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虞深代表海族和大燕做了什么交易,总之三日后宣了圣旨,大意是为巩固两族邦交往来,给二皇子虞锦行和海族郡主订亲,待虞锦行加冠或开府出宫后,两人便成亲。
当然,按祖宗规矩,异族不可扶正,所诞子嗣不能承袭大统。
虞锦行还有几分恍然。没想到今世他第一个娶的,会是前世与他并无太多交集的虞深……
当然,不出所料那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宫中众人近日忙活得很,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虞锦行出宫的事宜。
江歌苓一直明里暗里地劝虞恪收回成命,甚至还去圣宸宫闹过,皆未果,气得饭都吃不下了:“规矩?!哪有这样的规矩?陛下是真不怕锦行和陛下离心?”
虞锦行倒神色恬淡,轻笑道:“无妨。锦行不在,娘娘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小心未央宫的那位。”
"本宫知道,本宫在宫中,总归不会有什么事,倒是行儿啊,你孤身在外,才要事事小心呢。”
“抚尘真人不许旁人入观,也是件好事,至少杜绝了宵小潜入的可能。只要我在观中,是不会有危险的。”
江歌苓依旧十分忧心:“但愿吧。”
他前世在观中确实一直很安全。老三和南疆王勾结要除掉他也是趁着抚尘真人入世救灾的时候。
【也不知这一世,他们又会联合谁对付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君并没有细想。
待晚上熄烛前,沈舟状似无意地问道:“殿下,明日海族使者便要离京了,殿下可要去相送?”
虞锦行卧在榻上把玩着一枚在幽暗的烛火下仍熠熠生辉的蓝紫色鳞片,轻哼一声。
“不去。”
是日。
天色晴朗,万里无云。海族的队伍已出了城门,而虞锦行仍懒洋洋地躺在榻上。
一缕淡淡的海盐味钻入鼻腔。下一秒,一袭蓝衣的青年钻入怀中,那双碧蓝如海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虞锦行。
“我要先回一趟东海。”
“嗯。”虞锦行抬手揽住他的腰,若有所思:“这鳞片能用几次?”
传送……这传说中的海族真龙,能力未免也太变态了。
“一片鳞只能用一次。而且距离不能太远。”说罢,他抬手将那块鳞片按在虞锦行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只觉胸前一热,再一低头便消失不见了。“这是?”
虞深抬眸,轻声道:“若你有危险,我会感知到。”
虞锦行呼吸一顿,将人搂紧些,青年顺势靠在他怀里。“这些日子身子可有不适?”
青年疑惑:“未曾。”
“咳……我是说,孩子。有没有闹你?”暴君头一次说这种话,还有些不大自在。
“不会。”虞深解释:“海族是卵生,在腹中几乎不会有动静,想看胎动的话,得等到十八个月后快产卵时。而且卵很结实,外面很难影响到它的。”
虞锦行却突然勾起唇角:“结实?虞深世子是在暗示什么吗?”
青年的脸“腾”地红了:“不,在下并非……”
“哈——好吧,本殿说笑的。”虞锦行正欲不逗他,谁知对方又突然拉住他的发尾,故住镇定道:“也……也可以。”
暴君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顿了半晌,缓缓勾起一抹玩味似的笑意。
“虞深世子,可不要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好咸。
是海水的味道吗?
虞锦行没见过海,自然也不知道海水是什么。只是听说白花花的盐是从蓝色的海水中煮出来的,那海水应该和盐是一样的味道吧?
白花花的不只是盐。
异族的青年肤色是少见的冷白,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羞得泛上红晕。胸前的红点更是剔透的红,漂亮极了,吸引人想要品尝一番。
蓝色的不只是海。
青年跨坐在虞锦行的腰上,羞涩而大胆地缓缓耸动腰身,用臀缝摩擦着对方已然一柱擎天的性器。也许是因为并非人族,青年的后穴竟同女子一样,自发分泌着爱液,水淋淋的,甚至滴落在紫红色的事物上。
青年的动作顿了顿,抬眸有些无助地凝视着虞锦行,碧蓝的眼睛,也变得同后穴一般水淋淋的了。虞锦行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青年尚未显怀的小腹:“虞深世子不是说,‘龙都有两个,吗?”
虞深喘息着,耳鳍越发红了。“在下……在繁育期,可以……收回去……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君再一次为海族龙裔神奇的身体结构叹服。他拈了拈虞深臀肉上蹭的淫液,直接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世子殿下流了好多水。”
他轻轻搅弄着,果然弄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虞深显然没get到对方调情的意味,继续解释道:“繁育期。被认定为——唔……母体的、海族……会分泌润滑的体液,以便于受孕的更,更好完成……啊啊……!”
虞锦行只觉对方再说下去自己就要萎了,见扩张的差不多,干脆挺腰把一整根都送了进去。
青年顿时绷紧身子停在那里,耳鳍抖得厉害,用低哑的嗓音发出一道可称柔媚的呻吟来。
“可还受得住?”虞锦行坐起身,揽住他给他揉腰。
虞深闻言低下头、捧住对方的脸轻柔又恋恋不舍地啄吻着:“锦行,动一动。”
向来冷峻从容的青年如今软得像一滩水,眼神迷离,看着又温柔,又乖巧。盛气逼人的寒水剑成了绕指柔。虞锦行只觉心中涌起一腔莫名的情愫,未作他想,抬头回应了这个吻。
一边唇舌交缠,下身的力道也大了起来。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使力,好在暴君腰力惊人,以均匀的力道有节奏地快速向上耸动着,撞得虞深都坐不下,呻吟连连:“啊啊---!!”
“哈,干到世子殿下的骚点了?嗯?”虞锦行也是兴致十足,声音都带了点鼻音。
“那……倒没有……唔、海、海族后穴的……感觉最强烈的储、储精袋在……再往里一寸半左右……以人族的长度……碰不到。其次孕囊口……只在受孕前会打开,现在也碰不到……不过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捂住了他的嘴。
"唔?”青年的耳鳍疑惑地竖起。
"阿深,你还是安静点吧。”
【再说朕是真要萎了。】
虞锦行叹息,随后弊着一口气,专心地打桩起来。
虞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配合地专心呻吟起来。白净的臀肉与腰腹相撞撞得啪啪作响,甚至臀尖都泛起了红。虞锦行抓了一把,只觉手指陷入一处微凉的柔软,又从指缝漏了出去。他正欲开口调戏几句,可是怕对方又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话从唇边溜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他只好泄愤似的轻咬下青年挺立的乳头。
青年的呻吟一下变了调,后穴又绞紧了几分:“现在还……哦——!啊……还没有奶……要等到……生小鱼才行。”
“生小鱼”三个字震得虞锦行心下恍惚,又被紧致的腔体狠狠吮吸,一个没忍住,便把白浆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了虞深的后穴中。
“呃哦……”冲刷内壁刺激得青年难耐地弓起身,连同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前端也吐出白浊,可怜兮兮地耷落下来。虞锦行轻咳一声正要开口,对方却突然凑过来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叫一次。”
“什么?”
“再叫一次,‘阿深,,不要叫虞深世子。”
虞锦行扬眉:“阿深?”这称呼有什么奇怪的。
“在下方才是说,虽然那些‘骚点’都碰不到。”虞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一本正经道:“但和锦行一起,在下……我,很舒服,很喜欢。”
……
虞深又恋恋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发梢。
"经此一别,怕是要许久才能再见了。”虞锦行只是淡笑着。青年仍用目光不停地描摹他的轮廊:“东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嗯。”
“笙儿有能力,但声望不够,我得回去帮他。不知锦行要何时才能从那道观出来……不过不用担心,待产下蛋,可以先将其安置在冷渊里,时机合适再破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来……我们的孩子,会更像人族,还是更像海族?”暴君真的有点好奇这个问题。
【不会真的生条鱼出来吧……】
虞深沉吟片刻,道:“在下不知。不过,海族的后代,通常会更像父亲。以人族的标准而言,海族生来便阴阳同体,到了繁育期,同类相见,除少数结为伴侣的外,大多是靠武力决定雌雄的,更强的,才有传递自己血脉的资格。”
而较为弱小的,便要白白替人繁育后代了。
王裔便罢,普通海族同野兽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弱肉强食,茹毛饮血……虞锦行暗暗思忖着。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东海看看吧。海,尤其是海底,是与陆地截然不同的景致……”青年说的跃跃欲试,海蓝色的眸底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虞锦行轻抚他的眉字:“不必着急。”
“我已经在你眼中,见过海了。”他噙着笑,
虞深怔住,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反倒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传送的时限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收敛了笑意。胸口被印上鳞印的位置隐隐发烫。
……
粗壮的性器将穴口撑得近乎透明,像套子似的紧紧箍着,每每进肉柱表面都会染上黏腻??的淫水。
媚意横生的美人莹白的饱满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铺上厚厚绒毯上,低声喘息了许久,猛地回过头,朝虞锦行胸前撞去。
“嘶,轻些。”
郑宓闻言才松了口。一看那白色的鳞印上已有了一道淡淡的牙印。
“你是蛇还是狗?”虞锦行瞥了他一眼,作势往上一顶。郑宓被顶得闷哼一声,目光却还是黏稠地在那牙印上打转,怨毒得几乎要化成实质。
那个鱼人……他怎么敢!?
【这百分百的“真心”是利器,也是麻烦啊……】虞锦行暗叹。相比其他几人,郑宓在这方面确实更难缠。
“宓儿,不要做让我不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抬手,轻拍了两下郑宓的脸,似亲昵,又似敲打。郑宓顺势含住他的手指,含糊道:
“宓儿当然……不会让美人伤心。”
室内又响起了“啧啧”水声。
月色渐匿在层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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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个和谐版和一个完整版,结果没搞明白文档该咋存......还是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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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清水网站数据也这么好就好了
躺平.囧rz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郑宓的行动很快。
南疆王把玻璃包装成“玉琉璃”,高价售卖来敛财。郑宓立刻低价截杀,等到南疆王沉不住气也想降价的时候,江氏便打通门路,借官府发公文:修建新宫室,征收“玉琉璃”。虞熠不敢暴露身份,只能干瞪眼看着掖庭以成本价征走了所有存货。而郑宓的低价玻璃已经占满了市场。
赚得盆满钵满的郑楼主乐得不可开支:
“果然,比起财,权力才是滋味最美妙的美酒啊……”
"财富不过皮肉,权势才是根骨。”虞锦行摇晃着手中的杯盏。
除却江氏上层,和宫中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不清楚虞锦行具体要去哪里。皇帝对外宣称因江南近些年连年大旱,祭祀过后要送二皇子去相国寺为国祈福。那日参加宫宴的人,隐约猜到虞锦行恐怕是去养病的,不过他们大概也不会猜到,要送去相国寺祈福的“二皇子”另有其人。
虞锦行从重阳宫回殿。苏隐红着眼眶送给他几本少见的经史子集,又别扭地表达了一番诸如会等他回来的隐晦表白。他照单全收。说起来,苏隐因着家世身份,与他交往不算多,估计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其他人的存在。这虞深,郑宓可都是不好糊弄的。见不到面肖且唇舌相讥,真见到面不得打起来?
还有素因。
虞深便罢了,至于其他人……不如还是渐渐淡了联系吧。
沈舟无心他们应该好处理。反正奖励也拿完了,这俩人因自身的原因,对他虞锦行是亲情/忠心大过男女之爱,“绝对真心"的奖励应该刷不出来。
比较麻烦的是郑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还有系统交待的白月追和……
虞锦行扶额。白月追也就算了,让他上……虞恪?这事怎么想怎么恶心。
若只是想折辱报复他,倒是可以找人轮了他,可系统发布的任务,必须要本人亲自完成才行。
愁啊……
虞锦行推开殿门,方觉今夜的烛火格外黯淡。敏锐的五感很快让他察觉到殿内有人,而且……是熟悉的人。
“这也……太薄了。”
“东海进贡的鲛绡就是这样的。无心,把手抬起来。”
“沈内侍。”无心的脸红得要滴血了:“太、太露了。”
沈舟闻言动作一顿,耳根也有些发烫:“反正平日什么都不穿,也是有过的。”
“那不一样。这衣服……伤风败俗。”
无心艰难地从口中挤出那四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心,殿下明日就要走了,你不想……?”
“……”这回轮到无心沉默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虞锦行又往里走了几步,五感同样通达的无心顿时僵住:“糟了,殿下回来了。”
沈舟暗叫不妙,方才为了哄无心,他也把纱衣穿上了……正打算翻窗逃跑,虞锦行已经合笑走了过来:“无心,沈舟哥哥,你们背着我做什么呢?”
他一看,也怔愣在了原地:两个青年都穿着由鲛绡制成的女式纱衣,涨红着脸,呆立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进贡的鲛绡薄如蝉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虞深穿的就是由鲛绡制成的纱衣,不过由多层鲛绡层层叠叠缝制在一起,只显威严贵气;但无心与沈舟穿得这件,后背露至尾椎,下身的裙摆开叉至大腿,薄得连乳首都若隐若现……
太放肆了。
虞锦行喉结微动。简直……比牡丹坊的妓子小倌还放荡。尤其无心身上还被沈舟挂了一堆铃铛之类的饰品。
“沈舟哥哥,这也太胡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心闻言先露出了惶恐的神色:“殿下,是属下的错……”虞锦行扯开一抹恶趣味的微笑:
“既然如此,你们就都留下来吧。”
……
“对,先来舔舔它。”虞锦行眸色幽深,摸了摸沈舟的脑袋。沈舟犹豫着盯着那根性器良久,缓缓地张口含住了龟头。
无心半跪在虞锦行身侧,攀着他的肩膀与他接吻。虞锦行一边吻着,右手顺着无心的脊背向下抚摸,稍加了点力道揉捏臀肉。无心腰胯偏窄,屁股上的肉也紧实,手感谈不上多柔嫩,不过别有一番风味。
无心倒是习惯了抚摸,没什么大反应,只是专注地追逐着虞锦行的唇,脖子系的铃铛随动作发出阵阵脆响。
虞锦行分出一分注意给那枚铃铛,定睛一瞧才发现不对,坏笑道:“沈舟哥哥铃铛系的不对啊,这东西可不是放在这儿的。”
含性器含得很深、被热气熏红了脸的沈舟茫然抬起头,下唇上还粘着一缕银丝,柔声道:“殿下?”
虞锦行顿时硬得更厉害。他嗤笑一声,目光落在沈舟下身已然抬头的事物上:"沈舟哥哥这么骚吗,光是放在嘴巴里就能兴奋成这样。"
沈舟闻言目光闪躲,身子却往后仰了几分,面对虞锦行双腿大开,还伸手掰开一瓣臂肉,露出润滑得水光粼粼的后穴:"后面……更想要殿下。"
无心怔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以前当暗卫的时候时常听到一些……但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直观的看着虞锦行和他人的性爱。
虞锦行已经配合地狠狠捅了进去,连已经融成水的润滑脂膏都被挤出来些许。
“呃啊!”沈舟闷哼一声,随后便“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不刻意,也不收敛。
无心呼吸急促了两分,脸色愈发红了。
虞锦行也没忘了他,抬手摘下他脖上的铃铛便推进了他的后穴里。铃铛不大,可一进去,无心便立刻睁大了眼睛:这铃铛会动!
他咬紧了下唇。
虞锦行笑吟吟地将那缅铃又推得深些:“这缅铃夹得越紧,动得越厉害。好好和它玩一会吧。”说罢,便继续操弄起沈舟来。
无心跪趴在榻上不语。缅铃不大,约莫只有一截指节的直径长,既不疼,又难以忽视:,;不停地动啊动的,磨着肠肉都饥渴了起来,然而又碰不到了敏感点,只能隔靴瘙痒,是既爽又磨人。
不到半刻,无心身上就冒出一层薄汗,喘息也愈发急促。他一抬眼,看着连呻吟都被干得支离破碎的沈舟,莫名有些委屈。无心不自知地晃了晃屁股,小声唤道:“……殿下。”
虞锦行还没说什么,倒是沈舟听见了先道:“啊,哈啊……殿下…………不然先……”
虞锦行有些不满地从沈舟屁股上拧了一把:“沈舟哥哥,专心点。说罢他又转头看向无心,戏谑道:"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心闭着眼,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谁知虞锦行竟又把头转了回去:“喻侍卫每次都搞得本殿在强迫你一样,不想要就算了吧。”
"殿……”无心一怔,随即一种恐惧感涌上心头。
殿下……是厌弃他了吗?
他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思前想后,只想出:今日穿了这么不堪入目的衣裳,也许已经让殿下不满了,只不过是出于新鲜才愿意玩玩,谁知他又不够……放得开。殿下或许早就……嫌他无趣了。
虞锦行余光一直注意着他。见他陡然苍白的脸色,便知他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不过……还是先晾一会儿吧。
无心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殿下一直对他很温柔,偶尔做错了事,殿下也是一笑了之,殿下还许诺会为他的家族平反。
殿下……还给他起了名字。
他不想让殿下厌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近了几步,目光落在虞锦行与沈舟的交合处。那根曾在他身体中驰骋过的性器时隐时现,淫水进溅。
这还是无心第一次直面虞锦行和其他人交媾的场面。
鬼使神差的,无心把脸凑了过去,舔了下虞锦行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沈舟顿时惊呼起来:无心的舌尖甚至还擦过自己的穴口!
这也太羞耻了。“
殿下……”沈舟无奈地望向虞锦行。
虞锦行眸光晦暗不明,他一把抽出性器,捏住了无心的下巴与其对视。
见对方浅色的眸中闪过不解,便把人拉进了怀里。
无心又怕又喜,却听对方道:“口活这么差,还是别舔了。”虞锦行说完,就直接抱着他一个挺腰!
“啊啊——!”无心没忍住叫了一声,原因无它:那枚缅铃还在他身体里面呢,直接被肉柱给推到了结肠口,一阵一阵地晃动。
虞锦行轻嗤一声,给了沈舟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侍卫,口活差……本殿找个人教教你怎么样?嗯?”
沈舟双眼睁大,有些不可置信。
无心还沉溺在后穴被缅铃狠狠研磨的快感中,没留意虞锦行的话,直到前端被一温暖的口腔包裹住。
“!!!不、殿下……!"无心一惊,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虞锦行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了喻侍卫,不喜欢吗?"虞锦行在他耳边低喃。
沈舟的技巧确实还算成熟。
他含得很深,几乎要抵到喉头;牙齿全都妥贴地收起来,不会轻易磕碰到柱身;舌头却灵活地上上下下扫弄着,舌尖还偶尔挑逗两下马眼。最难得的还是他口中唾液分泌的量多,不显干涩。这样一品好鸡巴套子的主人的双手也没闲着,慢慢揉搓着嘴巴装不下的部分。
“啊哈…!"无心终于崩溃得哭喊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
前后夹击,太爽了,也……太丢人了。
居然在沈舟面前哭成这样,太难堪了……无心一边想着,更觉委屈,不想哭,然而泪又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他身体猛烈颤抖了起来,绷得僵直。沈舟连忙避开,虞锦行则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无心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闷哼着泄出来,白浊糊满了下体。身后的虞锦行被这高潮的后穴紧紧吮吸,也低喘着射了出来。
虞锦行只觉怀中人已经完全瘫软了。一看果然是神情恍惚、满脸泪痕。他不由放缓了声线:“无心?”见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
喻亭松?”
无心眼睫一动,又有几颗泪滚落了下。
沈舟见状有些担忧:“无心,还好吗?”他安抚似的摸了摸无心的脸。“是不是哪疼?”
虞锦行偏头与他碰了碰鼻尖,疼惜地舔吻掉了他脸上的泪水,笑声含在喉咙里:
“无心……不要哭。”
无心缓了一会儿,艰难地吸了吸鼻子:“殿下……属下、我……我没有不喜欢殿下,没有……不情愿。”
【朕当然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搂着他,笑着又亲了他一口。
“我知道。我也喜欢阿松哥哥。”
无心讶然,怔愣地望向虞锦行:“殿下……你还记得……?”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以为当年只是个孩子的殿下早就不记得他了呢。
读取过对方记忆的暴君安然点头。“当然。”
三人躺在榻上,胡乱抱在一起。
“按照规矩,我得娶一位正妃,两位侧妃。”
"也许他们会成为我的爱人,也许还会为我生儿育女。”
“但无论他们是谁,只有我们……是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虞锦行睁开双眼,无心已经不见踪影,沈舟则正在整理虞锦行的冕服。见他醒了,微笑道:“还有一个时辰祭祀就要开始了,殿下快些更衣吧。”
祭祀在一个时辰后,虞锦行却不能真的一个时辰后再到。两刻钟后,他就已经坐在前往宗祠的轿子上了。
虞锦行闭目养神,沉默了许久的系统非常活跃【暴君先生我回来啦!】
【嗯。做什么去了?】
【我去给你申请福利了!现在东海世子“虞深”也被绑定了,破处奖励马上补发!】
【什么?】虞锦行一愣。下一秒,脑海中响起机械音:【虞深线,破处任务完成。任务奖励:[雌堕药剂]一份。】
【雌堕药剂?那是什么?】虞锦行疑惑地点开详情……
沉默了。
良久后他才失笑道:【看似有趣,后患无穷啊。】
这药剂一整份用在一个人身上,那人便会很快变成完全沉浸于欲望中的“淫兽”。身体敏感度提高,智力、体力、耐力都会降低。乍一看是情趣,可若止不住就是灾难了。
他可不会把这东西用在他的爱人们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敛了兴味,转而去看另一份奖励:【摄魂术进阶版。可操纵人的神志达成精神控制,并为人制造幻境或是梦境。注:该能力使用会消耗大量精力,请谨慎使用。】
制造幻境……
虞锦行沉吟片刻,眸中冷光尽现,勾起一抹阴翳的笑:
“哎呀……本殿,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
虞恪一袭明黄冕服,立在大殿中央,静听着礼部官员唱读祭词。
那张隐藏在珠帘背后的脸上并无多少恭敬之色。
先帝……可是死在他手中。恰如先帝弑太宗,太宗又在高祖病榻前亲手勒死了高祖。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就算是他们活着时尚且不怕,现在怎么可能真敬这些本头牌位?什么祖宗规矩……整个虞氏皇族上下全都荒唐的彻底,否则,也就不会让他登上皇位了。
虞恪缓缓地收敛了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官员读完便退下,虞恪和虞锦行先后上前敬香,然后跪下行礼。
他余光瞥着闭目专心敬香的虞锦行,见他面色仍有些苍白,不由得薄唇微抿,心中生出几分担忧。
虞锦行的长相八分都随了沈清婉,唯独唇生得像虞格,一副薄情相。
虞恪心中叹了口气,经此一别,许要一两年后再见了。
“锦行……”虞恪思忖良多,最后只道:“…保重。”
少年闻言一愣,随后绽开一抹羞涩的笑容,瞧着很是纯良:“是,父皇,儿臣知道了。"
他一躬身,便退出了大殿。
虞恪又转身,微微仰起头,扫视了一眼满堂宗室。与其说庄严,不如说是阴森,从高到下层层叠叠,宛如一双又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他。
正值壮年的帝王毫不畏惧的回视,冷哼一声便要离开。
“唔——”突然,他一声闷哼顿在原地,额上渗出冷汗。
有只看不见的手摸进了他的胸膛。从锁骨轻触至乳头,一时不察,虞恪没忍住,从喉中露出一道喘息:“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这么……痒。
那只手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又坏心眼地在他乳头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唔!”虞恪身子一晃,直接跪倒在地上,左手捂住胸口,似乎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不过……注定是无用功。
又有另一只手大力揉捏起了他的臀肉。明明是很屈辱的事情,却有一股难言的酥麻感从尾椎慢慢升起,虞恪压抑了许久,小声呻吟了起来。
下身那个隐蔽的地方也微微开合。
究竟是怎么回事……虞恪颤抖着抬头,就见原本还有些洒扫宫人的祠堂此刻竟诡异的空无一人。
只有层层牌位沉默着。
……是见鬼了吗?
虞恼想发笑,这可是虞氏皇族宗祠,能有什么鬼?
第三只手缓缓握住他早已抬头的性器,几乎在那一瞬间,虞恪就低吟着射了出来:“唔……”刚刚射完,那只手马不停蹄地又撸动了起来,不应期的刺激叫快感中又添了几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恪反倒恢复一些神志了:“……阁下何必装神弄鬼,有如此能耐,现身为我大燕效力如何?朕不计较你的失礼。”
他话落,真有一只手在他面前缓缓显形。
下一秒,淬了毒的断肠匕出鞘,狠狠朝那手的方向刺去!
“该死!”虞恪目光一厉,此刻心中才真的生出了些许慌乱——那手竟然只是虚影,叫他扑个空。
这下糟了,恐怕要激怒对方了……
果然,无数只手同时抓住了他,夺去他的匕首,开始尽情地玩弄他。
一只手伸进他口中,玩弄起他嫣红的舌尖,弄得他合不拢嘴,涎水不由从嘴角淌下;前胸、耳廊、甚至腋下都有分不清是手、是舌头、还是性器之类的东西,不断地对着他把玩、舔弄,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虞恪很快被弄得情迷意乱,连身体什么时候被摆成一个“大”字型都不清楚。直到一只手拨开他的肉棒,向下方的隐秘之地探去时,他猛然清醒过来,大声怒斥:
“滚开!别碰朕——找死……呃!!”那只原本奔着后穴去的手,发现了他的秘密:皇帝的肉柱下面,还有一张小小的穴!
颜色粉红,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紧紧闭合着,简直在吸引人进去探索……
“呃啊——!!”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阴蒂,饥渴已久的花穴顿时兴奋地吐出一大口淫液。虞恪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柔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又来了两只手,剥开他的阴蒂,探入一根手指浅浅戳刺着,把那口生涩又淫荡的小嘴玩弄得汁水淋漓。
后穴亦没有被放过,两根透明湿滑的小舌正围绕着那同样浅淡的褶皱打圈儿。
“不要……不要”
虞恪的手无力地推拒着,满脸潮红,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眼中却流着恐惧的泪水。
“我诅咒虞氏,兄弟相残,父子相杀,同室操戈,天怒人怨,最终,亡在一个怪物、疯子手里!哈哈哈哈……”
前朝国师自焚前的话语还历历在目。
他一生下来就是阴阳人。先帝原想溺死他,可在他生母怀他期间,先帝伤到了那处,再也无法生育,不得已咬牙留下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再加上当时已过百岁、形容却似青年的白老,称他先天有龙气,是帝王命,先帝便直接杀了他的生母——一个小小贵人,将他交给了苏氏,也就是后来的太后抚养,并直接将他册立为太子。
先帝怨恨他。一是嫌弃他那畸形的身体,二是觉得正是他这“帝王命”,自己才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于是先帝折磨他。儿时,每当他读书时犯什么错,先帝就会让重阳宫的先生,拿着浸过朱萸水的戒尺,抽打他的女穴。那个尚未发育好的幼嫩之地,最先体会的是刻骨的痛。
最可怕的是他十二岁时,他的女穴来了葵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得知后,厌恶的皱起了眉,让太医给他灌了许多红花之类的寒性药物。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夜,他的小腹钻心地疼,下体在不断的流血,好像要把这辈子的血都流尽一样……
鲜血浸透了床榻,他也几乎痛死在那夜。
隔日太医告诉他,他的女穴没有生育能力了。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痛了。
尤其是当他站在先帝榻前,亲自给先帝喂下最后一碗毒药的时候。他无比畅快地想着,再没有人能让他痛了。
可是…为什么……虞格泪眼朦胧,感受着下身如潮水般阵阵涌上来的酸痒快感,性器再一次吐出了白浊。
此刻,究竟是他的身体痛,还是……只是心在痛?
虞恪躺在地上,冠冕己不知丢到了哪里去,长至及臀的青丝散落了一地。
他神情恍惚地张着嘴,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虞格的年纪不算小,但还算英年,因常年骑射的缘故,保养得很不错。劲瘦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纤长的腿被架到他胸前,整个人被摆成“M”型,露出湿得一塌胡涂的下体。
“唔……啊、什么…!不、不要!”他突然面露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透明的手从香案上拿了一捆香,一把将木质那端插进他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花穴中!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他奋力大喊,可惜嗓子方才已经叫哑了,如今的声音低哑又微弱,倒像欲拒还迎。
花穴更是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吃更粗长的事物便热情地吮吸上去,内里爽得要痉挛,抽搐着,一汩一汩地吐着淫液。
虞恪仍张着嘴,嫣红的舌尖吐了出来,双眼都翻白,俨然爽得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