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奴这是要哭了?”玉鸣鹤轻轻抚摸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解开了男人鸡巴上的锁精环。
“嗬……”段君立埋在玉鸣鹤肩头,低吼着发泄出来。
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性器隐隐有点发痛。
但屄穴紧紧绞着性器,就像嘴巴似的不住地嗦,没嗦上几下,性器就又硬了。
玉鸣鹤扔了手中的锁精环,捧起男人的脸说:“哥哥不给玳奴锁鸡巴了,就让玳奴射个爽,好不好?”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面前的人,大脑被异样的情欲掌控,嘴上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玉鸣鹤就当他是默认了,脱下身上的外袍,用外袍将男人的手重新反绑到椅背上,魅惑地低声叮嘱说:“不许再挣开,明白吗?”
“嗯。”段君立点头。
玉鸣鹤双手撑住男人肩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蓦然疯狂驰骋起来。
段君立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目光痴迷又濡慕,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找到了某种期盼已久的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用力吞吐刺激性器,男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衣襟大敞,一对微乳半掩半露。
玉鸣鹤撩开衣衫,露出一边小圆奶,“想要?”
“嗯。”段君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玉鸣鹤往前倾身,小圆奶一下子压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段君立抬头,一口含住了这团奶肉。
“嗯啊……”
玉鸣鹤呻吟一声,紧挨在男人身上,臀部愈发激烈地吞吐晃动起来。
昏暗的暖阁里春意融融,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淫靡声声,催得人头脑昏昏。
这场性事一直做到段君立打空炮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都瘪了下去,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
……
段君立失神地躺在床上,他头一次经历这么疯狂的性爱,那感觉叫他回味,又叫他心悸。
来的时候明明是午时刚过,日头明媚,可现在太阳早落了下去,从窗户望出去,外面一片繁华夜色。
身上已经让小倌清理过了,段君立半撑起身子来,就见小倌正坐在桌边饮茶。
“喝的什么茶?给我也来一杯。”段君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还有些哑。
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过火了,段君立不禁红了脸。
“这是柿蒂茶,避孕用的,三爷喝不了。”玉鸣鹤道。
“你在避孕?”段君立有些诧异,想到小倌乃是双性身,今日又用屄穴跟他做的,一时又有些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玉鸣鹤喝完最后一口柿蒂茶,放下杯子说,“上次三爷问奴家这身子会不会怀孕,可算提醒了奴家。”
“奴家就去找爹爹问了问,爹爹就去找玉仙楼的妈妈请教了一番。”
“妈妈说,如果想避孕,最温和不伤身的法子就是喝柿蒂茶。”
“找七个成熟的柿子,把柿子蒂取下来,晾干了泡茶喝。”
“连喝七天,能让人一年之内都宫寒不受孕。”
“一年之后,若想继续避孕,就继续喝柿蒂茶便是。”
小倌说得云淡风轻,可段君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闷闷的。
明明是他嫌弃小倌可能会怀孕在先,现在看到小倌跟他做爱后喝避孕茶,心里感到不舒服的竟然还是他。
玉鸣鹤看了眼男人问:“三爷可是渴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吧。”
“好。”段君立应了一声,眉眼低垂着,心里还是闷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倒好茶,端起茶盏走到床边坐下。
段君立接过来喝了一口,茶香扑鼻,却不腻人,“好香啊,这是什么茶?”
“是紫笋茶。”玉鸣鹤道,“奴家从家乡带来的,喝一点就少一点。”
“也就今儿遇上了三爷,奴家才肯拿出来给你尝尝。”
“要是碰上别的人,奴家才不拿紫笋茶给他们喝呢。”
这话是有意做作,但也确实带出了几分乡愁。
比起繁华威严的京都,玉鸣鹤还是更喜欢江南水乡的浪漫惬意。
“你是哪儿的人?”段君立问。
“奴家是江南长兴人。”玉鸣鹤道。
段君立有些恍神地道:“真巧,我也是江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问:“三爷是江南哪儿的人?”
段君立垂眸看着杯中的清茶说:“徐州。”
“奴家倒是到过徐州。”玉鸣鹤道,“有一年赶路,奴家途径徐州,那儿可真是山林险阻,周边又连着水道,四通八达的,难怪是兵家必争之地。”
段君立惊奇地道:“你还懂兵法?”
玉鸣鹤禁不住笑了,“奴家哪儿懂什么兵法?就是看着那山道、水道,有感而发罢了。”
段君立看了看面前的清秀小倌,突然生出点惋惜的心思来,幽幽叹道:“你倒是心思敏锐。”
玉鸣鹤接过男人手中的茶盏往旁边的高脚凳上一放,接着斜躺到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悠然看着男人道:“难得听三爷夸奴家一句,奴家就厚起脸皮笑纳了。”
段君立忍俊不禁,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刚刚那场性事,痛快归痛快,可在那过程中,他被这小倌当狗一样地使唤。
虽说他也乐意被那么对待,可现在面对小倌,段君立还是感到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心思最是活络,一看男人那神色就知道这人在顾虑什么。
“三爷今儿快活吗?”玉鸣鹤问。
段君立小声说:“快活。”从未这么快活过,有一瞬,他甚至觉得就这么死在小倌胯下也甘愿。
“这是独属于咱俩的快活。”玉鸣鹤握住男人的手说,“除了天地见证,谁也不会知道。”
段君立忽而就感到松了口气,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躺倒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段君立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在此之前,他总是紧绷着。他虽然虚龄才十七岁,却要强装出威严的样子,这样才能震慑住底下的人。
但在玉鸣鹤面前,他好像可以做个不成熟的少年人。
玉鸣鹤包容他,说话温温柔柔的,还会……把奶给他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脸红,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性事,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对奶子这么有执念。
玉鸣鹤喂他吃奶的时候,他莫名就被安抚到了。
或许他一直都很羡慕那些可以被母亲护在怀里的小孩。
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做孩子的资格。
父母双亡,举目无亲,他很小就只能靠自己打拼。
他必须活得跟个大人一样。
在段家军营里,他总是被逼着不停地做决策。
下面的人问他仗要怎么打;老大、老二挤兑他,也总问他仗能怎么打。
他其实有时候也想有人来帮他做决策,让他可以轻松一把。
跟玉鸣鹤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什么都不用想,玉鸣鹤会掌控他,会指挥他,会告诉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玉鸣鹤越是强势,他反而越是痛快。
或许他就是个受虐狂吧,段君立默默地想,也许骨子里还犯贱。
不然沈子玉耍了他那么多回,他早该放手了,可每次只要沈子玉给他点钩子,他就又屁颠颠地上钩了。
“哎……”
段君立烦躁地叹了口气。
“三爷这是怎么了?”玉鸣鹤问道,“什么事让你心烦了?”
段君立迷茫地问:“怎么才可以放下一个人呢?”
玉鸣鹤有些惊讶,“三爷这是打算放弃子玉郎君了?”果然这些富贵郎君的爱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先前还一副非子玉不可的样子,现在就打算要放弃了?
“也不是现在才有这种打算。”段君立低落地说,“我其实早就想放下他,但每次都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就麻烦了。”玉鸣鹤一本正经地分析说,“三爷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子玉郎君吸引,他身上一定有三爷特别向往的东西。”
“这种东西或许目前只有子玉郎君才能给你。”
“所以哪怕三爷你想要抗拒,但还是回回都陷进去。”
段君立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或许吧。”
“嗯?”玉鸣鹤见男人一直不说话,早就已经昏昏欲睡,现在突然听男人又冒出来一句话,人都懵了,都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段君立也不解释,起身穿起衣服就要走。
玉鸣鹤只能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送他到门口。
段君立看小倌强忍睡意送他,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腔冲动涌上来,开口道:“子玉没喊过我玳奴。”
“嗯?”玉鸣鹤有点懵,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面前的男人接着说,“我没告诉过他我的小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君立说完这话就脸红了,也不等玉鸣鹤回应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玉鸣鹤心情有点复杂,这个段老三好像有点过分好撩了,一颗少男心好轻易地动来动去。
不过撇开这点不谈,段老三是真的好哄。
就拿他今天调教段老三这势头来看,段老三起码得消停个七八天才能再来找他。
毕竟性器也是需要休养恢复的,段老三那性器已经连着两次在他这儿过度兴奋了。
玉鸣鹤甚至都有点觉得自己做得太狠了。
毕竟段老三年纪还小,要是每次都这么榨干段老三,这确实也太伤段老三身体了。
玉鸣鹤难得生出点怜爱的心思来,暗想等段老三下次再来,他就下手稍微轻一点。
但他没想到,这一等居然就等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期间,段老三一次也没来找过他,段老大也没来找过他。
玉鸣鹤难得这么清净,心里却颇为不安。
段家三兄弟都是靠军功发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仨都性欲极其旺盛,要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来找他,那大概率这仨都在打仗。
打仗这么频繁,局势也太动荡了。
玉鸣鹤又拿出自己的小账本清点了一下资产。
他现在已经存了六千多两白银。
他也不求大富大贵,这么多银子已经够他用一辈子了。
接下来,他就找个机会偷跑出去,联系好靠谱的镖行帮他押送银两。
须知六千两白银将近六百斤重量,他不可能一个人一路背回江南去。
至于说银票那么轻,为什么不直接拿着六千两银票跑路?
这是因为现在银票并不广泛通行,而且南北两地的钱庄还不共通。
他要是拿着京都开具的银票到了江南都没法兑换成白银,也没法使用。
玉鸣鹤就这么谋划着自己的离京计划,这日,忽而听到屋外一阵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二爷您消消气,玉郎今日不在楼里,改日奴家定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滚开!玉鸣鹤要是不出来见我,老子今天把你们莲香楼直接拆了!”
玉鸣鹤眼皮直跳,连忙起身走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屋外的人都齐齐愣了一瞬。
“二爷。”玉鸣鹤乖巧地笑着打了声招呼。
老鸨没料到他胆子这么大,一时间担心他会被段老二打,连忙打着哈哈道:“嗨呀,玉郎你怎么还在楼里呀?不说好了今儿去道观给爹爹求符的吗?”
段克权冷哼道:“哼,少在我面前耍聪明,无关人等全都给我滚!”
老鸨到底是怕这群军功新贵的,见段克权动了真怒,他也不敢再劝,只给了玉鸣鹤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无奈又担忧地转身走了。
段克权大步跨进门槛,睨着玉鸣鹤道:“你还敢开门见我!”
段克权才不会承认,方才玉鸣鹤喊他一声“二爷”,他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不能这么轻易让玉鸣鹤给迷糊住了。
“奴家开门迎客,有什么不敢见的?”玉鸣鹤嘴上说得轻巧,手心里其实已经冒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跟段老三好的时候,玉鸣鹤就料到会有今天。
亏得段老三当时跟他千保证万保证地说定不会让段老二为难他。
结果现在段老二都登门闹事了,也不见段老三出来给他撑腰。
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根本就靠不住。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
“好一个开门迎客!”段克权抓住玉鸣鹤的手腕,一把把人拽到跟前。
“我包断了你,你本该老老实实地伺候我一个人。”
“结果你回头跟老三好上了。你现在还有脸跟我说迎客?”
“我看你就是欠操,拿钱养着你你都不肯安分,非要有男人操你你才老实!”
玉鸣鹤手腕都被抓疼了,心里又惊又怕。
他索性直接往男人怀里一扑,半真半假地哽咽控诉道:“二爷就知道欺负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家不过一个低贱小倌,贵客来了,奴家哪有资格拒绝?”
“奴家也不是没报过你的名号,可三爷根本不听,奴家又能怎么办?”
段克权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心都已经被这小倌撩软了,但面上还要再找找场子。
他故意刺小倌说:“你难道不是见钱眼开,看段老三给的钱更多,你就不肯守约等我了?”
这话玉鸣鹤哪能认,扭开脸假作哽咽说:“二爷就这么看低奴家?倘使三爷不硬来,就算三爷给再多银钱,奴家也是不应的。”
段克权知道这话水分重,可架不住这话好听啊。他当即要把小倌搂入怀里温存一番,谁曾想门一下子让人从外踹开了。
木门“哐当”一声撞在旁边,声音很是唬人。
玉鸣鹤眼皮直跳,只见段君立沉着脸站在门外,后面还跟着段嗣昭。
完了完了,这仨兄弟都撞一块了,他今天有的受了。
“玉郎,过来。”段君立朝他招招手。
玉鸣鹤哪敢动,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把他往怀里一搂,嗤笑道:“老三,你抢我的人。现在我回来了,你还以为你能为所欲为?”
“呵,抢都抢了,玉郎就是我的人!我想对他怎样,干你屁事!”段君立飞身进屋,刀鞘猛地往段克权胳膊上一撞。
段克权吃痛,下意识力道一松。
段君立趁此机会,伸手一拉玉鸣鹤就要把他从段克权怀里拽过来。
玉鸣鹤跟着力道往前扑,眼瞧着就要撞段君立怀里了,后面那条胳膊却一下子被人从后拽住了。
玉鸣鹤心里叫苦,扭头一看,段克权正死拽着他往回拉,往前一看,段君立正死抓着他往前拽。
“哎哟,哎哟……”玉鸣鹤直叫唤,苦着脸求饶道,“疼死我了,两位爷饶了奴家吧,你俩再这么拽下去,奴家今日可就要一分两半了。”
最好是别打架了,玉鸣鹤心说,他这儿大半个月前才让老大和老三拆过一次,今天要是再让这仨兄弟合力拆一次,那还住不住人了?
段嗣昭靠在门边作壁上观,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这小倌倒是聪明,刚见到点不对的苗头就赶紧求脱身。
段克权看了眼杵在门口的段嗣昭,哂笑道:“哟,大哥今儿怎么也有兴致来这里?难不成是专程来看我跟老三笑话的?”
段君立醒过神来,扭头瞪向段嗣昭,“好你个老大,你还想坐收渔翁之利不成?玉郎是我的人,你别想横插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目光微妙地扫了眼三兄弟,段老二可真会挑拨离间,一句话就把段老大也拖下水了。
段嗣昭走进屋来,反手把门关上,“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仨不可能每次来找玉郎都要先打一架才能办事。”
玉鸣鹤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这段老大也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看着话不多,一出手比段老二还狠。
段嗣昭瞥了眼犯怂的小倌,上前一步走到小倌面前说:“我们既然难争高下,那不如就轮着来。一月有三旬,我们各占一旬。”
“谁他妈要跟你们各占一旬?”段君立骂道,“老子已经包断了玉郎,为什么要跟你们平分?老子上次就是出手还不够狠,没把老大你打个半死,让你在这儿满嘴放屁!”
段克权笑了一声,揶揄道:“原来大哥已经跟老三打过一次了?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哪能靠蛮力来抢好处?就像大哥说的,我们仨不如各占一旬,大家同气连枝,也不伤了和气。”
“我呸!”段君立怒骂道,“谁他妈要跟你这小人讲和气?你就是看打架抢不过我,才想着跟老大联手逼我。老子就不如你们的愿!有本事打赢我,不然谁都别想碰老子的人!”
段嗣昭跟段克权面面相觑,这是他们最不想应付的局面了。老三别的不行,打架绝对是无敌手。他俩联手都未必能在老三手头捡便宜。
“哼,不敢应了?”段君立鄙夷道,“不敢跟老子打,就把老子的人还回来。少他妈想来占老子的便宜!”
段克权心里飞速合计一番,谑笑着开口道:“老三,上次你跟大哥为了玉郎打架,估计义父说过你了吧?”
段君立脸色一僵,厉声道:“关你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笑道:“你要是一个人独占玉郎,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义父估计也不会高兴。”
“但要是咱仨各占玉郎一旬,义父见你能跟我们和气相处,估计还会心里赞赏你。”
“退一万步说,就算义父心头不满,那也是对咱们仨都不满,总不至于把气撒你一个人头上。”
段君立沉默了,老二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他还记得义父当时训他的话:“逛窑子哪个男人没干过?你们年轻人想风流快活,我懒得管,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妓院常客。
“但你不能叫人看我们段家的笑话!为了个妓子跟自己大哥打架,还闹得这么难看,你叫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段家?
“我看你这个月也别往那窑子跑了,自个儿在军营里好好反省反省。”
言犹在耳,他当时大半个月都没敢来莲香楼。要是今儿又跟老大、老二闹大了,义父估计都不会准他来莲香楼了。
段君立权衡再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就按你们说的,我们各占一旬。”
玉鸣鹤悲催地闭眼哀叹,天呐,这仨轮着来还不得搞死他?他多想老三直接胜出,要是一个月里就只伺候老三这一个傻大个,那日子可好过太多太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不如就按齿序来分,大哥上旬,我中旬,三弟下旬。”段克权道,“钱财方面,我们仨平摊。”
最后这句话可算是说到众人心坎里去了,包玉鸣鹤一个月实在是太贵了,要是三人能均摊费用,那一下子能轻松不少。
玉鸣鹤心里怨念丛生,他拿一份钱却要伺候三个男人,这仨还都性欲大得不是一般,他可真是倒血霉了。
“哼,说得好听,现在正好是中旬,老二你就是想马上占好处吧?”段君立很是不满。
他都憋了大半个月没见玉鸣鹤了,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了,老二还把他往后排,段君立可不想等。
“我确实是想讨点便宜。”段克权道,“我去前线打仗,一个多月没碰到点荤腥,现在我回来了,两位兄弟就让我一回吧?”
“呵,你唬谁呢?”段君立嗤道,“军营里有军妓,你还能吃不到荤腥?”
段克权隐忍地看了玉鸣鹤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没碰军妓。”
玉鸣鹤眉梢微挑,骗鬼呢?段老二性欲这么大,能忍着一个多月都不找人?
段嗣昭诧异地看了段老二一眼,随即涌现出一种同病相怜的了然神色。
“怎么可能?”段君立哂笑道,“你跟老大什么路数我还能不知道?营中新来了什么好货色可不得都先送你们那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抿了抿唇,幽幽说:“那是以前。”
玉鸣鹤瞠目结舌,这话啥意思?
段君立也惊诧莫名,他看看段老大,接着又看看段老二,不可置信地道:“天呐,不会吧?你们什么时候‘从良’了?”
段克权神色颇不自在,“什么从良不从良的?见过好货色还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吗?”
段克权才不会承认,自打跟玉鸣鹤好了一回,他跟别人做就总是不得劲儿。
“行了,”段嗣昭出言定音道,“中旬就分给老二,之后如果我们日程有变动,每月排序也可随之变动。”
段嗣昭可不想在这儿讨论自己这一个月来怎么就突然“收了心”,一个嫖客栽在一个妓子身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更何况,那个妓子还见钱眼开,一看就不是有心之人。栽在这样的人身上,那就更没脸了。
“好吧。”段君立悻悻应下。
但好不容易登门一趟,什么都没捞到叫他很不甘心。
段君立上前揉着玉鸣鹤的腰肢大力摸了几把,欲求不满地道:“等我下旬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连忙娇媚地笑道:“奴家等着三爷。”
“呵!”段嗣昭讥笑一声。
玉鸣鹤头皮一麻,连忙赔笑道:“奴家也等着将军。”
“哼!”段克权冷哼一声。
玉鸣鹤头都要大了,这当着三个嫖客的面要把仨都哄得开心,这谁做得到?
“三位爷可别再戏耍奴家了,”玉鸣鹤苦哈哈地行了一礼说,“奴家现在就是三位的人,每日都恭候三位驾临。”
三个男人都讨了个没趣,自觉丢人。
段嗣昭看了老三一眼,讪讪道:“走吧。”
段君立恋恋不舍地又在玉鸣鹤屁股上捏了一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人一走,段克权一把抱起玉鸣鹤旋身放到桌边坐下,掐着玉鸣鹤的脸凶恶地吻了一通。
“唔……”玉鸣鹤被吻得舌头发麻,脖子都有些发酸,嘴唇都似乎要被男人碾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解了馋才松开了他,两人唇齿间拉开暧昧的银线,呼吸都变得凌乱且粗重。
“看你这骚样,这一个月里是不是都被老三操熟了?”段克权摸着玉鸣鹤的唇瓣说。
玉鸣鹤忙安抚道:“三爷就只来过两回。”
“两回?”段克权略微一想就猜到了原因,“老三就知道使蛮力,他不吃亏谁吃亏?”
段克权手指往玉鸣鹤嘴里插,搅着玉鸣鹤的舌头道,“还记得我上次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玉鸣鹤嘴角流出涎液,口齿不清地回道:“记得,唔……”
段克权手指抵在玉鸣鹤舌头上一前一后地抽插,谑笑道:“那你该知道,你先前不守约定,背着我跟老三乱搞,害得我现在只能跟老三他们一起分享你,我可要罚你的。”
“唔……”玉鸣鹤双手撑在桌子上,本能地想往后退。这段老二太阴狠记仇了,他就知道这混蛋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段克权抬手抵住他的后背,不准他后退,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的唇舌,“我知道你这屋里有个情趣暖阁,我就去那儿罚你怎么样?”
“唔……”玉鸣鹤连连摇头,嘴角流出了更多的涎液。段老二一看就是个手黑的,要是玩道具,还不折腾死他?
段克权却是抬眸扫了眼屋内布局,问道:“那情趣暖阁就是东面那小套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让男人别再搅弄他嘴巴了,他舌头被手指控住,嘴巴没法自主闭合,只一个劲儿地流口水,可难受了。
段克权抽回了手,单手将他从桌上打横抱了起来。
“咳……咳咳……”
玉鸣鹤直咳嗽,整个人像麻袋似的让男人单手横抱在腰侧。
段克权脚程快,更不要说暖阁本就距离不远,不多时他就带着玉鸣鹤跨进了东厢小暖阁。
暖阁靠墙的位置摆放着铁笼和调教椅,东边架子上挂着各种皮鞭。
西面摆放着一张呈“X”状的交叉绞刑架。
东面则相对放着一张类似于砍头的方形绞刑架。
房屋正中则摆放着一张木马凳。
段克权打量了一圈摆设,眸底浮起疯狂又浪荡的笑意,“玉郎,你说我用哪个道具惩罚你好呢?还是说……这些道具今天都来一遍?”
玉鸣鹤心里直打颤,这段老二也太心狠手黑了。别说这些道具全都来一遍,就以段老二这架势,光是上一个道具都能把他给玩儿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玉鸣鹤抬手抓住男人衣摆,半是撒娇半是嗔怪地道,“你明明都跟三爷他们约定好了章程,现在却反要折腾奴家。奴家不服……啊!”
段克权一把把他放到了木马凳上,玉鸣鹤惊得叫了一声。
“趴好。”段克权打了下玉鸣鹤的屁股,将木马凳往两边分开。
玉鸣鹤心里直叫苦,段老二一上来就挑木马凳,一看就是平时玩儿得脏的。
这张木马凳是楼里专门定制的,合在一起的时候呈一个“A”字形,分开后就类似于一个“H”形状。
玉鸣鹤双手双脚趴在木马凳上,四肢被迫朝两侧分得很开。
凳子中间是镂空的,要是腰部一塌人就会掉下去,只能保持着跪趴姿势。
段克权把玉鸣鹤的手腕和脚腕都锁在了木马凳的四个角上。
他转身在架子上取了条流苏皮鞭,优哉游哉地走到玉鸣鹤身后说:“我之前说过,你要是敢跟别人乱搞,我就会扒了你的皮。”
段克权用皮鞭的流苏手柄轻轻撩玉鸣鹤的脚掌心。
“啊……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脚趾蜷缩,脚掌心又痒又难受,被迫笑出声。
“二爷,哈哈,奴家冤枉,哈哈哈,二爷今儿不敢跟三爷接仗,就知道拿奴家撒气哈哈哈……”
段克权停了手,绕到玉鸣鹤跟前,拿皮鞭挑起玉鸣鹤的下巴说:“你倒是胆儿肥,敢一次一次地顶撞我。”
“二爷这话真不讲理。”玉鸣鹤有点来气了,眼里被玩出了生理眼泪,水波潋滟地道,“奴家只是实话实说,二爷不愿意听,就来拿奴家发脾气。”
段克权一见小倌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就小腹起火。
他悠然绕回玉鸣鹤身后,拿流苏扫了扫玉鸣鹤的臀瓣中线。
玉鸣鹤反射性地臀肉一缩,后穴又痒又爽地翕合起来。
“这样吧,我给你一次减免惩罚的机会。”
段克权拿流苏手柄杵在玉鸣鹤的臀瓣中央,隔着裤子抵住玉鸣鹤的后穴慢慢碾动。
“你要是能猜出我为什么对沈子玉有兴趣,今儿我就只跟你玩儿这木马凳,其他的惩罚就免了。”
玉鸣鹤心里大骂段老二变态,嘴上愤愤道:“那段二爷总得给奴家猜错的机会吧?要是猜错了也不能加惩罚吧?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将流苏手柄隔着裤子往后穴里一推,后穴被撑开了一点点,但还不到吞进手柄的程度,
“呵,你倒是会讨价还价。”段克权转动手柄,抵着后穴打圈。
“我给你两次机会,第一次猜错了不加罚。”
“要是第二次也猜错了,这满屋子的刑具起码还得再用两样在你身上。”
变态!
“嗯啊……”
玉鸣鹤心里又苦又气,脚背都绷紧了,转动脑筋猜道:“子玉郎君天生丽质,军营里糙汉子遍地走,子玉郎君鹤立鸡群,可不就惹人稀罕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这只能算很小很小一部分原因,接着猜。”
皮鞭浸了蜡油,一下子打在了玉鸣鹤翘起来的肥臀上。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闷哼一声,两手不由得抓紧了木板。
“屁股再翘高点。”
皮鞭又一次落下,鞭尾隔着裤子擦过臀缝。
后穴被摩擦得一阵火热发痒。
“嗯啊……”
玉鸣鹤只能乖乖翘高屁股,眼里的生理眼泪更多了。
“赶紧猜。”段克权将手柄夹在臀缝里上下磨蹭,“你还有一次机会。”
玉鸣鹤心知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他答错了可就惨了。
段老二这变态能出于什么原因对沈子玉感兴趣呢?
不是因为长相还能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光火石之间,玉鸣鹤想起方才段老二骂他的话,猛然猜到了某种可能——
“二爷你看出子玉郎君喜欢四处撒网钓人。”
“他钓到你头上来了,你觉得有意思,想反钓他!”
“你找奴家当替身,指不定就是做给子玉郎君看的。”
夹在臀缝里的手柄停止了蹭动,接着,一鞭子抽在了臀缝里。
“哈啊……”
鞭子撩过后穴,引起一阵战栗。
一直孤悬着的屄穴禁不住缓缓渗出了点淫液。
玉鸣鹤双手握紧木板,听到身后的男人说:“你倒是会猜,今天的其他惩罚就给你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鞭子就又抽在了屁股上。
“嗯……”
鞭子很有技巧地抽烂了裤子。
裤子裂开条缝。
段克权拿鞭子挑开破缝,让白嫩的臀肉露了出来。
乍一失去了衣服遮蔽,臀肉颤了颤,似乎不适应微凉的空气。
段克权抬手揉了把臀肉,扬起一鞭子抽了下去。
白嫩的肥臀霎时多了一道红痕。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发出难耐的闷哼,两眼泪蒙蒙地说:“二爷,上道具要加钱的。”
段克权嗤笑道:“那怎么刚才不提,非得要等到现在才提?”
玉鸣鹤哪儿能说他刚开始心虚,碰上段克权惩罚他,他也不敢太过反抗。
现在明显段克权已经消了气,那该赚的钱他当然一分都不能少赚了。
玉鸣鹤斟酌着说:“二爷方才那么凶,奴家都叫你吓蒙了,哪儿还想得起来要加钱?”
段克权卷起鞭子拍了拍玉鸣鹤的屁股,“你想加多少钱?”
玉鸣鹤乖巧地说:“楼里的规矩,玩道具得加三百两,每上一件大刑具就得额外再加一百两。”
“我给你五百两,今天你就乖乖地在这木马凳上挨操挨到哭。”段克权从道具柜里拿出个口枷套到玉鸣鹤头上,“咬住。”
玉鸣鹤心里骂段老二玩得花儿,可嘴上只能乖乖地咬住了口枷小球。
段克权拍拍小倌的脸,脸上的嫩肉抖了抖,就跟豆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头亲了下小倌的嘴,“你个无情无义的小婊子,就只知道满嘴钱钱钱。”
玉鸣鹤口不能言,暗暗腹诽,不提钱提什么?难道提爱吗?这群嫖客真是搞笑,拿着钱来买操,还想把妓子操出真心来,真拿自个儿跟真金白银一样讨人喜欢呢?
段克权起身绕到小倌身后,看了看翕合的后穴说:“你这屁眼已经让人操开过了?”
“唔……”玉鸣鹤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谁操的?”段克权问,“老大?”
玉鸣鹤摇头。
“老三?”段克权又问。
玉鸣鹤点头。
“难得老三聪明了一回,他这也算是给你破瓜了。”
段克权换了根皮鞭,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塞进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破过了也好,省得我还要等你慢慢适应。”
“唔……”
玉鸣鹤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屄穴一点点地渗出淫液。
“啪!”
段克权一巴掌打在玉鸣鹤屁股上,“放松点,咬那么紧,手柄都进不去了。”
玉鸣鹤只能尽量放松,可木马凳上的板子太窄了,玉鸣鹤四肢趴在上面完全动也不能动,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还没开始你就抖起来了。”段克权用手柄在后穴里抽插起来,很有技巧地慢慢找寻敏感点。
“唔……”
玉鸣鹤的闷哼声变了调,大腿根都抖动起来。
“撩到你的骚处了?”段克权了然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双目都是激出来的生理眼泪,叫段老二这么玩儿他,他今天还不知道要射多少回。
这可太伤身了。
玉鸣鹤扭头去看男人,他不知道他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有多撩人,既看得人心软,又看得人想把他操哭。
段克权躬下身,抓住玉鸣鹤的脚,张嘴含住脚后跟从上往下舔过脚掌心,接着舔过脚趾。
“唔……”
“唔!!!”
玉鸣鹤手脚抖动起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
脚心太痒了。
这种地方被人舔吻,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怪异的爽。
段克权缓缓舔过小倌的每一根脚趾,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害羞的小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很有耐心地用舌头将一个个蜷缩的脚趾都勾开。
他有一些很隐秘、很低贱的癖好。
他喜欢看漂亮的双足在高台上踩着节拍起舞,也喜欢看赤裸的双脚在草原上疯狂奔跑。
他第一次看玉鸣鹤舞剑的时候,一眼相中的不是玉鸣鹤的脸,也不是玉鸣鹤的身姿,而是那一双脚。
轻盈点动,矫健起舞,像是能振翅高飞的红羽仙鹤,自由极了。
幼时被关在奴隶笼子里,段克权曾无数次透过笼子栅栏看到那一双双离开笼子的脚。
他也想离开,他羡慕每一个走出笼子的奴隶。
而后那么多年,他虽早已走出了笼子,已经不再是低贱的奴隶,但骨子里却早已打下了低贱的印记。
奴隶时期挨过的每一顿打、对逃脱牢笼的每一分渴望都深深刻入了骨子里。
他渴望打斗对抗,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感到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脚,行走中的脚总让他感到自由的气息。
但这些癖好他绝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穿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在战场上行走的每一刻,都让段克权感觉自己像是野兽在人群中穿行。
他骨子里就是头低贱的、未驯化的野兽,他渴望斗殴与疼痛,他想要舔吻轻盈起舞的双足。
这种渴望只有在战场和军营对抗中才能得到些许释放。
而现在,他找到了新的释放途径。
这个小倌明明怕他却也敢挑衅他,聪明地在危险边缘一点点地试探他,胆子大又路子野。
他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或许可以悉数暴露在这个小倌面前。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双脚抖动,像一条挣扎的人鱼,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屄穴也随之渗出淫液。
“唔……唔……”
脚心持续受到刺激,玉鸣鹤喉咙一阵阵地发痒,挣扎中屄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如果不是被铁锁强行禁锢在木马凳上,他恐怕早就掉地上去了。
“唔!”
性器受不住刺激,终是先一步射了出来。
玉鸣鹤感到裆部一片潮热濡湿。
王八蛋!
这么玩他,他怎么受得住?
他要加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高潮超过两次都必须加钱的!
“唔唔……”
玉鸣鹤挣扎着去看身后的男人,用眼神控诉对方,连眉毛都在叫嚣自己的强烈加钱想法。
然而这时,脚腕上的铁锁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手腕上的解锁也被解开了。
玉鸣鹤懵懵地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段克权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说:“看你这小暴脾气,居然敢跟我甩脸色,那——你敢杀我吗?”
玉鸣鹤瞠目结舌,整个人惊疑莫名。
段老二在说什么?
“去,拿样趁手的兵器,今天你不杀死我,我就杀了你。”段克权拿鞭子拍拍他的脸说。
玉鸣鹤都懵了,随即意识到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立马跳下木马凳,飞奔回卧房里拿起自己平时表演用的佩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也没想过跟段老二打,他一个花拳绣腿哪儿打得过人家一个在战场上杀敌的真悍将?
他现在的打算是提剑就跑。
然而,他还没跑到门口,一柄长刀就从身后“嗖”地一声飞穿过来,堪堪擦过他耳畔,一下子钉在了他眼前的门扉上。
玉鸣鹤惊得退了一步,就听男人在他身后道:“让你拿兵器,你怎么想着逃跑呢?”
变态啊!
玉鸣鹤都不敢回头,狂跑上前就要拉开门逃跑。
至于他现在正光着屁股、光着腿什么的,他是完全顾不上了。
性命面前,形象算个屁!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够到门扉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伸来一只铁钳似的胳膊圈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去。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惊得挣扎起来,两脚在半空中乱蹬。
段克权一把将他甩到地上。
玉鸣鹤身上衣袂飞扬又落下,像是一朵迅速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艳丽山花。
这一下不只是把他摔疼了,也把他摔出火气来了。
他只是陪人睡觉,不是陪人玩命啊!
玉鸣鹤捡起佩剑从地上爬起来,脑袋经这么一摔有点晕乎。
他使劲眨眨眼睛晃晃脑才勉强从震荡的状况中缓过来。
眼瞧着段老二这个变态居然又朝他冲了过来,玉鸣鹤只能提剑就往段老二身上刺。
硬拼肯定是拼不赢的,那他就耍流氓。
一剑横扫过去,直接斩断了段老二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腰带一断,裤子也跟着掉了,他索性一脚踢开裤子,笑着对小倌说:“你就这点本事?”
变态啊!
玉鸣鹤转身就跑,他根本就打不过啊,救命!
男人手一伸又从后圈住了他的腰,玉鸣鹤整个人被男人单手捞回去,视线都在往后旋转。
他急得提剑往后刺,男人一时不察被他刺中,当即松了手。
玉鸣鹤掉落在地,抬头就见男人胳膊出血了。
完了完了!
玉鸣鹤脸都吓白了,双腿发软,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这时,段克权却蹲下身,就跟猫玩老鼠似的,慢悠慢悠地抓着他的脚踝把他往回拖。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子,玉鸣鹤更爬不起来了,急得双腿用力挣扎,脚在空中乱踹,直往男人胸膛上踹了好几脚。
但男人居然笑了一声,将他拽回去,卡在他腿间问:“让你杀我,你杀人的本事就这么点?不是乱踹就是逃跑?”
玉鸣鹤委屈。
这混蛋还有脸羞辱他?
一个将士戏弄一个小倌,他有脸了他!
男人掰开他的腿,胯部一挺,鸡巴就操进了他的后穴里,那架势像是要拿鸡巴操死他一样。
玉鸣鹤心里害怕,后穴反射性地绞紧。
“呃……”
男人低哼一声,被他给夹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克权有些痴迷又变态地单手托住小倌的脸,胯部缓缓往里挺送了两下,喘了口粗气说:“我说过,你不杀死我,我就杀死你,你忘了吗?”
玉鸣鹤背脊发凉,眼睛都瞪圆了。死亡的恐惧弥漫上心头,他本能地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
但段克权人高马大的,还一身的腱子肉。玉鸣鹤这一推就仿佛推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撼动不了分毫。
段克权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抹残忍又变态的笑,“杀不死我,你可就要死在我手上了。”
玉鸣鹤毛骨悚然,被人操死这种事头一次在他头脑中具象化了。
“嗯……嗯啊……”
段克权双手箍紧他的腰,胯部先是缓慢地往里重重地抽插了几下。
找准穴内的敏感点后,男人骤然加速挺操起来,箍在他腰上的那双手也随之加大力度,那恐怖的力道似乎要把他生生折断。
“哈啊……”
玉鸣鹤心里越来越恐慌,可后穴被人猛操,他的身体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上下耸动,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推翻男人逃跑几乎不可能。
玉鸣鹤后背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扭脸看到旁边有茶壶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刚刚段克权扔他到地上时,他撞到桌子后碰倒在地的陶瓷茶壶。
“哈……呵啊……”
玉鸣鹤被男人操得不住呻吟,可身上快感越强烈,他心中的死亡恐惧就越明显。
他朝旁边伸长手,用力地去够茶壶碎片。
茶壶碎片就在他指尖的位置,勉强能碰到,却抓不到。
“嗯……嗯啊……”
玉鸣鹤被操得一抖一抖的,手被顶得发颤。
他心里着急又害怕,紧张地扭头去偷瞄男人,生怕对方发现他正在试图捡起陶瓷碎片。
然而,这一瞄正好跟男人四目相对。
玉鸣鹤心头猛地一悸,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后背蓦的一下全凉了。
但段克权却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目光兴奋又嗜血,似乎对他这点自救行为不屑一顾,又似乎是在期待他做出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冷汗直冒,求生的本能让他来不及过多思考,他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去够抓不远处的陶瓷茶壶碎片。
指尖碰到了陶瓷碎片,玉鸣鹤拼命绷直手指去够碎片,但用力之下,碎片却被推得更远了。
段克权操他操得更猛了,鸡巴每一次都又猛又凶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这个男人明知道他正在想方设法地捡陶瓷碎片,却恶劣地看他颤抖着发软。
玉鸣鹤又气又怕,索性半撑起上身,扭过身子伸长胳膊去够碎片。
他这个大胆的举动终于让他捡到碎片。
段克权轻笑了一声,似乎在笑他不自量力。
玉鸣鹤汗毛都要炸开了,握着陶瓷碎片就朝男人一划。
段克权居然躲也不躲。
这一划正好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瞬间拉开了一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血口子。
殷红的血从整齐的伤口细缝里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嘴角上扬,好像伤口给予他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这般不怒反笑的模样有种反常的诡异感,比话本里的灵异鬼怪还要渗人。
玉鸣鹤倒吸一口凉气,扭身就想爬走逃跑。
但男人还操着他,鸡巴还凶悍地钉在他的后穴里,健壮的胳膊一伸就轻易地又把他拽了回去。
鸡巴瞬间操入了更深处,就像卯榫似的紧密结合。
“哈啊……”
玉鸣鹤被操得发软。
男人抬手来摸他的脸,拇指从他嘴角强势地塞进去,力气大得像是要徒手撕烂他的脸。
玉鸣鹤心惊胆战,本能地又朝男人划出一下。
这次,陶瓷碎片划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男人的这条胳膊先前已经被他用剑刺伤过,此刻再添新伤,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手都僵住了。
但男人没有出手揍他,反而更猛烈地操他,只是每一次挺操都格外生猛又恶劣,像是要拿鸡巴活生生顶穿他一样。
“啊……啊嗯……”
玉鸣鹤又爽又害怕,恍惚中有种后穴被操烂的错觉。
男人朝他俯下身,不知是要打他还是要干点别的什么。
玉鸣鹤心跳到了嗓子眼,握紧陶瓷碎片反手朝前猛地一划。
男人偏了下头,再次扭转回脸正视他的时候,左脸颊上多了一条血痕。
玉鸣鹤心脏狂跳,男人这脸颊带血的样子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没什么区别。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停止了操弄,抬手摸了下脸,手指拿到眼下一看,血迹昭昭。
接着,男人的视线缓缓从手指上挪到了他身上,就像是杀人狂在盯猎物似的。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吓得惊叫一声。
会被男人搞死的既视感真实到可怕,求生本能之下,玉鸣鹤不管不顾地抬起双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呃……”
段克权隐忍地闷哼一声,瞪着眼低头看向他。
玉鸣鹤心头狂跳,剧烈的震动似乎要把胸膛都震碎。
他更用力地掐紧男人的脖子,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个人!
掐死这个人,他才能活下去!
“嗬呃……”
段克权的脸颊很快因缺氧而充血,涨红的脸颊皮肤看着格外渗人,就像是披着一张血色人皮的厉鬼。
玉鸣鹤心里愈发害怕,手上也愈发用力。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喉结抵在他的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喉结在缺氧时的本能滚动。
“唔……唔……”
玉鸣鹤手上越来越用力,心里也越来越害怕,脸上出现了即将哭泣的表情。
他从来没杀过人。
但他现在为了活命却不得不杀死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
他害怕。
他害怕到本能地想哭。
“嗬呃……”
男人脸颊涨红到了堪称恐怖的程度,整个人就像个浑身渗血的红皮厉鬼。
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停止操他,哪怕身上的动作迟缓了许多,男人也依旧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操,似乎要把这份恐怖的窒息感也操入他的身体里。
“呜……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眼里蓄满了泪,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但却被嘴里的口枷堵得没法正常出声。
这个男人就快被他掐死了。
玉鸣鹤眼里的泪越来越多,他不是在为这个男人哭,他只是单纯地害怕到想哭,他在为自己哭。
他要活下去,他不能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玉鸣鹤心里发了狠,眼角滑出眼泪,眼神却冷酷决绝。
但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却突然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唔……”
玉鸣鹤疼得闷哼一声。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哪怕在这种缺氧窒息的状态下,男人的力道也依旧大到快要捏碎他。
不能松手!
松手他就死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脖子。
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恐怖的力道施加在他的腕骨上。
强烈的疼痛传来,腕骨仿佛在顷刻间碎成了一片一片,一节一节。
玉鸣鹤眼里流出了更多的泪,既是为自己哀鸣,但更多的却只是单纯痛出来的生理眼泪。
“嗬呃——”
就在玉鸣鹤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捏碎时,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近乎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紧接着,男人蓦地伏倒在他身上,胯部狠狠顶进他的腿心里,猛猛地射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灼热的体液将肉穴烫得发颤,那冲射的势头似乎要把直肠内壁都射穿一样。
玉鸣鹤发现自己居然也跟着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兴奋地翕合着流下淫液,后穴绞紧鸡巴,性器则是鼓动着射精。
玉鸣鹤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恍恍惚惚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咳……”
段克权伏在他肩头,猛地吸进了一口气,接着剧烈又沉重地咳嗽起来。
玉鸣鹤清晰地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动,他缓缓抬起手,有些颤抖地轻拍男人的后背,帮着对方顺气。
男人低喘着,在他脸侧又舔又吻,像野兽舔吻伴侣那样,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情来。
玉鸣鹤心头猛地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庆幸感。
他可算是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个什么名堂了。
玉鸣鹤抬手取下了嘴里的口枷,接着轻轻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脸颊贴着男人的耳畔,喘着气低声说:“二爷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奴家有的法子让二爷高兴。”
埋在他后穴里的鸡巴颤了颤,一下子半勃起,竟是因他的一句话瞬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缓缓抬起头看他。
玉鸣鹤无惧地跟男人对视,抬手抚摸了下男人脖子上的红色指痕。
“呵……”
段克权喉结滚动,隐忍地低哼一声。
玉鸣鹤伸手抚摸男人带着血痕的那半边脸。
段克权闭上眼睛,迷恋地用脸蹭着他的掌心。
这边脸颊让陶瓷碎片划出了伤痕,伤痕原本勉强自然止血了,现在这么一蹭,细长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血迹糊在手掌上,黏糊糊的,湿漉漉的,有种潮湿又阴暗的依赖感。
玉鸣鹤凝视着男人,眼神渐渐变得倨傲又冰冷。下一刻,他手上一个用力,“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脸上。
掌心的血迹混着伤口的血迹在男人脸颊晕开,男人半张脸都是血淋淋的掌印,恐怖却又有种诡异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睁开眼看向他,目光里有惊愕,但却没有愤怒。
玉鸣鹤笑了,这人果然是个迷恋暴力性爱的变态。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凶巴巴地笑着命令道:“操我。”
段克权兴奋地抽了口气,猛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双手捧着他的屁股上下挺送。
“哈啊……”
玉鸣鹤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仰头朝后,张开嘴呻吟。
段克权痴迷又疯狂地凝视着他,目光黏腻又专注。
玉鸣鹤缓缓向前收回身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汇处,唇齿用力,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呵啊……”
段克权亢奋地哼叫一声,双手更为用力地抓紧掌中的肥臀,疯狂地挺送抽插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
抱着他的男人猛地颤了两下,接着将他按倒在地上,伏在他身上嘶吼着高潮射精。
玉鸣鹤喘着气,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男人的后颈,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可算让他找到治段老二的法子了。
段克权深埋在他体内射精,这次射完后就激烈地亲吻他,从脖颈吻到耳畔,再从耳畔吻到脸颊,接着从脸颊吻到——
玉鸣鹤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微微挑眉,又冷又坏地笑道:“我准你碰我嘴巴了吗?”
段克权喘息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伸手捡起之前扔在旁边的口枷,递到男人嘴边道:“二爷也试试?”
段克权垂眸瞟了眼口枷,看向他说:“拔野。”
“嗯?”玉鸣鹤有点懵,不知道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拔野。”段克权嗓音粗哑地说。
拔野,听上去像是匈奴人的名字。
难不成这段老二有匈奴血脉?
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魅妖在下情蛊似的,摄人心魄,叫人难以抗拒。
段克权猛地把人抱起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蓦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玉鸣鹤后背抵着墙,前胸抵着男人。几乎是在他后背抵到墙壁的那一刻,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猛操起来。
“唔……”
段克权的喘息和闷哼都被口枷堵成了压抑的唔唔声。
“啊……哈啊……”
玉鸣鹤肆意张嘴呻吟着,身体悬空,只能双腿盘住男人的腰部不至于坠落。
这个体位下,后穴比平时咬得都要紧。段克权也比方才更为兴奋,挺操愈发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操得直往上冒,他单手朝后按住墙壁拐角,想要稳住身形。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是想消耗段老二的体力,可这段老二就跟头不知疲惫的野兽似的,站着操他也不见费力,反而愈发兴奋凶猛了。
玉鸣鹤伸手又去按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新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手指。
“唔……”
段克权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他,双目显出疯狂又痴迷的赤红感。
“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喊我拔野。”
玉鸣鹤迎上男人的目光,心脏不禁紧了紧。
那目光太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