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不落与段清音听来,完全乱糟糟一片,什么都听不清。
“咳咳,”木小雀低垂着眼眸咳嗽两声,手放在戚平胸前想把不停说着污言秽语的人推开。
手腕被紧紧握住,耳边传来调笑,“再忍一会儿,别动,我还没说完呢,我的手慢慢移到你的身后,向下抚摸过去”
“无妨!”洗着茶的姑娘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水都溅在了外面。
木小雀推开戚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今日本就是要请段姑娘帮忙,不必顾忌。”
“那就只能麻烦段姑娘了,”戚平偷拍拍木小雀的大腿,脸上却皱起眉,严肃道:“杜红玉告诉我们了一个名字。”
说完再次顿住,眉心紧锁,直到段清音问道:“什么名字?”
“听着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戚平叹口气道:“徐卓阳这个人,段姑娘可听过?”
段清音眼珠稍转了转,摇摇头:“还真不曾听过这么个人,但我可以帮你们查查。”
“那便多谢了,”戚平又失望地叹口气,抱怨道:“当时杜红玉说话颠三倒四的,还什么一切都要反着来,我都不确定当时听到的是不是这个名。”
花不落颠颠腿道:“你们说那人将她折磨得这么惨,她倒是忠心耿耿,亲亲,你们都是女人,你觉得她这行为好不好笑?”
段清音皱紧了眉头,惋惜道:“那她这又是何苦呢?我和她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也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木小雀忽然问道:“段姑娘有没有非常在乎的人?在乎到能成为你软肋的那种人。”
花不落挠挠她道:“好好答啊,我可听着呢!”
段清音轻轻道:“要让我想,除了娘亲便是爱侣了。”
过了一会儿后她又忽然补充道:“不过我父母已经不在,于我而言这世界也算是无牵无挂了。”
“真是苦命的人,”花不落摇摇头:“亲亲,你是云鹤城本地人吗?听口音倒和那卖炸鱼干的姑娘有点像。”
“不然为何要在此落脚?”段清音说完又转向木小雀道:“木哥为何这样问?”
“段姑娘有所不知,当初她为了求活甚至不惜自轻自贱,却又不顾性命地为别人挡了一刀。”
木小雀沉吟道:“或许这个人便是她的软肋,如果以此来要挟她,恐怕问她什么她也不会说的。”
“在理,”戚平点头答道:“如果别人以这个人的性命相胁,就算是龙潭她也敢去闯一闯,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她甘愿在青楼里受罚,不敢逃走。”
段清音低着头没接茬,花不落附和道:“这世上想要完全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要掐着这些人的软肋。”
说完晃了晃在她腿上的段清音道:“亲亲,你觉得呢?你做这种生意,肯定也有很多姑娘想要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