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陷入了凝滞。
端坐在椅子上的郑渊表面看起来一脸正经，但心中已经是躁动难安了。
所谓家花哪有野花香。
血气方刚的他，这些日子与诸葛妗姒过了好久的寡淡日子，早已是躁动不安。
现在被身后的灰发美妇这般挑逗，哪还能真的把持住？
屋中的二女都是精明人，自然是明白他的顾忌。
“噢……陛下，妾身的身子有些乏了，您既然不要伺候，那妾身就先告退。”
与姣芡对视一眼后，西苌女心领神会。
她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那玲珑曲线在黑衣的衬托下，显得无比诱人。
在搔首弄姿了一番后，她便摇曳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屋外。
留下郑渊与姣芡独处一室。
“陛下，话说您与妾身也算是旧识了。当年在皇业庵，您也才没多大，没想到一转眼就……”姣芡低眉一笑，言语中充满着怀念。
当年的郑渊还是太子，年纪不过十岁出头，但其颜姿与风度已经要远远超出同龄人。
即便是她这个见多识广的妖尊见了，也暗自钦佩。
不过当年的郑渊根本没有多看她一眼，始终将目光放在白庵主身上。
那眼神，恨不得将自己的小姨一口吃干抹净……
“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
郑渊轻咳一声，显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