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小倌馆。
玉鸣鹤一身枣红短打,外罩一件薄纱衣,双手各执一剑,拿出浑身本事在高台上舞剑。
他这一身很讨巧,长剑舞动,轻纱飞扬,整个人恰如游龙在野,艳势逼人。
这可是玉鸣鹤花空心思想出来的招儿。
京都好男风,而且重武。
所以他另辟蹊径,不似寻常小倌那样卖弄诗词歌赋,反而花大力气学舞剑。
如今看来,效果颇好。
四面看台上的嫖客个个都如痴如醉,有些放浪形骸的甚至都要流口水了。
玉鸣鹤心情大好。
看来他的开苞夜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法子。
名妓名怜,三分靠姿色,七分靠包装。
他和老鸨商量好了,借着莲香楼“第一小倌馆”的招牌打响名头,再以舞剑打出知名度,抬高行情,待到开苞之夜,再来个全场竞价,到时候必能大赚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顺着舞剑的走势观察看台上的嫖客,这些人不论胖瘦美丑,在他眼里统统都是一个个会吐元宝的金猪。
能给钱的,秃头油肚都是上上宾。
没什么钱的,那就算长得再好看都白搭。
玉鸣鹤可不是什么看脸的优雅客,他就是个看钱办事的俗人。
一剑舞毕,玉鸣鹤向四方嫖客鞠躬谢幕。
他自己当然不好说什么招揽客人的话,那样会显得掉价。
老鸨适时走上台来,笑盈盈地抬高嗓音道:“这是我们莲香楼的新人,艺名玉鸣鹤,还未正式挂牌接客。七月初三乃是玉郎的开苞夜,各位郎君到时候可要多多捧场啊。”
嫖客们笑声盈堂。
这毕竟是上流小倌馆,来的嫖客非富即贵,彼此间虽是荤话不断,但也讲究身份,没谁嚷嚷着要玉鸣鹤当众表演什么下流路数,不过眼神格外火辣。
玉鸣鹤大大方方地任由嫖客看,施施然执剑下了台。
他这副不卑不亢的做派更勾得嫖客们心痒难耐。
众人私底下纷纷询问玉鸣鹤的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看这火热势头,脸上笑意止不住,乐呵呵地应付道:“郎君,玉郎要等到七月初三才点大蜡烛呢。他现在接客不就坏规矩了吗?您就多担待一点吧。”
“点大蜡烛”是欢场黑话,取“洞房花烛夜”的意思,就是妓子们的初夜。
贵族老爷们倒也识趣,见老鸨不松口,大多数人也就暂时按下了心思。
可偏生有的人就是只讲心情,不讲规矩。
“段二爷,玉郎现在真不能接客……”
老鸨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唰”的一声响。
面前的戎装青年竟是拇指在刀柄上一顶,长刀倏然出鞘一分。
老鸨面色一僵,强笑道:“段二爷,凡事好商量嘛……”
戎装青年面露讥笑,并没有要商量的意思。
眼瞧着就要成僵局,忽听得一少年道:“这是怎么了?”
老鸨一扭头就见玉鸣鹤款步而来,当即上前拉住少年,小声道:“玉郎啊,这事儿可不好应付!这位段二爷叫段克权,他救驾有功,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他现在非要你接客,我快顶不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碰上这种不好惹的嫖客真是麻烦。
玉鸣鹤拍拍老鸨的手,示意不必惊慌。
老鸨将信将疑地退到一边。
“段二爷干嘛这么吓人?”玉鸣鹤走上前,抬手覆住段克权握着刀柄的手,轻轻往里一推。
段克权顺势收刀归鞘,满是兴味地打量他。
这位段二爷长相算不得一流,但胜在够味儿,一身戎装在身平添许多阳刚劲气,越看越觉得够劲儿。
玉鸣鹤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的目光,轻握住对方的手,浅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段二爷跟我到屋里来吧。”
段克权任由他拉着进了屋。
玉鸣鹤扶着男人坐下,又给男人斟了一杯茶,和气地道:“段二爷也是知道的,我们楼里的规矩,小倌正式挂牌之前都得过‘开苞夜’。”
“待得开苞夜之后,段二爷想要什么玩法,我都依你。你又何苦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我呢?”
段克权也不说话,只抓住他的手摩挲了两下,接着一把将他搂到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被迫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心里很是不爽。
他还等着开苞夜卖好价钱呢。
这个姓段的分文不出,想要半路截胡吃白食。
做梦呢!
“段二爷……”
玉鸣鹤话才刚出口,这个男人就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脸往旁边一转。
姓段的有毛病吗?
玉鸣鹤心里不耐,却听得段克权轻叹道:“有点像,又没那么像。”
什么像不像的?
到底像谁啊?
玉鸣鹤心里犯嘀咕,不过他很知趣地没有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来,他一个小倌,根本没资格过问恩客的情史。
二来嘛,他也没那个心思过问。
他是出来卖的,又不是跟人谈情说爱的。
不过没钱还想折腾他,想都不要想。
玉鸣鹤正打算和段克权理论一番,这男人却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给他。
一共三张,每张面额一百两。
三百两,算不得少了,可要是跟开苞夜的竞价比,那可就差远了。
玉鸣鹤根本不接,笑哄道:“段二爷,我如今还没正式挂牌,可不兴这规矩。”
段克权也是风月中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嫌少?”
是嫌少,但这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扭开脸,故意做作道:“段二爷这话真叫人伤心。我一个还没正式挂牌的小倌,本就不该收钱接客。只因段二爷是贵客,我才破了规矩接待你。段二爷非但不体谅我,还这般看轻我,这叫我有什么趣味?”
段克权嗤笑一声,把银票塞进了他的领口里,“我不为难你,但我如今进了你这屋,你总得给我败败火吧?”
言下之意:不给操那就得口活儿伺候。
三百两银票硬塞给了他,他得识趣。
玉鸣鹤只能强笑道:“那是自然。”
段克权又摸出三张银票放到桌上,“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这些银钱都归你。”
这前后加一起都六百两了。
玉鸣鹤脸上浮起笑意,麻溜地从男人怀里站起来跪到地上,接着伸手摩挲男人的裆部。
只要钱到位了,那就不勉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虽说还是个雏儿,但该会的活儿一样都不缺。
他双手捧起男人胯间那话儿,沉甸甸的一团,势头不小。
正要伸舌头隔着裤子舔一下,下巴却被一只钢钳似的手掐住了。
玉鸣鹤被迫抬起头,听得男人嫌弃道:“他不会像你这么淫荡。”
玉鸣鹤心里骂娘,但为了挣下这六百两银子,只能强堆出笑脸,“奴家一介卑贱之身哪能跟段二爷嘴里的人比?段二爷想奴家怎么伺候,不妨说清楚,省得奴家又犯您的忌讳。”
段克权看着这张跟那人相似的脸,收回手道:“矜持点。”
玉鸣鹤笑容僵住了,忍无可忍地怼道:“段二爷,奴家是出来卖的,你要奴家矜持的话,奴家可就没法给你做口活儿了。”
段克权睨他一眼,哂笑道:“脾气还挺大。”
玉鸣鹤跪在男人腿间,仰脸看着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道,“段二爷这话说的,您出来买,奴出来卖。您想拿奴当替身,那就不妨讲好条件,别奴做了你又不满意。知道的人说您要求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故意挑刺想吃白食呢。”
“铮——”
长刀蓦然出鞘架在了玉鸣鹤的脖子上,段克权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玉鸣鹤脸色微变,强作镇定地抬手轻捏住刀身往外推,“段二爷性情中人,定不是吃白食之辈。只恐奴家愚笨,达不到段二爷的要求。”
段克权看了他小会儿,收回长刀,“你这脾气倒是跟他挺像。”
玉鸣鹤见男人三句不离那个“他”,忍不住腹诽:你要真喜欢那人,你自己去找人家啊,都来窑子里嫖娼了还跟我装什么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克权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睨着他道:“保持这股劲儿,好生伺候。”
玉鸣鹤窝了一肚皮的火,他可算是明白了,这位爷就喜欢“逼良为娼”那一款,就“身在窑子,心在良家”。
既如此,他也不用给什么好脸色了。玉鸣鹤臭着脸扒出男人的性器,生动演绎什么叫良家男儿被迫做娼。
他一口含住男人的性器,后者立刻“嘶”了一声,警告他:“把牙齿收起来!”
玉鸣鹤假作懵懂,动作颇为生涩。
段克权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横他一眼,“你不是娼妓吗,活儿这么差?”
玉鸣鹤吐出男人的大阳具,无辜地道:“段二爷不是喜欢矜持的良家处男吗?矜持的良家子哪儿有活儿好的?”
段克权噎了一下,被他逗笑了,“好,反正我今天时间多,我就等你这矜持的良家子慢慢给我口出来。”
玉鸣鹤丝毫不怵,把良家子那生涩害羞的模样演了个入木三分。
段克权看得入迷,仿佛真见了一个身陷风尘的可怜良家子,心里一刺激,直接交代在了这个小倌嘴里。
玉鸣鹤擦干净嘴,拿起桌上的银票收进怀里,跟个小狐狸似的笑道:“多谢段二爷赏赐。”
段克权目光幽暗,一把将人拉入怀里,“开个价,我要你。”
他本来觉得这小倌给他口出来就行了,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嚣张无情的小婊子操得满地流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被迫坐在男人大腿上,谑笑道:“等七月初三开苞夜,段二爷不就知道价钱了吗?”
段克权箍住少年的腰,掌心温度高得能把人烫伤,“我现在就要你。”
“那可不成。”玉鸣鹤笑得颇为无情,“段二爷,咱可不能坏了规矩。”
段克权冷笑道:“你怕我出不起价钱?”
玉鸣鹤面色和气,语气却拜高踩低的,“不是怕段二爷出不起价钱,实在是怕段二爷觉得我漫天要价。”
段克权揉着少年的腰,“说价钱。”
玉鸣鹤道:“三千两。”
段克权脸色微沉,“口气倒还不小,你可知这楼里的上任花魁初夜才多少?”
玉鸣鹤毫不气弱,“他是他,我是我。甭管别人是什么价钱,我玉鸣鹤就值这个价钱。”
段克权冷哼一声,揶揄道:“那我倒要看看贵君开苞夜能卖出什么好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和气笑道:“等七月初三段二爷来看了不就知道了?”
段克权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长刀起身走了。
片刻后,老鸨走进屋来,拍着胸口压惊,“吓死我了,那段二爷跟要杀人似的,玉郎你没吃亏吧?”
“没吃亏。”玉鸣鹤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漱漱嘴,“姓段的想在我这儿讨便宜。我告诉他,没有三千两,别想爬上我的床。他出不起价钱,当然只有滚了。”
老鸨愣愣地看着他。
玉鸣鹤放下茶盏,略有些忐忑道:“爹爹这是嫌我价格出高了?”他毕竟来京时间不长,对行情难免把控不准。
“没有!”老鸨笑着向他竖起大拇指,“玉郎,就冲你这胆色,我保准把你捧成京都第一名倌!”
玉鸣鹤有些发怔,老鸨却拉住他的手,跟看宝贝似的打量他道:“干咱们这一行的,你得看得起自己才卖得起价钱。你敢出价三千两,那你就值三千两。”
玉鸣鹤没应这话,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老鸨,“这是段二爷方才打赏给我的。”
老鸨收下银票,直说他懂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老鸨走了,玉鸣鹤才把身上藏着的另外四百两银票塞进地砖缝隙里存好。
嫖客的钱若是直接给到老鸨,等老鸨拿了大头,漏到小倌手里估计一成不到。
要是嫖客直接给小倌打赏,老鸨照样要拿大头。不过玉鸣鹤机灵,会偷偷藏钱。
他心里很明白,小倌这一行做不长久。男妓比女妓的花龄更短。
嫖客图的是小倌貌若好女的少年中性身姿,一旦小倌二十岁后长开,男性特征完全显出来,那就彻底失了行情。
玉鸣鹤要赶在花期凋零之前好好存够钱,那些没钱的男人休想在他身上白嫖!
……
……
转眼到了七月初三,玉鸣鹤盛装出席。
站在二楼围栏处,玉鸣鹤看到了大堂人群里的段克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段克权志在必得地勾了下唇,似乎是料定他今晚卖不出三千两的价钱。
玉鸣鹤心里不爽,默默听老鸨宣布竞价规则。
大堂里热闹起来,竞价声此起彼伏。
“一千五百两。”段克权气定神闲地笑着报价。
这个价目一出,周围都安静了一下。
这是高价。
就在众人以为竞价结束时,有个吊儿郎当的声音道:“二千两。”
众人哗然。
出价的是个年轻军爷,身着轻铠,有人认出他是段君立。
段克权冷冷看向段君立,空气里都是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竞价变成了两人之间的争夺。
“二千三百两。”
“二千七百两。”
“二千八百两。”
“三千两!”
段君立喊出这个价钱时,全场沸腾。
段克权神情复杂地往高台上的少年看了一眼,少年正好也在看他,脸色很是兴味。
段克权热血上脑,咬咬牙道:“三千一百两!”
段君立轻松道:“三千五百两。”
段克权恨恨看向段君立,后者挑衅地笑了笑,接着朝高台大笑道:“美人就归我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莞尔一笑,心里默算自己能抽成多少。
……
……
玉鸣鹤回屋坐在床边等待今晚的嫖客。
段君立悠然进屋,走到他跟前,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确实是跟子玉长得像,难怪老二愿意给你砸钱。”
玉鸣鹤猜他口中的“老二”是段克权,至于“子玉”应该就是段克权心心念念的那个“他”了。
“会舞剑吗?”段君立问。
玉鸣鹤点头:“会。”
段君立往床上一躺:“舞一段给我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站起身来,取下架子上摆放着的装饰佩剑。
他身段好,拔剑出鞘的那一刻,剑锋发出一声嗡鸣,寒芒照在他眉间,衬得他欺霜赛雪。
“好!”段君立是个中高手,光看玉鸣鹤这起势就知道他底子不错,当即叫了声好。
玉鸣鹤得了夸赞,悠然一笑,腾空一跃,剑锋横扫,身姿轻盈如风中飘云,矫健若云间游龙。
段君立看得兴起,他平时在军营里见的都是糙汉子,用刀的多,用剑的却少,就算是用剑的也没一个像玉鸣鹤使得这般好看的。
玉鸣鹤看出这位恩客是个舞刀弄剑的练家子,当即剑锋往前一指,笑道:“郎君,看剑!”他当然没心思比剑,只不过是借机调情而已。
段君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抬起手中的长刀随意一挡。
刀身未出窍,剑尖抵在上面却是感到了极大的阻碍。
玉鸣鹤暗暗吃惊,长剑一收,顺势往对方怀里一倒。
段君立扶了他一下,接着像是烫伤似的收回手,整个人往旁边挪了挪,像是生怕挨着他似的。
玉鸣鹤感到奇怪,本来按他的设想,这一倒一抱,两厢情愿,接着就该步入佳境,翻云覆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段君立突然这么一避,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郎君这是做什么?”玉鸣鹤手往男人腿上一搭,“奴家是哪儿不合你的意了?”
段君立收回腿,蹙起眉头道:“谁准你碰我的?”
玉鸣鹤心说你刚还捏过我下巴呢,现在却嫌我碰到了你,你是脑子有病吧?
但嫖客为大,玉鸣鹤只能摆出笑脸,乖巧地把手一收,“郎君见谅,今晚本就是奴家的开苞夜。奴家急着想要伺候好你,方才未免急切了些。”
段君立打量他一眼,“你真是干净的?”
这话也太侮辱人了。
不过玉鸣鹤从小在欢场里摸爬打滚,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面对这种挑剔且有病的嫖客,他有的是手段应付。
“郎君这是不信奴家?”玉鸣鹤故意臭着脸色说,“既如此,郎君又何苦花那三千五两拍下奴家?既费了你的钱,也耽误了奴家的事儿。”
段君立笑了,这一笑显出几分少年稚气来,“我这钱当然不是白花的,只要看段老二吃瘪,我就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问:“那就只为了看人吃瘪,不为别的?”他手指绕着剑穗,目光挑逗。
段君立沉默了片刻,说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好的,你做给我看。”
玉鸣鹤笑了下,当即就要往段君立怀里贴。
谁曾想,段君立把刀一横,“别碰我,你自己弄。”
玉鸣鹤有些不懂了,“郎君这意思……是要看我自渎?”
“嗯。”段君立拿刀拍了下玉鸣鹤的屁股,“该操哪儿,怎么操,你弄给我看。”
玉鸣鹤恍然大悟,敢情这位嫖客还是个雏儿,这是怕露了怯所以先给他立规矩?
对付这种别扭的初哥嫖客,当然是要消解对方的别扭心理,提升对方的参与度。
“郎君,光是我弄还不够。”玉鸣鹤飞了个媚眼,“操人的是你,你得亲自弄弄才更清楚其中关窍呀。”
“你想我弄你?”段君立不无嘲弄地道,“你也配?我只会跟我喜欢的人行房,你一个花楼妓子还不够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鸣鹤真想一巴掌给对方扇过去,可为了挣钱还得保持微笑说:“郎君既然不打算跟我欢好,又为何拍下我的初夜呢?难道就只是来跟我讨经验的?”
“嗯。”段君立点头,“你现在正当红,经验肯定比别人丰富得多。”
玉鸣鹤真是服了这个人了,“郎君花了三千五百两却不睡人,就只为了讨点经验,不会觉得亏吗?”
“亏什么?”段君立说,“子玉值得最好的。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他的,我要给他个好体验,花点钱求经验又怎么了?”
可你花的是三千五百两啊!
等等,又是「子玉」,敢情这位嫖客跟那位「段二爷」看上的是同一个俏郎君?
所以为了打击情敌且讨好心上人,这位嫖客居然豪掷三千多两让他一个小倌教房中秘术?
玉鸣鹤真是服了这群公子哥了,这脑子不是一般的有病。
可为了挣人家的钱,玉鸣鹤只能往床上一倒,摆出副颇为动容的模样说:“郎君如此深情又忠贞,奴家感动不已,这就给郎君讲解该如何欢好。”这个嫖客手头松,他好好演示一下,说不准能得到不少赏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解开衣带,但不直接脱下衣裳,而是让衣衫像花苞绽放似的松散开来。
作为风月场合的佼佼者,玉鸣鹤可太明白半掩半露远比完全裸露更来得诱人。
段君立横刀端坐床边,看见床上的小倌将手指放到唇边,接着唇瓣轻启,将手指缓缓含了进去。
小倌缓缓吮舔手指,动作缓慢又撩人,仿佛嘴里含的不是手指,而是更为淫荡火热的东西。
段君立感觉喉间有些发干,不自觉地微微咽了下喉咙。
小倌眼波妩媚,手指从嘴里拉出来,裹上了暧昧的湿意。
这根带着暧昧水迹的手指滑过下巴。小倌脸朝后仰,将漂亮的脖颈完美暴露出来,湿润的手指略过下巴沿着这条脖颈弧度缓缓滑下。
段君立忍不住又咽了下喉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对方的纤细脖颈上,隐隐有种想要舔上去的冲动。
小倌的手指向下滑到了胸膛处。
段君立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又有侵略性。他看到那根带着晶亮液体的手指轻轻推开一点衣衫,按在了那点粉嫩的茱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按着茱萸缓缓打圈,小倌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那样时断时续的软绵声响像是烈性媚药一样,勾得人身上发热。
段君立握紧手上的长刀,强忍着逐渐冒头的欲望。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小倌的手指,亲眼看着那粒茱萸在手指的玩弄下变得硬挺。
段君立喉结滚动,将长刀握得更紧了。
手指沿着身躯继续往下滑,接着灵巧地钻进了裤子里。
段君立看到手在裤子底下操弄,把裤子顶得起起伏伏,但却看不到确切的春光。
段君立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听到自己的嗓音相当暗哑。
那是情欲涌动的征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乖巧地脱掉裤子,修长白皙的双腿暴露在了视野里。
大多数男人都腿毛旺盛,但这个小倌的腿却很光滑,白皙滢润,像镀了层珍珠粉似的。
段君立甚至想摸一摸,而当他醒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段君立懊恼不已,猛地收回了手。他怎么能被一个低贱的妓子引诱到呢?
只有子玉才配和他共度良宵,眼前这个妓子连爬他床都不……
段君立心思一顿,看到小倌张开白嫩的双腿,一手挡在性器前,一手往后穴探去。
手指上沾了些许玫瑰膏,乳白的膏体糊在后穴边缘,随着手指的进入与抽出,膏体渐渐融化。
段君立看直了眼。
那个小小的穴眼起初小到连吞进一根手指都够呛,渐渐地却能吃进两根手指,再然后是三根。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眉头蹙起,脸颊泛起薄红,露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
段君立呼吸粗重起来,目光定在了那处渐渐被扩张开的后穴上。
粉嫩的小穴越张越大,像个假装清纯的荡夫一样等待人侵犯。
“啊……”
小倌三根手指在后穴里缓缓抽插,嘴里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
段君立呼吸越来越粗重,目光里的侵略性越来越强。
呻吟声令人心浮气躁,段君立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抓住小倌的手腕,抽出那只正在玩弄后穴的手,接着伸手在玫瑰膏盒子里猛抠了一大坨,粗暴地将膏体全糊在了后穴上。
这么骚浪的地方就该扩张得更充分一些,就该吞进更粗更硬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
小倌呻吟着,将腿分得更开,但仍旧用一只手挡在性器那儿。
这种风骚中带着点清纯的做派让段君立更为兴奋。
他将手指探入其中,滚烫的内里将手指紧紧含住。
陌生又奇异的感觉让段君立瞬间整只手都麻了。
好一会儿,那种突如其来的麻才渐渐褪去,但手上仍旧残留着几分那种麻意。
段君立毫无章法地在后穴里抠挖。
小倌轻咬着嘴唇低哼了一声,右手抓紧了身侧的床单,左手却仍旧挡在性器上。
“把手拿开。”段君立嗓音低哑地说。
他要看这个小倌性器硬起来的样子。
小倌双眸湿漉漉的,看着有几分楚楚可怜。挡在性器上的手缓缓挪开,像是很羞于见人一般。
段君立只当对方是故意做作,可当性器全然暴露在视野里,他却一下子看直了眼。
这个小倌的性器和一般男人不一样,本该有睾丸的地方却长着女人才会有的阴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微咬着唇,眸光潋滟地扫了他一眼,似在怕他又似在邀请他。
“你是双性人?”段君立问。
“嗯。”玉鸣鹤低柔地应了一声。他很清楚,对于这群喜好龙阳的男人来说,他这副畸形的双性之身反而是令人追捧的本钱。
这也是他敢喊出三千两初夜价的底气。
他是独一无二的,这种双性优势可谓万人之中难出一个。
眼前这个嫖客果然被他的屄穴吸引,伸出手指在他的阴阜上按了按,接着抬眸问他:“这里要怎么弄?你弄给我看。”
玉鸣鹤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后背,半撑起身子来,伸手用两指撑开阴唇,露出里面的春色给嫖客看。
“要揉这里。”玉鸣鹤指腹贴在阴蒂上,轻柔地打圈,“嗯……”
阴蒂敏感,稍微碰一下就反应强烈。
玉鸣鹤没揉上几下,屄穴里就渐渐渗出了淫液。
这一方面当然要归功于他天赋异禀,另一方面则是得益于他平时的刻意养护调理。
毕竟这是他谋生的本钱,他当然要让这里保持淫荡敏感的状态。
段君立看着淫液从唇瓣中间的小孔里流出来,沿着会阴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玉鸣鹤继续揉弄花核。
屄穴的痒意来得更加汹涌,淫液从穴里渗出,甚至发出了“汩汩”的声音。
“水这么多?”段君立戏谑地问。
玉鸣鹤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加快频率挑逗花核。
屄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向下滑落,打湿了刚被扩张开的后穴。
段君立嗓子发干,低声问:“就只用揉吗?你上面这口穴就不用插进去?”
“要插的……”玉鸣鹤将阴唇掰得更开,露出翕合的穴口。
他正要伸手指进去,段君立却拿刀柄打开了他的手。
玉鸣鹤手背吃痛,心里暗骂嫖客不做人。
下一刻,他就感到屄穴被异物强行破开,低头一看,原来是段君立将刀柄缓缓捅进了这口湿漉漉的肉穴里。
“嗯……”
玉鸣鹤有些吃痛,他毕竟是第一次开苞。屄穴紧致青涩,哪怕已经充分流水润滑过,疼痛还是必不可免,只不过这份痛相比于一般处子开苞来说轻微得多,而且很快便被快感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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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君立看到有血从屄穴口渗出,眼睛都跟着隐隐发红,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处子血?”
“嗯……”玉鸣鹤低低应了一声,心里大骂嫖客是个活儿差的臭垃圾。这一下估计是顶开了他的处子膜,完全用的是蛮力,真叫人遭罪。
段君立没想到男人也能流处子血这种东西,心里有种隐秘的成就感。
他缓缓握着刀柄抽插起来,穴口把刀柄咬得很紧。
每次往外抽的时候都感觉屄穴在拼命挽留刀柄,可每次忙里插的时候又感觉屄穴在卖力推拒刀柄。
就跟这屄穴的主人一样,真是个欲迎还拒的骚逼。
“嗯……呵嗯……”
玉鸣鹤细微呻吟,其实他根本没有多爽。这初哥技术太差,完全不懂要怎么找敏感点,只知道拿着刀柄强进强出。
可他为了让嫖客感觉爽,只能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不行了,装不下去了……
玉鸣鹤用力抓紧嫖客的手,带了几分火气说:“你轻点呀……”怕语气太强硬了惹嫖客不快,又赶紧撒娇补了句,“郎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君立手一顿,瞥了眼小倌发红的眼角,嗤笑道:“还挺娇气。”
娇气你个大头鬼!
玉鸣鹤心里把这个烂活儿嫖客骂了个狗血喷头。
为了不让自己遭罪,他主动撑起身来,让屄穴往下吃进刀柄,软绵绵地说:“郎君,你让我来吧……”
段君立见小倌粉面带汗,后者抬起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往后撑住床,接着晃动腰肢含着刀柄前后轻轻摆动。
小倌身形偏瘦,但却不缺肉感,纤细有度的腰肢起伏晃动,腹部线条随之向上又回落,就像浪潮起起伏伏。
胸前两个小乳包比一般男性要圆润一些,在衣裳后遮遮掩掩的,时露时隐。
段君立看得口焦舌燥,伸手暴躁地扯开小倌胸前的衣衫。
衣裳向下落到了臂弯处,露出大半个胸膛来。
段君立一把抓上小乳包,软软嫩嫩的,还有种糯糯的软绵感。
段君立一抓便有些上瘾,五指并用像鹰爪似的将小乳包往中间一抓,乳肉顶住掌心,硬挺的乳头在掌心下可怜地左歪右倒,感觉太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疼……”玉鸣鹤眉头微微蹙起,“轻一点,郎君……”这个嫖客真的就是个粗人,下手好重。
段君立揉着乳包,“怎么这么娇气?我都没怎么用力呢。”话虽这么说,手上还是放轻了几分力道。
玉鸣鹤软着嗓音嗔怪道:“郎君都快把人家捏碎了,还说没怎么用力……”
这话太有蹂躏画面感,段君立脑子腾地烧起来,一把扣住小倌的后脑勺就吻了过去。
“唔……”
小倌发出弱弱的唔声,嘴唇软得出奇,还糯糯的。段君立忍不住含着小倌的嘴唇吮吸、舔弄,就像吃糖似的,上了瘾。
嘴里渐渐有了点血腥味,可能是把小倌嘴唇要破皮了,可段君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攫取更多。
“嗯……”
直到小倌频频拍他肩膀,段君立才醒过神来,懊恼地结束了这个吻。
他怎么能吻一个妓子呢?他的初吻应该留给子玉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看出嫖客又在自恼后悔了,万一对方恼羞成怒把火气发到他身上来可就不好了。
“郎君,”玉鸣鹤软乎乎地引诱说,“你不是要向奴家讨教闺房秘术吗?接吻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步,刚刚接吻的时间还太短了,奴家都还没来得及引导郎君呢。”
段君立一听这话,心里的懊恼顿时散了一大半。对啊,他这是在学习接吻技巧,为的是将来和子玉接吻时能体验更好。
他没有对不起子玉,他又没和这个妓子真做出点什么来。
想到这儿,段君立嗓音粗重地道:“该怎么吻,那你引导我。”
小倌贴了过来,下身还含着刀柄,带着他那只拿刀柄的手跟着往他自个儿的方向一动。
小倌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脸颊跟他贴近,却并不急着吻他。
对方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段君立恍惚怀疑小倌是不是在气息里藏了媚药,不然他怎么会光是气息交融一下就感到脑子晕乎、身上发热?
小倌轻轻吻了下他的唇,段君立忍不住张嘴回吻,但小倌却向后退开了。
段君立立刻向前追逐,小倌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被这么一阻碍,段君立心里有些不满,但小倌却笑盈盈地凑过来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
段君立心波荡漾,刚冒出头的不满霎时烟消云散。他情不自禁地微张开嘴,想要容纳那根舔过来的舌头。
小倌果然灵巧地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唇缝里,搅着他的舌头一起纠缠起舞。
段君立没想到接吻还有这些花样,一时吻得兴起,忍不住抬手扣住小倌的后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腰身太细了,段君立感觉自己一掌就能丈量。
他忍不住大力揉摸小倌的后背,将小倌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裳揉得皱巴巴的。
段君立意乱情迷,两手在小倌身上暧昧游走,唇舌深陷在小倌的挑逗里,上了瘾,根本舍不得停下来。
下身硬挺如柱,段君立情不自禁地拉下裤子,握着性器就想往小倌的后穴里插。
但当龟头碰到后穴口,黏腻湿滑的淫液触感随之而来,段君立一下子猛地回过神来,如同躲避洪水猛兽似的,立马往后避开。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暗暗心惊自己差点就跟眼前这个妓子发展到了最后一步。
“郎君……”玉鸣鹤靠近嫖客,温声细语地宽慰道,“我们只是在交流房中秘术而已。郎君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可奴家不忍心见你欲望难以疏解,总得想法子帮帮你。”
玉鸣鹤说着就摸向了男人腿间的性器。
段君立爽得倒抽了一口气,他自渎都没这么爽。
段君立闭上眼睛微仰起头,喉结滚动了两下。
小倌手活儿这么好,他感觉自己撑不了多久就会射出来。
“郎君也可以和奴家交流交流手活儿技巧。”玉鸣鹤拉起嫖客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放,“我们不妨取长补短,各拿出本事来瞧瞧。”
段君立喉间燥意大盛,猛咽了下口水,伸手握住小倌的性器套弄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互相套弄着对方的性器。段君立身上越来越燥热,想要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忍不住握紧刀柄重新往小倌的屄穴里抽插,他急需要做点什么来宣泄身上那股强烈的冲动。
“哈啊……啊……”
小倌的呻吟响在耳侧,绵长妩媚,让人光是听上一耳就骨酥神迷。
段君立禁不住把人压到身下,更用力地握着刀柄往小倌屄穴里捅,就好像刀柄代替自己的性器操了小倌的逼穴。
“啊……嗯……”
小倌呻吟着,身上似是软了下去,手上都快握不住他的性器。
段君立抬手握住小倌的手,强迫小倌的手紧紧圈住他的性器,接着带着小倌的手上下撸动。
“哼呃……”
段君立也忍不住闷哼起来。
握着刀柄的手继续往屄穴里抽插,且越插越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蠢蠢欲动,恨不能顶替刀柄捅进这口骚浪潮湿的屄穴里。
或者操进后穴里也行,跟刀柄一起填满小倌的上下两穴。
欲望渐渐占据上风,段君立压在小倌身上,昂扬的鸡巴在小倌手里上下摩擦起来,本能地模拟起交合操穴的姿势。
有那么一瞬间,段君立真想就不管不顾地操进去。
欲望和理智相互拉扯,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握着刀柄的手动作愈发粗暴,身下的小倌呻吟得愈发可怜,就像被狂风暴雨摧打的花苞。
段君立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低头往下看时,刀柄上带了淫液与血迹混在一起的暧昧体液。
他有些不甘地想,凭什么是这柄刀破了小倌的处呢?明明该用他的鸡巴给小倌破处才更合适。
强烈的情绪冲击着大脑,鸡巴在小倌手里冲刺,快意暴涨。
“呃……”
段君立伏在小倌身上闷哼一声,鸡巴颤动几下,猛射了出来。
腥膻的气味飘荡在空气里,段君立愈发意乱情迷,情不自禁舔吻小倌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现在脸庞红扑扑的,像是夏日盛放的芙蕖,白中透着粉,既淫荡又清纯。
玉鸣鹤低低喘息着,掌心里又烫又黏糊。这个嫖客体力太好了,颇能折腾,虽是没进去,却用刀柄操得他屄穴直流水,射精也射得猛,精液全糊在他身上,又热又湿的。
刀柄倏而从屄穴里拔了出去,还未真正满足的屄穴顿时空虚难耐。
段君立低头盯着这口屄穴看,脑子里天人交战。
不能进去,他的第一次一定要交到子玉手上,而不是交代给一个花楼妓子。
可子玉一介男儿身,应该没有妓子这种淫荡的屄穴吧?
他就操操小倌的屄穴,不走小倌的后穴,也不算是……对不起子玉?
念头来回拉扯,段君立暴躁地再次将刀柄插入了小倌的屄穴里,权当鸡巴化作了刀柄,疯狂地抽插起来。
“嗯……啊……啊……”
小倌身体轻微痉挛起来,粉嫩的嘴唇微张着,淫荡地勾人吻过去。尤其是那双眼睛,春情潋滟,因情欲过盛而微微有些翻白,让人恨不得操得更猛,让这小骚货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君立目光灼热又黏糊,盯着小倌那张春情泛滥的脸看了片刻,猛地扎下头去吻住了小倌的嘴。
鸡巴有多硬挺压抑,手上就把刀柄抽插得有多粗暴凶猛。
“唔……”
小倌的呻吟被堵在了唇齿间,无助又可怜。
段君立就喜欢听小倌发出这种遭受蹂躏的声音,就好像小倌完全臣服于他,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唔……”
小倌在他身下颤抖着,一股暖流突然冲在他腹部上。
段君立微抬起身,看到那口屄穴喷出体液,就像尿了一般。
他伸手按了按发红的花核,穴口的体液喷得愈发厉害。
他看向淫荡喘气的小倌,恶劣地笑问道:“你这是尿了?”
“不是……”小倌声音软绵绵的,眼里含着潋滟水光,可怜兮兮地辩解。
“不是尿那是什么?”段君立故意逗人家,他指腹捻着花核,手指被穴口喷出来的淫液打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淫液……”玉鸣鹤其实也答不上来,情动深处,自然是浑身湿漉漉的,谁知道那些淫水都叫些什么名字?
段君立觉得小倌这柔弱可欺的样子又呆又可爱,忍不住低头又吻住了小倌的嘴。
小倌香香的,唇齿间也弥漫着清香,让人忍不住想亲得更深、更多。
鸡巴更硬了,段君立颇感烦躁。他拔出刀柄扔到一边,低头看着那口刚刚“尿”过的屄穴,无数次地想要直接操进去。
不能……
不能这样……
他不能对不起子玉!
段君立蓦地起身,抓起长刀就要下床。
“郎君……”玉鸣鹤抬手轻轻拉住嫖客的衣角,“你还硬着呢,让奴家帮帮你。”
段君立坐在床上,扭头看向身旁的小倌,嗓音低哑粗重地问:“怎么帮?”光是用手撸根本就不过瘾,而他也不打算操进去,那要怎么爽呢?
玉鸣鹤翻身侧躺,缓缓并起双腿,向后指了指腿缝说:“用这儿,从后面操。”
段君立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他侧躺到小倌身上,滚烫的鸡巴插进了闭合的腿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倌大腿光滑柔嫩,腿根早被屄穴流出来的淫液打湿,还混着玫瑰膏软化后的湿滑液体,鸡巴摩擦其间也不觉得干涩,反而如鱼得水。
段君立还从未这么快活过,就着腿缝操了个爽。
再一次射精时,段君立搂紧小倌的腰,精液将小倌的腿糊得一片黏稠。
空气里全是淫靡的气味,又腥又膻,段君立却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他站起身来,朝外面吩咐:“打水来。”
很快,小厮送来热水,眼睛贼溜溜地往床上瞟,一点都不老实。
玉鸣鹤由得小厮看,花楼里混迹的小厮、小倌们往往带着脂粉气,嘴碎好议论。他今儿点大蜡烛,这些个小厮不是嫉妒就是羡慕,可不得瞅着机会多瞄他个几眼。
玉鸣鹤懒懒地躺在床上,听到屏风后响起了水声。
很快,嫖客就光着个身子出来了,拿白帕子在湿漉漉的身上胡乱擦着。
玉鸣鹤有些嫌弃地想,洗澡洗得这么快,估计是随便冲两下就草草了事,也不知洗干净了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段君立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迹,感觉差不多了就拿起衣服往身上套,接着抓起长刀转身往门口走。
玉鸣鹤巴不得这个糙汉嫖客赶紧滚,嘴里却还得缠缠绵绵地做样子,“郎君,你不在这儿过夜吗?”
段君立回头瞟了他一眼,嗤笑道:“我不在外过夜的,俏郎君。”他只会跟他的心上人一起相拥入眠,怎么可能在妓院里搂着个妓子睡觉?
玉鸣鹤听出了嫖客话里的轻视,但也不在意。反正这些嫖客都是一边垂涎他身子,一边又唾弃他下贱,玉鸣鹤早已见怪不怪,才不会为这点轻视而自寻烦恼。
他盈盈笑道:“郎君路上好走,回头要是得空了,不妨再来找奴家交流技艺。”
段君立本来都没想再踏入妓院,可听到小倌这些「甜言蜜语」,他心里不禁有些意动。但想起自己还有心上人,段君立终究是把这点意动压了下去,鄙夷地斥道:“这种地方我就不来了。”
他说完就走,好似身后是什么下贱垃圾窟,避之不及。
玉鸣鹤等人走远了,才对着门口啐了一口。
王八羔子,活儿又烂,脾气又臭,扭扭捏捏,要操不操,完事儿了还在这儿跟他装什么深情高洁公子哥儿,我呸!
玉鸣鹤在心里骂了一通,压了压火气,才抬声吩咐:“进来,伺候我沐浴。”
早有小厮等在外面,两个粗使小厮抬着热水进来换上,又有个手脚麻利的小厮过来给他沐浴。
“恭喜郎君今夜顺利红火。”小厮话说得不太利索,口音很重。
玉鸣鹤瞟了他一眼,见他脸盘大,脸腮泛红,眼似琉璃,心里不禁有几分了然,“你是突厥族的?”
“是。”小厮点点头,拿澡豆给玉鸣鹤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大夏朝万邦来贺,京都胡人多不胜数,有突厥族在这儿营生一点都不稀奇。
玉鸣鹤仰头靠着浴桶边缘,闭着眼睛道:“你以前是哪儿的人?”
“我是沃野镇人。”小厮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话说。
玉鸣鹤眼眸微睁,警醒地问道:“你是说北方六大边镇的那个沃野镇?”
“对,郎君知道?”小厮有些诧异,小倌大多只知风花雪月,清楚边镇情形的寥寥无几。
玉鸣鹤目光扫过小厮,不动声色地问道:“我好像听说边镇的路引管得很严,你是怎么来京都的?”
小厮不以为然地说:“那都是以前了,现在路引管得松,只要给点钱,书办就把路引给办了。而且……”
小厮话头一顿,叹息说,“边镇现在日子很不好过,大家都说看样子是要打仗,我也看势头不太对,就赶紧跑了。”
玉鸣鹤心情发沉,北方六镇是大夏朝的边防军事重镇,胡汉杂居,且胡人居多,朝廷有规定,边镇胡人不得轻易入中原。
如今边镇管理松懈,且打仗言论四起,连消息最不灵通的底层百姓都忙着逃离边镇,只怕……边镇是真的要乱了。
这念头一起,玉鸣鹤不寒而栗。朝廷这几年征战不断,年前他从江南一路来京都,已经感到民怨四起。倘若边镇生乱,只怕这长安城待着也不舒坦。
玉鸣鹤琢磨着,他得赶紧再捞点钱,最好多收金银,少收银票,就算拿到银票也得赶紧兑成金银。倘若世道一乱,银票可就不值钱了,只有金银才是硬道理。
等攒足了钱,他就离开长安,回江南老家去,躲到那深山老林中,自己花钱建所独居桃园,外面的乱世都与他无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开苞夜卖了大价钱,次日老鸨就亲自来看他,亲切地笑着说:“接下来两天你就好好养身子,不忙着接客,只有把身子调理好了才是长久之道。”
“多谢爹爹体恤。”玉鸣鹤乖巧道谢。他心里很清楚,若不是他捞钱的本事厉害,老鸨才不会这么照顾他。楼里多的是初夜之后又立即接客的,可不见得老鸨是什么心善厚道之人。
“我给你带了养容膏,擦那儿用的。”老鸨热络地拉起玉鸣鹤的手,把一个精致的圆形小漆盒放进他手里,像慈祥长辈叮嘱小辈那样说,“房事之后更要注重保养那儿,这养容膏消肿、滋养的效果很不错。”
养容膏价格高昂,只有京中贵妇才舍得用,至于花楼里则是只有花魁级别的妓子才有份享用。
“谢谢爹爹。”玉鸣鹤这次的道谢多了几分真心,昨儿那个糙汉嫖客动作粗鲁,他屄穴有些肿了,现在都还有被强撑开的不适,正是需要药膏消肿滋养的时候。
“你这孩子,跟我客气啥?”老鸨笑得亲切又和蔼,“你这两天就好好歇歇吧,我走了。”
玉鸣鹤连忙起身把老鸨送出门口。
老鸨顿住脚步,像是才想起似的,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塞到玉鸣鹤手里,“瞧我差点儿把重要事给忘了。这是你这次的花红,原本按楼里的规矩,十抽一,你应当得三百五十两。我给你个添头,凑个五路亨通。”
意思是给他多添了一百五十两,凑成了五百两。想他昨夜卖出三千五百两的价钱,结果到手的酬劳只有七分之一。抽成这么厉害,还要做出副大度体贴他的样子。
玉鸣鹤心道老鸨真是虚伪可笑,但面上还得装出受宠若惊的神色说:“多谢爹爹,可这添头太多了……”他说着就要把多出来的一百五十两还回去。
老鸨按住他的手,满意地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实心眼。这可是我拿私房钱给你添的,没过楼里的账,你安心拿着。再推给我,我可就生气了。”
玉鸣鹤这才一脸不安地收下钱,连声说“谢谢爹爹”,甚至嗓音还带了点恰到好处的哽咽,把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单蠢小倌演得淋漓尽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回去歇着吧。”老鸨见他这么懂事,口头一松,“你刚来京都,还没到处好好玩过吧。这两天你可以让默啜陪着你在城里逛逛。”
默啜就是昨天伺候玉鸣鹤洗澡的那个突厥族人。名为陪同出行,实际上就是监视和保护,免得小倌一出楼就不回来了。
老鸨叮嘱说:“也别往那偏的地方走,你长得可人,可不得提防着有人生歹意。”
“知道了,谢谢爹爹。”玉鸣鹤露出害羞又期待的神情,害羞是假,期待却是真的。他早就想出花楼办事,可楼里看得紧,平时都不准小倌出楼。他这般装乖卖好地谋划了小半年,可算是终于有机会出去一趟了。
……
送走老鸨,玉鸣鹤换了身常服,把默啜叫来陪他一起逛街。
默啜见到他时有些愣神,傻呆呆地立在原地没动。
“怎么了?”玉鸣鹤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打趣道,“我换身衣服你就不认识我了?”
“不是……”默啜有些窘,“我是觉得……郎君这一身英姿勃发,像个小将军。”一点没有烟花柳巷的脂粉气。
玉鸣鹤爱听这话,爽朗地笑了起来,拍拍默啜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出发。”若不是为了挣那卖身钱,他才不乐意穿得妩媚艳丽。男儿当作游侠王,游历广阔天与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去了钱庄,把手里的银票全兑换成了银子。
走出钱庄时,迎面进来了一个高大的青年。青年相当魁梧,进门时挡住了一线天光,玉鸣鹤感到眼前都暗了一片。
他忍不住多看了青年几眼,青年面容周正,但气势很吓人,抿唇不语的样子就像一座巍巍静默的峻山,压得人心里发慌。更别提青年手里还握着柄长刀,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
想来这人应该是个军爷。
玉鸣鹤收回目光,悠哉跨出门槛。
默啜跟在他身后,艳羡地低声说:“那人至少是个都尉。”
玉鸣鹤惊诧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默啜说:“在边镇,只有都尉级别以上的军官才能配有这种长刀,刀鞘上嵌有鎏金虎头,跟普通士兵的刀鞘不一样。长安城的军队规矩应该也和边镇差不多吧,能配这种刀的肯定地位不低。”
玉鸣鹤不由得想起他接待过的那两位嫖客。那两人都手握长刀,而且刀鞘上都有这种鎏金纹饰,看来也是地位不低的军官。
另一边,钱庄里,青年侧站在柜台前看向门口的方向,询问掌柜:“方才出去的那位郎君是谁?”
掌柜巴结地说:“那是莲香楼的小倌,叫玉鸣鹤,看样子正当红呢。”
青年问:“点他这样的小倌要花多少钱?”
掌柜说:“那可贵着呢。莲香楼号称是京都第一小倌馆,里头的小倌身价是其他小倌馆的好几倍。您就在那儿随便点一个小倌都是五十两银子起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十两银子,够普通农户三年开销了,如果够节省,用五六年都有可能。可在高档花楼这种地方,五十两不过一眨眼就花出去了。
“……更不要说再给点打赏,那一趟花下来怎么也得百来两银子。如果是当红的小倌,那花费就更没有上限了。”掌柜不无感叹地说。
青年听完这番话,想了片刻说:“给我取一千两银票。”
……
玉鸣鹤兑好银子就回了花楼,他给了默啜三两银子。
默啜是从边镇逃难来的京都,现在还是个黑户。老鸨借此压低他工钱,一个月只给他五百文。眼前这三两银子等同于默啜半年的收入。
默啜颇有些受惊,连连摆手推拒:“这怎么行,我不能要……”
“这是多谢你今天护卫我,你不拿着我不安心。”玉鸣鹤笑道,“我看你今天对刀剑挺有研究,你不妨拿这银子去打一口好刀。”
花楼龟公哪儿用得着好刀?郎君这是对他有期望。默啜心里感动,这才接下银子,有些哽咽地说:“多谢玉郎君。”
玉鸣鹤笑了笑,转身回了厢房。
默啜则被老鸨叫了去。
“今天玉郎君都去了哪儿?”老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啜老实交代说:“玉郎君去了钱庄,兑了些银票,然后就回了楼里。”
“就只去了钱庄?”老鸨问。
默啜点头:“对。”
老鸨问:“那他兑了多少银票?”
默啜想起刚刚玉鸣鹤厚待他,有心要帮玉鸣鹤遮掩一番。
他知道这老鸨贪钱小气还多疑,若是他实话实说,老鸨定会从玉鸣鹤那里要银子。可他若说不知道兑了多少,老鸨定会觉得他故意遮掩,反而更会盯上玉鸣鹤的钱袋子。
默啜想了想楼里的抽成规矩,斟酌着说:“我看玉郎君兑了四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共是二百两银子。”
老鸨一听这数额就笑了,“这个小财迷,有点钱就要换成银子抱着。行了,你下去吧。”
默啜低头退了出去。
对面厢房里,玉鸣鹤站在窗边看着从老鸨屋里出来的默啜,嘴角缓缓勾了起来。
他就知道老鸨肯定会找默啜问话,不然他才不花那三两银子收买人心。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要花当然得花在刀刃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鸣鹤回到床上,背后垫个大迎枕,在床头半靠半坐。昨晚那嫖客不知轻重,弄得他腰酸背痛,今天他只能歇歇。
不然,按照玉鸣鹤的习惯,现在他就该练习舞剑了。毕竟这是他谋生的技艺,一日不可荒废。
但就算练不了剑,玉鸣鹤也不可能就这么闲躺在床上。他拿了本自己写的诗词册子,一面看,一面点校。
长安城里勋贵多,越是上流人士就越是附庸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