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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自己去查吗?"闻冲丝毫不被他的话影响,"从跟你表白不成突然转学的系草开始?"

沈墨笑不出来了,他无力地按了按额头,"事情都过去了,不管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是谁,有什么关系呢?"再次回忆这段往事,他其实已经坦然,异乎寻常地平静道:"青葱岁月的迷茫期罢了,对我来说就是过去了,我只看重当下,眼前拥有的,才是真实。"

沈墨故意笑了笑,缓解凝重的气氛,"是男是女,我都不记得了,毕竟本少这么受欢迎……"

"是啊,青葱岁月的迷茫期……"闻冲附和着,"我也经历过。现在想想,当时要是能勇敢点,而不是自我逃避,自我放纵,说不定就不会失去了。"

沈墨有些迷茫,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老半天,闻冲几不可闻地叹道:"你这样的深度恐同,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被掰弯,不是吗?"

沈墨早就怀疑自己弯了,就算只有在面对纪沉的时候,就算他弯的不彻底,但至少他不够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闻冲屡次提起这个问题,让他对这个敏感的字眼有些麻木,他下意识地"嗯"了一下。

然后,又是一片死寂,犹如深不见底的黑色混沌。

在这混沌之中,沈墨的脑中疾风暴雨,他强自维持着表面的镇静,刚才未及反应,现在回过头来想,前后话连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无数的脑细胞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最后形成了这样的念头:闻冲当年喜欢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恐同,所以他才没有表白,还刻意疏远?

沈墨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可是太好笑了,太荒诞了,他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脑洞?现在靠在他旁边的,可是一直以来和他互看不顺眼的死对头……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闻冲近乎喃喃自语,却字字如同炸雷,炸碎了沈墨最后一丝理智,太特么操蛋了,无数回忆涌上心头,有悸动,有惋惜,有遗憾,有苦涩……可一切都已经逝去,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沈墨了。

"卧槽!"沈墨真心吼了一句,"咱俩是不是应该先把熏香灭了?"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受熏香的影响,才会情绪不受控制,变得遥想当初,如此煽情。

闻冲打开了自己的手机,酒害里又有了光亮,刚才暧昧不明的氛围一扫而空。

两人找了一圈,最后只在酒架上找到了一点灰烬。

"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沈墨指了指那物,"分量是不是太少了?"

闻冲显然也有同款疑惑,"这东西拿来助兴还行,可要是真指望它让人意乱情迷,绝不能够!"

"你说这人是低估了咱俩的自制力,还是高估了咱俩的感情?"沈墨的骚话张口就来。"他到底是希望咱俩做点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呢?"

闻冲无奈地扫了他一眼,这人就是这样,总是撩而不自知。他有些头痛,他所知的潜伏在暗处的对手,纪沉的某位或某几位叔伯,可今天这一出,目的为何,他实在想不明白。

闻冲手机的电量在急速消耗中,幸运的是,黑暗再次降临之前,酒窖的门被人打开了。

"手脚轻点,别把这几箱好酒砸了。"男侍应生指挥着搬运工人,"哎?这电闸怎么跳了?"他走到安全通道边,顺手拉开了电闸。通道口就在酒害门的旁边。

"哎呀,卧槽,吓死我了。"男侍应生惊呼了一嗓子,"这人怎么躺这儿啊?"

闻冲和沈墨对视一眼,快步跟了过去,搬运工冷不丁看见酒窖里出来两个人,俱是一惊。

"留神着点……"男人用力,一把稳住了箱子,冲他的搭档说道。

手滑的搭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重新抬好箱子,"没事没事,没有碎裂的声音。"又埋怨了一句:"怎么这么重?"

沈墨从他身边经过,不甚在意地扫了他们一眼,走出了酒窖。

"先生?先生?"两人冲到安全通道的门口,那里摆放着几个大垃圾袋。垃圾袋之间躺着个人,被挡住了。男侍应生轻轻晃着他,喊着。

沈墨急切地拉开了男侍应。

第五十一章 遭遇背叛

沈墨看见那个昏迷的男人,微微一怔。

闻冲瞬间皱起了眉头,居然是乐晨。

"哎?你们又是谁?"男侍应生一脸莫名,瞪着三个不速之客,"这里不让外人进来,你们……"

"朋友喝多了,我们来找他的。"沈墨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乐晨,找借口道。

侍应生这才放下了戒备,"赶紧弄走,躺在这里算怎么回事?"沈墨看向闻冲,见对方有些发愣,为了避免侍应生不必要的起疑,他率先扶起了乐晨。

乐晨个子不矮,身体却很柔软,沈墨握着他的腰身,纤细而曼妙,柔弱无骨。他的发尾不经意扫过沈墨的鼻尖,沈墨眉尖微拧,正自出神,闻冲已经将人接了过去。

"我来吧!"闻冲轻松地把人抱进怀里。

沈墨有些奇怪地看他,他抱着乐晨,一路无言地上楼,若有所思。

"不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吗?"沈墨到底没憋住。

"他被那人抓了。"闻冲避开人群,走至僻静处,这才开口说道:"以我对那人的了解,要么杀掉,既然放了他,就不会对他动手。"红姐做事果决狠戾,不屑于将事情复杂化。

"他是被打晕了丢在垃圾堆的?"沈墨觉得不合理,"随便往外面一丢不就好了,还特意穿过人来人往的酒吧,丢到地下酒窖,会不会太麻烦?"

"不麻烦!"闻冲勾起了唇角,"他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跟我了,这么多年,同床共枕的日子凑在一起也很可观,我还是能看得出,他是不是在装睡。"下一句,他却是对着怀中人说的,"乐晨,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沈墨:"……"

乐晨睁开了眼,眸中却没有了闻冲熟悉的怯懦和羞涩,他站直了身体,如同迎风傲雪的松柏。

"都醒了,还让人抱,可就不厚道了!"沈墨打趣着,"说吧,你藏那干什么?还是说,是你把我们关起来的。"沈墨上下打量着乐晨,越发怀疑在酒窖中一闪而过的身影其实就是这人,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乐晨与纪沉有几分相像,在那样昏暗的幻境下,错认也不足为怪。

闻冲不说话,可是带来的压迫感却令人窒息,他一步一步紧逼乐晨,"你知道,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说真话。"

乐晨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就在闻冲的手要钳住他脖子的瞬间,他直视闻冲道:"我给你创造机会,跟梦中情人再续前缘,你不该感谢我吗?"

闻冲僵在了原地,眸光慑人。

沈墨被"梦中情人"四个字狠狠击中了天灵盖,有些牙疼地看着乐晨,自己好不容易兜住的窗户纸,被这小子捅得稀碎。他又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么连个小情儿都知道?

"很奇怪吗?"乐晨被这两人的表情弄笑了,随即又嘲讽一笑,"我刚跟你那会儿,你总是宿醉,压着我的时候,叫得可都是这个名字,沈墨……沈墨……沈墨……"

"那会儿你刚回国,是不是见着他,发现还不能忘情,所以找了我当替身?"乐晨一改往日的卑微,竟主动上前两步,迎上去质问。

闻冲下意识后退两步。

沈墨有些羞恼,作为牵扯其中的主角之一,纵然他扬言事情已经过去了,可不尴尬是不可能的。"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沈墨觉得这小子没有摆正位置,吃什么飞醋,"那他之前还要和人结婚呢?你又能怎样?"

此话一出,沈墨的大脑跟过电一般,他脸色突变,近乎阴鹭地盯着语塞的乐晨,他上前拧住了这人的胳膊,"你见过纪沉?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闻冲不明所以,不知道沈墨是怎么联想到那里去的。

乐晨满脸的醋意跟挥发了似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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