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礼微微垂首,目光冷冷地凝视着眼前倔强嘴硬的褚阮白,只见他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缓缓伸出右手,轻轻一推那看似普通的握手处。
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微响动,一道隐藏极深的暗门悄然打开。
秦则礼毫不怜惜地将褚阮白扔进了那张位于暗室中的大床之上,褚阮白曾经多次到过秦则礼家做客,但对于这个神秘的房间却是一无所知。
此刻,当他被丢进这陌生而昏暗的空间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
屋内昏黄的灯光散发着一种暧昧不明的色调,仿佛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纱幕,而身下所躺的床铺更是与众不同,它与现代大多数常见的床头设计迥异,竟然在前、后两端都环绕着坚固的铁制栏杆,这些栏杆冰冷且生硬,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就在褚阮白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秦则礼已然迅速行动起来。
为了确保褚阮白在恢复体力之后无法挣脱束缚,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副事先购置好的手铐,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秦则礼熟练地将褚阮白的双手分别铐在了两侧的栏杆之上,并用力拉紧,使得她丝毫动弹不得。
面对如此处境,褚阮白瞪大了双眼,愤怒地瞪视着秦则礼。
然而,此时的他已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摆布自己,暗叹对方过于狡诈,毕竟真要秦则礼与身强体壮的的自己正面交锋,他敢保证自己能把秦则礼揍趴下!
“操你大爷的……你刚刚还装得可怜兮兮,你他妈是不是在老子酒里下药了!”
秦则礼做足了准备,这一切让褚阮白恍然大悟,昨晚那荒唐的一夜情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偶然事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听到褚阮白愤怒地质问,却像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他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熟练地用绳索将褚阮白的手脚紧紧束缚住,每一个结都打得异常牢固,仿佛生怕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待到确认所有的束缚都万无一失后,秦则礼才冷冷地瞥了褚阮白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秦则礼……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大爷的快给老子滚回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电击带来的酥麻感逐渐消散,褚阮白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断那些束缚,但绳索只是越勒越紧,几乎要嵌入肉里,褚阮白并没有放弃,她继续竭尽全力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叫骂着那个狠心离开的男人。
离开的秦则礼很快就回来了,带着一盒水性润滑剂,还是粉色包装的草莓味。
他单膝跪上床,一句话还没有多说,垂下的眼睫毛显得秦则礼整个人恬静又温柔,当然要忽略他正在做的事情。
黏稠的润滑剂涂了满手,秦则礼着迷地感受着指缝有水液流淌过的痕迹,只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在褚阮白清醒的状态下,狠狠操进他的后穴里,秦则礼就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惊人快意,冰凉的润滑剂散发着草莓的甜蜜芬芳,秦则礼将尖嘴口对准备了略显红肿、仅仅闭合的后穴,不由分说的挤了进去,冰凉的液体一股股进入体内,原本后穴胀痛的褚阮白感受到了一丝凉意,没忍住舒服地呼了口气,紧接着淡淡的热意在内壁中蔓延开来。
“操!你他妈给我涂了什么!”褚阮白没忍住骂道。
秦则礼抿抿唇,修长白皙的手指混着润滑液挤了进去,一下子捅入两根,“助兴的。”
终于意识到危险的褚阮白大惊失色,他还以为秦则礼这小子通人性给自己上药,没想到又打算干自己一炮,他后面还疼得厉害,即便手脚被束缚住也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褚阮白你就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来操你!我操你行不行!”褚阮白气急败坏到了极点,活像个贞洁烈妇,要不是被绑住了四肢,简直要一脚踹秦则礼脸上。
然而将他强制束缚的秦则礼却没有任何回应,沉默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刚被操过的穴口还泛着红,发涨的穴口微微嘟起,火热的内壁将秦则礼的手指咬得极紧,从内到外都在抗拒着被进入这件事。
秦则礼虽然想在清醒的状态下操得褚阮白心服口服,但是也没想着让他受伤。
手指在后穴的内壁上按压着,四处寻找着那块儿敏感的地方。
“啊——!”褚阮白突然惊叫了一声,双腿间的性器居然开始硬了,快感从身体内部蔓延到四肢百骸,感受到自己身体反应的褚阮白带着惊恐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看着起了反应的褚阮白,秦则礼轻笑:“你有感觉了,我都说了你会喜欢的。”
下一秒,秦则礼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将早就勃起的狰狞性器露了出来,他狠狠掐着褚阮白的流畅紧致腰肉,火热昂扬的鸡巴对准了开合不停的小口,用力挺胯摆腰,毫不留情全部捅到底,直接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在臀缝撞击出“啪”的一声,听得褚阮白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只觉得秦则礼禽兽到了极点,连囊袋也想操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啊……不行……别进了……滚、滚啊……”剧烈的疼痛让褚阮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像是要劈开他身体的肉棒居然连停顿都没有就大力抽插起来。“秦则礼……混蛋!你他妈的……给老子慢点……”原本气势满满的话语,被秦则礼毫不留情地冲击打得断断续续,那结实而宽厚的胸膛,此时正随着剧烈的疼痛而上下起伏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褚阮白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嘴里却还不停地咒骂着人,那副模样看上去既有些狼狈又带着几分倔强和火辣,这一切落在秦则礼的眼中,却是别样的迷人。
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因愤怒和痛苦而显得有些失控的男人,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褚阮白的发丝略显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双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尽管如此,他依然深深吸引着秦则礼,让秦则礼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深邃而炽热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褚阮白的唇珠上,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缓缓靠近,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时,秦则礼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他轻轻地低下头,宛如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褚阮白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双唇轻轻摩挲着,舌头慢慢地探入受的口腔。
没想到刚刚探入口腔的舌头居然一阵剧痛,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去你妈的恶心。快把老子放开,不然我早晚咬死你!”褚阮白侧过脸吐出一口血。眼神凶狠的看着身上的秦则礼。
秦则礼捏住褚阮白的下巴,眼神中好像有火在燃烧它,沉思了片刻,直接伸手用力卸了褚阮白的下巴。
褚阮白疼得浑身一颤,眼神却难以置信,他只感觉自己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人。
“这下你就没办法咬我了。”秦则礼冷笑,如蛇般阴冷的眼神盯着身下的褚阮白,胯部的动作更加用力,火热的性器抽出又插入,此次全根没入,就算褚阮白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痛呼,也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不停。
褚阮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陷入唇肉中咬出了鲜血,顺着唇瓣缓缓下淌,痛苦神色浮在脸上,疼痛让他短暂地寻回了大脑的清明,他这才意识到认识秦则礼这个人,自己上了多黑一艘贼船,只是骄傲和尊严都不允许他求饶,只能用愤恨的眼光死死剜着秦则礼的脸。
没想到这样的眼神反而让秦则礼回忆起曾经被褚阮白保护在身后的凶猛模样,胯下的鸡巴又涨大几分。
褚阮白的身体比嘴巴要诚实,甬道适应得很快,包缠吸咬柱身,褚阮白的后穴不知餍足,几次交合便记住了秦则礼的形状,竟然连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一同裹得严丝合缝,秦则礼再次抽出小半截,就被不停的收缩挽留。
“啊……慢、慢点……操死我了……”不知何时,呻吟中已经带了些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在操男人这件事上相当有天赋,对得起他的日思夜想,几番深顶探索之下,褚阮白内壁上的敏感点无处遁形,已经不用再添用润滑剂,饥渴骚浪的后穴已然被操得流水,内壁上淫水泛滥,穴口不断吐翕水液,不停流淌的淫液随着秦则礼性器的进出,将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沾染得越发黏腻,水液顺着臀缝流淌,湿漉漉的,将秦则礼胯下的耻毛全数润湿,一缕一缕地蹭在褚阮白臀上,卷曲的耻毛沾湿后刺得臀肉又痒又疼,褚阮白快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疯了,不停发出含混的低吟轻哼。
褚阮白的发浪,生气的秦则礼全都看在眼里。
他更卖力伺候起身下的男人,挺起自己肌理分明的劲腰,然后重重地肏进去,囊袋在穴口疯狂挤压,粗长的肉刃不断的征伐,全身涌起的酥麻感让褚阮白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是早被束缚住地身体,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
“啊……”被巨大的快感和疼意覆盖住的褚阮白,眼眶不止何时已经湿润了起来,“则礼……轻点……嗯、哦啊……疼……”
求饶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男人的劣根性让秦则礼只想狠狠地入侵,让褚阮白完全地被自己掌控,他更加用力地按住褚阮白的腰部,快速地抽插起来。
二人的身体合拍到了极点,每一次进出都有摄人心魄的惊人滋味。
穴里的水越操越多,性器进出顺利得很,褚阮白的后穴完完全全被干成狰狞粗犷的形状,肉刃上的筋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有些爽利得过分,眉宇不再紧皱、脸色一片痴红,反倒全数露显一副难耐春色,甚至喊出了黄片里女人一般的娇柔尾音,满是床事间的上勾媚意,“嗯……好舒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情绪笼罩了褚阮白的心神。
他的眼神中全是慌乱,连喘息都扼制在喉咙里,死死咬住了嘴唇,只是一下下夯砸带来的快感太过直白,他的神识几乎已是迷离混沌,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和哭腔。
秦则礼被他的呻吟刺激得浑身滚烫,铆足了劲儿对着褚阮白的前列腺猛操,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折磨着他的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随着遏制不住的高亢呻吟,褚阮白射了出来。剧烈的冲击下,褚阮白浑身一颤,不知何时高高翘起的性器吐出灼烫的浓精,一瞬间被送上了快感的高峰,直接被操射了,精液一部分洒在秦则礼的腹部上,看到此景,秦则礼双目猩红像失了理智般加快了速度。
受伤也从未哭过求饶的褚阮白被顶得受不了了,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只是加速了秦则礼的征伐。
秦则礼用手掐住褚阮白的下巴,让褚阮白只能看着自己的脸。
细长的手指在褚阮白的脸上留下明显的指痕,性器随着肏干愈发肿胀,越来越往深处去,褚阮白忽然从高潮的巨大快感中醒神过来,他看着眼前男人毫无感情的一双眼睛,恐惧的情绪像阴影一样笼罩在头顶上,无力的四肢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想要挣脱开来,褚阮白的身体在被单上乱蹭,慌乱往后藏躲:“哈啊……够了!嗯……不能再深……”
耳畔是失措惊喘,秦则礼毫不顾忌傅玉书口中的拒绝,反而因为推拒的动作恼意上头,他的手掌牢牢擒住他的手腕,蛮力一顶,竟然破开了顶端阻挠的那块软肉。
“你的逼被我操开了!”秦则礼兴奋的亮眼泛红。
没有章法的快速肏干愈发猛烈,让褚阮白的大脑一度兴奋到缺氧,就在他感觉快要窒息之时,秦则礼低哼着在他的后穴中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冲击在褚阮白的肿胀穴肉中,烫得他浑身哆嗦双眼翻白。
操,秦则礼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确认了这个事实的褚阮白又惊又惧,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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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阮白坐在暗室的沙发上,秦则礼给他解开了四肢的束缚,但在他的脖子上用锁链固定了颈环,锁链的长度只够他自由出入洗手间,虽然已经被操开了身体,但他不肯承认自己对男人的兴趣,心中安慰自己那只是生理反应,他在网上看到过科普,任何男人被玩前列腺都会产生快感。
这些天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都说尽了。
秦则礼简直像茅坑里的刷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对褚阮白的话视若罔闻,好吃好喝照顾着,到睡觉的时间就操褚阮白的屁股。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褚阮白好言好语与秦则礼谈判了。
这次秦则礼还是一言不发。
秦则礼不置一词,端着手里的碗,用勺子舀起浓稠香滑的海鲜粥,动作温柔地喂到褚阮白的唇边。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褚阮白怒火丛生,一下子伸手用力掀开了眼前的碗勺,秦则礼因巨大的惯性后跌几步,脊背狠狠撞击在衣柜上,瓷碗碎了一地,温热的海鲜粥四处飞溅,地面被弄得一片狼藉,看着混乱的地面,褚阮白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囚禁的愤怒压了下去,背对着秦则礼抱臂而立。
“……”秦则礼垂下头喃喃低语
褚阮白皱了皱眉,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说话大声点啊,没吃饭吗?”
就在这个时候,背靠在衣柜上的秦则礼突然快速的站起来,高高举起手刀,用力朝着背对着自己的褚阮白脖子一砍,褚阮白感觉自己颈部一麻,居然忍不住踉跄,浑身失去力气半跪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让褚阮白脑袋眩晕,整个人昏沉沉的,紧接更多的愤怒淹没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强奸犯居然敢踢他,从未受过这种侮辱的褚阮白忍无可忍,强忍着想要昏厥的感觉,挣扎着攀附着沙发起身,下意识就抬手想要扇秦则礼一巴掌。
他的动作哪有毫无束缚的秦则礼快,秦则礼迅速地把褚阮白的睡衣外套扒了下来,衣服卡在肘关节处,秦则礼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他想要反抗的双手束缚在背后。
褚阮白没想到秦则礼居然有这样的身手和速度。
他想要用自己还自由的双腿攻击这个该死的强奸犯,但手被死死反缚住,后颈受击令他头晕目眩,动作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
秦则礼的动作愈发大胆露骨,他从腰间解开自己西装裤上的皮带,一把抽了出来,快速绕着褚阮白的小腿缠绕,困住褚阮白的行走动作。
公子哥儿用的玩意儿质量确实好,褚阮白尝试绷紧小腿,皮带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的褚阮白卸了力气懒得再挣扎,这些天他被翻来覆去的奸淫,已经是看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他很快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有意思吗?我根本不会喜欢上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果你执迷不悟,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报警抓你。”褚阮白威胁的话语,在秦则礼听起来就如同过耳云烟。
“你真的舍得吗?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秦则礼亲密地贴向褚阮白的耳边,伸出舌头在褚阮白的耳垂处轻轻舔了一下,“你仔细想想,除了我还会有谁对你这么好?和我在一起,我的钱、车和房子,全部都是你的。”
暧昧的话语和湿漉漉的舌肉让从未被舔过耳垂的褚阮白起了鸡皮疙瘩。
“恶心死了!老子不缺你那仨瓜俩枣!”褚阮白咬着牙紧绷着一张脸。
“真的吗?我上个月新订了一台兰博基尼……”秦则礼玩味地笑出声,大掌扯开褚阮白的衣领,放肆抚摸起来。
帅气又隐忍的脸让他非常心动,秦则礼最无法拒绝的就是褚阮白的这副模样,想到朝思暮想的男人被自己压着身下,心里的欲望火种便开始燃烧,裆下的鸡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继续低头舔着褚阮白的耳垂,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褚阮白耳朵的轮廓,秦则礼轻轻的抚摸着褚阮白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不顾忌对方的拒绝与挣扎,隔着纯棉内裤,触碰带来如此折磨的感受,褚阮白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仅仅只是皮肉触碰,他就感觉电流从胯下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寸,半硬的性器没几下就不争气地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抵在秦则礼的掌心之中。
“你看,你又硬了。”热气喷洒在褚阮白的耳肉上。
褚阮白眼眸中升起一股迷茫,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骚浪下贱的体质?
“啊——”褚阮白突然一声一身惊呼。舔弄他耳垂的秦则礼居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敏感的耳垂被刺激地通红,疼痛也让褚阮白不由得发出惊呼,通红的耳垂被尖利的虎牙磨得发热,看起来似乎肿了。
“秦则礼,你给我滚开。”褚阮白气得浑身直颤,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被绑住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希望能凭借自己的挣扎逃离秦则礼的舔舐。
秦则礼眉头一跳,双手就迅速地脱下褚阮白的睡衣裤子,没了裤带的束缚,裤子被轻松地一拉到顶,直到脚踝,卡在了捆绑住脚踝的裤带上,一把将褚阮白推在了沙发上,“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褚阮白只觉得下面一凉,冷飕飕的像在挂空挡。
饱胀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褚阮白的小腹上,褚阮白立刻合拢了大腿,像被抚摸了珍珠后紧紧闭合的一只蚌,他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双腿尤其使力,大腿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硬邦邦的,褚阮白久经锻炼的身体力气分明很大,此时却挣扎不动身体。
指腹压在性器的铃口上不停摩挲,秦则礼的随意玩弄就导致褚阮白浑身发抖,只感觉比抓捏或扇掴要更难耐,追寻快感的本能开始侵袭他的大脑,他的呼吸渐渐慌乱粗重,下半身的反应尤其诚实,这种轻易沉溺在自己动作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秦则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一巴掌扇在了褚阮白高高挺起的鸡巴上,羞辱的意味太过明显。
“秦则礼,你找死!”褚阮白气得满脸通红,何尝被如此羞辱过,等他逃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强奸犯碎尸万段。
秦则礼早就注意到褚阮白眼中的恨意,他必须趁着这段时间狠狠褚阮白,他不能一辈子都把褚阮白圈禁在自己的暗室,否则有朝一日被褚阮白逃跑后,自己肯定必死无疑。好在,褚阮白现在还被秦则礼禁锢着,不管褚阮白脑中如何幻想,都得屈服于眼前的现实。
在工具箱中一顿翻找,秦则礼找出了一些新玩意儿。
他举着阴茎拘束皮套一步步毕竟,快速给褚阮白穿上,皮套连同褚阮白的阴囊一起束缚其中,连接着皮套的锁链握着秦则礼的手里,这是情趣影片中用力强制奴隶阴茎的用具。
秦则礼用力一拉手中的阴茎套铁链,把褚阮白的性器往外用力一扯。
“啊——你疯了吗?”如此脆弱的部位,被用力一扯,疼得褚阮白忍不住得蜷缩身体,面对任何打击都不曾慌乱的双眸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秦则礼语气平淡,眼眸中的暗色却透露出疯狂,“现在有没有疯我不清楚,你要是继续骂我,我肯定会疯。”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鸡巴被拉扯的痛苦,褚阮白只能在秦则礼的控制下,艰难地挺起腰胯随着秦则礼的动作做出羞耻的动作,这种程度秦则礼还认为不够,他想要看褚阮白的眼泪,想看褚阮白在自己的玩弄下痛哭流涕大声求饶。
秦则礼拍拍褚阮白的屁股,褚阮白知道他的意思,一脸羞耻地艰难挪动,将自己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褚阮白心中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粗糙的麻绳将褚阮白一圈圈紧紧捆住,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被束缚的褚阮白忍不住挣扎,却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屁股上。
臀肉在巴掌的掌掴下颤颤巍巍地抖动,褚阮白一下子没忍住射了出来,如此敏感的身体令他觉得更加羞耻了,他想并拢起自己的大腿,却被秦则礼无情地分开,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借着暗室的照明看过去,男人的胯下光溜溜的,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有点疲软,整个下半身的皮肤与经常在阳光下暴晒的健康小麦肤色不同,私密处的每一寸肌肤都苍白细嫩,饱满紧实的双腿之间,两瓣圆润的臀瓣羞怯地紧紧闭合着,浓密的耻毛被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褚阮白经过多日的操干,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骚浪无比,大半个都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
秦则礼目不转睛地看着褚阮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了一下周围的耻毛。
褚阮白被这陌生的痛感一刺激,后穴反射性一缩,当即就低低呻吟出声:“嗯……”
“要不给你做下体毛管理?”秦则礼的声音中满是揶揄。
褚阮白羞愤欲死,“滚!去死!”后穴却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翕合了两下。
好骚。
秦则礼只感觉自己眼热的厉害。
男人的双腿被迫完全分开,被操到烂熟的后穴却不肯打开,秦则礼用大掌揉捏着,沿着肥软的屁股大力玩弄,轻而易举地就挑弄着褚阮白的快意,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刺激双重袭来,几乎要击溃褚阮白摇摇欲坠的神经,秦则礼的手掌直接被腺液蹭得完全湿润,试探性从后穴的细缝中挤进一根手指,尝试着往穴内伸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很湿却也很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几乎在被稍稍插入的一瞬间,就将秦则礼的手指紧紧咬死。
“放松,都操了你多少次了,还咬这么紧。”秦则礼眉头紧皱。
褚阮白被玩弄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几乎微不可查,只有很沉重的呼吸声,听见这话又要破口大骂。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秦则礼眼疾手快,把一个深喉口塞直接捅进褚阮白的喉咙里,呼喊的声音被长驱直入的口塞直接堵在喉咙中,从未被异物到达过的喉道不自觉地做出排异反应,从里到外的呕吐感又被深喉口塞牢牢堵住。
“唔——!!”被堵住的喉管不住的做出排异反应,喉结来回挪动,却苦于口塞,无法解脱。
秦则礼又拿出医用胶布绕着口塞唇部狠狠得缠缚了几圈,胶带把褚阮白的唇都压得变形了,口塞被牢牢堵在嘴里,再也没有排出的空间,猝然的插入的呕吐感让褚阮白的眼眶不由地红了起来,却只能无助的呜咽。
听着褚阮白的呜咽声,秦则礼拍了拍褚阮白被他紧缚的脸蛋,故作哀伤地说:“老婆,你总是骂我,我也会难过的。”
“唔唔!唔!唔……啊……”恶心!滚!谁是你老婆!
剪刀剪开了褚阮白的睡衣和裤子,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褚阮白的耳边响起,让他又惊又惧,褚阮白现下浑身上下都毫无遮挡了,他的身材很好,腹肌胸肌该有的都有、而且恰到好处,结实又不夸张的胸肌随着呼吸剧烈晃动。
粗劣的麻绳绕过褚阮白的腋下,把他压缚在椅背上,此时,褚阮白再也没有挣扎的空间了。
大功告成,秦则礼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褚阮白拍起了照片和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机拍摄的快门声在这件暗室响彻,褚阮白惊惧地想要回头看着秦则礼的动作,愤怒地挣扎起来、想要怒吼,却无法动弹,急切动作之下摩擦到了深喉道具,又是一阵无声的干呕,含泪的双眸看起来非常脆弱和色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平时阳光健气,如今却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
秦则礼的阴暗面在成功囚禁褚阮白后被无限放大,秦则礼将拍摄的视频放在褚阮白的眼前,强迫他认真观看。
被迫欣赏自己淫态的褚阮白又惊恐又屈辱,强烈的羞耻感的让褚阮白羞愤欲死,倘若他现在有一分的机会挣脱钳制,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杀了这个人,强烈的怒意激着褚阮白死命地挣扎起来,可是被紧缚的男人,只剩下自己的臀部和头部还有自由活动的空间,这一挣扎,就像一个淫荡的公狗扭动着自己的白皙的屁股,下贱又色情。
多重刺激下,褚阮白的后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湿润而又炽热。
晶亮的水液顺着穴口流淌,秦则礼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深埋入内,指节被紧紧含吮,身下男人的反应羞耻而又放浪,反正比褚阮白的嘴巴要诚实,褚阮白沉溺于这种被秦则礼爱抚的感觉,后穴止不住地收缩起来。
“老婆,你的屁眼儿都会流水了。”秦则礼声音兴奋,看得两眼放光。
缓缓淌下的淫水沿着大腿根儿落下,褚阮白被自己的放荡折磨得头晕眼花,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下流吗?
淫水流个不停,秦则礼的手指完全不能堵住褚阮白后穴里兴奋淌出的蜜液,顺着秦则礼的指缝蔓延到他骨结凸出的苍白手腕上,二十多岁的成熟身体恰好是最追逐情欲的年纪,褚阮白羞于展示的身体其实早就做好了疯狂交欢的准备。
这样的姿势很下流,指节浅浅捣弄在穴口激起的黏腻水声更是不堪入耳。
秦则礼胯下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得发硬,他的小腹紧紧绷起,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狠狠肏干这口会主动讨好自己手指的淫穴:“舒不舒服啊,老婆?”
褚阮白的嘴唇颤了颤,没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真的惹恼了秦则礼。
别看他长了张温柔多情的脸,实际上内心阴暗无比、毫无人性,否则怎么能做出囚禁强奸这样的事来,秦则礼一巴掌抽在褚阮白的臀肉上:“我他妈让你出声,哑巴了?”
汹涌而来的快感都向褚阮白侵袭,他被巴掌抽得又爽又痛浑身哆嗦,刺痛感从臀肉蔓延,惹得他的身体一片滚烫,呈现出诱惑而又暧昧的粉,褚阮白抓紧沙发咬了咬嘴唇,“唔!呜呜……唔唔唔!!”滚!混蛋……王八蛋!!
秦则礼这才后知后觉,褚阮白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和浓重的喘息声。
啪啪啪——
然而侮辱性的抽打并没有停止,扭动的屁股一阵颤动,激起阵阵肉浪。
被羞辱的褚阮白不住地从口腔里面发出愤怒的闷哼声。
“骚货,有什么好生气的?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在男人的胯下扭屁股?”
无情的话语羞辱着褚阮白,愤怒却无能为力的褚阮白只能恨恨地咬住口中的口塞,却因为这一动作,又是一阵困难地调整呼吸。
被褚阮白的反应取悦到的秦则礼,恶劣得继续拍打着褚阮白的屁股,混着褚阮白屈辱的呻吟声,绵软白皙的臀肉很快就被抽打的又红又肿、滚烫得惊人,看着自己的杰作,秦则礼心里一阵快意,又拿起手机拍摄了许多照片留念。
又添了一根手指,秦则礼并起三指,一下子塞进褚阮白的后穴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不同的感受席卷走了快意,因臀肉被抽打,褚阮白的后穴紧紧闭合,一下子被三根手指破开,他几乎是疯了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疼痛让他不自觉地夹紧肠肉,想要拒绝秦则礼手指的继续深入。然而回答他的只是身后秦则礼恶劣的轻笑,秦则礼试着抽动了几下手指,果然紧得不像话,甚至完全进不去,肠肉还用力地裹住他的手指,而他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褚阮白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
“放松点,骚老婆。”秦则礼皱了皱眉,又一巴掌抽了上去。
屁股一疼,褚阮白夹得更紧了。
他要怎么放松?
褚阮白几乎要被逼疯了,已经吃下整整三根了,秦则礼还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他心中不已。
“啧。”秦则礼冷嗤了声,对没能无润滑插入感到不满,调教了这么久的身体仍旧略显生涩,他胯下的性器蓄势待发,无奈只好拿出润滑剂挤进褚阮白的后穴里,再次并拢三指插了进去。
“唔——”褚阮白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一脚踩空,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走。
承受不住的快感代替了痛苦,伴着冰凉的刺激,又痛又爽诡异的感觉让他呜咽出声,没几下褚阮白就适应了抽插。
秦则礼能感受到手指被穴柔裹住,像一股吸力在挽留,然后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插入得越来越容易,穴肉也很快由紧致变得湿滑柔软起来,手指进进出出变得越来越容易,甚至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不知餍足的肠肉不住地吸吮秦则礼的手指,每一次都能在手指全根没入之后又缓缓拔出。
褚阮白的双腿发颤,几乎要跪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撕裂般的疼痛猝不及防从身后传来,褚阮白被身后的异物就这么直接插入了进来。
秦则礼胯间的狰狞鸡巴一挺而入,褚阮白整个人颤抖到痉挛,双腿软软的想要趴下去,却被掐住了腰肉固定住姿势,无论被秦则礼操开多少次,这种后穴被撑破了的感觉还是让褚阮白头皮发麻,呻吟也满是痛苦的甜蜜,性器上的青筋脉络碾过内壁中的无数敏感点,刺剌剌地刮着他的肠壁,每一次大力抽出要把肠肉也带出体外一般。
秦则礼继续激烈得挺动着腰腹,强制身下男人的感觉让他满足地感觉自己化身为世界的掌控着。
褚阮白的肥软屁股被撞出色欲的肉浪,不知何时又翘起的嫩鸡巴随着秦则礼的动作在空气中乱甩。
“唔——唔唔——”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褚阮白崩溃了,他再次被秦则礼操到勃起、操到欲火难耐了。
黏腻的淫水混合着甜蜜的润滑剂被操得四处飞溅,紧咬嘴唇的褚阮白突然不可控制的发出低喘,整个身子一颤,秦则礼的鸡巴好像碾过了前列腺,那里传来的感觉让褚阮白不受控制的全身战栗,然后一股酥麻的感觉便从后穴直达脑际。
秦则礼也感受到了褚阮白身体的变化,扯了扯嘴角,“感受到了吗?老婆,被我操很舒服吧。”
酥麻的感觉让褚阮白的身体微微颤抖,无法反驳秦则礼的羞辱,褚阮白只能愤恨的闭上眼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这铺天盖地的快感,褚阮白很没有骨气地屈服了。
此时秦则礼如同给褚阮白套上口枷的驯兽人,这人生性桀骜不驯,但被性器反复鞭笞折磨,不过十几天的玩弄折辱,臀缝中的处男穴已然败落,穴口如熟妇般烂红,温顺敏感肠肉急促吞噎起来,咬着性器不肯松嘴,想要吞得更深,只差连秦则礼的精囊也想吃下。
恶劣的秦则礼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顾这口已被肏服的后穴如何饥渴,秦则礼缓慢拔出了性器,褚阮白的被肏熟的后穴不知羞耻地张开了嘴,抽搐着不停翕动,一时竟难以合拢,一眼看去,竟然能瞧见内里的穴肉红肿异常,沾染着他自己淌出的水液,在灯火下晶亮微闪。
褚阮白被秦则礼解开了束缚身体的麻绳,扯下捞捞锁住喉咙的口塞。
随手一把抱起,扔进了柔软的床褥里,柔软的被褥将褚阮白光裸的全身包裹,刚被丢上床,他就蜷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睛失焦含泪,大腿根儿一抖,后穴吐出一股淫水,腰顶了顶鸡巴也射了出来,前后两处的东西全部蹭在了被褥上。
褚阮白被迫摆成了匍匐的姿势,像公狗交合一般塌腰翘臀。
秦则礼用手指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复而肏了进去。
褚阮白的无助躲闪全都化作徒劳,炙热的鸡巴在再次踏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温暖居所,褚阮白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男人高潮没过去多久,被翻来覆去地用鸡巴鞭笞,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身后的性器在软烂的湿穴中毫不留情反复鞭挞,褚阮白刚刚释放过的半软玉茎在进出中又挺立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沙哑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啊……嗯、唔啊……好深……不、不行……嗯啊……饶了我……快、快停下……”
秦则礼不过又深入肏干了百十来下,褚阮白就腿根不停打颤,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昂扬的性器再一次溅出精水,褚阮白浑身战栗,连续多次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地翘着骚浪的屁股。
秦则礼趁着他的后穴夹的正紧,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刺激得秦则礼双眼发红,更是加快了送胯的动作,他按着褚阮白的胯骨一下一下肏得又快又深,毫不留情地冲撞着早已被巴掌抽打得肿胀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秦则礼每次挺着胯部深深插入他的后穴,都是一股令人浑身战栗的饱涨感,褚阮白甚至能感受到体内那根鸡巴粗到多么可怕的地步,龟头多狰狞,突出的青筋脉络磨着他的肠肉,那东西一次又一次的撑开他的肉壁,像是要穿破他的肠胃,直接操死他。
“你的屁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恨不得让我把精液全都射进去吧?”
“你和长了逼的有什么区别?肏死你,骚逼!老公操得你爽不爽?骚逼喜不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一句又一句的淫词浪语在褚阮白的耳边回响,秦则礼的话语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没有下限,却让褚阮白恍惚间生出了自己真的像女人一样被操干打种的错觉,这样的认知令他浑身颤抖,后穴不停地收缩,咬着那根作乱的鸡巴不肯松口。
来回又肏了百十来下的秦则礼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头皮发麻,差点要泄身。
怒火上涌,秦则礼忽然想出了更混蛋的玩法,他掐着褚阮白的腰猛一下全根没入,浑身一放松铃口怒张,却不是射出精液!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斜而出,水柱冲刷在穴里释放个痛快,全数灌进褚阮白的肚里。
褚阮白察觉分辨出激射进身体里的是什么后,只觉得天崩地裂,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目:“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却被烫的浑身哆嗦,忍不住随着淅沥沥的水流一起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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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里装潢豪华,各类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窗户。
黑暗之中,电视屏幕散发着悠悠的白光,画面中播放着两个赤裸男人纠缠的画面,其中一个男人的狰狞性器插进身下男人的屁股里大力操干,淫词浪语不绝于耳,音响中接连不断地传递出令人脸红害羞的做爱声。
昨晚秦则礼依旧把褚阮白操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褚阮白被电视播放的喘息和闷哼声吵醒。
长期不见活人,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生活,褚阮白不分昼夜、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止何时换上了严重的起床综合征,他不悦地睁开眼睛,原本熠熠生辉的眼睛已经在多日的折辱下变得浑浊迷茫。
一瞬间,褚阮白被电视中的影像惊到失了神。
电视屏幕上居然播放着他被操尿那天的画面,被绑缚在沙发上,不自觉扭动自己的屁股,画面中的男人各种求饶喊爽,就算褚阮白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自己是被秦则礼那个该死的强奸犯威胁捆绑,但是这么淫荡欠操的表情和呻吟,所有人都会认定他是一个放浪的基佬!
褚阮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盏沉甸甸的台灯,毫不犹豫地朝着电视机狠狠地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玻璃破碎和零件散落一地的声音,被砸中的电视屏幕瞬间迸射出无数道火花,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心悸的电流“呲呲”声,然而这阵噪音仅仅持续了片刻,随后整个房间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床边的内线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尖锐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阮白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听电话,但当他移动身体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从下半身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痛开始蔓延开来,同时还伴随着极度的不适感。
这种明显的异物感,仿佛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他的下半身,啃噬着他的肌肤,令他不禁皱起眉头,这个瓜刚刚被电视播放内容惹恼到的男人,现在才回过神看自己下半身的模样。
褚阮白无法自控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隐私部位之处穿着一条铁制的贞操裤,铁皮倒是不厚,却被一把锁无情地锁住,没有自己打开的可能,被关在贞操裤下的阴茎可以隐隐感受到有坚硬纤细的玻璃制品插在尿道之中,后穴也有一种难耐的满涨,显然是被置入了什么东西。
秦则礼!
褚阮白紧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充满了愤恨和恼怒。他瞪大双眼,怒目圆睁,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个疯子!如此丧心病狂的男人,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当初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救他!”
恼人的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褚阮白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但面对这无法改变的现状,他最终还是无奈地拿起了电话。
“老婆,晚餐想吃什么?”
这场囚禁的始作俑者声音温柔无比,秦则礼懒懒散散地闲聊,好似两个人之间没发生过任何难以启齿的错事,“我在露台上看夕阳,今天天气很不错。”
这座豪华的湖景别墅依傍着美丽的情人湖而建,秦则礼悠然自得地站立在宽敞的露台上,手中夹着一支香烟,平日里略显灰暗的河面,此刻在绚丽多彩的火烧云映照下,犹如披上了一层闪耀的金鳞,熠熠生辉,连他本人也被这迷人的夕阳余晖染成了温暖的色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好的光景,褚阮白却不能与他并肩而立、一同欣赏。
于是他打了一通内线电话给褚阮白,想与他分享自己现在的好心情。
“秦则礼,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难道就像这样把我关一辈子吗?”褚阮白实在搞不懂秦则礼的想法。
“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秦则礼对着手机低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揶揄,他漫不经心地咬着烟,说出的话却毫无下限、不知羞耻,“我想让你当我老婆,以后天天被我操屁股,被我玩弄得失去理智,只能向我摇屁股求饶,这样的老婆一定……”
“你——!!!”褚阮白的骂语哽在喉咙里。
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礼义廉耻,他打小就是个混不吝的,要不是每次骂完惹怒了秦则礼,都会被秦则礼摆成狗一样的姿势狂操,他一定会问候秦则礼的一家老小到祖宗十八代。
他屁股真的很疼,这些天他感觉自己都被秦则礼那根儿驴一样的大家伙给捅松了。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男孩儿们喜欢在一起撒尿遛鸟,秦则礼从来不和他们一起,褚阮白还以为秦则礼是害羞,从没想过对方是觊觎自己的屁股。
秦则礼下面那根粗长而略微上弯的,完全勃起的时候,只用进入二分之一差不多要把肠道戳穿了!
“秦则礼,我们好好谈谈吧。”褚阮白突然冷静下来,抛开这段时间的强迫不谈,这么多年秦则礼确实对他很好,秦则礼的目的不就是操他的屁眼,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换了谁来都一样,说不定过段时间腻了,秦则礼就不关着他了呢?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再度开口劝慰,“你看这世界上基佬这么多,你有钱又有颜,何必在我这根草上……”
“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秦则礼冷笑了声打断了褚阮白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等我逃出去,你要面对什么,就不是你能决定了的!”气急败坏的褚阮白直接威胁起秦则礼来。
原本他还心存恻隐之心,毕竟两人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但秦则礼这幅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他怒火丛生,从前需要自己保护的男人,现在胆敢把自己像狗一样关起来,他打定主意出去了要直接报警,把秦则礼这个人关进牢里去,届时他直接买票去外地工作,从此永绝后患,“你这是囚禁,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吗!你真的想和我走到法庭上见的这一步吗!”
直男一思考,世界都发笑。
隔着手机秦则礼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老婆,你真是天真的可爱……”秦则礼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他看着露台外的云淡风轻,压抑了多年的暗恋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畅快过。
“你真的分不清如今的局势,房间里的视频还在播放吗?这样的视频我已经备份了无数份了,你一旦从我手里逃了出去,十分钟后我们的视频就会在互联网上传开,你淫荡的姿态一定会第一时间被顶上热搜,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男人……老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乖乖听我的话,我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共有,但如果你想要逃出去……总之,你这辈子只能栽在我手里了。”早就安排好一切的秦则礼把威胁的话语原封不动地抛回去给了褚阮白。
“操!!!”气急败坏的褚阮白直接扯下内线电话,对着已经破裂的电视屏幕砸了过去。
这一动弹却牵扯到了性器中的尿道棒,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痛呼。
越无能狂怒反而越正中秦则礼的下怀,褚阮白确实对秦则礼毫无办法,现在的网络技术非常发达,秦则礼家的产业也涵盖了互联网这一方面,如果秦则礼真的发到网上,褚阮白也相信不到半个小时,全世界都能受到他男人肏干到失神的淫荡画面,他自己看着都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如果视频流传出去,他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自杀离开全世界。
但褚阮白不想死,他想活着。
无计可施的褚阮白只能呆坐在原处,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要成为秦则礼禁脔的这件事,他虽然身家背景比不过天之骄子的秦则礼,但也是正经家庭出来的、接受过义务教育读了大学的好男人吗,一个直男怎么能接受自己永远屈居于他人之下,天天都要被人捅开屁股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得想想办法。
被挂断电话的秦则礼倒是不恼火,对他来说面对褚阮白的怒火,就像被哺乳期的小猫小狗挠了一下,不仅不会留下伤痕,还会让人觉得小猫小狗傻的可爱。
褚阮白的脑袋瓜就是只能想到鱼死网破这一个结局的水平。
寄人篱下不得不受尽委屈,褚阮白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准备穿好衣服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