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虹辰眼眶通红:“我、本来、就、不、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麻烦,我没准备润滑油。”邵暃撑起自己的身体,将莫虹辰的双腿勾起来,让他的腿自己支着床,而后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莫虹辰的整个阴部都是肉粉色的,如果把稀少的阴毛剃掉就是妥妥的白虎。
邵暃用食指和中指按住逼口两边,将入口扯开了一点。
里面的粉色比外阴还要淡,让他想起了甜腻的粉色马卡龙。
邵暃没有操过女人,更别说用眼睛真切地看女人的逼了。这个东西是什么味道的?是骚的,还是甜的?
他十分好奇。
邵暃扯过来一个枕头垫在莫虹辰屁股下面,把他的逼垫高,然后跪在莫虹辰双腿间埋头细嗅:什么嘛,只能闻到沐浴露的清香。
莫虹辰不安地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头发:“你要、干什么?
充耳不闻的邵暃不死心地继续凑近,直到鼻尖触碰到阴部了,他才嗅到一点儿蛋清味儿。
不难闻,反而让他想再多嗅一嗅。
听到吸鼻子的声音,莫虹辰才知道邵暃在闻自己下面,觉得羞耻至极的他想要并上腿,但邵暃就在他两腿间,他不可能闭上,那样只能欲拒还迎般夹住邵暃的脑袋,所以他只能敞着腿,任由邵暃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班长、你、在干、什么?可不、可以、不要埋、在那儿?”莫虹辰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流过月经的脏地方竟被人仔细嗅闻,实在太令人羞愤了。
“我在闻你这里有没有怪味儿。”邵暃说完,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喃喃了一句,“好香。”
莫虹辰惊恐万分,最终还是选择夹住了邵暃的脑袋:“班长、不要、这样,求你、了!”
邵暃用手不容抗拒地扯开他的腿,舌头又重又急促地舔舐起来。既然没有润滑油,那就让他的唾液充当润滑吧。
“啊、嗯……不要、舔,好脏、不要……”莫虹辰把手往身下伸,却不敢抓邵暃的头发,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抓住床单。
“不脏,很好吃。”邵暃舔得忘乎所以。要是一年前有人在邵暃面前说“你以后会舔一个男生的逼”,那么他一定会觉得对方的脑子有问题。
但今天这件事就是发生了,他还舔得有滋有味,如痴如醉。
几分钟后,莫虹辰的下面可以说是汁水淋漓了。唾液和女穴分泌的爱液混杂在一起,让邵暃觉得那个粉色的肉洞足以包容一个庞然巨物的侵入。
“啊!”莫虹辰疼得发出短促的音。塞进身体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本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狠狠撑开。
邵暃蹙着眉,莫虹辰里面太紧了,把他都夹疼了,他摸了两把莫虹辰的鸡巴,想让莫虹辰放松点,但莫虹辰还是绞得很紧,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嘶,放松点儿,你想让我鸡巴断在里面吗。”
“疼……好疼,妈妈、我疼……”在莫大的痛楚下,莫虹辰的手直接把床单撕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他泪如泉涌,一双泪眼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都是泡在水里的。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被海里的鲨鱼咬住了身体,他挣脱不了,无法自救,只能强忍着疼痛,等待着死亡。
然而床上的眼泪对施暴者来说不是紧箍咒,而是兴奋剂。邵暃抓住莫虹辰的大腿往前一顶,更深了,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往外抽时阴茎带出了血丝,邵暃明白自己是把莫虹辰的处女膜捅破了。他是莫虹辰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享用这个逼的人。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欲潮高涨,他就着血快速抽插起来,把莫虹辰捅得悲痛大叫。
随着时间的推进,快感不断攀升,等邵暃把精液射进肉逼之后,他才察觉莫虹辰已经没了声音。他有一瞬的惊慌,但看到莫虹辰胸口的细微起伏,他又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才做了一次莫虹辰就晕了,没了难听的哭喊,他反而觉得不起劲,即使阴茎很快就又勃起了,他也没有再操莫虹辰,而是把人抱到浴缸里清洗。
把莫虹辰的下半身清理干净后,邵暃把人抱到自己卧室的床上,他掰开莫虹辰的腿根仔细检查,发现那里只是肿了,就没有再管。
他和昏睡过去的莫虹辰同榻而眠,早已过了入睡时间,他的脑细胞和阴茎却依然活跃。
他拉开复古琉璃台灯,把羽绒被掀开一点,钻进去,边舔肿热的逼边给自己手淫。
被子里氧气稀缺,他的喘息声像一头欲求不满的野兽,而失去了意识的灰兔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野兽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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