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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疼。”
赵臻脑子混沌,他什么时候给抓的?
“你上药了吗?”问完赵臻觉得这个问题挺笨的,后背云帆自己怎么上药,“一会儿我给你抹药。”
“其实你身上才惨。”云帆让他看镜子,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作案之后的心虚。
赵臻无语,他俩半斤八两吧。
这会儿要是出去见人,就是凶案未遂现场。
归置完,赵臻让人准备了一些去火的饮食,还有凉性的水果。
“你还哪里不舒服吗?”
“嗓子有点干。”云帆起来之后喝了好多水,还是觉得渴。
“喝点菊花茶,晚上还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吧。”赵臻也没辙,云帆昨天喝了一大碗补汤,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能完全消解,“以后陈礼洋递过来的东西不许吃,直接呼他脸上。”
赵臻一肚子怨气,不知道怎么发泄。果然还是把陈礼洋填海,才能消解他的心头之恨。
云帆让赵臻把口服药吃了,他还是有些轻微低烧。
身上的药膏重新抹了一遍,至于下面。
刚刚抹的时候赵臻还在睡,云帆到没觉得什么,现在……
“你来吧,你自己造的孽。”赵臻大大方方趴在床上褪下内裤,心里也有些紧张。昨夜疯狂的一幕幕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面皮有点烫,他把脸埋在枕头上。
云帆颤抖着给赵臻上药,还是很肿,好在没有撕裂流血。
“臻哥是不是特别难受?”
“你说呢,哪天你试试。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大,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凶,跟我有仇吗?”手指的存在感很强,赵臻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对不起,等你好了,换你来。”云帆讷讷地说道。
“真的假的?”赵臻回头看他,“你乐意?”
“为什么不乐意?”都是男人,赵臻可以为他付出,他也可以做到。
“你可别反悔,我跟你说可疼了。”赵臻摸摸云帆的脸,这小子对于实际情况预估不足,到时候别哭出来。突然莫名的兴奋,把云帆弄哭是什么样啊?
“不反悔,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行。”云帆吻着赵臻的手指,那句“可疼了”,让他心疼不已。赵臻受一点小伤,他都无法接受,如今为了他,经受了如此大的磋磨。
赵臻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他今天不想起床,太累了。
“给我揉揉腰,疼。”
“好。”云帆撩开他的睡衣,双手抚上他的腰。
“没事,用点力。”赵臻眯着眼享受,“昨天让你轻点你不听,现在又不敢使劲儿了?”
云帆听了一阵脸热心燥;“我……我以后不敢了。”
赵臻笑出了声,狡黠地问:“以后打算不碰我了?想当和尚吗?”
云帆被问住了,犹犹豫豫半天俯下身抱住赵臻,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赵臻的头。
“臻哥。”
热热的呼吸喷薄在后颈,赵臻一缩脖子,有点痒。
“刚刚还说不碰了,怎么现在又忍不住了?”
云帆的唇一直在他后颈逡巡,温热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脖颈的肌肤。
“我没说不碰你。”云帆又不傻,不碰这个人,他一定会疯的,“我就是说以后我会温柔一些,慢慢来。”
“但愿你做的到。”赵臻回头与他接吻,吻着吻着,云帆的动作又开始黏糊起来。
“我出去吹吹风,一会儿回来给你揉腰。”云帆放开赵臻,给他拉好被子,径直走出了房间。
赵臻捂着眼睛笑的合不拢嘴,好可怜的孩子,那个补汤的劲头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赵臻的警告起了作用,陈礼洋和曾庆当天都没有回来。
给了赵臻和云帆安静的空间,调理身体。
云帆身上的后遗症还在继续,时不时的就会有冲动。
赵臻用手给他解决了两次,实在是累的不行。
“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吃到嘴里之后,食髓知味了,而不只是单纯的补品作用。”赵臻合理猜测。
云帆抿了下嘴,可怜兮兮地说:“我分不清。”
“什么?”
“我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反正……反正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忍不住。”
赵臻感觉腰子整个都在疼:“你得容我缓缓,你那天做的太凶了。”
“我知道,对不起臻哥。”说起那天的事云帆还是很愧疚。
“行了,我没怪你。”赵臻揉揉他的头发,亲了脸颊一口,“我也不是一点没有享受到。”
还是那句话,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两个人的享受,不能让云帆一个人买单。
再说来日方长,总不能一次就把孩子吓坏了,以后都不敢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陈礼洋后知后觉得知自己送的汤,差点给云帆喝出毛病来,赶紧回来赔罪,带了一堆清热去火的药材。
“兄弟你没啥事吧?”陈礼洋上上下下打量云帆,看着挺欢实的,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没事。”云帆大度地摆摆手。
“不是说流鼻血了?”
“就流了两次,已经好了。”
“来来来,多喝凉茶好的快。我这可是咨询的当地非常有名的老中医拿的方子。”
陈礼洋让人煮好了凉茶送过来。
云帆刚要喝被赵臻抄走了:“我看你是半点记性都不长,他给你的东西你还敢喝?”
“只是凉茶?”陈礼洋弱弱地说,努力将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陈礼洋是个大好人
第89章 想来野的?
如果不是曾庆说一定要回来看看,陈礼洋都想送些东西过来,自己直接躲回景城,等赵臻消了气再来赔罪,他真的怕赵臻弄死他。
现在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赵臻脖子上的吻痕,淡淡的发青。四天了还没消下去,能想到当时战况有多激烈了。
他也问养鹿那的哥们儿了,确实没有这么吃的,鹿身上的东西壮阳很厉害。据说史书上还有记载,具体哪本书他就不知道了。总之,他是犯了很大错误。
“你别冲动,千万别拉我去填海。”陈礼洋睁着一双大眼睛扮无辜,他现在是保命要紧。
“一把年纪,别卖萌,让人觉得恶心。”赵臻想洗洗眼睛,这都什么时候添的毛病?
“我才二十多岁啊,哪里来的一把年纪?”陈礼洋悲愤交加,自己灌了一大口凉茶去火,“我都喝了,真的只是凉茶。”
“你上次还说只是个汤呢,瞅把他给整的。”云帆脑门上都长痘了,连着两天睡沙发,不敢上床,怕自己冲动之后难以收场。
赵臻给他安排别的卧室也不去,就固执的在原本的卧室睡沙发。
“我家老爷子跟我说鹿身上都是宝。”
“你家老爷子肯定不会把鹿肉、鹿茸、鹿筋、鹿血,还有大骨头放在一个锅里煮,不信你可以问问。”赵臻没好气地说,真这么喝老爷子恐怕早就驾鹤西去了。
这些东西有一样,喝一阵子就很补了。
“我……我没过脑子。”补品难道不是多多益善吗?
“你有脑子吗?”曾庆煽风点火。
“滚,我这辈子就承认我比他傻点。”陈礼洋指着赵臻。
“我觉得我被侮辱了。”赵臻靠在云帆身上,“比你聪明绝对不是夸奖。”
陈礼洋欲哭无泪,他被彻底嫌弃了,说好的大家都是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行了,你以后别送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他吃,真吃坏了,你就自己选个死法,别让我劳神。”赵臻毫不客气地说道,这次是补品,下次是什么。万一出了纰漏把人吃坏了,心疼的还是他。
“好好好。”陈礼洋忙不迭地答应了,有这一次教训就够了,以后送也是送些玩意儿吧,千万不能送吃的了。
原本哄好了赵臻,警报解除,陈礼洋还想多玩几天,没想到他未婚妻杀过来找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