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云辽彧都早早的醒来,就是因为云陆国早前给他戴上的鸡巴锁。
每逢清晨,他的龙根便不可控地在锁里面膨胀挺立,仿佛在啸叫着想要释放,想要打破牢笼,却每每在半路碰到那牢不可破的桎梏而中道崩殂。
云辽彧疼得呲牙咧嘴,再男人也男人不起来了。
尤其是这几日在早朝上,他都能清楚地看到居于首位的云陆国脸上蔑视浅笑的表情。那表情好像在说:你看,这么多大臣伏首跪拜你,但你男人的尊严却被掌控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若是他不允,即使你是天子也只是个残缺的、一辈子做不了男人的天子。
想到这个,云辽彧的淫根又开始叫嚣着起义,那种痛楚深刻且撕裂,却又带着某种奇异的快感,仿佛每一次的挣扎和屈服都在某种程度上升华了自我。
他清楚自己在经历的不是简单的折磨,而是一种被诱惑、被吞噬的过程。痛楚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敏感,每一次被束缚的瞬间,他都能回想起那夜夜笙歌的日子,那被自家兄长按在身下狎玩的日子,仿佛他的灵魂也随着这种控制在变得更加完整。
那种痛和愉悦交织的感觉让云辽彧无从挣脱,但也正是这种不可名状的结合,使得他在深陷其中的同时,难以抗拒那股本能的依赖。
在这大殿上,群臣站着参奏,只有他云辽彧坐着,坐在那个控制他的男人面前,仿佛是全天下至高无上的存在。但下体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曾经的云辽彧可能可以随心所欲,掌控局面,但现在,他连作为男人的最基本身份也被抹去。
云辽彧明白了他此生的意义,便是用他的身份以彰显云陆国的高贵,即使他位即皇帝,也不过是云陆国脚边的一条狗。
一连七日,云辽彧日日都传云陆国一同用膳,但次次都被他以政务繁忙婉拒了。
他知道哥哥的意思,因为他是哥哥的狗奴才,所以哥哥要训练他习惯着无视自己的男性欲望,若是云陆国想把他当成女人来操弄,他要让自己慢慢成为用骚穴满足的贱畜。
第八日,云辽彧的龙根似乎也累了,像是放弃了,晨起时也不再让他如此难受,但久没有释放的身体,却变成一个膨胀得越来越大的气球,只消一丝火焰便能将他引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这时却突然改主意,同意陪他用午膳,云辽彧欣喜极了,忙叫御膳房去备下最美味的珍馐。
十六道佳肴便被端进了云雨堂。
云陆国坐在位子上,把其余的下人都屏退,太监侍女们也没有疑问,乖乖地就退下了,好像压根就没有把云辽彧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云辽彧也不恼,反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
现在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傀儡,因为只有哥哥才有真正的皇帝威严,甚至连下人都开始听从他的话语……正是他当初想象的样子。
而他,不过是一个连男人尊严都掌握不了的“太监”。
就跟他第一次伺候云陆国一样。
“下人都下去,没人伺候朕用膳可如何是好?”说完,云陆国抬眼看了一眼云辽彧。
云辽彧被看一激灵,立马跪下给自家哥哥磕头。“奴才……奴才伺候皇上。”
“朕有些脚酸,你进桌帘里面,给朕当个脚凳吧。”
“是,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此时有下人经过,怕是要惊掉下巴,云雨堂里,身穿龙袍的天子居然给另一个普通华服的男人跪下磕头,好像丝毫不担心,自己尊贵无比的龙袍会沾染上卑贱的尘埃。
云辽彧钻进桌子底下跪趴好,桌子里一片漆黑,皇宫里吃穿用度都非寻常人家可比,连这普普通通的桌帘,都紧着最好的布料裁制,遮光性极好。
云辽彧还想着,便感觉到云陆国的两只大脚随即翘在他背上。
云辽彧心思有些放空,听到上方隐隐约约的筷子声响,猜测自家兄长应该已经开始用膳了,那十六道佳肴,每一道都是最得力的御厨料理,不知道皇兄可否还吃得惯?
云辽彧想着,肚子也“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一道亮光射了进来,是云陆国拉开了桌帘,他看着脚下如同一条狗似的自家弟弟,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扔到他嘴边的地上。
“吃吧。”
“谢皇上。”
云辽彧借着微光打量眼前这块东坡肉,掉在地上粘了一些灰尘,但还是看得出色泽诱人,他没有多说什么,张大嘴巴把肉含进了嘴里。
桌子底重新陷入了黑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顿饭吃得实在特别,恐怕此生都没有这样的经历,云辽彧趴伏在地上,只靠着云陆国想起来时,赏他一块肉果腹。
而全程,云陆国坐在原本属于云辽彧的位子上,而他的脚轻轻搭在云辽彧的背上,动作依旧平静而无声。
云辽彧的额头紧贴在地面上,尽可能让整个身躯僵硬平整,让自家哥哥翘起来舒服,云陆国的脚似乎成为了这片刻的唯一联系,而轻微的压力也在云辽彧的背上留下痕迹,是云陆国脚后跟的压痕。
云辽彧在桌子下,东一块西一块的,一时间也不饿了,只是越发干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云陆国在桌上大快朵颐,他却只能吃些肉块和小菜,东坡肉上或许有些汁水,只不过吃来却是越来越渴,云辽彧怕扫皇兄的兴,只敢轻轻张合嘴巴以此缓解,却不敢向哥哥讨口水喝。
午膳用完了,云陆国招呼下人进来收拾,“本王吃完了,端些茶来予本王净口。”
“是,王爷……诶,皇上呢?”黎殷命人去备茶,开口问道。
“皇上先吃完,说是去更衣了……”桌子下,云陆国用脚摸索着移动到云辽彧的头顶,鞋底轻轻地踩在云辽彧的头顶上。“皇上交代了不许人打扰,他要小憩,你们便都下去吧,本王过会儿也去大昌阁休息。”
云辽彧感觉自己的汗从额头冒出来,桌帘里本就闷热,此时听到自己贴身太监的声音,一种刺激的情绪翻涌上头,让云辽彧大气也不敢喘。
但因为这紧张刺激的场景,云辽彧的淫根久违地再次顶在鸡巴锁上,几乎要把金属的锁给撑裂了。他吃痛,差点要淫叫出声,幸得忍住了。
“是,奴才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太监奉上上好的荷叶乌龙茶,所有下人又懂事地退下去。
云陆国拉开桌帘,开口道:“出来吧。”
“是,皇上。”云辽彧忙不迭地爬出来,乖乖在自家哥哥面前跪好。
云陆国没有后话,自顾自端起茶开始品评,“这个季节本没有荷叶,所以可以品得出来,是夏日时采摘下来并保存完好的干荷叶,但喝来倒也爽口。”
云辽彧本就口渴难耐,听着兄长喝茶的声音,连带着自己也忍不住分泌出津液,以此来缓解口中的干涸。
“你也来尝尝,张嘴!”
“是!”云辽彧乖乖张嘴。
云陆国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漱,然后快速地将嘴里残留的水吐了出来,朝着云辽彧的嘴巴喷去。
液体带着几分沉默的羞耻与生理的异样感,直接进入自家弟弟的口中。那茶,不再是纯净的荷叶乌龙茶,而是带着体温与口腔气息的液体,带着些许苦涩和不洁。
云辽彧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本能地迎接了那水,嘴巴张开,急切地吞咽,如同是在沙漠中挣扎求生的人。尽管那水是别人嘴里吐出的,但那一刻,他所有的羞耻都化作了生存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喝了吗?贱狗。”云陆国紧盯着云辽彧满足的表情,强装威严道。
“皇上恕罪。”云辽彧吓得忙趴下去磕头。
“不听话的狗,想必也不需要开锁了。”云陆国抬脚踏在云辽彧的头上,他想站起来,把云辽彧整个人都踩扁,踩成一片薄薄的贱皮贱肉,给他做脚垫。
“跪好了。”云陆国把脚移开让云辽彧起身,“两条腿打开,把裆部露出来。”
等云辽彧摆好姿势,云陆国脚背绷直,后退几分,然后迅速直冲自家弟弟的胯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
云辽彧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脸先是从愣住的震惊,迅速转化为扭曲的痛苦,他的双手本能地捂住裆部,腿微微弯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啊——”云辽彧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短促的惨叫,声音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绝望和屈辱……
以及一种违和的奇怪悸动从他脑中闪过——似乎强烈的痛苦中夹杂着一丝快意。
云辽彧的呼吸停滞了片刻,随后又变得急促起来。那一脚的力量不只是肉体上的冲击,更像是直接击中了他心底深藏的某种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到自己作为帝王的自尊彻底像尘土一样散落,但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归属感开始蔓延。
云辽彧无法抬起目光,只能跪在那里,浑身微微颤抖,既因为疼痛,也因为那份内心的挣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钉在原地,双手依然捂着裆部,脑海中只剩下那一脚留下的触感,以及对方那冰冷而凌厉的目光。
云陆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并未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与涌动,只是不屑地甩下一句:“手放开。”
云辽彧依旧跪在那里,双手捂着裆部,表情复杂而难以形容。疼痛的余波尚未散去,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然而眼神里却流露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既是羞耻,又夹杂着隐秘的期待。
云陆国坐在他面前,仿佛是在俯视着一个低微的存在道:“看来,你还没学乖。”
听到这句话,云辽彧的心跳猛然加速,痛楚与内心深处那股诡异的快感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嘴里含糊地说道:“皇……皇上恕罪,贱狗已经知道错了……”
声音听起来像是推脱,但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迎合……
手不自觉地背到了身后。
面前的兄长冷笑了一声,显然没有理会他的辩解,而是缓缓抬起了脚。
这次的动作不算迅猛,却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威慑力,第一次自家弟弟可能会躲,所以动作要快,但这一次明知他不敢躲,云陆国当然要好好玩弄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辽彧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下,但却没有逃远,而是小幅度地调整位置,微微侧身,仿佛是为了让目标更加清晰。
“啊——”云辽彧背着的手还是忍不住捂着裆部,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滑落。
“皇上别……真的别踢……”云辽彧声音软弱,双手象征性地抬起,似是要阻挡,但动作却犹豫而缓慢,甚至停在半空中,完全没有实际的防备作用。他低垂着头,嘴角微微抿着,眼神却悄悄瞟向对方的脚,仿佛在期待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接触。
云陆国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玩味,像是察觉到了云辽彧的故作推辞,倒是给他增添了一些趣味,他冷笑着说道:“别?可你这幅样子,倒像是在求朕继续……手别到身后去。”
听到这句话,穿着龙袍的男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微微颤抖着。内心深处的羞耻感让他想要逃开,但那份隐秘的渴望却让他一动不动,甚至默许了对方的动作。
云陆国也不多说,脚再次抬起,这一次更为精准。云辽彧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眼睛闭上,却没有再试图抵抗,反而微微向前倾了一下,似乎在迎接那一击。
“砰!”又是一脚直中目标,但这似乎踢到了云辽彧的鸡巴锁上,声音也格外大些。
剧烈的冲击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痛苦瞬间席卷而来,他的双手再次捂住裆部,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疼痛混合着快感在云辽彧的脑海中炸裂,他的身体蜷缩着,嘴里喘息着:“够了……求皇上,别再踢了……”语气中带着恳求,但细听之下,却仿佛隐藏着一丝不甘心结束的失落。
云陆国低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带着胜利的微笑,像是完全看穿了他的小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便放你一马,还敢不听话吗?”
云辽彧捂着仍在作痛的部位,呼吸不稳,心跳加速,他强撑着应了一声,“奴才不敢了。”
“行,脱了裤子让朕看看你的淫根。”云陆国语气冷淡却透出一丝命令的意味。
云辽彧咬了咬牙,勉强摇头:“奴才……没事的……”然而声音虚弱无力,完全没有说服力。
“不要让朕说第二遍,手、拿、开。”
云辽彧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游离不定,心跳仿佛漏了半拍。
“奴才遵命。”
下一秒,他认命地褪去了底裤,两颗蛋已经被踢得充血红润,但金属的鸡巴锁还好好的挂着……只不过锁里滴着白色的液体。
“你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射了?”
云陆国用鞋尖轻轻拨弄了一下云辽彧下体的鸡巴锁,语气中带着一些不屑。
云辽彧听出了哥哥语气中的蔑视,本就红润的脸色更加羞愧三分。
“皇上恕罪。”
“哦?”云陆国的脚还在拨弄着,像是把那天下无二的龙根当作寻常动物在逗弄,边俯视着眼前一脸淫态的男子。“可要朕恕你何罪?”
“恕……恕奴才未经允许……便释放之罪……”云辽彧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云陆国眉毛耸了耸,“御驾前,你这贱狗奴才还不好好回话吗?”
一瞬间,残羹的香味似乎被一种冷凝的气氛掩盖了。
云陆国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茶盏,眼神冷淡,带着隐约的不耐。
桌边的云辽彧跪在地上,呼吸轻微而急促。他的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在竭力忍耐着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他第一次在自家哥哥的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帝王之威,更加叫他臣服。
“奴才知罪……”云辽彧硬着头皮大声道,“奴才说请皇上恕奴才未经皇上允许便释放之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陆国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缓缓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动作缓慢且从容。他放下茶盏时,目光终于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那冷冽的目光像一道刀锋,让云辽彧几乎喘不过气来。
“恕罪?”云陆国冷笑了一声,声音不高,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你倒是说得轻巧。”
云辽彧连忙俯身磕头,额头贴到地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情动:“奴才知错了,求皇上降罪……”
他的声音微微哽住,盯着地面的眼神却更加坚定。
云陆国没有立即回答。
他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随意地敲了敲桌沿,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让云辽彧的心跳骤然加速,像是等待宣判的阶下囚。
“降罪?”云陆国微微眯起眼看着自家弟弟,调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你无需开锁就能释放,那以后都便锁着吧……”
“皇上……”云辽彧本还想着反驳,瞥到云陆国警示的眼神,悻悻地把话咽回去,“是……”
“好奴才。”云陆国抚摸着云辽彧的脸颊,“你这个样子,朕很喜欢。”
“谢皇上夸赞。”
“舔吧。”云陆国抬起右脚到云辽彧的嘴边,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指令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辽彧这才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家哥哥鞋面上沾着的自己的精液,眼中闪过一丝依赖与服从的光芒。
“是,皇上。”云辽彧没有说,低头上前开始舔云陆国的鞋面,动作慢而小心,仿佛每一下都在小心翼翼地迎合云陆国的期望。
跪得久了,他的膝盖微微发酸,但云辽彧不敢有任何动摇,始终保持着这份恭敬的姿势。
每一次伸出舌头,云辽彧始终如一地保持着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云陆国也没有说话,心情愉悦地盯着云辽彧乖乖舔鞋的样子,看着他把自己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进肚子里,似乎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虔诚与顺从。
精液的腥苦味道弥漫在口腔里,许是对自己的秽物有些排斥,云辽彧舔得很慢,但每一口下咽似乎都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云辽彧开始坦然地跪在这片刻的沉默中,感受着那种既痛苦又充实的满足感。
“很好,贱狗。”云陆国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一丝淡然的认可,“不愧是朕的好奴才。”
云辽彧抬起头,低声回应:“是,皇上。”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自怜,只有对自家哥哥的迷恋。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内心考验,更是对云陆国的支配的无声屈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眼又过了几日。
早前几天,每一次晨起时,云辽彧都会有一种强烈的不适,鸡巴死死地顶着锁头,挣扎着想要从其中逃出。受罪的反而是黎殷,要承受他的“起床气。”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云辽彧开始变得麻木,感觉胯下的鸡巴锁渐渐从一种束缚转变为一种安定的力量。
每次早朝,他坐在龙椅上都要调整自己的姿势,想要找到一些微弱的舒适感,但每一次的挣扎都无法改变这一切,束缚依旧牢牢存在。
“禀皇上,元宵将近,礼部已命宫人在各宫苑挂上各式各样的花灯。”礼部尚书林从南拱手道。
“微臣听闻,民间今年大办了庙会,以感念江山社稷安稳,皇恩浩荡。”首位的云陆国见缝插针道。
“哦,是吗?”
“皇上若不信,微臣愿陪皇上去街上看看。”
“哈哈,那朕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辽彧坐在轿辇中,周围是嘈杂的声音,仔细听是山呼海啸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辽彧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心里开始后悔听从了哥哥的主意来参加民间的元宵庙会。
云陆国此刻也在轿辇外骑着马,那冷静又带有戏谑的目光,就像一根针,透过轿帘缝隙,毫不留情地刺入云辽彧的每一寸神经。
他知道,这一刻,所有百姓的目光都将集中在他身上,他无法逃避,无法躲藏。
这个轿辇正是云陆国从赛鲁班那里花重金定做的特殊轿辇,座位中间被挖空,换作一根硕大的假阳具,此刻正插在云辽彧的后穴里。
轿辇内,云辽彧的脸颊染着羞耻的红色,那种羞愧感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像是一股冰冷的潮水,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
所幸有轿帘挡着,没人能瞧见轿辇里的当朝天子,原来是个只着半衫,下身赤裸,出行也要塞着淫物的贱母狗。
云陆国拉起轿帘,让他向百姓们展示天威。云辽彧生怕被人发现他的淫靡之状,下意识便想阻止,手抬到一半才想到……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云陆国的话已经发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注定。
尽管内心充满了羞耻与挣扎,但云辽彧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知道自己不能违抗,不敢违抗。云陆国的眼神就像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禁锢在那个无法逃脱的局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拒绝……”云陆国的声音从帘外传来,带着一种轻佻的冷漠,“但是,你做不到。”
云辽彧的心一阵剧烈的震动,他想反驳,想找回一丝自己的尊严,但在那瞬间,他的思想却陷入了混乱。
他明白,云陆国说的没错,他的反抗,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甚至让云陆国觉得自己更加微不足道。
但他无法逃避那份目光,他的内心早就失去自我,所有的情感都被云陆国牵引着,无论是顺从、还是羞耻,似乎都在云陆国的要求下显得理所当然。
云陆国这时把腰间的控制器轻轻按下。
一瞬间,“嗡嗡”的声音从轿辇内传出,原本慈眉善目给百姓们行注目礼的云辽彧差点惊呼出声,谁能想到,那根假物竟然还能上下移动。
他算是明白为何自家哥哥把他“骗”上车之后,把他的两条腿捆在座位的底部,还要把他的腰捆在车座上了。
那假阳具不知是何形状,此刻,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每一下都直戳戳地朝着他的花心而去,他久未释放的鸡巴也在锁里开始膨胀,直到再次顶着锁头,和笼子僵持着。
云辽彧端坐在轿子中,身为一国之君,他本应气宇轩昂,但此刻的他却僵直着背,低垂着眼,像是要将自己深深藏匿在皇袍的褶皱里。他的手藏在袖中,指尖用力到发白,像是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自尊。然而,这薄弱的屏障早已被外头那轻佻的笑声击得支离破碎。
“皇上。”外面传来云陆国的声音,带着恭敬的称呼,却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他骑着马跟在轿子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帘幕里的男人,“今日的游街可是您的旨意,为何一直面有难色,莫不是……怕百姓见到您的龙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辽彧心中一震,他咬紧牙关,不去回应。
云陆国见状,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把轿帘掀得更开。
“皇上,您这般拘谨,可不是百姓心目中那威严的天子模样。”云陆国的语气愈发轻柔,却让云辽彧听得遍体生寒。
云辽彧感受着假阳具的操弄,抬头看向帘外,强迫自己恢复几分帝王的威仪,声音冷硬中带着一丝强装的镇定:“朕为何如此,皇兄心里一清二楚。”
云陆国闻言,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皇上既然累了,那微臣就不多打扰。不过,臣身为王爷,也有责任为皇上分忧。”他说着,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云陆国把控制器归位,轿子里的“嗡嗡”声慢慢地停下来。
云辽彧松了一口气。
不消多时,云辽彧感到身体微微一紧,体内的巨物竟以更快的速度运动起来,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却只能硬生生压下异样,不敢露出半分失态。
“皇上。”云陆国轻笑着走回轿子旁,手指在控制器上轻轻拨弄,“臣刚才见到前方有不少百姓在等着,皇上可要做好表率,让百姓知道皇上的威仪。”
“朕自然明白……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街道上,百姓聚集得密密麻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央那抬雕梁画栋的轿子上。人群中有低声议论的,有满怀敬畏静默注视的,然而所有声音都在轿子靠近时戛然而止。
轿帘能看到的角度里,云辽彧身着半身明黄色的龙袍在月色下熠熠生辉。他的神色一如往常般沉稳,眉眼间尽显皇者的威仪。
可是,唯有靠得最近的云陆国才察觉,云辽彧的下体淫靡一片,旁人看不到,但云陆国却捕捉得分毫不差,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皇上驾到,百姓跪迎。”云陆国高声说道,语气中是足够的恭敬,仿佛刚才的一切玩弄从未存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姓齐声高呼,整条街道都回荡着这如潮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颤动。
云辽彧坐在轿子前,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是那张威严的面孔。
他的目光扫过每个百姓,试图避开人群中那些抬头打量的眼睛,仿佛在俯瞰众生。但他的后背却隐隐绷紧,只为了压抑自己忍不住的呻吟。
跟在一旁的云陆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僵硬,故意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皇上,今日天光甚好,百姓们难得一见您的龙颜,可不要让他们失望。”
说罢,他微微转动腰间藏着的控制器,动作隐蔽而从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强烈的冲击感再一次从云辽彧的身体深处袭来,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无形的枷锁在束缚他的动作。
“啊……朕……自当……以民为先……”云辽彧低声回了一句,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的双手藏在袖中,指尖微微攥紧,却不得不按照云陆国的“规则”一丝不苟地行事。
“皇上圣明。”云陆国垂下头,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转向人群,大声说道:“皇上亲临,正是体恤万民之举,大家还不快谢恩?”
百姓再次跪地叩首,山呼万岁。
云辽彧的目光扫过人群,但每一声“万岁”都像是在敲打他的心。
云陆国站在侧方,装作恭敬地守护着皇上。他微微低头,手指轻轻拨弄着控制器,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云辽彧在百姓面前露出破绽,却又让他时刻记住自己正被牢牢掌控。
后穴里的震动突然又变了节奏,云辽彧僵了一瞬,却迅速调整了姿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的目光定在远处,仿佛那些百姓并不存在,可他的每一步、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云陆国注意到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他低声说道:“皇上真是让人敬佩,在这样的场合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臣果然没有看错人。”
云辽彧沉默着,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云陆国的话里藏着嘲弄,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情绪。即便心中翻涌着羞辱和刺激,他也只能将这些情绪深埋在眼底,继续扮演那个不容置疑的天子。
街道两旁的百姓依旧在跪拜,云辽彧的轿辇在这片人群的注视下缓缓前行。
云陆国紧随其后,仿佛一个恭敬无比的臣子。可他的眼底,却藏着那不为人知的快意。他侧过头,目光扫过云辽彧僵硬的肩背,仿佛已经在心底轻笑出声。
“皇上,难怪你才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尊贵之人……不愧是本王的贱狗。”云陆国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温情,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戏谑与玩弄。
云陆国说完这句话,随意地把腰间的控制器转到带有闪电的那一栏。
一瞬间,云辽彧感觉到他体内的巨物放出电击,狠狠地打在他的花心上,剧烈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云辽彧的下体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泄洪一般,喷出大量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到轿子里。
云陆国看着在自己面前喷尿的弟弟,再低头一看,那尿液里还混着几团白色的液体,竟是让他直接又尿又射,直接在百姓面前潮吹了。
云陆国把控制器关了。
云辽彧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云辽彧意识逐渐模糊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压迫与羞辱趋于崩溃。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充斥着剧烈的眩晕,耳边仿佛回荡着云陆国那轻佻的声音和百姓们的高呼,却渐渐变得模糊无力,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云陆国驱马上前,开口吩咐轿夫,“小心些,皇上有些不适,先送往本王的府邸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但却充满着一种命令式的从容。
轿夫们开始掉转方向,往渚亲王府去,而云陆国则继续跟在轿外。
云陆国再次掀开轿帘,看着沉沉睡去的云辽彧,弟弟的心跳缓慢而沉重,意识像被沉入深海般渐渐沉默。
云陆国知道,自家弟弟正溺于自己的掌控之下,而这种束缚,无论是对这个弟弟,还是对自己,都已经深入骨髓,无法逃脱。
轿辇有些颠簸,渐渐地,云辽彧的意识恢复了些许,他感到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连片的元宵花灯,和在外面冷静跟随的云陆国的身影。
云陆国察觉到云辽彧的眼神,但他并未急于上前,而是在轿子外,静静地注视着云辽彧。
“皇上,你可醒了?”云陆国语气平和,语调带着些许轻柔,但每个字都像是有着无形的力量,牢牢牵制住云辽彧的神经。
云辽彧微微动了动身体,下身有些酸胀,假阳具还插在他的体内,只不过现在处于大庭广众,云陆国也没法帮他解开绑住脚的绳索。
云辽彧低下头,却瞥到自己刚才喷出来的尿液,一时也有些羞愧,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他强忍着身体的疲惫,明白自己再也无法摆脱这种屈从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面对云陆国,他的内心都会涌现出复杂的情绪,既有深深的屈辱感,也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臣服与依赖,甚至即使是屈辱也能叫他更加欢愉。
“我……”云辽彧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皇上不必勉强,慢慢休息。”云陆国低头,轻描淡写地说道。
在他眼中,一切都慢慢变得稀松平常,今天也只是最日常的一场游戏,他掌控着云辽彧的命运,而云辽彧也早已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是时候了,皇上。”云陆国把马匹交给他身边的随从,弯下腰钻进了轿内,他的每个字都像是一个无声的命令,穿透云辽彧的心灵,让他无法反抗。
“皇兄,你想要朕做什么?”云辽彧终于低声问道,轿辇前面还有轿夫,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哀求。
“皇上,你是一切的主宰,不是吗?”云陆国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平静,像是对云辽彧的一种“尊重”,然而这份“尊重”背后,却是深深的控制和操控。
云辽彧的心脏猛地一沉,似乎只要没有其他人在场,他那份虚浮的皇帝威严便会完全崩塌,即使和下人之间只隔着一块轿帘。
“哥哥……”云辽彧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话语再次被堵住。
云陆国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命令,就能让他再度沉沦。
“你不必说什么,贱狗的心思,主人都明白。”云陆国轻轻拍了拍云辽彧的肩膀,低下身为他解开脚上的绑带,那动作温柔而无比从容,仿佛一切都已经注定,云辽彧再也无法逃脱这无形的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云辽彧深知,他再也不是那个坐在龙椅上掌控天下的皇帝,而是一个彻底臣服于云陆国胯下的囚徒。这种臣服,不是屈辱的败北,而是深情的依赖,深深扎根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既无法反抗,又无法摆脱。
云陆国解开云辽彧腰间的绑带之后,他终于可以逃离这巨物的折磨,但他还是乖乖坐着,眼神清明地看着云陆国,不敢擅动。
“还不愿意从那下来吗?皇上。”
“你没让我下来……主人。”云辽彧低声道。
云陆国听后,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带着几分欣喜。他拍了拍云辽彧的头,语气依然不温不火,却充满了主宰的力量:“听话的乖狗。”
这句话并非夸奖,而更像是一个事实的陈述。
“下来吧。”
“是。”
云辽彧用双手撑着两侧,试图从那根假鸡巴上逃离,结果才抽出一半,双手无力一松,那巨物又整根捅进后穴的甬道里。
“啊……”云辽彧终于没忍住喊出声来。
“皇上,可有何不妥?”轿帘外传来了随侍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无事……”云辽彧强装镇定道。
随侍的声音淡去,云辽彧也松了口气,而云陆国坐在他一旁,目光扫过云辽彧的身形,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微笑。“皇上,臣可未曾让你这样亵玩自己啊?”
云陆国知道,所有的羞辱、所有的命令,对云辽彧而言,都是他所渴望的“关注”与“宠爱”,而云陆国也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满足,他的每一个命令、每一个轻蔑的眼神,都能引发云辽彧的无尽顺从。
云辽彧抬起头,眼神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我...我需要你,皇兄。”他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整个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在云陆国面前,他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云陆国听到自家弟弟的求助,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一丝情欲,下身早已充血完全。
“需要我?”他语气不急不缓,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更享受云辽彧的脆弱与低贱。“皇上,你是想让臣帮你,还是想让臣继续玩弄你?”
“我...我只是想得到你的帮助。”云辽彧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屈服。
云陆国轻笑一声,靠近了云辽彧,眼中带着一种戏谑的神色。“皇上觉得,皇上配得到臣的帮助吗?”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眼前人,仿佛云辽彧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被玩弄的对象。
云辽彧闭上眼睛,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的身份再尊贵,再权威,在云陆国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云陆国那从容的神态、冷淡的眼神,每一次与他目光交汇,云辽彧都会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自己在云陆国的掌心中,随时会被他轻易地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愿意帮我。”
“皇上……”云陆国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他轻轻抬起云辽彧的下巴,“即使你是皇帝,依然无法逃避我的掌控。”
云辽彧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