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君白了袁波一眼。
“胡扯。”
“袁老前辈的关门弟子早就叛出纸扎门了。”
“那会儿还没你呢,哪怕是我,也还在火车站当扒手。”
袁波冷笑一声:“这么说来,还挺光荣的?”
完全没必要去解释。
傻子都能知道师父当年住进北门街,那就算是退隐江湖了。
在他退隐期间收了我这个弟子,江湖上当然没人知道了。
林中君回忆起当年往事,摇头笑了笑。
“那年头,但凡谁家有个办法,也不会去干这个不是?”
“只不过盗亦有道,老弱病残孕的皮子我从来不洗。”
“有黑皮办案,我还带弟兄们摁了两个持枪逃犯。”
“瞧我这顺风子。”林中君指了指左耳:“就是当年叫那逃犯拿小黑驴蹦的。”
顺着林中君手指看去,只见他左耳尖上缺了一块肉,看着挺别扭的。
“他们可不如我们讲规矩。”
“办起事来不踩盘子,不递门坎,看到缺点子的羊牯直接剪镖。”
“这种新上跳板的,水漫了就举喷子,插起人来清的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