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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老三撬老二墙角/多次c喷,做(1 / 2)

('“是段三爷。”玉鸣鹤回道。

段克权大笑起来,“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已经不举了吗?”

你才不举!段君立气得抓紧放在桌上的长刀,真想冲过去跟段老二打一架。

“这倒不是。”玉鸣鹤软着嗓音解释道,“段三爷那话儿还是很猛的,只是,他要为「子玉」郎君守身如玉,这才没真要了奴家。”

段君立没想到这个小倌会为他解释,心里涌出点微妙的感动。

谁曾想,段克权笑得更厉害了,“老三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他都逛窑子了还想装君子呢。他拿刀鞘操你,那他鸡巴怎么办?不可能硬着不管吧?”

玉鸣鹤知道段家这三兄弟关系不太好,他不敢添油加醋地贬损任何一位,老实陈述道:“奴家最开始是打算帮段三爷撸出来,但段三爷血气方刚,光靠手撸如同隔靴搔痒,始终不够尽兴。奴家便用腿给段三爷疏解,这才算勉强尽兴。”

段君立本因段老二的嘲笑而羞愤异常,此时听到小倌这般温温柔柔地为他诸多辩解,顿时有种被小倌维护的感觉。

少年人本就是富于想像的年纪,段君立在这一刻想到了“仗义每多屠狗辈”诸般类似的话。他觉得这小倌虽是风尘中人,倒也有些侠义与胆色在身上的。

“用腿?”段克权看了看小倌的腿,大腿润泽光滑,腿根已有些潮湿,腿心更是时不时渗出一点点淫液。

段克权淫潮浮动,往小倌腿间一走,鸡巴抵在屄穴口,“怎么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往前微微挪了点屁股,软湿的屄穴顺势就往里吞进了一点点龟头,接着,他把腿根往中间一收,吐气若兰地说:“就这么用,拿腿根夹,用腿心去磨。”

“骚货。”段克权被勾得兴起,低骂了一句就往前一顶,硬挺的鸡巴当即强横地破开甬道。

“嗯……”玉鸣鹤咬着唇低哼一声,屄穴有些微吃痛。

楼里有经验的前辈早就给玉鸣鹤说过,这刚经人事的肉穴最是娇嫩,不适感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是日日接客,肉穴起码也得等一年之后才算是完全操开,到那时就基本上没什么不适感了。

“夹得还挺紧。”段克权抬手摸了把小倌的奶子,接着手往上轻轻掐住小倌的脖子,“老大之前还没把你操开吗?”

玉鸣鹤运着气让下边吃进粗大的鸡巴,娇喘着道:“奴家本就才刚挂牌,哪儿那么容易就操开了?段二爷也不说多疼疼人家,怎么还笑话起人家来了?”

段克权笑道:“我不笑话你,我多疼疼你。”他掐着小倌的脖子,下身往里又是一顶,小倌仰面张开嘴,像是无声渴水的鱼。

段克权并不温柔体贴,他的攻势是疾风骤雨。

甭管小倌那屄穴多么紧致娇嫩,段克权只管往里发起一次又一次地猛冲,直冲得那原本严防死守的屄穴不得不丢盔弃甲,惨兮兮地朝他大张开城门。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顶得直往后仰,掐在脖子上的力道在一点点收紧,窒息感一点一点地侵袭而来。

“嗯……”

胸膛因缺氧而越来越憋闷,玉鸣鹤受不了了,原本两手向后撑着桌子,现在却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抓住嫖客的那只手,想要把对方的手扯开。

“松……手……嗯啊……”

脖子被掐得太紧,玉鸣鹤几乎没法说话。一只手掰不开嫖客的手,他索性两只手都抬起来扣住嫖客的手腕。

嫖客却稳如钢铁城楼似的,丝毫不被撼动,胯部还一直朝他猛顶猛冲。

玉鸣鹤颤抖如雨打浮萍,头往后仰着,眼白渐渐往上翻。

墙壁那头,段君立只能看到小倌颤抖的腰身和不断摇晃张合的双腿。

某一刻,小倌的呻吟明显低了下去,像是被操死过去了。

段君立喘着粗气,既是欲求不满,又担心小倌出事了。

不曾想,却见段老二把小倌仰面放倒在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的屄穴正朝外喷着大股淫水,段老二一刻不停地往那屄穴里操,直操得淫水乱喷,搞得那处像一口小喷泉似的。

“嗯……嗯呃……”玉鸣鹤全身酥软,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他被嫖客操得潮喷了,可嫖客居然在他潮喷的时候继续操他。

他还没走出高潮就立刻在高潮中再次遭到操弄,过强的刺激让他整个头皮都麻了,意识都恍惚了。大脑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登上云端似的。

“这么敏感?”段克权看着软如春泥的小倌,伸手大力揉抓那两团颤抖的奶肉,“我都还没尽兴,你倒先爽到了?”

“呵嗯……”玉鸣鹤嘴里发出柔软无力的轻哼,都没那力气跟嫖客理论。这段家的嫖客都太能操了,个个都能操到他高潮,甚至让他高潮好几次,这可太消耗身体了。

“腿再张大点。”段克权揉着小倌奶子下命令。

玉鸣鹤软得动不了,两腿一点都不听使唤。

“小骚货,我都还没发力,你就跟我撂挑子了?”段克权两手抓着小倌的腿根往外一推,啪的一巴掌打在小倌的臀肉上,接着俯身再次猛冲起来。

“嗯啊……”玉鸣鹤臀肉颤抖。屄穴因吃痛收紧,却很快被鸡巴霸道操开。

段克权甩胯狂操,小倌屄穴里再次暖流加剧,屄穴发出淫水冒泡的“噗噗”声,像是被鸡巴新开凿出的一口水井。

“又要到了?”段克权操得更猛了,看着骚浪的屄穴时而朝外喷溅出一点点淫液,他心里的成就感与满足感就无与伦比,“我还一次没到,你这是要到几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玉鸣鹤被操得白眼直翻,颤抖着再次潮喷。段家的王八蛋嫖客都太能操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潮喷明明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可段家的男人个个都鸡巴又粗又大又长,每每都能磨到屄穴内的各处骚点,他想不潮喷都难。

“加……加钱……”玉鸣鹤呻吟着向嫖客要价,眼里因着两次潮喷刺激已是水光潋滟。

段克权忍俊不禁,这小倌胆儿真大,第一次伺候他的时候敢当面跟他叫板,现在又跟他坐地起价了。

他倒是不介意多花点钱,反正窑子就是销金窟,进了这种地方就别想省钱。

但段克权看小倌这副耐不住操的样子,就禁不住起恶趣味,故意逗小倌说:“我都一次还没爽到呢,你还想加钱?”

玉鸣鹤气得想打人,手往后一撑就要挪走,“不加钱,就别操了……”谁受得住这种操?身强体壮的嫖客真是太可怕了,他伺候不起。

段克权圈住小倌的腰把人拽了回来,鸡巴再次顶进屄穴里,“人不大点,脾气倒是挺大。给你加钱,不准跑。”

玉鸣鹤现在浑身敏感,一挨操就全身上下都发软,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只能艰难地比起三根手指头做辅助语言,“加……三百两……”

“这么多?”段克权微微挑眉,笑得很有些危险,“你宰我呢,小东西。”

确实三百两要价太高了,可这个嫖客太能操了。都是同样的嫖资,他这个小倌却要承受数倍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委屈,但又知道自己在要价上站不住脚,急得抱怨道:“还不是怪你……太能操了……”

段克权愣了一下,蓦地箍住小倌的腰,挺胯猛地抽插起来。

“嗯……”玉鸣鹤可怜兮兮地呻吟,含着泪,还在试图讨价还价,“要加钱的……”

“给你加钱!”段克权喘着粗气,胯部操得相当生猛,“要多少我给多少!”

就这小嘴儿甜的,小屄骚的,要他给多少银钱都行!

一墙之隔的段君立也是这么想的,就小倌这么又娇又软地要他加钱,他肯定也加啊!他把钱都给他!

“水喷这么多,尽往我身上来。”段克权说着给小倌翻了个面。

玉鸣鹤被摆弄着跪趴在了桌上,桌子硬邦邦的,膝盖硌在上面不舒服,他扭头朝嫖客说:“疼……”怕嫖客意会不清,他指了下膝盖那里,“太硬了……”

段克权眼睛都看直了。

小倌眼含春波,翘着个屁股跟他撒娇。

段克权只觉得,别说是照顾一下小倌的膝盖了,就算是让他为小倌杀人,他都干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从旁边的贵妃椅上抓起两个大靠枕垫在小倌膝盖下面,忍不住手痒拍了下小倌翘起来的嫩屁股,难得温柔地问:“好点了没?”

“嗯。”小倌含泪乖乖点头。

段克权被这一眼勾得欲火大发,当即鸡巴挺进屄穴里又猛操起来。

“哼嗯……”玉鸣鹤一双胳膊撑在桌子上,腰软得直往下塌。他正脸朝着墙壁,在晃动的视线中突然瞧见墙壁有个小小的洞。

洞那边……似乎有人在偷窥?

玉鸣鹤本来就是干这一行的,自然也知道楼里会提供“窥香”服务。

猜到墙那边有人在偷看,玉鸣鹤更是媚态横生,刻意把嗓音压得更为撩人。这可是作为一个小倌的专业素养,隔壁那位看客可是他的潜在恩客。

墙洞后,段君立心里猛跳了两下。他瞧见小倌在朝洞这边看,视线跟他撞了个正着。

这是发现他了?

小倌认出他了吗?

随即意识到有墙体挡着,小倌怎么可能光凭个眼珠就能辨别出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莫名有些遗憾,他盯着小倌那张春潮荡漾的脸,手里更为快速地撸动鸡巴。

真想把鸡巴操进那张呻吟不止的嘴里,还要操进那个骚浪的屄穴里。

段君立欲求不满,看到段老二猛操着小倌,时不时还抬手打一下小倌的屁股。

小倌那屁股软得跟豆腐似的,打一下就抖一抖,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

段君立咽着口水,喉咙干得快要起火,鸡巴硬得要命,但光靠自撸却怎么都觉得不够。

他甚至想现在冲到隔壁,推开段老二让他来。

“嗯……哈啊……”玉鸣鹤嗓音越来越软,两臂支撑在桌上,在身体的前后晃动中有些发酸。

“呵嗯!”在玉鸣鹤后面猛操的嫖客终于达到了高潮,低呵一声猛地抓紧他的屁股往鸡把上顶,直把鸡把插进屄穴的最深处,这才猛地精关大开,狠狠射了个爽。

段克权伏在小倌的肩头喘气,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小倌的侧脸和肩膀。

这些动作不免显得温情脉脉,段克权自己也有些吃惊。

他其实还不算太尽兴,再来个两回都没问题。可看小倌这副撑不住的样子,段克权破天荒地体贴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人从桌上抱起来,吩咐人打来热水,抱着小倌一同入了浴桶。

这种待遇是他从不曾给别人的,可看着小倌趴在桌上喘着气、流着水,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心里一软,想帮这小倌也顺便清理下身子。

小倌身体太敏感了,手掌一抚摸上去就直颤抖。段克权吻了下小倌发烫的脸,打趣道:“怎么,还想挨操?”

玉鸣鹤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摇头道:“不想。”

段克权乐得笑了起来,抬起小倌的脸又亲了几下。小倌脸颊软,亲起来就像吃糕点似的,香香的,糯糯的,很舒服。

玉鸣鹤靠在嫖客怀里,很怕这个嫖客一时兴起又把他按在浴桶里再来一回。他全程僵着个身子,动也不敢动。

段克权察觉到了小倌的僵硬,不禁觉得好笑,颠颠小倌的肉屁股说:“你放松点,我今天不操你了。”

玉鸣鹤却不敢真的放松,嫖客的嘴就是骗人的鬼,更何况这个段老二还这么能操,说不准就突然来了兴致又非要操他。

段克权撩水给小倌清洗身体,心里涌出股难言的安宁和占有欲。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比大脑先有了决断,开口就问:“包你一月是多少钱?”

玉鸣鹤上回就向楼里打听清楚价格了,此刻有心要回绝这位过于能操的嫖客,专程往高了说:“要一万四千两白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这样的当红小倌,伺候嫖客一次全套就是至少四百两,若是连续一个月三十天都包他,至少也是一万两千两白银。

再添点单月包断的费用,一月少不得一万三千两银子的花费,若是恩客还给些额外赏钱,那花费就更不可计数了。

段克权沉吟着没说话,包这个小倌也太贵了。虽说他现在颇受皇帝重用,时不时就有赏赐,可若是月月包断这个小倌,花费还是有点吃不消。看来,他这次去北边镇压叛乱,得多搜刮点金银珠宝才行。

隔壁的段君立也同样有这样的打算,包这个小倌真的太贵了,一万四千两只是基础价而已,每月你侬我侬少不得添点别的赏钱,指不定就要花到一万六千两。

这笔费用在普通农户家估计几辈子都挣不来,不过对于他这样的新晋军阀来说也不过就是打一次仗的事。

那头,段克权抱着清洗干净的小倌出了浴桶。

把小倌放到床上后,段克权自个儿擦干身子,穿上戎装,本来他习惯性地想把手一张让小倌给他穿戴外面的甲胄。

可看小倌软趴趴地躺在被窝里,段克权突然就有些不忍,只闷声不吭地自己拿起甲胄往身上穿。

穿好最后一片甲胄,段克权看了眼懒倦的小倌,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我先包你一月,待会儿差人把银票送你手上。”

段克权也是风月常客,明白银票如果直接交到老鸨手上,转一次手再分到小倌手上的钱会大打折扣。他专门强调说会把钱交到小倌手上,本身就算是一种体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当然能懂嫖客这份心意,当即也不懒倦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就爬起来在床上给段克权行了一礼,“奴家多谢将军体恤。”

段克权看小倌这么乖巧,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了把小倌的屁股,俯身在小倌耳边低声交代:“我近日要去北边打仗了,可能要一个月才会回来。”

这话其实模糊甚至有意误导了具体时间。

实际上,段克权今晚就会整装出发,所以来莲香楼之前就直接穿好了甲胄。

但他这人疑心重,嘴巴严,本能地不把具体行军时间说出来,哪怕这时间早就是随便能打听到的信息。

玉鸣鹤颇有分寸,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只乖乖听着。

“这一月里,我买断了你,你可得乖乖地等我。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偷腥,哼……”

段克权哼笑一声,手掌滑到屄穴那里按了一把,阴狠地说,“……那我就扒了你的皮,剁了那个奸夫的鸡巴,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

玉鸣鹤打了个寒噤,垂首乖乖地说:“奴家知道了,奴家定会为将军守身如玉。”谁没事儿想接客?这嫖客要他一个月“守空房”,还嫖资照给,他求之不得。

段克权看小倌这么诱人,还是不怎么放心,又叮嘱说:“若是一个月到了,我还没回来,会有人拿银票来找你接续。你只管守好的身子,乖乖等我回来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却有些担忧了,“万一有恩客非要点我呢?”

“哼!”段克权冷笑,朝着墙壁开洞的方向看了眼,“现在长安城里没人敢触我霉头,谁敢不长眼睛,我要看他好看!”

段克权其实一早就察觉到隔壁有人在偷看,不过这于他而言纯粹就是增添刺激,他不介意让人偷看。

他现在这番话既是说给小倌听,也是说给隔壁的嫖客听,最好那嫖客能把他这番话带出去,省得一些不长眼睛的人来染指他的人。

隔壁,段君立一见段老二往他这边看,就知道自己早就被对方察觉到了。

他不屑地勾了勾唇,暗道老二放什么大话呢?那小倌是他看上的人,老二想这么把人给独占了,真是想得美。

窝在床上的玉鸣鹤则是心情复杂地看了嫖客一眼,军功贵族如此势大,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他再攒几个月的钱就赶紧跑吧。

……

当天下午,玉鸣鹤就收到了银票,他按照楼里的规矩给老鸨上交了大头:“爹爹,这是段二爷给的包月钱,一共一万两千五百两白银。”实际上给的是一万四千两,玉鸣鹤自己偷藏了一千五百两。

“好好好……”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转身就往账房走,“我这就去入账,回头就把花红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抽一,玉鸣鹤按理能得一千两百五十两白银。但老鸨有心笼络他,又见他每次都乖乖交钱,所以给他添成了一千六百八十八两。

“一千六百八十八,一路发发发,爹爹祝你一路长虹。”老鸨笑得脸上的脂粉都在抖。

“多谢爹爹。”玉鸣鹤收下钱,却是在想按这个攒钱速度,他再忙活小半年就可以跑路了。

本以为接下来这一月会颇为清闲,没想到隔日就又有位段家嫖客登上了门。

“对不住,段三爷,段二爷已经包圆了奴家一个月。奴家现在不能接客。”玉鸣鹤心里叫苦,这三兄弟关系不好,他一个小倌夹在中间真是难做。

来者正是段家老三,段君立。他不以为然地哼笑一声,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一沓银票往桌上一拍,“这里是一万七千两银票,不管老二给你多少,我都给你至少多添两成。”

玉鸣鹤眼睛都亮了,一万多两银子的基础上再多添两成,这可是不小的数目。可是……

“奴家不能对不起段二爷。”玉鸣鹤低垂着头说。

“呵,你这是怕惹不起段老二吧?”段君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要是跟了我,我保管那段老二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有些心动了,脑子里飞快计算着利益得失。

现在段老二包了他,人又不在京中,等同于他什么活儿都不用干,轻轻松松白拿一个月的月钱。楼里分红加上他自己私藏的部分,这一个月到手是3188两白银。

但现在段老三出价是每月至少17000两白银,假使他上交13000两给老鸨,自己就能私藏4000两,加上老鸨至少返给他一成的花红也即1300两,这月到手至少能有5300两。

段老三这月又在他身边,少不得隔三差五给他打赏,最后他到手的银钱少说也有六千多两。

这么一算,接待段老三的话,他一个月至少多赚一倍的钱。

而且,段老三明显手头比段老二松,前者只需要稍微激一激,就给他大把大把地撒银子;后者则是精明不好惹,虽也愿意给他添钱却非得先戏弄他一番才作数。

既然都是一样要吃大鸡巴的苦,那为什么不挑出手更阔绰、人也更好哄的那个呢?

思及此,玉鸣鹤娇娇俏俏地道:“段三爷可别戏耍奴家了。段二爷那人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若是敢背着他接客,回头他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

这是故意做作一下,表明自己还是有换嫖客的意思,只不过前任嫖客太不好惹了,现任嫖客不多给点保障,人家哪敢“改换门庭”呢?

段君立算是充分见识到了,这小倌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道:“我段君立向来说话算话,不像老二那样满嘴算计。”

“你若是今儿跟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腰杆子。我在这长安城里横着走,那你在这花街巷里也能横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敢找你麻烦,那就是找我麻烦——我段君立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把招惹你的人抓出来,让他给你磕头认错。”

少年人的话总是令人格外心动,豪情万丈,气势如虹。

玉鸣鹤挺羡慕段老三的这份自信张扬。

虽说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但玉鸣鹤就是有种感觉,对于像段老三这样头脑简单的军爷来说,有些保证一出口就如金石有声,必会落到实处。

另一边。

老鸨迎向走进门来的英武男人,巴结地笑道:“哟,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居然把小段将军您给盼来啦。”

男人正是段嗣昭,他话不多,直截了当地道:“玉郎君呢?”

老鸨笑意微滞,很快就谄媚地逢迎道:“真不巧了,玉郎现在在接待段三爷呢。小段将军要不到厢房里坐坐,奴家让楼里的其他可人儿来陪你?”

段嗣昭面色沉穆,看着很唬人。

老鸨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心里不悦还是草草揭过,只听得他沉默片刻后说:“也可。”

老鸨顿时松了口气,笑着为其引路:“小段将军请随奴家这边来……”还是小段将军好啊,大气有风度,哪儿像段二爷和段三爷那样,闹得可难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进了屋,房门和窗户都大开着,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他这人性子闷,今日虽然是专程带着银票来想要跟玉鸣鹤谈包月的事,可听到玉鸣鹤在接客,他也就默默候在一边,只等玉鸣鹤完事了再谈。

前来救场的小倌进门就见他这副闷头闷脑的样子,还以为他在为玉鸣鹤黯然神伤,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

小倌发挥浪劲儿,变着花儿地引诱段嗣昭,可段嗣昭没什么反应,只时不时往对面楼上屋里看一眼,然后轻轻啜口茶。那样子,好像小倌对他而言毫无吸引力。

小倌登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这些嫖客一个个都只惦记着玉鸣鹤那小浪蹄子?

玉鸣鹤那小贱人倒是舒服,天天不是接待段三爷、段二爷那样的英俊男人,就是接待像小段将军这样的阳刚男子。

可楼里其他人呢?不是接待脑满肥肠的油肚男人,就是接待又丑又变态的糟老头子。

尤其是他,昨天接待那个老贤王——一身老人味儿,熏得他都快吐了,做完之后害得他干呕了好久,当天饭都吃不下去。

现在想起来鼻子里都好像还有那股恶心的老人味,害得他今天早饭也没怎么吃下去。

本来那老贤王是玉鸣鹤的客人,要不是老鸨推他去帮玉鸣鹤救场,他用得着遭这份罪吗?

今儿倒好了,老鸨居然又让他来给玉鸣鹤擦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段将军明明是来找玉鸣鹤的,老鸨却非让他来热脸贴冷屁股,害得他在这儿白受气。

小倌越想就越想不通,看段嗣昭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虽说干风月行当的要会察言观色,还要会忍气吞声,可那都是理想状态。

大部分情况下,小倌在这种压抑环境里,好多都养成了尖酸刻薄的性子,不仅拜高踩低,还眼皮子浅。

接过的贵客多了,就常常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斤两,情绪一上头甚至就跟贵客撒泼吵架。

眼下,这小倌越想越气,也不再试图撩拨段嗣昭了。

他从段嗣昭腿边站起来,阴阳怪气地刺道:“小段将军也真是脾气好,要是别的贵客看到相好的被别人抢了,早就登门把相好的抢回来了。也就小段将军有涵养,还有心情在这儿品茶,是等着别的贵客享用完了相好的,自己再登门吗?”

段嗣昭脸色冷沉,看也不看小倌一眼,手中长刀蓦然出鞘,正好抵在小倌脖子前。

小倌又气又怕,当即撒起泼来:“将军拿奴家撒气有什么用?有本事直接去抢玉鸣鹤呀!昨儿老贤王点了玉鸣鹤,段二爷来了之后,直接进门把玉鸣鹤扛走了,哪管老贤王当时是不是正在跟玉鸣鹤做呢!”

段嗣昭微怔,“段老二也来找玉郎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岂止是段二爷呢!”小倌心里窝着口恶气,巴不得段嗣昭立刻去玉鸣鹤闹事,“段三爷也来抢玉鸣鹤呢!先前玉鸣鹤开苞夜,段三爷直接砸银子逼退了段二爷。反正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嘛,看上谁了就去抢,没道理说自己看上的人让别人上了,将军你说是不是?”

段嗣昭神情愈发严肃冷沉,嘴上一言不发。

小倌拿不准他的心思,只继续刺激道:“现在段三爷还不是在直接抢人?昨儿段二爷就把玉鸣鹤给包断了,按理说,玉鸣鹤现在不该接客了,可你看,玉鸣鹤现在不照样在跟段三爷你侬我侬吗?”

段嗣昭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老二包断了玉郎?”

“对呀!”小倌心里酸得要命,“12500两白银呢!可惜这银子撒出去又有什么用?今儿段三爷一来,还不是照样把玉鸣鹤抢上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段嗣昭刀尖抵在了小倌脸前。

小倌尖叫着跌坐在地上,吓得两手乱舞,“别碰我的脸!你……你杀我可以,但不准毁我脸!啊——救命啊!呜呜呜……你拿我撒气有什么用啊?给你上你又不上,有本事你去上玉鸣鹤啊……呜呜呜啊……”

段嗣昭被小倌这又怂又骚的撒泼劲儿给弄无语了,他收刀回鞘,大步朝玉鸣鹤的厢房走去。

……

到了玉鸣鹤门外,段嗣昭又有些犹豫了。中原人的规矩,他真的不是很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抢小倌,中原人来做可能叫风流,他一个胡人来做就可能被人说成是野蛮。

段嗣昭很努力地在融入中原上流圈子,他不想自己克制修养了许久,最后却因一个小倌毁了形象。

正在犹豫纠结之际,老鸨突然从对面走来,惊讶问他:“小段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声音量不大不小,屋里人被惊动了。很快,房门从内打开,段老三扒着门看了看他,戏谑地笑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段嗣昭这下子是躲不了了,索性往屋里看了一眼说:“我是来找玉郎君的。”

玉鸣鹤暗道不好,段家的嫖客怎么总是扎堆地来?这要是闹起来可该怎么办?

“你也找玉鸣鹤?”段君立打量了段老大几眼,突然回过味来,“就是你破了玉鸣鹤的处?”

玉鸣鹤抬手捂脸,太尴尬了,这要是让人瞧见可丢死人了。

老鸨见势头不对,赶紧闪人了,十分见机地把周围的小厮都喊走了。贵客争风吃醋可不兴让人看热闹,不然回头贵客一个恼羞成怒,吃亏的还不是他们底下这些人?

“将军,三爷,要不进屋来说话吧?”玉鸣鹤羞窘地提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什么屋?”段君立堵在门口,极不友善地瞪着段老大,“就在这儿说清楚!”

玉鸣鹤小声劝道:“这不是叫人看笑话吗?三爷和将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外面吵架让人瞧见了,多不像话。”

段君立想想也是,这才臭着脸转身进了屋。

段嗣昭也跨进了门槛,颇有几分赞赏地看了玉鸣鹤一眼。这个小倌识进退,知颜面,确实不错。

玉鸣鹤跟在最后面,连忙把房门给关上了。门扉合上前的那一瞬间,他看到对面不少人都探着脑袋往他们这边看——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

“既然今天刚好碰上了,那我就跟大哥说清楚。”段君立双手环抱于胸前,拿鼻孔对着段老大,“玉鸣鹤已经是我的人了,他这个月让我包断了。”

段嗣昭冷静地道:“我听说包断玉郎君的是老二。”

段君立不屑地笑道:“老二出钱没我多,玉郎当然是踹了他来跟我咯。”

段嗣昭从袖子里摸出两卷银票放到桌上,对着玉鸣鹤说:“不管老三出价多少,我都比他多两成。这里是二万两银票,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添。”

玉鸣鹤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二万两银票啊,要是他上交13500两给老鸨,光是私藏下来的钱就有6500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加上老鸨返他的一成花红1350两,那就是7850两。

段老大手头比段老三还松,这一月再给他点打赏,指不定他的月钱就有九千多两啦!

他发财啦!

段君立一看玉鸣鹤那见钱眼开的模样就心梗,可要是单拼家底的话,他手头肯定没有老大阔绰,最后凭高价胜出的一定是老大。

段君立如何能甘心,把长刀往桌上一拍,虎着脸道:“玉鸣鹤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不是你加不加钱的问题。”

段嗣昭瞥了眼桌上的长刀,冷然问:“你这是要硬抢?”

“想要硬抢的难道不是大哥你吗?”段君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跟玉鸣鹤早就谈好了条件,你现在却横插一道。我要是让你把人就这么抢走了,我不就成了笑话?”

段嗣昭不无讥讽地说:“你用高价从老二手里撬走玉郎君,我现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就成抢了?”

段君立一拍桌案,长刀受震而起,他抬手拔刀出鞘,刀锋直指一桌之隔的段老大,“看来你是非要跟我抢了。”

段嗣昭面色不虞,“我不想跟人动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笑了几声,讥讽道:“真是可笑啊!你我不过都是兵痞子,在这儿给我装什么文人雅士?更何况你大字不识,你以为你装腔作势不动手,那些酸腐文官就能夸你一句有涵养?哼,人家背地里都骂你是文盲呢!”

“胡言乱语!”段嗣昭勃然大怒,拔刀就朝段老三砍了过去。

段君立一个闪避,那一刀砍在桌案上,桌子登时一裂为二,轰地砸到地上。

玉鸣鹤心肝直颤,蹲下身,颤抖着手摸了摸摔断的桌脚,喃喃道:“这是金丝楠木桌啊……”

本来他屋里摆放的是梨花木桌,老鸨看他被段克权包下了,决定给他的厢房再上一个格调,就把梨花木桌换成了更为昂贵的金丝楠木桌。

金丝楠木就跟它的名字一样,虽然是木材,但造价堪比黄金。

这么张桌子,从材料到人工,最后耗费能飙升到八两黄金,也就是八百两白银!

这两个杀千刀的段家嫖客,打了个架直接把八百两银子给打没了!

花楼要是把这笔账记他头上,那他还不得血赔?

玉鸣鹤心在滴血,站起身来劝道:“别打啦,东西打坏了都是要赔钱的!啊,我的象牙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嗓音都要破音了,惊呼着直奔过去,一把把象牙扇护在怀里。

象牙名贵,由象牙做成的工艺品更是价格不菲。

这把象牙扇可是楼里花魁的标配,每年只会传到花魁手里。

要是执扇者做不成花魁了,这把象牙扇就会被老鸨收回传给新的花魁。

就这么个当古董流传的贵重东西,今儿要是毁了,老鸨可不得撕了他?

……

两个男人急忙收手,差点打到玉鸣鹤。

段君立吃了一惊,颇感啼笑皆非,“你真是给我开眼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要钱不要命的。给我闪一边儿去,打坏的东西我全都照价赔你。”

段嗣昭也是哭笑不得,“你到一边儿去坐着,今儿打坏的东西全都算我的,不会让你来赔。”

玉鸣鹤委屈巴巴地护着怀里的象牙扇,悲从中来,“但你们动静这么大,会影响楼里做生意,老鸨会扣我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跟段君立面面相觑,两个不对盘的男人头一次有了同样的无奈,异口同声地道:“我私底下补给你。”

话完,两人就特别嫌弃地互相剜了一眼。

段君立几乎是哄着道:“老鸨扣你多少,我就给你补多少。赶紧到一边儿坐着去,别被伤着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是在哄人,跟平时的做派可谓大相径庭。

玉鸣鹤这才护着象牙扇小跑到了角落里,一脸幽怨地看着两个嫖客继续打架。

这间厢房是给他这位花魁用的,占地当然算得上宽敞,可要是对于打架来说,这场地就不太施展得开。

两个嫖客打来打去,打坏了不少东西。屋里唯一还没遭殃的就是玉鸣鹤现在坐的这张床。

他苦哈哈地想,这就是嫖客的专业素养吧,打坏什么都不能打坏了床,这毕竟是交欢要用的东西。

两个嫖客都打红了眼。玉鸣鹤一个外行,最开始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直到段君立一拳在墙上打出个大窟窿,墙面应声而塌,玉鸣鹤才骤然惊醒。

这绝对是段君立更胜一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家老三这力气大得跟怪物似的,别说段老三懂打斗技巧了,就算他啥也不懂,单凭这一身逆天的蛮力也能轻松胜出。

段嗣昭其实力气也算大的,但在段君立这种大力怪面前完全不够看,他凭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跟段君立拉扯了数十个来回,最后还是被段君立摁倒了。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灰头土脸的,血痕遍布。

周围断壁残垣,一片狼藉,不知道还以为是遭遇了马贼。

玉鸣鹤并腿坐在床边,两手握成拳头放在腿上,动也不敢动。他真怕这两个打红了眼的嫖客突然冲过来连他一起揍。

他苦中作乐地自我安慰,虽然墙塌了一面,但好在隔壁现在没人用,也没伤着人。

而且,靠门这边的墙体都还很坚挺,门窗都紧紧关着,外面的人虽说能听见动静但却瞧不见屋里的情形。

头顶的房梁也没塌,整个厢房还算保留得不错,修缮起来应该不至于太费钱。

要是嫖客现在打上火了想做一顿,他身下这张还算完好无损的床应该能撑一撑。

玉鸣鹤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对面的段君立用长刀杵着地面,从地上费力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段嗣昭则被他拿绳子五花大绑,鼻青脸肿地摔在地上。

玉鸣鹤心里毛毛的,一双脚下意识往床底方向缩了缩。

段君立提着刀,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玉鸣鹤面前,伸手就往下扯玉鸣鹤肩头的衣裳。扯了一下觉得麻烦,段君立想起昨儿段老二的玩法,粗声粗气地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玉鸣鹤现在哪儿敢拒绝,低着个脑袋,怂里怂气地把套在最外面的纱衣给脱了。

“你手抖什么?”段君立捏起小倌的下巴,好笑道,“刚为了抢那些个值钱的东西,你死都不怕,现在倒怕起我来了?”

玉鸣鹤怂不拉几地抬眸偷瞄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男人现在脸上带血,神情还凶巴巴的,简直就跟变态悍匪似的,这叫谁不怕啊?

再说了,对面地上还躺着个变态。那变态就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玉鸣鹤没被吓哭都算他胆大。

段君立顺着小倌的视线往断墙那边看了一眼,段老大正躺在那里,嘴里还被他塞了团破布。

“怎么,怕被他看啊?”段君立捏起小倌的下巴,笑得很有几分血腥气,“他今儿抢人输了,活该看着我操你,省得他贼心不死又拿钱来引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话玉鸣鹤哪儿敢应?他暗道小倌这行当,没名气不行,人太红了也不行。

人红就是是非多。

今儿段老大跟段老三闹成这个样子,尤其是段老大,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都让他瞧了去,回头段老大估计会把他也给怨上。

“行了,别盯着老大看了,快把衣服都脱了。”段君立见小倌一直盯着段老大看,心里很是不爽。

他这段时间本就憋了一大堆欲火,刚又跟人打了一架,怒火、炫耀欲等各种欲望齐齐涌上来,让他亟待发泄。

玉鸣鹤顺从地脱了个干净。

他本就生得白净,如今四下狼藉,其他两个男人又灰头土脸的,更衬得他像是一方莹润宝珠。

玉鸣鹤跪在床上,直起身来,将手伸向段君立,温温柔柔地给这人脱衣服。

段君立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温柔服务。他平素住在军营里,吃穿都讲一个自主,周围又都是些糙汉子,哪儿见识过这般贴心软媚的伺候功夫。

玉鸣鹤哪儿知道自己光是一个脱衣服的功夫就把对方撩得遍体生火。不等他把衣服脱完,段君立就一把抱住他吻了过来。

“唔……”玉鸣鹤嘴唇被对方牙齿磕到了,想要缓一下,对方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嘴唇又吮又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劲儿大,玉鸣鹤感到脖子酸,几乎承受不住对方这般过于猛烈的亲吻。

他本能地推了推段君立,后者却似铜墙铁壁似的,根本没让他撼动分毫。

玉鸣鹤眼泪都被吻了出来,正当他被吻得晕晕乎乎时,段君立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玉鸣鹤摔得晕头转向的,目光还没找到焦距,段君立却已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面。

玉鸣鹤脸扑在床单里,背面朝上。段君立就像饿了许久的野兽,扑向他背后就猛地张嘴啃食。

“嗯……”

玉鸣鹤肩膀被咬了。

段家老三劲儿大,咬人也狠,这一下准儿破皮了。

这个男人就如饿狼扑食一般,狼吞虎咽,从玉鸣鹤的肩头吻到后背,顺着背脊中央凹陷下去的线条一路狂吻到凸起的臀部。

“呵嗯……”

玉鸣鹤双手抓紧了床单,臀部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想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想到男人刚刚打架的狠劲儿,玉鸣鹤心有余悸,只能忍着当哑巴。

段君立哪儿顾不上小倌受不受得住,他是真馋得要疯了,昨天看段老二操这个小倌,他就已经惦记上了这个肥屁股。

两瓣臀肉又白又嫩的,一掐就有红痕,一撞就有臀浪,像块水灵灵的豆腐,今儿终于吃到嘴里,果然是又软又滑,比豆腐都嫩。

“嗯……”

玉鸣鹤臀瓣被男人用力啃咬舔吻,时不时就能感到轻微的破皮疼痛。

接待这个嫖客可太辛苦了,一场性事下来,他估计身上都没什么好肉了。

玉鸣鹤心里又气又苦,要不是看这嫖客刚打红了眼,他现在真想跟这男人闹一场。哪儿有人做爱像这样做的?这到底是在操人还是在吃人啊?

段君立完全就是一副刚开荤不久的猴急样儿,吃相又凶又饿。

他掰开小倌的臀瓣,小倌很懂事地立马把屁股朝向他的方向翘得更高。

段君立直咽口水,伸手摸了把湿漉漉的屄穴,突然反应过来,“我操你的屄,你不会怀孕吧?”

玉鸣鹤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对方这么一问,他登时感觉一桶冷水从头淋到了脚。他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个男妓,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把手指插进湿热的屄穴里,毫无章法地乱动,不怎么有耐心地粗着嗓子问:“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真能怀上?”

玉鸣鹤被这种可能性吓得浑身一僵。

段君立手上也僵住了,沉下脸道:“操,你别真能怀孕啊,这谁敢操?”

玉鸣鹤感到很难堪,这段老三手又黑,嘴又臭,真是忒讨人厌了。

可他一个小倌又不能真跟嫖客硬刚,只能以柔克刚,春风化雨。

玉鸣鹤硬着头皮撑起身来,跪趴在床上扭头看向男人,不卑不亢地怼道:“奴家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洞,三爷刚开始想操的不也是另一个洞吗?”

玉鸣鹤说着就空出一只手来,绕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把紧闭着的后穴露给男人看,颇有几分高傲地说:“奴家这后门还从没有人走过呢,三爷今儿是走还是不走?”

段君立吞咽了下口水,刚那点火气散了个干净,很没出息地道:“走……”他伸手摸了下那个紧紧合着的小穴眼,想起上一次是用了润滑膏,便开口问道:“玫瑰膏呢?”

玉鸣鹤翘着个屁股,主动往后用腿缝去蹭男人的鸡巴,半是揶揄半是勾引地说:“三爷可以先射出来,拿你的精阳当润滑用。”

玉鸣鹤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段老三是个初哥,经不起撩拨。就拿上回两人做爱来讲,段老三虽说折腾得凶,但真到了撸屌磨穴的时候,其实持久力也没那么恐怖。毕竟初哥硬得快,射得也快,敏感得很。

段君立眼睛都看直了,小倌那圆润嫩滑的屁股往后高高撅着,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蹭他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忍不住握着鸡巴往臀缝里挤,主动上下磨蹭起来。

刚经人事的少年郎特别敏感,稍微给点刺激就受不住,磨蹭了数十下,段君立就低呵着交代在了小倌的臀缝里。

玉鸣鹤心说果然如此,撅着屁股扭头给男人说:“三爷,你现在试着把手指往那后穴里插,手上和后穴都要糊上精阳……唔嗯!您慢慢来!先放一根手指,慢慢地进,呵呃……”

段君立欲火难耐,后穴就摆在他眼前,他如何能不急?

可这后穴生涩稚嫩得很,段君立越是着急想把手指塞进去,反而越是手忙脚乱弄不好。

玉鸣鹤后穴被这人粗暴倒腾,弄得他又疼又不舒服,心里更是窝火。要是段老三的床上功夫一直这样毫无长进,等一个月包断结束,他可再也不跟这人搞包月买卖了。

“呵,你小子要是不会扩张就让我来!”

嘲讽又暗哑的声音忽而在屋内响起。

段君立扭头一看,老大那蛮人不知什么时候蹭掉了嘴里的那团破布,正肆意嘲讽他活儿不行。

“你闭嘴!”段君立本来是要给老大点颜色瞧瞧,现在却成了老大眼里的笑料,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段君立怒火中烧,回头就一巴掌打在小倌屁股上,“尽知道指挥我,你不会自己弄吗?赶紧把这个后穴给我扩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真是好不讲道理,明明刚刚都是玩情趣,你情我愿的,怎么现在全成玉鸣鹤不对了?

玉鸣鹤本就不是个受气的主儿,更何况刚刚已经一忍再忍,憋了不少火气。

此刻再一挨打挨骂,玉鸣鹤当即忍不住扭头揶揄男人说:“三爷,回头你跟「子玉」郎君做爱也是要他自个儿扩张吗?”

段君立噎了一瞬,破口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子玉比?”

玉鸣鹤虽说怕这大力怪揍他,可此刻也激出了英雄气。

他爬起身来,半跪着挺起腰跟男人对视,冷笑道:“奴家当然不敢跟子玉郎君比,可奴家记得,三爷愿意来找奴家,就是为了精练床上功夫。”

“若是连这最基本的扩张都做不好,三爷就算以后抱得美人归,恐怕也没法让美人舒服吧?”

“放肆!”段君立恼羞成怒,扬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这小倌居然敢嘲讽他!

玉鸣鹤把脸一仰,冷声道:“段三爷今儿要是这一巴掌打实在了,奴家可就不伺候了!”

段君立气得要命,可又确确实实想操那个穴,手在半空中颤了颤,落又落不下去,收又收不回来,色厉内荏地怒斥道:“你敢威胁我!”

玉鸣鹤腰杆挺得笔直,肃容道:“奴家只是实话实说!三爷既然来了这个地儿,那也该知道奴家不过就一个开门做生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做生意的,自然是哪个客人给价高,奴家就伺候谁。”

“今儿三爷银子出得没大爷多,奴家就算亏本迎恩客也就算了。”

“可三爷这般在奴家身上撒气,奴家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倌哪儿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段君立气笑了,他知道这小倌掉钱眼里了,却没想到这小倌居然敢当着他这个恩客的面嫌他出钱少。这婊气冲天的样子真叫人想把这小婊子给操烂了!

“哼,你经不起老子折腾?老子今天非要折腾你!”段君立一把把小倌摁倒在床上,拉开小倌的一条腿,粗暴地用手指按压糊满精液的后穴。

“啊……你住手……”玉鸣鹤火气也上来了,嚷嚷道,“这要加钱!”

“哼,又想加钱?”段君立粗暴地将手指戳进后穴里,“老子都还没操进去呢,你就跟我提加钱?”

断墙边,段嗣昭看得欲火直烧,哑着嗓音道:“老三你确实得加钱,人家在你手里遭了不该遭的罪。”

段嗣昭是真没想到这小倌居然会奋起反抗段老三,那光着身子怼人的小模样真是又野又骚,登时就把他给看硬了,确切地说,是让他更硬了。早在小倌被老三粗暴狂啃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刺激得硬了。

“你他妈闭嘴!”段君立怒道,“老子跟人上床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君立火气大得很,对着后穴一阵粗暴抠挖。

这小小的穴眼还真被他这么野蛮地扩张开了。

段君立怒火烧得很旺,欲火也同样被烧得很旺。

他扶起早就硬挺的鸡巴,对准后穴就往里插。

“呃……”

玉鸣鹤眉头蹙起,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姓段的嫖客就没有一个鸡巴小的,这对于他来说,每次吞吐都是不小的挑战。

硕大浑圆的龟头已经强势地挤进了后穴里。

后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甚至呈现出有些透明的趋势,像是会被鸡巴撑爆一样。

段君立只要这么一联想,鸡巴就更是肿胀了一圈。

后穴本就把龟头咬得死紧,这下子咬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以前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紧致温热包裹感。

原来内入竟是这种感觉吗?

心理和身上都太过兴奋,段君立竟是——

一下子泄了身。

他都还没正式开始操,只是插进了一个龟头而已,他就这么射了。

段君立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

偏这时,身后还传来了嗤笑,“老三,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

段君立脸颊涨红,就跟马上能滴出血来一样。

玉鸣鹤暗道不好,嫖客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就该需要安抚,结果段老大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这不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玉鸣鹤只能出言替段家老三挽尊,“有三爷的精阳做润滑,接下来就能进入得更顺利了。”

可他刚跟段君立吵过架,这话听在段君立耳里,简直跟嘲讽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臭婊子,你敢笑话我?看老子今天操不死你!”段君立抬手一巴掌打在小倌的肥屁股上,作势就将鸡巴猛地往里一插。

“嗯……”

玉鸣鹤蓦地又一次抓紧了床单,窄小稚嫩的后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

异物入侵感特别强烈,玉鸣鹤感到又烫又胀。

他心里压着火气,被这么一打一骂,忍不住又怼了起来,“三爷尽知道拿奴家当撒气桶。你要是再这样打骂奴家,奴家今儿就不伺候你了!”

“又来了!”段君立怒火中烧,“又威胁我!你他妈敢不伺候!”

段君立扬手一巴掌又一次打在小倌的肥屁股上。

臀肉抖动如细浪,白嫩的皮肤上瞬间又出现了几道红痕,真是又骚又纯。

“妈的骚货!”段君立抓紧小倌的肥美臀瓣操了起来,“把老子夹得这么紧,还有脸说不伺候?老子看你就是欠操!”

玉鸣鹤好气,抬手就往段君立身上乱捶,“你个王八蛋!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捶归捶,玉鸣鹤其实心底掌握着一个度。他毕竟是个小倌,哪敢真的跟贵客撒泼?更何况这贵客还是个力气大到可怕的兵痞子,他真卯起力气跟人家打,那不是找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如玉鸣鹤想的那样,他这些拳头落在段君立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段君立看小倌这么跟他闹腾,心里觉得新鲜,抬手又一巴掌打在小倌屁股上,凶人家道:“闹什么闹?给老子乖乖挨操!”

架势虽然摆得很凶,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段君立已经没了先前那种怒火,反而带了点调情的意思在里面。

玉鸣鹤颇会给自己争取好处,机会向来是稍纵即逝,他立马又捶了捶段家老三,似嗔怪又似撒娇地道:“人家不依!三爷拿人家当出气筒,还不给人家加钱!奴家委屈死了……”

话虽是这么说,后穴却是卖力地含着男人的鸡巴,使着巧劲儿嗦吸这根大肉棒。

段君立被伺候得极舒服,天灵盖到灵魂都爽麻了,搞得他差点就又射了。

他忙一巴掌打在小倌屁股上,只不过这一次力道轻了许多,比起泄愤,更多的是调情打闹。

“别把我嗦得那么狠,你悠着点……”段君立喘着粗气说。

玉鸣鹤哼哼唧唧地别过头,委屈巴巴地小声呻吟说:“三爷还不给奴家加钱……”

“加钱!给你加钱!”段君立被这个小倌磨得骨酥神迷,“你说多少就多少!”

“这可是三爷你说的……”玉鸣鹤乖巧地应承着男人的操弄,身子被顶得往上一下一下地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看得魂儿都酥了,意乱情迷地应道:“我说的,加多少都由你!”

“哼……”玉鸣鹤娇娇怯怯地哼了一声,这才算是满意了。

段君立咽了下口水,轻拍了下小倌的屁股,嗓音粗重地道:“把腿再张开点。”

玉鸣鹤这下子配合得很,乖乖巧巧地张大了一双腿。

段君立爱死了他这副又乖又野的样子,当即一下一下地甩胯抽插起来。

“嗯……哼嗯……”玉鸣鹤做作地呻吟起来。

这叫床声听在段君立耳里却是极其美妙真挚的,他颇有成就感地问:“我是第一个操你后穴的人吧?”

“嗯。”玉鸣鹤红着脸点头。

他这纯粹是因为做爱热出来的脸红,可落在段君立眼里,这就是他在害羞脸红。

段君立可满足了,“这兜兜转转,老子还是第一个给你开苞的人。”

要不是挨着操,玉鸣鹤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段家老三可太可爱了,人也太幼稚了,这事儿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段君立隐忍地闷哼一声,额头上都是热出来的汗,他小声道,“你轻点夹,让老子坚持久点……”

玉鸣鹤心里忍笑,更觉得这段家老三可爱。这为了在老大面前充面子,段老三可真是拼了。

玉鸣鹤起了点怜爱的心思,但更多的促狭捉弄、报复心思,他学着段老三那样压低声音说:“三爷,奴家有法子让你更持久,保管让大爷都对你叹服不止。”

段君立瞬间来了兴致,眼睛都亮亮的,“快说,你有什么法子?”

玉鸣鹤清咳一声,做作地清了下嗓子,飞了个媚眼说:“三爷看到奴家枕头边的那个小柜子了吗?”

“看到了。”那小柜子跟床融为一体,就在枕头旁边,段君立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三爷把那小柜子的第二层打开,”玉鸣鹤引诱道,“里面有个双层开口圆环的东西,你把它给拿出来。”

段君立拉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情趣用品,他很轻易地就找到了玉鸣鹤说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段君立拿在手里看了看,东西像是镀银铜环,两层螺旋交叠的开口环看得人一头雾水。

“这是锁精环。”玉鸣鹤刻意压低声音,仿佛只跟段家老三说悄悄话似的,“三爷把这环往阳具底部一戴,你那精关就强行被锁住了,就算想射都射不出来,岂不是持久度就上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能这样?段君立惊诧不已,拿着锁精环看了又看,“这到底要怎么戴?”

“奴家帮你。”玉鸣鹤拿过锁精环,“三爷先把玉麈zhǔ拿出来。”

段君立蹙了蹙眉,懵懵地道:“玉……什么来着?”

玉鸣鹤有点窘了。

玉麈是鸡巴的文雅说法。

来楼里的贵客多是附庸风雅之士,玉鸣鹤为了逢迎他们,平时说“玉麈”都说惯了。

哪曾想如今对上个兵痞子,人家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好在玉鸣鹤心理素质一向很强,当即笑着飞了个媚眼,软着嗓子小声说:“就是三爷的阳具咯,你不先让它从奴家穴里出来,奴家怎么给三爷戴环呢?”

他这话说得娇俏,段君立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也就没因为听不懂文雅话感到羞恼。

段君立当即把鸡巴拔了出来,骤然失去温热紧致的后穴包裹,段君立倍感空虚,催促道:“你快些弄好。”

玉鸣鹤想笑话他猴急,但想到这人本就是个初哥,说这种话估计会伤段老三自尊,所以玉鸣鹤只笑了笑,“马上就好。”

锁精环从龟头顶部套入,然后沿着肉柱慢慢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底下那个环刚好箍住了阴囊的顶端,阻止阴囊里的精阳涌向阴茎。

上面那个环卡在阴茎底端,进一步阻止精阳进入阴茎,同时也固定住锁精环的位置。

段君立感到这个金属环冰冰凉凉的。

鸡巴受此刺激,虽是哆嗦了一下,但却更觉兴奋,当即又胀大了几分,不过立刻就感到了桎梏感——

锁精环把鸡巴给箍住了,不过这环是开口的,有一定伸缩延展性。只要用的人注意点,倒也不至于伤到性器。

这感觉可太新鲜了。

段君立粗重地抽了口气,鸡巴被箍着,他反而感觉更爽了。

他当即就要继续操穴,小倌却坐在他面前,撑着他的胸膛说:“三爷,要不你躺着,让奴家来伺候你?”

段君立听人说过“骑乘”体位,但还从未体会过。他当即意动,喉结饥渴地咽了咽,躺下身道:“你来。”

玉鸣鹤坏坏地抿嘴笑了下,双膝分开跪在男人身子两侧,心里暗笑,看他今天不把这臭男人搞到腿软。

段君立见小倌这么对他一笑,更为心痒难耐。这小倌又俏又野,还带着点坏,真把人魂儿都勾走了。他忍不住催促:“你快些。”

玉鸣鹤只笑了笑,也不应男人这话。他扶住男人的鸡巴,让鸡巴抵住后穴口,接着缓缓往下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喘着粗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娇嫩的后穴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后穴已经充分扩张、润滑过,吃起鸡巴来并不怎么费劲,穴内流出一点点浊液,就像个对着鸡巴流口水的骚货,实在是说不出的淫荡。

鸡巴已经被吃进去了小半截,熟悉的紧致感再次袭来,软嫩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鸡巴。

段君立爽得仰头望着天花板张开嘴抽了口气。

玉鸣鹤喜欢看男人这副张嘴抽气的样子,就像闷热天气里浮到水面上张嘴呼吸的鱼,轻易就能被他掌控。

玉鸣鹤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一坐到底。

“呃……”男人闷哼一声,鸡巴轻颤了两下,显然被刺激得不轻,似乎要射了。

“这才刚开始呢。”玉鸣鹤低头看着男人,小声地坏笑着说。

段君立目不转睛地盯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娇俏小倌,爽得直喘粗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鸡巴太胀了,要不是被锁精环箍着,几乎随时都能射出来。

玉鸣鹤并不急着吞吐鸡巴上下抽插,而是缓缓前后晃动臀部,让阴蒂磨蹭在男人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主导权在他,也该让他先爽爽了。玉鸣鹤这般想着,让阴蒂核抵着男人小腹略微用力蹭动。

男人鸡巴附近的耻毛很浓密,一路向上延伸到了小腹。

阴蒂蹭过去的时候,踩过这一路草丛,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啊……”

“呵……”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玉鸣鹤适可而止,稍微尝到点甜头后,就不再前后磨蹭,而是摇晃着臀部前后左右地画圈,带着鸡巴左摇右晃地在穴内转动。

“嗬呃……”

段君立双手抓紧了小倌的大腿,粗重地猛吸了一口气。

鸡巴更胀更爽了,他明显感觉自己要射了,但幸好有锁精环箍着。

看着在自己身上扭摆腰肢的小倌,段君立意乱神迷,自欺欺人地低喊道:“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了!

玉鸣鹤简直都想笑了,在床上被段家男人喊“子玉”简直都成他的固定床上项目了。

玉鸣鹤也不介意,反正他拿钱干活,只要钱到位了,他服务就到位,哪管你嫖客有什么感情纠葛。

玉鸣鹤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肌,缓缓抬动臀部,转而开始慢慢地吞吐鸡巴。

“嗯……”

段君立又是一声闷哼,甚至咬住了下唇。太爽了,刺激太大了,他整个头皮都是麻的,要不是锁精环箍着他,他现在肯定已经射了。

可即将要射的鸡巴被强行箍住,鸡巴更为肿胀,段君立直张嘴抽气,又爽又难受。

玉鸣鹤把男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双手抓住男人的两块硕大胸肌用力一抓。

“嗬嗯……”

段君立肌肉绷紧,脖子处筋络凸起。他现在几乎经不起刺激了,鸡巴更硬更胀了,他想马上射出来。

玉鸣鹤看着男人那张汗湿憋红的脸,不紧不慢地上下抬动屁股,让后穴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悠悠地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

段君立抓紧小倌的腿,力道大得仿佛手指要嵌进肉里。他脖子绷直,上面的筋已经全部浮凸,完全是忍到极致的样子。

玉鸣鹤嘴唇微微上扬,气定神闲地继续上下抬动臀部吞吃鸡巴。这段老三今个儿对他又打又骂的,看他不好好收拾这个小初哥。

“呃啊……”段君立脸颊涨红,抬手紧抓小倌的臀部,似梦似幻地道,“子玉……”

玉鸣鹤知道男人这是想射了,但他偏不理会,只慢悠慢悠地继续收紧后穴嗦吸鸡巴。

“呃……”段君立流着热汗看向身上的小倌,抬手就想扳倒小倌把人按在身下,然后不管不顾地射出来,把小倌的后穴都射满、射穿。

小倌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按住他的手,吐气若兰地问:“三爷,你想射了?”

“嗯。”段君立隐忍地点点头,鸡巴已经涨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

“那我们做个约定。”小倌蔫坏蔫坏地笑道,“三爷只要一喊我名字,我就让三爷射出来。”

段君立喘了口粗气,立马道:“玉鸣鹤。”

这个名字他也不是第一次喊了,可这次喊出口,段君立心里生出点奇怪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伸手去摸男人鸡巴上的锁精环,扣动活口锁扣,锁精环就直接卸下了。这个环戴的时候只能从头往下戴,取的时候却是只能靠侧边开锁。

“嗬呃——”

鸡巴终于没了束缚,段君立当即一泄而出。

此前鸡巴憋得太狠了,这一次射射得很猛,一股接着一股,射得鸡巴都有点发痛了。

射完后,段君立看到小倌从他身上挪开,这才瞧见自己的鸡巴因为憋了太久,已经有些乌青发紫,像是快要坏掉了一样。

这场面有些触目惊心,但更多的是一种淫靡放纵之感,催得人情欲直流。

段君立头一次体味到这种极致的爽,心里不住回味,还想再来一次。然而,他刚撑起一点身子,才发现自己竟是双腿有些发软,鸡巴也蔫耷耷的。

他这是……被小倌做到腿软下不了床了?

这个诡异又滑稽的念头刚浮现出心头,他就见小倌下了床。后者随手扯过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对外面说:“打热水来。”

段君立心情微妙,莫名有种自己被人嫖了的错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热水很快准备好了。

段君立撑着床起身,虽是不至于走不了路,但两腿就是有点飘。

玉鸣鹤过来扶他。

段君立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不见你腿软?”

废话!

今儿让你射得这么狠,我却没怎么喷,耗费精力的是你,当然腿软的也是你咯。

这些话玉鸣鹤当然不能直说,只顾左右言他:“三爷今儿爽不爽?”

段君立红着脸说:“爽。”

刚说到这儿,两人就走到了浴桶前。

段君立习惯性地腿一抬就要跨进去,没想到今天有些腿软,平时做起来很轻松的动作,现在却有点不得劲儿。

玉鸣鹤顺势帮着男人抬了下腿,段君立这才一脚跨入了浴桶,接着又跨进一条腿——依旧是让玉鸣鹤托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感到丢人,做爱做到腿软,老大估计都笑话死他了吧?

实际上,段嗣昭现在简直要羡慕死段老三了。

虽说做爱做到腿软这事儿于男人而言确实是有点丢人,但实际上谁不想尝试一下这么疯狂的性爱?

段嗣昭现在特别想跟这位小倌也玩玩控射——玩儿到极致,射到鸡巴打空炮,哪怕一个月后回想起来鸡巴都还能兴奋发硬的那种程度。

另一边,段君立泡在浴桶里,神情讪讪的。

玉鸣鹤也进了浴桶,他见段老三神色不对,转而道:“这交欢之道啊,向来都是哪方腿软哪方爽。”

段君立忍俊不禁,扭头看向身旁的少年道:“你尽知道唬我。”

“奴家说的都是大实话。”玉鸣鹤拿帕子给男人擦胳膊,身体暧昧地贴在男人身后,“三爷就说,今儿是不是感觉比上回还爽?”

段君立脸颊发红,双手交叠搁在桶沿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这不就对了?”玉鸣鹤半是忽悠半是宽慰地道,“爽到极致,腿都是软的——这不管是操人的还是被操的都是一个道理。”

段君立抿唇笑了笑,问道:“你真不是唬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玉鸣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果然年纪小的男人就是好忽悠,要是换成段老大跟段老二哪儿有这么好哄?

玉鸣鹤有心要笼络这个小金主,捏着媚音说:“奴家还有更爽的法子,改天等三爷有空来了,奴家好生让三爷快活快活。”

“还能更爽?”段君立眼睛都亮了,又是期待又是后怕地说,“那到时候岂不是真走不了路了?”

玉鸣鹤噗嗤一声笑了,逗这种初经人事的小郎君真是好玩儿。

“三爷若真走不了路了,直接在这儿过夜不就行了?”玉鸣鹤打趣道。

“那不行。”段君立不无轻蔑地道,“我可不在这种地方过夜。”

玉鸣鹤笑笑不响,伸手去擦男人胯间。

段君立抽了口气,羞赧地说:“别碰那里,你又在发骚了是不是?”

“三爷尽冤枉奴家,”玉鸣鹤嘴上告饶,心里却在忍笑,着段三确实太经不起撩了,“奴家这不是在给你清理身子嘛。你要是哪儿不想让奴家擦,说一声便是。”

段君立有些羞耻地小声说:“别碰那儿,我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射得太狠了,现在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有点起反应,但又确实是无力再战了,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那滋味真不好受。

“知道了,奴家都听三爷的。”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脸,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段君立却很吃这一套,心里不可抑制地有点发软,“你是怎么来楼里的?”

玉鸣鹤笑道:“每个沦落风尘的人都有大同小异的悲惨经历,奴家就说不出来赚取三爷同情了,省得日后三爷觉得奴家是在编故事骗你。”

“那你就骗骗我呗,我想听。”段君立说。

玉鸣鹤沉默了片刻,“可奴家不想说。”

“那就不说吧。”段君立心里莫名有些酸涩,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倌有些可怜,就算婊里婊气的估计也是生活所迫。

两人沉默地洗完澡。

段君立还是有些腿软。

玉鸣鹤扶他到床上躺下,“三爷先歇息一会儿,缓一缓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觉得这小倌很温柔,挺会伺候人的。要是他给这小倌赎身,让小倌当个贴身小厮,整日伺候他,上战场也跟着他,回营后就伺候他上床……

段君立光是想想都觉得销魂不已,忍不住问道:“诶,你想过要赎身吗?”

玉鸣鹤道:“这种事情奴家可不敢想。”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喊,只知道诶诶诶,这么不尊重人,我要是成了你后院的人,你还不得变本加厉?

“有什么不敢想的?”段君立道,“你只要说句想,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赎身。”

玉鸣鹤当然不能直接说不想,委婉劝道:“三爷,奴家正当红,楼里不会准许奴家赎身的。三爷若真怜惜奴家,待日后楼里准许奴家赎身了,三爷可否救奴家出苦海?”

这个“日后”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段嗣昭一听就知道这小倌在忽悠段老三。

可段君立却特别吃这一套,郑重点头说:“好。”

段嗣昭觉得,老三非得在这个小倌身上栽大跟头不可。但他自己可就不一样了,他不像老三那么没脑子,不可能让一个小倌这样玩弄他。

玉鸣鹤瞥了眼还躺在地上的段老大,询问段君立:“要奴家把他解开吗?”鉴于段老三现在有点腿软,不太方便行动,这种事情他一个有素养的小倌当然要主动代劳。

“解吧。”段君立已经当着老大的面操完了人,自认为已经目的达成,没必要再绑着老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便起身走过去蹲到地上,温温柔柔地给段家老大解绳子。

不过,他却看到段老大胯间那鼓鼓囊囊的顶了起来。

“将军,要是奴家给你解了绳子,你不会对奴家做什么吧?”玉鸣鹤促狭地道。

段嗣昭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想直接操人了,当即道:“我给你加钱,加多少由你定。”

开玩笑。

他才应付完段老三,现在还想让他接着挨操?

这段老大可没段老三好应付,人又憋了这么久,真要是做起来,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操?

玉鸣鹤故作矜持地笑道:“将军,奴家爱财不假,可奴家每天只接待一位贵客。更何况,奴家现在已被三爷包断,不可再接别的客人了。”

就今天段老三被他玩到腿软的劲儿,玉鸣鹤就决定,若是被包月,那他一定首选段老三——这可是位不缺钱又好对付的主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声音不大不小,说的话正好能让屋里的男人都听见。

段君立心里挺舒服,有点小得意,心说玉鸣鹤这是让他给操服了,只愿意伺候他一个人。

段嗣昭却是看透了本质,哼笑一声也不戳破,只对玉鸣鹤说:“开门迎客,没有只接待一个客人的道理。你今日接客上限到了,改日我再找你。”

玉鸣鹤挑眉看了看男人,这段老大话不多,可一说话就直中要害。他不好当着段老三的面明晃晃地勾搭段老大,只妩媚地笑了笑,以欲语还休的神情表示自己明白了。

段嗣昭看得心痒痒,鸡巴还硬着亟待疏解,哑声问道:“你不便床上伺候,总可以给我做点手活儿吧?”

这话没有压低声音,本来就是说出来试探段老三态度的。

段君立一下子就毛了,破口骂道:“你还贼心不死呢?这坊里小倌多的是,你个烂屌的就非得抢我的人?”

噗……

玉鸣鹤抿紧唇,憋住差点冒出来的笑意。“烂屌”这个词可真是乐死他了,果然兵痞子就是比一般人会骂。

“在花楼里,本就有钱就是客。”段嗣昭道,“就像军中营妓,军爷去了就得伺候,有时一次伺候俩甚至仨都有可能。”

玉鸣鹤意味深长地乜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这人心思还挺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已经包断了他!”段君立怼着怼着突然回过味儿来,“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跟我一起操他?你他妈想得美呢,老子才不跟你搞这一套,玩儿的这么乱也不怕搞出一身病?”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什么,解了绳子后,从地上爬起来,穿过断墙,去隔壁屋里自行疏解了。

玉鸣鹤走回段君立身旁,打趣道:“三爷倒是挺讲究。”

段君立嫌弃地道:“我才不像他们那样乱来,自己床上的人怎么能跟别人一起混着用?”说着又看看玉鸣鹤,“我现在包断了你,你可就只能给我操了,你要是再敢接别人,小心我收拾你!”

“明白的。”玉鸣鹤看他这么霸道,不免有些担忧,“到时候二爷回来了……”

“放心,他干不过我。”段君立嗤道,“他连老大都打不过,还能来我手里讨便宜?他这人就是面子好看,实际上要钱钱没有,要他武斗,哼,他也只能在我们仨里排这个。”

段君立比起根小拇指摇了摇。

玉鸣鹤看得有趣,笑着握住段老三的这根小指道:“那奴家就全仰仗三爷了。”

段君立得意地嗯哼了一声,拍拍玉鸣鹤的手背说:“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会护好你的。”

玉鸣鹤笑得娇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没把嫖客的这些好听话当真——妓子要是信了嫖客的漂亮话,那就是倒霉的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冲断墙那边喊道:“老大,你好了没有,走啦!”

那边没吭声。

段君立叉腰骂道:“你他妈别跟老子装死,你要是还没撸完也给老子应一声。老子今天就算走也得把你一块带走了,你可别想着偷老子的人!”

玉鸣鹤坐在床上涂抹身体膏,听到这番话不禁莞尔。这段老三还怪可爱的,血性重,还特护食。

隔了会儿,段嗣昭一脸不虞地走出来。

段君立哼了哼,扭头就走。

两个男人身上都挂了彩,来的时候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却破破烂烂,脚下还一瘸一拐的,说不出的滑稽。

玉鸣鹤忍着笑,等男人们都走远了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清点破损房屋、家具,老鸨借机朝段家俩兄弟薅了一笔钱,对玉鸣鹤是愈发满意了。

玉鸣鹤也不娇纵,只默默清点自己的钱财。

虽说妓子要是钱攒够了也可以自己给自己赎身,但玉鸣鹤很清楚,老鸨绝不可能允许他赎身。

到时候老鸨借机掏光他钱袋子不说,还会辱骂殴打教训他一番,拿他杀鸡儆猴,绝了小倌们自赎的心思。

玉鸣鹤才不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等他疏通好了关系,他就直接逃跑,才不给老鸨欺压他的机会。

隔了两日,段家老三又来找他了。

玉鸣鹤心说少年郎就是恢复力好,上次还被打得鼻青脸肿,脚也好像有点跛了,这才过了两天,脚下虎虎生风,是一点不见狼狈了。

虽是不狼狈,但脸色却不好,这段老三一进门就垮着脸道:“给我拿酒来!”

玉鸣鹤连忙去搀扶他,屋里的小厮很有眼力见地去准备酒水茶点。

酒很快送上,玉鸣鹤要给段君立倒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却一把拍开他的手,又凶又怒地道:“我自己来!”

男人劲儿大,这一拍,玉鸣鹤就手背红了,甚至都麻了。他揉了揉手背,阴阳怪气地说:“三爷这是上哪儿找不痛快了?”

段君立提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口,接着酒坛往桌上一放,抬手指着玉鸣鹤鼻子道:“连你也要来气我!”

玉鸣鹤哼笑道:“谁气你?明明是三爷把人家当成了专用撒气桶,这心情一不好就上奴家这儿来耍酒疯了。”

段君立好气,一拍桌子道:“老子才喝一口酒,你就跟我骂上了?”

玉鸣鹤站起身来,袖子一撸,显出几分豪气来,“谁骂你了?三爷既然想喝酒,那奴家今儿就陪你喝一场。”

段君立狐疑地打量他两眼,“你能喝酒?”

玉鸣鹤哂笑道:“三爷看不起谁呢?你跟奴家指不定谁酒量更好呢。”

玉鸣鹤双手拍了拍,朝门外的小厮吩咐道:“拿两个大海碗来,今儿我跟三爷不醉不归。”

小厮很快放了两个海碗到桌上,垂着头快步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还没见过拿海碗喝酒的,眼睛都睁大了。

“怎么,三爷不敢喝了?”玉鸣鹤谑笑道。

“谁不敢了?”段君立蹭地起身,一脚踩在绣墩上,衣摆往旁边一甩,拿起酒坛子就往大海碗里哗哗倒酒,“老子今儿就跟你喝一场,待会儿你可别哭!”

段君立端起倒好酒的大碗递给玉鸣鹤。

玉鸣鹤笑盈盈地接过来,当即就仰头喝了小半碗,接着将剩下的酒比给男人看,笑眯眯地说:“得亏三爷来得是时候,奴家用过了昼食[1],肚子垫过了东西,喝着酒也不难受。”

“倒是三爷可曾用过饭了?要不先吃点东西垫垫,省得待会儿喝不过奴家还要怪说是没吃饭。”

“谁他妈喝不过会怪饭没吃饱?”段君立笑骂起来,心里有些暖,又有些涩。

连这个小倌都知道关心他吃没吃过饭,会变着法子激他垫肚子,可子玉却是丝毫不关心他。

段君立兀自倒了一大碗酒,闷闷地喝了一大口,端着碗就忍不住骂了起来:“妈的,你说有些人怎么就这么没良心?”

“老子跟他都约好了中午一起用饭,我从早上起来就一直等着他,结果他来见了我一面就说有急事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什么急事?当老子不知道他是赶着去见魏王吗?”

“魏王有什么好?他妈的就一个小白脸,老子一拳就能揍死这狗屁魏王,这种人在床上能顶个屁用!”

玉鸣鹤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段家三兄弟都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人家「子玉郎君」看上的是魏王。

估计这位王爷风度翩翩,肤白雅致,在这群糙汉兵痞眼里可不就成了不耐打的小白脸么?

玉鸣鹤心知这种时候当个哑巴就好,端起酒碗朝段老三比了比。

段君立会意,跟他碰了下碗,仰头咕噜咕噜牛饮,酒水从嘴边往下打湿了脖子,连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一片。

喝完后,段君立把光了的碗底比给玉鸣鹤看。

玉鸣鹤笑了笑,仰头便喝,他喝得雅致,一手拿碗,一手抬起来挡着,也没酒水乱流,喝完后,也把空了的碗底露给段老三看,笑得眉眼弯弯。

段君立觉得这小倌笑起来就像传闻中的狐狸精,又坏又狡猾,还忒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放下碗就搂住人亲了过去,“子玉……”

“诶……”玉鸣鹤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三爷这是不打算喝酒了?”

“还喝个屁!”段君立伸手就拉开玉鸣鹤胸前的对襟衣衫,“老子现在就要跟你颠鸾倒凤,子玉,子玉……”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这个男人,捏起男人的下巴哂笑道:“三爷看看奴家是谁?”

“我说你是子玉,你就是子玉!”段君立满嘴酒气地道,“不准自称‘奴家’,要说‘我’,你是子玉!”

玉鸣鹤笑哄道:“好,三爷要我演子玉,那我就演子玉——三爷可得听‘子玉’的话哦。”

子玉哪会这么千娇百媚地跟他说话?段君立心里又满足又悲哀,搂着小倌说:“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玉鸣鹤轻轻把人一推,“那三爷先松开奴家,奴家给你看点好东西。”

段君立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提醒道:“要说‘我’,你现在是子玉。”

“好。”玉鸣鹤笑着应下,转身往东侧的暖阁走,接着扭头朝男人招招手,“三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觉得自己就像进了妖精的盘丝洞,两脚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小倌走。

玉鸣鹤走到一张高背椅子旁,朝男人飞了个眼波,“三爷,坐过来。”

段君立缓缓走了过去。

这张椅子跟墙不过一尺的距离,椅背又窄又高,边缘左右对称地各支着几排木棍。

底下凳子呈一个“U”形,中部镂空,前方开口,只余左右两块窄窄的木头可以勉强坐下。

这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一张可用于正常歇息的椅子,看着倒像是刑具。

“这什么椅子长这么奇怪?”段君立指着椅子问。

“这是拘束椅,又叫调教椅,或者叫高背椅。”玉鸣鹤魅惑地笑道,“三爷敢试试吗?”

段君立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最听不得别人小看他,当即往调教椅上一座,“怎么不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坐上去,段君立就感觉不怎么舒服。

屁股落不到实处,全靠两条大腿压在木板上撑着。

他想要起来,玉鸣鹤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三爷,这才刚开始呢,你别急着动。”

段君立很少听到有人能这么温声细语地跟他说话,那感觉就像是母亲在温柔哄孩子一样。

他不自觉地生出一点点自欺欺人的依恋来,颇有些乖巧地点了点头。

“现在,我要把三爷的手绑起来。”玉鸣鹤站在男人背后,贴着男人的耳朵柔声道,“三爷如果觉得受不了,想要我停下来,就喊我的名字。”

“嗯。”段君立往后仰头看着身后的人,心里有种怪异又虚幻的恋慕感,忍不住道,“别喊我‘三爷’,叫我……玳奴。”

玉鸣鹤有些错愕,“玳奴”一听就是小名。他忍不住打趣道:“三爷平日里跟子玉郎君喊得这么亲切?”

段君立脸颊发烫,也不知是因为饮了酒,还是因为心里恼,亦或是害了羞。他没好气地瞪了玉鸣鹤一眼,“让你这么喊你就这么喊,谁让你问这么多的?”

玉鸣鹤心下了然,笑着应道:“好,我都听玳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由薄红变为了酡红。

他的手让玉鸣鹤反绑到了身后的椅背上,论舒服,这肯定是不舒服的。

但段君立莫名想起了小时候被父亲惩罚。

父亲会打他手板心。

他就把双手背在背后藏着。

父亲就强行拽出他的手,拿着根篾条就啪啪打他手。

记忆里是伴着疼痛的,但段君立却感到怀念。

他在六岁那年失去了双亲,从此以后就再也体味不到父母的关怀了——不管那关怀是温柔的纵容还是粗暴的体罚。

“现在,我要绑住玳奴的脚。”玉鸣鹤嘴唇贴在男人耳朵上,轻轻说,“玳奴准备好了吗?”

温热的唇瓣贴在耳朵上,带来一种潮湿的温暖,段君立心里有种特别奇异的感觉,像是在面对父母,又像是在面对情人。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顺从对方,语气不自觉地乖巧起来:“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玳奴真乖。”玉鸣鹤用手背轻轻刮了一下男人的脸,以示奖励。

段君立微微扭脸往手背上蹭了蹭,想要这只手再摸摸他。

但玉鸣鹤却很快收走了手,蹲下身把男人的两只脚各锁在了左右两边的凳子腿上。

玉鸣鹤站起身来。

段君立便跟着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就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大狗狗。

玉鸣鹤笑着摸了摸男人的头。

段君立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在掌心里蹭了蹭。

“玳奴好像只小狗啊。”玉鸣鹤抬手轻轻点了下男人的鼻子。

段君立蓦地情潮涌动,情不自禁地仰脸张开嘴,想要含住这根手指。

玉鸣鹤手指微微上抬,男人的嘴唇蹭过指尖却没能含住。

玉鸣鹤又把手指往旁边一移,男人扭脸跟着追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就像拿着美食逗小狗似的,手指上下前后左右地移动,男人便张着嘴仰着头跟着他追。

最后,玉鸣鹤故意放了点水。

男人便趁机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抿在嘴里细细地磨,舌头在指头上慢慢地舔,舔过指腹,舔过指节。

“嗯……”

玉鸣鹤禁不住轻哼一声。他缓缓低下头,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仰头和他接吻,玉鸣鹤抽出手指,涎液划湿了男人脸颊。

玉鸣鹤单手托住男人的脸,将舌头探入男人嘴里,不紧不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但段君立却很急,仰着头,拉长了脖子,只想留住这个吻——困住对方的唇舌,狠狠攫取。

“唔……”

玉鸣鹤感到男人吻得越来越凶,他手掌挪到男人的后脑勺处,手指穿入男人发间,微一用力收紧往后拉。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被拽得头往后仰,两人嘴唇分离的那一刻在空气中拉开一条暧昧又纤细的透明水线。

“玳奴不乖哦,刚刚吻得好凶,把我舌头都弄疼了。”玉鸣鹤张嘴给他看。

段君立喉结滚动了两下,凑过去就伸出舌头想舔。

玉鸣鹤抓着男人的发髻往后一拽,“玳奴是不是我的小狗,总想扑过来舔我。”

段君立咽了咽喉咙,没说话。

玉鸣鹤手指轻轻拂过男人的鼻梁,再向下滑过男人的嘴唇。

段君立张嘴就去含,却没来得及含住。

玉鸣鹤轻笑一声,拿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鼻尖,“玳奴就是我的小狗,是不是?”

段君立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玉鸣鹤说:“是。”

玉鸣鹤手指滑过男人的下巴,奖励性地往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喉结,问道:“玳奴今年多大啦?”

段君立说:“虚岁十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有些错愕地抬起男人的下巴看了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果然英俊的小狗看着就是显成熟。你可比我小一岁哦,玳奴,叫我哥哥。”

段君立痴痴地抬眸看着玉鸣鹤,嘴里不说话,像一只等着要奖励才肯做事的狗狗。

玉鸣鹤低下头,嘴唇轻轻在男人唇瓣上蹭动两下,低声诱惑道:“叫哥哥,玳奴。”

段君立张开嘴,嗓音暗哑地说:“哥哥。”

他说完就想亲吻这张近在咫尺的嘴,但玉鸣鹤却往后一退。

段君立扑了个空,抬头渴望地看向玉鸣鹤,眼里全是渴求与眷慕。

玉鸣鹤抬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说:“玳奴,跟着哥哥说,你是哥哥的乖小狗。”

段君立仰头直勾勾地看着玉鸣鹤,喉结滚动了几下,并不说话。

玉鸣鹤像逗小狗似的,伸手挠了挠男人的下巴,“玳奴要是跟着哥哥乖乖说话,哥哥就给玳奴奖励。”

段君立咽了咽喉咙,目光愈发痴迷且黏腻。

玉鸣鹤轻声道:“说,你是哥哥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喉咙发干,咽了下口水说:“我是哥哥的小狗。”

一开口,段君立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暗哑到不像话,他太渴望面前的这个人了。

玉鸣鹤跨坐到男人的腿上,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挠了挠男人的下巴,“乖玳奴,再说一遍。”

段君立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人,咽着口水说:“我是哥哥的小狗。”

“再说一遍。”

“我是哥哥的小狗。”

“再说一遍。”

“我是哥哥的小狗,唔……”

玉鸣鹤倾身吻住了男人,一手摩挲着男人的后颈,一手摩挲男人的胸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嘴唇相碰。

玉鸣鹤微张开双嘴,像垂钓者抛下诱饵引诱江中游鱼一样。

段君立便如那愿者上钩的鱼,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去吞咬鱼饵。

垂钓者往后收线,水中鱼就急切又心甘情愿地跟着往前追。

哪怕鱼身已经脱离了水面,渴死也甘愿。

被这么钓了一阵,段君立越来越急切,越来越不满足,追着玉鸣鹤的嘴唇,哀求道:“给我,哥哥……”

玉鸣鹤任由男人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低声说:“求我,玳奴。”

“求你了,哥哥,吻我……”

“求你……”

段君立仰头渴求地望着眼前人,喉咙干到快要失水。

玉鸣鹤眸色微沉,就像神只终于大发慈悲地对信徒施舍了一点怜爱,蓦然低头吻住了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段君立喉咙里发出享受的轻哼,只想跟眼前人抵死缠绵。

但他的双手束缚于身后,他抱不到眼前之人。

他的双脚也被铁锁困住,他也没法追逐抓捕眼前之人。

眼前这个人就近在咫尺,但又随时可以抽离而去,仿佛远在云端触不可及。

他完全困不住这个人,虽然吻住了这个人,但却随时可能失去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没办法彻底拥有对方。

段君立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急切,用尽一切努力跟眼前人接吻纠缠,心脏都急得隐隐发紧、发痛。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这个人不要离开他。

不要抛下他。

然而,这个吻还是被对方单方面地强行终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喘着粗气,痴迷又渴求地望着对方。

“哥哥,我还要……”

还想要亲吻。

不想要结束。

不要结束……

玉鸣鹤低头看了眼男人胯间,嗤笑道:“玳奴有反应了。”他说着就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男人硬起来的肉柱。

“呃……”

段君立发出隐忍的闷哼,剑眉轻蹙,像是在受刑,又像是在接受神明赐礼。

玉鸣鹤站了起来。

段君立看着从他身前走开的少年,着急地喊道:“别走……哥哥……”别走,别扔下他一个人。

玉鸣鹤从靠墙的黑漆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金属开口环,气定神闲地轻笑着哄道:“别急,我只是给我们的玳奴小狗狗拿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转回身,不紧不慢地走回男人面前,把金属开口环递给男人看,“还认得这东西吗,玳奴?”

段君立咽了下口水,点头说:“认识,锁精环。”

“这是你上次用过的那个锁精环。”玉鸣鹤的手指在环上轻轻抚摸。

段君立的鸡巴兴奋地轻轻颤了颤,仿佛那根手指是摸在了他的鸡巴上。

“哥哥替你把锁精环好好清理过了,以后,这个锁精环就专属于你。”

“这是我们玳奴小狗狗的专属小狗环。”

段君立呼吸更粗重了,兴奋地仰头看着面前的人,就像一只得了奖励的大狼狗。

玉鸣鹤撩起男人的衣服下摆,将其塞到男人的腰封里,接着将男人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处。

早已蛰伏其中的鸡巴一下子激动地弹了出来,顶端甩出几滴腺液。

玉鸣鹤握着肉柱撸动了两下。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立刻仰起头发出隐忍的呻吟。

“骚小狗,哥哥都还没开始操你呢,你就先叫起来了?”

玉鸣鹤不慌不忙地把锁精环自上而下地套入男人的鸡巴底端。

两个盘旋交叠的开口环稳稳锁住了男人的阴囊和阴茎底部。

“嗯呃……哥哥……”

冰凉的金属环碰到鸡巴皮肤的那一刻,段君立急切地想要更进一步,意乱神迷地呼唤面前的男人。

“想要哥哥拿屄穴操你的鸡巴吗?”

玉鸣鹤捏起男人的下巴,目光高傲又怜悯,像是神只在俯视一个无知的凡人信徒。

“想……”

段君立重重喘着粗气,鸡巴更硬了。

锁精环的束缚感更加重了鸡巴的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小狗。”

玉鸣鹤伸手摸了把自己流着淫水的屄穴,接着抬手在男人嘴上抹了一把。

男人嘴上、脸上顿时留下一道潮湿的印记。

段君立忍不住张嘴去舔舐对方的手。

玉鸣鹤像喂小狗吃东西一样,看着男人一根一根地舔吻他的手指,垂眸笑问道:“哥哥的味道好吗?”

“嗯……”

段君立含着他的手指点头。

“骚小狗,”玉鸣鹤抽回手指,撩起衣服,褪下裤子,坏笑着说,“哥哥现在就拿屄穴奸爆你的骚鸡巴。”

段君立仰头痴迷地看着面前的人缓缓往下坐,头也跟着对方的动作缓缓往下低,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口流着淫水的屄穴一点一点地吃进了粗大的鸡巴。

“嗬嗯……”

段君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

玉鸣鹤抬手轻轻捂了下男人的嘴,笑着冲男人轻轻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像说悄悄话一般告诫男人,“不能发出声音哦。”

段君立无声喘了口气,闭上嘴巴,乖乖点了点头。

“玳奴真乖。”

玉鸣鹤奖励性地摸摸男人的发顶,缓缓抬动臀部抽插起来。

“嗯……”

段君立抿紧嘴巴,强忍住喉咙里涌上来的生理发声反应。

反锁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背青筋暴现。

“啊……”

玉鸣鹤向后仰起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轻摇慢晃地继续抽插。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死死抵挡强烈的发声欲望。

身上的人操得太慢了。

他想抱住这人的肥屁股往鸡巴上狠狠顶撞。

但双手被绑死在了身后。

他没法随心所欲。

段君立双腕蹭动。

两手忍耐地张开,再握紧,握紧,再张开。

绑在手腕上的绳索露出不堪重负的迹象。

就在绳索快要崩断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坐在他身上的人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段君立便心甘情愿地停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重粗喘着,渴求道:“哥哥,用力操我……”

操快点。

再操猛点。

他真的受不了。

他想狠狠顶进哥哥的淫荡屄穴里。

“骚玳奴。”

玉鸣鹤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一下,蓦然加快了臀部抽插的速度。

本来他是想慢慢来,省点力气,但这个男人一身蛮力,居然把情趣麻油绳都要崩断了。

玉鸣鹤只能加速抽插起来,暗想下次要换更粗的绳子绑段家老三才行。不,绳子不行,估计要铁链才稳妥。

“嗯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仰起头,脑袋往后碰到了窄窄的椅背。

过窄的椅背无法在宽度上覆盖住男人宽厚的背脊,看着不像是椅背,反而更像是受刑架一般。

“嘘……”

玉鸣鹤抬手捂住男人的嘴,报复性地坏笑道:“说了不能出声,玳奴刚刚说了话,还叫出了声,哥哥要惩罚你哦。”

“唔……”

男人仰头看着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全都被他的手掌堵住。

玉鸣鹤有了一丝丝报复的快感,这个狗男人害得他要费力气猛猛操鸡巴,连偷一下懒都不行。

他今天就奸爆这男人的臭鸡巴,看这人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贸然要求他加力操鸡巴。

“唔……唔……”

男人喉咙里发出的气息冲撞在手掌上,变得愈发粗重且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得这么厉害呢,骚小狗。”玉鸣鹤喘着气,猛抬屁股抽插鸡巴,坏兮兮地笑道,“哥哥今天要操烂你的臭鸡巴,让你的鸡巴射到一滴都射不出来。”

“唔……”

男人的脖子紧绷,上面筋络一根根暴起,喉咙里发出极为兴奋又隐忍的哼叫。

“嗯啊……”

玉鸣鹤瞬间感到屄穴内的鸡巴胀大了一圈儿。

他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低头恶劣对着男人笑了下,更为用力地拿手捂住男人的嘴,愈发猛烈地抬动屁股狂操鸡巴。

“唔……唔……”

段君立脖子上青筋完全暴起,难以忍耐地摇晃脑袋。

被锁在凳腿上的双脚用力晃动,发出一声声铁链撞击颤动声。

束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忍耐地用力张开又握紧,猛地一下就崩断了绳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立刻抬手去搂抱身上的人。

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身上人用力抓住,接着他的一双手都被对方抓起来高举过头顶按在椅背上。

段君立能轻易挣开对方的抓握,但他却忍不住受困于对方的侵犯。

他就这样双手被束缚在头顶上,双脚仍被绑在椅子腿,全身不得自由。

他只能饥渴难耐地用力抬动臀部,想要更激烈地迎合对方屄穴的抽插。

“呃……”

没了对方的手掌强捂住嘴巴,段君立却依旧记得对方下的指令——

不能出声。

段君立隐忍地咬紧牙关,压抑住越来越强烈的出声冲动。

不管是挨操的还是操人的,其实情到深处都是想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区别只在于,通常操人的那个私底下自撸很多,渐渐就练出了隐忍不叫的本事。

可在高端猎手的一步步引诱之下,再隐忍的老手也会禁不住情欲大爆发,屈从于欲望而失声浪叫。

更何况,段君立还不是老手,强烈的情欲催得他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哥哥……”

“哥哥……”

终于,段君立无法忍耐地出了声,一遍遍地哀求,“我要射。”

“哥哥,让我射……”

坐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坏坏地笑了下说:“要喊我名字才能射,骚小狗忘了吗?”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身上的人,眼里涌上情欲逼出来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埋进对方的肩头,喘息粗重地有些哽咽地说:“鸣鹤,我要射,求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玳奴这是要哭了?”玉鸣鹤轻轻抚摸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解开了男人鸡巴上的锁精环。

“嗬……”段君立埋在玉鸣鹤肩头,低吼着发泄出来。

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性器隐隐有点发痛。

但屄穴紧紧绞着性器,就像嘴巴似的不住地嗦,没嗦上几下,性器就又硬了。

玉鸣鹤扔了手中的锁精环,捧起男人的脸说:“哥哥不给玳奴锁鸡巴了,就让玳奴射个爽,好不好?”

段君立痴痴地望着面前的人,大脑被异样的情欲掌控,嘴上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玉鸣鹤就当他是默认了,脱下身上的外袍,用外袍将男人的手重新反绑到椅背上,魅惑地低声叮嘱说:“不许再挣开,明白吗?”

“嗯。”段君立点头。

玉鸣鹤双手撑住男人肩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蓦然疯狂驰骋起来。

段君立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目光痴迷又濡慕,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找到了某种期盼已久的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用力吞吐刺激性器,男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衣襟大敞,一对微乳半掩半露。

玉鸣鹤撩开衣衫,露出一边小圆奶,“想要?”

“嗯。”段君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玉鸣鹤往前倾身,小圆奶一下子压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段君立抬头,一口含住了这团奶肉。

“嗯啊……”

玉鸣鹤呻吟一声,紧挨在男人身上,臀部愈发激烈地吞吐晃动起来。

昏暗的暖阁里春意融融,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淫靡声声,催得人头脑昏昏。

这场性事一直做到段君立打空炮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都瘪了下去,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

……

段君立失神地躺在床上,他头一次经历这么疯狂的性爱,那感觉叫他回味,又叫他心悸。

来的时候明明是午时刚过,日头明媚,可现在太阳早落了下去,从窗户望出去,外面一片繁华夜色。

身上已经让小倌清理过了,段君立半撑起身子来,就见小倌正坐在桌边饮茶。

“喝的什么茶?给我也来一杯。”段君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还有些哑。

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过火了,段君立不禁红了脸。

“这是柿蒂茶,避孕用的,三爷喝不了。”玉鸣鹤道。

“你在避孕?”段君立有些诧异,想到小倌乃是双性身,今日又用屄穴跟他做的,一时又有些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玉鸣鹤喝完最后一口柿蒂茶,放下杯子说,“上次三爷问奴家这身子会不会怀孕,可算提醒了奴家。”

“奴家就去找爹爹问了问,爹爹就去找玉仙楼的妈妈请教了一番。”

“妈妈说,如果想避孕,最温和不伤身的法子就是喝柿蒂茶。”

“找七个成熟的柿子,把柿子蒂取下来,晾干了泡茶喝。”

“连喝七天,能让人一年之内都宫寒不受孕。”

“一年之后,若想继续避孕,就继续喝柿蒂茶便是。”

小倌说得云淡风轻,可段君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闷闷的。

明明是他嫌弃小倌可能会怀孕在先,现在看到小倌跟他做爱后喝避孕茶,心里感到不舒服的竟然还是他。

玉鸣鹤看了眼男人问:“三爷可是渴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吧。”

“好。”段君立应了一声,眉眼低垂着,心里还是闷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倒好茶,端起茶盏走到床边坐下。

段君立接过来喝了一口,茶香扑鼻,却不腻人,“好香啊,这是什么茶?”

“是紫笋茶。”玉鸣鹤道,“奴家从家乡带来的,喝一点就少一点。”

“也就今儿遇上了三爷,奴家才肯拿出来给你尝尝。”

“要是碰上别的人,奴家才不拿紫笋茶给他们喝呢。”

这话是有意做作,但也确实带出了几分乡愁。

比起繁华威严的京都,玉鸣鹤还是更喜欢江南水乡的浪漫惬意。

“你是哪儿的人?”段君立问。

“奴家是江南长兴人。”玉鸣鹤道。

段君立有些恍神地道:“真巧,我也是江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问:“三爷是江南哪儿的人?”

段君立垂眸看着杯中的清茶说:“徐州。”

“奴家倒是到过徐州。”玉鸣鹤道,“有一年赶路,奴家途径徐州,那儿可真是山林险阻,周边又连着水道,四通八达的,难怪是兵家必争之地。”

段君立惊奇地道:“你还懂兵法?”

玉鸣鹤禁不住笑了,“奴家哪儿懂什么兵法?就是看着那山道、水道,有感而发罢了。”

段君立看了看面前的清秀小倌,突然生出点惋惜的心思来,幽幽叹道:“你倒是心思敏锐。”

玉鸣鹤接过男人手中的茶盏往旁边的高脚凳上一放,接着斜躺到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悠然看着男人道:“难得听三爷夸奴家一句,奴家就厚起脸皮笑纳了。”

段君立忍俊不禁,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刚刚那场性事,痛快归痛快,可在那过程中,他被这小倌当狗一样地使唤。

虽说他也乐意被那么对待,可现在面对小倌,段君立还是感到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心思最是活络,一看男人那神色就知道这人在顾虑什么。

“三爷今儿快活吗?”玉鸣鹤问。

段君立小声说:“快活。”从未这么快活过,有一瞬,他甚至觉得就这么死在小倌胯下也甘愿。

“这是独属于咱俩的快活。”玉鸣鹤握住男人的手说,“除了天地见证,谁也不会知道。”

段君立忽而就感到松了口气,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躺倒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段君立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在此之前,他总是紧绷着。他虽然虚龄才十七岁,却要强装出威严的样子,这样才能震慑住底下的人。

但在玉鸣鹤面前,他好像可以做个不成熟的少年人。

玉鸣鹤包容他,说话温温柔柔的,还会……把奶给他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脸红,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性事,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对奶子这么有执念。

玉鸣鹤喂他吃奶的时候,他莫名就被安抚到了。

或许他一直都很羡慕那些可以被母亲护在怀里的小孩。

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做孩子的资格。

父母双亡,举目无亲,他很小就只能靠自己打拼。

他必须活得跟个大人一样。

在段家军营里,他总是被逼着不停地做决策。

下面的人问他仗要怎么打;老大、老二挤兑他,也总问他仗能怎么打。

他其实有时候也想有人来帮他做决策,让他可以轻松一把。

跟玉鸣鹤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什么都不用想,玉鸣鹤会掌控他,会指挥他,会告诉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玉鸣鹤越是强势,他反而越是痛快。

或许他就是个受虐狂吧,段君立默默地想,也许骨子里还犯贱。

不然沈子玉耍了他那么多回,他早该放手了,可每次只要沈子玉给他点钩子,他就又屁颠颠地上钩了。

“哎……”

段君立烦躁地叹了口气。

“三爷这是怎么了?”玉鸣鹤问道,“什么事让你心烦了?”

段君立迷茫地问:“怎么才可以放下一个人呢?”

玉鸣鹤有些惊讶,“三爷这是打算放弃子玉郎君了?”果然这些富贵郎君的爱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先前还一副非子玉不可的样子,现在就打算要放弃了?

“也不是现在才有这种打算。”段君立低落地说,“我其实早就想放下他,但每次都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就麻烦了。”玉鸣鹤一本正经地分析说,“三爷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子玉郎君吸引,他身上一定有三爷特别向往的东西。”

“这种东西或许目前只有子玉郎君才能给你。”

“所以哪怕三爷你想要抗拒,但还是回回都陷进去。”

段君立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或许吧。”

“嗯?”玉鸣鹤见男人一直不说话,早就已经昏昏欲睡,现在突然听男人又冒出来一句话,人都懵了,都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段君立也不解释,起身穿起衣服就要走。

玉鸣鹤只能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送他到门口。

段君立看小倌强忍睡意送他,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腔冲动涌上来,开口道:“子玉没喊过我玳奴。”

“嗯?”玉鸣鹤有点懵,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面前的男人接着说,“我没告诉过他我的小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君立说完这话就脸红了,也不等玉鸣鹤回应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玉鸣鹤心情有点复杂,这个段老三好像有点过分好撩了,一颗少男心好轻易地动来动去。

不过撇开这点不谈,段老三是真的好哄。

就拿他今天调教段老三这势头来看,段老三起码得消停个七八天才能再来找他。

毕竟性器也是需要休养恢复的,段老三那性器已经连着两次在他这儿过度兴奋了。

玉鸣鹤甚至都有点觉得自己做得太狠了。

毕竟段老三年纪还小,要是每次都这么榨干段老三,这确实也太伤段老三身体了。

玉鸣鹤难得生出点怜爱的心思来,暗想等段老三下次再来,他就下手稍微轻一点。

但他没想到,这一等居然就等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期间,段老三一次也没来找过他,段老大也没来找过他。

玉鸣鹤难得这么清净,心里却颇为不安。

段家三兄弟都是靠军功发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仨都性欲极其旺盛,要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来找他,那大概率这仨都在打仗。

打仗这么频繁,局势也太动荡了。

玉鸣鹤又拿出自己的小账本清点了一下资产。

他现在已经存了六千多两白银。

他也不求大富大贵,这么多银子已经够他用一辈子了。

接下来,他就找个机会偷跑出去,联系好靠谱的镖行帮他押送银两。

须知六千两白银将近六百斤重量,他不可能一个人一路背回江南去。

至于说银票那么轻,为什么不直接拿着六千两银票跑路?

这是因为现在银票并不广泛通行,而且南北两地的钱庄还不共通。

他要是拿着京都开具的银票到了江南都没法兑换成白银,也没法使用。

玉鸣鹤就这么谋划着自己的离京计划,这日,忽而听到屋外一阵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二爷您消消气,玉郎今日不在楼里,改日奴家定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滚开!玉鸣鹤要是不出来见我,老子今天把你们莲香楼直接拆了!”

玉鸣鹤眼皮直跳,连忙起身走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屋外的人都齐齐愣了一瞬。

“二爷。”玉鸣鹤乖巧地笑着打了声招呼。

老鸨没料到他胆子这么大,一时间担心他会被段老二打,连忙打着哈哈道:“嗨呀,玉郎你怎么还在楼里呀?不说好了今儿去道观给爹爹求符的吗?”

段克权冷哼道:“哼,少在我面前耍聪明,无关人等全都给我滚!”

老鸨到底是怕这群军功新贵的,见段克权动了真怒,他也不敢再劝,只给了玉鸣鹤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无奈又担忧地转身走了。

段克权大步跨进门槛,睨着玉鸣鹤道:“你还敢开门见我!”

段克权才不会承认,方才玉鸣鹤喊他一声“二爷”,他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不能这么轻易让玉鸣鹤给迷糊住了。

“奴家开门迎客,有什么不敢见的?”玉鸣鹤嘴上说得轻巧,手心里其实已经冒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跟段老三好的时候,玉鸣鹤就料到会有今天。

亏得段老三当时跟他千保证万保证地说定不会让段老二为难他。

结果现在段老二都登门闹事了,也不见段老三出来给他撑腰。

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根本就靠不住。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

“好一个开门迎客!”段克权抓住玉鸣鹤的手腕,一把把人拽到跟前。

“我包断了你,你本该老老实实地伺候我一个人。”

“结果你回头跟老三好上了。你现在还有脸跟我说迎客?”

“我看你就是欠操,拿钱养着你你都不肯安分,非要有男人操你你才老实!”

玉鸣鹤手腕都被抓疼了,心里又惊又怕。

他索性直接往男人怀里一扑,半真半假地哽咽控诉道:“二爷就知道欺负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家不过一个低贱小倌,贵客来了,奴家哪有资格拒绝?”

“奴家也不是没报过你的名号,可三爷根本不听,奴家又能怎么办?”

段克权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心都已经被这小倌撩软了,但面上还要再找找场子。

他故意刺小倌说:“你难道不是见钱眼开,看段老三给的钱更多,你就不肯守约等我了?”

这话玉鸣鹤哪能认,扭开脸假作哽咽说:“二爷就这么看低奴家?倘使三爷不硬来,就算三爷给再多银钱,奴家也是不应的。”

段克权知道这话水分重,可架不住这话好听啊。他当即要把小倌搂入怀里温存一番,谁曾想门一下子让人从外踹开了。

木门“哐当”一声撞在旁边,声音很是唬人。

玉鸣鹤眼皮直跳,只见段君立沉着脸站在门外,后面还跟着段嗣昭。

完了完了,这仨兄弟都撞一块了,他今天有的受了。

“玉郎,过来。”段君立朝他招招手。

玉鸣鹤哪敢动,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把他往怀里一搂,嗤笑道:“老三,你抢我的人。现在我回来了,你还以为你能为所欲为?”

“呵,抢都抢了,玉郎就是我的人!我想对他怎样,干你屁事!”段君立飞身进屋,刀鞘猛地往段克权胳膊上一撞。

段克权吃痛,下意识力道一松。

段君立趁此机会,伸手一拉玉鸣鹤就要把他从段克权怀里拽过来。

玉鸣鹤跟着力道往前扑,眼瞧着就要撞段君立怀里了,后面那条胳膊却一下子被人从后拽住了。

玉鸣鹤心里叫苦,扭头一看,段克权正死拽着他往回拉,往前一看,段君立正死抓着他往前拽。

“哎哟,哎哟……”玉鸣鹤直叫唤,苦着脸求饶道,“疼死我了,两位爷饶了奴家吧,你俩再这么拽下去,奴家今日可就要一分两半了。”

最好是别打架了,玉鸣鹤心说,他这儿大半个月前才让老大和老三拆过一次,今天要是再让这仨兄弟合力拆一次,那还住不住人了?

段嗣昭靠在门边作壁上观,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这小倌倒是聪明,刚见到点不对的苗头就赶紧求脱身。

段克权看了眼杵在门口的段嗣昭,哂笑道:“哟,大哥今儿怎么也有兴致来这里?难不成是专程来看我跟老三笑话的?”

段君立醒过神来,扭头瞪向段嗣昭,“好你个老大,你还想坐收渔翁之利不成?玉郎是我的人,你别想横插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目光微妙地扫了眼三兄弟,段老二可真会挑拨离间,一句话就把段老大也拖下水了。

段嗣昭走进屋来,反手把门关上,“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仨不可能每次来找玉郎都要先打一架才能办事。”

玉鸣鹤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这段老大也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看着话不多,一出手比段老二还狠。

段嗣昭瞥了眼犯怂的小倌,上前一步走到小倌面前说:“我们既然难争高下,那不如就轮着来。一月有三旬,我们各占一旬。”

“谁他妈要跟你们各占一旬?”段君立骂道,“老子已经包断了玉郎,为什么要跟你们平分?老子上次就是出手还不够狠,没把老大你打个半死,让你在这儿满嘴放屁!”

段克权笑了一声,揶揄道:“原来大哥已经跟老三打过一次了?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哪能靠蛮力来抢好处?就像大哥说的,我们仨不如各占一旬,大家同气连枝,也不伤了和气。”

“我呸!”段君立怒骂道,“谁他妈要跟你这小人讲和气?你就是看打架抢不过我,才想着跟老大联手逼我。老子就不如你们的愿!有本事打赢我,不然谁都别想碰老子的人!”

段嗣昭跟段克权面面相觑,这是他们最不想应付的局面了。老三别的不行,打架绝对是无敌手。他俩联手都未必能在老三手头捡便宜。

“哼,不敢应了?”段君立鄙夷道,“不敢跟老子打,就把老子的人还回来。少他妈想来占老子的便宜!”

段克权心里飞速合计一番,谑笑着开口道:“老三,上次你跟大哥为了玉郎打架,估计义父说过你了吧?”

段君立脸色一僵,厉声道:“关你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笑道:“你要是一个人独占玉郎,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义父估计也不会高兴。”

“但要是咱仨各占玉郎一旬,义父见你能跟我们和气相处,估计还会心里赞赏你。”

“退一万步说,就算义父心头不满,那也是对咱们仨都不满,总不至于把气撒你一个人头上。”

段君立沉默了,老二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他还记得义父当时训他的话:“逛窑子哪个男人没干过?你们年轻人想风流快活,我懒得管,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妓院常客。

“但你不能叫人看我们段家的笑话!为了个妓子跟自己大哥打架,还闹得这么难看,你叫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段家?

“我看你这个月也别往那窑子跑了,自个儿在军营里好好反省反省。”

言犹在耳,他当时大半个月都没敢来莲香楼。要是今儿又跟老大、老二闹大了,义父估计都不会准他来莲香楼了。

段君立权衡再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就按你们说的,我们各占一旬。”

玉鸣鹤悲催地闭眼哀叹,天呐,这仨轮着来还不得搞死他?他多想老三直接胜出,要是一个月里就只伺候老三这一个傻大个,那日子可好过太多太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不如就按齿序来分,大哥上旬,我中旬,三弟下旬。”段克权道,“钱财方面,我们仨平摊。”

最后这句话可算是说到众人心坎里去了,包玉鸣鹤一个月实在是太贵了,要是三人能均摊费用,那一下子能轻松不少。

玉鸣鹤心里怨念丛生,他拿一份钱却要伺候三个男人,这仨还都性欲大得不是一般,他可真是倒血霉了。

“哼,说得好听,现在正好是中旬,老二你就是想马上占好处吧?”段君立很是不满。

他都憋了大半个月没见玉鸣鹤了,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了,老二还把他往后排,段君立可不想等。

“我确实是想讨点便宜。”段克权道,“我去前线打仗,一个多月没碰到点荤腥,现在我回来了,两位兄弟就让我一回吧?”

“呵,你唬谁呢?”段君立嗤道,“军营里有军妓,你还能吃不到荤腥?”

段克权隐忍地看了玉鸣鹤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没碰军妓。”

玉鸣鹤眉梢微挑,骗鬼呢?段老二性欲这么大,能忍着一个多月都不找人?

段嗣昭诧异地看了段老二一眼,随即涌现出一种同病相怜的了然神色。

“怎么可能?”段君立哂笑道,“你跟老大什么路数我还能不知道?营中新来了什么好货色可不得都先送你们那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抿了抿唇,幽幽说:“那是以前。”

玉鸣鹤瞠目结舌,这话啥意思?

段君立也惊诧莫名,他看看段老大,接着又看看段老二,不可置信地道:“天呐,不会吧?你们什么时候‘从良’了?”

段克权神色颇不自在,“什么从良不从良的?见过好货色还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吗?”

段克权才不会承认,自打跟玉鸣鹤好了一回,他跟别人做就总是不得劲儿。

“行了,”段嗣昭出言定音道,“中旬就分给老二,之后如果我们日程有变动,每月排序也可随之变动。”

段嗣昭可不想在这儿讨论自己这一个月来怎么就突然“收了心”,一个嫖客栽在一个妓子身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更何况,那个妓子还见钱眼开,一看就不是有心之人。栽在这样的人身上,那就更没脸了。

“好吧。”段君立悻悻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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