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再次怔住。
“没想到何立厅这么能扯！
他扯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有什么用？”
卫洋摇了摇头。
“何立厅这么扯，不会空扯，肯定对他有用。”
杨鸣皱眉道：
“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呢，他就不怕我否认？”
卫洋笑了。
“杨书记啊，像何立厅这种身上没本事、靠着后台靠山提上去的人。
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他不敢做？”
杨鸣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解道：
“部长，一个国家级副职，不会轻易听信下面的话吧？”
卫洋知道杨鸣的意思。
其实，杨鸣也担心何立厅的胡扯，会影响到叔叔杨振江的晋升。
卫洋答道：
“即便他不信，也说明何立厅和你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你们是两条道上的人。
下面的人不合，多少都会影响到双方上面领导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