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醒来吗?”
我正迷糊着,身边的被褥柔软如云,空气中还弥漫着沁人的香气,好似正处于人间仙境。我也不知道我是睡了多久,身上疲软的很,这环境又这样的舒适安静,心中也产生了倦怠之意,实在是不想起来。但听到这一声带着不耐烦的冰冷呵斥,心中还是如同寺庙中的铜钟一般被敲醒了来。
我醒来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哪里是处于什么人间仙境享乐窝,分明正坐在崇明殿的广场之上,周边尽是前来修习学业聆听教诲的师兄师姐们,此刻正神情异样的看着我。
我也顾不上擦一擦嘴角的口水,只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平日里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前来教授的仙师知我资质愚钝,性情软弱,好让不争,对于学业上并不怎么管教我,只在大师兄百忙之中抽空回山时才装模作样的对我提点一番。
如今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这一觉只觉得睡的漫长,醒来好似时隔多年一般,头脑也不甚清醒。看着站在面前姿容昳丽,面如冰雪,身着华丽锦袍,上还附着着如流光一般流淌的符文的青年人。只得暗叫大事不好。
连忙收敛了坐姿,改坐为跪,将头低的极低,这样没出息没尊严的举止我仿佛做了千百遍一样熟悉。
“仙君恕、恕罪。我昨夜运功时感觉气血堵塞……”我开始绞尽脑汁的胡编乱造些借口,以期应付过去。
这冰雪般的美人不是旁人,正是玄清门的师叔祖司镜尘,别看他一副青年人的相貌,实际说起来恐怕已经活了成千上万岁,只是一直贪恋人间繁华,一直不肯飞升罢了,实力深不可测,可以说是横压一世的人物。
只不过近千年来大概是玩够了,也开始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起来,这才给那些后辈的英才成长的余地。我暗自腹诽到,也不知今日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又好巧不巧的抓他个现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镜尘似乎并不想听我那些拙劣的谎言,又或者是我磕磕绊绊的蠢样子实在是浪费他的时间,不等我解释完就再次发话。
“哼,哼,你好自为之吧。”他冷笑一声,一只大手向我头顶袭来,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开来,那手又很快的掠过,好像是我的幻觉一般。我不解其意,但头颅是修士的识海命脉所在,还是惊出一身冷汗。
他说完这话,便自顾自的走了。
我也不敢起身,也不去管周围师兄弟异样的目光。只默默计算着授课的时长,决定咬咬牙跪完这节课。
我也不懂只是睡个觉便是要好自为之了,但想起自己这样的资质为何会出现在这样底蕴丰厚的门派,全仰仗于他的大师兄白玉轩,又想起来最近似乎这个师叔祖和大师兄走的很近,也就了悟了。
大概是他太过愚笨,又不知上进,叫大师兄操心了吧。
师叔祖又一向喜爱天资聪颖,资质过人的美少年,有什么灵丹妙药,道书宝器都如流水般的赏赐下来。偏偏大师兄不放心他,又总是将这些宝贝东西强塞给自己,颇像是借花献佛,呃,不过他可担不起这个佛字啊。
总之,大概是自己太耽误占用大师兄的时间了,大师兄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大师兄,更是玄清门的大师兄。更别说师父一直不在,出去云游四海,他这个大师兄当的更像是一派之长。
思及此处,我暗下决心,要和大师兄说个明白。自己实在是志不在此,过个一年半载的便要辞出山门,去红尘俗世中摸爬滚打,体验一下纵情声色的感觉,叫他不要在投喂自己那些灵丹妙药的,对于他这个俗人来讲,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授课终于结束了,我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想要起身。一双大手直接将我提了起来,又放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腿有些麻了,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叫人提起,一时之间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在他身上。那双有力的大手及时的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固定在原地,让我跟他保持着距离。
我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也无心与他计较他这拎猫一样的手法,只希望他未来可别养猫,这样粗暴的手法,也不怕猫直接应激。
“念珍,气血不稳,是怎么回事?”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我,那双手像铁一样烙在我的肩膀上,迫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来人名叫萧景琛,我的远房师兄,因为门派受了魔灾,只余他一人存活,加上千百年前他所在的宗门是玄清宗的子弟所建,存在着这么一层关系,他又资质不凡,玄清门想着博个好名声,便收容了他。话虽如此,不过两三年,他便在这混的是如鱼得水,毫不胆怯,有些时候了解的东西比自己这个本地人都要多,也是天骄般的人物,如今没人敢因为他的出身不算名正言顺而轻视他了。
我一开始时对他抱着同命相连的感情,怕他初来这样庞大的宗门多有不适,又恐他因出身被其他师兄弟欺辱,对他也多有照拂,但他对我却一向冷淡至极,可以说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久而久之我知道他同其他师兄弟一样,对我也十分厌烦轻视,只是初来乍到,不好发作,只得忍受我的无礼骚扰。从小到大我性格也不算十分亲善,相熟的人并不多,有些时候也称的上一句为人淡薄,再加上虽然我同其他师兄弟的关系不是很好,但师兄却是自幼待我如珍似宝,因此我也并不十分缺爱,保有着一定的自尊自爱,长期这样的热脸贴冷屁股,我也受不住,也便不亲近他了。
直到大师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来看我,萧景琛才换了态度,又来亲近我。我哪里不知他的目的,恐怕亲近我是假的,接机接触大师兄才是真的。思及此处,我自然不会认为他是来关心我的,只是一句套话罢了。也不想过多寒暄,只冷冷答道。
“不过是骗仙君的罢了。我并无大碍。有什么事吗?”我皱了皱眉,抓的有些痛了,试图摆脱他钢铁一样的手。
他果然是另有图谋,对我的回应不甚在意。只冷漠的说了声那就好,虽然还是抓着我的肩膀,却松了力气,开始热切的打听我大师兄的近况。
我今天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了,头脑昏昏沉沉,见到他那一刻又开始头痛欲裂,识海翻江倒海。实在是不想和他过多纠缠,随意安抚了他几句说大师兄不日即回,便抽身离去,全然不理会萧景琛在身后唤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并没有昏迷多久,感觉有什么蟒蛇一类的生物正捆绑着我,嘞的我喘息不过来,让我感觉十分不适,也不好在闭目养神,只得悠悠转醒。
一醒来就发现我此时正处在大师兄的怀中,整个后半身都紧紧的镶嵌在大师兄的胸膛之上,屁股更是直接压在大师兄的大腿上,这姿势十分的亲密无间,仿佛我是长在大师兄身上一样,稍一抬头,甚至能数清大师兄闭合的双目上的睫毛数量,感受到大师兄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白梅香气,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动作,大师兄也停止了闭目养神,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我,目若点漆,眉目如画,我不由得看痴了,也忘了摆脱这羞耻的姿势。
幼时大师兄也总是这样抱着我,读书,写字,练剑,吃饭,洗澡......很多我自己便能够独立完成的事情,或者可以假于人手的事情,大师兄总是要亲力亲为,我当时年幼无知,又初来这样大的教派,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认为是正常的师兄弟之间表达感情,对于他的亲近示好我都欣然接受,甚至为了彰显我对他也喜爱异常,更加黏着他。
可以说那些年我和大师兄简直是亲密无间。
只是后来大师兄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一直闭关不出,他又实力强横,哪怕在一群老怪物中都称得上一句少年英雄,必须要去承担不少的宗门事务,不好天天待在宗门中指点我的学业,加上我也年岁渐长,知晓了些人事,也知道自己那样痴缠着自己的师兄实在是不恰当的举动,会为我师兄弟二人招致非议。
比如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大师兄早婚早育养一大儿子呢,身旁一直挂着我这个拖油瓶,对我师兄的姻缘发展实在是不利啊。
面对宗门其他人的指指点点,以及不赞同和鄙夷的神色,我也是知道羞耻的,便不在像幼时那样见到师兄就要亲亲蹭蹭抱抱举高高......
再亲密的关系,还是要亲密有间才好。
中年夫妻都要分房,再父子情深也要分家,更何况年岁本就相差较大,资质更不在一条线上的师兄弟。
想到这里,我试图挣脱大师兄的怀抱,换个正常的姿势和大师兄对话,却感觉那臂膀箍的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珍,最近学业完成的如何?”他不光问我这样尴尬的话题,更是掐住我的腰,将我困在他的怀中提了提,让我先前的挣扎的努力全部作废不说,姿势还更加亲密,几乎是长在他身上一样。
我尴尬异常,感觉脸热,几乎要醉到在白梅的香气之中。
一方面是为他列行检查的问我的学业问题而尴尬,这些时日我玩的非常畅快,能屈尊纡贵的在课堂睡觉都算是给老师几分颜面。
另一方面则是我的屁股似乎是坐在了不该坐的地方,此时稍微移动都不可避免的在那物上摩擦,我也不敢乱动,害怕擦枪走火,给我岌岌可危的名声上又增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见我不言语,只像鹌鹑一样的缩着,大概也明白我这无声的回答了,微微叹了口气,又转而询问我身体上的问题,为何会突然昏倒。他刚回到宗门就去崇明殿的广场去找我,却看见我昏倒在萧景琛面前,无人施救的可怜模样,多亏了他及时赶回来。
其实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大概是最近玩的不分昼夜,没有休息好吧。但这是万万不能说给一向关心我学业的师兄的,只能尴尬的笑笑,用搪塞师叔祖的借口又说给了师兄。
师兄似乎并没有真的相信我,用一种审视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深知这个时候不能露怯,否则先前的慌就白撒了,反握住师兄的手,在他怀中支起来,努力摆出真诚的目光。
他见我这幅情真意切样子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我只当做他信了,这样应付过这一遭我就可以继续没心没肺的玩乐去了。
“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知师兄。你身体有异于常人,很多病症并不是你想当然的事情。”师兄又殷切认真的叮嘱了我几次,眼中担忧之情情真意切。“
我答应的是天花乱坠,连连称是,恨不得说我俩性命相连,我吃苦受罪了,如亲生的父母子女一般血脉相连气机纠缠十指连心,师兄也会心痛不止,师兄心口疼,我就更疼,为了不让师兄痛苦,我也会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听我说了这一番胡话,面上的忧虑消散了许多,微笑看我。
“夫妻之间倘若用情至深,倒也会命运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笑着打趣到,将我翻了个方向,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对着他。我心中也骤然放松许多,总算是不用担心擦枪走火了。
那些话虽然是为了掩盖我的罪证胡乱说的,但其中感情并不作伪。我见这姿势比较安全,心中那孺慕之情再次泛起,主动的抱住了师兄,开始和他交流讨论他出门除魔卫道,处理庶务中遇到的困难以及趣事。
不知不觉之间,我倦意又起,在大师兄胸口困的如小鸡啄米,又睡了过去。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我这一阵玩的过于疯狂,损耗的精气太多,所以才这样的疲倦?
我有些不解。但反正场合正确,不是在宗门大殿,而是在我的卧房,身旁还有大师兄,想必大师兄一定会照顾好我,把我放在床上睡觉休息的,也便不在抗争睡意,施施然的睡过去了。
这个梦却十分不平静,如同带着什么预示一样。
在梦中,我同大师兄一起北上,他去那边的魔宗办一些事情,顺带着带着我回到故土,我自从被带到玄清门后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在回到故土了,早已记不清故土的模样,连带着童年的人或事都忘的十不存一,只记得是大师兄将我捡回来的。这次在梦中得到故土的信息,我兴奋异常,拼命的想看个清楚明白。梦境的场景却骤然转换,变的一片血腥黑暗,我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但梦境的潜意识告知我,我正身处于北境的魔宫之中。
可我为何会出现在魔宫,我又能和魔宫扯上什么关系?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更加沉浸于梦境之中,忍住内心深处涌来的黑泥一样的恐惧与羞耻,将神识跟多的投入到梦中,希望能够看的更加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初的梦境只是灰暗了些,我被派去做一个打扫的仆役,我虽然在玄清门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但其实并没有多么娇气,繁重的打扫工作不成问题,只是心中一直期望着大师兄能来救自己。
之后便是极为荒淫无序的梦境,我似乎是被魔宫的主人想了起来,他还抓了这么个废物的正道弟子,一开始是严刑拷打,但伴随着一次我的衣服碎裂,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被称之为小奴隶,终日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在漆黑的魔宫中或爬或跪,战战兢兢的擦着地,但地上污浊的液体像是怎么擦,擦多久都擦不净一样。
而且、而且还有着一个高大的阴影总是抓着我,对我行那些奸污淫秽之事。不管我怎么逃,怎么挣脱,怎么哭喊求饶,他就像是这魔宫黑漆漆的阴影一样,只要他想要,便能找到我抓住我吞噬我...
最后的记忆,魔宫被打开了,久违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此时我已经沉浸在梦中,与梦中的自己心意相连,看见这阳光也是欣喜异常,期望着梦中的自己能够逃出生天,只是雪亮的光芒一闪,自身后的黑暗向我斩来,我的意识再次归于黑暗。
我被这诡异的,十分真实的梦境吓得坐了起来。并且对这梦境的真实性不做任何怀疑。
原因无它,我的身躯不同于一般的男子,香肠下边挂俩蛋,我的那物下边还藏着一个见不得人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