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真眼眸瞪大,李朝月离开他的唇瓣后躬着身体还在他脸上不停啄吻着,直至舔净那些水痕。
他直起身子却见裴真愣愣地看着前方,他回过头--
宾利停在路灯下,裴颂伪就站在车旁,如同一座雕塑,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他下意识去看裴真。
裴真松开他的腰,低着头,慢吞吞地朝那边走过去。
待他磨磨蹭蹭地走到裴颂伪身边时,声音细若蚊蝇:“哥哥,你回来了。”
无人应他。
裴真悄悄抬头去看他,却正好撞进了他眼底,裴颂伪微垂着头,眼神从他额头描摹到红肿的嘴唇。
目光如同啐了寒冰的刀子,手臂蓦的抬起他下巴,裴真的脸暴露在路灯下,精致小巧的鼻尖,连人中都泛着红,可见亲他那人有多急色和张狂。
被这样赤裸的眼神打量着,裴真慢慢红了脸,“干嘛啊......”
裴颂伪嘴角扯开一丝笑,他指腹剐蹭在他唇瓣上,低声道:“嘴都亲红了。”他握着裴真的下巴用了些力道,迫使他往前走了几步,差点撞进他怀里。
裴颂伪把他唇瓣揉开,猩红的舌头藏匿在齿间,还未等他动作,李朝月走上前来,他说:“您别为难真真,是我主动亲他的。”
裴颂伪眼皮撩起,扫向他,像在看一个死人,“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李朝月看了看裴真,这段关系本就不清不楚的,说到底,还是他高攀了,裴真似乎也从未承认过什么。
裴颂伪收回手,滑到裴真肩膀上拍拍,附在他耳边道:“亲爽了是吧?”
“先上车。”
裴真这时候倒是格外听话,临上车前还看了眼李朝月,裴颂伪的眼神更冷了。
刘助坐在驾驶座上是如坐针毡,他悄悄把车窗降下来一点,眼神直视前方,妄想听到点儿什么。
两人身高差不多,可裴颂伪的气势却是居高临下,他说:“李,朝,月。”
“是吧?”他敛起下巴,轻蔑地瞥他一眼,“帮裴真补课,带他去吃垃圾食品,包括带他回你家过夜。”
在李朝月惊诧的眼神中,他迎上前一步,声线低冷:“裴真在家的每一顿饮食都是由阿姨严格遵照专业营养师的食谱做出来的,每月还有定期体检,包括你刚刚带他坐的出租车。”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吃这种苦。”
他盯着李朝月,一字一句道:“穷小子和白富美,从来都不是一个阶层的,山鸡插上白羽也变不成凤凰。”
“裴先生,监视自己的亲弟弟,你这个哥哥做的是否安分守己呢。”李朝月眼中波澜不惊,不轻不重地撂下一句。
裴颂伪的面容微滞,随即笑了下,他上车前最后说了句:“管好你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助将车开进了地库,停好后便离开了。
裴颂伪靠在椅背上,眼皮闭着,不置一词,裴真拉他袖子也不理人。反复几次后,裴真也使上脾气了,作势要开门下车。
裴颂伪睁开眼,抓着他手把他提到自己腿上横坐着,他抬起他下巴,嗓音沉沉:“又生什么气?哥哥都还没生气的。”
裴真把脸别到一边,赌气不说话。
裴颂伪的指尖撬开他牙齿,感受着湿润,“说话。”裴真瞪他一眼,声音含糊:“你让我很没面子。”
裴颂伪轻声道:“他算什么东西?”
他眼神赤裸,紧盯着他的嘴唇,“为什么和他接吻?”手指拈起他的舌头,微用力扯了出来,水淋淋的。
裴真的眼眶漫上一层水雾,口水顺着他手指滴落,他有些惧怕,哥哥已经很久没这样生气过了,上次还是在他耍脾气闹绝食的时候。
那时候刚高中毕业,他身体不太好,免疫力低下,就老是感冒发烧。刚好他喜欢的一个画家在国外开展子,他就想去看,提出这个要求后,裴颂伪当然拒绝了,并说明了,一切行动都要等要等他身体好完全之后才可以去做。
他不依不饶的,撒泼打滚,硬是要去看展。
裴颂伪表面哄着他,实际上,护照什么的全被没收了,他就开始闹绝食,不吃不喝,把自己关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颂伪那天回到家,听阿姨说他一天都没吃饭,医生来打针时也被拒之门外,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一脚把卧室门踹开,把躲在衣柜里的裴真抱出来,按在自己腿上,裤子拉下来就开始收拾人。
裴真气得哇哇大哭,在他腿上扑腾着骂人,“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好痛好痛,裴颂伪!裴颂伪!这是家暴,我要告诉我爸爸!呜呜呜哇哇哇---”
裴颂伪心是一点儿也没软下来,平时依着他就算了,现在还闹起绝食了,本来免疫力就低,不吃饭就是在找抽。
他的巴掌甩到他圆滚滚的臀肉上,落下几根指印,“还闹不闹绝食?”
裴真最开始还嘴硬,后面直接哭着承认错误,“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呜.....”
裴颂伪在他红得发烫的臀尖上揉了揉,将他翻过他抱着,目光落在他红肿的眼皮上,心尖如针扎一样疼,“宝宝,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他摸着裴真因为一天没吃饭而泛白的嘴唇,“哥哥的心也是会疼的。”
“可以多在乎哥哥一点吗?”
裴真委屈地点点头,趴在他怀里抽泣。
其实也就最开始那两巴掌有些用力,后面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就是裴真受不了一点委屈,一点疼都要喊出来的。
最后裴颂伪抱着他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喂饭,“好乖,宝宝,再多吃一点。”裴真的脸哭得绯红,他钻进裴颂伪怀里,嗓子也哭哑了:“吃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不吃了。”裴颂伪将勺子放下,拿过手帕将他嘴巴擦净。
思绪拉回到现在,裴真眨了眨眼,“是、是因为好奇,他们都亲过,就我没亲过...”
裴颂伪漫不经心地弄着他舌头,询问道:“那舒服吗?”
裴真很没出息地摇头:“不舒服不舒服。”
“是吗?”裴颂伪的眼瞳映着弟弟茫然失措地样子,他低下头,薄唇含弄住他的舌头,说出的话消匿在齿间,“那哥哥让你舒服。”
他蒙上弟弟慌乱的眼睛,唇舌强势地舔舐着他的口腔,舌尖甚至探到了他的喉咙口,吸吮着所有甜液,宽大手掌掐弄着他细瘦的腰肢。
裴真被亲得往后退,却又被提着腰往前送,喉咙口被舔得激起一阵反胃,他仰起头,想躲避着暴力的亲吻。
裴颂伪咬了下他唇瓣,随即用力亲吻起他的脖子,森白的牙齿在他娇嫩的脖肉上厮磨,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
他眼神冷冽,又带有极强的防备心,像是在给自己的雌兽做标记。
手掌伸进裤口,他两手抓着弟弟的臀肉用力揉搓,脑袋拱进温软淡香的胸脯里,他呢喃着:“宝宝,让我亲亲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真瞳孔涣散,舌头搭在下唇,任由裴颂伪在他脸上亲咬着,单薄的短裤被剥落到车底,粉白的性器高高翘起,抵在了裴颂伪的小腹。
“这么精神?”裴颂伪拢住他的柱身开始摩挲,粗糙的指腹扫过顶端的小孔,裴真脚尖绷直了在他身上乱蹭。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后穴口打着圈儿揉弄,直到渗出水来,他才把手指插进去抠弄,修剪齐整的指甲剐蹭在滚烫的内壁,裴真急得眼泪都出来,他前后夹击,他就张口去咬哥哥的喉结,牙齿也使不上力,说是咬,根本就是含在嘴巴里亲。
“裴颂伪,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讨厌你......”他喉间干涩得厉害,颤抖的牙齿咯在裴颂伪的下巴上,说出的话已然被情欲吞没。
不知是在撒娇还是在生气。
裴颂伪的手指用力在他湿软的穴口插弄,他唇角掀起一点弧度,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真真,好多水,你听见了吗?”
咕叽咕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地上,裴真咬着唇,拱进他怀里,手上也不甘示弱的去解他的皮带。
深色而粗长的鸡巴猛地弹跳出来,他颤抖着手去抚弄,裴颂伪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加快,裴真仰着头,白嫩的颈间喉结不停地在滚动,翘起的阴茎射出的液体糊在了裴颂伪的西装上。
后穴口也是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的水。
裴颂伪收回手,掐着他的后颈开始吻他,舔他露出的舌尖,勾着到自己嘴巴里吸吮啃咬,一直来到胸前,抓着他那层薄薄的皮肉,乳尖翘起,硬得跟石榴一样,被舔后,肿得又大,亮晶晶的。
裴真细白的手指抓着自己哥哥的衣领,手背绷出淡青色的血管来,裴颂伪一边吻他,身下的阴茎也在不停地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蹭,都被磨红了,他掐着裴真的腰往上抬起,调整了下姿势又想往下压,滚烫的龟头蹭过穴口时,两人都爽得哼出声。
裴颂伪将他翻过身,趴在后座上,白嫩的臀部翘起,腰肢下榻,他眼中是铺天盖地的欲望,如同野兽般叫嚣着要将自己的弟弟侵犯占领。
掰开臀肉,湿红的穴口在眼前收缩着,他握着鸡巴,在穴口上不停地蹭着。大掌收拢双腿,阴茎插入进腿间,柔软的皮肉包裹着他的欲望,粘腻的柱身磨过裴真的会阴处,前方翘起的性器也跟着开始乱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抱着后座上的抱枕,被干得话都说不清楚,“哥、哥哥......”
裴颂伪听见他叫自己,急忙覆到他脊背上,嘴巴去吻他的耳朵,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怎么了,宝宝。”
“舒服吗?”
他伸手去摸弟弟的性器,力道温和,指尖还在他顶端的两个肉球上揉弄了一番。
裴真面庞呆滞,翘着小屁股被他干得神魂颠倒的,零零星星地说:“舒、舒服...”他主动侧过头去亲哥哥的嘴巴,完了殷红的舌尖在他下巴上舔了舔,口水都包不住。
裴颂伪握紧他的腰,用力地在他腿间插弄,往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落下来,凌乱的搭在额前。
精液射在了裴真的腿间,他侧躺在一边,气息不稳地瞪着眼,杏眼迷蒙,睫毛上挂着些泪珠。
裴颂伪缓过一阵,便拿过一旁的抽纸在弟弟腿间擦拭着。
裴真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回到家,裴颂伪帮他洗澡时,脸上被挠了不知多少下,他耐心地帮弟弟擦干净,抱回到床上。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熹微的壁灯,他坐在床边,黑眸紧盯着熟睡的裴真,手掌轻悄悄地拍在被面。
裴真的脸蛋红彤彤的,唇肉也肿得很高,露出一点儿殷红的缝隙,他轻轻在上面摩挲,似乎是十分满意。
他比裴真年长八岁,他十八岁接手公司时,裴真才十岁,那时候唐卿与裴恒的婚姻摇摇欲坠,一个忙着在外面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另一个就是在国外,费尽心思地争夺家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那时候很小一团,十岁了还整天要抱要背,脾气还很大,娇气得要命,他也不放心交给阿姨,干脆连学校也没让裴真再去了,请了老师到公司来教学。
他专门腾出了一个会议室,让裴真在里面上课。
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裴真对学习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老师教他认字,他睁着双大眼睛,闭着嘴不说话,要不就是啊啊乱说。
气得老师临走之前对裴颂伪说,要不还是带小孩去做个智力检测吧。
裴颂伪那时候也才十八九岁,这么被老师下面子,当场就黑了脸,他又换了一个年长的教授。
教授上课那几天裴真还比较听话,上课不也捣乱了,也不往老师的水杯里丢纸团了。裴颂伪抱着趴在他肩头睡着的裴真站在办公室门口送教授离开,他欣慰地吻了吻弟弟的额头。
谁说他宝贝弟弟智商有问题的,这不是知道尊老爱幼吗?
谁也不知道裴真脑子里在琢磨些什么,他想干坏事,就只是在于想不想,一想他就会做。
教授给他布置了卷子,裴真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他粉白的脸颊鼓了鼓,嘴巴嘟起,粗略地扫了眼卷子,都不会。
教授的眼刀飞过来时,他低下头装作认真的样子。
诶,老年人就是觉多,没一会儿教授就靠着桌子睡着了,裴真蹬着腿,从椅子上滑下来,扭着屁股跑出了会议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老头一点都不好玩,他跑回办公室想找自己的哥哥,结果办公室没人,他又跑到走廊里,开始一个门一个门地推开找哥哥。
每推开一个门,里面都是空荡荡的,因为这层楼除了会议室,就只有裴颂伪的办公室了。
在推开最后一个门时,里面终于有人了,还很多。
长桌前围坐着许多人,门开时,他们都转过头来,和裴真对视上了。
正值冬季,虽说公司内有空调,裴颂伪还是怕自己弟弟着凉了,戴了个帽子,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棉衣,领口拉得很紧,脸颊被挤得肉嘟嘟的。
他扒拉着门框,好奇地朝里面看着。
众人心照不宣地把目光投到主位上,裴颂伪有一瞬愣神,随即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他把弟弟抱起来,缓声问:“怎么了宝宝?不是在考试吗?”
裴真嘟囔着:“我不会,不想考了。”
这时,教授也找了过来,他眉毛倒竖,“裴真!考试呢,乱跑什么?”粗声粗气的,裴真装模做样地躲到自己哥哥的怀里。
裴颂伪最吃这套,他无奈地转过头对教授道:“抱歉老师,今天就先这样吧,您先回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颂伪坐在床前脸上泛着柔和的笑意,他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教授气得耳朵都在出气,说什么溺爱放纵只会害了他。
裴颂伪觉得无所谓,抱着眼珠咕噜咕噜转的裴真,亲自送他离开。
周末两天时间裴真都窝在家里,赵鹤岚少见地没有上门来找他,周一就要去比赛了,他们教练看得很严。裴真也没个正行地仰躺在沙发里,两只脚搁在了茶几上翘着,裴颂伪正坐在他旁边,手里拿了个平板在划拉。
裴真时不时地过去捣乱,一会儿把他眼镜摘了,一会儿又悄悄把他笔给顺走。
平板又一次被裴真不小心按到锁屏键时,裴颂伪把平板扔到一边,掐着他腰狠狠吻了下来,裴真瞪大眼睛,无助地张开嘴巴被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