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岚今天开了辆五颜六色的跑车,裴真上车前还嫌弃了一番,“果然是臭直男,跟那些爱穿水果缤纷鞋的体育生一样。”
“品味堪忧。”裴真很毒舌的评价道。
赵鹤岚替他管好副驾驶车门,绕过车头坐上了驾驶位,他的话淹没在跑车巨大的引擎声中:“就知道嫌弃我。”
“你知道这车多贵吗?”
“贵还不说,我等了两个月,从英国运回来的。”他捏着方向盘,斜睨了眼裴真,“那小子呢,开的什么车?”
“谁?”裴真问。
“啧。”赵鹤岚眉心微皱,像是不愿意提起那个人似的,“就那天,对你意图不轨的那个人。”
裴真抿起唇,“李朝月?”说着,他又踹了赵鹤岚一脚,“什么意图不轨?分明是两情相......”
“什么?”赵鹤岚刚刚按了两声喇叭,没听清他说的。
裴真眼神转向窗外,“没什么。”
“他好像没车吧,每次都是走路来图书馆的,要不就是骑那个扫码就能坐的车。”他问道:“那是什么车?黄黄蓝蓝的,看着还挺可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鹤岚唇角勾起,他说:“真笨,那叫共享单车。”
“哼,你也不比我聪明多少,你要是比赛没得第一,说不定期末考比我挂的都多。”裴真抱着手臂,气鼓鼓地靠在座椅里,赵鹤岚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偏过头看他,见他脸颊鼓起,像个生气的河豚。
“下次哥带你去骑行不。”赵鹤岚说,随即又不屑的哼了声,“我瞧他就是没安好心,绝对是看你家世背景好,长得又漂亮可爱,想着把你骗到手,钱有了,便宜也占到了。”
裴真听得心里飘飘然的,嘴角爬上笑,他嗓音不自觉地开始黏糊起来:“也没有啊,其实我也占了他便宜......”
赵鹤岚脸色骤然垮下来,“你说什么?”
裴真急忙解释道:“我意思是他帮我补课,难道不是我占他便宜吗?”
赵鹤岚冷笑两声:“占他便宜?他照镜子了没啊?家里没镜子,不会还尿闭吧?”他目光直视着前方,俊脸上摆出的表情尖酸刻薄极了。
这嘴真贱啊,裴真眼神飘忽,悻悻然地掏出手机。
“我告诉你啊,下午我还要去图书馆补课,你要是敢耽误我上课,我期末考挂了的话,你就死定了。”
赵鹤岚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哥后,揽着他进会所大门,“诶,知道了知道了,进去陪我玩一会儿,待会儿就送你过去。”
推开门,里面烟雾弥漫的,裴真不由得皱起眉,转头低声说了句:“好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鹤岚抬手打开了墙壁上排气的开关,同时对里面人说道:“要抽出去抽。”他嗓音不比对着裴真时的熟捻调笑,带着一股子冷劲儿。
里面的人摁灭了烟,也没说要出去抽,规矩地坐在沙发上。
赵鹤岚带着他坐到一边,把案几上的平板递给他,“看看想吃什么?”
气氛逐渐活跃起来,旁边有人拉着赵鹤岚说几天后去湘城比赛的事,赵鹤岚颇为放松的倚在沙发里,他说:“周一去,你呢?教练不是说一起吗?”
裴真无聊地在平板上滑动,看了一会儿,他递到赵鹤岚眼前,问道:“这两个蛋糕哪个好吃?”
赵鹤岚抽空瞄了眼,指了那个粉色的,“这个吧,你不是喜欢粉色吗?”
裴真嘟了嘟嘴,“可是这个巴巴露亚看起来也很美味,之前阿姨在家里做过的,结果失败了,味道不是很好,不知道这里做的怎么样......”
他碎碎念了一通,抬头发现赵鹤岚根本没听他说话。他赌气地抱着平板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赵鹤岚正和队友谈比赛的事,忽然身边空了一块儿,他转头才发现裴真坐到了另一边,上次那个喜欢露腹肌的小白脸见缝插针地又贴了过去。
他眉毛皱起,“裴...”
队友把手机递给他,“基地很偏,教练建议同行,你先看看吧。”赵鹤岚低下头,心思又放回了比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决定两个都点,他下好单后,抬起头,身旁坐了一个男人。
林厦雨很是腼腆地冲他笑了笑:“又见面了,小少爷。”
“是你啊。”裴真把平板放在桌上后,开玩笑似的问他:“怎么样,这么久没见,腹肌还在吗?”
林厦雨很不好意思地垂头,“在的。”
裴真正好也有些无聊,他把鞋子脱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你会玩游戏吗?”
“我们来玩两局。”
“什么游戏?”林厦雨问。
裴真眼珠滋溜溜地转,说道:“贪吃蛇大作战。”
“噗。”林厦雨笑了声,“我还以为是一些枪战类的游戏呢。”
“贪吃蛇也可以联机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脸颊染上一层红晕,澄澈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很难承认,“我不会玩......”
他飞快地补了一句:“是因为太难了,我老是反应不过来就被人杀掉了。”之前赵鹤岚也带他一起玩过,赵鹤岚技术还可以,可也带不动裴真这个小垃圾,还被嫌弃技术差。
后面裴真直接碰也不碰了,自己一个人玩点益智小游戏。
“没关系,我来教你。”林厦雨坐得稍微近了些,两人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事实是,不会就是不会,屏幕里,也就一两米左右的距离,裴真都能打歪,甚至着急起来手指在屏幕上乱动,最后自己点了个炸弹给自己炸死了。
他有些生气地退出游戏,小孩儿一般的心性道:“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正好这时蛋糕端上来了,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指使林厦雨把蛋糕端给他。
男人甘之如饴地把蛋糕端起递到他身前,见他打开了贪吃蛇大作战的界面,很懂事地说道:“小少爷我喂你吧。”
裴真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嘴巴微微张开。
他笑了笑,精致的勺子勾了一小块儿滑腻的蛋糕,送入了裴真口中。
裴真吃东西时,嘴巴会紧紧闭上,红润的唇瓣一动一动的,腮边微微鼓起,像一只可爱的花栗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厦雨的双眸一直粘在他脸上,那痴迷的神态如同被勾了魂一样,勺子还不小心抵到了裴真的嘴角。裴真抬头瞪了他一眼,殷红的舌尖探出来一扫而过,留下晶亮的水痕。
他难以自抑地吞咽了口水,捏着勺子的手指微用力,手背绷紧,浮上了淡青色的血管。
连赢几把贪吃蛇,裴真极为满足地退出游戏,这时也吃饱了,看着还剩下一半的蛋糕,他揉了揉肚子,“吃不下了。”
他抬眸看去,赵鹤岚坐在对面还在谈事,他从林厦雨手上端过盘子,站起来像对面走去。
赵鹤岚见他过来,问道:“怎么了?”
他把没吃完的蛋糕递给他,“吃不完了,你吃。”赵鹤岚接过盘子,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手掌在他脸上捏了捏:“我是垃圾桶吗?”
手上却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块吃下去。
队友瞧他这样,笑道:“好吃吗?”
赵鹤岚几口就把蛋糕吃完了,他说:“甜不拉几的,也就只有他爱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车送裴真去图书馆的空档,赵鹤岚说起他去湘城比赛的事儿。
“我周一过去,可能要一两周才会回来,到时候你考完试过来看我比赛?”赵鹤岚说。
裴真正和林厦雨在微信聊天,他不甚在意道:“我考完了过来,你不也比赛完了吗?那我还过来干什么?”
林厦雨:我看岚哥的头像好可爱,是你画的吗?
裴真回道:很久之前画的了,他当时还嫌丑。
林厦雨:怎么会,很可爱的,像你。
真真:才不像我,那条傻狗。
赵鹤岚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戳戳点点的,问道:“和谁聊天呢?”
“总决赛肯定有我,你来正好看我怎么拿下冠军。”
林厦雨:可以给我画一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摁灭手机,说道:“是是是,你能拿冠军,你最厉害了,可以了吧?”
“到时候再说吧。”
跑车停在了图书馆前,赵鹤岚把车锁好,一手提着他书包一手揽着他上阶梯。
“热死了,干嘛要靠这么近。”裴真小脸皱起,不耐烦地那手去推他胸膛。
赵鹤岚揽着他不放手,无所谓道:“热什么热,马上就进去了。”
他鬓边的汗珠淌到领口,都快浸湿了,裴真身上香喷喷的,被汗水润湿后,香气愈发浓烈,赵鹤岚不自觉地看向他短袖领口。
裴真今天穿的件浅粉色的短袖,是一件联名款,左胸口上有一个兔子刺绣,不知道是不是买大了,领口有些宽敞,柔软布料包裹着他白皙的肤肉,胸口细微地起伏着。
若有似无的,似乎可以瞧见那点樱红。
他喉间干涩,艰难地移开目光。
电梯门‘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李朝月站在里面,恰巧碰上了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鹤岚脸色垮下来,裴真可不管他,说道:“你下来干嘛啊?”
李朝月眼神掠过搭在裴真肩上的手,微微笑道:“口渴,下来买两瓶水。”
“你们想喝什么水?我一起买了。”
裴真说:“我想喝那个柠檬的。”他抬头看向赵鹤岚,赵鹤岚黑着张脸,闭口不言。
他又说:“他不喝,他快走了。”、
赵鹤岚抓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惹来裴真的一个白眼。
李朝月应下:“好,你先上去吧,我马上就来。”
赵鹤岚把书包放在座位上,临走时交代:“补习就好好补习,别和他说有的没的。”
裴真觉得他莫名其妙:“烦不烦啊,你赶紧走吧。”你也少给我说什么有的没的。
赵鹤岚快被他气死了,走前气不过,揪了把他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裴真捂着脸回头,人早走了。
“讨厌鬼。”裴真跺了跺脚。
冰镇的柠檬汁被放在裴真手边,他抬头,左脸顶着一个红红的圈。一看就是被揪的。
李朝月眸色微暗,他坐到他旁边,拿冰水在他脸上碰碰,“脸怎么了?”
裴真喝了口水,说:“赵鹤岚揪的。”
李朝月伸手在他脸上揉,语气爱怜:“下次别让他揪了,疼不疼?”裴真撅起嘴,细白的手覆上他的,“他太讨厌了,下次你帮我报仇。”
“好。”李朝月眼珠黝黑,沾了些星星点点的笑意。
今天裴真还比较努力,不知是不是因为周一要考试的缘故,李朝月让他背的题目,他差不多能写出十分之七八来。
“真聪明,宝宝。”李朝月在他发顶摸了摸。
裴真有些得意地晃腿,他两只手撑着板凳两边,仰起头,圆润的脸蛋泛着红晕,“那我还会挂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朝月斟酌着回他:“如果我压的题目能考到百分之七十,那就不会挂科。”
裴真眨眨眼,唇角耷下,半晌又摇了摇头,说:“管他的呢,反正我都背了,如果挂科......”
他又瘪起嘴巴,脑袋栽进李朝月胸膛:“呜呜呜呜....我不想挂科,也不想补考,我想出去玩......”
李朝月被他逗笑,手掌在他后颈上,宽慰地抚弄:“没关系,心态放平,说不定都考到了呢。”
他又说道:“下次上课还认不认真?”
“哼。”裴真在他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吃完饭,李朝月说送他回去,他拦了辆出租车。
裴真一坐进去,就皱起眉,嫌味道难闻,他娇气地捂着鼻子,把车窗开得很大,靠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本就是夏天,车厢里司机散出的汗臭与廉价的皮质味混在一起,熏得他快吐了。
李朝月低声道:“抱歉,要不我们下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真的手捂着下半张脸,说话闷闷的:“下次不要坐出租车了,我不喜欢坐。”
他娇气,从来都是专车接送,要不就是裴颂伪亲自开车,可以说是从来没坐过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裴真立刻开门下车了。
李朝月付钱时,出租车司机一直没拿正眼看他,等付了钱,李朝月刚关上门,车子立马开走了。
李朝月牵着他手,两人站在一边的路灯下,他手臂搭在裴真肩膀,手掌抬起撑起他下巴,“宝宝,还难受吗?”
裴真摇摇头,脸蛋顺势倒在他手心里,“不难受了,只是周一要考试,我有点紧张。”
李朝月感受着手心的温热,他说:“没关系,你今天做的题差不多都对了,别太紧张,一紧张就容易出错。”
算了,裴真晃晃脑袋,将考试的事全都抛诸脑后。拉着李朝月来到了香樟树下,这儿树荫笼罩着,距离路灯大概几十米,光线昏暗。
裴真抱着他腰,头往上仰起,眼睛很亮,“想要亲亲。”
“伸舌头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是尝到甜头了,比起赵鹤岚那条疯狗的亲法,他更喜欢李朝月的,温柔似水,他每次都会被吻得神魂颠倒,口水也是到处流。
李朝月一愣,柔和的脸庞布满诧异的神色。
“快点快点。”待会儿他哥哥万一回来了怎么办。他闭上眼,嘴巴也嘟了起来。
李朝月唇畔勾起,俯身含住他的唇瓣,舌尖抵在他齿间撬开,温柔的含弄起来。
细密的甜味从裴真的嘴里渡来,他颇为急切的去吮吸剩余的汁水,两人在香樟树下亲得咂咂作响。
‘滴滴’是汽车鸣笛的声音。
裴真半睁起眼皮向前面瞧去。
一辆宾利停在路灯下,车前靠着一个身量很高的男人,男人的手搭在车头,他的眼神极冷,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暴戾的气息。
是裴颂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真眼眸瞪大,李朝月离开他的唇瓣后躬着身体还在他脸上不停啄吻着,直至舔净那些水痕。
他直起身子却见裴真愣愣地看着前方,他回过头--
宾利停在路灯下,裴颂伪就站在车旁,如同一座雕塑,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他下意识去看裴真。
裴真松开他的腰,低着头,慢吞吞地朝那边走过去。
待他磨磨蹭蹭地走到裴颂伪身边时,声音细若蚊蝇:“哥哥,你回来了。”
无人应他。
裴真悄悄抬头去看他,却正好撞进了他眼底,裴颂伪微垂着头,眼神从他额头描摹到红肿的嘴唇。
目光如同啐了寒冰的刀子,手臂蓦的抬起他下巴,裴真的脸暴露在路灯下,精致小巧的鼻尖,连人中都泛着红,可见亲他那人有多急色和张狂。
被这样赤裸的眼神打量着,裴真慢慢红了脸,“干嘛啊......”
裴颂伪嘴角扯开一丝笑,他指腹剐蹭在他唇瓣上,低声道:“嘴都亲红了。”他握着裴真的下巴用了些力道,迫使他往前走了几步,差点撞进他怀里。
裴颂伪把他唇瓣揉开,猩红的舌头藏匿在齿间,还未等他动作,李朝月走上前来,他说:“您别为难真真,是我主动亲他的。”
裴颂伪眼皮撩起,扫向他,像在看一个死人,“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李朝月看了看裴真,这段关系本就不清不楚的,说到底,还是他高攀了,裴真似乎也从未承认过什么。
裴颂伪收回手,滑到裴真肩膀上拍拍,附在他耳边道:“亲爽了是吧?”
“先上车。”
裴真这时候倒是格外听话,临上车前还看了眼李朝月,裴颂伪的眼神更冷了。
刘助坐在驾驶座上是如坐针毡,他悄悄把车窗降下来一点,眼神直视前方,妄想听到点儿什么。
两人身高差不多,可裴颂伪的气势却是居高临下,他说:“李,朝,月。”
“是吧?”他敛起下巴,轻蔑地瞥他一眼,“帮裴真补课,带他去吃垃圾食品,包括带他回你家过夜。”
在李朝月惊诧的眼神中,他迎上前一步,声线低冷:“裴真在家的每一顿饮食都是由阿姨严格遵照专业营养师的食谱做出来的,每月还有定期体检,包括你刚刚带他坐的出租车。”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吃这种苦。”
他盯着李朝月,一字一句道:“穷小子和白富美,从来都不是一个阶层的,山鸡插上白羽也变不成凤凰。”
“裴先生,监视自己的亲弟弟,你这个哥哥做的是否安分守己呢。”李朝月眼中波澜不惊,不轻不重地撂下一句。
裴颂伪的面容微滞,随即笑了下,他上车前最后说了句:“管好你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助将车开进了地库,停好后便离开了。
裴颂伪靠在椅背上,眼皮闭着,不置一词,裴真拉他袖子也不理人。反复几次后,裴真也使上脾气了,作势要开门下车。
裴颂伪睁开眼,抓着他手把他提到自己腿上横坐着,他抬起他下巴,嗓音沉沉:“又生什么气?哥哥都还没生气的。”
裴真把脸别到一边,赌气不说话。
裴颂伪的指尖撬开他牙齿,感受着湿润,“说话。”裴真瞪他一眼,声音含糊:“你让我很没面子。”
裴颂伪轻声道:“他算什么东西?”
他眼神赤裸,紧盯着他的嘴唇,“为什么和他接吻?”手指拈起他的舌头,微用力扯了出来,水淋淋的。
裴真的眼眶漫上一层水雾,口水顺着他手指滴落,他有些惧怕,哥哥已经很久没这样生气过了,上次还是在他耍脾气闹绝食的时候。
那时候刚高中毕业,他身体不太好,免疫力低下,就老是感冒发烧。刚好他喜欢的一个画家在国外开展子,他就想去看,提出这个要求后,裴颂伪当然拒绝了,并说明了,一切行动都要等要等他身体好完全之后才可以去做。
他不依不饶的,撒泼打滚,硬是要去看展。
裴颂伪表面哄着他,实际上,护照什么的全被没收了,他就开始闹绝食,不吃不喝,把自己关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颂伪那天回到家,听阿姨说他一天都没吃饭,医生来打针时也被拒之门外,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一脚把卧室门踹开,把躲在衣柜里的裴真抱出来,按在自己腿上,裤子拉下来就开始收拾人。
裴真气得哇哇大哭,在他腿上扑腾着骂人,“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好痛好痛,裴颂伪!裴颂伪!这是家暴,我要告诉我爸爸!呜呜呜哇哇哇---”
裴颂伪心是一点儿也没软下来,平时依着他就算了,现在还闹起绝食了,本来免疫力就低,不吃饭就是在找抽。
他的巴掌甩到他圆滚滚的臀肉上,落下几根指印,“还闹不闹绝食?”
裴真最开始还嘴硬,后面直接哭着承认错误,“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呜.....”
裴颂伪在他红得发烫的臀尖上揉了揉,将他翻过他抱着,目光落在他红肿的眼皮上,心尖如针扎一样疼,“宝宝,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