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不对,应该是你长的这么帅凭什么还不掉头发,我长的够丑了,怎么还掉头发。”
“你也掉头发了?”
麻明重上前两步,扒拉任平生头发。
任平生愣了一秒,反应过来,打开麻明重的右手,看了眼麻明重左手拿着的饭盒,问:“你还没吃饭?等我妈来了,我们一起吃?”
“吃过了,这是我在食堂给叔打的,早知道你们也在,我就……”麻明重话锋一变,“还是只能打一份。院里有规定,每个人只能要一份,我打的这份还是记在我休假的同事上。”
任平生嘴巴微张,任父先一步开口。
“早上你就特意送早餐过来,中午又……这让人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一份饭而已,我是没时间做,我要有时间,高低得给叔做份国宴出来。”
任平生说:“出息了,都会做国宴,改天有时间给我做一顿。”
“没问题。”
麻明重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看着任平生绑着绷带的右手,问:“你手怎么了?”
任父接着说:“你上次不是跟你妈说,你已经痊愈了,怎么还没好?”
“是好了,这是新伤。”
“怎么回事?”
“倒霉呗,”任平生看向麻明重,“我前些日子出了车……”
说到这,任母走了进来。
南韵面带笑容的打招呼:“伯母。”
“韵儿辛苦了,还麻烦你特意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