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把裤子脱了(2 / 2)

他有些担忧自己会吃不消,手上花活儿百出,想把男人直接撸射了了事。

段嗣昭可不是吃素的,哪儿能容他这般应付?

这男人撩开他的衣摆,扯下他的裤子,大掌在后面揉着他的臀部,手指跟长了眼睛似的精准地摸到了他的后穴。

就凭这熟练的劲儿,玉鸣鹤就知道这位嫖客已是身经百战,而且看样子多半还有性瘾。

“嗯……”玉鸣鹤后穴的敏感点被按到了,不由得低吟了一声,撒娇道,“将军,容奴家去拿玫瑰膏。”

他知道这些军营里的糙汉子平素里条件有限,习惯了没有润滑膏,通常都是抹一把口水当润滑,甚至有的直接往受方后穴吐口水。

这种事玉鸣鹤可接受不了,他要用香软干净的玫瑰膏做润滑才行。

段嗣昭却扣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心里苦,他该不会是碰上了爱吐口水的军爷吧?

段嗣昭眼里盈上了浅淡的笑意,看这个小倌吃瘪发窘,他觉得很有意思。他拉起小倌的衣裳放到小倌嘴边,“咬住。”

小倌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无可奈何地张开嘴咬住了一大团衣服,两腮都鼓了起来,像一只可怜的豚鼠。

段嗣昭心里发痒,低头去玩弄小倌的性器,不曾想却看到小倌的鸡巴下方连着个屄穴。

那里本该坠着一团阴囊,现在却长着两瓣饱满的阴唇。

段嗣昭拨开阴唇,粉嫩的内里透露出来,中间还隐隐黏着淫液。

“哼嗯……”小倌低低呻吟了一声。

段嗣昭有些恶趣味地说:“我都还没弄你,你就先叫起来了?”

玉鸣鹤微红了脸,羞涩当然是装出来的,他只是因发热而脸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嗣昭按了按阴蒂,沉下声说:“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屄穴,怎么不提前说?”

玉鸣鹤嘴里含着衣服,声音含糊地说:“怕将军嫌弃。”

段嗣昭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取出小倌嘴里的衣服,问道:“这里接过多少客了?”

“一个。”玉鸣鹤怯怯地说,“那人用的是刀柄,没真的进去过。”

段嗣昭错愕地笑了,讥讽说:“那人是不举吗?”

玉鸣鹤心说,可别让他遇上不举的嫖客,这种人一般都心理变态,会往死里折腾小倌。

“不是不举。”玉鸣鹤带了几分维护说,“那位郎君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

就算玉鸣鹤再不待见段君立,他也不能当着另一个嫖客的面说段君立的坏话,不然会显得他人品不行。

段嗣昭挑眉:“他是中原汉人?”

玉鸣鹤想了想段君立的模样和口音,点头说:“应该是吧。”虽然段君立疑似跟段嗣昭是兄弟,但这两人长得并不像,估计血统不一样,可能同父异母?

段嗣昭嗤道:“中原汉人就是矫情。”都上了妓子的床还装什么情圣?难道拿刀柄操屄就不算操了?真是又当又立,虚伪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没法应这话,只乖乖听着。

段嗣昭揉着他的阴蒂,带着几分嘲讽笑意说:“这么说来,我才算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玉鸣鹤垂下眼,假作娇羞地“嗯”了一声。

段嗣昭指腹在阴蒂上反复按着,圆润的阴蒂核冒了出来,红红的,小巧可爱。

段嗣昭按着阴蒂核揉了揉,其实他不算多有技巧,但指腹带着薄茧,磨在阴蒂核上自有一番滋味。

瞧着屄穴冒了水,段嗣昭便把手指插了进去,肉穴泥泞软滑,当即发出“咕唧”一声响。

段嗣昭道:“水倒是多。”

玉鸣鹤脸红红地不说话,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害羞雏妓。

他低着头,看着男人裤裆那儿鼓鼓隆起一团,心里有点露怯,但又不可抑制地有些期待。

段嗣昭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把裤子拉下一截,鸡巴直接弹了出来,顶端甩出了一点腺液。

玉鸣鹤吞了下口水,刚刚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根鸡巴个头不小,如今直观地看着,冲击力就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正式开干后,话并不多,见玉鸣鹤露出淫态也不打趣他,只握着鸡巴往刚刚扩张好的屄穴里插。

“嗯呃……”玉鸣鹤有些吃痛地呻吟起来。

他这口穴毕竟才初经人事,生涩紧致得很,吃起鸡巴来颇有些费劲,更别提男人的鸡巴还那么大,他要吃进去就更不容易了。

让玉鸣鹤意外的是,这个段老大看着粗暴强势,但进入他的时候居然称得上温柔体贴。

听到他有些吃痛后,男人就放慢了进入的速度,慢慢地把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地插了进来,只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暂时停住了。

等他有些缓过来了,男人才又往里进了一些。

到后来,他吃进了小半截,段嗣昭便不继续往里进了,而是慢慢地抽插起来。

“呵嗯……”

虽然还是有些痛,但玉鸣鹤整体上觉得很舒服,呻吟声也没那么紧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跨坐在男人身上,性器把娇嫩的屄穴撑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玉鸣鹤甚至不敢放任整个身体重量沉下去。

这根鸡巴就是个大凶器,玉鸣鹤总担心身体一压下去就会被顶破。

“嗯……”

玉鸣鹤咬唇低吟。段嗣昭托着他的臀部,下身微微往他屄穴里顶。

挺操弧度不大,每一下却正好磨在玉鸣鹤的敏感点。

穴内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的淫液,被硕大异物强行撑开的不适感渐渐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替代。

玉鸣鹤抬手攀住段嗣昭的肩膀,尝试着缓缓前后摇摆腰身。

前期一直都是段嗣昭处于主导,看到小倌突然主动动了起来,段嗣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对方身上。

小倌衣衫凌乱,但身体却没露出来多少,缓慢摇摆腰身时像一个淫荡的蛇妖。

段嗣昭拨开小倌胸前的衣衫,那感觉就像剥莲子似的,剥开后是雪白的内里,散发着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抬手捏住莲子上的小红点,指腹揉搓。

“哼嗯……”

小倌的呻吟变了调,腰身摇摆得更快了一些,胸膛往前顶,乳头在段嗣昭指腹间拉扯。

段嗣昭看着小倌这张和那人相似的脸,眸色幽深起来,有些恍惚地喃喃道:“子玉……”

这声音太低、太含糊,玉鸣鹤没听清。段嗣昭抬手抚摸他的脸庞,气息粗重地说:“叫我阿昭哥哥。”

玉鸣鹤娇软地喘着气,乖顺地喊道:“阿昭哥哥……”

他不用想就知道这称呼肯定是那「子玉」喊段嗣昭用的。作为一个优秀的小倌,那当然要完美满足嫖客的性幻想,别说喊什么「阿昭哥哥」了,就算让玉鸣鹤喊「屌神」都没问题。

段嗣昭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玉鸣鹤被迫倾向男人,嘴唇猛地撞上了男人的双唇。

这一下太激烈,他的嘴唇磕上了段嗣昭的牙龈,玉鸣鹤感到疼痛,嘴唇肯定破皮了。

不只是他破皮,段嗣昭的唇瓣肯定也磕破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嘴里都有了血腥味,可段嗣昭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样,只粗暴地加深这个吻。

玉鸣鹤从未体会过这么激烈粗暴的接吻,灵魂都好像要被对方吸走嚼碎了一样。

段嗣昭托住他的屁股抱着他起身,一把将他放倒在身旁的梨花木大圆桌上。

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段嗣昭顺势就压着他操送起来。

“哈啊……”

玉鸣鹤后背压在硬邦邦的木桌上,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的,下身悬空着。

段嗣昭捞起他的腿,让他盘在男人强劲壮实的腰上。

玉鸣鹤柔韧性一向不错,可在男人这么激烈的冲撞下,他竟有些盘不稳。

段嗣昭抓紧他的大腿,迫使他这条腿不能滑落乱动。

男人手劲相当大,玉鸣鹤感觉这一抓像是钢钳钳住了他,大腿都被抓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玉鸣鹤第一次体会到这么激烈的性爱,有种屄穴都被捣烂的错觉。

他下意识要抬头去看下面的情况,却被段嗣昭按住肩膀一把摁了回去。

全身都被男人强势控制着,玉鸣鹤感觉自己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自由、他的一切好像都完全让渡给了这个男人,他的快感全都由这个男人掌控。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玉鸣鹤感到全身快感在不受控制地攀升。

照这样的势头下去,他很快就会高潮。

而且,这男人很可能还会让他反复高潮,那样的话对身体的消耗就太大了。

玉鸣鹤下意识收紧屄穴,猛夹男人的鸡巴。

高潮那一方尤其是反复高潮那一方总是更废身子。他一定要让这个嫖客先高潮,不能让自己陷入对方掌控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呃……”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头看向躺在他身下的小倌。他拍了下小倌的屁股,“别夹那么紧。”都快把他夹射了。

玉鸣鹤怕惹恼了这个嫖客,只能稍微放松了屄穴,但却收缩屄穴按摩吞吐鸡巴。

“嗬呃……”段嗣昭隐忍地低呵一声,猛地吸了口气,强压下了那股猛冲上来的高潮冲动。他摁住这个不安分的淫荡小倌,挺送胯部猛操起来。

鸡巴在屄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猛,操得穴内直发麻。胯部撞在小倌腿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

玉鸣鹤感到快感像浪潮似的从脚趾席卷上头顶。他下意识想去看两人交合的情形,但段嗣昭粗暴地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挪动一下。

“嗯……嗯啊……”

玉鸣鹤被强势控制着,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猛烈挞伐。

想让男人提前射精的计划泡了汤,玉鸣鹤感到一波暖流猛地涌向了小腹。

他不受控地低吟一声,身体轻微痉挛了几下,屄穴里倏然喷出了一大波淫液。

段嗣昭身上的常服还没有脱,这一波淫液直接喷到了他的衣服上。潮喷中的屄穴高频翕合着,本就滨于射精的鸡巴被刺激得发了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摁住小倌的腰身,胯部猛地往小倌腿间狠狠挺入,低呵着高潮射精。

灼热的精液烫得玉鸣鹤轻微颤抖,嫖客这一波射了四五股才算结束。

两人身下都一片黏腻,玉鸣鹤浑身发软,一脸空白地喘着气。

段嗣昭站在他面前,抬手解了身上的腰封,接着抓起玉鸣鹤的一双手腕,拿腰封猛缠几圈束了起来。

玉鸣鹤都蒙了,他以为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算结束了,结果这嫖客还想再来?

段嗣昭揽住他的腰,轻松地把他从桌上捞了起来,单手抱着他的腰走向床铺,一把将他扔了上去。

玉鸣鹤正面摔趴在床上。

花楼的床为了方便嫖客做爱,铺得都比较硬。玉鸣鹤摔得有点疼。

他双手被腰封绑在身后,使不上劲儿,只能用上身蹭着床微微侧过身,就见段嗣昭正站在床前脱衣服。

这个嫖客方才做爱都没脱衣裳,现在才又快又猛地脱衣服,有种这个时候才开始正式发力的既视感。

玉鸣鹤心里有点打颤,他刚才就已经耗费不小了,结果这嫖客竟是没尽兴。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来几回,他还不得小命交代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下意识要跑,哪里有心情欣赏嫖客那衣服之下的壮美身材。

然而,玉鸣鹤蹭着床单还没爬几下,段嗣昭就在后面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拽了回去。

“嗯……”

玉鸣鹤闷哼一声。

段嗣昭从后面压在他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鸡巴抵在他的臀缝里。

玉鸣鹤要挣扎,段嗣昭一把摁住他的腰,手扶着鸡巴精准地从后面操入了屄穴里。

“呵嗯……”

玉鸣鹤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呃……”

段嗣昭爽得抽了口气。

刚刚高潮过的屄穴软烂滑腻,鸡巴进去得很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潮湿高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就像小嘴在紧紧吮吸它。

玉鸣鹤想跑,身体蹭着床上就想往前爬。

但段嗣昭每次等他爬出一点点距离,就按着他的肩膀把他一把摁回去,直接操得更深。

这个嫖客就是个混蛋控制狂,不知节制的性瘾大色魔。

玉鸣鹤被操得眼泪流了出来,心里把嫖客翻来覆去骂了个狗血喷头。

段嗣昭压在他后背,抬手捏住他下巴,转过他的脸亲吻他,低喘着喊他:“叫我阿昭哥哥……”

玉鸣鹤一肚子的火气,含着泪说:“这要加钱的!”

段嗣昭愣了愣,轻笑出声。他平时很少笑,此刻的笑声沾上了情欲的暗哑,撩得人耳朵发麻。

段嗣昭在小倌脸上亲了亲,“给你加钱,你演像点。”

玉鸣鹤这才委委屈屈地含着一泡眼泪小声喊了句:“阿昭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嗣昭愣了片刻,猛地压着小倌挺操起来。

“嗯啊……”玉鸣鹤呻吟起来,苦哈哈地想,果然吧,这个变态一听到这种来自「子玉」的称呼就发狂了,真是头性瘾禽兽。

段嗣昭却只是单纯地被小倌那软绵的嗓音撩到了而已。

就像刚开始的时候,段嗣昭本来是想大开大合直接做,可看到小倌吃痛的可怜模样,他就忍不住放轻的动作。

段嗣昭压着小倌猛操了一顿,小倌射了两回,床单一片濡湿黏腻。

段嗣昭平时做爱并不习惯跟人面对面,但现在他却很想看这个小倌的表情。

他把小倌翻了个面,让小倌正面对着他。

小倌腹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液糊得一塌糊涂,屄穴向外流着白浊。

段嗣昭抬起小倌的一条腿,挺送腰身又想操进去。

小倌却拉过被子挡了下裆部,哭哭唧唧地瞪着他说:“要加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眼圈红红的,哭得跟个兔子似的。

段嗣昭没见过这么嚣张又可爱的兔子,他忍不住又笑出了声,“给你加钱,把被子拿开。”

小倌却不肯,眼泪花花地刺激他:“要加一百两!”

段嗣昭觉得有意思,笑着说:“给你加三百两,把腿张开。”

小倌抽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拉开被子,张开雪白笔直的腿,露出那口满遭挞伐的屄穴。

原本粉嫩的屄穴已经被操成熟烂的殷红,感官被这么强烈刺激着,段嗣昭欲望浓重,鸡巴对准屄穴就操了进去。

“嗯……呵嗯……”

小倌叫得就像哭一样,眼里时不时就被顶出几滴泪来。

段嗣昭被激出了凌虐欲,更用力地猛操小倌。

看着小倌在他身下翻着白眼、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射精,段嗣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段嗣昭终于尽兴,小倌已经跟瘫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汗液与腥膻浊液。

段嗣昭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禽兽,做得好像有点太狠了。

他给小倌解开手腕上的腰封,看到小倌手腕已经被磨红了。

段嗣昭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几下红痕,心说这小倌真是娇气,太不耐操了。

他拿出银票放到小倌脸边。

原本已经恍如操死过去的小倌这时却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手拢过了银票。

这副财迷的样子叫段嗣昭看得有趣,他原本穿上衣服就要走了,现在却坐回床边看小倌数钱。

一千两?玉鸣鹤有些吃惊,他作为当红的小倌,光是点他就是二百两银子起,口活儿加一百两,全套则加二百两。

嫖客若是付了全套的价钱,小倌就得随嫖客怎么弄,不限花样和时长。

只不过眼前这嫖客做得太狠了,玉鸣鹤才擅自加了价钱。他原本以为今天最多到账七百多两银子,没想到这个嫖客直接给了一千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出手这么阔绰,玉鸣鹤心里的不满都散了些。他手里抓着银票,就跟个藏食物的豚鼠似的,抬眼看向嫖客,乖巧地道:“多谢将军赏赐。”

段嗣昭忍不住揉了揉小倌的发顶,他本不是什么柔情之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段嗣昭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收回手,起身就走,见小倌要爬起来给他行礼,段嗣昭制止说:“不用行礼,不用相送,你歇着吧。”

玉鸣鹤本就是做做样子,既然嫖客不要他多礼,那他当然「从善如流」了。

段嗣昭走出几步,看到落在地上的诗词册子。他捡了起来,看到封面左下角写了三个字,上面还有个红色小印章。

段嗣昭回身指着封皮上的小字问小倌:“这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玉鸣鹤嗓音有些哑,“奴家艺名玉鸣鹤。”本来后面还该说一段解释名字的诗词,但鉴于这个嫖客是文盲,玉鸣鹤就省了这些风雅话。

“玉鸣鹤……”段嗣昭低声重复着名字,手指在封皮上的小字上缓缓挪过。

「鸣鹤」那两字笔画颇多,段嗣昭多看了一会儿,这才把诗词册子放到了桌上。

他继续往外走,到门口时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床上的小倌问:“包你一月是什么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嫖客出手大方,玉鸣鹤本该巴结揽活儿的。可对方太能做了,玉鸣鹤感觉要是天天都接待这个嫖客,他肯定身子吃不消。

如此一来,玉鸣鹤对嫖客的态度就是既想要又不想要,他索性道:“将军,这事儿奴家得问过爹爹才能答复你。”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厢房。

玉鸣鹤摸不准这嫖客的意思,不知对方这是算了,还是还有戏。但他也不多想,反正这事成不成他都不算亏。

他唤来小厮打热水,依旧是默啜伺候他沐浴。兴许是今日那三两银子的功劳,默啜这次伺候得更为尽心。

过了会儿,老鸨来了,对着玉鸣鹤就是一顿夸。

玉鸣鹤知道老鸨是来要钱的,抽出五百两银票交过去,“小段将军做了全套,是四百两,他另外加了一百两的赏钱。”

“倒是个手阔的。”老鸨笑弯了眼。他数了数银票,看向玉鸣鹤说,“我先去入账,回头把你这次的花红给你。”

楼里的小倌一般都是一月结一次酬劳,但玉鸣鹤挣钱的本事明显远远高于普通小倌。老鸨为了笼络住他,特意每次都给他立结酬劳。

“麻烦爹爹了。”玉鸣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亲切地拉住他的手拍了拍,接着又有些担忧地说:“那段二爷这两天天天来找你,每次都落了空。他脾气又大,下回他再来找你,只怕会对你不客气。”

玉鸣鹤想起段克权对段嗣昭和段君立的微妙态度,唏嘘说:“神仙斗法,小民遭殃。”

老鸨跟着玉鸣鹤感叹了一句,也没提出什么保护玉鸣鹤的办法,就只嘴上叮嘱玉鸣鹤多加小心就离开了。

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做派,玉鸣鹤早就领教过了,也没多意外。

他清点了下自己今日刚到手的五百两银票,等着改日再去钱庄兑成银子。

外面天色有些暗了,但还不到入睡的时候。可玉鸣鹤身上疲乏,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他梦到了养父。

养父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小倌,说是「年老色衰」,其实养父病逝时也不过才三十岁。

养父是在一条河里捡到他的。

那时正开了春,河水刚刚化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父在河边看到有个小木盆顺河而下,扒拉过来一看,里面装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男婴。

男婴的包裹里有一块摔碎的长命锁,那长命锁是上好的枣红玉打造,看着颇为喜庆。

养父心道男婴必定出身大贵之家,不知怎么会被遗弃。

直到养父抱着男婴回家,给男婴用热水暖身子,才发现男婴乃是双性身。

养父那时便明白了,男婴多半是因为这副畸形的身躯遭了嫌弃。

那一夜,养父在破旧的小院里抱着男婴哭了一晚,既是哭男婴,也是哭养父自己。

养父也是幼时遭家里遗弃,不过不是因为身体畸形,而是因为家里穷,父母就把年纪最小的他卖去了花楼。

因为年纪最小意味着没有足够劳动力,不能为家里添进项,反而白张嘴吃饭,所以父母卖起养父来也不怎么心疼,只在拿到养父的卖身钱时象征性地落了几滴泪。

养父在十三岁时便被安排接客,过早地承受性事损害了养父的身体。

养父在十七岁那年便已比同龄少年郎看着沧桑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觉得养父卖相不好,把养父逐出了花楼。

养父年纪轻轻坏了身体,这些年赚的卖身钱又被老鸨捞走了大头,攒下来的银钱寥寥可数。

养父虽才十七岁,却觉得日子已经到了头。

那天,养父原本是要到河边投水自杀的。

但捡到男婴后,看到男婴这么可怜幼小,养父又迸发出了生的勇气,决意要把男婴养大。

养父身体不好,没法做体力活儿,也没法接客。

不过,养父以前做小倌时被花楼逼着学琴棋书画,倒也练了一手好字,便揽了些抄书的活儿。

玉鸣鹤从有记忆起,就见养父病恹恹的。

养父脾气很好,几乎没跟玉鸣鹤急眼红脸过。

但玉鸣鹤脾气不好,三天两头跟小孩子打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一个妇人带着被打的孩子找上门,大着嗓门要玉鸣鹤出去道歉。

玉鸣鹤不肯。

他那时虽只是个六七岁的稚童,但一点不惧大人的威势,跟个发怒大鹅似的跟妇人对骂:“凭什么要我道歉?他骂我阿爹,我就是要打他!”

“你放屁,我儿子从不骂人!”妇人说着就要来推搡玉鸣鹤。

养父跑过来护住玉鸣鹤,却被妇人一把推倒在地。

“卖屁股的就是教不好儿子!”妇人大骂,“自己是个娘娘腔,儿子也一样是个贱种!”

“你们全家才是贱种!”玉鸣鹤跟头发怒牛犊似的,冲过去就要跟妇人拼命。

但养父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扫帚就往妇人身上打。

那是玉鸣鹤第一次见养父打人。

妇人生得壮,其实力气未必比养父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养父当天有股要杀人的气势,妇人被震慑住了,抱起儿子就跑了。

事后,养父抱着他哭了,那是玉鸣鹤第一次见养父哭。

玉鸣鹤特别无措,给养父擦着眼泪说:“阿爹别哭,孩儿去放把火,把那贱种家烧了,看他们还怎么神气!”

养父哭着抱着他说:“别说脏话,长寿,别学那些人……”

养父给他取名「长寿」,希望他能平安长大,长命百岁。

但养父自己却寿命不长。

在玉鸣鹤十三岁那年,养父病重得下不了床。

玉鸣鹤为了挣钱给养父治病,去码头搬运货物。但工头嫌他年纪太小没成人工好用,给他结了一天工钱就把他打发走了。

做不了体力活儿,玉鸣鹤也做不来文化人的活儿。虽然养父平时会教他认字,他自己也偷偷跑去私塾外面偷学,但他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没学出什么名堂来,字也写得不怎样。

玉鸣鹤找不到能来钱的活计,那时真觉得老天要绝他的生路,却不曾想在路上被一个老鸨盯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玉鸣鹤走投无路,应了老鸨的要求,卖身给了花楼,拿到了三两银子。

他当天拿着银子去给养父抓药,回家时养父却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长寿,阿爹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啊,你还这么小……”养父眼里满是对他的不舍,想拉他的手却已经没了力气。

玉鸣鹤握紧养父的手,忍着泪说:“阿爹别担心,孩儿能照顾好自己。你知道东边的那个私塾吧,孩儿之前天天去偷听私塾的课,那夫子看我心诚,说我是可塑之才,想要资助我念书。夫子知道阿爹你身体不好,还拿钱给我,叫我给你买药……”

养父脸上常年蕴着悲苦,这时却露出欣慰笑意来,“好啊,阿爹就知道长寿有出息……”

养父声音弱了下去,他是含着笑走的。

玉鸣鹤没有告诉养父,他也做了小倌。

养父那么努力地拉扯大他,想要他像普通男子那样成家立业,可他终究是没法做到。

他能做到的,只是让养父走得安心些。养父苦了一辈子,至少走的时候是轻松安详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接连两天接贵客,且贵客都出手阔绰,这事传遍了整个莲香楼,甚至很快传遍了整片花楼区。

玉鸣鹤俨然成了红倌,多少富贵公子想要登门见他一面,不过老鸨都替他挡了回去。

“名妓名怜,当然要有格调、有神秘感才会有身价。”老鸨看玉鸣鹤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也不介意多提点几句,“要是来一个贵客,我们就去接待,那也太降身价了。”

“可那些贵客身份都不低,爹爹就不怕得罪他们吗?”玉鸣鹤不解地问。

“这就得拿捏好一个度了。”老鸨神秘兮兮地说,“咱们莲香楼开门做生意,背后也是有靠山的。大多数恩客也都很识趣。”

“那些只富不贵的,咱们就挡他一挡。那些只贵不富的,咱们也挡他一挡,钓得他们不断为你加码。”

“但有一类人,咱们得万分小心。那就是像段克权——段二爷那样的军功新贵。”

“他们既富且贵,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朝中百官见了他们都得避着走,更何况是咱们呢?”

玉鸣鹤颇为受教,心想他接待的这三位段家嫖客原来都是最不好惹的那一类。

“我已经连着七天帮你挡客,”老鸨笑得极精明,“从今天起,你就得做好接客的准备了,不然再钓下去,那些水鱼一个不耐烦,咱们不就钓空了?”

玉鸣鹤相当识趣,乖顺地说:“我明白的,一切都凭爹爹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退了出去,吩咐小厮进屋给玉鸣鹤洗漱打扮,做好迎接贵客的准备。

当天下午,玉鸣鹤就接待了一位贵客。

这位贵客大腹便便,头发花白,一看就六七十岁了。

玉鸣鹤也不嫌弃,很是苦中作乐地想,老点好啊。

老年人性能力都不太行,一次扛不了多少时间,做完一次基本上就来不了第二次,就算想来第二次大多也是有心无力。

不像年轻小伙子那样——干得又猛还间歇时间短,真能把人折腾得够呛。

“你叫什么名儿?”老年贵客说话有些油腻,那眼神、那语气一看就是风月惯客。

这离得近了,玉鸣鹤闻到了老人味儿,臭臭的,很难受。

他屏住呼吸,很有素养地没露出不适的表情,乖巧应道:“回王爷的话,奴家玉鸣鹤。”

这个贵客是当今皇帝的叔公,老贤王。

能够称一句“贤”当然不是因为这人有多“贤明”“贤能”,而是因为他真的很“闲”——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跟皇帝争权夺利,所以被封了个“贤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看出老贤王有卖弄文采的兴头,自我介绍时故意点到为止,只等老贤王给个诗词判语。

果然,老贤王油腻地笑着点评:“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1]好名字啊。”

老贤王说着就往旁边的矮胖绣墩上一坐,一拍大腿说,“来,坐过来。”

这是要玉鸣鹤坐他腿上。

可就老贤王这幅半身入土的劲儿,玉鸣鹤担心自己要是真坐实在了,这老爷子怕不会两腿一蹬就嗝屁了。

但贵客的要求也不好拒绝,玉鸣鹤只能虚虚地往老贤王腿上一坐,几乎没怎么把重量压上去。

老贤王很喜欢他这识趣的做派,正要伸手摸他,却听得外面有王府家奴惶恐地说:“启禀王爷,刚来了个人说玉郎君是他的人,要玉郎君过去陪他。”

“叫他滚!”老贤王声色俱厉地道,“谁敢跟本王抢人!”

话音还没落下,门就从外推开了。

玉鸣鹤惊得从老贤王腿边站起来,很见机地连忙退到一边。有道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还是躲远一点儿的好。

门外,来者一身戎装铠甲,手上一柄鎏金虎头长刀,那架势仿佛随时都能提刀跃马斩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老贤王,似笑非笑地说:“我哪儿敢跟王爷抢人?只是那小倌本就是我先看上的人,王爷总不能抢我的人吧?”

这话颇不讲道理,老贤王憋闷地看向来者,不甘心地怼道:“段老二,凡事讲究先来后到。今儿是本王先来的,人也应该先伺候本王。”

来者正是段克权,他按着刀柄,有恃无恐地笑道:“王爷,那小倌本就是我先看上的,就算你今天提前来了,他也还是我先看上的人。王爷,还请「人归原主」吧。”

老贤王憋红了一张脸,负气地坐在绣墩上,“怎么,你还想跟本王硬抢?”

“我只是来要我自己的人,怎么能叫抢呢?”段克权朝玉鸣鹤扬了下下巴,“过来。”

玉鸣鹤杵在原地不敢动,他现在心里可讨厌死这个段老二了。

嫖客争风吃醋不打紧,反正进了花楼的嫖客几乎都会干这种事,可要是这把火烧到了小倌身上,那可就太没品了。

玉鸣鹤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倌,不论是段克权还是老贤王,他哪个都惹不起。现在段克权却这么逼着他二选一,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哼,看到没有?”老贤王解气地揶揄说,“人家玉郎不肯跟你走,你赶紧出去吧,别影响本王……”

不等老贤王把话说完,段克权就大步走进屋来,单手一捞玉鸣鹤的腰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没料到段克权会来这么一出,惊讶之下眼睛都瞪圆了,就像一只受惊的仓鼠。

“天呐……”周围人一片惊呼。

“你、你……”老贤王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段克权“你”了半天也没骂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段克权嚣张地笑了笑,扛起玉鸣鹤就走,哪管老贤王是个什么反应。

一路上周围都惊呼声不断,各色各样的打量目光更是不断地朝他们投来。

大多数小倌生在这种声色犬马的环境里,很有些虚荣心,碰上这种事只会觉得过瘾。

但玉鸣鹤却觉得丢人,感觉自己成了被人观看的戏猴,抬手就挡住了脸。

他这副矜持自惭的样子惹得周围的嫖客对他更有意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愈发密集且热络。

楼下,一个高大的少年一跨进大堂就仰头看到了这一幕。

“哟,段三爷您来啦。”老鸨款摆腰肢走向少年,笑得很是巴结,毕竟这位爷出手很是阔绰,他们莲香楼近年来的三千五百两高价就出自这位爷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正是段君立,他仰头追着玉鸣鹤的身影,沉默着没说话。

老鸨顺着他的目光往楼上一瞟,顿时暗道不好。玉郎真是太抢手了。

眼前这段三爷先前为了跟段二爷抢玉郎的初夜,花了三千五百两白银。

现在玉郎又落段二爷手上了,要是段三爷又跟着抢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老鸨赔着笑道:“段三爷,玉郎现在有客了,不如您看看别的花色……”

段君立神色不定,意味不明地说:“给我开间房,就在他们隔壁。”

这个“他们”当然指的是玉鸣鹤和段克权。

老鸨了然笑道:“段三爷,请随奴家来。”没想到这位段三爷看着年纪轻,实际上却玩儿得这么花。这是想在隔壁偷听,还是想偷看?

段君立跟着老鸨上了楼。

进屋后,老鸨笑问道:“段三爷可想要‘看’隔壁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看”字老鸨格外咬重了音。

段君立心念一动,问道:“能看?”

“当然能。”老鸨说完就含笑而立,既不继续往下说,也没有别的动作。

段君立懵了片刻才懂了老鸨的意思,豪爽地说:“只要能让我看,赏钱好说。”

老鸨立刻笑盈盈地说:“段三爷,‘窥香’可是咱们楼里不外传的活计……”

把偷窥别人交欢说成是“窥香”,还真是“雅致”。

“明白,我不会往外说的。”段君立从荷包里拿出个碎银裸子递给老鸨。

老鸨接过打赏,这才往前边一走,笑着继续说:“您要是想看隔壁的春色,就转动墙边的这个花瓶。”

老鸨做了演示,随着花瓶逆时针转动,墙上的一幅硬装画缓缓往上升起,露出一点破了洞的墙面。

段君立不以为然地问:“这洞这么小,能看得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那洞眼就比瞳孔大不了多少。

“段三爷,这‘窥香’‘窥香’,不就讲究个偷偷窥看嘛。”老鸨掩唇笑道,“您要是光明正大地看,还哪儿来的乐趣?正是这洞小,一来可以隐蔽些,不容易被人发现;二来您视野受限,那才真正是欲罢不能呢。这个中乐趣,段三爷待会儿亲自体会便懂了。”

段君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老鸨这才笑着出了屋子,轻轻关好了房门。

段君立端了张绣墩坐到小洞前。

他现在心情很别扭,自打那天和玉鸣鹤欢好后,他就常常淫思浮动。

虽然存了要为子玉守身如玉的心,但心底里却时不时生出股懊恼——为自己那晚没真的一干到底而懊恼。

他每晚每晚地做春梦,梦到的都是这个小倌——张开双腿,露出屄穴和后穴,满脸淫荡地勾引他操进去。

段君立光是回想一下梦境就气血浮动。

他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最是躁动的年纪,忍了这么多天终是忍不下去,咬咬牙跑来找这小倌“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不会再来这种地方,心里这么一别扭,当看到段老二扛走玉鸣鹤之后,段君立索性就顺水推舟了。

他扭扭捏捏地既想找又不想找玉鸣鹤,还不如就先在一旁偷偷看着,既解了馋,又能缓一缓他这股羞臊别扭的劲儿。

段君立凑近小洞,看到段克权把肩膀上的小倌放到了地上。

隔壁屋里,玉鸣鹤心里颇为复杂。

他没想到段克权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老贤王抢人,而老贤王居然也没派人阻拦段克权。

老贤王代表的可是皇家颜面,居然在段克权一个军功新贵面前如此弱势。

皇家地位衰落可见一斑。长此以往,长安城必定生乱,他还是赶紧攒够钱跑路的好。

想到这里,玉鸣鹤撒着娇说:“段二爷这一身肉可真硬,硌得人家腹部发慌,说不准都红了。”

“哦?”段克权拿长刀挑了下小倌的衣带,坏笑道,“撩起来给我看看,是不是真发红了……”

玉鸣鹤顺势把衣带一解,手放到衣襟上却不拉开,飞着眼波说:“段二爷要不亲自查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伸手就扯开了小倌胸前的衣襟,动作颇有些粗鲁。

眼前霎时露出好大一片春色来,段克权眸光微沉,谑笑道:“你今天倒是主动。”

段君立在隔壁看到小倌半隐半露的两团小奶,顿时喉结滚动了一下。

“奴家何曾不主动了?段二爷可是奴家伺候的第一个男人。”玉鸣鹤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胸膛一线春光暴露出来,既不拉一下衣裳做遮挡,也不顺势再脱一点衣裳做勾引。

这骚又纯的做派勾得墙那头的段君立直咽口水。

“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不是段君立?”段克权哂笑道。

就是!段君立在心里愤愤唾骂,这个小婊子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明明屄穴都是让他破处的,居然还说段老二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段三爷确实是拍下奴家初夜的人,可奴家正式挂牌前接待的第一位恩客却是段二爷你呀。”玉鸣鹤娇娇俏俏地说。

“你是说用嘴接待?”段克权伸手抬起小倌的下巴,指腹在小倌唇上摩挲。

玉鸣鹤顺势张开一点点唇瓣,男人当即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含了一口,用舌头舔了下指头,接着慢慢张嘴抽离,放软气息说:“奴家这张嘴吃到的第一份‘雀食’可不就是段二爷给的?”

南方方言里,“雀儿”可指称男人的性器,传到烟花柳巷之地,“雀食”就成了男人精血的代称。

段君立霎时下腹充血,暗恼自己那天怎么没让这小婊子给他口交一回。

段克权也被撩得血气翻涌,他将手指插进小倌嘴里,一下一下地戳在小倌湿滑的舌头上,一抽一插的动作仿佛在性交一般。他气息粗重地说:“那今天再赏你一份?”

玉鸣鹤颇有风情地看了段克权一眼,慢慢收回嘴,蹲下身半跪到了男人面前。

段克权身上穿着铠甲,颇为坚硬厚重,这种铠甲需要一整片、一整片地分区卸下来。

玉鸣鹤不方便给段克权卸甲,后者也没有让他卸甲的意思。

玉鸣鹤索性脑袋钻进铠甲底下,一圈一圈地解开男人的裤腰带。

腰带一解,宽大的裤子就顺着腿滑到了地上堆着。

段克权的鸡巴早就被他撩得半硬不软了,气势威猛地杵在他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握着这根鸡巴撸动了两下,段克权立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鸡巴也随之更硬了。

玉鸣鹤张嘴含进了龟头。

这几个姓段的嫖客都鸡巴长得大,龟头也浑圆硕大一个,一含进去就把玉鸣鹤嘴给撑圆了。

他艰难地再往里吞了一点,嘴巴实在是被撑得难受,便放弃张嘴继续往里吞,而是慢慢往外吐出鸡巴。

可嫖客似是觉得不够,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摁了回去。

玉鸣鹤被迫又吃进一截鸡巴,虽是只吃进去了半截,但龟头却已经顶到了喉咙。

“唔……”

玉鸣鹤一阵不适,喉咙眼儿反射性地缩了缩。

龟头被这一收一缩的肉壁按摩爽了,顶端登时冒出点腺液来。

味道咸咸的,玉鸣鹤嘴巴被堵着没法吐出来,只能被迫把这点腺液给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吞吐之间的肌肉收缩又把鸡巴给按摩爽了,段克权甩动胯部往他嘴里顶。

“唔……”

玉鸣鹤被顶得往后仰,段克权却隔着铠甲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被迫往前吞得更深。

墙壁另一边,段君立只能看到小倌的脑袋把段老二的铠甲顶得一动一动的。

他没法看到铠甲底下的情形,只能想象小倌吞吐鸡巴的样子。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段君立就鸡巴硬到发痛。

他喘着粗气,拉下裤子拨出鸡巴,一面看小倌跪在地上给段老二口交,一面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他现在就是越看越后悔,那天怎么就只是拿刀柄操了屄穴?他就该再操操这张淫荡的嘴巴。

想到那天只是跟小倌互撸,段君立就觉得血亏。

虽然后来还跟小倌腿交了一番,但两腿夹鸡巴跟嘴巴含鸡巴怎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越撸越不满足,却见段老二把小倌从地上拉了起来。

“坐上去,脚踩到桌子上,把腿张开。”段克权命令道。

玉鸣鹤很配合,坐到桌上大张开腿,脚掌踩在桌子上,两条腿呈一个“M”状,就像两道拱门。

可惜的是,从段君立的视角只能看到玉鸣鹤的后背,正面的春色段君立是一点都瞧不见。

他心里正不满足,却听到段老二继续命令小倌:“把衣裳撩起来。”

小倌便捞起了两腿间垂落着的衣服。

段君立看不到小倌两腿间的骚穴,急得抓心挠肺的。

段克权拿刀鞘打了下流着淫水的屄穴,屄穴微微一缩,刀鞘上就黏上了淫液。

“嗯……”玉鸣鹤低吟了一声,屄穴已经来了感觉,稍微被打一下就骚骚麻麻的。

“这里接过多少客了?”段克权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壁的段君立登时神情一肃,对这个问题颇为在意。那口屄穴他都还没拿鸡巴操过呢,有多少人捷足先登了?

一想到本来自己可以夺了这小婊子的初元,却最终让别人捡了便宜,段君立心里就极为不甘,胯间鸡巴也愈发涨得发痛。

另一边,坐在桌上的玉鸣鹤心里直犯嘀咕,段家的是不是都有病,一个个的居然都来问他一个小倌接过多少客。

怎么,难道还想让他一个小倌为他们段家三兄弟立贞节牌坊吗?

腹诽归腹诽,玉鸣鹤嘴上还是老实交代道:“接过两位贵客,其中一个用刀鞘弄的屄穴。”

玉鸣鹤每次都强调“刀鞘”这一点,倒不是暗搓搓嘲讽段君立,而是表明这个屄穴很干净。

毕竟在很多嫖客眼里,只要不是鸡巴插进穴里,那就不算是真的被操了。

“拿刀鞘弄的?”段克权笑道,“这人是哪个?段老大,还是段老三?”如果小倌只接待过两人,那可不正好就是他那两兄弟吗?

隔壁,段君立听到这满含嘲讽的问话,一张脸臊得通红。他那天就不该用刀柄,他就该用鸡巴奸爆这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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