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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杀我/老二X癖(1 / 2)

('玉鸣鹤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鞭子就又抽在了屁股上。

“嗯……”

鞭子很有技巧地抽烂了裤子。

裤子裂开条缝。

段克权拿鞭子挑开破缝,让白嫩的臀肉露了出来。

乍一失去了衣服遮蔽,臀肉颤了颤,似乎不适应微凉的空气。

段克权抬手揉了把臀肉,扬起一鞭子抽了下去。

白嫩的肥臀霎时多了一道红痕。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发出难耐的闷哼,两眼泪蒙蒙地说:“二爷,上道具要加钱的。”

段克权嗤笑道:“那怎么刚才不提,非得要等到现在才提?”

玉鸣鹤哪儿能说他刚开始心虚,碰上段克权惩罚他,他也不敢太过反抗。

现在明显段克权已经消了气,那该赚的钱他当然一分都不能少赚了。

玉鸣鹤斟酌着说:“二爷方才那么凶,奴家都叫你吓蒙了,哪儿还想得起来要加钱?”

段克权卷起鞭子拍了拍玉鸣鹤的屁股,“你想加多少钱?”

玉鸣鹤乖巧地说:“楼里的规矩,玩道具得加三百两,每上一件大刑具就得额外再加一百两。”

“我给你五百两,今天你就乖乖地在这木马凳上挨操挨到哭。”段克权从道具柜里拿出个口枷套到玉鸣鹤头上,“咬住。”

玉鸣鹤心里骂段老二玩得花儿,可嘴上只能乖乖地咬住了口枷小球。

段克权拍拍小倌的脸,脸上的嫩肉抖了抖,就跟豆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头亲了下小倌的嘴,“你个无情无义的小婊子,就只知道满嘴钱钱钱。”

玉鸣鹤口不能言,暗暗腹诽,不提钱提什么?难道提爱吗?这群嫖客真是搞笑,拿着钱来买操,还想把妓子操出真心来,真拿自个儿跟真金白银一样讨人喜欢呢?

段克权起身绕到小倌身后,看了看翕合的后穴说:“你这屁眼已经让人操开过了?”

“唔……”玉鸣鹤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谁操的?”段克权问,“老大?”

玉鸣鹤摇头。

“老三?”段克权又问。

玉鸣鹤点头。

“难得老三聪明了一回,他这也算是给你破瓜了。”

段克权换了根皮鞭,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塞进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破过了也好,省得我还要等你慢慢适应。”

“唔……”

玉鸣鹤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屄穴一点点地渗出淫液。

“啪!”

段克权一巴掌打在玉鸣鹤屁股上,“放松点,咬那么紧,手柄都进不去了。”

玉鸣鹤只能尽量放松,可木马凳上的板子太窄了,玉鸣鹤四肢趴在上面完全动也不能动,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还没开始你就抖起来了。”段克权用手柄在后穴里抽插起来,很有技巧地慢慢找寻敏感点。

“唔……”

玉鸣鹤的闷哼声变了调,大腿根都抖动起来。

“撩到你的骚处了?”段克权了然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双目都是激出来的生理眼泪,叫段老二这么玩儿他,他今天还不知道要射多少回。

这可太伤身了。

玉鸣鹤扭头去看男人,他不知道他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有多撩人,既看得人心软,又看得人想把他操哭。

段克权躬下身,抓住玉鸣鹤的脚,张嘴含住脚后跟从上往下舔过脚掌心,接着舔过脚趾。

“唔……”

“唔!!!”

玉鸣鹤手脚抖动起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

脚心太痒了。

这种地方被人舔吻,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怪异的爽。

段克权缓缓舔过小倌的每一根脚趾,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害羞的小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很有耐心地用舌头将一个个蜷缩的脚趾都勾开。

他有一些很隐秘、很低贱的癖好。

他喜欢看漂亮的双足在高台上踩着节拍起舞,也喜欢看赤裸的双脚在草原上疯狂奔跑。

他第一次看玉鸣鹤舞剑的时候,一眼相中的不是玉鸣鹤的脸,也不是玉鸣鹤的身姿,而是那一双脚。

轻盈点动,矫健起舞,像是能振翅高飞的红羽仙鹤,自由极了。

幼时被关在奴隶笼子里,段克权曾无数次透过笼子栅栏看到那一双双离开笼子的脚。

他也想离开,他羡慕每一个走出笼子的奴隶。

而后那么多年,他虽早已走出了笼子,已经不再是低贱的奴隶,但骨子里却早已打下了低贱的印记。

奴隶时期挨过的每一顿打、对逃脱牢笼的每一分渴望都深深刻入了骨子里。

他渴望打斗对抗,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感到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脚,行走中的脚总让他感到自由的气息。

但这些癖好他绝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穿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在战场上行走的每一刻,都让段克权感觉自己像是野兽在人群中穿行。

他骨子里就是头低贱的、未驯化的野兽,他渴望斗殴与疼痛,他想要舔吻轻盈起舞的双足。

这种渴望只有在战场和军营对抗中才能得到些许释放。

而现在,他找到了新的释放途径。

这个小倌明明怕他却也敢挑衅他,聪明地在危险边缘一点点地试探他,胆子大又路子野。

他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或许可以悉数暴露在这个小倌面前。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双脚抖动,像一条挣扎的人鱼,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屄穴也随之渗出淫液。

“唔……唔……”

脚心持续受到刺激,玉鸣鹤喉咙一阵阵地发痒,挣扎中屄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如果不是被铁锁强行禁锢在木马凳上,他恐怕早就掉地上去了。

“唔!”

性器受不住刺激,终是先一步射了出来。

玉鸣鹤感到裆部一片潮热濡湿。

王八蛋!

这么玩他,他怎么受得住?

他要加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高潮超过两次都必须加钱的!

“唔唔……”

玉鸣鹤挣扎着去看身后的男人,用眼神控诉对方,连眉毛都在叫嚣自己的强烈加钱想法。

然而这时,脚腕上的铁锁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手腕上的解锁也被解开了。

玉鸣鹤懵懵地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段克权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说:“看你这小暴脾气,居然敢跟我甩脸色,那——你敢杀我吗?”

玉鸣鹤瞠目结舌,整个人惊疑莫名。

段老二在说什么?

“去,拿样趁手的兵器,今天你不杀死我,我就杀了你。”段克权拿鞭子拍拍他的脸说。

玉鸣鹤都懵了,随即意识到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立马跳下木马凳,飞奔回卧房里拿起自己平时表演用的佩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也没想过跟段老二打,他一个花拳绣腿哪儿打得过人家一个在战场上杀敌的真悍将?

他现在的打算是提剑就跑。

然而,他还没跑到门口,一柄长刀就从身后“嗖”地一声飞穿过来,堪堪擦过他耳畔,一下子钉在了他眼前的门扉上。

玉鸣鹤惊得退了一步,就听男人在他身后道:“让你拿兵器,你怎么想着逃跑呢?”

变态啊!

玉鸣鹤都不敢回头,狂跑上前就要拉开门逃跑。

至于他现在正光着屁股、光着腿什么的,他是完全顾不上了。

性命面前,形象算个屁!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够到门扉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伸来一只铁钳似的胳膊圈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去。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惊得挣扎起来,两脚在半空中乱蹬。

段克权一把将他甩到地上。

玉鸣鹤身上衣袂飞扬又落下,像是一朵迅速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艳丽山花。

这一下不只是把他摔疼了,也把他摔出火气来了。

他只是陪人睡觉,不是陪人玩命啊!

玉鸣鹤捡起佩剑从地上爬起来,脑袋经这么一摔有点晕乎。

他使劲眨眨眼睛晃晃脑才勉强从震荡的状况中缓过来。

眼瞧着段老二这个变态居然又朝他冲了过来,玉鸣鹤只能提剑就往段老二身上刺。

硬拼肯定是拼不赢的,那他就耍流氓。

一剑横扫过去,直接斩断了段老二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腰带一断,裤子也跟着掉了,他索性一脚踢开裤子,笑着对小倌说:“你就这点本事?”

变态啊!

玉鸣鹤转身就跑,他根本就打不过啊,救命!

男人手一伸又从后圈住了他的腰,玉鸣鹤整个人被男人单手捞回去,视线都在往后旋转。

他急得提剑往后刺,男人一时不察被他刺中,当即松了手。

玉鸣鹤掉落在地,抬头就见男人胳膊出血了。

完了完了!

玉鸣鹤脸都吓白了,双腿发软,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这时,段克权却蹲下身,就跟猫玩老鼠似的,慢悠慢悠地抓着他的脚踝把他往回拖。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子,玉鸣鹤更爬不起来了,急得双腿用力挣扎,脚在空中乱踹,直往男人胸膛上踹了好几脚。

但男人居然笑了一声,将他拽回去,卡在他腿间问:“让你杀我,你杀人的本事就这么点?不是乱踹就是逃跑?”

玉鸣鹤委屈。

这混蛋还有脸羞辱他?

一个将士戏弄一个小倌,他有脸了他!

男人掰开他的腿,胯部一挺,鸡巴就操进了他的后穴里,那架势像是要拿鸡巴操死他一样。

玉鸣鹤心里害怕,后穴反射性地绞紧。

“呃……”

男人低哼一声,被他给夹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克权有些痴迷又变态地单手托住小倌的脸,胯部缓缓往里挺送了两下,喘了口粗气说:“我说过,你不杀死我,我就杀死你,你忘了吗?”

玉鸣鹤背脊发凉,眼睛都瞪圆了。死亡的恐惧弥漫上心头,他本能地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

但段克权人高马大的,还一身的腱子肉。玉鸣鹤这一推就仿佛推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撼动不了分毫。

段克权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抹残忍又变态的笑,“杀不死我,你可就要死在我手上了。”

玉鸣鹤毛骨悚然,被人操死这种事头一次在他头脑中具象化了。

“嗯……嗯啊……”

段克权双手箍紧他的腰,胯部先是缓慢地往里重重地抽插了几下。

找准穴内的敏感点后,男人骤然加速挺操起来,箍在他腰上的那双手也随之加大力度,那恐怖的力道似乎要把他生生折断。

“哈啊……”

玉鸣鹤心里越来越恐慌,可后穴被人猛操,他的身体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上下耸动,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推翻男人逃跑几乎不可能。

玉鸣鹤后背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扭脸看到旁边有茶壶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刚刚段克权扔他到地上时,他撞到桌子后碰倒在地的陶瓷茶壶。

“哈……呵啊……”

玉鸣鹤被男人操得不住呻吟,可身上快感越强烈,他心中的死亡恐惧就越明显。

他朝旁边伸长手,用力地去够茶壶碎片。

茶壶碎片就在他指尖的位置,勉强能碰到,却抓不到。

“嗯……嗯啊……”

玉鸣鹤被操得一抖一抖的,手被顶得发颤。

他心里着急又害怕,紧张地扭头去偷瞄男人,生怕对方发现他正在试图捡起陶瓷碎片。

然而,这一瞄正好跟男人四目相对。

玉鸣鹤心头猛地一悸,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后背蓦的一下全凉了。

但段克权却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目光兴奋又嗜血,似乎对他这点自救行为不屑一顾,又似乎是在期待他做出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冷汗直冒,求生的本能让他来不及过多思考,他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去够抓不远处的陶瓷茶壶碎片。

指尖碰到了陶瓷碎片,玉鸣鹤拼命绷直手指去够碎片,但用力之下,碎片却被推得更远了。

段克权操他操得更猛了,鸡巴每一次都又猛又凶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这个男人明知道他正在想方设法地捡陶瓷碎片,却恶劣地看他颤抖着发软。

玉鸣鹤又气又怕,索性半撑起上身,扭过身子伸长胳膊去够碎片。

他这个大胆的举动终于让他捡到碎片。

段克权轻笑了一声,似乎在笑他不自量力。

玉鸣鹤汗毛都要炸开了,握着陶瓷碎片就朝男人一划。

段克权居然躲也不躲。

这一划正好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瞬间拉开了一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血口子。

殷红的血从整齐的伤口细缝里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嘴角上扬,好像伤口给予他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这般不怒反笑的模样有种反常的诡异感,比话本里的灵异鬼怪还要渗人。

玉鸣鹤倒吸一口凉气,扭身就想爬走逃跑。

但男人还操着他,鸡巴还凶悍地钉在他的后穴里,健壮的胳膊一伸就轻易地又把他拽了回去。

鸡巴瞬间操入了更深处,就像卯榫似的紧密结合。

“哈啊……”

玉鸣鹤被操得发软。

男人抬手来摸他的脸,拇指从他嘴角强势地塞进去,力气大得像是要徒手撕烂他的脸。

玉鸣鹤心惊胆战,本能地又朝男人划出一下。

这次,陶瓷碎片划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男人的这条胳膊先前已经被他用剑刺伤过,此刻再添新伤,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手都僵住了。

但男人没有出手揍他,反而更猛烈地操他,只是每一次挺操都格外生猛又恶劣,像是要拿鸡巴活生生顶穿他一样。

“啊……啊嗯……”

玉鸣鹤又爽又害怕,恍惚中有种后穴被操烂的错觉。

男人朝他俯下身,不知是要打他还是要干点别的什么。

玉鸣鹤心跳到了嗓子眼,握紧陶瓷碎片反手朝前猛地一划。

男人偏了下头,再次扭转回脸正视他的时候,左脸颊上多了一条血痕。

玉鸣鹤心脏狂跳,男人这脸颊带血的样子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没什么区别。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停止了操弄,抬手摸了下脸,手指拿到眼下一看,血迹昭昭。

接着,男人的视线缓缓从手指上挪到了他身上,就像是杀人狂在盯猎物似的。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惊叫一声。

会被男人搞死的既视感真实到可怕,求生本能之下,玉鸣鹤不管不顾地抬起双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呃……”

段克权隐忍地闷哼一声,瞪着眼低头看向他。

玉鸣鹤心头狂跳,剧烈的震动似乎要把胸膛都震碎。

他更用力地掐紧男人的脖子,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个人!

掐死这个人,他才能活下去!

“嗬呃……”

段克权的脸颊很快因缺氧而充血,涨红的脸颊皮肤看着格外渗人,就像是披着一张血色人皮的厉鬼。

玉鸣鹤心里愈发害怕,手上也愈发用力。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喉结抵在他的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喉结在缺氧时的本能滚动。

“唔……唔……”

玉鸣鹤手上越来越用力,心里也越来越害怕,脸上出现了即将哭泣的表情。

他从来没杀过人。

但他现在为了活命却不得不杀死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

他害怕。

他害怕到本能地想哭。

“嗬呃……”

男人脸颊涨红到了堪称恐怖的程度,整个人就像个浑身渗血的红皮厉鬼。

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停止操他,哪怕身上的动作迟缓了许多,男人也依旧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操,似乎要把这份恐怖的窒息感也操入他的身体里。

“呜……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眼里蓄满了泪,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但却被嘴里的口枷堵得没法正常出声。

这个男人就快被他掐死了。

玉鸣鹤眼里的泪越来越多,他不是在为这个男人哭,他只是单纯地害怕到想哭,他在为自己哭。

他要活下去,他不能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玉鸣鹤心里发了狠,眼角滑出眼泪,眼神却冷酷决绝。

但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却突然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唔……”

玉鸣鹤疼得闷哼一声。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哪怕在这种缺氧窒息的状态下,男人的力道也依旧大到快要捏碎他。

不能松手!

松手他就死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脖子。

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恐怖的力道施加在他的腕骨上。

强烈的疼痛传来,腕骨仿佛在顷刻间碎成了一片一片,一节一节。

玉鸣鹤眼里流出了更多的泪,既是为自己哀鸣,但更多的却只是单纯痛出来的生理眼泪。

“嗬呃——”

就在玉鸣鹤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捏碎时,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近乎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紧接着,男人蓦地伏倒在他身上,胯部狠狠顶进他的腿心里,猛猛地射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灼热的体液将肉穴烫得发颤,那冲射的势头似乎要把直肠内壁都射穿一样。

玉鸣鹤发现自己居然也跟着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兴奋地翕合着流下淫液,后穴绞紧鸡巴,性器则是鼓动着射精。

玉鸣鹤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恍恍惚惚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咳……”

段克权伏在他肩头,猛地吸进了一口气,接着剧烈又沉重地咳嗽起来。

玉鸣鹤清晰地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动,他缓缓抬起手,有些颤抖地轻拍男人的后背,帮着对方顺气。

男人低喘着,在他脸侧又舔又吻,像野兽舔吻伴侣那样,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情来。

玉鸣鹤心头猛地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庆幸感。

他可算是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个什么名堂了。

玉鸣鹤抬手取下了嘴里的口枷,接着轻轻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脸颊贴着男人的耳畔,喘着气低声说:“二爷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奴家有的法子让二爷高兴。”

埋在他后穴里的鸡巴颤了颤,一下子半勃起,竟是因他的一句话瞬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缓缓抬起头看他。

玉鸣鹤无惧地跟男人对视,抬手抚摸了下男人脖子上的红色指痕。

“呵……”

段克权喉结滚动,隐忍地低哼一声。

玉鸣鹤伸手抚摸男人带着血痕的那半边脸。

段克权闭上眼睛,迷恋地用脸蹭着他的掌心。

这边脸颊让陶瓷碎片划出了伤痕,伤痕原本勉强自然止血了,现在这么一蹭,细长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血迹糊在手掌上,黏糊糊的,湿漉漉的,有种潮湿又阴暗的依赖感。

玉鸣鹤凝视着男人,眼神渐渐变得倨傲又冰冷。下一刻,他手上一个用力,“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脸上。

掌心的血迹混着伤口的血迹在男人脸颊晕开,男人半张脸都是血淋淋的掌印,恐怖却又有种诡异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睁开眼看向他,目光里有惊愕,但却没有愤怒。

玉鸣鹤笑了,这人果然是个迷恋暴力性爱的变态。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凶巴巴地笑着命令道:“操我。”

段克权兴奋地抽了口气,猛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双手捧着他的屁股上下挺送。

“哈啊……”

玉鸣鹤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仰头朝后,张开嘴呻吟。

段克权痴迷又疯狂地凝视着他,目光黏腻又专注。

玉鸣鹤缓缓向前收回身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汇处,唇齿用力,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呵啊……”

段克权亢奋地哼叫一声,双手更为用力地抓紧掌中的肥臀,疯狂地挺送抽插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

抱着他的男人猛地颤了两下,接着将他按倒在地上,伏在他身上嘶吼着高潮射精。

玉鸣鹤喘着气,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男人的后颈,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可算让他找到治段老二的法子了。

段克权深埋在他体内射精,这次射完后就激烈地亲吻他,从脖颈吻到耳畔,再从耳畔吻到脸颊,接着从脸颊吻到——

玉鸣鹤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微微挑眉,又冷又坏地笑道:“我准你碰我嘴巴了吗?”

段克权喘息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伸手捡起之前扔在旁边的口枷,递到男人嘴边道:“二爷也试试?”

段克权垂眸瞟了眼口枷,看向他说:“拔野。”

“嗯?”玉鸣鹤有点懵,不知道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拔野。”段克权嗓音粗哑地说。

拔野,听上去像是匈奴人的名字。

难不成这段老二有匈奴血脉?

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魅妖在下情蛊似的,摄人心魄,叫人难以抗拒。

段克权猛地把人抱起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蓦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玉鸣鹤后背抵着墙,前胸抵着男人。几乎是在他后背抵到墙壁的那一刻,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猛操起来。

“唔……”

段克权的喘息和闷哼都被口枷堵成了压抑的唔唔声。

“啊……哈啊……”

玉鸣鹤肆意张嘴呻吟着,身体悬空,只能双腿盘住男人的腰部不至于坠落。

这个体位下,后穴比平时咬得都要紧。段克权也比方才更为兴奋,挺操愈发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操得直往上冒,他单手朝后按住墙壁拐角,想要稳住身形。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是想消耗段老二的体力,可这段老二就跟头不知疲惫的野兽似的,站着操他也不见费力,反而愈发兴奋凶猛了。

玉鸣鹤伸手又去按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新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手指。

“唔……”

段克权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他,双目显出疯狂又痴迷的赤红感。

“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喊我拔野。”

玉鸣鹤迎上男人的目光,心脏不禁紧了紧。

那目光太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

小倌这么懂事顺心,段克权该舒心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这小倌越是乖巧,段克权就越是心里发闷。

“刚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段克权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跟我装乖了?”

玉鸣鹤手上一顿,这段老二有什么毛病?受虐上瘾了?

玉鸣鹤试探性地在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按了一下。

男人微微蹙眉,剜了他一眼,却没斥责他。

玉鸣鹤便有些懂了,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是欠收拾了,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轻轻颤了颤,胯间的性器有些抬头了。

玉鸣鹤心下了然,反手不轻不重地拍了男人的性器一下,“还硬?你不想要命了?”

段克权隐忍地咽了咽喉咙,痴痴地盯着他不说话。

玉鸣鹤心说,这段老二怎么这么犯贱,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要他这么连骂带踹的才安心?

搞清楚了男人的口味,玉鸣鹤也不去问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包扎还是喷酒,直接拿起白纱就往男人手臂上缠。

“要喷酒……呃!”段克权刚开口,手臂伤口就被狠掐了一下。

“我说不用喷了。”玉鸣鹤俯视着男人,手指掐着男人的伤口,高高在上地问,“你觉得呢,拔野?”

段克权觉得小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可他就喜欢这眼神,看得他只想跪下亲吻小倌的脚尖。

玉鸣鹤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但看男人那副痴迷变态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他便大着胆子继续给段克权包扎伤口,甚至还随心所欲地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玉鸣鹤被大力拽得摔趴在床上。他气蒙了,爬起来就要跟段克权拼命,哪里还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简直跟段克权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段克权却将他仰面往床上一压,掰开他的双腿就要往他屄穴里操。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信号。

玉鸣鹤瞬间冷静下来,撑起身来,一把将男人重重推倒在床上。

不等男人爬起来,玉鸣鹤就压到男人身上,单手按住男人胸膛,缓缓将屄穴对准了男人硬挺的鸡巴,接着慢慢坐了下去。

“呃……”

段克权爽得闷哼一声。

玉鸣鹤高高在上地骑在男人身上,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贱种,我准你叫了吗?”

“唔……”

段克权感到鸡巴被屄穴猛夹了一下,天灵盖都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了骚痒的呻吟。

玉鸣鹤气得要命,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嫖客。但他只是个低贱小倌,要是一时情绪上头,他这辈子都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不能杀了段老二,但不代表他不能拿段老二撒气。

玉鸣鹤抬起另一只手交叠着捂住男人的鼻子。

段克权鼻子和嘴巴都被他捂住,这下子完全没法呼吸了,眼睛很快就因缺氧窒息而睁大。

玉鸣鹤颇有些狰狞地笑了下,双手用力捂住男人口鼻,下身猛猛地抬动抽插起来。

“王八蛋!”

“你不是找死吗?”

“今儿我就先操烂你这根鸡巴、再操死你这个贱种行不行?”

“唔!!”

“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身体痉挛起来,双手抬起来抓住玉鸣鹤的手腕。

玉鸣鹤心里憋着股狠厉,双手死死捂着男人口鼻不松手。

耳里流出的血在玉鸣鹤脸侧蜿蜒出一道血迹,他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曼陀罗,妖艳嗜血,带着种诱人堕落的致命力量。

但玉鸣鹤理智尚在,眼瞧着男人都开始翻白眼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段克权喘息着,呼吸着,咳嗽着,鸡巴在极端的时间内兴奋到了极致,埋在屄穴里狠狠射了个爽。

“呃……”

玉鸣鹤仰头感受着这股灼热体液的冲击,低喘着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地低头跟男人对视。

段克权的目光变得痴迷又黏滞,抬起手来扣住他的后颈,作势要亲吻他。

玉鸣鹤满脸冷意,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这王八蛋倒是爽到了,可他气还没消呢。

段克权目光有些愣愣的,接着猛地扣住玉鸣鹤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到脸前,张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玉鸣鹤挣扎着要躲开,段克权却把他扣得死紧,嘴巴还对他猛追不舍,一刻都不允许他从唇间脱离。

这场亲吻变得跟野兽撕咬斗殴一般。

最后,玉鸣鹤抬手掐住段克权的脖子,迫使男人松了口。

两人都深重地喘息着。

玉鸣鹤从段克权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地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段克权躺在床上看他,“过来,你躺那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咽喉刚被掐过,还呻吟过,嗓音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玉鸣鹤嗤笑了一声,端起小茶几上的小茶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奴家怎么敢?万一二爷再扇奴家一巴掌,奴家这张脸可就要废了,耳朵指不定也聋了,到时候奴家拿什么去营生?奴家可赔不起这条命!”

段克权愣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还挺记仇。我就扇了你一巴掌,你把我脸都扇肿了,还没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那一巴掌都顶奴家十巴掌了。”玉鸣鹤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皮,他总算有些解气,抿唇笑了下说,“再说了,二爷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你那张脸能跟奴家的脸比吗?”

“哈哈哈……”段克权被逗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招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

玉鸣鹤哼了一声,专拿被打的那半张脸对着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二爷怎么不自己走过来瞧呢?”

段克权嗤笑一声,撑着起了身。双脚沾地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双腿竟是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就跟踩棉花似的,感觉落不到实处。

做到这么过火的程度,段克权还是头一次体会,既觉得刺激又有些心悸。

他走到贵妃椅前,伸手去挑小倌的下巴。小倌垂着眼,一副气鼓鼓不愿见他的小模样。

“脾气挺大呀。”段克权禁不住笑了,俯身就要亲小倌的脸。

小倌扭脸避开,仍是副气鼓鼓的样儿。

段克权捏住小倌的下巴,强硬地在小倌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亲。

“嘶……”玉鸣鹤疼得抽了口冷气,抬手就打男人的头,“疼,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声笑了起来,“我给你道歉,以后尽量不打你了。”

“尽量?”玉鸣鹤眼睛都瞪圆了。

段克权觉得小倌就像只发怒的豚鼠,笑着说:“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来,反正我又不还手。”

“那能一样吗?”玉鸣鹤都气笑了,“你一出手能要我半条命,我有你那样的本事吗?别说尽量了,一下都不能打!你要是还敢和我动粗,你就自个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唔!唔……”

段克权吻住了小倌这张咄咄逼人的嘴,直吻到小倌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松开小倌说:“我不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动粗,但我能保证……对你下手轻一些。”

其实不是下手轻,而是根本不打算动手了。看到小倌这么跟他撒脾气,段克权就心软了,舍不得动粗了。

但段克权不能让小倌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嘴上只能保留性地强硬着,不然这小倌精明得跟只猴似的,转头就会拿捏他。

玉鸣鹤哪能知道段老二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心里只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竟是摊上段老二这种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这样的性爱要是再来上个几回,玉鸣鹤真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命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逃离京城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回到床上,段克权吩咐小厮拿了冰块进来。

玉鸣鹤乖巧地拿毛巾包裹住冰块,然后贴在段克权脸上,给男人消肿。

段克权却拿过毛巾往玉鸣鹤脸上一按,“你先把自己这张脸照顾好吧,不是说你的脸比我的脸值钱吗?”

玉鸣鹤接住毛巾,也不推辞,索性往大迎枕上一靠,笑着说:“难得二爷这么体贴我,那我就偷懒一把了。二爷那张脸可得自个儿照顾了。”

段克权自己拿毛巾包了块冰块捂脸上,笑骂道:“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玉鸣鹤厚起脸皮笑道:“二爷不就喜欢我这股劲儿吗?”

段克权躺到他身旁,幽幽凝视着他,低声道:“你都敢自称‘我’了,怎么还不敢叫我‘拔野’?”

玉鸣鹤揶揄说:“这不脸还肿着吗?不敢叫。”

段克权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玉鸣鹤哼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花楼里的妓子最是小心眼?我这心眼可小着呢,二爷今儿打我这一巴掌,我能记一辈子。”

段克权笑盈盈地看着小倌,低声道:“那就记一辈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嗤笑一声,不应这话。

段克权痴痴地打量着小倌,冷不丁问:“你也有胡人血脉吧?”

玉鸣鹤一怔,“二爷这话怎么说?”

段克权指了下眼睛说:“你方才压在我身上打我的时候,瞳孔变成金色了。你有鲜卑人血统吧?不过应该是混血种,血脉不纯,所以瞳孔颜色平时看着不明显,但要是情绪过于激动,瞳孔的金色就会特别明显。”

眼睛这事,玉鸣鹤很小就知道了。他幼时跟人打架,有的小孩子被他吓到了,骂他是眼睛会变色的怪物。

江南一带胡人少,他又跟养父住在小镇上,周围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把玉鸣鹤往胡人血脉上去想,只骂他是个异瞳怪种。

如今听段克权这么一说,玉鸣鹤不禁有些恍惚。

“你爹是胡人,还是你娘是胡人?”段克权问。

玉鸣鹤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段克权说到这儿回过味来了,“你被你爹娘遗弃了?”

“嗯。”玉鸣鹤低垂着眼眸,有些自嘲地笑道,“二爷也看到了,我身有缺陷,虽是男儿身,却长着女人才该有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爹娘……估计嫌我是个怪胎,就把我给扔了。我也是命大,那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我才刚出生没几天,就在河里的木盆里飘着,居然也没冻死。”

段克权凝视着身旁的小倌,小倌眼里隐隐有泪光。

段克权心里发闷发疼,生出同病相怜的悲戚感。

“我也是刚出生就被我爹娘遗弃了。”段克权从侧躺转为平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地说,“听人说,我娘是个汉族姑娘,我爹应该是个匈奴小兵。”

“二十多年前,胡人跟汉人拼杀,从府城杀到乡镇。”

“汉人的皇帝跑了,留下一群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

“你知道吧,当兵的都是烧杀抢掠那一套。皇帝跟军队都跑了,这群汉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我娘被一支胡人小队凌辱了,那支胡人小队据说有十来个人,匈奴人居多。”

“恐怕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哪个。不过,我们那群奴隶大多都不知道爹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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