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按了按阴蒂,沉下声说:“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屄穴,怎么不提前说?”
玉鸣鹤嘴里含着衣服,声音含糊地说:“怕将军嫌弃。”
段嗣昭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取出小倌嘴里的衣服,问道:“这里接过多少客了?”
“一个。”玉鸣鹤怯怯地说,“那人用的是刀柄,没真的进去过。”
段嗣昭错愕地笑了,讥讽说:“那人是不举吗?”
玉鸣鹤心说,可别让他遇上不举的嫖客,这种人一般都心理变态,会往死里折腾小倌。
“不是不举。”玉鸣鹤带了几分维护说,“那位郎君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
就算玉鸣鹤再不待见段君立,他也不能当着另一个嫖客的面说段君立的坏话,不然会显得他人品不行。
段嗣昭挑眉:“他是中原汉人?”
玉鸣鹤想了想段君立的模样和口音,点头说:“应该是吧。”虽然段君立疑似跟段嗣昭是兄弟,但这两人长得并不像,估计血统不一样,可能同父异母?
段嗣昭嗤道:“中原汉人就是矫情。”都上了妓子的床还装什么情圣?难道拿刀柄操屄就不算操了?真是又当又立,虚伪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没法应这话,只乖乖听着。
段嗣昭揉着他的阴蒂,带着几分嘲讽笑意说:“这么说来,我才算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玉鸣鹤垂下眼,假作娇羞地“嗯”了一声。
段嗣昭指腹在阴蒂上反复按着,圆润的阴蒂核冒了出来,红红的,小巧可爱。
段嗣昭按着阴蒂核揉了揉,其实他不算多有技巧,但指腹带着薄茧,磨在阴蒂核上自有一番滋味。
瞧着屄穴冒了水,段嗣昭便把手指插了进去,肉穴泥泞软滑,当即发出“咕唧”一声响。
段嗣昭道:“水倒是多。”
玉鸣鹤脸红红地不说话,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害羞雏妓。
他低着头,看着男人裤裆那儿鼓鼓隆起一团,心里有点露怯,但又不可抑制地有些期待。
段嗣昭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把裤子拉下一截,鸡巴直接弹了出来,顶端甩出了一点腺液。
玉鸣鹤吞了下口水,刚刚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根鸡巴个头不小,如今直观地看着,冲击力就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正式开干后,话并不多,见玉鸣鹤露出淫态也不打趣他,只握着鸡巴往刚刚扩张好的屄穴里插。
“嗯呃……”玉鸣鹤有些吃痛地呻吟起来。
他这口穴毕竟才初经人事,生涩紧致得很,吃起鸡巴来颇有些费劲,更别提男人的鸡巴还那么大,他要吃进去就更不容易了。
让玉鸣鹤意外的是,这个段老大看着粗暴强势,但进入他的时候居然称得上温柔体贴。
听到他有些吃痛后,男人就放慢了进入的速度,慢慢地把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地插了进来,只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暂时停住了。
等他有些缓过来了,男人才又往里进了一些。
到后来,他吃进了小半截,段嗣昭便不继续往里进了,而是慢慢地抽插起来。
“呵嗯……”
虽然还是有些痛,但玉鸣鹤整体上觉得很舒服,呻吟声也没那么紧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跨坐在男人身上,性器把娇嫩的屄穴撑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玉鸣鹤甚至不敢放任整个身体重量沉下去。
这根鸡巴就是个大凶器,玉鸣鹤总担心身体一压下去就会被顶破。
“嗯……”
玉鸣鹤咬唇低吟。段嗣昭托着他的臀部,下身微微往他屄穴里顶。
挺操弧度不大,每一下却正好磨在玉鸣鹤的敏感点。
穴内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的淫液,被硕大异物强行撑开的不适感渐渐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替代。
玉鸣鹤抬手攀住段嗣昭的肩膀,尝试着缓缓前后摇摆腰身。
前期一直都是段嗣昭处于主导,看到小倌突然主动动了起来,段嗣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对方身上。
小倌衣衫凌乱,但身体却没露出来多少,缓慢摇摆腰身时像一个淫荡的蛇妖。
段嗣昭拨开小倌胸前的衣衫,那感觉就像剥莲子似的,剥开后是雪白的内里,散发着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抬手捏住莲子上的小红点,指腹揉搓。
“哼嗯……”
小倌的呻吟变了调,腰身摇摆得更快了一些,胸膛往前顶,乳头在段嗣昭指腹间拉扯。
段嗣昭看着小倌这张和那人相似的脸,眸色幽深起来,有些恍惚地喃喃道:“子玉……”
这声音太低、太含糊,玉鸣鹤没听清。段嗣昭抬手抚摸他的脸庞,气息粗重地说:“叫我阿昭哥哥。”
玉鸣鹤娇软地喘着气,乖顺地喊道:“阿昭哥哥……”
他不用想就知道这称呼肯定是那「子玉」喊段嗣昭用的。作为一个优秀的小倌,那当然要完美满足嫖客的性幻想,别说喊什么「阿昭哥哥」了,就算让玉鸣鹤喊「屌神」都没问题。
段嗣昭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玉鸣鹤被迫倾向男人,嘴唇猛地撞上了男人的双唇。
这一下太激烈,他的嘴唇磕上了段嗣昭的牙龈,玉鸣鹤感到疼痛,嘴唇肯定破皮了。
不只是他破皮,段嗣昭的唇瓣肯定也磕破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嘴里都有了血腥味,可段嗣昭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样,只粗暴地加深这个吻。
玉鸣鹤从未体会过这么激烈粗暴的接吻,灵魂都好像要被对方吸走嚼碎了一样。
段嗣昭托住他的屁股抱着他起身,一把将他放倒在身旁的梨花木大圆桌上。
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段嗣昭顺势就压着他操送起来。
“哈啊……”
玉鸣鹤后背压在硬邦邦的木桌上,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的,下身悬空着。
段嗣昭捞起他的腿,让他盘在男人强劲壮实的腰上。
玉鸣鹤柔韧性一向不错,可在男人这么激烈的冲撞下,他竟有些盘不稳。
段嗣昭抓紧他的大腿,迫使他这条腿不能滑落乱动。
男人手劲相当大,玉鸣鹤感觉这一抓像是钢钳钳住了他,大腿都被抓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玉鸣鹤第一次体会到这么激烈的性爱,有种屄穴都被捣烂的错觉。
他下意识要抬头去看下面的情况,却被段嗣昭按住肩膀一把摁了回去。
全身都被男人强势控制着,玉鸣鹤感觉自己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自由、他的一切好像都完全让渡给了这个男人,他的快感全都由这个男人掌控。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玉鸣鹤感到全身快感在不受控制地攀升。
照这样的势头下去,他很快就会高潮。
而且,这男人很可能还会让他反复高潮,那样的话对身体的消耗就太大了。
玉鸣鹤下意识收紧屄穴,猛夹男人的鸡巴。
高潮那一方尤其是反复高潮那一方总是更废身子。他一定要让这个嫖客先高潮,不能让自己陷入对方掌控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呃……”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头看向躺在他身下的小倌。他拍了下小倌的屁股,“别夹那么紧。”都快把他夹射了。
玉鸣鹤怕惹恼了这个嫖客,只能稍微放松了屄穴,但却收缩屄穴按摩吞吐鸡巴。
“嗬呃……”段嗣昭隐忍地低呵一声,猛地吸了口气,强压下了那股猛冲上来的高潮冲动。他摁住这个不安分的淫荡小倌,挺送胯部猛操起来。
鸡巴在屄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猛,操得穴内直发麻。胯部撞在小倌腿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
玉鸣鹤感到快感像浪潮似的从脚趾席卷上头顶。他下意识想去看两人交合的情形,但段嗣昭粗暴地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挪动一下。
“嗯……嗯啊……”
玉鸣鹤被强势控制着,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猛烈挞伐。
想让男人提前射精的计划泡了汤,玉鸣鹤感到一波暖流猛地涌向了小腹。
他不受控地低吟一声,身体轻微痉挛了几下,屄穴里倏然喷出了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身上的常服还没有脱,这一波淫液直接喷到了他的衣服上。潮喷中的屄穴高频翕合着,本就滨于射精的鸡巴被刺激得发了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摁住小倌的腰身,胯部猛地往小倌腿间狠狠挺入,低呵着高潮射精。
灼热的精液烫得玉鸣鹤轻微颤抖,嫖客这一波射了四五股才算结束。
两人身下都一片黏腻,玉鸣鹤浑身发软,一脸空白地喘着气。
段嗣昭站在他面前,抬手解了身上的腰封,接着抓起玉鸣鹤的一双手腕,拿腰封猛缠几圈束了起来。
玉鸣鹤都蒙了,他以为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算结束了,结果这嫖客还想再来?
段嗣昭揽住他的腰,轻松地把他从桌上捞了起来,单手抱着他的腰走向床铺,一把将他扔了上去。
玉鸣鹤正面摔趴在床上。
花楼的床为了方便嫖客做爱,铺得都比较硬。玉鸣鹤摔得有点疼。
他双手被腰封绑在身后,使不上劲儿,只能用上身蹭着床微微侧过身,就见段嗣昭正站在床前脱衣服。
这个嫖客方才做爱都没脱衣裳,现在才又快又猛地脱衣服,有种这个时候才开始正式发力的既视感。
玉鸣鹤心里有点打颤,他刚才就已经耗费不小了,结果这嫖客竟是没尽兴。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来几回,他还不得小命交代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下意识要跑,哪里有心情欣赏嫖客那衣服之下的壮美身材。
然而,玉鸣鹤蹭着床单还没爬几下,段嗣昭就在后面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拽了回去。
“嗯……”
玉鸣鹤闷哼一声。
段嗣昭从后面压在他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鸡巴抵在他的臀缝里。
玉鸣鹤要挣扎,段嗣昭一把摁住他的腰,手扶着鸡巴精准地从后面操入了屄穴里。
“呵嗯……”
玉鸣鹤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呃……”
段嗣昭爽得抽了口气。
刚刚高潮过的屄穴软烂滑腻,鸡巴进去得很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潮湿高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就像小嘴在紧紧吮吸它。
玉鸣鹤想跑,身体蹭着床上就想往前爬。
但段嗣昭每次等他爬出一点点距离,就按着他的肩膀把他一把摁回去,直接操得更深。
这个嫖客就是个混蛋控制狂,不知节制的性瘾大色魔。
玉鸣鹤被操得眼泪流了出来,心里把嫖客翻来覆去骂了个狗血喷头。
段嗣昭压在他后背,抬手捏住他下巴,转过他的脸亲吻他,低喘着喊他:“叫我阿昭哥哥……”
玉鸣鹤一肚子的火气,含着泪说:“这要加钱的!”
段嗣昭愣了愣,轻笑出声。他平时很少笑,此刻的笑声沾上了情欲的暗哑,撩得人耳朵发麻。
段嗣昭在小倌脸上亲了亲,“给你加钱,你演像点。”
玉鸣鹤这才委委屈屈地含着一泡眼泪小声喊了句:“阿昭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愣了片刻,猛地压着小倌挺操起来。
“嗯啊……”玉鸣鹤呻吟起来,苦哈哈地想,果然吧,这个变态一听到这种来自「子玉」的称呼就发狂了,真是头性瘾禽兽。
段嗣昭却只是单纯地被小倌那软绵的嗓音撩到了而已。
就像刚开始的时候,段嗣昭本来是想大开大合直接做,可看到小倌吃痛的可怜模样,他就忍不住放轻的动作。
段嗣昭压着小倌猛操了一顿,小倌射了两回,床单一片濡湿黏腻。
段嗣昭平时做爱并不习惯跟人面对面,但现在他却很想看这个小倌的表情。
他把小倌翻了个面,让小倌正面对着他。
小倌腹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液糊得一塌糊涂,屄穴向外流着白浊。
段嗣昭抬起小倌的一条腿,挺送腰身又想操进去。
小倌却拉过被子挡了下裆部,哭哭唧唧地瞪着他说:“要加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眼圈红红的,哭得跟个兔子似的。
段嗣昭没见过这么嚣张又可爱的兔子,他忍不住又笑出了声,“给你加钱,把被子拿开。”
小倌却不肯,眼泪花花地刺激他:“要加一百两!”
段嗣昭觉得有意思,笑着说:“给你加三百两,把腿张开。”
小倌抽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拉开被子,张开雪白笔直的腿,露出那口满遭挞伐的屄穴。
原本粉嫩的屄穴已经被操成熟烂的殷红,感官被这么强烈刺激着,段嗣昭欲望浓重,鸡巴对准屄穴就操了进去。
“嗯……呵嗯……”
小倌叫得就像哭一样,眼里时不时就被顶出几滴泪来。
段嗣昭被激出了凌虐欲,更用力地猛操小倌。
看着小倌在他身下翻着白眼、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射精,段嗣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段嗣昭终于尽兴,小倌已经跟瘫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汗液与腥膻浊液。
段嗣昭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禽兽,做得好像有点太狠了。
他给小倌解开手腕上的腰封,看到小倌手腕已经被磨红了。
段嗣昭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几下红痕,心说这小倌真是娇气,太不耐操了。
他拿出银票放到小倌脸边。
原本已经恍如操死过去的小倌这时却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手拢过了银票。
这副财迷的样子叫段嗣昭看得有趣,他原本穿上衣服就要走了,现在却坐回床边看小倌数钱。
一千两?玉鸣鹤有些吃惊,他作为当红的小倌,光是点他就是二百两银子起,口活儿加一百两,全套则加二百两。
嫖客若是付了全套的价钱,小倌就得随嫖客怎么弄,不限花样和时长。
只不过眼前这嫖客做得太狠了,玉鸣鹤才擅自加了价钱。他原本以为今天最多到账七百多两银子,没想到这个嫖客直接给了一千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出手这么阔绰,玉鸣鹤心里的不满都散了些。他手里抓着银票,就跟个藏食物的豚鼠似的,抬眼看向嫖客,乖巧地道:“多谢将军赏赐。”
段嗣昭忍不住揉了揉小倌的发顶,他本不是什么柔情之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段嗣昭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收回手,起身就走,见小倌要爬起来给他行礼,段嗣昭制止说:“不用行礼,不用相送,你歇着吧。”
玉鸣鹤本就是做做样子,既然嫖客不要他多礼,那他当然「从善如流」了。
段嗣昭走出几步,看到落在地上的诗词册子。他捡了起来,看到封面左下角写了三个字,上面还有个红色小印章。
段嗣昭回身指着封皮上的小字问小倌:“这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玉鸣鹤嗓音有些哑,“奴家艺名玉鸣鹤。”本来后面还该说一段解释名字的诗词,但鉴于这个嫖客是文盲,玉鸣鹤就省了这些风雅话。
“玉鸣鹤……”段嗣昭低声重复着名字,手指在封皮上的小字上缓缓挪过。
「鸣鹤」那两字笔画颇多,段嗣昭多看了一会儿,这才把诗词册子放到了桌上。
他继续往外走,到门口时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床上的小倌问:“包你一月是什么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嫖客出手大方,玉鸣鹤本该巴结揽活儿的。可对方太能做了,玉鸣鹤感觉要是天天都接待这个嫖客,他肯定身子吃不消。
如此一来,玉鸣鹤对嫖客的态度就是既想要又不想要,他索性道:“将军,这事儿奴家得问过爹爹才能答复你。”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厢房。
玉鸣鹤摸不准这嫖客的意思,不知对方这是算了,还是还有戏。但他也不多想,反正这事成不成他都不算亏。
他唤来小厮打热水,依旧是默啜伺候他沐浴。兴许是今日那三两银子的功劳,默啜这次伺候得更为尽心。
过了会儿,老鸨来了,对着玉鸣鹤就是一顿夸。
玉鸣鹤知道老鸨是来要钱的,抽出五百两银票交过去,“小段将军做了全套,是四百两,他另外加了一百两的赏钱。”
“倒是个手阔的。”老鸨笑弯了眼。他数了数银票,看向玉鸣鹤说,“我先去入账,回头把你这次的花红给你。”
楼里的小倌一般都是一月结一次酬劳,但玉鸣鹤挣钱的本事明显远远高于普通小倌。老鸨为了笼络住他,特意每次都给他立结酬劳。
“麻烦爹爹了。”玉鸣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亲切地拉住他的手拍了拍,接着又有些担忧地说:“那段二爷这两天天天来找你,每次都落了空。他脾气又大,下回他再来找你,只怕会对你不客气。”
玉鸣鹤想起段克权对段嗣昭和段君立的微妙态度,唏嘘说:“神仙斗法,小民遭殃。”
老鸨跟着玉鸣鹤感叹了一句,也没提出什么保护玉鸣鹤的办法,就只嘴上叮嘱玉鸣鹤多加小心就离开了。
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做派,玉鸣鹤早就领教过了,也没多意外。
他清点了下自己今日刚到手的五百两银票,等着改日再去钱庄兑成银子。
外面天色有些暗了,但还不到入睡的时候。可玉鸣鹤身上疲乏,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他梦到了养父。
养父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小倌,说是「年老色衰」,其实养父病逝时也不过才三十岁。
养父是在一条河里捡到他的。
那时正开了春,河水刚刚化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父在河边看到有个小木盆顺河而下,扒拉过来一看,里面装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男婴。
男婴的包裹里有一块摔碎的长命锁,那长命锁是上好的枣红玉打造,看着颇为喜庆。
养父心道男婴必定出身大贵之家,不知怎么会被遗弃。
直到养父抱着男婴回家,给男婴用热水暖身子,才发现男婴乃是双性身。
养父那时便明白了,男婴多半是因为这副畸形的身躯遭了嫌弃。
那一夜,养父在破旧的小院里抱着男婴哭了一晚,既是哭男婴,也是哭养父自己。
养父也是幼时遭家里遗弃,不过不是因为身体畸形,而是因为家里穷,父母就把年纪最小的他卖去了花楼。
因为年纪最小意味着没有足够劳动力,不能为家里添进项,反而白张嘴吃饭,所以父母卖起养父来也不怎么心疼,只在拿到养父的卖身钱时象征性地落了几滴泪。
养父在十三岁时便被安排接客,过早地承受性事损害了养父的身体。
养父在十七岁那年便已比同龄少年郎看着沧桑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觉得养父卖相不好,把养父逐出了花楼。
养父年纪轻轻坏了身体,这些年赚的卖身钱又被老鸨捞走了大头,攒下来的银钱寥寥可数。
养父虽才十七岁,却觉得日子已经到了头。
那天,养父原本是要到河边投水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