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他肯定不顾场合，上去羞辱杨鸣一番。
可现在自己的处境，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
原来有兰贵飞罩着，天不怕地不怕。
想对杨鸣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得考虑策略了！
看着几个省、市领导围着杨鸣谈笑风生，一个狠毒的计划涌上心来。
……
回到石祥，兰天一一改往日的沉闷，恢复了以往的花天酒地。
该吃吃，该喝喝。
最重要的是，他想怎么签单就怎么签单。
他已经想清楚。
原来自己签了那么多空单，已经被姜昕暗查。
已经被纪委暗查。
自己也一度害怕，毕竟签的空单太多。
可有兰贵飞在上边罩着，担心却不害怕。
他知道，兰贵飞会帮他搞惦。
现在没了兰贵飞，自己迟早被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