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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沙发旁,秦君雅的右手调整着轻轻按住陈长歌的小腹,帮她稳定住身体,随后抱着她慢慢的坐到沙发上。
“还好吗?现在还会喘吗?”秦君雅把怀里的陈长歌微调了个舒适的坐姿,让她放松的靠在自己的胸前,摸着她的脸,又从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软纸,轻轻擦去上面的泪痕,问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被擦干净眼泪的陈长歌顺着秦君雅摁在鼻边的纸巾,对着纸巾哼了哼鼻涕,又被新的纸巾擦干净鼻子后,有些沮丧的说道:“君君,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乖!”秦君雅把髒了的纸巾丢到茶几旁的垃圾桶里,伸手摸着陈长歌的长发,“也是我的原因,我没跟你解释清楚,让你産生了误会。”
“嗯?”陈长歌在秦君雅的怀里仰起头,看着她菱角分明的下颏,不解的问道,“什麽?”
“我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封闭军.事训练,身体的抗打击能力和对痛觉的承受能力比普通人要高很多很多。你看到我的膝盖好像是肿着的,但其实,它们只是皮肤表面的轻微受挫,实际上并没有肿。”秦君雅回应道。
她低头,唇贴在陈长歌的耳边轻声低语道:“就像我吸吮的时候,你身上浮起的红色斑痕,你摸的时候,疼吗?”
陈长歌眨了眨眼,随后摇了摇头,说:“你轻轻的时候,我不疼。但是,有时候,你啃的重了,第二天,我就感觉红了的地方有点不舒服,也不是说不舒服,就是走路的时候,和衣服摩擦起来,有点痒,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秦君雅轻声笑道,“那我这次膝盖上的微微泛红,比不上你抓我的时候后背上的那些指甲印更有感觉。”
“嗯?”陈长歌在秦君雅的怀里乱动着,她的后脑勺从秦君雅的肩膀下滑到秦君雅的锁骨中间,她想了又想,自辩道:“咬你,我是承认的。但我没挠过你,每次我都手软脚软的,怎麽可能还有力气挠你,明明都是你在欺负我。”
秦君雅抿唇含笑,没有反驳陈长歌的控诉,她伸手环住陈长歌,不让她在怀里肆意的乱动着,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还剩下二十分钟,我抱你去楼上换衣服,準备出门。好不好?”
陈长歌挣脱开秦君雅抱着自己的手,她弯腰伸手摸着秦君雅的膝盖,轻轻戳了戳那泛红的皮肤,依旧怀疑道:“你真的不痛吗?那麽响的跪地声音”
“不痛。”秦君雅很肯定的回道。
“长歌,我们可以準备起来了,不然,时间上有点紧张。”秦君雅倾身握住陈长歌到处乱戳的小手,把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缓缓的对她说道,“迟到是很不好的行为,是对别人时间的无理浪费。”
“真的,你不要担心,我真的不痛。”秦君雅哄着怀里的小姑娘,声音里带着又浅又柔的声调:“你搂住我的脖子,我抱你去楼上换出门的衣服,好不好?”
听到秦君雅再三的保证她没有摔伤后,陈长歌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她在秦君雅的怀里侧转过坐姿,双手熟练的向上搂住秦君雅的脖子,把两只脚擡高屈在椅子扶手上,让秦君雅的左手穿过腿弯,让她把自己横着抱起。
“君君~”陈长歌把头搁在秦君雅的肩膀上,偏头望着秦君雅冷涟的侧脸,声音弱弱的说:“那个,什麽时候,你也让我在上面一次啊!”
“除了我正式当合伙人的那天晚上有过一次,这几年,我都没有过。”陈长歌想起想着,有些委屈又带着点不争馒头争口气的架势,说道,“都是你欺负我,我也想,欺负欺负你”
秦君雅一边走向电梯,一边低眸看着突然有点硬气起来的小兔子,她的唇角微微的向两侧弯了弯,抿起一个浅浅的笑,装作没有听见陈长歌的话。
来到电梯门前,秦君雅的膝盖朝上顶了一下墙壁金属板上的开门键。
等电梯门开后,秦君雅抱着怀里的陈长歌走了进去,又将膝盖朝上摁下三楼的数字键。
“君君,君君~”看着长时间没有应答的秦君雅,陈长歌擡头,对着秦君雅软软的撒娇道,“好不好?好不好嘛?”
秦君雅抿唇继续笑而不语,只低眸,一向清淩的眼里如夜下月华转溯间漾起的那抹情柔,独带着对陈长歌的脉脉涟漪所蕩起的秋水波澜。
得不到回複的陈长歌咬着唇,搂着秦君雅脖子的双手放开,按到秦君雅的肩膀上。
陈长歌双手用力,借力之下支撑起上半身往上挪,和秦君雅对视着。
“你,你总是问我要答案,可轮到你自己的时候,你都不回我。”陈长歌蹙起眉头,对秦君雅这种双标行为极其不赞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