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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贽沉默了几秒钟,“嗯。”
迟入泮扭头的瞬间握住他的手,眼里充满着喜悦,语气却是调侃,“你也算是对我一见钟情吧?毕竟那个时候我们才见了两次。”
“我不知道。”沈贽移开视线,语气沉重,“也许是……也许不是……”
迟入泮踩着高脚凳的脚踏,一手撑住台面,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那我就当是了。”
鼻尖相触,绕着顶端缓缓转动,继而慢慢分开,柔软的唇瓣适时适当地落在另一处柔软上。
迟入泮的手指虚点着对方的下颌,一路走一路放火,最后将弱小的火苗引入如烈火般火热的耳垂。
短暂的蹂躏之后,手指继续后移,勾住宛如丝绸般细腻的发丝。
“沈教授,你就委屈一下……”
腰间一紧,迟入泮整个人从虚站在踏脚上被移坐到岛台边缘。
“你为什麽不委屈一下……”
那肯定不行啊。迟入泮想起自己曾经半夜钻研小黄片,他的理论知识非常丰富,不实践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彻夜研究?
想到这里,迟入泮直接伸手按在对方的下半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捏逗弄,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加重,脸上的笑容更加耀眼,“我理论满分,你肯定会满意。”
沈贽眼神一暗,喉结起伏间含住了近在咫尺的耳垂。
迟入泮条件反射似的哆嗦了一下,他感受到了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徘徊,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轻挠着。
“但是你的身体条件好像不允许……”
“而且……”
“你怎麽知道我的理论是不是满分……”
迟入泮侧头避开对方的含弄,有样学样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红透的耳尖,发现眼前人没什麽反应后不服气地往下,湿漉漉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凸起的喉结上。
后者正剧烈运动着,连带着其主人都为之一振。
“嗯……”迟入泮满意了,“你的身体条件好像也不允许……”
灯光倾洩,身影交融,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楼下的嘈杂人声和车辆鸣笛都变得模糊而不重要,只有彼此的存在才是真实的。
势均力敌的亲吻持续了许久,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有力,血液在体内无所顾忌地奔涌。
“嗯……”迟入泮喘着粗气,“你还……你还挺会……”
沈贽手下略微用力,“你可以认输。”
“开什麽玩笑!”迟入泮撑起上半身,咬住对方的喉结,轻轻碾磨着。
两个理论上的巨人初次进行了实践探索,虽然未达最终目的,但也算是异常友好的互帮互助。
沈贽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服务员已经举着吹风机站在床边严阵以待。他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嘿,不要客气。”迟入泮得意地一挑眉。看他多有先见之明,被对方以客人优先率先请进卫生间,就把吹风机顺出来,帮老婆吹头发这事,多暧昧。
沈贽扭头出了主卧,不顾对方的追逐反手锁上次卧的门,在拍打和喊叫中进了次卧卫生间,用电吹风的呜咽声挡住一切噪音。
门外的迟入泮气得直跳脚,他万万没想到有钱人家里压根不止一个吹风机!
调解
真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迟入泮将沈贽送去商场门口取自行车,陪着对方骑了一会儿之后拐进“清河湾”小区,坐在电瓶车上一边吃煎饼一边等裴明平。
后者一脸没睡醒的哀愁模样推门出来,与迟入泮的生机盎然形成鲜明对比。
“这日子没法过了……”裴明平哭唧唧跨上后座,“我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这种生活……”
“他们虐待你了?”迟入泮迟疑着问道,“不能吧,他们都那麽好。”
“晚上睡不着起来打游戏,是不是很正常?但是琛哥和舒姐一起打我,我屁股都快肿了。”裴明平揉着臀部,“风哥就会和我一起打游戏,然后带我出去吃宵夜。”
“你打游戏他们怎麽会知道?还查寝啊?”迟入泮骑了一段,将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
“不查。可能我在书房声音大了点……”裴明平自来熟地将下巴搭在司机肩上。
“……”迟入泮算是明白这孩子纯粹是欠揍,“家里有宝宝,你动静太大影响他睡觉,睡不好就发育不好,打你算轻的了。”
“除了大嫂和风哥,其他人都很兇,要麽语言威胁要麽直接动手。”裴明平撅着嘴,“所以我说大嫂就该和风哥一起嘛,多好多和谐。”
“?!”迟入泮虎躯一震,“你不会当着裴先生的面说过这话吧?”
“说了啊。”裴明平移了移下巴,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前天我们去大哥家里还钥匙,谁知道大哥居然在家,他威胁说要把我的腿打断,我就说他太兇残了,还不如风哥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