽然肯定还会有哥哥演唱会盛况的报道。但是，他已经决定每到一个地方，都去助演一场。
“我是个商人，自然是一丝机会也不会放过了。”莫狂言道。
苏经理看着莫狂言，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老板要来搅混水：“我不太明白……”
莫狂言笑了笑，道：“ark，你也跟我四年了，我不怕其它的。你知道的，要比投资，谁都比不了我对华星的投资吧？要比人，谁也比不过哥哥的吧？就算我只做幕后，也是可以的。但是，ark，我是不怕那些媒体什么的，投资、人才我都不怕。ark，听说过自杀式理念吗？”
“什么？”苏马克不明白。
“无论哥哥多红，对方都有一个不错的谭艾伦，艾伦很不错。你看就算我cha手，也逃不过他在两个‘十大’上分一杯羹的风光，如果我不cha手他会和哥哥平分秋色的吧？”莫狂言解释道，“到哥哥最红最风光的时候，他们会看不过眼的，说不定会让艾伦退出歌坛。”
“自杀？”
“对，自杀。”
“那又怎么样？”
莫狂言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谁会愿意在最风光的时候退出啊？艾伦无论是为什么退出，必然引起一大堆歌迷的同情。这些歌迷会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将目光引向哥哥，然后会发生什么事，我想你就明白了？”
苏经理一愣，脸色发白。疯狂的歌迷会做出什么事，想想就觉得可怕。
“哥哥是属于舞台的，属于他的歌的，如果因为这些事让他倍受ji,ng神上的折磨，最后不得不退出歌坛，那对他是多么深刻的打击啊？”莫狂言皱眉，眼前又出现了那场告别演唱会的情形，“即使几年之后，还有可能复出，但这样的伤口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但我不同，我本来就是幕后嘛，即使不能唱歌，也还可以给哥哥写歌、写剧本的啊。所以，我要红到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然后在选择对杀时，会选择我。”
“你唱歌那么好，为什么要这样选？”苏经理问道。
莫狂言却是看了看表，糖水应该到了，然后起身，对苏经理淡淡地笑了，说：“哥哥是天生属于舞台，而我，我是天生属于哥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些
☆、剩下
87年，林慎容和莫狂言三月上旬回到香港，就发布了林慎容的东南亚巡回演唱会的消息，让整个东南亚的歌迷为之震动。在紧张地排练了两个月后，5月中旬，演唱会正式启动，第一场在红馆，莫狂言特意上场又是献歌又是献舞的，让整个场面极度火爆。也只有林慎容的演唱会能够请到这个人啊。
而且，莫狂言和林慎容一起给大家跳了一段嘻哈舞。虽然没有惊艳的机械舞和太空漫步，但是跳完之后，整个红馆的气氛都high到了一个临界点，他们没有想到林慎容也会莫狂言的嘻哈舞啊。
“阿仔师傅，我跳得如何啊？”一舞之后，林慎容一句话就让大家知道他和莫狂言学跳舞了。
“三个月，总算还好啊，对得起你交的学费了啊。”莫狂言眨眼笑道。
“那就好啊，舞王的徒弟啊，天下第一份啊，我出去跳舞的时候也有面子啊。”林慎容对台下的观众说。
歌迷们都是一阵尖叫。
莫狂言在尖叫中一边笑一边对林慎容说：“哥哥，我好舍不得你哦。一出去就要半年啊。”
“我也好舍不得阿仔的啦。”林慎容笑。嘉宾席上的朋友都是一阵无奈：这两个家伙一向夸张，在这种场合也敢这样说。
“是啦，是啦，哥哥下一站是马来西亚啊，在那边一定好多好玩啊，我只能去一天啊，哥哥要记住给我先准备礼物，不然明年写歌不给你啊。”莫狂言半威胁地说道。
“哇，好凶哦——大家说，是不是啊？”林慎容一副好怕的样子说。
场下都是大笑，他们最喜欢这两个人之间的玩闹。
“我、很、凶、吗？”莫狂言一挑眉，林慎容立即夸张地摇头。
这样的互动是别人不可能有的。台下的歌迷都是哄堂大笑。
“那阿仔啊，你要什么礼物啊？我一到那边就去找。”然后转身向歌迷，“我好命苦的，为了拿歌啊……”歌迷又是大笑。
“我想要铅锡鱼尾狮像、蝴蝶标本、风筝、蜡染、‘兰’系列香水、豆蔻膏。”莫狂言故意说得又急又快。林慎容一边记一边掰指头，“还有啊，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要请我吃饭，我想吃无籽西瓜、热带水果、甜酱猪蹄、煎猪r_ou_片、竹笋炖猪r_ou_……”
“哇哦，你是要敲诈哥哥吧？”林慎容故意道，“还有啊，吃那么多，小心变肥肥哦。”
“肥肥姐不是好可爱吗？”莫狂言迷糊地笑。
“我家阿仔经常犯迷糊啊，看起来又犯了啦。”林慎容一副小心的表情对观众交待，“阿仔……”
就在这时候，音乐响了起来，莫狂言突然跟着音乐唱了起来：“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是我的真爱／好好地等待，等你这朵玫瑰开／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最可爱／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永远爱着你／玫瑰花……”
一曲终了，林慎容心里开心，但面上却是无奈地笑道：“死仔啊，又借我舞台发新歌啊？”
“是啊，我的新专辑啦，你知道，这个月发售啊，哥哥不在，所以提前唱主打给哥哥听啦。”莫狂言道，“预祝哥哥巡演成功啊。”
大家只以为这是华星的策划，发布莫狂言的新专辑的消息。却不知道，这是莫狂言特意唱给林慎容的情歌。
很多年以后，当莫狂言不再是莫狂言时，他和林慎容之间的关系曝光之后，这首歌更是被奉为经典之一。
当天晚上，林慎容就上了去吉隆坡的飞机，莫狂言送完林慎容就独自回了家，随意地洗了澡，就睡了。
4月很快就过，莫狂言的第二张个人专辑《你是我的花》在5月下旬才发售，但是一下子就爬上了当月销售榜第一，可谓是无限恐怖。德宝和宝丽金还有其他唱片行只能无奈地看着如火箭般上蹿的销量，干瞪眼。
而莫狂言却已经开始录下一张专辑《致意生命》，主打是《怒放的生命》，完全是十首很an的歌。准备7月发售。
林慎容在吉隆坡的演唱会相当成功，莫狂言在最后一场的前一天到吉隆坡和林慎容小聚。他到达吉隆坡时已经是10点了，入住了自己的酒店，因为林慎容的演唱会今天还没有结束，所以莫狂言将自己的行李放下之后就向酒店负责人要了宵夜。
然后就拿了电话，有些犹豫不定……
已经两个月了，应该差不多了，那些老古板应该会有一个决定了吧。反正已经这样子了，早知道和晚知道其实区别不大，早知道一些的话也好做些准备。想到这里，莫狂言拨通了父亲的一个私人号码。
“……决议已经差不多出来了，你有可能会被剥夺姓氏，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了。”莫狂言听到父亲的话愣了一会儿。
“我知道了……”莫狂言只是回了这一句话，他清楚只是被剥夺姓氏，已经是父亲动用了族长的权力为自己争取到的利益了。之后又平静地问了父亲和李爹地好不好，还有莫小弟的情况。
挂上电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却不知为什么悲从心来……
上一世，自己就是个没有姓的人，一直到后来，他给自己一个姓氏——陈。
这一世，他姓莫，他曾经一直以为这个姓氏会伴随他一生，他珍视这个姓氏，珍视父亲、李爹地，所以努力去做，他想让这个姓氏成为这个时空最荣耀的姓氏之一。
可是……
泪水委曲地滑出了眼眶……
当林慎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莫狂言坐在墙角，看着落地窗外的繁华，泪水默默地在不停地流。
“阿仔，怎么了？”一边问，一边走了过去，在林慎容的记忆中，还没有见过莫狂言如此伤心、孤独……以及软弱。
看到林慎容，莫狂言就好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下子将自己扑进林慎容怀里然后放声大哭……
哥哥，我只剩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反而更忙今天也是一章
☆、契合
第二天，两个人索性放弃了场前排练，化妆一番之后就出去玩了。这个时期的马来西亚并没有多少景点，但在吉隆坡，还是有一些手工艺人的小店的。昨晚莫狂言哭了一场，但任凭林慎容如何问，他都不肯说出原因，最后，只是问了一个问题：“哥哥，如果以后我改名，用你的姓，好不好？”
还能怎么办？只好点头喽，反正这个人说的只是如果啊。再说了，这人是莫氏的大少啊，哪里可能改名改姓的？莫狂言这个名字也很合他的性格啊。看到林慎容点头，莫狂言虽然知道这人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最多只是那个时候安慰自己的，但莫狂言依旧觉得温暖。
在吉隆坡的小店里一家一家地逛了过去，莫狂言很是过了一把购物瘾，把该买的礼物都买齐了，最后还和林慎容在吉隆坡的街头吃了一顿娘惹风味的午餐。午餐后，两个人买了水果，一边走一边吃然后如同一般的游客一样，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休息。
“哥哥，这场完了你们就要转战新加坡了，我会在半个月后过去同样给你助演一场的。”莫狂言道，“芬姐这次连女儿一起带出来，她也不容易，你可不要再给她麻烦了。”
“知道了，我会加小心的。今年好忙哦。对了，你的新专辑怎么样啊？”里面的歌是一等一的好啊，要不是今年开巡演，我一定要抢几首。
“有希望和你的《sur roance》一样，这张一下榜，我就再上一张新的。”莫狂言说着。
“新的专辑？阿仔，要不要这么拼命啊？”林慎容不解，按理来说，他不需要这样的啊。自己今年没有出专辑的话，公司就可以推出新人啦，干嘛要阿仔这么拼啊？
“我才出道1年啊，应该还算新人的，连sally都有3张专辑了，我才一张啊，最多加上和你一起的《lapk》，哪里算拼命了？你去年和前年不是都有3张吗？”莫狂言无奈地说。
林慎容想想也是，但是这人也太厉害了，只是出道一年啊，就和自己平起平坐了，连艾伦都被他挤得今年十大只有两首歌入选了。甚至于连自己都忘记了，这个人才出道一年。
“阿仔，你才出来一年就这么红了啊，我也都忘记你才出道一年了。”林慎容不由有点失落。
“哥哥，我能这样，都是托你的福啊，要不是你挺我，我恐怕在圈子里混得比你那几年还糟糕。你是靠自己打拼啊，我则是靠你的。”看到林慎容失落，莫狂言立即猜到他的心思了。
“阿仔，我想什么你都能猜到啊，可是，你……”
“哥哥，不要这样讲啦，我们之间，怎么要算得这么清楚啊？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啦，要是总这个样子，该怎么过哇？”莫狂言说着就靠在林慎容的肩膀上。
“嗯，阿仔。”我一定会陪你一辈子，你比我还要害怕孤独吧？
“好了啦，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准备了。”莫狂言说道，“不然，芬姐会骂人的。”
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了宾馆，原本在房间里聚集并且着急的几个华星负责人看到这个场景不由记起半月前这两人在舞台上明目张胆的约会，不由又是一阵调笑。但两个人早就习惯了，脸皮也厚了，林慎容索性说了一句：“我们出去约会，好像有什么事还没有做啊？”
这下连莫狂言都有些不明白了，他费力地想着什么事没做。林慎容勾了勾嘴角，上前拉过莫狂言的脖子，直接吻上了莫狂言的唇。莫狂言一愣，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心里暗笑这人的孩子气。一定是这几个老不修平日里说了什么了吧，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在熟人面前这么亲密，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却发现那几个人没有任何惊讶，眼里有的只是或羡慕或祝福。
很多年以后，黄沾在一次采访中提起这件事，他是这么说的：“很奇怪，原先我以为自己会有点排斥这样的场面，或者惊愕，或者感觉到一点厌恶，可是当这一幕真的由言仔和十仔做来呈现的时候，我原先猜测的感觉一个也没有出现。他们两个就好像普通相爱的人那样，因为相爱，才愿意献出自己的吻。甚至比起普通相爱的男女更加爱，也更加有勇气……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言仔为什么能写出那么好的歌来了。我当时就在想了，我要祝福他们。”
而李小田则说了一番话：“他们俩个啊，从一开始就很好的，很少有什么矛盾，除了那一次……你们也应该明白的，二十几年的感情维系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是普通男女都会分手啦、离婚啦，只有他们俩个，就算是……也维持了下来。这样的爱情，就是那种只是看到也可以让人羡慕到极点的啦。我呢，真的很羡慕啊。”
两个人那个时候，只是淡淡地看着对方，目光里有一份满足。然后林慎容很自然地拉过了自家爱人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到唇边很虔诚地吻了一下。满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
那晚的演唱会因为莫狂言的出现，整个气氛完全不一样了，他和林慎容合唱了一曲《爱》，之后林慎容很放心地将舞台交给莫狂言，自己下去休息下，一连一个星期的演唱会，无论如何这里都不是香港，就算住在莫狂言的酒店里，受极好的照顾，但终究不及莫狂言在侧来得细心。最后一场总算有这人来替一下，反正这人掌控舞台的水平极高，放给他自己也不怕什么。
莫狂言在台上载歌载舞，让所有的歌迷们看到了另一个香港巨星的风采，心里不由觉得票价好值。而且莫狂言还拿出了机械舞和太空漫步，这下子整个场馆都爆了。在这时，林慎容再度上来，笑道：“阿仔在台上都要抢走我所有风光啦。”
“没有啊，哥哥的风光哪里是我能抢走的啊，我们两个啊，是一起的嘛。”莫狂言给大家灌输着一起的理念，“大家都知啊，我写的歌除了那三首和我自己只给你啊，要不是那时候哥哥说在台上太寂寞啊，我做幕后就好了嘛。”
“呵呵，有这样一个阿仔，好贴心呢。”林慎容知道莫狂言是怕有些狗仔乱说曲解啦。
“当然啊，你自己一个唱总比不过有人陪你唱。”莫狂言给林慎容递了个眼神。
“不过啊，阿仔的出场费好贵啊，大家知道吗，今天这个人花了我好多钱啊，买了不知道几多的东西哇，中午还吃了最地道的娘惹菜啊，回来的路上是一手捧西瓜一手拿芒果狂啃，哇，好贪吃的啊。”林慎容故作嫌弃。
“不然，你问他们，值不值啊？”
“值！”
“leslie、ken，值啊！”
歌迷尖叫。
林慎容耸肩，笑道：“大家觉得值就好了啊，今天是最后一场，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啊，呐，阿仔，和这里的歌迷说再见，我会很舍不得的啊。”
“那今天就唱到大家都high啊！”
“好主意啊，阿仔跳舞也累了啦，下去休息啊。”林慎容说道，莫狂言笑着对大家挥手，然后退场，“大家说，还想听什么啊？”
“《爱慕》！”
……
半年的巡演很成功，每到一个地方最后一场都会有莫狂言出现。那一晚上就是最high的一个晚上了，歌迷们都喜欢他们两个在一起的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契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会修文，看到时间刷新不要惊讶，要淡定，不要说我伪更啊。
☆、值得期待
巡演的最后一场是在上海，结束之后，莫狂言从演唱会现场直接带走林慎容，最后一场莫狂言依旧是作为嘉宾上场，弹钢琴为林慎容伴奏了《风继续吹》。之后又和林慎容一起唱了《lapk》当中的《当》。十月的上海还是有点冷的，看到莫狂言一出场地就为林慎容披上外衣，陈素芬也很放心地将这个最乖的十仔交到最会照顾人的阿ken手上，独自带着女儿和一大帮幕后、明星一起回了宾馆，准备明天一早回香港。
莫狂言带着林慎容回了自己在上海买的一处房产，这处房产有点西方风格，里面的装修是特意让安东尼奥翻新的，完全是两个人都很喜欢的巴洛克风。
“怎么不回宾馆？”在车上，林慎容问着开车的莫狂言道。
“我在上海有屋啦，之前怕你说特殊，所以就让你和大家一起住了，既然现在演唱会结束了，那就回家吧。”莫狂言说，“明天我的公司的几个上海区的负责人要来报账，住宾馆不方便，就算那也是我的产业。”
“这样啊。”林慎容点头，“要我回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