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漫无边际地想着事儿,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小倌身上撩热水冲洗。
过了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周围太安静了。
就小倌这猫猫仔的个性,时不时就会闹闹他,怎么现在没声儿了?
低头一看,小倌竟是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段嗣昭哑然失笑,这小倌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吗?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帮忙洗澡就算了,居然还就这么睡过去了。
段嗣昭怕小倌着凉,麻溜地给小倌洗干净了身子,抱起人出了浴桶,拿过干净的大毛巾把小倌裹起来。
等小倌身上的水汽吸干后,段嗣昭才小心翼翼地把小倌放进了被窝里。
做完这些,段嗣昭不免有些愣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他何时会这般照顾人了?
而且,他这忙前忙后的,心里居然觉得安宁。
真是奇了怪了,伺候玉鸣鹤竟是能让他内心平静喜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段嗣昭郁闷又好笑地摇摇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关上了门。
……
……
次日。
玉鸣鹤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回想起昨天的事不免有些懊恼。
他怎么当时就在段老大怀里睡过去了呢?
眼角余光瞄到枕头边压着几张银票,玉鸣鹤瞬间没了懊恼的心思。
他拿起银票一数,一共四张五十两的票子,共计二百两。
玉鸣鹤开心地对着银票亲了两口,暗道段老大虽是最不好伺候的那个,但却是手头最阔的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回说一个赏钱数目,段老大都会翻倍给他,就算不翻倍,也会给他额外添上一笔,真是个大金主。
“噔噔噔……”
敲门声突然响起。
玉鸣鹤以为是老鸨来了,连忙藏了三张银票在被子底下,只拿一张放在枕头边,夹着嗓子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房门推开,进来的却是默啜。
玉鸣鹤松了口气,不是来找他要银子的就好。
他猜默啜应该是来问尤丽图孜的事情,正要开口说一下情况,却见默啜蓦地在他床头跪了下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玉鸣鹤吓了一跳,连忙弯腰要扶默啜起来。
默啜却是直接对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天晚上,玉鸣鹤打开厢房门,迎面看到的是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虽是穿着讲究,但架不住浑身的狼狈气息。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玉鸣鹤吃了一惊,连忙把人让进屋来。
段嗣昭走到床边坐下,闷声不吭地兀自把外袍和里衣脱了,露出满是於痕的上身。
尤丽图孜很见机,连忙打了水进来,帕子、纱布什么的都一应准备全乎了。
东西放好后,她就安安静静地退到门外守着,不多看,不多问,也不多说。
玉鸣鹤把这些看在眼里,暗道尤丽图孜做事确实是一把好手,胆大心细,又知分寸。
有尤丽图孜跟默啜一起帮衬着,到时候他要逃离青楼也相对容易些。
这般想着,玉鸣鹤心情轻松不少,在水盆里绞干帕子,叠了两叠,轻轻给男人擦拭脸上的伤痕。
“你屋里添小厮了?”段嗣昭问道。
玉鸣鹤不好把尤丽图孜女扮男装的事拿出来说,只含糊应道:“爹爹看我正当红,就给我配了个贴身小厮。”
段嗣昭也没多想,他心里惦记着别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逢帕子碰到了伤口,泛起了疼。
其实这点疼痛对于段嗣昭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事儿,但他就是感到难以忍受。
“看到来的不是老三,你心里不乐意吧?”段嗣昭阴阳怪气地说,“擦脸尽往人伤口上戳。”
玉鸣鹤手一顿,嗔怪道:“奴家冤枉……”
段嗣昭一把把人扯到怀里,紧紧箍住小倌的腰,怒火朝天地打断小倌的话:“你冤枉?你当我没看见?”
“那天我跟老三他们商量时间分配,你一双眼睛都盯在老三身上。”
“老三抓你屁股,你也不躲。”
“你就喜欢老三是南方汉人,觉得他生得俊俏是不是?”
“你就觉得他是汉人,肯定识字多是不是?”
“呵,老三不过就学了本《三字经》,诗词歌赋屁都不通。你以为他能比我强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就跟钢筋铁爪似的,玉鸣鹤感觉腰都要被箍断了。
他大呼冤枉:“将军,奴家就是个开门做生意的小倌。”
“莫说三爷抓奴家屁股,奴家不躲。就算换成你们任意一个抓奴家屁股,奴家也是不躲的。”
“至于说识字,奴家哪知道三爷识不识字啊?”
“奴家又没跟三爷谈过诗词歌赋,也没给三爷看过奴家写的诗。”
段嗣昭心里一下子舒坦了,嘴上却还忍不住刺两句:“听你这语气,好像很遗憾呀。”
玉鸣鹤听出这男人气消了,握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下男人肩膀,“将军就知道埋汰人。奴家写的诗就只给将军一个人看过,将军还这么说奴家……”
段嗣昭一听自己待遇特殊,一下子被撩中了爽处,但面上还要强作矜持,嘴上却难掩嘚瑟地问:“就我一个人看过?”
“就你一个人。”玉鸣鹤坐在男人怀里,伸长手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拿出诗词册子,“将军自己看看,这一页都糊了,还烂了,这诗词册子除了咱俩自己看,还能让别人瞧见吗?”
段嗣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破烂墨染的纸页瞬间让他想起了昨日的疯狂,心里不禁意动起来。
手掌暧昧地摩挲着小倌的柔软腰身,段嗣昭笑着揶揄说:“确实不好叫人看见,不然谁都知道你那奶头把纸都能戳破,还不都怕了你?”
玉鸣鹤拿册子虚虚打了下男人的脸,故作羞愤地说:“明明是将军磨破的,奴家的……奴家那儿哪有那么大本事?”
段嗣昭含笑盯着小倌,“当真没那么大本事?”
段嗣昭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一本书,隔着衣裳布料用书脊顶端抵着小倌奶头戳了戳,“我看你这奶头硬得很呐。”
“嗯……”玉鸣鹤轻哼一声,微微晃着身子,垂眸看着男人手中的书,“将军这是带了什么书来?”
段嗣昭继续用书脊不紧不慢地抵着奶头打圈玩弄,打趣说:“你不是识字吗?自己看。”
书被男人侧着拿在手中,玉鸣鹤不太好看到封面页,歪着脑袋朝旁看了看,目光一下子亮了,“《六韬》!这是兵书!”
段嗣昭昨儿听到小倌喜欢兵书,当时便在心里记下了。
他虽大字不识,但作为一个将官,房中少不了兵书做陪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来找小倌,段嗣昭便随便拿了本兵书捎带上。
“你果然是个爱兵书的,还挺识货。”
段嗣昭嘴上打趣着,手上一把扯开小倌胸前的衣裳,拿书往裸露出来的小奶子上一拍,奶肉颤了颤,就跟嫩白的豆腐花似的。
“嗯……”玉鸣鹤轻轻呻吟,抬手按住兵书,“将军,这书贵重,可千万别磨坏了。”
“你倒是爱惜书。”段嗣昭把兵书按在小倌的小圆奶上,压着这团奶头慢慢地磨,“今儿你要是能用奶子把这书顶开,我就把书借给你看。”
“哼嗯……”玉鸣鹤呻吟着扭动起来,挺起小圆奶去顶书,着急又软绵地打商量,“将军不能把书按得这么紧,不然奴家怎么顶得开?”
段嗣昭露骨地盯着小倌,嗓音低哑地道:“叫我窣sū佶烈。”
“嗯呃……窣佶烈,把书挪开一点吧。呵嗯……”
玉鸣鹤胸部骚麻,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起来。
“不行。”段嗣昭笑得恶劣又冷酷,“得要你自己用奶子把书顶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玉鸣鹤挺起奶子往上顶,但男人使了点劲儿把书按在他奶子上,他顶了几下都不得章法,反而把自己弄得身上骚来,心上急。
“加把劲儿啊。”段嗣昭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倌的脸,坏坏地笑道,“你那奶头不是连纸都能戳破吗?”
“呃……”玉鸣鹤着急又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后者被他瞪得浑身起邪火,当即用书压着他奶子用力揉磨。
“嗯呃……”玉鸣鹤上身起伏扭动,就像浪潮在缓缓拍岸。
他几次努力都没法顶开书,情急之下,抬手从侧边拢住奶子,让奶肉聚拢起来,顶部拱起来,用力往书上顶。
压在他小奶子上的书被顶得一拍一拍的。
段嗣昭看着有趣,手上松了些力道。
玉鸣鹤感觉到桎梏松了几分,立马握着奶子更为用力地往上顶。
段嗣昭咽了下喉咙,故意放水,手中的书一下子被小倌顶开,书页小弧度地翻了翻又落了回去。
玉鸣鹤急得把小奶子凑过去就要继续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忍俊不禁,低头就含住小倌的嘴亲吻。
“唔……”玉鸣鹤身上发骚,可心里还惦记着兵书,手上摸着男人的后颈摩挲,另一只手却尝试着去拿男人手上的书。
段嗣昭察觉到小倌的小动作,顺势往床上仰面一倒,小倌跟着摔趴到他身上。
段嗣昭抬手就扣住了小倌的后脑勺,强势地让小倌跟着他加深这个吻。
玉鸣鹤手往男人手上够了够,摸到了书,但却扯不动。
他急得想跟男人理论,但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接吻,他头抬不起来,嘴巴被亲着说不出话来。
情急之下,玉鸣鹤握起拳头打男人的胸膛。倒也不是真打,就那么情趣性地捶了捶。
段嗣昭一把握住了小倌的拳头,按着小倌又在人家嘴里含吸舔弄了一番,这才坏笑着松开了小倌。
玉鸣鹤喘着气,这番亲吻让他有些轻微缺氧,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但他就算晕头转向的也不忘去捞兵书,回头就把散落在一旁的《六韬》捡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亲手拿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兵书,玉鸣鹤很小心地摸了摸封皮,就跟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段嗣昭看小倌这般珍惜兵书,觉得好笑的同时又不免为小倌感到心酸。他抬手轻轻打理小倌脸旁的碎发,幽幽叹道:“你倒是爱书。”
玉鸣鹤趴在男人怀里,又娇又坏地笑着说:“奴家只是爱看《兵书》罢了,将军要是拿四书五经给奴家看,奴家才不看咧。”
“叫我窣佶烈。”段嗣昭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