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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应该走个流程,互相安慰一番,但没人这麽做,全程整辆车都安安静静只余呼吸声。
他们前脚刚到墓园,后脚松田阵平就探路来到这里。
原以为只能见到尸体又或是要挖坟的几人,跟髒兮兮的卷毛同期撞了个正着,降谷零难得感到鼻尖酸涩。
松田阵平大喜过望,半是欣喜半是焦急的拉着他们帮忙,连解释都没顾得上。
他们也不急着询问,看见只有他一人时就能想到另外两人的处境,除非迫不得已,不然松田阵平绝不会抛下萩原研二一个人。
在寻找的路上,降谷零起了一身冷汗,时间、地点包括他们的想法,都被犯人设计好。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在记忆中唯一能对得上的,只有朗姆一个人。
他的不对劲自然被诸伏景光注意到,安抚幼驯染的情绪,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诸伏景光更擅长的人。
“zero,放松。”
“……我没事。”降谷零摇摇头目视前方,前方的场景令他瞳孔地震,情绪仿佛过山车般刚落下又猛的上升。
望月凛脑袋昏沉的靠在树上,看见他们时还能强扯出一个笑容,丝毫没有刚被阴过的不快。
而他怀里的萩原研二状态不佳,左腿血肉模糊,疼痛使他脸上苍白无血色,眉头紧促。
想要灭口,那就是私自行动,望月凛已经确定害他成这样的是谁了。
想要叛主的狗东西,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望月凛的状态远比萩原研二要好,即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注射了什麽未知的药剂,也没有萩原研二的情况紧急。
毕竟萩原研二还属于正常人的队列,跟作为实验体的他不同。
稍微有点心疼了,望月凛在分开前勾了一下他的手指,会给你报仇的。
这种小动作自然没被人注意到,望月凛被人扶到车上,在颠簸中实在没忍住又吐了口血。
该死,他要把那狗东西千刀万剐!
望月凛这样想着,在伊达航几乎要变成名画吶喊的目光下,面不改色把嘴角残留的鲜血擦掉。
几乎被伊达航擡着送到医院检查,望月凛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尴尬到现在的波澜不惊。
望月凛拒绝了不少检查项目,除了时不时吐血外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好,但他的同期都不太好。
“望!月!凛!你给我回来,你要去哪?!”
呜呼,难得看班长生这麽大的气,望月凛心里感慨,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在往前走。
“来看看萩原。”
“等检查完了再去看也不迟。”
伊达航严肃的盯着他,势必要让他把所有检查做完。
“检查不出来的。”望月凛被揪着后衣领,直接放弃挣扎,被伊达航拖着走。
在公主抱以及当拖把间,望月凛果断选择了后者,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一个拖把。
很碰巧他跟松田阵平一前一后做检查,而现在他们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
“好可怜啊,你也被盯着呢。”望月凛还有心思怜悯一下自己同期,松田阵平跟他同待遇被降谷零盯着。
这属于事出有因,松田阵平自己身上带伤,在萩原研二进手术室不想着先去做检查,就在门口干等,不被揍一顿拉来做检查都不合理。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脑袋上绑着的白色绷带像戴了个发带,这时候还能调侃一句。
“你倒是给医院清洁做出了巨大贡献,今天保洁都不用拖地了。”
望月凛比了个耶,在几人惊慌的眼神以及自己咳血的状态下毫不停顿的说下去。
“做好事不留名,请记得给我颁奖。”
血液顺着下巴滴到地面,他很荣幸的插队到松田阵平前面。
他是几人中受伤最轻的,至少表面看是这样,至于有没有内伤,望月凛可以肯定的说,没有。
“你还没说为什麽检查不出来。”本来不相信他的话,直到拿到检查报告,伊达航才皱着眉头踢了踢被他拖在地上的人。
有他做对比,松田阵平都轻松不少,被伊达航拖到手术室门口,他面对的就是四个人的审问。
“直觉吧,他们应该知道,组织不是有很多杀人于无形的药物吗。”
望月凛拍了拍裤子,决定把这种难题丢给降谷零以及诸伏景光。
但很显然,难题又被丢回来了。
“毒药?!”松田阵平看他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试图让他清醒点。
“药效是什麽,什麽时候发作?有没有解药,解药在哪?”
“你说话啊!!”
他要是出事了那hagi怎麽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