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心头狂跳,剧烈的震动似乎要把胸膛都震碎。
他更用力地掐紧男人的脖子,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个人!
掐死这个人,他才能活下去!
“嗬呃……”
段克权的脸颊很快因缺氧而充血,涨红的脸颊皮肤看着格外渗人,就像是披着一张血色人皮的厉鬼。
玉鸣鹤心里愈发害怕,手上也愈发用力。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喉结抵在他的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喉结在缺氧时的本能滚动。
“唔……唔……”
玉鸣鹤手上越来越用力,心里也越来越害怕,脸上出现了即将哭泣的表情。
他从来没杀过人。
但他现在为了活命却不得不杀死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
他害怕。
他害怕到本能地想哭。
“嗬呃……”
男人脸颊涨红到了堪称恐怖的程度,整个人就像个浑身渗血的红皮厉鬼。
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停止操他,哪怕身上的动作迟缓了许多,男人也依旧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操,似乎要把这份恐怖的窒息感也操入他的身体里。
“呜……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眼里蓄满了泪,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但却被嘴里的口枷堵得没法正常出声。
这个男人就快被他掐死了。
玉鸣鹤眼里的泪越来越多,他不是在为这个男人哭,他只是单纯地害怕到想哭,他在为自己哭。
他要活下去,他不能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玉鸣鹤心里发了狠,眼角滑出眼泪,眼神却冷酷决绝。
但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却突然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唔……”
玉鸣鹤疼得闷哼一声。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哪怕在这种缺氧窒息的状态下,男人的力道也依旧大到快要捏碎他。
不能松手!
松手他就死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脖子。
但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恐怖的力道施加在他的腕骨上。
强烈的疼痛传来,腕骨仿佛在顷刻间碎成了一片一片,一节一节。
玉鸣鹤眼里流出了更多的泪,既是为自己哀鸣,但更多的却只是单纯痛出来的生理眼泪。
“嗬呃——”
就在玉鸣鹤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捏碎时,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近乎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紧接着,男人蓦地伏倒在他身上,胯部狠狠顶进他的腿心里,猛猛地射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灼热的体液将肉穴烫得发颤,那冲射的势头似乎要把直肠内壁都射穿一样。
玉鸣鹤发现自己居然也跟着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兴奋地翕合着流下淫液,后穴绞紧鸡巴,性器则是鼓动着射精。
玉鸣鹤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恍恍惚惚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咳……”
段克权伏在他肩头,猛地吸进了一口气,接着剧烈又沉重地咳嗽起来。
玉鸣鹤清晰地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动,他缓缓抬起手,有些颤抖地轻拍男人的后背,帮着对方顺气。
男人低喘着,在他脸侧又舔又吻,像野兽舔吻伴侣那样,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情来。
玉鸣鹤心头猛地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庆幸感。
他可算是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个什么名堂了。
玉鸣鹤抬手取下了嘴里的口枷,接着轻轻按住男人的后脑勺,脸颊贴着男人的耳畔,喘着气低声说:“二爷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奴家有的法子让二爷高兴。”
埋在他后穴里的鸡巴颤了颤,一下子半勃起,竟是因他的一句话瞬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缓缓抬起头看他。
玉鸣鹤无惧地跟男人对视,抬手抚摸了下男人脖子上的红色指痕。
“呵……”
段克权喉结滚动,隐忍地低哼一声。
玉鸣鹤伸手抚摸男人带着血痕的那半边脸。
段克权闭上眼睛,迷恋地用脸蹭着他的掌心。
这边脸颊让陶瓷碎片划出了伤痕,伤痕原本勉强自然止血了,现在这么一蹭,细长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血迹糊在手掌上,黏糊糊的,湿漉漉的,有种潮湿又阴暗的依赖感。
玉鸣鹤凝视着男人,眼神渐渐变得倨傲又冰冷。下一刻,他手上一个用力,“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脸上。
掌心的血迹混着伤口的血迹在男人脸颊晕开,男人半张脸都是血淋淋的掌印,恐怖却又有种诡异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睁开眼看向他,目光里有惊愕,但却没有愤怒。
玉鸣鹤笑了,这人果然是个迷恋暴力性爱的变态。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凶巴巴地笑着命令道:“操我。”
段克权兴奋地抽了口气,猛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双手捧着他的屁股上下挺送。
“哈啊……”
玉鸣鹤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仰头朝后,张开嘴呻吟。
段克权痴迷又疯狂地凝视着他,目光黏腻又专注。
玉鸣鹤缓缓向前收回身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汇处,唇齿用力,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呵啊……”
段克权亢奋地哼叫一声,双手更为用力地抓紧掌中的肥臀,疯狂地挺送抽插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
抱着他的男人猛地颤了两下,接着将他按倒在地上,伏在他身上嘶吼着高潮射精。
玉鸣鹤喘着气,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男人的后颈,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可算让他找到治段老二的法子了。
段克权深埋在他体内射精,这次射完后就激烈地亲吻他,从脖颈吻到耳畔,再从耳畔吻到脸颊,接着从脸颊吻到——
玉鸣鹤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微微挑眉,又冷又坏地笑道:“我准你碰我嘴巴了吗?”
段克权喘息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伸手捡起之前扔在旁边的口枷,递到男人嘴边道:“二爷也试试?”
段克权垂眸瞟了眼口枷,看向他说:“拔野。”
“嗯?”玉鸣鹤有点懵,不知道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拔野。”段克权嗓音粗哑地说。
拔野,听上去像是匈奴人的名字。
难不成这段老二有匈奴血脉?
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魅妖在下情蛊似的,摄人心魄,叫人难以抗拒。
段克权猛地把人抱起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蓦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玉鸣鹤后背抵着墙,前胸抵着男人。几乎是在他后背抵到墙壁的那一刻,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猛操起来。
“唔……”
段克权的喘息和闷哼都被口枷堵成了压抑的唔唔声。
“啊……哈啊……”
玉鸣鹤肆意张嘴呻吟着,身体悬空,只能双腿盘住男人的腰部不至于坠落。
这个体位下,后穴比平时咬得都要紧。段克权也比方才更为兴奋,挺操愈发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操得直往上冒,他单手朝后按住墙壁拐角,想要稳住身形。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是想消耗段老二的体力,可这段老二就跟头不知疲惫的野兽似的,站着操他也不见费力,反而愈发兴奋凶猛了。
玉鸣鹤伸手又去按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新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手指。
“唔……”
段克权目不转睛地仰头看着他,双目显出疯狂又痴迷的赤红感。
“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喊我拔野。”
玉鸣鹤迎上男人的目光,心脏不禁紧了紧。
那目光太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
小倌这么懂事顺心,段克权该舒心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这小倌越是乖巧,段克权就越是心里发闷。
“刚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段克权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跟我装乖了?”
玉鸣鹤手上一顿,这段老二有什么毛病?受虐上瘾了?
玉鸣鹤试探性地在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按了一下。
男人微微蹙眉,剜了他一眼,却没斥责他。
玉鸣鹤便有些懂了,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是欠收拾了,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轻轻颤了颤,胯间的性器有些抬头了。
玉鸣鹤心下了然,反手不轻不重地拍了男人的性器一下,“还硬?你不想要命了?”
段克权隐忍地咽了咽喉咙,痴痴地盯着他不说话。
玉鸣鹤心说,这段老二怎么这么犯贱,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要他这么连骂带踹的才安心?
搞清楚了男人的口味,玉鸣鹤也不去问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包扎还是喷酒,直接拿起白纱就往男人手臂上缠。
“要喷酒……呃!”段克权刚开口,手臂伤口就被狠掐了一下。
“我说不用喷了。”玉鸣鹤俯视着男人,手指掐着男人的伤口,高高在上地问,“你觉得呢,拔野?”
段克权觉得小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可他就喜欢这眼神,看得他只想跪下亲吻小倌的脚尖。
玉鸣鹤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但看男人那副痴迷变态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他便大着胆子继续给段克权包扎伤口,甚至还随心所欲地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玉鸣鹤被大力拽得摔趴在床上。他气蒙了,爬起来就要跟段克权拼命,哪里还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简直跟段克权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段克权却将他仰面往床上一压,掰开他的双腿就要往他屄穴里操。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信号。
玉鸣鹤瞬间冷静下来,撑起身来,一把将男人重重推倒在床上。
不等男人爬起来,玉鸣鹤就压到男人身上,单手按住男人胸膛,缓缓将屄穴对准了男人硬挺的鸡巴,接着慢慢坐了下去。
“呃……”
段克权爽得闷哼一声。
玉鸣鹤高高在上地骑在男人身上,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贱种,我准你叫了吗?”
“唔……”
段克权感到鸡巴被屄穴猛夹了一下,天灵盖都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了骚痒的呻吟。
玉鸣鹤气得要命,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嫖客。但他只是个低贱小倌,要是一时情绪上头,他这辈子都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不能杀了段老二,但不代表他不能拿段老二撒气。
玉鸣鹤抬起另一只手交叠着捂住男人的鼻子。
段克权鼻子和嘴巴都被他捂住,这下子完全没法呼吸了,眼睛很快就因缺氧窒息而睁大。
玉鸣鹤颇有些狰狞地笑了下,双手用力捂住男人口鼻,下身猛猛地抬动抽插起来。
“王八蛋!”
“你不是找死吗?”
“今儿我就先操烂你这根鸡巴、再操死你这个贱种行不行?”
“唔!!”
“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身体痉挛起来,双手抬起来抓住玉鸣鹤的手腕。
玉鸣鹤心里憋着股狠厉,双手死死捂着男人口鼻不松手。
耳里流出的血在玉鸣鹤脸侧蜿蜒出一道血迹,他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曼陀罗,妖艳嗜血,带着种诱人堕落的致命力量。
但玉鸣鹤理智尚在,眼瞧着男人都开始翻白眼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段克权喘息着,呼吸着,咳嗽着,鸡巴在极端的时间内兴奋到了极致,埋在屄穴里狠狠射了个爽。
“呃……”
玉鸣鹤仰头感受着这股灼热体液的冲击,低喘着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地低头跟男人对视。
段克权的目光变得痴迷又黏滞,抬起手来扣住他的后颈,作势要亲吻他。
玉鸣鹤满脸冷意,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这王八蛋倒是爽到了,可他气还没消呢。
段克权目光有些愣愣的,接着猛地扣住玉鸣鹤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到脸前,张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玉鸣鹤挣扎着要躲开,段克权却把他扣得死紧,嘴巴还对他猛追不舍,一刻都不允许他从唇间脱离。
这场亲吻变得跟野兽撕咬斗殴一般。
最后,玉鸣鹤抬手掐住段克权的脖子,迫使男人松了口。
两人都深重地喘息着。
玉鸣鹤从段克权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地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段克权躺在床上看他,“过来,你躺那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咽喉刚被掐过,还呻吟过,嗓音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玉鸣鹤嗤笑了一声,端起小茶几上的小茶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奴家怎么敢?万一二爷再扇奴家一巴掌,奴家这张脸可就要废了,耳朵指不定也聋了,到时候奴家拿什么去营生?奴家可赔不起这条命!”
段克权愣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还挺记仇。我就扇了你一巴掌,你把我脸都扇肿了,还没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那一巴掌都顶奴家十巴掌了。”玉鸣鹤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皮,他总算有些解气,抿唇笑了下说,“再说了,二爷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你那张脸能跟奴家的脸比吗?”
“哈哈哈……”段克权被逗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招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
玉鸣鹤哼了一声,专拿被打的那半张脸对着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二爷怎么不自己走过来瞧呢?”
段克权嗤笑一声,撑着起了身。双脚沾地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双腿竟是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就跟踩棉花似的,感觉落不到实处。
做到这么过火的程度,段克权还是头一次体会,既觉得刺激又有些心悸。
他走到贵妃椅前,伸手去挑小倌的下巴。小倌垂着眼,一副气鼓鼓不愿见他的小模样。
“脾气挺大呀。”段克权禁不住笑了,俯身就要亲小倌的脸。
小倌扭脸避开,仍是副气鼓鼓的样儿。
段克权捏住小倌的下巴,强硬地在小倌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亲。
“嘶……”玉鸣鹤疼得抽了口冷气,抬手就打男人的头,“疼,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低声笑了起来,“我给你道歉,以后尽量不打你了。”
“尽量?”玉鸣鹤眼睛都瞪圆了。
段克权觉得小倌就像只发怒的豚鼠,笑着说:“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来,反正我又不还手。”
“那能一样吗?”玉鸣鹤都气笑了,“你一出手能要我半条命,我有你那样的本事吗?别说尽量了,一下都不能打!你要是还敢和我动粗,你就自个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唔!唔……”
段克权吻住了小倌这张咄咄逼人的嘴,直吻到小倌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松开小倌说:“我不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动粗,但我能保证……对你下手轻一些。”
其实不是下手轻,而是根本不打算动手了。看到小倌这么跟他撒脾气,段克权就心软了,舍不得动粗了。
但段克权不能让小倌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嘴上只能保留性地强硬着,不然这小倌精明得跟只猴似的,转头就会拿捏他。
玉鸣鹤哪能知道段老二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心里只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竟是摊上段老二这种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这样的性爱要是再来上个几回,玉鸣鹤真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命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逃离京城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回到床上,段克权吩咐小厮拿了冰块进来。
玉鸣鹤乖巧地拿毛巾包裹住冰块,然后贴在段克权脸上,给男人消肿。
段克权却拿过毛巾往玉鸣鹤脸上一按,“你先把自己这张脸照顾好吧,不是说你的脸比我的脸值钱吗?”
玉鸣鹤接住毛巾,也不推辞,索性往大迎枕上一靠,笑着说:“难得二爷这么体贴我,那我就偷懒一把了。二爷那张脸可得自个儿照顾了。”
段克权自己拿毛巾包了块冰块捂脸上,笑骂道:“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玉鸣鹤厚起脸皮笑道:“二爷不就喜欢我这股劲儿吗?”
段克权躺到他身旁,幽幽凝视着他,低声道:“你都敢自称‘我’了,怎么还不敢叫我‘拔野’?”
玉鸣鹤揶揄说:“这不脸还肿着吗?不敢叫。”
段克权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玉鸣鹤哼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花楼里的妓子最是小心眼?我这心眼可小着呢,二爷今儿打我这一巴掌,我能记一辈子。”
段克权笑盈盈地看着小倌,低声道:“那就记一辈子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嗤笑一声,不应这话。
段克权痴痴地打量着小倌,冷不丁问:“你也有胡人血脉吧?”
玉鸣鹤一怔,“二爷这话怎么说?”
段克权指了下眼睛说:“你方才压在我身上打我的时候,瞳孔变成金色了。你有鲜卑人血统吧?不过应该是混血种,血脉不纯,所以瞳孔颜色平时看着不明显,但要是情绪过于激动,瞳孔的金色就会特别明显。”
眼睛这事,玉鸣鹤很小就知道了。他幼时跟人打架,有的小孩子被他吓到了,骂他是眼睛会变色的怪物。
江南一带胡人少,他又跟养父住在小镇上,周围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把玉鸣鹤往胡人血脉上去想,只骂他是个异瞳怪种。
如今听段克权这么一说,玉鸣鹤不禁有些恍惚。
“你爹是胡人,还是你娘是胡人?”段克权问。
玉鸣鹤垂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段克权说到这儿回过味来了,“你被你爹娘遗弃了?”
“嗯。”玉鸣鹤低垂着眼眸,有些自嘲地笑道,“二爷也看到了,我身有缺陷,虽是男儿身,却长着女人才该有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爹娘……估计嫌我是个怪胎,就把我给扔了。我也是命大,那会儿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我才刚出生没几天,就在河里的木盆里飘着,居然也没冻死。”
段克权凝视着身旁的小倌,小倌眼里隐隐有泪光。
段克权心里发闷发疼,生出同病相怜的悲戚感。
“我也是刚出生就被我爹娘遗弃了。”段克权从侧躺转为平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地说,“听人说,我娘是个汉族姑娘,我爹应该是个匈奴小兵。”
“二十多年前,胡人跟汉人拼杀,从府城杀到乡镇。”
“汉人的皇帝跑了,留下一群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
“你知道吧,当兵的都是烧杀抢掠那一套。皇帝跟军队都跑了,这群汉人会是什么下场呢?”
“我娘被一支胡人小队凌辱了,那支胡人小队据说有十来个人,匈奴人居多。”
“恐怕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哪个。不过,我们那群奴隶大多都不知道爹是哪个。”
“那些汉人女子被胡人抓去充营妓,生下来的孩子全都是奴隶。”
“按当时的规矩,孩子是可以留在母亲身边养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娘没养我,据说她生下我就自杀了。”
玉鸣鹤听到这里,心里有种迟钝的痛感。乱世之下,小人物的命就跟漂萍似的,找不到根,也看不到出路,卑贱漂泊,活时颠沛流离,死时惨淡无望。
“我的名字是奴隶所取的。当时我在破六韩部落,奴隶所给我取名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说到这里笑了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我现在都已经不是奴隶了,但还是忘不了奴隶时的名字。”
“破六韩拔野,总觉得这名字好像跟我更合适。”
“像是……完全没有开化的野兽、畜生,可能我生来就是个畜生。”
“哈哈……”玉鸣鹤冷不防笑出了声。
段克权扭头看他。
玉鸣鹤扑到男人身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二爷,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段克权有些愣神地看了看他,蓦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谁还不是个畜生呢?”
两人相拥而笑,直笑到声音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亲吻着小倌脸颊,低声道:“畜生叫拔野。”
玉鸣鹤眼里有些模糊的泪光,笑骂道:“拔野,畜生。”
段克权倾身吻住了他。
两人这一吻并没有多少情欲涌动,但心跳都又沉又重,像是有什么钝器在心上狠狠地凿。
……
夜色沉沉时,段克权起身穿衣服。
玉鸣鹤怪道:“这么晚了,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段克权穿好皂靴,起身整理衣裳说:“府上定的规矩,可以在外面浪,但不可以在外面过夜。”
玉鸣鹤很困,打着哈欠说:“管得还挺严,跟带兵似的。”
段克权笑道:“可不就是带兵吗?”他义父那人收义子就跟带兵一样,恩威并施,叫人又敬又怕。
玉鸣鹤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也不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看着他这副懒惫样儿,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说:“再喊一声拔野来听听?”
玉鸣鹤没睁眼,懒懒地说:“拔野。”
段克权看他这么敷衍,不满地说:“把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玉鸣鹤没好气地睁开眼,“我要睡觉了,我可不像你这样龙精虎猛的,破六韩拔野!”
段克权挨了一通训,心里舒坦了,亲了亲小倌的脸说:“那你睡吧。”
玉鸣鹤气哼哼地闭上眼,嫌弃地翻了个身,背对向男人。
段克权看着小倌的后脑勺,很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但毕竟规矩如山,他只能满心眷恋地走了。
走出莲香楼的那一刻,段克权感受着周围的夜色喧嚣,突然很想把玉鸣鹤赎回家。
要是给玉鸣鹤赎了身,他就能夜夜搂着玉鸣鹤入睡,哪用像现在这样被迫分离?
但玉鸣鹤正当红,身价实在是太高。
段克权也不是付不起这笔钱,但他不想当个冤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老大和老三也垂涎玉鸣鹤。
他要是把玉鸣鹤赎回去,估计老大跟老三会天天轮流来撬他后院。
到时候他应付不暇,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段克权想到这儿,杀心骤起。要是老大跟老三都死了就好了,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玉鸣鹤了。
……
……
这日之后,中旬这段时间里,段克权日日都要去莲香楼。
其实他那晚做得太狠了,接下来连着三四天都得禁欲,他就算到了楼里也没法跟玉鸣鹤做。
可段克权就是想去,他也不是非要每次都做爱,他就是想见见玉鸣鹤,抱抱玉鸣鹤,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说说话,再亲亲嘴,摸摸手什么的。
“你知道我有性瘾吗?”中旬的最后一日,段克权搂着怀里的小倌问。
玉鸣鹤昏昏欲睡,趴在男人胸口说:“知道。”这混蛋今晚都要把他拆散架了,像是要把接下来做不了爱的这段时间都给一并补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好像最近瘾没那么大了。”段克权嘴角噙着抹很浅的笑意,但却笑得很轻松。
“嗯?”玉鸣鹤懒洋洋地撩起眼皮乜了眼男人,对这话深表怀疑。
“你这什么意思?”段克权笑骂道,“我这段时间是真收敛了,你别拿这么欠操的眼神看我。”
玉鸣鹤嫌弃地闭上眼睛,这男人到底对自个儿有没有点正确认知?稍微恢复好了就要按着他做,还做得这么凶,这能叫性瘾不大?
段克权垂眸看着这个日渐嚣张的小倌,不禁有些失笑。
他知道玉鸣鹤怨他今晚做狠了,可他只要一想到明晚开始,玉鸣鹤就要陪老大跟老三睡了,心里就堵得没处宣泄。
他故意狠狠操玉鸣鹤,故意在玉鸣鹤身上留下印记,好叫老大、老三都知道玉鸣鹤到底是谁的人。
他也知道这种行为除了膈应一下老大和老三,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可谁叫他现在只能跟老大、老三共享玉鸣鹤呢?
段克权心里浮起戾气,对老大、老三的杀心比以往哪一刻都要重。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床伴有过分的占有欲,大家不都那样,共享床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玉鸣鹤太不一样了。
遇上玉鸣鹤之后,他感觉自己情潮汹涌,但却性瘾没那么重了。
他以前几乎是每晚都必须要跟人做爱才能入睡,对性上瘾像是某种精神上的抚慰。
可跟玉鸣鹤好上后,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窟窿好像被填补上了。
夜幕静临时,他似乎不用靠跟别人肉体相交来获得一种愉悦的存在感。他只用拥住玉鸣鹤,心里就能获得安定,就能安稳入眠。
他需要玉鸣鹤。
他想给玉鸣鹤赎身,想玉鸣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而不是跟别人共享。
而此刻,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玉鸣鹤已经陷入了梦乡。
玉鸣鹤梦到自己逃离京都,甩脱了段老二这群变态,在江南小屋里数着银子哈哈大笑。
这可真是个美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坐了起来,柔声问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准我能帮你。”
默啜含泪看向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后,哽咽道:“我看到尤丽图孜了,她被抓去充了营妓,我想救她出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鸣鹤心下凄然,问道:“你知道她在哪个军营里吗?”
默啜点点头,“她在段家军营,整个长安城就数段家军最喜欢收胡人营妓。”
玉鸣鹤思虑片刻说:“这事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但我也不能保证结果怎样。”
“明白的!”默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玉郎君!”
玉鸣鹤递了张干净的手帕给默啜,“擦一擦吧,方便给我说说尤丽图孜姑娘是你什么人吗?”
默啜有些脸红,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说:“我、我……尤丽图孜是我邻居,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给边镇军营割草养马。”
玉鸣鹤了然,浅笑道:“你喜欢她。”
默啜脸更红了,抓着帕子不好意思说话。
玉鸣鹤笑容淡了几分,心下闷得很。乱世征伐,他们这些小人物命如漂萍,活命都难,谈情更是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暮色四合。
玉鸣鹤沐浴更衣,身上喷了香露,等着接待今晚的恩客。
按之前的安排,今晚他要接待的是段家老三,段君立。
这小子血性强,算是最好说动的。
玉鸣鹤在心里过了几遍说辞,打算待会儿让段君立帮忙救尤丽图孜。
“噔噔噔……”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
玉鸣鹤起身去开门,一看门外的男人,他不由得怔了怔。
站在外面的是段家老大,段嗣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很快调整好表情,侧过身子让路,“将军请进。”
段嗣昭进了屋,打量了他一眼说:“看到来的是我,你很失望?”
“并没有,奴家只是惊讶而已。”玉鸣鹤心里叹气,老大、老二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人办事当然是找老三帮忙更容易。
“今晚来的本来该是老三。”段嗣昭坐到桌边的绣墩上,“但我跟他换了一天。”
玉鸣鹤心说,这也太不巧了,他正好想求老三办事,老三就跟老大“换了班”。
“你屋里有酒吗?”段嗣昭问。
玉鸣鹤道:“将军想喝什么酒,奴家让人送来。”
“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后,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后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抬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段嗣昭愣怔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伸手去扶玉鸣鹤,“起来说话。”
玉鸣鹤乖巧地站起身来。
段嗣昭见他起身这么利落,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起来。”
玉鸣鹤眼里滑出一滴泪,苦笑道:“受将军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跟将军撒这种娇。奴家自知葑菲陋质,只求将军垂怜,其他不作奢望。”
段嗣昭幽幽看了眼小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抬手给人家擦眼泪,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泪光盈盈地问:“那将军……愿意帮奴家这个忙吗?”
段嗣昭眸色沉沉,皮笑肉不笑地说:“帮,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惦记着银子,没想到也会为友人落泪。说吧,那位娘子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帮忙找找。”
玉鸣鹤心里惦记着救人,也没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吸了下鼻子,带了些笑说:“多谢将军相助,这位娘子叫尤丽图孜。”
“尤丽图孜……”段嗣昭低声念了遍名字,“她是突厥人?”
“嗯。”玉鸣鹤颔首。
段嗣昭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小倌,朗声朝门外吩咐:“段峰,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将军。”
玉鸣鹤连忙从段嗣昭腿上起来,本分地退避到这男人身后。
段嗣昭阴恻恻地看了小倌一眼,对段峰道:“你让人去找营中一个叫尤丽图孜的娘子,今晚就要找到,找到后……”段嗣昭看向玉鸣鹤,目光里带着询问。
玉鸣鹤没想到段家老大办事这么高效,愣神了片刻后接口说:“先送尤丽图孜娘子去福韵客栈安置,银钱我出。”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直接送到花街柳巷来,只能暂且住客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冷冷凝视着小倌,吩咐段峰说:“听到了?找到尤丽图孜后就送去福韵客栈。”
玉鸣鹤连忙要去拿银子交给段峰,却听段嗣昭道:“客栈银钱记我账上。”
“遵命。”段峰领命而退。
玉鸣鹤惊愕莫名,事情解决得太顺利了。他完全没想到段老大会这么轻易地帮他,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段嗣昭看了看傻掉的小倌,揶揄道:“事情帮你解决了,眼泪可以收收了?”
玉鸣鹤不免有些发窘,再次行礼道谢:“将军今日大恩,奴家铭记于心。”
段嗣昭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隔着衣服伸手去摸小倌腿心,有些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的感谢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玉鸣鹤被按到了爽处,低喘了一声,仰面扭头去吻身后的男人,以实际行动回答男人的话。
段嗣昭却避开了小倌的吻,手上隔着裤子揉磨小倌的阴唇,指腹卡入两瓣阴唇缝隙里,按到阴蒂上打圈玩弄,很有点泄愤的意思。
“你们这些人,只有求我办事的时候才这么乖巧可人。”段嗣昭垂眸看向怀中人。
小倌唇瓣微张,脸带春色,双眸妩媚地跟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带着些薄怒哼笑一声,“平日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
“嗯呃……”
玉鸣鹤喘息一声,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着阴蒂打圈,动作颇有些粗鲁。
屄穴却很吃这一套,隐隐有淫液渗了出来。
玉鸣鹤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劲,忙安抚说:“奴家怎会编排将军?呵啊……”
男人的指腹隔着裤子按到了屄穴口,指尖往里顶了顶。
屄穴被撩到了爽处,翕合着想要接受手指的侵入。
“你难道不是在心底里嘲讽我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段嗣昭想起今日听到沈子玉跟魏王贬低嘲讽他的那些话,眸色不由得更为阴沉。
“奴家怎敢?哈啊……”
玉鸣鹤靠坐在男人怀里,心里暗暗叫苦,这群段家狗男人,明明在别处受了气,却来找他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不敢?心里其实还是想的?”
段嗣昭手上一个用力,一把扯烂了小倌的裤裆,腿心霎时裸露出来。
大手覆盖上去,粗暴地揉搓,很快就沾了一手淫液。
“刚刚段峰一进来,你就从我身上起来了,你其实就是嫌弃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跟你有牵扯是不是?”
段嗣昭手指蓦地插入屄穴里,穴肉湿滑,发出咕唧一声响。
“嗯呃……”
玉鸣鹤低吟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苦哈哈地辩解说:“奴家冤枉。将军要面见下属,奴家怎好坐在将军怀里?哈……哈嗯……”
段嗣昭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指弯曲按在穴内的敏感点上,边抠挖边厉声质问:“还拿话唬我!你若不是看不起我,为什么念那种诗给我听?你难道不是看我没文化,故意念那种简单易懂的诗来对付我?”
玉鸣鹤好冤枉,心里委屈惨了,抬手往男人身上似娇似嗔地打了一拳。
“将军这话到底是在骂你自个儿,还是在拐着弯儿骂奴家啊?奴家就这么大点本事,只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诗,结果将军还这么,还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又羞又气,把脸一扭,找不出合适的词来了。
段嗣昭一愣,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不该笑,憋住笑问:“那诗就是你的正常水准?”
“嗯!”玉鸣鹤好委屈,羞愤地低着头说,“奴家觉得那首诗做得可好了,那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首诗。”
“噗……哈哈哈……”段嗣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人不常笑,可想到小倌这委屈控诉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今晚闹的乌龙,心底的笑意就止不住。
“将军还笑!”玉鸣鹤羞愤得不行,扭头背对男人说,“奴家以后说什么都不念诗给将军听了。”
“别!”段嗣昭把怀中人扭过身来,低头看着人家,忍着笑说,“你作的那些诗都是好诗,我爱听。”
玉鸣鹤脸都羞红了,别开脸道:“将军还笑话人家!”
“没笑话你。”段嗣昭两指在屄穴里抠了抠,嘴唇贴在小倌唇边低声道,“你刚那首诗很好,再念给我听听。”
“嗯呃……”玉鸣鹤双手攀住男人肩膀,心里暗骂这狗男人虽是没文化,手活儿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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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嗣昭眼含笑意,只是笑意中带着几分狠色。
他两指怼着屄穴敏感点猛按猛揉,声音也沉了下去,颇有些敲打意味地说:“脾气挺大啊,玉郎。”
“嗯啊……”
玉鸣鹤承受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看出男人没跟他真动气,大着胆子娇嗔说:“就许将军冤枉人家,还不许人家委屈一会儿吗?”
段嗣昭轻声笑了,又伸了一根手指插入屄穴里,三指并拢微微弯曲,模拟着交合频率在屄穴里抽插。
“啊……哈啊……”
玉鸣鹤双手搭在男人肩上,脖子往后仰,臀部忍不住扭动起来,屄穴骚麻难耐,流出了更多淫液。
“念诗给我听听。”段嗣昭低声蛊惑,“念了,我就给你。”
玉鸣鹤往男人胯间瞟,就见男人腹下已支起了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帐篷势头看着颇大,时不时往他腿心蹭一下。
“嗯啊……”
玉鸣鹤骚意难耐,但又不想被男人这么拿捏了,娇喘着说:“念诗也可以,嗯……,但将军要跟着认字,哈……不然,哈啊……奴家念诗又有什么意义?啊,嗯啊……”
段嗣昭三指在屄穴里抽插进出,盯着小倌的脸轻笑道:“你想我怎么认字?”
“哈啊……”
玉鸣鹤胸膛挺了起来,一手搭着男人的肩膀,一手忍不住去摸骚麻的奶头。
“奴家……床头柜里……放着诗词册子,嗯啊……,将军拿出来,哈啊……奴家念诗,将军就看着字,跟着学,嗯啊……哈,啊,啊——”
男人手指在屄穴里迅猛挺操,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又精准地顶在肉壁内的敏感点上。
玉鸣鹤浑身酥麻,臀部战栗起来,屄穴颤抖着喷出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手指放到小倌大张着的嘴里,抵着舌头抽插了两下。
“想教我认字?好啊,我今天每认下一首诗的字,就给你加一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
玉鸣鹤想说“好”,可嘴巴被迫合不拢,嘴角流出涎液,舌头耷拉着,完全一副被操熟的淫态。
段嗣昭抽回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骚话,抱起玉鸣鹤就上了床。
段嗣昭将小倌压在身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中取出了诗词册子。
“将军,”玉鸣鹤撑着床想要起身,抬腿勾蹭男人腰侧,“且容奴家在上面,才好拿着诗词册子给你看。”
“不。”段嗣昭一把按住想要换到上位的小倌,有些邪痞笑道,“你就在下面,好好当我的教书先生。”
段嗣昭将诗词册放到小倌胸脯上,呼吸中的胸脯起起伏伏,诗词册子跟着轻微上下浮动。
“你刚念的那首诗在哪一页?”段嗣昭问。
玉鸣鹤没想到会被男人继续压制着,有些委屈地说:“奴家怎么记得住在第几页?”
段嗣昭哼笑一声,下身一沉,一挺,蓦地将鸡巴顶入了屄穴里。
刚刚潮喷过的屄穴无比软滑、敏感,鸡巴插在里面,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小倌仰头张开嘴,一声绵长的呻吟流泻出。
段嗣昭垂眸凝视着淫态毕露的小倌,淫邪地轻笑道:“在哪一页?翻给我看。”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男人却拿捏不住,有些气恼地微撑起身来,伸手就要拿起放在胸膛上的册子。
“诶——”段嗣昭按住他的手,“就放在这里,不准拿起来,也不准用奶子把它顶下去。”
玉鸣鹤蓦地红了脸,明明大家都是风月中人,可他就想骂段老大一句“臭流氓”。
这男人玩儿得不算花,也不算脏,但就是……颇会踩在人家的羞耻点上玩花样,性子还很强势,控着节奏不让人家拿过主导权。
玉鸣鹤拗不过这男人,只能委屈巴巴把册子翻到男人指定的那一页。
段嗣昭看着他这副气闷又委屈的小模样,嗤笑道:“瞧把你委屈的,你就这么想在上位?”
他哪儿是想在上位?他是想要掌握主导权。不然由着这男人来,他还不得被操得满地流水?
玉鸣鹤有苦说不出,只拿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怨怨地瞪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被看得火起,挺身就往里一操,喘着粗气道:“念!”
“嗬嗯……”
玉鸣鹤胸膛麻痒,想摸奶子却按到了册子。
男人猛地一操他,坏笑着警告他:“不准把字挡着,快念。”
“呵嗯……”
玉鸣鹤全身骚麻,胸部格外麻痒,两个硬挺的奶头被册子压着,特别想要磨一磨。
他伸手抓住册子边缘,有意无意地将册子按在奶子上磨,呻吟着念道:“风催边关战马急,嗯……”
段嗣昭低头看着小倌的胸脯,目光扫过第一行诗,下身往里猛猛操了两下,嗓音粗重地跟着念:“风催边关,战马急,嗬……”
情欲烧身的时候,说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像段嗣昭这种定力和忍耐力都一流的人,念诗的时候也感觉嗓子不太撑得住,嗓音都是抖的,张嘴就想呻吟。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把册子紧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胯部。
段嗣昭低喘着往屄穴里又重又缓地挺进,汗滴在了册子的空白处,“继续念……”
玉鸣鹤脑子被情欲烧着,懵了片刻才想起该念哪一句:“孤女落营……自悲戚……嗯啊……”
段嗣昭目光落在小倌的脸上,脖子上的汗滴落到了字上,墨色的字被汗水浸染,登时晕开了墨迹。
“孤女落营,自,悲戚……”段嗣昭隐忍着念完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
两人唇齿间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段嗣昭肩背肌肉轻颤,胸膛紧压在小倌身上,中间还隔着一本诗词册子。
他抬起小倌的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小倌又乖又骚地主动把另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
段嗣昭一手撑在小倌头顶的床围上,一手托着小倌的臀部,猛挺胯部怼着屄穴狂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胸膛压在一起,诗词册子被反复摩擦、蹂躏。
这种文人的矫情东西就该被情欲摧毁成泥,化作欲望的淫荡脚注。
段嗣昭这般想着,愈发凶猛地不住挺操。
“唔嗯……”
玉鸣鹤的呻吟被堵在男人的亲吻里,乳头被册子反复上下磨蹭,越磨越骚麻。
他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更为用力地紧贴住男人,只想乳头能更用力地被磨蹭揉弄。
男人越操越猛,屄穴甬道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碾压摩擦。
“唔——”
玉鸣鹤全身紧绷,呻吟声被男人的唇齿剥夺,屄穴高频翕合,又一次潮喷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抽插,鸡巴迎着这波狂浪愈发猛烈地冲刺进出,淫液四溅。
龟头被又骚又热的淫液反复冲刷,终于也弹动着张大了马眼,白浊一下子喷射而出,和淫液翻搅在一起,浊浪汹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粗重地低喘着。
玉鸣鹤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浑身软得跟滩泥似的。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龙精虎猛,粗喘着缓了小会儿,性器又硬挺挺地堵在屄穴里。
察觉到男人想要抽插,玉鸣鹤抬手按住了男人肩膀。
他手上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劲儿,但男人还是跟着他的动作停下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你记住诗词了吗?”玉鸣鹤吐气若兰地问。
段嗣昭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到磨人耳朵,叫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玉鸣鹤也跟着嘴角噙笑,但没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轻轻撩过男人汗湿的鬓发,软绵绵地蛊惑道:“将军说好要识字的……”
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抬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性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我认字吧。”段嗣昭低声道。
这是变相认下了小倌的请求。
玉鸣鹤唇角勾了起来,微微侧过脸在男人脖颈和脸侧细吻,手指轻轻在男人背上勾画,气息若兰地低声道:“第一个字是「风」,将军可得记好了。”
风:风的繁体
段嗣昭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小倌在他背脊上的勾画走势,几深几浅地挺送起来。
“嗯哈……”
玉鸣鹤的呻吟变得又低又绵长,他吻着男人肩头低声问:“将军记住了吗?”
段嗣昭没说话,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往里顶。
玉鸣鹤拉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腰侧放,低声诱惑道:“将军也在奴家背上写字吧。奴家才好知道,将军学得怎么样了。”
这话一下子撩中了段嗣昭的骚处,他猛地将小倌抱坐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段嗣昭感到情欲翻涌之下有更深的情愫在暗涌奔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眼神跟钩子似的钓着他,缓缓扭动臀部磨蹭他的性器。
段嗣昭重重喘息了一声,抬手碰到了小倌的后背,小倌背脊光滑细嫩,手指划在上面像是在触摸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嗯……”
玉鸣鹤唇角缓缓勾起,他可算是找到掌控节奏的法子了。
玉鸣鹤倾身靠过去,舔吻了下男人的耳侧,嘴唇扑在男人耳朵上低声说:“将军笔画错了。”
玉鸣鹤手指在男人后背上暧昧地勾画,嘴唇跟着指点,“那里面是「虫」字头上多一撇,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段嗣昭垂眸看他,目光痴痴的,低喘着没说话。
玉鸣鹤扭着肥臀嗦吸男人的鸡巴,坏坏地笑说:“风来了,落在叶子上的虫子依附不住,全被吹跑了,这就是「风」。”
段嗣昭低声笑了:“胡说。”
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唇,凝视着男人的双眸说:“奴家就是靠这么记字的,将军是记还是不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穴猛地绞紧鸡巴嗦吸两下,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劲头。
“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喘着道:“记。”
玉鸣鹤魅惑地看着男人,扭腰缓缓上下抬动,屄穴含着鸡巴一吐一纳。
“那将军就继续练,学会了「风」字,我们就学下一个。”
段嗣昭不是温柔慢来的性子,他喜欢猛操猛伐。
可现在被小倌这么引诱着,他竟是心甘情愿地慢下来,任由那骚浪的屄穴慢慢磨着自己,钓着自己,手指则在小倌的后背上用心又情色地慢慢勾画。
“下一个字是——”
“「催」。”
小倌的唇贴着他耳朵,声音像是能直接传进他脑海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像是被山间魅妖蛊惑着,做了自己平时决计不会做的事情,性器愈发粗胀灼热。
“呃……”
玉鸣鹤听到了男人愈发难耐的声音,屄穴也感受到了男人愈发难抑的情潮。
“将军这是想要被屄穴猛操了?”玉鸣鹤手指轻轻抚过男人半张着的嘴唇,“将军方才已经学会了两个字,确实该有奖励的。”
玉鸣鹤单手扣住男人肩膀,扭摆腰肢骤然快速上下抽插起来。
“嗬啊……”
段嗣昭难耐地低哼一声,手往下一滑就要抱住小倌的肥臀挺送。
小倌却按住了他的手,抓住他这只手再次放回后背上,垂眸笑盈盈地看着他,虽是不言不语,那模样就是在告诉他:不准动。
段嗣昭性子强势,不论在床下还是床上都不容人忤逆,可如今迎上小倌那含笑的双眸,看到小倌那又坏又野的嚣张小模样,他就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利刃尖刺,堪称温柔地顺了小倌的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哈……”
玉鸣鹤很有技巧地扭腰摆臀,夹着男人的性器又嗦又晃。
段嗣昭本是个耐持久的,可看到小倌白嫩的身子在面前晃,两团小圆奶也一晃一晃的,上面的粉色奶头硬挺挺地戳向他,就像小倌这个人一样,又凶又骚又可爱。
段嗣昭被这么持续刺激着,心上的快感竟是比身上的快感还大,蓦地释放在了小倌的屄穴里。
这样做一回,爽归爽,可却比平时费神又费力。
鸡巴被勾引着延迟射精,继而又被强力刺激倏然精关大开,这一收一放,直让鸡巴爽得忘乎所以,可爽完之后就蔫耷耷的,短时内是别想再来一回了。
偏那小倌还坏兮兮地笑着打趣他:“将军,还要吗?”
段嗣昭好笑又好气地搂住怀里的人,“再要,鸡巴还不得让你嗦断。”
玉鸣鹤目的达成,笑得跟只小骚狐狸似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朝门外吩咐:“打水来。”
段嗣昭仰躺到床上,扭头就看见小倌那白得晃眼的肥屁股。
他眼馋,手也馋,抬手就拍了下小倌的肥臀,低声喃喃道:“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骂得骚,却没有多少情欲味道,反而显出几分缱绻温情来。
玉鸣鹤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诗词册子,顿时心疼了。
“哎呀,这一页全都糊了,这可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页。”
“将军看看,全都被汗给晕开了,满页都是墨迹,一个字都看不出来了。”
“纸也皱了,哎,这、这里还烂了……”玉鸣鹤越说越心疼。
段嗣昭瞥他一眼,揶揄说:“那不是被你奶头顶烂的吗?”
玉鸣鹤脸一红,握起拳头假意往男人胸膛上捶,“明明是被将军磨烂的。”
段嗣昭任由他打,就跟享受猫猫踩奶似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你奶头顶着,光我一个人也磨不烂。”
玉鸣鹤手一顿,微红着脸瞅了瞅男人,戏谑说:“原以为将军是个严肃正经人,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老流氓。”
“你骂我什么?”段嗣昭虎起脸,一把把「踩奶小猫」拽进怀里趴着,看着可凶了。
玉鸣鹤却知道男人只是吓唬他,大着胆子故作委屈说:“奴家今年才虚龄十八,将军多大年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虚龄二十四。”段嗣昭道。
“喏,可不就是老大不小了。”玉鸣鹤笑骂说,“老流氓。”
段嗣昭搂着小倌,笑说:“那也只是在你面前耍流氓。”
话一出口便嫌腻歪,段嗣昭不自在地松开小倌。
玉鸣鹤很见机,忙岔开话题说:“将军快起来,帮奴家一个忙。”
“什么忙?”段嗣昭其实不想动,刚做完爱多多少少有些懒惫期。
可身旁的小倌就像只精力十足的猫猫仔,时不时就拱拱他,闹闹他。
段嗣昭只好认命地让小倌从床上拉起来,随意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就跟着往前走。
玉鸣鹤拉着男人走到了西暖阁,“这是奴家的小书房。”
段嗣昭打量了眼小暖阁,三面墙都立着贴墙书柜,或是放书,或是放着卷轴、棋盘、盆栽假景等物,颇为雅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书还看得不少?”段嗣昭打趣说。
“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这架子上的书奴家都不爱看。”玉鸣鹤边说便取出墨块放进砚台里。
段嗣昭被这话取悦到了,笑问:“那你爱看什么书?”
玉鸣鹤拿起研磨棒,抬头对着男人一笑,“奴家想看兵书,可惜……”
玉鸣鹤笑容淡下去,“花楼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拿兵书给奴家看?更何况,兵书多是世家私藏。”
“奴家一个低贱小倌,要门路没门路,要身份没身份,上哪儿去收一本兵书呢?”
段嗣昭颇为意外,走到小倌跟前问:“你怎会对兵书有兴趣?”
“奴家怎知道?”玉鸣鹤自嘲地笑道,“人天生有什么喜好又不是全凭自己做主。”
段嗣昭垂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鸣鹤不想说这种沉闷的话题,轻轻碰了下男人的小臂说:“来,将军帮奴家研下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微挑眉梢:“你让我给你磨墨?”胆子不小啊。这种事可都是交给下人做的。
玉鸣鹤娇俏地道:“那将军是磨还是不磨?”
段嗣昭往书桌后的椅子上一坐,从小倌手里拿过研磨棒,有些凶巴巴地笑道:“我磨。”
这俩字刚出口,段嗣昭就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你跟我一起磨。”
玉鸣鹤推开男人的脸,撒娇说:“奴家要写字呢。”
段嗣昭笑骂说:“真跟我装起文化人来了?”
他是来花楼放松的,不是来看小倌跟他卖弄文化的。
平日里跟那群文官打交道已经叫段嗣昭够烦了,他可不想到了花楼还要继续受这种「文化气」。
“奴家就是个半文盲,”玉鸣鹤笑着说,“也就将军抬举奴家,说奴家是文化人。”
段嗣昭一下子被逗笑了,也就这小倌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打趣他,不带恶意,也不带惧意,叫人心里颇为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就给你这半文盲磨墨。”段嗣昭在小倌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拿着研磨棒就磨了起来。
这事儿要是让认识段嗣昭的人瞧见了,必定会惊掉下巴。
玉鸣鹤取下笔架上挂着的一支狼毫,往砚台里蘸了蘸墨,笑看向男人说:“将军想不想练字?”
段嗣昭看了看狼毫,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起来,一脸嫌弃地摇摇头。
不要不要,文化人这一套太麻烦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学写字,可光是握笔那一步就把他给卡主了。
段嗣昭至今都记得那个汉人西席瞧他的眼神,好像在说胡人就是没开化,连握个笔都学不好。
段嗣昭受不了那种眼神,他一向要强,只愿意在自己的优势领域称王称霸,自此以后再也不愿碰那些文人东西。
“试试嘛。”玉鸣鹤拿着狼毫轻轻碰了下男人胸膛,“将军就握着奴家的手,跟着奴家运笔就好了。这一页的字迹可是将军跟奴家一起磨掉的,将军可要跟奴家一起描补才是。”
小倌说话软绵绵的,又甜又媚,段嗣昭经不住这么磨,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好。”
话完就后悔了,段嗣昭暗恼自己色欲熏心,竟是连这种糟心事儿都给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快握住奴家的手。”
小倌甜甜软软的嗓音响在耳边,段嗣昭骨头一麻,立时把手握了过去,哪儿顾得了什么懊恼之情。
“风……”小倌翻到诗词册子上的空白页,一笔一划地慢慢写字,嘴里还把诗词对应的字念出来。
段嗣昭看得入神,他的手完全把小倌的手包住了。
旁人来看估计还以为是他握着小倌的手,手把手教小倌写字。
实际上握笔运笔的却是小倌,那一笔一划像是勾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痒痒。
“将军,”小倌扭头看他一眼,“你得跟着奴家念。”
段嗣昭本来对识字这件事都自暴自弃了,可被小倌这么一看一嗔,他登时心尖一痒,意乱情迷地就跟着张嘴念:“风。”
小倌这才满意了,转回头去继续写字:“催……”
段嗣昭心里发软,还暖洋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披了件外袍,里面光着个身子。
小倌就更不用说了,压根就没穿,浑身光溜溜地坐在他怀里,紧实的臀肉就压在他的大腿肉上,屁股甚至还抵住了他的性器软肉。
可段嗣昭偏偏没生出多少性欲,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放松。
他异常安宁地跟着小倌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字,嘴里也低声念出一个又一个字。
……
……
“写好了。”玉鸣鹤停笔,扭头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多谢将军帮奴家一起描补完这首诗。”
段嗣昭轻笑出声,手穿过小倌腋下,精准地握住了小圆奶,轻轻抓揉捻抹,就像在磨墨似的。
他亲亲小倌耳垂,“你不检验一下我到底会写了没有?”
“嗯……”玉鸣鹤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身磨蹭了一下,“不用了,将军会认了就好,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慢慢揉抓着两团小圆奶,舔着小倌的脖子说,“你怎知我会认了?”
“嗯呃……”玉鸣鹤忍不住轻轻扭腰摆臀,臀肉所触碰到的那团软肉很快就又烫又硬。
“将军……”玉鸣鹤承受不住地轻唤一声。
“叫我窣sū佶jí烈。”段嗣昭嗓音暗哑地说。
“嗯……”玉鸣鹤扬起脖子,后背难耐地蹭在男人胸膛上,“窣佶烈……”
段嗣昭两手揉弄着小倌的奶子,手掌每一次往中间合拢抓握时都很有技巧地碾过两粒奶头。
“嗯啊……”
玉鸣鹤忍不住两腿往中间夹拢,腿心处骚骚痒痒的。
段嗣昭双手揉着软软的奶肉,低声引诱道:“自己坐上来。”
玉鸣鹤骚意难耐,向后伸手去摸男人的性器,屁股微微往后一抬,性器就对准了屄穴口,接着一怼一坐,滚烫的性器就插进了屄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慢慢揉着小倌的一对小圆奶,大掌将两团小奶肉完全包裹住,指缝不断夹着奶头磨蹭。
“自己动。”段嗣昭低声说。
“嗯……”玉鸣鹤头往后靠在男人肩头,扭动屁股磨蹭起来。
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玉鸣鹤心里又苦又爽,暗道这段老大太不好忽悠了。
好不容易玉鸣鹤才控了次节奏,现在段老大体能恢复了,竟是立马来找场子。
“将军……”玉鸣鹤想撒娇求饶。
“叫我窣佶烈。”段嗣昭嗓音低哑地说。
“窣佶烈,嗯……”玉鸣鹤难耐地扭着腰,“不要了,嗯啊……”
段嗣昭不说话,双手继续亵玩着奶肉,目光沉沉地盯着两人刚写好的诗,任由小倌的肥臀在他胯间磨蹭挺动。
“嗯……”小倌脑袋靠在他肩头,难耐地蹭动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轻笑一声,一手继续玩着奶肉,一手往下按住了阴蒂,指腹挨着红润的阴蒂核,打圈揉磨,就像在研磨一方好墨。
“哈啊……”
玉鸣鹤扭动起来,屄穴被性器插着,阴蒂还被玩弄,内外两厢刺激,乳头更是发麻硬挺。
“窣佶烈……”
“不要了……嗯啊……”
段嗣昭手上却不停,手掌甚至按了按小倌的小腹,感受着皮肤底下的性器律动。
“哈啊……”
玉鸣鹤两腿夹紧,屄穴骚麻难当,一下子潮喷了。
“嗬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他颇喜欢小倌潮喷时的感觉,大股淫液冲刷着龟头,内壁高频翕合吮吸着肉柱,他不需要动都已经爽到逆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唧……”
“啪啪啪……”
段嗣昭起身把怀里的小倌按到桌前,两人背贴胸膛地站着。
小倌正在潮喷,浑身轻微痉挛,两腿也发软,几乎快站不稳。
段嗣昭伸手从下托住小倌腹部,另一只手抓着小倌臀部往自己胯间顶。
肉体撞击声以及屄穴的水啧声混成一片。
“嗯啊……”
玉鸣鹤一双胳膊横撑在书桌上,刚写好的诗词就在他两臂之间,头一低就能看见。
男人操得凶,淫液四溅,有的竟是溅到了纸上。
“哈……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尝试着合拢诗词册子,免得刚写好的字又让体液给晕开了。
段嗣昭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笑了一声,坏心肠地操得更凶了。
玉鸣鹤身体剧烈前后晃动,手抖得拿不住东西,只是合上书册这么一个简单动作竟是也难以完成。
“窣佶烈……”
玉鸣鹤又气又委屈地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他敢打赌,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段嗣昭笑了起来,嗓音暗哑得不像话,抬手就帮小倌把诗词册子给合上了。
那是他跟小倌一起写的诗词,当然得护着。
“哈啊……”
玉鸣鹤呻吟着,都快被这男人搞得没脾气了,心里暗恼这段老大怎么就这么难拿捏,心眼忒坏了。
“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潮喷中的屄穴嗦吸感极强,男人没操上多久就低呵着高潮射精了。
玉鸣鹤暗暗松了口气。段嗣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他屄穴里没有抽出去。
缓了小会儿,段嗣昭抽出鸡巴,带着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爱怜劲儿,一下一下地亲吻小倌脸颊。
玉鸣鹤腿软站不住,软着嗓音说:“窣佶烈,我想躺着。”
段嗣昭低低笑了一声,抱起他就走出了西暖阁。
小厮方才已把热水打了进来。
段嗣昭抱着小倌进了浴桶,热水漫过来,两人都感到说不出的舒适。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倌,段嗣昭突然很有给小倌赎身的冲动。
可一想到若是给小倌赎身,老二和老三必定跟他扯皮不休,段嗣昭就歇了赎身的心思——至少现在还不能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嗣昭漫无边际地想着事儿,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小倌身上撩热水冲洗。
过了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周围太安静了。
就小倌这猫猫仔的个性,时不时就会闹闹他,怎么现在没声儿了?
低头一看,小倌竟是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段嗣昭哑然失笑,这小倌是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吗?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帮忙洗澡就算了,居然还就这么睡过去了。
段嗣昭怕小倌着凉,麻溜地给小倌洗干净了身子,抱起人出了浴桶,拿过干净的大毛巾把小倌裹起来。
等小倌身上的水汽吸干后,段嗣昭才小心翼翼地把小倌放进了被窝里。
做完这些,段嗣昭不免有些愣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他何时会这般照顾人了?
而且,他这忙前忙后的,心里居然觉得安宁。
真是奇了怪了,伺候玉鸣鹤竟是能让他内心平静喜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段嗣昭郁闷又好笑地摇摇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关上了门。
……
……
次日。
玉鸣鹤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回想起昨天的事不免有些懊恼。
他怎么当时就在段老大怀里睡过去了呢?
眼角余光瞄到枕头边压着几张银票,玉鸣鹤瞬间没了懊恼的心思。
他拿起银票一数,一共四张五十两的票子,共计二百两。
玉鸣鹤开心地对着银票亲了两口,暗道段老大虽是最不好伺候的那个,但却是手头最阔的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回说一个赏钱数目,段老大都会翻倍给他,就算不翻倍,也会给他额外添上一笔,真是个大金主。
“噔噔噔……”
敲门声突然响起。
玉鸣鹤以为是老鸨来了,连忙藏了三张银票在被子底下,只拿一张放在枕头边,夹着嗓子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房门推开,进来的却是默啜。
玉鸣鹤松了口气,不是来找他要银子的就好。
他猜默啜应该是来问尤丽图孜的事情,正要开口说一下情况,却见默啜蓦地在他床头跪了下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玉鸣鹤吓了一跳,连忙弯腰要扶默啜起来。
默啜却是直接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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