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头看向躺在他身下的小倌。他拍了下小倌的屁股,“别夹那么紧。”都快把他夹射了。
玉鸣鹤怕惹恼了这个嫖客,只能稍微放松了屄穴,但却收缩屄穴按摩吞吐鸡巴。
“嗬呃……”段嗣昭隐忍地低呵一声,猛地吸了口气,强压下了那股猛冲上来的高潮冲动。他摁住这个不安分的淫荡小倌,挺送胯部猛操起来。
鸡巴在屄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猛,操得穴内直发麻。胯部撞在小倌腿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
玉鸣鹤感到快感像浪潮似的从脚趾席卷上头顶。他下意识想去看两人交合的情形,但段嗣昭粗暴地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挪动一下。
“嗯……嗯啊……”
玉鸣鹤被强势控制着,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猛烈挞伐。
想让男人提前射精的计划泡了汤,玉鸣鹤感到一波暖流猛地涌向了小腹。
他不受控地低吟一声,身体轻微痉挛了几下,屄穴里倏然喷出了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身上的常服还没有脱,这一波淫液直接喷到了他的衣服上。潮喷中的屄穴高频翕合着,本就滨于射精的鸡巴被刺激得发了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摁住小倌的腰身,胯部猛地往小倌腿间狠狠挺入,低呵着高潮射精。
灼热的精液烫得玉鸣鹤轻微颤抖,嫖客这一波射了四五股才算结束。
两人身下都一片黏腻,玉鸣鹤浑身发软,一脸空白地喘着气。
段嗣昭站在他面前,抬手解了身上的腰封,接着抓起玉鸣鹤的一双手腕,拿腰封猛缠几圈束了起来。
玉鸣鹤都蒙了,他以为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算结束了,结果这嫖客还想再来?
段嗣昭揽住他的腰,轻松地把他从桌上捞了起来,单手抱着他的腰走向床铺,一把将他扔了上去。
玉鸣鹤正面摔趴在床上。
花楼的床为了方便嫖客做爱,铺得都比较硬。玉鸣鹤摔得有点疼。
他双手被腰封绑在身后,使不上劲儿,只能用上身蹭着床微微侧过身,就见段嗣昭正站在床前脱衣服。
这个嫖客方才做爱都没脱衣裳,现在才又快又猛地脱衣服,有种这个时候才开始正式发力的既视感。
玉鸣鹤心里有点打颤,他刚才就已经耗费不小了,结果这嫖客竟是没尽兴。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来几回,他还不得小命交代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下意识要跑,哪里有心情欣赏嫖客那衣服之下的壮美身材。
然而,玉鸣鹤蹭着床单还没爬几下,段嗣昭就在后面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拽了回去。
“嗯……”
玉鸣鹤闷哼一声。
段嗣昭从后面压在他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鸡巴抵在他的臀缝里。
玉鸣鹤要挣扎,段嗣昭一把摁住他的腰,手扶着鸡巴精准地从后面操入了屄穴里。
“呵嗯……”
玉鸣鹤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呃……”
段嗣昭爽得抽了口气。
刚刚高潮过的屄穴软烂滑腻,鸡巴进去得很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潮湿高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就像小嘴在紧紧吮吸它。
玉鸣鹤想跑,身体蹭着床上就想往前爬。
但段嗣昭每次等他爬出一点点距离,就按着他的肩膀把他一把摁回去,直接操得更深。
这个嫖客就是个混蛋控制狂,不知节制的性瘾大色魔。
玉鸣鹤被操得眼泪流了出来,心里把嫖客翻来覆去骂了个狗血喷头。
段嗣昭压在他后背,抬手捏住他下巴,转过他的脸亲吻他,低喘着喊他:“叫我阿昭哥哥……”
玉鸣鹤一肚子的火气,含着泪说:“这要加钱的!”
段嗣昭愣了愣,轻笑出声。他平时很少笑,此刻的笑声沾上了情欲的暗哑,撩得人耳朵发麻。
段嗣昭在小倌脸上亲了亲,“给你加钱,你演像点。”
玉鸣鹤这才委委屈屈地含着一泡眼泪小声喊了句:“阿昭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愣了片刻,猛地压着小倌挺操起来。
“嗯啊……”玉鸣鹤呻吟起来,苦哈哈地想,果然吧,这个变态一听到这种来自「子玉」的称呼就发狂了,真是头性瘾禽兽。
段嗣昭却只是单纯地被小倌那软绵的嗓音撩到了而已。
就像刚开始的时候,段嗣昭本来是想大开大合直接做,可看到小倌吃痛的可怜模样,他就忍不住放轻的动作。
段嗣昭压着小倌猛操了一顿,小倌射了两回,床单一片濡湿黏腻。
段嗣昭平时做爱并不习惯跟人面对面,但现在他却很想看这个小倌的表情。
他把小倌翻了个面,让小倌正面对着他。
小倌腹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液糊得一塌糊涂,屄穴向外流着白浊。
段嗣昭抬起小倌的一条腿,挺送腰身又想操进去。
小倌却拉过被子挡了下裆部,哭哭唧唧地瞪着他说:“要加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眼圈红红的,哭得跟个兔子似的。
段嗣昭没见过这么嚣张又可爱的兔子,他忍不住又笑出了声,“给你加钱,把被子拿开。”
小倌却不肯,眼泪花花地刺激他:“要加一百两!”
段嗣昭觉得有意思,笑着说:“给你加三百两,把腿张开。”
小倌抽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拉开被子,张开雪白笔直的腿,露出那口满遭挞伐的屄穴。
原本粉嫩的屄穴已经被操成熟烂的殷红,感官被这么强烈刺激着,段嗣昭欲望浓重,鸡巴对准屄穴就操了进去。
“嗯……呵嗯……”
小倌叫得就像哭一样,眼里时不时就被顶出几滴泪来。
段嗣昭被激出了凌虐欲,更用力地猛操小倌。
看着小倌在他身下翻着白眼、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射精,段嗣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段嗣昭终于尽兴,小倌已经跟瘫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汗液与腥膻浊液。
段嗣昭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禽兽,做得好像有点太狠了。
他给小倌解开手腕上的腰封,看到小倌手腕已经被磨红了。
段嗣昭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几下红痕,心说这小倌真是娇气,太不耐操了。
他拿出银票放到小倌脸边。
原本已经恍如操死过去的小倌这时却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手拢过了银票。
这副财迷的样子叫段嗣昭看得有趣,他原本穿上衣服就要走了,现在却坐回床边看小倌数钱。
一千两?玉鸣鹤有些吃惊,他作为当红的小倌,光是点他就是二百两银子起,口活儿加一百两,全套则加二百两。
嫖客若是付了全套的价钱,小倌就得随嫖客怎么弄,不限花样和时长。
只不过眼前这嫖客做得太狠了,玉鸣鹤才擅自加了价钱。他原本以为今天最多到账七百多两银子,没想到这个嫖客直接给了一千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出手这么阔绰,玉鸣鹤心里的不满都散了些。他手里抓着银票,就跟个藏食物的豚鼠似的,抬眼看向嫖客,乖巧地道:“多谢将军赏赐。”
段嗣昭忍不住揉了揉小倌的发顶,他本不是什么柔情之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段嗣昭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收回手,起身就走,见小倌要爬起来给他行礼,段嗣昭制止说:“不用行礼,不用相送,你歇着吧。”
玉鸣鹤本就是做做样子,既然嫖客不要他多礼,那他当然「从善如流」了。
段嗣昭走出几步,看到落在地上的诗词册子。他捡了起来,看到封面左下角写了三个字,上面还有个红色小印章。
段嗣昭回身指着封皮上的小字问小倌:“这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玉鸣鹤嗓音有些哑,“奴家艺名玉鸣鹤。”本来后面还该说一段解释名字的诗词,但鉴于这个嫖客是文盲,玉鸣鹤就省了这些风雅话。
“玉鸣鹤……”段嗣昭低声重复着名字,手指在封皮上的小字上缓缓挪过。
「鸣鹤」那两字笔画颇多,段嗣昭多看了一会儿,这才把诗词册子放到了桌上。
他继续往外走,到门口时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床上的小倌问:“包你一月是什么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嫖客出手大方,玉鸣鹤本该巴结揽活儿的。可对方太能做了,玉鸣鹤感觉要是天天都接待这个嫖客,他肯定身子吃不消。
如此一来,玉鸣鹤对嫖客的态度就是既想要又不想要,他索性道:“将军,这事儿奴家得问过爹爹才能答复你。”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厢房。
玉鸣鹤摸不准这嫖客的意思,不知对方这是算了,还是还有戏。但他也不多想,反正这事成不成他都不算亏。
他唤来小厮打热水,依旧是默啜伺候他沐浴。兴许是今日那三两银子的功劳,默啜这次伺候得更为尽心。
过了会儿,老鸨来了,对着玉鸣鹤就是一顿夸。
玉鸣鹤知道老鸨是来要钱的,抽出五百两银票交过去,“小段将军做了全套,是四百两,他另外加了一百两的赏钱。”
“倒是个手阔的。”老鸨笑弯了眼。他数了数银票,看向玉鸣鹤说,“我先去入账,回头把你这次的花红给你。”
楼里的小倌一般都是一月结一次酬劳,但玉鸣鹤挣钱的本事明显远远高于普通小倌。老鸨为了笼络住他,特意每次都给他立结酬劳。
“麻烦爹爹了。”玉鸣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亲切地拉住他的手拍了拍,接着又有些担忧地说:“那段二爷这两天天天来找你,每次都落了空。他脾气又大,下回他再来找你,只怕会对你不客气。”
玉鸣鹤想起段克权对段嗣昭和段君立的微妙态度,唏嘘说:“神仙斗法,小民遭殃。”
老鸨跟着玉鸣鹤感叹了一句,也没提出什么保护玉鸣鹤的办法,就只嘴上叮嘱玉鸣鹤多加小心就离开了。
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做派,玉鸣鹤早就领教过了,也没多意外。
他清点了下自己今日刚到手的五百两银票,等着改日再去钱庄兑成银子。
外面天色有些暗了,但还不到入睡的时候。可玉鸣鹤身上疲乏,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他梦到了养父。
养父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小倌,说是「年老色衰」,其实养父病逝时也不过才三十岁。
养父是在一条河里捡到他的。
那时正开了春,河水刚刚化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父在河边看到有个小木盆顺河而下,扒拉过来一看,里面装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男婴。
男婴的包裹里有一块摔碎的长命锁,那长命锁是上好的枣红玉打造,看着颇为喜庆。
养父心道男婴必定出身大贵之家,不知怎么会被遗弃。
直到养父抱着男婴回家,给男婴用热水暖身子,才发现男婴乃是双性身。
养父那时便明白了,男婴多半是因为这副畸形的身躯遭了嫌弃。
那一夜,养父在破旧的小院里抱着男婴哭了一晚,既是哭男婴,也是哭养父自己。
养父也是幼时遭家里遗弃,不过不是因为身体畸形,而是因为家里穷,父母就把年纪最小的他卖去了花楼。
因为年纪最小意味着没有足够劳动力,不能为家里添进项,反而白张嘴吃饭,所以父母卖起养父来也不怎么心疼,只在拿到养父的卖身钱时象征性地落了几滴泪。
养父在十三岁时便被安排接客,过早地承受性事损害了养父的身体。
养父在十七岁那年便已比同龄少年郎看着沧桑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觉得养父卖相不好,把养父逐出了花楼。
养父年纪轻轻坏了身体,这些年赚的卖身钱又被老鸨捞走了大头,攒下来的银钱寥寥可数。
养父虽才十七岁,却觉得日子已经到了头。
那天,养父原本是要到河边投水自杀的。
但捡到男婴后,看到男婴这么可怜幼小,养父又迸发出了生的勇气,决意要把男婴养大。
养父身体不好,没法做体力活儿,也没法接客。
不过,养父以前做小倌时被花楼逼着学琴棋书画,倒也练了一手好字,便揽了些抄书的活儿。
玉鸣鹤从有记忆起,就见养父病恹恹的。
养父脾气很好,几乎没跟玉鸣鹤急眼红脸过。
但玉鸣鹤脾气不好,三天两头跟小孩子打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一个妇人带着被打的孩子找上门,大着嗓门要玉鸣鹤出去道歉。
玉鸣鹤不肯。
他那时虽只是个六七岁的稚童,但一点不惧大人的威势,跟个发怒大鹅似的跟妇人对骂:“凭什么要我道歉?他骂我阿爹,我就是要打他!”
“你放屁,我儿子从不骂人!”妇人说着就要来推搡玉鸣鹤。
养父跑过来护住玉鸣鹤,却被妇人一把推倒在地。
“卖屁股的就是教不好儿子!”妇人大骂,“自己是个娘娘腔,儿子也一样是个贱种!”
“你们全家才是贱种!”玉鸣鹤跟头发怒牛犊似的,冲过去就要跟妇人拼命。
但养父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扫帚就往妇人身上打。
那是玉鸣鹤第一次见养父打人。
妇人生得壮,其实力气未必比养父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养父当天有股要杀人的气势,妇人被震慑住了,抱起儿子就跑了。
事后,养父抱着他哭了,那是玉鸣鹤第一次见养父哭。
玉鸣鹤特别无措,给养父擦着眼泪说:“阿爹别哭,孩儿去放把火,把那贱种家烧了,看他们还怎么神气!”
养父哭着抱着他说:“别说脏话,长寿,别学那些人……”
养父给他取名「长寿」,希望他能平安长大,长命百岁。
但养父自己却寿命不长。
在玉鸣鹤十三岁那年,养父病重得下不了床。
玉鸣鹤为了挣钱给养父治病,去码头搬运货物。但工头嫌他年纪太小没成人工好用,给他结了一天工钱就把他打发走了。
做不了体力活儿,玉鸣鹤也做不来文化人的活儿。虽然养父平时会教他认字,他自己也偷偷跑去私塾外面偷学,但他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没学出什么名堂来,字也写得不怎样。
玉鸣鹤找不到能来钱的活计,那时真觉得老天要绝他的生路,却不曾想在路上被一个老鸨盯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玉鸣鹤走投无路,应了老鸨的要求,卖身给了花楼,拿到了三两银子。
他当天拿着银子去给养父抓药,回家时养父却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长寿,阿爹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啊,你还这么小……”养父眼里满是对他的不舍,想拉他的手却已经没了力气。
玉鸣鹤握紧养父的手,忍着泪说:“阿爹别担心,孩儿能照顾好自己。你知道东边的那个私塾吧,孩儿之前天天去偷听私塾的课,那夫子看我心诚,说我是可塑之才,想要资助我念书。夫子知道阿爹你身体不好,还拿钱给我,叫我给你买药……”
养父脸上常年蕴着悲苦,这时却露出欣慰笑意来,“好啊,阿爹就知道长寿有出息……”
养父声音弱了下去,他是含着笑走的。
玉鸣鹤没有告诉养父,他也做了小倌。
养父那么努力地拉扯大他,想要他像普通男子那样成家立业,可他终究是没法做到。
他能做到的,只是让养父走得安心些。养父苦了一辈子,至少走的时候是轻松安详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接连两天接贵客,且贵客都出手阔绰,这事传遍了整个莲香楼,甚至很快传遍了整片花楼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