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冷冷地看着阮樱,看着这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
她肤色粉嫩,眼神坚定。
如同一棵小白杨。
风吹不弯,雷击不倒。
她凭什么这么自信?
她在阮家那个环境里面长大,吃不饱穿不暖,要上学,要干活,还要捡海货。
她还可以上大学。
凭什么?
凭什么拿走属于自己的财产。
吴天眼神盯着阮樱,如同毒蛇一样吐着信子。
“我警告你,阮樱,你好好上你的大学。不过,你得把我爸给你的存款还回来。”
陈香小声说:“阮樱,你爸爸把家里所有的存款都给你了。他以后还要去西北上班。”
“你说,家里怎么办?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这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自己说话,张嘴就是存款。
阮樱冷笑一声:“这位女士,你和我什么关系?我爸给我的钱,凭什么给你?”
“凭你胆子大,敢把刚生下来的亲生女儿送人?”
陈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指着阮樱:“你、你……”
阮樱没说什么,就那么冷冷地看着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