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伊的声音让爬上窗台的女孩停下了动作。
“你都听到了？”
杨伊没有正面回答，她咽了口唾沫，想让自己干涩到发烫的喉咙得以缓解。
然后慢慢靠近对方。
“你先下来，那太危险了！”
女孩摇了摇头。
“你帮不了我的，快走吧。”
杨伊的心脏狂跳，又怕刺激她，只能安抚道：“丁雨瑶，你先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你还记得苏玉婷吗？当年她想害我，结果我把她弄走了，你忘了吗？”
丁雨瑶扯出一个笑脸，比哭还难看。
“别哄我了杨伊，我早就知道和你没关系了。”
“你别管了，这事你管不了，只会连累你一起陷进来。”
“苏玉婷和郝鸣不是一回事儿。”
“郝鸣的人脉太广了，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我这辈子再也踢不了球，我们在他面前挣扎水花都翻不出来！”
如果踢不了球，丁雨瑶觉得和死了没两样。
“那你就屈服了吗？”
“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要害怕他？”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