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此间有诈
宗锦跟着站起来,迈步朝他逼近:诈什么诈?
他进,北堂列就退他再进,北堂列再退然而这岷止城的驿馆跟天都城是万万比不了的,统共只有这么大的内室,窗边坐塌与床榻之间隔不了多远,容不得北堂列再退,脚后跟便已经撞上了脚踏。
你今晨还说你已有家室
哦你说赫连恒?宗锦直白道,刚跟他撕破脸,休了。
北堂列并不惊讶后面那句,倒是惊讶前边的宗锦竟然就这么明白地承认了他和赫连恒之间已经
别磨蹭了,宗锦不耐烦地双手往他肩上一推,直接将人推得跌坐在床榻上,你若是喜欢我,机会我给你,你难道还不要?
我自然是想要的,但北堂列尴尬地笑笑,小宗锦,你不觉得如此,我会被主上杀了么?
你怕?
宗锦问着,倏地将腰带扯了下来,往旁边一扔:你安心好了,我会护你周全,绝不让赫连恒对你如何。
一切都是为了找出谁是赫连家的内鬼,有句话宗锦说的是实情,他着实是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一刻也等不了,进而不择手段。
眼见着衣襟被宗锦扯开,北堂列当真惊慌失措了他一边躲着宗锦的手,一边又怕不小心伤了宗锦,一来二去反而将自己逼上了绝路。宗锦跨开腿,跪在床榻上北堂列的大腿两旁,挺直腰将对方的衣衫连同里衣一块扯开,往旁边一拉
北堂列精壮有力的胴体便亮在他眼前。
平时穿着衣衫,北堂列在他眼里也就是一般壮汉罢了现下脱了衣服,看着对方饱满结实的胸肌,宗锦才知道这人原来是个猛汉。他一愣,一句感叹脱口而出:你可以啊,这胸很有分量嘛。
但这话在如今这情况下来听,就跟猥琐的色胚对妙龄女子口出秽语没什么区别。
北堂列看着他,一脸为难。
宗锦这哪里是要与他情好,简直就像是来强〇他的歹人。
脱都脱一半了,你干脆点脱干净。宗锦再道。
小宗锦,你这是想借刀杀人?北堂列苦笑着撑住他的双肩,还在做抵抗,你明知道主上对你有情,我若真与你除非我们一同离开赫连。
这回轮到宗锦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北堂列会说离开赫连,若北堂列真是细作,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又怎可能为了点儿女私情轻易放过?就算他北堂列愿意,他背后真正的主子恐怕也不会同意的。当然,前提是北堂列当真有问题。
宗锦再点头:好啊,离开,我又无所谓。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