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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珏黑眸注视着白玉安,抿着唇就去松自己的领口。
白玉安一惊:“你要做什么?”
沈珏冷哼:“自然是给白大人看你昨夜留下的罪证。”
眼睁睁看着沈珏松了领口,又拨开了中衣,露出了里面宽厚结实的胸膛。
只是那胸膛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抓痕,看起来十分暧昧。
白玉安觉得脑袋又要炸开了,颤抖的看向沈珏。
沈珏冷冷一笑:“这些可都是白大人昨夜挠的,本官推也推不得,一推白大人就抓得我的胸膛更紧了。”
这些铁证如山,让白玉安几乎呆了片刻。
她只觉得现在心里跳很快,需要回去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么。
本想从沈珏身上起来,却被沈珏抱得更紧,只见他衣衫不整的看着白玉安抿唇:“怎么?白大人昨夜对本官做了那样的荒唐事。”
“现在就想要不负责了?”
白玉安努力冷静应对道:“下官怎么知道,沈首辅身上的印子就是我弄的。”
沈珏气的笑了下,将白玉安的头按到自己的脖子上:“那不若白大人再咬一口比对比对,看能不能对得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脖子,沈珏身上的味道蔓延在鼻间,白玉安的脑子就一蒙。
何曾与男子这般贴近过,还是因为这等荒唐事。
她此刻半身趴在沈珏怀里,后脑上被沈珏的手按着,自己的手又按在了沈珏的胸膛上。
这样的姿势着实更加不堪。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白玉安一下子从沈珏身上挣脱出去,她站在沈珏身边,看着沈珏袒露胸膛,又看了看他胸膛上的红痕。
见沈珏脸上淡淡嘲讽的看着自己,白玉安后退了一步。
沈珏这样人,即便是她昨夜当真冒犯了,他怎么可能任由着她那样胡来。
白玉安不信。
早上起来的时候,自己的中衣还是好好的,针线也都还在,那就是她与沈珏之间并没有发生更荒唐的事情。
又往后退了一步,冷静下来的白玉安垂眸朝着沈珏作揖:“沈首辅何必这样戏弄下官?”
她又抬头看向沈珏:“下官开不起这样的玩笑,沈首辅勿怪。”
那张冷清玉面又如高山的白兰,冷冷清清,眼中皆是过客,不沾惹半点情爱。
薄红早已褪去,那双眼清冷如初,早已不见半丝慌乱情绪,又是不近人情的模样。
沈珏冷淡的勾了唇,将自己的领子拢了拢,眼神犀利的看向白玉安:“听白大人这话,是想将这事掩过去了?”
白玉安抿唇看着沈珏:“下官虽不知沈首辅到底是何意,但沈首辅若认定了是下官做的,沈首辅到底要下官如何做,不如明示?”
这话说的不情不愿,话里话外都是他沈珏要逼着他白玉安承认。
沈珏当真是后悔。
后悔昨夜他就不该心软。
不该看着他一汪春水的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护着自己的领子时心软了。
那中衣上缝着的针线哪能挡得住他,可偏偏白玉安也不知怎的,偏偏护的胸口紧的很,碰一下就咬上来。
沈珏是要生气的,捂着脖子想要一鼓作气把人给办了,偏偏看见白玉安那春水似的,可怜巴巴祈求的眼神又不忍心。
想着人年少还不经事,再缓一缓,哪天带他一起去看场春宫,说不定人能开窍呢。
含着不忍心,抱着人拍着背哄了一夜,醒了又记着他的好了?
这会儿又冷冰冰的来气他。
沈珏气了又气,看着白玉安冷冷道:“白玉安,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第114章 早就想这么干了
屋子里的光线沉闷,沈珏那话出来,白玉安心头也微微一惊。
她看向沈珏皱眉:“下官何罪,沈首辅不若明示。”
沈珏脸色冷沉,起身走到白玉安的面前,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压迫下来,白玉安顿了顿,还是无谓的迎上了沈珏的眼睛。
沈珏低着头,两人四目相对,沈珏一把拽着白玉安的领子提起来,咬牙切齿凶神恶煞道:“自来还没有谁敢这么对本官说话的。”
“昨夜的事情,白大人若不给本官一个交代,那也别怪本官不客气。”
白玉安被沈珏提着,不得不垫着脚,可脸上却没半点服软。
她看向沈珏镇定道:“下官想问问沈首辅,若昨夜的事情当真发生了,难道沈首辅就这么纵容着下官放肆?而不是叫醒下官?”
沈珏冷冷笑了下,眼里有些阴沉的恶劣。
他倒没想到这白玉安竟这么单纯,单纯到一点人心复杂都不去想。
他既然说到了这关键处,那自然是他纵容的。
他既知道知道是他纵容的,却没想过原因么。
现在反而将话问出来,他既挑了这层膜,沈珏顺着他就是。
况且现在这张仰着头的小脸儿,堪比仙人之姿,红唇乌发,不就是勾着人去品尝的?
他笑了一下,在白玉安惊诧的目光中,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就在白玉安清醒的时候。
白玉安今日既送上门来,也别怪他就是。
白玉安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瞪着沈珏,僵硬的呆在原地。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沈珏紧紧搂在怀中,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吻着抱了起来,又被他按在了旁边的小榻上。
白玉安这才如梦惊醒,眼神里露出了惊恐的愤怒。
白玉脸上染了桃红,交映着那颗红痣,好看的惊心动魄。
沈珏动情不已,舔着人唇畔沙哑道:“昨夜我的确纵着白大人在我身上放肆。”
“且昨夜白大人在我身上未做完的事,现在继续也可以。”
白玉安震惊的说不出话,沈珏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刚要开口怒斥,却又被沈珏堵住了唇。
他的手还掐在自己的腰上,摸索着腰带的位置就要去解。
一瞬间一股恐惧袭来,白玉安奋力偏过头去推沈珏的胸膛。
奈何力气没他大,她便张口咬在了沈珏撑在自己耳边的手上。
唇中渐渐有血腥味儿传来,白玉安咬的用力,一点余地也不留。
可偏偏沈珏竟然好似不怕疼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另一只手已经去解她的衣领子了。
再这样下去,白玉安不敢想那后果。
她不得不松了口,气怒的咬牙切齿:“你这无耻……”
话还没有说完,沈珏就又一下子将白玉安吻住。
沈珏的呼吸急促,轻喘着的动作粗鲁,白玉安只觉得口中发疼,口中张的发酸,根本闭不下去。
她难堪的瞪着沈珏,可沈珏那双黑眸里却异常深沉,紧紧看着白玉安的每一个表情,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那只手还在领口处扯着,外面的公袍被扯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里衣。
眼看着沈珏的手就要不管不顾的往里面伸去,白玉安惊的用力挣扎起来,将手蒙在了沈珏的眼睛上,就用力翻身。
沈珏倒没想到白玉安竟会蒙他眼睛,待他将白玉安的手拉开,却见白玉安已经错过了身去。
白玉安那点力气自然不是沈珏的对手,刚才他只是太动情没有防备而已,这才被白玉安钻了空子。
他没经历过情事,也没有经历过女人,在白玉安身上体会到了销魂蚀骨,就放不开了。
所以他也根本不在乎白玉安是男子还是女子,对于他来说,男女情爱便是身体的本能,白玉安注定是自己命定的人。
只是当他重新看向白玉安的脸时,动作还是微微一顿。
他从来没有见过白玉安哭过。
但这会儿却见到白玉安的眼睛发红,里面正布着水光。
他看着他,瞪着他,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将人欺负惨了。
昨夜里的那双眼迷离柔媚,也是泛着柔弱水光看他,这会儿又如寒雪一样冰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