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卫冕熟悉的学长，又是助教。
几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卫冕很快站起身来，咧嘴笑道：“周老师，校门口老钱饭馆，我请客，咋样？”
周帆旋笑道：“你跟我还来这套？平时怎么叫，这时候怎么叫就行。”
袁波同样笑道：“今天还真是你第一次带了整堂课。”
“走吧，用不着卫冕，我请客。”
高寒东在一旁沉声道：“不。”
“你请客，不给钱。”
袁波一撇嘴：“我跟钱叔啥关系？用给钱？赶紧走吧走吧。”
高寒东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卫冕跟袁波嘀咕道：“这小子就是死脑筋。”
袁波没搭理他。
端着课堂笔记，趁着走路的功夫，随口问了周帆旋两个上课时候没太吃透的问题。
周帆旋耐心给他讲解了。
卫冕又凑到高寒东那边：“你瞅这小子，用功上了。”
高寒东震声：“用功是好事！卫冕，你这样背后说袁波坏话，不地道！”
卫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