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冠之年的少年,身体已然发育成熟。然而因为疏于练武,身材略显纤细,却无孱弱之态感,肌肤微白,线条流畅。青丝如瀑,随意披垂于脊背,犹如未经雕琢的璞玉。因为少年褪衣的动作,青丝轻拂过臀下,复又缠绕于臀峰之间,其臀部饱满挺翘,两瓣丘臀之间的风光隐而不露。
宛如梦境再现,然而梦境中少年的身子更为柔软,想来是因春色已悄然浸透他每一寸肌肤,且性情尤为柔顺,自己要如何,他皆顺遂,无一不从。
不好......
别再看了,硬了。
似觉身后有目光窥探,祝卿安蓦然回首,而谢我斯则已背过身去。
祝卿安警告道:“不准偷看!”接着步入浴桶之中。
“洗快点,等会儿要下去和他们一起用晚膳。”谢我斯声音喑哑,裹挟着不知名的情绪。
祝卿安背对谢我斯,倚于浴桶边缘,双臂自然舒展。
此刻,谢我斯有机会瞧浴桶那一方的景致,却又不敢再转过来。他抬手抹去鼻孔流下的血迹,任由一小扇窗户外面的风吹拂在面上,好冷却一些他心中的欲念。
晚上到了该休憩之时,祝卿安唤来店中小厮,添置一床锦被。谢我斯对此并无异议,此情此景,他反倒不愿与祝卿安同榻而眠。
谢我斯虽觉这件客栈暗藏玄机,故而昨日傍晚入住时心生犹豫,然次日晨起,身体并无异样。且饮食之物,他皆已细细查验,无不妥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众人收拾行囊,迈出客栈大门,方觉头晕目眩,四肢绵软无力。谢我斯心中暗叫不妙,果然,前方人影一个人影一闪。
祝卿安立于其身侧,低声道:“谢我斯,此人不是先前同行的娄木娄大侠么?”
谢我斯定睛观之,果真是他。
只是此刻,对方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孔之上,再无当日的憨厚正义,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轻佻之气。谢我斯心中一沉,深知此人已非昔日之娄少侠。
只一眼,谢我斯便明了目前状况。
“久违了,谢少侠。”娄木手持折扇,轻挑谢我斯下巴,细细打量。
谢我斯一把挥开其手,声音冷冽如冰:“昔日我视娄少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士,原来不过是暗中使诈、卑鄙无耻之徒。”
“若非如此,谢少侠又怎会愿与我好好交谈?此亦属无奈之举,望谢少侠见谅。”娄木微微俯身,凑至谢我斯耳畔,低语道,“谢少侠,自那一别,我可是对你思念得紧呢。”
闻听对方声线突变,谢我斯浑身一颤。
娄木见状,颇为满意,轻拍一旁茫然无措的祝卿安,慵懒言道:“谢少侠还是护祝小公子护得紧得很,出门外在,住也要同住一屋。”
谢我斯蓦地昂首,目光如炬,视线落在那只轻拍祝卿安肩头的手掌之上,眉头紧锁,沉声道:“管好你的手,不该碰的别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岂料娄木竟哂然一笑,道:“我偏不。自踏入客栈以来,饮食起居,尔等皆已细细查验,唯独一事,谢少侠却未曾留意,”言罢,他缓缓收回手,折扇轻摇:“便是这空气。我早于众人入店前,于客房与大堂各处悄然点燃特制熏香,此乃玉骨门秘制之物,常人吸入无碍,然习武之人一旦过量吸入,内功尽失,需待三个时辰方能复原。”
谢我斯环顾四周,师弟们皆已颓然倒地,祝卿安亦是神智模糊,唯有一名娄木随从亲密地搀扶着他,谢我斯心中暗自记下此人样貌,却惊觉此人正是娄木拔刀相助时的另一“侠士”。
“你解了他们的毒,要如何,谢某奉陪到底。”谢我斯听完娄木这么几句话,已然猜到娄木真实身份。对方若是冲祝卿安而来,他真不知如何能救几人于险境。看他意思,冲自己而来,事情就好办了。
“我偏不如此,谢少侠,若解了他们的毒,你岂会乖乖就范?”娄木低声而笑,悠然自得。
谢我斯与祝卿安被囚一室,祝卿安更被困于尺寸恰好的笼中,仿佛此笼为他量身定制。
谢我斯内功深厚,却因吸入迷魂香而暂时无法动作,然以其内力修为,至多三个时辰即可恢复。祝卿安心法与内力虽勤修不辍,却稍逊一筹,恐需小半日才能复原。谢我斯双手反绑,背靠柱石,暗自思量对策。
未几,门外步履声起,门扉轻启,一人踏步入内,笑声连连,诡异莫测,令人毛骨悚然,每一声笑都似在震颤心弦。
谢我斯抬眼望去,只见那人早已撕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娄木,不,楼弃立于眼前,蹲下身来,同他对视,字字清晰道:“谢我斯,你可曾料到,昔日你碎我左手筋脉之时,今日竟也会落入我手。”
谢我斯于客栈门前便已识破楼弃身份,无奈彼时众人已吸入过多熏香。他心中不禁懊悔,若能早些识破,也不至于陷师弟与卿安于险地。
他迅速收敛心神,道:“楼弃,伤你左手筋脉者是我所为,复仇对象亦应是我,你放过我其他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弃摇头,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未见谢少侠之前,江湖皆传青云山祝小公子风华绝代,及至见你,方知何为‘谪仙下凡’。若非这张脸,当日交手我岂会手下留情,让你有机会伤我。”言毕,手指猛然收紧,谢我斯皮肉间顿现血痕。
“我后悔了。”谢我斯道。
“哦?谢少侠亦有后悔之时?”
“我悔当日,没能废了你两只手。”谢我斯面不改色道,淡然言道。
楼弃面色骤变,怒意浮于表面,欲给谢我斯一个耳光,可实在不忍下手,遂怒喝道:“我当时只不过左手碰了一下祝小公子的身子,你便毁我左手,我等会儿不仅要用另一只手碰他,另外一处物事也要碰他,你又待如何?”
话里猥琐之意尽显无遗。
楼弃原欲观赏一番谢我斯惊恐之态,岂料对方神色泰然,无惧无畏,唯眸光深邃如渊,却令楼弃心生寒意。
“你若敢碰他,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楼弃放声大笑:“我倒想知道,如何让我生不如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灭你满门,若你逃窜,天涯海角我亦穷追不舍,直至捕获,我不取你性命,仅将你囚住,切下你碰他的地方,昔日你施于他人的暴行,我必使人一一还诸你身。”
楼弃闻言,心下一颤,急退两步。
他并非被吓到,而是匪夷所思。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正义侠士谢我斯竟也会说出如此骇人的言论,配及他狞厉的表情,甚是恐怖。
“嘶……”笼中忽传低吟,二人齐目望去。
祝卿安已苏醒,发髻微乱,然难掩其绝色之姿。
“谢我斯,你怎么被捆起来了?!”
祝卿安见对面二人,又见谢我斯双手被束,急握笼栏,高声询问。
谢我斯深吸一口气,嗓子有些哑:“我没事,你切勿运功,免得伤了自己。”
祝卿安小声说:“自己都被绑起来了,还有心思对我啰嗦。”
楼弃睨视二人,步向笼前,猛力一踹,其势之猛,谢祝二人俱是一惊。未待祝卿安出言质问,楼弃已道:“谢我斯,我改变主意了,我不碰你的祝小公子。”
言罢,他转身面向谢我斯,面容狰狞:“我要你。”
祝卿安心下虽担忧,闻此古怪之言,不禁怒斥楼弃:“楼大魔头,你恶贯满盈,丧尽天良,青云山你也敢招惹?竟然,竟然敢对我师兄出言不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键时刻祝卿安还是向着自家人。
“我听手下禀报,说你二人素有龃龉。”楼弃面色不变,“谢少侠,未料关键时刻,你师弟仍心系于你。”
谢我斯懒理他的讥讽,镇定自如道:“你要我,你要我如何?”
楼弃望了望祝卿安,复视谢我斯:“我要你凤冠霞披嫁于我。”
话音落地,室内登时陷入沉寂。
凤冠霞帔,乃世间女子出嫁之服。楼弃此举,分明是故意侮辱谢我斯。青云山掌门大弟子,若真着凤冠霞帔嫁予魔教教主……祝卿安不敢深思。
饶是谢我斯也禁不住吃了一惊:“楼弃,你疯了?此等行径,荒谬无耻,男子岂能嫁于男子。”
楼弃略作思索,背手而言:“荒谬虽荒谬,然我玉骨门行事,一向比不得尔等名门正派,娶男妻这事,我偏要为之,更要娶江湖上声名显赫的谢我斯谢少侠。”
祝卿安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怒火炽烈,难以遏制,对楼弃厉声道:“楼弃,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
楼弃截断其言,冷然回复:“我敢想自然敢做。”
他自栅栏缝隙中一把紧握祝卿安的手,那手修长如玉,因剑术疏懒,茧痕不深。楼弃忽而俯身,轻咬祝卿安一指,引得旁侧二人惊呼出声。
“楼弃,速速放手,你有何要求,我皆应允。”谢我斯心生一计,欲缓过现在形势,待内功复原,再除了楼弃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仅要你委身于我,更要将此事公之于众。”楼弃松开祝卿安,阴鸷道。
谢我斯看他半晌,然後眼中又露出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情,微微点头。
祝卿安大惊失色,对谢我斯无话可说,只能向楼弃骂道:“楼弃,你行径卑劣,敢不敢待我等内功恢复,公平较量,莫不是你怕青云山了,才会使出此等卑劣手段。”
楼弃轻笑:“说我怕也好,下流也罢,能得到谢少侠这等绝色美人,如何卑鄙我都认了。”
他走到门口,头也不回道:“谢少侠,关祝小公子的笼子坚不可破,唯有你那把行云剑方可破开它。不过你的剑现在在我手中。别以为使缓兵之计便能让我掉以轻心,在成婚之前,你若是失踪,祝小公子会遭遇什么我就不可知了,毕竟,玉骨门门内觊觎他姿色的人可不在少数。”说完转身离去。
祝卿安心急如焚,一时慌乱,竟强行催动内力,连拍数掌于栅栏之上,顿觉气血翻腾,嘴角渗出殷红。
谢我斯见状,忙大声喝道:“卿安住手,不可乱来。”
祝卿安气息已乱,强行运力,反受其害。他拭去嘴角血迹,对谢我斯道:“那你有什么法子,倒是说来听听。”
此刻他懊悔不已,若非执意投宿那客栈,师弟们何至于生死未卜,更因自己,使谢我斯陷入被迫嫁予那魔头的境地。
谢我斯一个男子,怎可嫁于一个另一个男子?且那人还是恶名昭彰的楼弃。
昔日那高傲冷峻、即便是厌恶自己,亦愿为救自己而向敌手妥协的谢我斯,如今……若非因为自己,谢我斯或有逃脱之机,他内功恢复迅速,却偏偏,那最讨厌自己的他,为救自己向楼弃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心乱如麻,内功尽失,右手拍击栅栏之处,留下一道道血痕。
谢我斯望其掌伤,喉头涌出一阵腥甜,强却被他生生压了下去:“你安心便是,我自有法子。”
祝卿安颓坐于地,遥望谢我斯,而谢我斯则凝视地面,似在沉思。
祝卿安忽觉,谢我斯或许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他俩虽生活在一处地方,自己又曾真正了解过他几分?
楼弃将二人囚禁直至夕阳西下,方遣人前来领谢我斯出去。
谢我斯离去之际,深深地望了一眼同样凝视着他的祝卿安,二人难得地静默对视,确实在当下不堪的处境。自二人中迷魂香之计已过两个时辰,余下一时辰,迷魂香药性自会消解。
侍从引领谢我斯至一处府邸,距囚禁他们的地方不算远。
谢我斯甫一踏入府门,便见数位侍女恭立两侧,心中不免生疑。
此时,一侍女上前,欲为其更衣梳妆。
谢我斯本能地向後退却,一只手臂适时扶住他,随之,一道男声入耳:“谢少侠,躲什么躲?这些都是为你备下的梳妆侍女,身为新娘,自当敷粉描眉,贴花点靥,描斜红,涂唇脂,缺一不可。”
谢我斯环顾眼前低眉顺眼的侍女们,淡淡言道:“不必了。楼弃,你何苦如此羞辱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弃伸手欲揽其腰,却被谢我斯一把推开。
楼弃非但不怒,反笑道:“若你不喜繁琐,我便从简操办。”遂指向一旁悬挂的新娘服饰,“新娘装总是要穿的吧,谢少侠?”
谢我斯不予理会,冷声道:“我此刻受制于你,何须问我意愿。你还是好好思量思量,待我内力恢复,你要选择何种死法。”
楼弃大笑,似乎丝毫不惧。
到底还是没让侍女为谢我斯上妆,因其内力受制,楼弃又点了他的璇玑穴,命人替他换上新娘嫁衣。
嫁衣火红简约,仅绣有凤凰图腾,未施螺黛,未佩金银,美人如玉立于屋中,凝脂点漆,,唇若点朱,只眸子里透出凛冽寒意。
然而,这位出身名门的正派少年,穿上新娘子的嫁衣,无端地给人一种令人失魂的媚,偏他又一身不可亵渎的气质,犹如一尊玉雕。
侍女们皆目不转睛,就连行至门口的楼弃也看呆在原地。
“谢少侠,若你为女子,我必以三聘六礼,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楼弃斜倚门框,眼中满是惊喜。
谢我斯定定地回望他,忽而冷笑:“你也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受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讨伐之前,楼弃便已耳闻谢我斯大名,其人武艺超群,容颜亦属上乘,是以他心中一直好奇,如此人物,缘何江湖中未传出一个关于他的风流传言?实乃怪事一桩。
楼弃非但不怒,反而含笑道:“谢少侠,你也到了婚娶的年龄,何以从未听说过你与哪家闺秀有过佳话?莫非,你竟有那龙阳之好?”
谢我斯目不斜视,冷声道:“给我解开穴道。”
“莫非被我言中?”楼弃步步紧逼,直至谢我斯身前,抬起他下巴,问道,“且让我揣测一二,若谢少侠确有龙阳之癖,莫非是倾心于那祝小公子?”
谢我斯眸中瞬间笼上一层阴霾,冷笑一声:“即便我真是龙阳之好,也绝不会瞧上楼教主这等卑劣之徒。”
“诚然,我乃卑劣之人。毕竟,我没谢少侠你能忍,我看祝小公子确是风华绝代,若换作是我……”楼弃收回手指,猛地揽住谢我斯腰肢,轻笑而言:“不待其弱冠之年,我便会将其带上床塌,好好蹂躏一番。”
言罢,其修长手指沿谢我斯脊背缓缓而下,最终停于臀上,却未再进一步。
谢我斯毫无惧色,直视于他,目中满是哀怜与惋惜。
他道:“楼教主,如此煎熬,可好受?”
“你此言何意?”
“求而不得,滋味难熬得很吧。”谢我斯一针见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弃嘴角微扬,松开他,道:“谢我斯,求而不得,滋味固然难熬,但心爱之人被玷污之痛,我想更为难忍吧。”
谢我斯闻此言,双目骤然睁大,冷冷地盯着楼弃。
楼弃见其神色,心中快意至极,顿时放声大笑。
恰在此时,门外属下来报,祝卿安一直出言不逊,询问是否可让其等左右护法略施惩戒。“惩戒”二字自他们口中而出,尽显猥琐之意。
“此事当如何是好?”楼弃含笑而问,看似询问谢我斯,实则并无半分商榷之意,“谢少侠,你若主动些,我便饶过祝小公子。以祝小公子的内力,若要复原,怕是要慢你一些时间。”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门外忽传几声痛苦呻吟,听来似乎是几个护法的声音,楼弃觉出异样,遂出门探视。
谢我斯不知门外情形,心中暗想,莫非青云山有人赶来相助?岂料,窗外悄然潜入一人,定睛观之,竟是祝卿安挚友秦曜灵。
“谢少侠,你……竟被点穴了?”
“正是,你快些替我解开,解穴之法你可会?”
“谢少侠莫要小觑我。”言罢,秦曜灵为谢我斯解了璇玑穴,又从怀中掏出药丸,递至谢我斯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秦曜灵乃祝卿安挚友,谢我斯遂配合服下。
“此为恢复内力之解药,玉骨门迷魂香虽号称无解,但我何人?我有一唐门学毒之友……”
谢我斯打断其言:“罢了,多谢秦公子。你可知卿安……”
秦曜灵想起正事来,忙言道:“哦对了,我已寻到卿安。幸好我找他之前在魔头一个属下处偷来一把剑,我看似乎是谢少侠的行云剑。”说着将剑递过,又道,“我和卿安各分两头寻你。真是幸事,我绕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你,适才我已对那几位护法施毒,并制造出些许动静,诱楼弃前去。”
谢我斯问道:“什么动静?”
秦曜灵机敏答道:“楼弃有一旧识,哦,非也,应是其师兄,也不对,多半是他宿敌,恰于今日上门复仇,此乃天赐良机也。”
谢我斯面色一怔,旋又释然一笑,对秦曜灵言道:“秦公子,你不通武艺,请先寻一安全之地避上一避,我去寻卿安。”
“怎可?我非畏死贪生之辈,我要同你一道寻卿安。”
“既如此,也罢,你须多加谨慎。”
说完,一把摘下头上凤冠,衣裳来未及更换,身着大红吉服自窗棂跃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楼弃正被对面人以狠辣招数缠住,楼弃一臂无力,仅凭单手已然招架不住。
对面之人笑得张狂,乐道:“师弟,今日状态怎地如此不济?莫非是我不请自来,搅扰了你的好事,坏了师弟你的雅兴?”
楼弃面色微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梅棠,好事天天有,偏生今天倒大霉,谁料你今日会来。不过无妨,待你败退,我再享那春宵之乐。”
梅棠闻此,笑容渐敛,眸光一沉,使上全力,数招过后,一柄利剑横于楼弃颈项。
梅棠戏谑道:“哟,多亏师弟一臂受制,我才能险胜,真是惭愧至极。”
言罢,点其穴道,拽过楼弃身子,压低声音道:“师弟,今夜欲与你共度春宵之人,怕是早已遁逃,不如,换个伴如何?”
说着,舌尖轻舔楼弃唇上,动作缓慢而细腻,犹如生怕弄破了师弟的唇瓣。
不止嘴上,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一把抓住楼弃的下身,轻轻地用力,楼弃羞愤难当,那处物事却又诚实地和梅棠打招呼。
“换作我,好不好?师弟。”梅棠手指钻入他的衣衫内,握住他的阳具,小声问道。
楼弃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梅棠,我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挑一个,也看不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棠神色一顿,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他抽出手,打横抱起楼弃,一面走一面说道:“你看不看得上我不打紧,我可是对师弟想念得紧。”
“梅棠你混蛋!你松开我!”
梅棠抱着楼弃直入卧房,将其扔在床榻之上,伸出手去扯楼弃身上的衣衫,大力撕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来,梅棠喉头一动,眼里全是兴奋,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他觉得师弟身上似乎有种香味,仅仅是轻轻一闻便觉自己下身肉棒硬得几要炸裂,他将中了穴道的楼弃扑倒在身下,去蹭他的颈窝,任由楼弃嘴里骂骂咧咧,吻到两颗茱萸处,张嘴含吮住其中一颗,嘴巴之用力,仿佛里面有奶水似的,他伸出舌头搅弄着乳尖,吸取着乳尖的小孔。
“师弟,你说你若是个女子,这里会产奶么?”
“滚!梅棠,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
楼弃一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已然动情,可是那根被梅棠握在手中的阳物硬得不得了,梅棠的舌头很会舔,舔得他全身无力,臀间肉穴像是有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痒得难受。被撕开的衣衫下,他两颗乳尖被吸得高高挺立着,嘴角也被吻得全是来不及咽下的涎液。
嘴里骂骂咧咧,可是梅棠将他翻过身去,在他腹部垫上枕头,头埋在他臀部中央舔舐那处菊穴时,他没忍住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一些。
“好师弟,师兄这就来疼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我斯和秦曜灵在魔教後山竹林寻到正与数名魔教徒众缠斗的祝卿安,无奈祝卿安内力尚未完全复原,其招式徒具其形,难显其威。
谢我斯遂拔出秦曜灵窃回来的行云剑,长剑出鞘,剑光如织,宛若灵蛇游走,抽击于魔教徒众之间。虽内力暂缺,然其剑法超群,直令对手哀号连连。
祝卿安身负几处伤痕,又体力透支,身子摇摇晃晃向谢我斯走过去,气息不稳道:“谢我斯,你怎会如此装扮?好似那待嫁的新娘......你莫不是真......”说完,竟直倒向谢我斯怀中。
此刻,谢我斯全然忘却自身中了相思之毒,紧紧拥住怀里人。直至祝卿安一只手堪堪拽住自己手腕,方觉浑身刺痛难忍,但他终究是不想松开。
祝卿安衣衫略显凌乱,乌发披散,颇有佳人蒙难之态。
谢我斯一碰祝卿安的皮肤,便觉身上刺痛加剧,苦不堪言。
祝卿安稍作喘息,精神复振,见谢我斯如此神情,误以为他嫌弃自己身上污秽不净,未料自身毒效亦渐显,喃喃道:“谢我斯,若讨厌我,就别抱着我。”
秦曜灵立于一旁,默然无声。
谢我斯只当他在说胡话,摇头道:“分明是你拽着我的手。”
祝卿安道:“若不如此,你若再弃我于不顾,我如何是好?此刻我内力全无,难以自保。”
谢我斯扶着他坐起,道:“下午时并非我弃你,当时欲牵制楼弃,欲待内力恢复再谋良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哼了一声,望向秦曜灵,道:“曜灵,烦请取我怀中药物。”
谢我斯欲伸手相助,却听祝卿安厉声道:“别碰我。”
谢我斯眼神一黯,罕见的遂了他的意,不再动作,将位置让出给秦曜灵。
秦曜灵取出药物,喂入祝卿安口中。
谢我斯眯眼问道:“你吃的什么?”
祝卿安:“你前天不是看到过么?我从曜灵房里出来那天,他给我的,可暂时缓解解我身上毒。”顿了顿又说,“裴姑娘给我的一点效果也没有,白吃了。”
等了片刻钟,岂料这次仍然不见效果,祝卿安大骂秦曜灵。
秦曜灵心中暗惊,哪里还敢说出拿错药物之事,生怕祝卿安恢复内力把他踹出扬州城。
谢我斯顿了顿,对二人说道:“卿安,你身上毒素几日之後自会消散,无需忧虑。”
秦曜灵眨了眨眼,问谢我斯:“谢少侠,卿安身上中的可是.......”
却被谢我斯打断:“我也不知详情,但从友人处得知,应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曜灵闻言,低头审视祝卿安,见其面颊绯红异常,忽有所悟,又问道:“谢少侠,你身上所中之毒莫非是‘对面相思’?”
谢我斯闻言一惊,问道:“你从何得知?”
秦曜灵皱皱眉:“你方才的反应......”
他不好贸然提及几日前武林盛会之时,从挚友处偶得一讯,说是唐门一女弟子新研制的“对面相思”竟被此女悄然用在了自己心上人身上。他八卦的好友又设法探知到,被施毒之人为青云山掌门座下高足,加之他曾亲眼目睹谢我斯与一绝色女子共赏七夕花灯,秦曜灵心中当即推断出些许。
他缓缓递过手中瓷瓶,对谢我斯道:“谢少侠,若信得过在下,便请服下此药,此为解药。”
“解药从何而来?”
秦曜灵微微一笑,反问道:“莫非对方告知你此毒无解?”
“正是。”
“并非如此。此毒于唐门之内无解,但我好友已迅速研制出破解之药。”言罢,秦曜灵得意地扬了扬眉。
谢我斯略作迟疑,目光瞥向祝卿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听了二人对话,虽不明就里,却也隐约察觉,原来谢我斯竟也身中一毒。他怎会中毒?又是何人而为?身中之毒究竟是什么?罢了,此刻他尚且无恙,且气色尚佳,看上去好像不会突然死掉,除了每次触及自己时一副古怪的神情,让人看了实在生气。
“曜灵,你曾说,这不是给我缓解痛苦的药物?”
秦曜灵尴尬地干笑两声:“哈哈,此药嘛,实则包治百病。”
祝卿安尚未及发作,便见谢我斯已将秦曜灵手中药丸吃下,他欲阻拦,但已迟了,只得惊呼:“谢我斯,你怎么确定自己中的就是那所谓劳什子的‘对面相思’?给我吐出来,不许乱吃解药!曜灵虽不会害你,但你就不怕……”
谢我斯轻轻摆手,以示无碍。片刻后,他缓缓走向祝卿安,一把捉住他的手,祝卿安吓了一跳。
谢我斯忽而温文尔雅地一笑,柔声道:“卿安,我已然无事了。”
祝卿安心中疑惑,这厮怎地突然性情大变?莫非是服药所致,变得痴傻了?他欲挣脱谢我斯的手:“你莫碰我,你一碰我,我便浑身不自在。”
谢我斯竟低声问他:“怎么个难受法?”
祝卿安瞥了一眼秦曜灵,又望向谢我斯,甩开其手,气鼓鼓道:“此事与你无关。”
秦曜灵在旁打趣道:“我看此事,应当是与谢少侠相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闻言一愣,旋即退至谢我斯两米开外,看了看秦曜灵,又看向谢我斯,惊疑不定地问道:“谢我斯,莫非真是你对我下毒?”
谢我斯微微一笑,上前为祝卿安整理衣衫,祝卿安惊讶于他态度的突然转变。谢我斯却不顾他的反抗,一把将其打横抱起,对秦曜灵说道:“有劳秦公子前方引路,我先去解救我那几位师弟,待出了玉骨门,再寻一可靠的住处。”
“谢我斯,你放开我,放我下来!你等着,待我恢复内力我就把你......”
寻得其他几位同门师弟,见他们安然无恙,三人心中大石头终落。
秦曜灵寻觅二人之前,已穿行过一条隐秘于玉骨门后的幽径,是以三人很快便觅得出路,跨上玉骨门豢养的骏马,驰骋于官道之上,未几,便看到一家官营客栈。
祝卿安大抵是因内功尚未复原,加之“思君切”之症再度发作,切此番发作时长更胜往昔,祝卿安非但面上春意绵绵,更是四肢绵软,难以自行行走。
谢我斯见状,遂与祝卿安共乘一骑,及至客栈,将他温柔抱下,急唤小二安排厢房。转身对秦曜灵吩咐道:“秦兄,烦请代为查看一下几位师弟体中是否有毒物,我先为卿安缓解一二。”
秦曜灵欲言又止,目光掠过蜷缩于谢我斯胸怀中的祝卿安,只能颔首应允。
谢我斯一入厢房便将祝卿安放在床上,方才挣扎间,少年衣衫被剥开些来,两颗粉嫩乳尖晃人心神。谢我斯此时呼吸已然大乱,看着床上躺着的绝色少年,对方虽是身子无力,但神智尚算清醒。
祝卿安面颊绯红,双目微眯,朱唇微启,发出轻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眼眶微红,对谢我斯叫道:“谢我斯,你,你快些去给我寻解药。快。”
谢我斯抚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你要么再熬几日等药效消散,要么我现下立刻为你解毒。”
祝卿安不解其意,问道:“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说着竟不自觉把自己衣衫全褪了。
谢我斯见了,心里一跳,也不阻止他。
他直勾勾地看着祝卿安的两颗乳头,随着他的喘息一颤一颤,煞是可爱。
祝卿安此刻心中既愤懑又焦躁,不明就里地身陷诡谲之毒,非但无药可解,偏生谢我斯还故作高深,说什么即刻便能解他的毒。身子绵软,体内仿若烈焰燃烧,他身为青云山掌门独子,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思绪纷飞间,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泛起湿意。
谢我斯忙上去将他搂在怀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祝卿安觉得很奇怪,但谢我斯如此对他,身子似乎又爽利了一些,怪哉。
“卿安,你是中了‘思君切’,此毒无解,唯有交欢。”谢我斯一手托着祝卿安挺翘的臀部,一手搂紧他身子,缠住他粉嫩的舌尖吮吸,得空解释道,“而且,此毒只有触碰到心上人才会发作。卿安。”
祝卿安看过不少话本,自然懂“交欢”为何意,然他未曾开过荤,体内涌上来的陌生情愫让他极度不安。
谢我斯轻轻摩挲他的发丝,唇贴上他心口的位置,看着他双眼,道出真相:“卿安,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一颗心砰砰狂跳,他下意识否认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死你了,你快松开我。”
说着猛力挣扎,只是他的力道在谢我斯这里根本像挠痒痒。
“我问过裴姑娘,当时躲在梁上的就是你吧,你是不是误食了她药房中的‘思君切’,而且还把人家栽种的果子也给吃了?”
“我......”祝卿安低头闷声,自知理亏,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理由可以混过去。
“乖一点,没事的,我现在就为你解毒,好不好?卿安。”
谢我斯牙齿轻咬少年嫣红的乳尖,祝卿安猝不及防,浑身打颤,骂声不绝,可惜无甚威力。
谢我斯一吮吸乳尖的小孔,少年便低低地叫。
“你不要碰我,我才不喜欢你......你有喜欢的人,怎可碰旁人,你朝三暮四......”祝卿安双手去推谢我斯,但没什么力气,谢我斯反将他搂得更紧。
谢我斯饶过那两颗已然红肿的乳头,轻轻抚去他动情时流下的泪,轻声道:“卿卿,我的心上人便是你。一直都是你,自小到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谢我斯忽以“卿卿”相唤,祝卿安心头无端泛起层层涟漪,慌乱之情莫名而生,缘由难觅。
又闻对方言说心系自己许久,祝卿安猝不及防,茫然无措,唯余心跳之声,在这静谧之厢房中,愈发清晰可闻。
谢我斯静静凝视于他,那双素来淡漠无痕的眼眸,此刻已然溢满柔情。
待终于看够了,谢我斯轻轻拭去祝卿安滑落的泪滴。祝卿安忽然张嘴咬住他纤白指尖,留下一抹齿痕。
谢我斯紧握少年尖俏的下巴,沉声道:“卿卿,你可曾有片刻,哪怕一丝一毫,对我心生欢喜?若没有,亦无妨。我自幼便知,你长大後,一定会成为我的新娘。”像是知道祝卿安不会回答,他缓缓自顾自道,“我始终将你当做我的新娘子,若非身陷‘对面相思’之毒,我亦不知自己对你情深至此。”
谢我斯难得言辞滔滔,祝卿安听了,呆愣当场。
谢我斯稍作停歇,忽展温柔笑颜:“卿卿,让我为你解此毒,你愿意么?”
祝卿安心绪纷乱,转头躲开谢我斯的目光,轻启双唇:“都怪你,都怪你,我讨厌你。”
谢我斯难辨“我讨厌你”此话的真伪,心中略感酸楚。
他深知祝卿安素来不喜自己,自幼如此。初识时,祝卿安尚会跟随其後,唤他“扶光哥哥”,满心欢喜地相随他左右。
原是二人在母亲腹中便由两方长辈定下婚约,却因同为男儿身,婚约之事不得不作罢。d父亲遂让他拜在祝芳州门下,以此能为谢祝两家的关系更添一份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那时谢父便已预感危机,是以拜师之举,亦算变相托孤。
祝芳州对他照拂有加,父母遭难而去,他更成了师父的心头至宝,将毕生武艺倾囊相授。
祝卿安骄纵任性,师父却总在他面前夸赞自己,他心中自然不悦。
年岁渐长,他发现自己对同为男儿身的祝卿安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不似小时候的竹马之情。察觉初时慌乱无比,待心神稍定,又念及为双亲复仇的大任,至始至终面上不敢表露半分,只得渐渐疏远心上人。
他对祝卿安的区别对待,众人皆有察觉。显而易见,他待祝卿安更为冷漠,更为疏远,众人皆以为他厌恶祝卿安至极。
连他自己亦未知,那份最初萌生的淡淡情愫,已悄然生根发芽,直至如今,竟已情根深种。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谢我斯拉过祝卿安的手,十指相扣,道:“你说你讨厌我,始终如此。”稍顿,续道,“然而为何,你中了‘思君切’,唯有我一触碰,就引发毒性?卿卿,这又是为何?”
他目光灼灼,直视祝卿安。
祝卿安沉默无话,但眼角余光瞥见谢我斯身上新娘服一抹刺眼的红,心生烦躁,伸脚轻踹他衣摆。
谢我斯轻轻握住他的脚,缓缓褪去足衣,葱白的指尖于趾间温柔揉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喘息渐急,而谢我斯岿然不动,似在静待他的回答。
“哪有人对自己的新娘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良久,谢我斯耳畔飘来此言,他愕然地看着祝卿安,後者依旧侧首未予理会。
“我才不信自己中了什么相思毒。”祝卿安声音又响起,带着几分疑虑,“必是你与裴姑娘联手戏弄于我。”
谢我斯未停手中的动作,继续摩挲其脚趾。祝卿安此番未再挣扎,反倒是似惧痒般,轻轻蜷缩了一下趾尖。
祝卿安斜睨谢我斯,料想对方必因自己这几句话受挫而垂首,不料目光一及,竟是直直撞上那双深邃黑眸,莫名之中,一种即将被侵略的危机感突然生出,心跳竟奇异地加速。
于是他绝对先发制人——
“我讨厌你,然事已至此,解毒之事比较重要。”少年微微仰头,不让面前蹲着的人窥见自己眼神,但微微上翘的嘴角,却分明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不多时,少年已被剥得全身赤裸,他身材算不上很纤细,却也不显健壮,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笔直的肉棒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顶端小孔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谢我斯早已动情,但他身上红袍却一丝不乱。祝卿安拽着他的衣襟,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往日满是不羁的猫儿眼此刻像含着一汪秋水。
谢我斯舔了舔嘴角,他让祝卿安仰面躺在床上,俯下身去用嘴巴含住心上人秀气的性器。那高高在上犹如谪仙一般的大师兄嘴唇紧紧贴着祝卿安的阳物,不甚熟练地吮吸着。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体验,现下也是根据记忆中偷翻过祝卿安话本里的描述照葫芦画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慢点。”
祝卿安肉感十足的臀部轻轻地摇晃,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谢我斯的肩上。
谢我斯垂下来的头发宛若游丝轻轻掠过他的大腿内侧,惹来一阵难耐的痒。
祝卿安往常仅于话本之中看到过此等旖旎的画面,未料今日亲身经历,方知戏文描写非虚,床榻欢愉之情,难以自持,宛若羽化登仙,实在令人陶醉不已。
谢我斯眼看他快到了,却不继续为他舔,而是将他两腿拉开,视线落在臀部中间那朵淡粉色的花,因为自己刚刚舔舐时舌尖带过那里,上面泛着盈盈水光,如同含苞待放、任人采摘的花骨朵。
“怎么不继续了?”祝卿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卿卿等等我,等会儿再泄。”
谢我斯平日里练剑的双手有一层薄薄的茧,此刻刮弄着他的乳头,力道时轻时重,似乎是要将他的乳尖捏出乳汁似来,惹得少年一阵低喘。
谢我斯上一次见他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是十四年前,彼时他俩都还是六七岁的孩童,他刚进入青玄山,性格既不活泼但也不似现在寡言。平日最爱跟在祝卿安身侧喊他“娘子”,连晚上睡觉都要和他同榻而眠,亲密无间。
每逢共浴之时,他都要抱着祝卿安小小的身子央求他,让自己给他洗。祝卿安羞愤难当,屡屡拒绝,然而小谢我斯异常固执,驱赶不散。
听到他一声声叫自己娘子,祝卿安简直不胜其烦,只得大叫:“我才不是你娘子,我是男的,你看到没?你有小鸡鸡我也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更迷茫了:“你有我也有,岂不更登对。”
祝卿安简直被他的歪理气到嘴歪眼斜。
……
揉捏了一会儿祝卿安的乳尖,他从怀里掏出一罐东西。
祝卿安不知是什么,伸脚在他身上蹬了一下,结果刚好踩中他硬挺的阳物,祝卿安脚猛地缩了回去,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脚下之物的滚烫。
谢我斯打开小罐子,从里面挖出一大坨类似于软膏的东西後全部抹在祝卿安正不安收缩的菊穴上,循序渐进,由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将菊穴的褶皱都撑平了。
祝卿安只觉不适,抗拒地想往後退,谢我斯一把压住他,他无甚底气地大叫:“谢我斯,干嘛把手指放入那里?好难受……拿出来。”
谢我斯为了安抚他,也为了堵住他的叫嚷,只好低下身舔上他的唇瓣,连含带吸弄了好一阵,最后轻轻咬上他诱人的唇珠。
“嗯……好奇怪,谢我斯。”
祝卿安羞涩地回应着他的轻吻,喘息中带着一丝慌乱,身子微微震颤,乌丝散落,不复平日里的矜贵。他凝望着身上那宛若谪仙下凡、俊逸非凡的男子,情难自禁地低呼:“扶光哥哥……”
闻此呼唤,谢我斯心头莫名地泛起层层细腻的酥麻,迅速遍及四肢百骸。这称呼,他已久违停到,此刻自祝卿安口中唤出,尤显珍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他笑容格外多,此刻唇角又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缓缓解去下身的束缚:“卿卿,忍一忍,过会儿就不难受了。哥哥现在要进入你那里了。”
许是“思君切”的药效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祝卿安听话地放松了身体。谢我斯往他身下塞了几件衣衫,垫高他的臀部,以便等会儿的进入更为顺利。硬挺的肉棒磨了磨他的菊穴,一面观察祝卿安的表情一面慢慢塞入肉棒。
祝卿安搂住谢我斯的颈,两腿无力地大张着。
“啊,好奇怪,好涨,扶光哥哥,饶了我我受不住了……”
谢我斯搂住他的细腰,对准他的穴口,整根肉棒猛力插入。
“啊,轻点……我要杀了你,谢我斯……”
祝卿安仰起头,承受着谢我斯的撞击。
谢我斯的阳物和他本人的样貌一点也不符合,狰狞可怖。粗大的肉棒将少年的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随着不断地抽插,菊穴被肏干得泛出白沫,喷溅在臀下的衣衫上。
谢我斯埋头狠狠吃他娇嫩的乳头,好似里面真能吸出乳汁似的。
陷入情欲漩涡的少年想推开他的头颅,却因力气不足,一推一搂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好一会儿谢我斯才饶过他那被自己蹂躏得嫣红不堪的乳尖,掐着他的下巴跟他舌尖交缠,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他的臀部。
“卿卿好乖。”谢我斯亲得他嘴角红通通,“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断断续续地喊:“谢我斯……”
“不是这个。”
“是什么……啊那里不要,求你了……”
“唤我相公,卿卿,乖。”
少年被肏得舒爽不已,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眼角流出了泪水,他半眯着猫儿眼看着谢我斯,颠三倒四地乱叫:“我才不要唤你相公,啊……不行……谢我斯,轻点,呜呜……”他无助地摇着头,“扶光哥哥……谢我斯,相公……啊啊……”
大概是被无师自通的谢我斯肏晕了,他捏着自己的乳头往谢我斯嘴里送,淫荡的菊穴不断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
“啊,扶光哥哥,轻点,呜,要出来了……”少年尖叫着,他身体骤然一抖,不过须臾,前面的肉棒便喷出了浓稠的精水。
谢我斯到底是忍耐力更持久,见他泄了身,自己也在那紧致的穴道中更加快速地抽插着,过了片刻,才在他菊穴里泄了精,待肉棒拔出来,祝卿安的菊穴已经成了一个可以容纳鸡蛋大小的肉洞,从里缓缓流出浓稠的白精,淫靡无比。
谢我斯瞧着,身心餍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又去亲吻身下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位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一旦情欲初尝,又岂是一两次便能轻易停下?
即便那药效已然消散无踪,二人依旧浑然忘我,不知疲倦地缠绵,直至皆是喘息连连,力竭而休。
四目相对间,谢我斯情难自禁,俯身吻住了祝卿安,柔情缱绻,爱意绵绵。
“卿卿,我的妻。”他喃喃道。
祝卿安接受了他的湿吻,良久,才缓缓伸手,轻轻将他推开,坐起身来,低头凝视着谢我斯。
谢我斯身上的大红新娘装虽未褪去,却已有几丝凌乱,平添了三分撩人之姿。
祝卿安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难堪,他将这一切的根源都归咎于那可恶的春情之毒,害得自己失守,让谢我斯有机可乘。反观谢我斯,仍然衣冠整齐,仿佛方才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只有自己一人,好不尴尬。
谢我斯心中不愿就此作罢,他揣测着祝卿安此刻的心思,自知方才在欲望驱使下的表白确有不妥,然而他又从何能寻得那解药呢?“思君切”唯有在心爱之人的碰弄下才会发作,偏偏祝卿安被“迷魂香”侵扰,内力暂失,才会让“思君切”有机可乘。
他不过是……不忍见祝卿安受苦罢了。
“卿卿,你可是在恼我?”谢我斯轻捧起祝卿安的下巴,目光中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
祝卿安听了这话,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往日里,他或许能理直气壮地讥讽谢我斯一番,可如今这般模样,衣衫不整,春情满面,分明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又有何颜面去指责谢我斯?可他自己并非不曾奋力抵抗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奈地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衫:“既然木已成舟,此刻道歉又有何用?”
谢我斯突然伸出手,紧紧拽住祝卿安的手,迫使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你能原谅我吗?”
祝卿安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为何要在床笫之间说那些……说那些……”他结结巴巴,终于说出了口,“说那些让人羞愧的话。”
谢我斯盯着祝卿安:“何来羞愧之说?我说我心悦于你,卿卿,这话很丢人吗?”
祝卿安耳根微红:“你……你说我是你的新娘!”
谢我斯缓缓松开他的手,低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新娘。”
祝卿安反驳道:“我才不是!”
谢我斯深情地望着他,眼中既有爱意,又有一丝不悦:“你都叫我相公了。”
祝卿安恨恨地说道:“是……是你逼我的。”
“卿安,”谢我斯下了床,又叫回了往日的称呼,“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欢?”
祝卿安沉默了,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从前,他一直以为祝卿安是极其厌恶自己的,然而自从在裴绮罗那里得知祝卿安所中之毒确是她亲手研制后,他心中便生出了一丝侥幸,或许祝卿安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对不住卿安,方才我不知轻重,把你弄疼了。”谢某恍然回神,步向屋外,至门扉处,没有回头,仅留一句:“我叫小二打水上来供你沐浴净身,那东西……留于体内,会闹肚子。”
众人再度聚首时,秦曜灵敏锐地察觉谢、祝二人间氛围微妙,他瞥见谢我斯屡屡假作无意,目光频向祝卿安投去,却始终不开口同他讲话。
秦曜灵分明看到了,谢我斯望向祝卿安时,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然身为局外人,他无从知晓二人间到底发生了何等纠葛,更对祝卿安身上之毒如何得解不得而知。
谢少侠言及为其解毒,可二者皆为男儿身,又如何解?且看谢少侠那正经的作态,不似是会替卿安招揽青楼女子之辈。
众人整装待发,又向青玄山行去。
归途中,祝卿安时不时也会不小心和谢我斯碰到身体,但是身上却不会再出现浑身无力的情况,他确信毒已解。
然而对于谢我斯口中的“卿卿心悦于我”之言,依旧难以接受。
自恋狂,谁会喜欢你?
祝卿安心绪纷乱,一时竟难辨自己是否真的厌恶谢我斯。自幼以来,他以和谢我斯作对为人生信条,处处与其针锋相对,而谢我斯却视其为孩童间的嬉戏,从不与他计较。
谢我斯愈是如此,祝卿安便愈发憎恶他,认为他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仗着自己父亲对他宠爱肆意妄为。
祝卿安正自沉思,不料前方骑马的谢我斯突然回首,目光恰好同他撞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卿安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故而刚才肆无忌惮地盯着对方背影看。谢我斯显然亦未料到祝卿安正注视自己,微微一愣,而祝卿安则迅速移开视线。
谢我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懊悔之之前解毒时用力过猛,他看到祝卿安骑马的姿势很是怪异,眉宇间满是痛楚。
想去帮帮他,又怕他觉得自己让他在其余师弟面前丢了面子。
回归教中,祝芳州听了他们归途中遭遇的经历,遂刻不容缓将此事上报武林盟。
玉骨门恶行累累,武林盟主遂遣人飞鸽传书,同祝芳州约定时间相见,共商讨伐魔教大计。
此番祝卿安并未嚷嚷着要随行,只是默默回到自己院中,吩咐下人未经允许不得擅入。
祝芳洲察觉祝卿安的反常,不禁感慨:“卿安长大了。”
谢我斯面露不解。
祝芳洲大笑拍其肩头:“卿安这小子,向来心无城府,此次武林大会归来,却一副心事重重之态,怕是心中已有所属。”
谢我斯闻言皱眉,他深知祝卿安心事重重的原因,却不敢多言半句。
祝芳洲望向谢我斯:“扶光,你与裴姑娘……唉,有缘无分。对了,你与那位心上人,可有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我斯垂眸片刻,答道:“虽又相见,但对方对我并无半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