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猛然打过来,席童眼前一黑,同时感受到所有视线向自己袭来———他本能抓住男人的手,对方稳稳地握住他,待他适应光线,才带他向礼堂迈进。
如梦幻般的圣殿有着华丽的屋脊和高耸的穹顶,各式花束自上旋落而下,灯光与水晶相互辉映,促成圣洁浪漫的场景。脚下的红毯由鲜花铺就,一路延伸到舞台正中,花海璀璨,如置身星河。
庄严神圣的乐曲悠然奏响,灯光转暗,只有那束光映在正中,为一对新人指引方向。
身形挺拔的肖晏执手美丽绝伦的席童,在所有目光的洗礼中,缓步走上红毯。
这一刻,席童是激动的。
他看不到男人的脸,但那双牵着自己的温热的手给了他一种难言的力量,心底的某一块轻轻而落,飘然安定。他把自己托付给他,在众人的见证下,与他走完这象征幸福的红毯。
从今往后,他要随他共同走,不只是这红毯的距离。
他们要共同经历许多,前路是荆棘,或是坦途,他都要欣然接受。
即使这个男人不完全属于他,他亦不是他的唯一,但他只有他。他要敬仰他,侍奉他,取悦他,以他过活,直至坟墓......
婚礼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席童的“精彩”亮相算是给了众人一个长久的交代,肖晏终于大婚,肖家有了正妻,至此内宅完满,封死悠悠众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婚戒没有大的夸张,而是采用稀有的蓝钻镶嵌,小巧的菱形,价值连城。
肖晏面向席童,将钻戒缓缓套在他的无名指上,熠熠夺目的戒指在指间闪耀,席童忍不住抬头看向男人,男人也回看着他,目光交汇中,他听见男人诚恳的赞语:“这戒指很适合你。”
“谢谢家主。”
没有交换戒指的环节,家主不可能被正妻“套牢”,哪怕是逢场作戏也没有准备。
席童瞄了眼男人光秃秃的无名指,告诫自己不要玻璃心。没关系,他独自美丽就好。
司仪礼官代替肖晏说了新婚贺言,肖晏在最后做简单陈词,用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道谢了来宾,整个流程不过20分钟,西式婚礼既礼成结束,招待来宾的宴席随后展开。
席童被人搀扶着来到偏殿,开始第N次换装。
依照形式接下来是中式婚礼,正红色的中式喜袍细针密缕,代表着吉祥如意的凤纹雕绣栩栩如生,皇冠取下,席童换了衣装也换了造型,满身的喜庆衬得他无比贵气。
中式婚礼只限族内长辈参加,在另一处堂室,里面也已布置妥当。
席童被簇拥而来时,同样换上喜服的肖晏已然等在那里。随肖晏站在一处的是肖晏的大哥肖晟。
兄弟俩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可幸的是,肖晟的面部线条与神态都比肖晏柔和许多,看见席童也是主动给予关怀,“这段时间辛苦了,繁重的婚俗礼拜还吃得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大哥,还好,不辛苦。”席童低声答道。
“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拘谨。”肖晟说完,拍拍弟弟的肩头:“你也不要总板着脸,看把这孩子吓得。”
肖晏看一眼规规矩矩站在面前的席童,意味不明地说:“胆子小,在肖家可要挨欺负。”
席童不知他所指为何,脸却微微红了,“我,我胆子不小。”
肖晏也与他争辩什么,转眼吩咐礼官,“开始吧!”
肖晏父母已故,首先拜的是排位。
席童随肖晏端端正正行过三跪九叩大礼,来到供桌前摆放香果茶点,心中默念祈福。毕竟是家主父母,席童需格外谨慎,在他身旁的男人一丝不苟,想象这些年他所经历的浮沉种种再坐上如今的位置,席童不禁肃然几分。
拜别父母后,他们来到外室,几位老者及亲眷坐在红木椅子上,肖晟与妻子也在其中。
两人行过礼后,肖晏说道:“给长辈敬茶。”这话是对席童说的,他自己则立在原地,看似并不打算参与这项礼俗。
出嫁从夫,席童依言过去,随着礼官的照应,与众长者一一问候,敬茶,客客气气地完成了中式婚礼。
离开堂室后,肖晏带江锦几人离开。席童被凌轩一众接走,回到偏殿小作休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举行妻礼,主子可以短暂休息几个时辰。”凌轩告知他。
从早上到午时,席童被人拉来换去,又是叩拜又是行礼,现在坐下来就感觉血液回流,头有点晕晕的,大概是血糖低了。
“给主子用些糖水,补充点体力。”
吃东西是肯定不行了,为了晚上的婚夜,他只能以糖水续命。
席执坤等人在这时走了进来,席童看见亲人有些眼热,扁扁嘴,把内心酸涩压了下去。
“我们童童今天太美了,做得非常好。”席执坤捏着他的后颈,为他缓解疲惫,“好好歇歇,下午你就要进入内宅了,我们不方便陪伴,就住在别院里,等你有空了跟我们联系。”
那两个陪嫁的小奴早被肖宅的场面震撼的没了魂儿,插不上手,跟席童又不熟,只能无所适从地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最后还是凌轩发落:“先带他们去教习司学学规矩再来服侍主子。”大概连凌轩都觉得席家带来这两小奴实在是碍眼吧。
席执坤兄妹俩知道席童还要应付妻礼,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休息,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席童靠在沙发里由人按摩着,舒缓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凌轩还算讲点人情,见他睡下便屏退闲杂人等,熄了主灯让他好好补个眠。
席童真是累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还梦见了学校里的一些事,好似在课堂上偷偷打盹,被老师点了名,他一惊,睁眼就看见凌轩,“主子,要举行妻礼了。”
妻礼,又名“尊夫礼”,顾名思义,是尊崇丈夫而举行的一种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在家学规矩的时候,席童就对此十分抵触。他不愿接受封建的奴性守则,乞求得到一点点尊严,可亦炎直接粉碎了他的希翼,“在家主面前,妻妾皆是奴,妄想平等是大忌。你可以称妾,称奴,但不可以妻自居。”
也就是说,虽名妻,却是奴。
大婚总体分为西式、中式、内宅妻礼。上午的中西仪式主要以昭告,宴请为主,依照民俗走个过场。而妻礼则是大有讲究,且在内宅举行,密宣不扬。
这便要说明一下,肖家实则分为内宅和外院,两者以山涧划分,外院建筑多以现代为主,可接待各种来访者,有会客的大小宴厅,餐厅,娱乐场所等等,是家主主要活动的外围场地。相同的是,外院和内院分别设有主宅正殿,只是风格迥异,以供家主休息使用。家主多数宿在内院,内院处在后山,实际面积并不比外院小,堪称隐性的世外桃源。
教习司,侍奴所,以及各式别院都在内围。
肖晏的内宅正殿背靠竹阴山涧,面朝湖溪清源,远处亦有延绵美景,周围分布着各式庭院,整体更趋于传统中式风格,与外院的现代气息形成对比。
肖家有规矩,除非家主有召或另需安排,内院里的人不可随意去往外院,否则既是犯了大忌。当然,外院的人更不可去到内院,毕竟是家主的内宅,关系家主与亲近之人的安危,擅闯者格杀勿论!
这方天地在今日迎来了它的主人,内宅正妻,池塘里的锦鲤游的惬意,树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远处清泉潺潺,仿佛添了新的生机。
实际上,妻礼比预计时间晚了两个时辰。原因是家主奉陪宾客一直抽不开身,席童也因此贪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
褪去锦衣华服,换上一袭白色绫罗素衣,凌轩亲自上前为他系好腰间束带,低声嘱咐:“主子今日大婚,家主开恩,赐杀威棒20,且分两天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一愣,什么是杀威棒?
凌轩看出他的惊讶,解释:“主子不必害怕,杀威棒只是走形式。今晚是家主与您的大婚夜,奴才们不会下重手的。主子切记不可闪躲,哭喊,稍忍一下就好。”
席童一脸懵,为什么他不知道还有这个细节?
妻礼为何要挨打?
亦炎呢?!!
席童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副官大人,亦炎去了哪儿?我怎么一直不见他?”
凌轩眼都不抬地道:“亦炎有他的事要执行,主子不可分心。”
“哦。”问了跟没问一样。
“主子,我们该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行人行至内院,属于肖晏的内宅正殿远远就能看见了,很高的楼宇建筑,尖尖的屋脊参照了中西方建筑外观。走过一段石桥才看清殿前亦有下沉式特色,桥下如空中花园造势,有假山流水,有绿植花草,还有可休憩的观景台,真真是会享受啊!
席童在心中感慨,刚迈上台阶,就看见矗立门前的祥兽,巍峨肃穆。
凌轩等六七人跟在他身后,还未走进,正殿大门已缓缓开启。
入眼阵仗让席童呆了一呆。
偌大的正厅富丽堂皇,对向站立两排人,中间隔出三米甬道,一眼竟然望不到头。
席童小心翼翼地迈进,光脚踩在大理石上,透骨的沁凉自下往上传感,使他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
透过高耸的棚顶分辨几处拱廊,左右皆是人,却静如空置,内宅远比他想象的“壮观”太多。
“主子,请您跪在前方,听训妻规。”
席童脚下一顿,对事先没有“培训”的“新项目”感到意外和困惑。
凌轩垂着视线重复一遍,席童看见前方地面上的蒲垫,听凌轩继续说:“主子需谨记妻规,并熟背,日后下官会考您,如果背不上来是要挨罚的。”
动不动就要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举目周遭全是冷漠麻木的面孔,他只能默默嘀咕,但愿这妻规别太长。
蒲垫比想象的软,跪上去不难受,也算他们有心了。
席童身着白衣与一众区分开来,跪在那里显得形单影只。宣读内官慢声细语咬文嚼字,所谓的妻规诠释了尊夫重道的各项准则,大到出行伴侧,小到晨起侍奉,如此听来,席童还有很多规矩要学呢。
十几分钟过去,百无聊赖的席童轻轻挪动膝盖,避免双腿因长跪而麻痹。他左右看看,见大家都垂着脑袋就愈发大胆起来,视线透过人群观察周遭饰物,把目光所及的景象通通观摩一遍,心中不断赞叹,这岂能用奢华二字来形容?简直是人间天堂,尊贵至极的象征啊。
人一溜号就不免放松警惕,等席童看够了“琼楼玉宇”,视线一转猝不及防对上男人的眼,整个人吓得一激灵。
肖晏眼色沉沉,如鹰豹般的视线直直地射过来,充满了警示意味。席童心虚地垂下脑袋,不敢再与其对视。
宣读内官依旧不紧不慢,席童根本不知道肖晏是何时现身,何时坐在那的,身边这帮木头人怎么也不请个安提个醒呢?
希望肖晏不会计较他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席童心中祈祷,乖乖继续听训,可是不管怎样都摆脱不掉那芒刺在背的感受,被人盯上的滋味真不好受!
坐于主位的男人,身穿黑色龙纹刺绣缎袍,腰间明黄束带,健硕胸肌若隐若现,一张扑克脸依然绷得很紧。席童趁宣读官汇报结束的时候,偷偷瞄一眼男人,再次与那幽深黑眸不期而遇,他做贼一样地再次逃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宣读官退去的同时,所有人齐齐跪之,“奴才恭迎夫人入主内宅,恭祝家主迎立正妻,祝愿家主夫人新婚大吉,百年好合......”
席童被这高呼声震出一身鸡皮疙瘩,神色不由庄重几分,告诫自己要认真对待。
想到此,他朝主位方向叩首:“奴妾,席童承蒙家主垂爱,有幸入主肖宅,日后,以尊夫、敬夫、从夫为准则,时刻谨记教诲,恪守妻道,望夫主严苛怜顾,训诫护佑。”
静静的正殿回荡着席童清亮的嗓音。曾经,亦炎教导时,他觉得这场面一定无比羞耻,当众对一个男人叩拜,他难以接受。
如今,或许受氛围所致,一众恭迎的高呼,夹道两旁的拜礼,还有位主上方的男人,让他不知不觉投入其中,神色肃穆地再次叩首。
“赏吧。”
席童听赏还有些懵,普一抬头就见两人抬着一个红木架子走来,心下一沉。
凌轩提醒:“杀威棒10下,主子要谢赏。”
这哪里是赏?!
席童微一迟疑,不禁抬眼迎向男人的目光,彼此对视片刻,他暗自咬牙,叩谢:“席童谢家主赏。”说完,他利落起身,自行来到架子前,双膝分别跪于底端的衬板上,腰身趴在上方,交叠双臂把脸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竟是在夫家,在众目睽睽之下!
板子很重,落在臀部的时候,席童浑身一震,咬住下唇没有吭声。第二下,他有了准备,在板子落下的时候挺腰抗了一下。
肖晏远远看到他的动作,深眸微沉。
凌轩连忙提醒:“主子不可动,您需松弛肌肉,伤了腰身非同小可。”
一尺宽五尺长的板子又厚又重,执行官凭自身力气在控制,没有实打实地落于席童身上。不然以他刚刚的动作,必然会伤到腰骨。
可惜席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闷闷地应着,忍受板子如数落下,说疼也不觉得特别疼,只是砸在身上的沉重感震颤全身,实时打压着他的自尊心。
十下结束,执行官向肖晏请示,肖晏看了眼趴在刑凳上的小鸵鸟,平淡道:“再打。”
此言一出,场面更为静默。
凌轩暗暗心惊。
席童处在怔愣当中,脑袋里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他遥遥看向那男人,上位者的姿态,如轻视蝼蚁般的漠然。
无名指上的戒指真是既讽刺又刺眼,几个小时前刚与他共结连理,转而就高高在上的命人打他,新婚第一天,教会他“伴君如伴虎”。
执行官再次抡起板子,这一次,比上一次重。
击打在臀上的板子发出沉重的闷响,席童忍耐着不吭声,挨了七八下,额头渗出薄汗。相比疼痛,加罚的屈辱和委屈让他压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所有人都能听见臀杖的击打声,这让从未受过管束与打骂的席童愈加难过,实实在在体会到了“杀威棒”的作用,真是一记下马威!
十下完毕,凌轩上前搀扶席童,低声提醒:“主子,请收好情绪。”出人意料的加罚已然形成,不能再错上加错了。
席童忍下泛滥的鼻酸,可微微下撇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心情。他依照礼官的指示,重新跪于正殿中央,膝行前进,重击后的疼痛转为热热的麻胀,受完刑的臀部有些别扭,可怜他刚刚挨了打,还要跪着走完这长长的路,越走就越觉得难过。所有的心理建设在亲身经历之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当众挨罚的难堪在信念与使命面前也逐渐土崩瓦解。
席童双手撑地,膝行的很慢,慢慢从人群中来到男人脚下,声音压得很低:“奴妾,席童,叩见家主,家主万安。”
上方的男人没有应声,周围静的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伏着身子,脑袋几乎挨着男人的鞋尖,他看着那纹丝不动地皮鞋,感觉自己极其卑微。脸颊蔓延出热意,开始觉得羞愧和尴尬。
礼官端着茶盘小心翼翼地跪在一旁,提醒:“主子,请您为家主奉茶。”
沉浸在自我怜悯中的人这才恍然记起流程,赶紧抬起上身接过茶碗,双手奉于男人面前:“请家主用茶。”
肖晏没接。
席童顿了顿,等了半刻再添几分恭敬:“请家主用茶。”
肖晏还是没动作。
席童泪窝又开始变浅了,这摆明了是在为难他。
现场意外频发,不可控的状况让人无措,还有男人沉默不语的态度......
席童心里发慌,泛滥的情绪又在作祟。他多次练习过奉茶的姿态,双膝跪地,双臂高抬,低首做谦卑状。可亦炎只教他标准,却没练习时常,不到两分钟席童就感觉膝盖疼,手肘酸,忍不住微微沉下手腕想缓解,就听男人沉沉开口:“端住了。”
一句话,让席童忍了又忍的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面无表情地睨着这个低埋着脑袋的小子,“把头抬起来。”
席童缓了几秒也没把眼泪收回去,一抬头,眼泪顺势流的更凶了。
“哭什么?委屈?”肖晏盯着他问。
“对,对不起,家主,席童,席童不是故意的......”
肖晏静静地看他,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席童努力吸吸鼻子,有些害怕了,他终于抛开刚刚所受的不平与屈辱,转而意识到,自己惹家主不悦了。
“家主,请家主息怒......”
肖晏微微倾身贴近他几分,“知道为什么罚你么?”
“因为,因为我刚刚动了......”
“还有呢?”
席童太怕男人专注盯着自己的视线了,不由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低声回答:“因为我,不,奴妾专注力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娶你进门,是请你观光来的?”肖晏声音不大,却如重锤一般敲打着席童。席童知道男人不悦的原因了,摇着头慌忙转圜,“不是,不是的......奴妾会尽快熟记妻规,请家主息怒。”
肖晏盯着他瞅了几秒,点点头,像在赞许:“可以,不傻。”
席童哪还记得哭,眼泪被吓住,连端着茶杯的手也不觉得酸了。
肖晏默许他跪了半天,幽幽开口:“记得,在爷这里,赏即是罚,罚亦是赏,再耍小聪明,就不是这么简单的臀杖了。”
“是,席童谨记家主教诲。”
肖晏终于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茶,席童小声提醒:“家主,茶冷了.....”
肖晏再次抬眼看向自己新过门的小妻子,晶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神色又惊又惧又带着几分试探和委屈,一双杏眼圆溜溜地像个小狗。
“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着吧。”
家主一句话,省去了后面的许多环节。或许是他也累了,不愿再被俗礼纠缠,亦或是厌烦席童哭哭啼啼没了耐心,总之妻礼进行一半就结束了,席童提早被“解放”,不知是罚还是赏。
家主离开了,众人一一散去,席童跟随凌轩几人往偏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官大人......晚上...晚上我还侍寝吗?”他心中惴惴。
凌轩有些诧异席童为何会这么问,“当然了,主子,今天是您与家主的大婚夜,一定要洞房侍寝的。”
席童点头应了,他以为家主让他歇着就是今晚也歇着的意思......
听了凌轩的回答,心里跟着发紧,可又感觉哪里稳当了一些。
家主没有怪罪他?
席童一边寻思一边随几人来到静宜凝香的内室,有人等候在那儿,“主子,先让奴才给你检查下臀部有没有伤,然后我们就要为侍寝做准备了。”
席童惊讶,“这,这不才五点?”
“时间已经很紧迫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幸,执行官很有技巧,经过验查,没有伤及席童皮肉,只是臀部稍有红肿,药敷几次即可消除。席童喝了一些糖水和营养液,趴在床上回想妻礼细节,再一次认定肖晏不好相与的事实。
他大致已经预示到自己的悲惨生活,不够机灵懂事,不会察言观色,肖晏大概不会喜欢他吧?
一想到男人那幽深冷绝的视线,想到晚上要与他发生的床事,席童顿感焦灼,好想遁地消失。
这晚上要怎么过啊?
身后的奴才们各司其职地忙活着,席童透过上方圆形拱窗看向蔚蓝星空,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主子,该做沐浴准备了。”
浣肠净身,沐浴SPA,比以往更精细,更认真,席童由人服侍着,眼看到了临界点,心情既紧张又松弛。
“侍寝的规矩主子之前学过了,就按规矩来,不可再惹家主不悦了。”
教习准许席童排净尿水,以温蜡封住尿道,用一种特制软帛缠绕包裹,缚于胯间,与银链相连。精细螺纹银链缠绕腰间作为饰物,意为缠绵珍爱。实则是怕他不经事污了家主贵体,所以才有了束缚分身的行为。
淡香精油涂抹全身使肤质更为细腻,没有任何妆容的席童白净且纯质,如误入凡尘的仙子,黑白分明的双眸不谙世事一般,完美地融合了纯与欲的界定。
内管手持细软毛刷,在他前胸涂抹了不知名的凝膏,淡粉色的乳尖很快挺立,光泽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请分腿。”
调教期间,席童的后穴受过轻微扩张,为的是让家主体验到初容的紧密感。阴穴则只做润滑,需由家主亲自破身。
侍奴左右协助协席童分腿在床侧的支架上,私处暴露,小拇指粗细的细长凝膏缓缓推入后穴,用毛刷深入进去,轻轻搅弄,直至凝膏融化均匀,再取另一根短些的,以同样方式植入阴穴......
席童抿着唇,默默忍受着痒痛与难堪,得反复润滑后,私处被贴上红色的软帛,再被扶起开始穿戴外装。
一切整理完毕,席童被送入寝殿。
寝殿在二楼,古木刻雕的巨幅玄关墙区分开左右两条通道,他们走了其中一侧,通道兀长,墙上映着暖色壁灯,大概是为了营造新婚氛围,壁灯下面挂起红色的小灯笼,使整个走廊泛着暖暖的喜庆,再穿过一处中庭,别致壮观的素绢屏风既在眼前,屏风后方就是寝殿了。
寝殿又分前厅后厅,前厅有座椅器具,布置的温馨气派。从隔断进入后厅,入眼便是三米大床居于中央,红色幔帐自高顶束紧缓缓垂落床周,大床两侧的矮几上象征性地燃着红烛,摇曳熏香,棚上的巨型吊灯调的很暗,昏黄,一室迤逦。
席童光脚踩上厚实的羊毛地毯,看着备好的美酒和象征着合欢的喜帕,心底产生一种怪异的感受。
这将是自己献出第一次的地方?
肖晏的眼神浮于脑海,他有些呼吸不畅。
凌轩命人褪去他的外袍,“请主子在此等候家主,不可妄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身着薄纱里衣跪于床旁,明艳身姿若隐若现,在灯光的映衬下形成了姣美的剪影。
奴仆鱼贯退出,周围静了下来。
席童默默跪候着他的夫主,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他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热!
燥!
所有的感受自私处传遍全身,从不易察觉到愈加明显,痒,像有小虫细细的抓,很想,很想用手去触碰......
这种“不适”越来越难捱,不知不觉间,他的呼吸都沉重了。
那凝膏的作用应该不只是润滑。
是为了减缓他的怯惧,还是怕他不懂情趣?大婚夜被药物催化着侍寝,不知家主作何感想?
席童坚持隐忍,口腔鼻息里全是绵绵热意,随着呼吸膨胀翻涌。好难受。他控制不住地夹紧腿,恍惚间,听见外面的问安:“家主万安。”
席童稍稍挺直肩背,强自镇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随着问安声迈入寝殿,人还没进后厅,声音先传了过来。“这仪式搞的太多,太麻烦。”
江锦答道:“家主一生一次大婚,必然是要重视的。”
“幸亏只有一次,多来几次,爷要被你们搞散了。”
江锦又道:“爷,这是最后一步了,洞房花烛夜......下官恭祝家主夫人新婚美满,福绵意浓。”
“好。”肖晏应了话,人已步入内室,望了眼床前的身影,举步走了过去。
席童意识到男人在接近,把头垂的很低,“家主万安。”不知是紧张还是怎样,他感觉身体更热了,呼吸困难。
肖晏径直坐到床上,视线从他细微打颤的身子落向他隐在袖口处的手,攥地紧紧的。“等很久了?”像是忘了下午的不愉快,他自然而然地问。
“没有,奴妾等候家主是应该的。”
席童垂着脑袋,肖晏正好能看见他白皙的脖颈,以及布在上面的细密的汗珠。
内管端着合卺酒跪于两人之间,酒杯以红线相连,传统的寓意,肖晏坐着,席童跪着,慢慢喝完了。
在此之前,席童就闻到肖晏身上有酒气,即使沐浴过,气味还是很明显,应该是喝了不少。席童趁仰首之际瞥向男人,对方面色如常,酒量大概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身披藏色丝袍,腰间束带松松垮垮,麦色胸肌露出一片,泛着几粒沐浴后的水珠。
几位侍奴双手捧着托盘跪奉一旁,“家主,这是婚夜合欢器物,为爷助兴,邀爷享用。”
肖晏瞥了一眼,“搁下吧。”
内管们说了一堆吉祥话,奴仆将托盘放下,便悉数离开。
主子大婚夜,谁会没有眼力见。
房间里重新归于安静。
席童偷偷用眼瞄了瞄盘中器物,有他见过的,也有他没见过的,形状露骨且怪异,他有点不安。
“想什么呢?”头上的声音令席童一惊,本能答道:“没,没有。”
下一秒,肖晏捏住他的脸,抬起来,“爱耍小聪明,还喜欢口不对心?”
席童慌张撞进男人眼中,目光相对,他只能如实说:“家主,奴妾只是没见过那些,有些,有些......”他无法启齿。
“要爷挨个给你用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的。”
肖晏放开手,被掐住的地方立即红了一片。席童不敢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惧怕这个男人。
肖晏紧了紧腰间的束带,一双眼始终盯着身前人。“等爷伺候你呢?”
席童又是一惊,慌慌张张不断迟疑的样子,属实有些状况外。
肖晏发现,他这个小妻子特别喜欢溜号,脑袋瓜里装不了太多事,总是一副在琢磨在回想的样子,好像还有些欲言又止?
席童嗫嚅半天也不知如何启口,身体上的怪异反应重重叠叠,越想压制就越放肆,可不论怎样,都没有退却的借口。
万般筹备,只为今朝。
不能为自己开脱,那就顺势而为吧。
席童认命了闭了闭眼,十分严谨地叩首,“奴妾遵制礼道,奉承家主赐幸,感念恩惠,望家主怜惜。”再次仰望男人,绯红的小脸透着虔诚。
肖晏大概也不想刻意为难他,缓和了脸色:“你听话,爷自然怜惜。”
“奴妾谢家主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的目光自男人脸上滑落,一路向下,停留在他敞开的腿间,内里的光景被袍襟遮盖,单是想象就让他心慌意乱。席童膝行几步,在男人的注视下,跪于其腿间,慢慢将头凑到衣袍下方,再往里接近几分,直至含住男人的性器。
肖晏配合他张开腿,由他侍奉。
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处子即使经过调教,在临场发挥中也难免会失些分寸,肖晏选择不计较他的笨拙与生涩,却被他异样火热的含弄察觉出不寻常。
席童曾无数次舔砥过男人那具性器模型,如今接触真身,内心震荡不言而喻。
浓厚的雄壮气息充斥鼻间,他不敢用手,只用颤抖的舌尖抵住男人的冠沟轻轻舔嘬。好热,许是头脸掩在衣袍之下,呼吸不太流畅,加之药物作用,他感觉更热了,气息吐纳的有些吃力。
肖晏似乎也感受到了席童的困难,自行解开束带,埋首胯间的男孩就这样暴露眼下。
“把眼睛睁开。”
席童睫毛轻颤,庹红的脸色像醉酒一样,目光微迷。滑润的舌尖在柱身上游走,像个温顺的乖猫儿,缓慢而细致。他将腰窝下沉,仰脸看向男人,浅色唇瓣缓缓含住坚实的龟头,配上那逐渐水润的瞳眸,明显感觉到柱身的膨胀。
不会深喉,舌头也不灵光,席童凭借浅显的口交技能在男人的垂视下尽心取悦。
挺立的性器呈深褐色,龟头发紫,大有更为骇人的表现。许是受到雄性气息的感染,私处的热与痒更为明显,不可忽视的感受令席童忍不住轻动腰肢,鼻间溢出细微喘息。
动情是最直接的表达,薄纱下的身体微微攒动,呈现出诱人姿态,如青涩渐变成熟的果实,连指尖都在浅浅泛红。他埋首在男人胯间,喷吐出热浪般的气息,粗砺且茂盛的耻毛刮在脸上又痒又刺,不小心蹭过勃壮的柱身,不知是自己脸热还是对方更烫,他抑制不住悸动更压不住内心的惶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尺寸好像比自己练习的模具要大呢?
肖晏总是能在席童走神的时候精准抓获,两指提起男孩的下巴,声音陈定:“来,告诉爷,好吃么?”
充满邪性的低沉嗓音如蛊惑一般,席童视线回焦,懵懵然地答:“好,好吃。”
“继续。”
肖晏放开他,冷静看着男孩继续在他胯间“挣扎”,水莹莹的小狗眼不安又无助,想夹腿又不敢,微微摇晃的臀部圆圆地翘着,自他角度看过去,仿佛两颗水蜜桃。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席童下颚发酸忍不住流津,肖晏才道:“上床来。”
“谢家主。”
席童说完即要起身,却觉腰间一软,整个人往地毯上栽去,被男人一把捞起,直接将他抱上床。
“谢,谢家主。”席童短暂惊了一下,坐在床上脸更红了,心跳加速,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别人叫家主,你也跟着叫家主,规矩都学哪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呆了呆,小小声改口:“夫主。”
“怎么,嫌爷做你丈夫丢人了?”
“没,没有。”
肖晏调侃人也不笑,让人猜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玩笑。席童被动地被他调戏着,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药物促使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席童见男人靠着床背不提下文,他也没法主动,只能重新跪伏在男人腿间继续舔舐,那柱身已经十分雄壮,泛着水润的光泽。
席童单手抽开腰间锦带,薄纱滑落褪去,隐现的身子展露男人眼前,在喜红的床铺间显得尤为白皙。
肖晏满意他的举动,微微偏个头,就看见他偷偷夹腿的动作,“不许蹭!”
在家主面前自读,实为大不敬。
席童未经人事,怎堪忍受这药物折磨,遭到男人低斥更觉羞赧,有种无地自容的难堪。“唔,难受,......”
“难受什么?”肖晏看起来像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就已说明情况,他在吐纳间张嘴喘息着,有种缺氧的窒闷感,红红的脸蛋儿贴着男人的胯部,滚热滚热的。肖晏不由颦眉,暗骂那些狗奴才把药下这么猛。
席童似乎找到了好受的方式,他贴近肖晏,立即被他“沁凉”的体温所吸引,不由依附上来。
“不蹭自己就开始来蹭我了?”肖晏简直要气笑了。
席童的意志始终是清晰的,只是本能先于理性,他痛恨自己像个淫荡的娼妓,却又难以摆脱上瘾一般的快慰感受。“他们,他们给奴妾用了药,奴妾有些受不住......”
“给你用药就是怕你受不住。”
毕竟肖晏可没给几人破过处,教习们担忧他血气方刚伤了新夫人,妄图用催情药来替代“麻醉剂”,但显然双方都不太买账。
“你再这样扒着不放,爷就直接操你!”肖晏放出警告,言辞粗鲁,席童微微一颤,感觉私处发麻发胀溢出大量湿意。
肖晏将他反应看在眼里,让他调转了身子,就见贴在私密的软帛已被浸皱了。他直接伸手撕掉,水润双穴立现眼前,小小的,胆怯地收缩着,形似绵软,粉粉嫩嫩。
席童看不见男人的脸,但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他想合腿遮蔽,对方却先他一步出手,“这是什么?”
席童瞬间绷紧那处,肖晏偏执着于此,指尖拨开缩卷的小阴唇,中指直戳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席童猛地弹腰,险些跳起。
“问你话呢?”肖晏感受着裹吸指腹的热度,恶意地搅了搅,试图再加入一指。“告诉爷,这是什么?”
“呃,爷,这是阴穴,啊,等等...”席童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想躲又不敢躲,声音已带出哭腔。
“怎么?这阴穴爷碰不得?”肖晏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两指契入感受着内壁的推挤,抽动中带出黏腻的体液。使人难堪的声响清晰入耳,席童缩起身子恨不能消失,那处痒胀稍有缓解,取而代之的是遭到扩张的锐痛,伴随着令他恐怖的怪异侵占感,陌生又悚然。
“爷,我,奴妾这处...很奇怪...啊......”
“那是让碰还是不让碰?”肖晏嘴上这么问,手上可一直没停。两指猛地插到根部,疼痛忽至,席童瞬间飙泪,“啊啊...呜...让碰,让爷碰的......”
违心的话言不由衷,肖晏怎会看不出席童的抵御,他故意刁难:“你想让爷先操前面还是先操后面?”
“奴妾听爷的,只有爷喜欢......”
肖晏从不给人做前戏,玩弄他的阴穴单单只是觉得新奇,插弄一阵既脱开手,把指间沾染的粘液顺势抹在席童的屁股上,轻拍两下,直接起身掀翻席童,“来,姿势摆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童伏跪于大床,塌腰分腿,如献祭般的求欢姿态取悦着男人的欲望。
“请,请夫主赐幸于妾,为,为妾身开穴......”席童声音微哑,情动之下这些荤话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了。
男人硬的发胀的性器缓缓抵上入口,小小的穴眼似乎预知到即将发生什么,紧密地瑟缩起来。“屁股抬高。”肖晏拍拍身下的嫩白屁股,催促。
席童抖得更厉害了,肖晏垂眼看了看,说:“第一次,爷不伤你,只要你听话。”
“是...夫主。”不知为何,等来这一刻,席童有些鼻酸。
粗壮的龟头重抵入口,缓慢挤入,肖晏轻轻挺动腰部,慢慢入近几分。“放松,不许夹!”
席童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侵占的撕痛正在延续,慢慢扩张,随着感官不断加大,他知道初次一定很疼,可对这种疼没有概念,也在探索和感知当中。勃壮的性器逐渐充斥体内,入侵仍在继续,席童忍不住开始颤抖,咬住唇忍耐,再忍耐,随着男人一记狠入,他“啊”地惊叫出声,疼得脸色发白。
肖晏吐出一口气,看着卡在外面的半截性器被撑圆的穴眼狠狠箍住,涨的发紫,有力的大手掐住窄腰,往回拽起的同时腰胯出力,一鼓作气地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席童破声尖叫,疼得眼泪狂飙。
肖晏同样不那么好受,平复几次才稳住气息,暗道这小处子紧的非同一般。
席童疼得冷汗直冒,每一次呼吸,后穴都在提醒他,他的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那家伙野蛮地占据着了他,又硬又热又霸道。“爷,缓缓...让,让我缓缓...”席童声若游丝,哆嗦着乞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自他后方缓缓俯身,深埋体内的肉刃随之变换位置,内里胀痛撕扯,好像有什么地方裂开了。席童死死抓住床单,疼的哽咽出声:“爷,呃...啊啊...”
肖晏单手绕到前面,按住他的胸脯,指尖弹过他的乳尖,轻轻抚摸,那处刚刚还因情动而挺立现在已经疼得缩回去了。
“要成为爷的人,需忍得住疼,懂吗?”
“...懂。”
“放松,爷好好疼你。”肖晏循循诱导。
席童流下泪,低低地喘,感受着男人的体魄贴近自己,体内的硬物开始抽动,很缓慢,状似轻柔,但席童还是哭出了声,“呜呜...爷,疼...好疼...”
肖晏一手握住他的腰肢,将他背部拉直,腰胯持续不断地顶弄,一点一点地凿通那处密地。
席童分膝跪在床上,挺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的侵袭,细细地呜咽,请求:“爷轻点...轻点...呜呜...”
尽管疼痛难忍,他也保持住了挺立的姿态,乖巧的模样讨好着男人,令男人愉悦几分,“告诉爷,学规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爷操的情景?”
“有...呜呜..有的...”席童向后仰头喘息,身体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加重力道挺动,“是这样吗?”
“啊啊啊啊...爷...啊啊...”
肖晏刻意分散着席童的注意力,胯下力道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反复磨研了十几分钟,直至席童不那么紧绷了才放开他的身子,“跪起来!”
席童后穴疼到快要麻痹,内里遭到充实填充,没有任何愉悦可言。但是他很清楚,家主已然顾惜他许多。他分腿跪伏在床上,后穴吃力地吞咬着男人的粗壮,背部出了一层薄汗,湿莹莹的泛着光泽。抬起的臀瓣,展现出被撑开的,红肿的地方。
肖晏单膝跪在他的身后,开始加快速度,肉欲的放纵立即侵袭了感官,紧致的吸附火热异常,他一手按住男孩的腰窝,健硕的腰胯开始强有力地摆动,挺进,操干......
“啊啊啊,啊...爷...呜呜...”
席童白皙的腰肩随着男人的动作飘摇浮动,红肿的地方已被撑到极限,肉刃反复进出,带出润滑的肠液,“啪啪”声不绝于耳。压抑的叫声藏着哭噎驱动着男人的性欲,肖晏一连几个深挺惹来男孩尖声哭叫,“啊啊啊———”
席童快要虚脱了,催情药物在男人的冲击下没起任何作用,初次性交体验实在谈不上美好,又热又硬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除了疼就是胀,反复撕扯着他的灵魂。他甚至感受不到男人何时抽离开,身体突然翻转,痛苦神情来不及收势,就这样被对方收入眼底。
肖晏直直地望着他,热杵一般的器物重新挺入,面对面地操干他,逼得他藏不住哭噎,“爷...呜呜呜,啊啊...轻些...”
席童哭也很好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双眼通红,鼻尖也通红,一抽一抽的身子配合着男人的操弄上下浮动,促涨着淫虐欲的滋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魔掌顺着交合处摸向另一处。席童浑身一抖,随即哭道:“爷,缓缓,呜呜呜...不要...不要弄这里......”
“爷发现,你很喜欢讨价还价?嗯?”
“不是,呜呜...我,奴妾...奴妾,呜呜,还不习惯......”
“怎么能习惯?”说话间,肖晏抬身抽离后穴,腰身前倾,湿淋淋的性器抵住另一个入口,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顶端无情契入。
“呃...啊啊!”席童惊叫着蜷缩了身子,后穴火辣辣叫嚣着疼,眼看阴穴也保不住了,内心绝望惶恐一团糟。
肖晏故意无视了男孩眼中的无助与抗拒,抓过枕头塞在他腰下,身上的锦袍也拽下去甩到一边,整个身躯完全覆住他,沉甸甸的肉棒继续顶入。
“啊!”席童惨白着脸,僵住身体感受着濒死的入侵。
骇人的器物硬是将他窄窄的阴穴顶陷进去,两瓣小阴唇吃力地抗衡一阵,被迫向两侧绽开,肉棒顺势而入。
“啊啊啊啊啊———”浊骨的剧痛一刹那席卷全身,席童如砧板上的鱼儿,战栗弹动,哭声拔高:“疼,呜呜,家主好疼......”
与后穴截然不同地痛感既刁钻又难忍,配合着麻痒的药物驱使,产生一种怪异的撕扯感。实实在在的契入,昭示着主权者的占据,即使他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男人彻底攻陷自己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小心呼吸,无意识地抱住男人呜咽,疼得大气不敢喘。
“这么怕疼?”肖晏覆在上方与席童贴的很近,小家伙疼的眼睑都在打颤,着实惹人怜惜。
“家主,呃,家主的太大了......”
“哦,怪爷鸡巴长得太大,让你吃不消了?”
男人说着,轻轻退出几分又缓缓顶进去,处子的紧致同样让他吃着苦头。
席童摇着头,眼圈红的像兔子,哽咽着说:“不是,唔,是奴妾做得不够好....呜呜,可是成为你的人,太疼了,呜呜呜......”
从来没有人在肖晏的床上这样哭过,就连那么皮的褚寻在第一次的时候也只是说了句:“真他妈疼!”事后还被他打了好几巴掌,像席童这样哭得这么委屈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想怪罪又觉得这小家伙有些愚蠢的可爱,想严厉训斥但也知道他异于常人的第一次,想来想去,肖晏就把人箍紧了几分,怀里的人被汗浸透了,身子凉凉地哆嗦,像是寻求庇佑一般的贴近他,带着讨好的意味,算是撼动了男人的恻隐之心,声音放缓下来:“疼也得忍着。”
席童点着头,万般不愿接纳的禁地被迫破防,完全陌生的锐痛撕咬着他的理智,少年时期的阴影,小心藏好的秘密,生怕被人发现与碰触的地方此时此刻正在被攻陷,被另一个性器插入了,这种疼痛远远超出了身体上所承受的。
这一切都来自于上方男人的给予,尽管如此,他依然选择依附他,好像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才能减缓苦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疼到扭曲的面容,他把脸埋入男人胸口。小小的阴穴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出丝丝血迹,顺着交合处零星落在床上,与红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呜呜呜...爷...爷轻点,求您...”
肖晏已然轻柔许多,带着节奏摩擦挺动,紧致的密道死死地缠着他,像在吸附,又似抗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把腿分开些,别绷着。”
席童预示到男人指令后的动作,马上摇头拒绝,可肖晏轻轻一拉他的腿就分开来了,抗拒的并不彻底。
肖晏就着一点点润滑轻动腰胯,血水被一点点带出,一层一层染红了柱身。
席童大概是疼得麻痹了,声音变得细细碎碎,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哭哭啼啼不成样子。可是他很想哭,根本控制不住。三个月的隐忍憋闷,委屈求全,偷偷想了很久也怕了很久的初夜直至真实发生,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怅然,又有一种涅盘新生的感动,而更多的,还是难过,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永远拾不回。
催情药物并不能完全取代疼痛神经,疼归疼,痒归痒,两者各不相容,可又不能说彻底没联系,起码他的动作给他带来那么多疼痛他还是希望他别停。疯了!
这样的感受持续了很久很久,简直要把人逼到崩溃,突然一个点,犹如遭到低度电流的深杵,席童猛地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弹回酸酸胀胀的撕痛感。
显然,他的感受以及身体内的变化,肖晏都清楚。他同样怔了怔,望着席童的眼睛,问了一句:“听说你的宫苞很靠后?”
席童哪里知晓自己的身体构造,懵懵然地瞅着男人,眨巴眨巴泪眼,还不能完全理解男人话里的意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有了领悟。
堪称刁钻的进攻角度以越来越不能忍受的程度不断抨击着席童的底线,起初他还能忍,当他渐渐发现男人专攻那一个点,他才彻底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行,那里不行...呃!”刚刚休止的泪水再次涌出,席童试图推拒男人,提醒他:“家主,那里,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很痛,啊啊,不......”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进攻与越来越难忍的感受,席童开始往后蹭着身体想要躲出骇人的侵袭,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男人的“管控”。肖晏退出大半,再次重新挺进,精准撞向瑟瑟闭合的小小宫苞,剧烈的酸楚夹杂着电击一般的痛感使席童骤然一弹,痉挛着哭叫起来,“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不要了,家主...放过我,呜呜呜......”
他放肆大哭,泪水来的凶猛,不管不顾地推拒终是惹来男人不悦,肖晏一把钳住席童的下颚,以要捏碎他的力道质问:“长个小处逼跟爷这儿矫情呢是不是?”
“呜呜呜,那里不行,真的...呜呜...真的不行.......”席童哆嗦着呜咽。
“为何不行?”肖晏一边质问一边狠肏那处,声音严厉:“你今天的眼泪流的太多了,惹爷心烦知道吗?”
肖晏非常清楚,如果这一次半途而废,势必要给席童留下阴影,今后再想攻入这块密地恐怕比让他死都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悍腰强健,坚挺的肉刃直捣深处,重锤出击,很快令人溃不成军。深藏密地的小小宫苞可怜的瑟缩,最终还是没有逃开男人严酷的讨伐,硬生生被凿开,被迫屈从,接纳了男人的狠侵。
酸胀到甚至有些悚然的怪异刺激如山洪一般倾泻而出,伴随着钻心浊骨的疼痛,席童几乎是惨叫嚎哭,双手无意识地抓住男人臂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不要,爷,不要再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胀成酱紫色的肉刃不断鞭笞着娇嫩的处穴,交合处混杂着粘液与血沫子,随着进出相互交融,泥泞不堪。粗粝的耻毛摩擦着红肿的阴唇,男人语气森然:“你再说一个不字,爷就把你扔去教习司,大婚夜受惩戒,可不是光彩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威胁很凑效,席童只剩抽搐与惊恐,哭声都不见了。
城门失守,破碎的地方已然开始顺服男人,肉刃狠进,肖晏插一下,身下的人既抖一下,颤栗如惊弓之鸟,“爷...呜呜呜...求求您,饶了我......”
无情的侵略没有丝毫停滞,坚毅的龟头契入深处,戳弄着娇嫩的宫苞,席童抓的越狠,肖晏就干的越凶,存心要在婚夜把他操服不可!
直到,“爷,呜呜呜,爷,爷说要疼惜...要疼惜我的,呜呜呜......”
肖晏身形一顿,眼中刹地闪过一抹仇怨的残狠,垂眼看着狼狈不堪的男孩,听着他的乞求与控诉,他冷谑狞笑:“大婚初夜就被爷肏开宫苞,你说,爷还不够疼你么?嗯?”
喜红床帐间,朦朦胧胧的暖纱含裹着床底间的热烈情事。
尽管席童哭嚷了很久,最后还是在男人的狠攻下倒戈,被迫承受了没有丝毫快感的初夜。
所谓的高潮大概也只是男人的加速冲刺,席童早已筋疲力尽,哭无泪,喊不出,身体像在热锅里一样难受煎熬。男人如高速马达似的连续狠插,激得他发出嘶哑的哭吟,声音渐渐变了调,忽然有一刹的灼热,他狠狠一哆嗦,男人射在了他累累伤痕的深处。
席童受不住刺激,剧烈的痉挛后,没等男人离开他的身体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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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江锦快步来到内室,径直跪于床前,“下官失职,自愿领罚。”
“三个月,交给我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你们教习司越来越有能力了。”肖晏披了件衣袍,裸露在外的胸颈上有几道长短不一的抓痕,深的地方可见血肉。
江锦快速看一眼,垂首道:“教习司谨记家主教诲,定然好好整顿,夫人伤了家主,亦不能免责。明日堂训,下官定当亲事亲为,严规内宅。”
“少在这儿表忠心。”肖晏姿态慵懒地靠着床头,一扯嘴角,自嘲:“爷新过门的小夫人,把爷当成强奸暴徒,手里有把刀,估计都会毫不犹豫地挥过来。”
“爷,双子阴穴极其敏感,感官功能远远超于寻常男女,尤其是处穴,更易感知疼痛......当然,日后,待夫人完全适应了爷,也能体会到极致的舒爽,为何都说双子淫性强,既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个过程需要循序渐进,需要一些时日。”言下之意,您不可操之过急。
江锦解释完,想了想,补充道:“以夫人的性子,爷若不强硬些,恐怕攻占不了他的阴穴,更谈何......”一个抱枕丢过去,正中江锦门面,“好话歹话都让你一个说了,滚!”
“......是,家主息怒。”江锦应下,身子却没动,犹豫着请示:“爷,上一个抓伤您的人,恐怕已经去投胎了,但夫人这......”总不能也把夫人送去投胎吧?
“你可以把他搞死,再给爷娶一个回来。”肖晏说的云淡风轻,江锦连忙道:“下官不敢,是下官失言了。”
肖晏一记眼刀甩过去,“席童是谁,你比谁都清楚。”
床下的人把头压得更低了,“是江锦愚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脑袋最近好像不是很灵光啊?”肖晏眯眼审视他一番,“闻其佑练的一手好兵,怎么练你就差了这么多?”
江锦不易察觉地红了脸,无比认真道:“下官一定加强自身精炼,不让家主失望。”
“再有一次疏漏,你就滚去军妓营待上一年再回来!”
“是,家主。”
“滚吧!”
◆◆◆◆◆◆◆◆◆
席童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一条大蛇追赶,躲过这一条又有另一条,他在山间疾跑呼救,眼看就要无路可逃,正是慌乱间,脚下忽地一空,他瞬间惊醒!
窗外日头高照,和煦的阳光撒在身上,让他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感。
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淡淡的药水味吸引他的目光,他看到床头桌上的药瓶和几样器皿,记忆源源不断地涌现,血淋淋的初夜,肖晏差点没操死他?!
后续没什么印象了,但他知道,肖晏对他极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搞砸了!
席童内心郁结,既难过又委屈,难过自己嫁了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各种方式折辱他。他也痛恨自己没出息,忍不住疼,辜负亦炎教他那么久......
亦炎?!
席童惊喘一声,慌张坐起却牵动全身痛处,里里外外,血连着肉撕裂着,险些让他流下泪来,“嘶,啊......”肖晏这个畜生!
门打开了,两位小奴匆忙进来,“夫人?夫人您醒了,奴才......”
席童挥手打断他们的礼数,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亦炎呢?”
“夫人,亦炎在教习司,您也该随奴才去了,江司长在那儿等您。”
“好,”席童咬咬牙,忍耐着快要裂开的酸楚与疼痛,说:“扶我起来!”
“是。”
席童踉跄着,走出几十米后背就渗出一层汗,他来不及照镜子所以看不到自己的面色惨白的多吓人,整个人虚弱的摇摇欲坠,等挨到教习司门口,浑身都快湿透了。
他得救亦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亦炎八成会受他牵连!
初夜表现极差,先不管家主会怎么处置他,作为教习的亦炎一定难搞干系。
此时此刻,他更加懊悔,为什么就没想想亦炎的处境呢,再忍一下就好了......
席童心急如焚,越想越难安。两个侍从几乎是架着他来到厅室,江锦已在此处等候多时,在他身旁还站着四个人,高大魁梧,像个打手。
席童没猜错,那四个人就是打手。长着一脸横肉,目光森冷像块木头。
江锦见人来了,自椅子中起身走到席童身前,面容平静地问礼:“夫人安康。”
席童蜡白着一张脸,“亦炎在哪儿?”
“夫人,咱们先要完成昨天未完成的杀威棒,其余的,后话再谈。”江锦不卑不亢。
席童一瞬不瞬地盯住他,再问:“亦炎人呢?”
江锦不回答,席童转眼看过所有漠然的眼神,提高嘶哑的声量:“亦炎呢?告诉我!亦炎在哪儿?!”他一把拽住转身要走的江锦,“你是教习司司长,你告诉我,亦炎在哪儿?”
江锦回身看向席童,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透着幽幽寒光,声音清冷:“亦炎不再隶属教习司,下官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敢问的样子,语调在打颤:“你们......你们杀了他吗?”
“他还活着。”
席童听见,心里猛地揪痛,眼底蓦然涌起泪光,“那就是说,他在受刑,对吧?”
江锦不语。
席童瞪了他几秒,说道:“家主在哪儿?我要见家主!”
◆◆◆◆◆◆◆◆◆
肖晏正与褚寻进行视讯通话,看着对方状似安慰实则幸灾乐祸的小表情,肖晏暗磨后槽牙,“爷大婚,你跑去海边度假玩耍,这合适吗?”
“爷,您大婚有夫人,并不缺阿寻的陪伴啊。”褚寻穿着花花衬衣靠在躺椅上,手里握着果汁慢条斯理地吸上一口,继续道:“况且你也知道阿寻看你迎夫人过门心里也会不好受嘛,你根本不知道,阿寻在这儿听着海浪涛涛,看着海水飞鸟,心里有多悲伤,诶,但见新人笑哪瞧旧人哭,可怜我......”
“行了行了!”肖晏懒得看他演戏,转而问:“陆砚宁呢?”
“嗯,我明儿个飞机,去法国与宁哥汇合,他有新展周......家主要陪伴新婚夫人,就不必挂心我们了。”
“行,你俩都是好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啦?”褚寻放下果汁,一张俊脸凑到镜头前仔细瞅瞅,嘴角缓缓弯起,笑得狡黠:“新夫人不乖,惹我们爷不开心了是不是?”
肖晏绷着脸目光含着鄙视:“跟了我十几年也没见你乖到哪里去。”
“我?嘿嘿,我不乖爷也喜欢不是嘛~”
“那你又怎么知道爷不喜欢新夫人?”
“我可没有那么说哦,我只是......”褚寻话没说完,肖晏面前的分机提示灯亮了起来,他随意按开,江锦的声音传来:“爷,夫人在教习司,请求见您......”
肖晏眉头微颦,不悦道:“怎么了?”
“夫人拒不配合管束,一直在问亦炎......”
肖晏看一眼视频另一头的“好事者”,毫不留情地挂断,起身离开房间。
◆◆◆◆◆◆◆◆◆
教习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不来,谁也别想动我!”
“除非你们告诉我亦炎的下落。”
“错在我,是我坏了规矩,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不关亦炎的事!”
“你们对他动用私刑是违法的!你们没有权利......”
“家主来了!”门外的通报制止了叫嚣中的人。
席童晃晃然地愣住,脸上闪过渴望救星般的期待,随后又被不安与局促所取代,刚刚还振振有词因着不断逼近的脚步声,一颗心再次被钳制。席童把脸转向门口,当男人出现时,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肖晏大手一抬,抹了把席童的脸,把人从门口带到厅内,转头看向江锦等人,“怎么了?谁把爷的夫人欺负哭了?”
一众连忙垂下视线,江锦道:“是下官失职了。”
“你最近不是经常失职吗。”肖晏语气淡淡,让人猜不出喜怒,席童也被他这一系列举动搞得云里雾里忘了哭。
他已从男人的衣领间看到隐现的抓痕,心里重又惴惴,不敢轻易相信肖晏会放过他的冒犯。但是现在他无暇顾及昨晚种种,屈膝跪在了男人面前,“席童有错,求家主责罚......但是,但是亦炎是受我牵连的,他一直尽心尽力教导我,是我自己不争气,请,席童请求家主网开一面,放过亦炎,行吗?”说到最后,席童已是泪流满面,他仰着脸望着男人,在对方淡漠的视线中看不到丝毫希望,“亦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晏询问似地看向江锦,不等对方回答,他便点了头,“亦炎。”从口吻中表示他想起来了。然后,他垂眼看向席童,“你怎么只关心亦炎呢?”
席童愣住,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来回转动,心中不明却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犹豫着问:“还有,还有别人吗?”
肖晏睇了一眼江锦,江锦终于打开金口,“此番受过的,不只是亦炎,还有凌轩,陪侍的侍从,共计二十三人。”
席童瞪大了眼,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用一种非常难以置信的眼神瞠视着男人,“为什么?”
肖晏没有回答他。
席童不由地往前膝行两步,眼睛始终盯着男人,泪水重又往下掉,“为什么?这,这不合理,家主,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对不起,我......”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亦炎受刑已是板上钉钉,凌轩与那些陪侍才与他相处一天,怎么就?
他无措地看向别处,视线碰上挂在墙壁上的物件,心里猛然一惊。刚才急于追问亦炎下落,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那墙上挂着一排排鞭子,板子,深褐色的血迹掩盖住它们原本的颜色,斑驳可怖,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挂在那儿。
席童开始后悔,真的后悔自己嫁进肖氏了。
这哪里是地位的象征,这简直就是人间炼狱!肖晏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肖晏在席童眼中看到了非常清晰地仇恨,怨怼,然后是无能为力的愤怒与悲伤。
“怎么?想动我?”
肖晏轻飘飘的一句瞬间将席童打回现实,他摇摇头,连哭带说:“家主能不能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您饶过他们,我......”
“你要敢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爷就赦免所有人。”
肖晏一句话噎住席童,席童唇瓣发抖,刚要说话,肖晏又补上一句:“你要不要先去观个刑再决定?”说完,淡淡瞥一眼江锦,江锦立即知会,上前来扶席童,席童直接甩开他,“不必,我担!”
铮铮泪眼紧紧回瞪着男人,席童郑重地重复一遍,“不用观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样的对话给本就安静的空间增添了凝重的气息。
挑衅,迎战,一触即发。
肖晏看着席童,缓缓道:“好,爷喜欢有骨气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敢与家主硬刚的人出现了!
席童跪在冰凉的理石地面上,双膝疼得钻心,加之身体内外的伤创,竟然还敢放言“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拿什么当?
恐怕一个耳光都能给他抽撅过去,这人不是存心作死嘛?
江锦搁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个不能得罪,一个不能搞死,要他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席童双手撑住地面,浑身疼得直打颤,逞能的嘴担不起“破败”的身子,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高估了自身的坚毅程度。但话已出口,无法转圜。
局面僵在这里,大概只有他死了,才能消平家主的怒意。
“爷,夫人的下杀威棒还未完成。”江锦适时打破沉默。
“行,那就先从杀威棒来。”肖晏向后一靠,悠哉哉地翘起二郎腿,鞋尖轻抬催促着席童,“去吧。”
这个时候由不得人退缩,何况昨天已经领略过,席童没什么迟疑地起身,却忘了久跪的双膝又麻又痛,一下子没起来,直接摔在地上。席童倔强的不吭声,挣扎着爬起来,还说了句:“谢家主赏。”
肖晏看他摇摇晃晃的架势,眼中情绪不明。江锦扶住身子不稳的席童,将他带到刑凳旁,低声提醒:“夫人需噤声,不可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问:“亦炎受了什么刑?”
“藤鞭...200,降为奴籍。”
席童紧紧地咬住唇,眼眶酸涩难忍,昔日景象在脑海中流转,亦炎清隽的气质容貌,温润腼腆的笑意与纯粹的眼神......200藤鞭,他还有命在吗?
席童一面痛心疾首一面分膝跪在刑凳上,刑官左右而站,拎着板子立定,在掌事者的默许下,沉厚的板子呼啸而至,狠狠实实地拍在臀上。
尽管做了心里建设,席童还是被这股力道斩出声响:“呃!”疼,好疼!
相比昨天的经历,今天这一板子使出了几十倍的威力,不等他缓气第二下紧跟而来,“啊!”席童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腰背以下被震得发麻,内伤加上外击钝痛加持。
他本不想出声,可这并非本能可控,缺少挨打经验的他根本经不住这般狠厉,遭了几下就有些跪不住了。
鼻尖渗出细汗,席童双手紧抓凳子顶端的凸起,强迫自己要忍耐,不可退,也没得退。
无情地板子重重落下,哭音还是从咬破的嘴唇里溢了出来。
除了身体上的疼,心里更疼,疼得他要难受死了。怎么办?亦炎怎么办?
“......200鞭会打死他的,”席童低声抽泣,乞求的声音如祈祷一样微不可闻:“饶了他吧,求求您...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大声哭了起来,绝望无望身心惧创,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生生挨下十个板子,从腰到臀火烧火燎,又麻又刺疼得钻心。
脑海里是挥不去的亦炎的种种,想到自己说要罩着他的话,心如刀绞,难过的无以复加。他断断续续地呛咳起来,不计形象地开始哭喊,像在发泄,近乎疯狂的样子把江锦都整愣了。
“夫人?”
席童伏在凳子上嚎啕大哭。从接到婚讯开始,每个人因他而起的遭遇,桩桩件件,重重叠叠,把他彻底压垮了。
江锦看了一眼家主的脸色,走到席童身旁,解释道:“夫人,自您在家失踪的那一刻起,亦炎的罪责就不可免了。加之昨日婚夜,夫人行为逾矩,亦炎亦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护主不周,教主不严,徇私枉纪......亦炎不得不罚。”他知道席童自责,但也希望他能明白,亦炎不是无故受过。
“那是,呜呜呜...我那是......”席童想起了祝尤星,顿感口中苦涩异常。
早知如此倒不如让给他来做这个狗屁正妻!他不稀罕!不愿意!
可是内心无论怎么腹诽咒骂,都改不了已定的事实。
他必须要向现实低头,向权势依附。
因为他的夫主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肖晏坐在那里一动未动,双眼盯着席童背影,看他从大哭转为抽噎,明明抖得那么厉害却还是掩不住骨子里的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从刑凳上爬下来,一个趔趄被江锦扶住,他惨白着脸重又跪在肖晏面前,双眼红肿不堪,嘴唇抖了半天才下定决心似地说道:“奴,奴妾会学规矩,重新学,认真学,什么都学......求家主,放过亦炎等人,重新,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奴妾保证会听话,求您开恩,放过他们吧。”
他说话的时候垂着眼,不看男人的脸,随后彼此沉默了许久。
肖晏问:“短短三个月,你跟一个小教习处出这么深的感情?”
席童哭的快缺氧,理智还没丢,闻言立即摇头,“我只是想让他活着,我,我,呜呜呜......”
“眼泪擦干净!”
席童胡乱抹了把脸,努力克制着情绪说:“从今往后,奴妾无需亦炎服侍,他是官是奴,都与我无关,”席童狠吸一口气,泪水再次决堤:“我只要他活着,能少受点罪,我,我离他远远的,呜呜,家主求您放过他,席童求求您,呜呜呜......”
肖晏看着匍匐在脚边情绪不断失控的人,眉心轻拧,问江锦:“亦炎现在怎么样?”
“昨日挨了藤鞭60,正在康复休养。”江锦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亦炎每十天行刑一次。”
多么残忍,受完刑养好伤再继续打,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肖晏伸手捞起男孩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脸色也十分不好:“下次逞能的时候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懂么?”
席童当然认识到这血的教训,眼泪流着,不知男人的用意也不知怎样应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认为,应该让你尝尝藤鞭的滋味。”肖晏紧紧地盯着他,目光充满警示:“你要时刻记得,那些人是为你受过,日后慎思慎独,谨言慎行。不多,就十下,让你有个好记性,同意吗?”
席童意识到男人的退让,忙不迭地点头:“同意,同意的,谢谢家主,呜呜呜......”
“行了,不许哭了。”肖晏不耐烦道。
随后,刑官举着藤鞭走来。微风自窗外吹来,拂过湿汗的身子,席童阴嗖嗖地打着冷战。
他紧紧咬着牙,告诫自己要坚强,别露怯,跪着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又端正的无可挑剔。
一米多长的藤鞭破空袭来,“咻”地一声,随着凄厉的声响,席童整个身子往前一挺,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红,尖锐的疼痛如刀锋划开皮肉,怎一个疼字了得。
“夫人不可妄动。”江锦连忙上前,提醒的同时,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后颈。
席童只觉脊柱一麻,大脑蓦然放空,第二鞭还没落下,便没了意识。
江锦伸手覆上他的颈脉,诊断片刻,禀报:“家主,夫人昏过去了。”
“在我眼皮底下动手脚,你的技术越来越精湛了。”
江锦并不辩解,只说:“夫人刚临初夜,体弱尚未恢复,受不得重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形魁梧的刑官受到指示,将摊在地上的人抱起来,刚要转移到床上就听沙发上的人说:“把人给我。”
“是,家主。”
肖晏把人接过来,入手既能感知到从薄衣里透出来的汗湿的凉意。席童软软地摊在他怀里,气息微弱,大概是情绪太激动,几处脉搏跳的强烈。
肖晏伸手捋了捋他的湿发,语气喃喃,听不出是担忧还是告诫:“这么重情重义?在这宅子里可要吃苦头的。”
“爷,夫人还有九下藤鞭未执行,待他醒来是否继续?”江锦一副公事公办的谦卑样。
肖晏掀起眼皮看向他,眼神藏刀一般,丢出一句:“那九下赏给你了!”
江锦恭恭敬敬:“下官谢家主赏。”
席童第二日醒来才得知,肖晏于昨晚飞去了法国。
后来他进一步知晓,肖晏去法国与陆砚宁和褚寻汇合去了。
新婚不过三天,家主就丢下新婚妻子,迫不及待去追随他那两位心爱的侍妾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了也好。
席童压下心中酸涩,面无表情地听完陌生教习的宣读:“家主新婚大喜,遂开恩赦免一众受过者,但是,夫人妻规不通,还需精炼,需每日去教习司学习听训。”
“亦炎伤势恢复后,会被调去军营,不会再回主宅了。”席童在江锦的话语中听不到一丝惋惜,亦炎明明是他亲自栽培的啊。
这些人都没有心,也罢,离开也好。
“夫人,您的哥哥与姐姐会在今晚返程归家。”
“我得去见他们一面。”提起家人,席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这一别还不知何时能相见,他需得送一送。
席童强打起精神,为了掩盖惨淡的气色还上了妆,穿上非常正统的华服,由人簇拥着走出内宅。
内宅之外,没人知道他这三天经历了什么。
不过席执坤一见到弟弟,就知他过得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站在几步开外,像个弱不禁风的纸片人。兄弟二人无言对视片刻,席童说:“代我照顾母亲,告诉她,我一切都好。拜托了,二哥。”
“一个月后省亲,你能回来吧?”
“能的。”
席执坤走近他几步,“临别了,二哥想抱抱你。”
席童目光一闪,一旁的教习先开口道:“这不合规矩,请对夫人保有礼节。”
席童扯扯嘴角,歉然一笑。
他不是不敢打破这规矩,他也很想抱抱二哥,可是他这一身伤,怎敢让二哥碰见啊?
席执坤与席执雪乘车离去时,席童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在人看来这新夫人由人搀扶着,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好似架子不小,实则他是站不住,靠人撑着,撑到最后了,车子驶入山上再也不见,席童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主与新夫人不睦,在宅内传得沸沸扬扬。
新婚三天就丢下夫人去找侍妾,毫不顾忌其面子感受,看来家主根本没把席童放在眼里。
也是,新过门的哪比得上十几年的亲随,虽名侍妾,分量可不轻,地位尊号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席童的感受可想而知。
更为可悲的是,自己的夫主去与侍妾们你侬我侬,他这个正妻还要拖着伤去学规矩,学礼节,日省三身,明明是内宅正主却处处低微。众奴不知新主脾性,表面毕恭毕敬,背地里议论纷纷,偌大的内宅,看似平静有序,内里暗流汹涌。
索性正妻配置十分优越,豪华庭院舒适可观,三层殿宇奢靡华丽,吃穿用度更是堪称顶级享受,方方面面完全不次于家主本尊。席童住了几天才发现其中奥秘,想来设计十分用心,主殿次殿首尾相连,其中更有多处甬道彼此相通,每一间屋,每一条路都有玄妙之处。
当然,为正妻配备的奴仆也非常多,多得让人心烦。
好像是专门被派来看自己“热闹”的一样,每天一睁眼,到哪儿都是人,看似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实则各种探寻精于八卦,一些胆子大的更是盯着他瞅,他初来乍到不好斥责,却也为这种冒犯感到气闷。
短短一周,熬得十分辛苦。
再说那日刑罚,当时疼的快要死掉了,以为必然皮开肉绽,仔细检查只有一些红肿,倒也很是奇怪。
席童每天早上敷完药,就去教习司听训学习,日子过得极其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出门之后,他明显感觉周遭氛围不对。
奴才们行色匆匆,见到他行了礼即快速离去,好像有很多事要忙一样。平日路过石桥还能看见几人悠哉打诨,相比今日的“清冷”,散漫自在不复存在。
难道家主回来了?
席童问凌轩,凌轩回道:“家主还在国外处理事务,暂时没有回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夫人,宁少爷回来了。”
席童脚步微一迟疑,“你说陆砚宁?”
“是的。”
陆砚宁回来了?
席童不禁诧异,肖晏去法国不就是去找陆砚宁的吗?怎么陆砚宁先回来了?闹矛盾了?
席童一脑子问号,凌轩端正肃穆地跟在他后面,“按规矩,宁少爷是要来向您请安的。他昨日夜间归来,现在应该在休息,可能要稍晚时候过来。”
“嗯。”席童应了,他也认为自己有必要见见陆砚宁,不管怎么说人家为自己设计筹备了那么多套礼服,精细程度绝非几日功夫,合该表达些感激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童这样想着,从教习司回来就让人准备点心茶果,又怕彼此唐突,仔细审视了衣着方式,决定做好待“客”之道。然而,他等到了晚上也没见陆砚宁“醒来”。
“宁少爷大概在调整时差,或者有别的原因耽搁了。”凌轩努力找了几句话来宽慰主子。
直至第二天中午,席童“无意中”听见他的陪侍与人讨论:“......给凌轩副官碰了个闭门羹!”
“宁少爷昨晚去见了朋友,今天早上用家主的游艇出海玩去了。”
“人家的行程里根本就没有请安这一项啊。”
“咱夫人这可尴尬了......”
两人悄声低语,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悯又多了几分好事者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