珼门内似乎有水声戛然而止。
没过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魏泽骞刚冲完澡,黑发浸湿,额前凌乱的发丝微微卷着,有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滴到锁骨之上,又缓缓流向腹肌的纹路。
他没穿衣服,只有腰间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白色浴巾,暴露在外的肌理线条流畅分明,尤其是那根在下方,若隐若现的腰线,弧度贲张。
瞥了眼站他跟前的明桉。
魏泽骞眯了眯眼,随即往门框上一靠,黑眸兴许被长廊上的灯光晃了一下,浮现出几分散漫,玩味地问道:“几个意思?”
不是,才只分开了一会儿而已。
明桉脸色有些发白。
她用指甲用力地掐紧着自己的掌心,脑海里闪回着刚才在甲板上,杨信逸和另外一个女人偷藏着亲密的画面。
还有,他说什么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而她,普普通通,一文不值。
“没什么意思。”
明桉抿了抿唇,心里泛起一股涩劲。
或许是为了报复回去。
下一秒,她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亲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就是想——勾引你。”
她推着魏泽骞往房间里面走去。
顺便,把门给踢上了。
铺着洁白床单的床就在身后,干净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