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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纷纷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陆捷伸长脖子,探了过去,"你可不是害羞的人,不会给我猜对了吧?你俩根本不是那种关系?"陆捷的眼里精光直冒。

"哈?这一桌的帅哥是有些腼腆吗?"驻唱歌手很会搞气氛,"你身旁的女朋友已经很主动了哦!"

陆捷如同被点醒,此情此景,这种绝佳的机会,如何能错过?她当即毫不犹豫地凑了过来。

沈墨被眼前不断放大的红唇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刻向另一边歪去,扭头就印上了纪沉的嘴唇。

纪沉猝然被压在了沙发上,他的身体很明显地僵硬起来。

沈墨默默在心里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子,时局所迫。

灯光还没撤去,周围已经连成了一片欢腾的海洋。

也许是僵持的时间太久,沈墨唇上那两片柔软,有些酥麻,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想舔舔自己的嘴唇,却忘记了自己的嘴唇此时是粘在人家嘴上的,于是,湿濡的舌尖就这样抵上了纪沉的唇瓣。

纪沉睁大了眼睛,也许是太吃惊了,他微愕地张开了嘴。

沈墨见了他的表情,当时就窘迫到不行,他两手撑住沙发,迅速起身,可有时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两人的嘴唇刚刚分开,沈墨的背就被陆捷狠狠拍了一下,"臭流氓,秀完了没,也太旁若无人了。"

女汉子这一巴掌下去,愣是把本就没什么支撑点的沈墨又按了回去。两人微张的唇狠狠砸在了一处,沈墨的舌长驱直入,与纪沉的搅在了一处,两人都是几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灯光微移,将两人的脸照了个透亮。

"吻他,吻他……"拍手声不绝于耳,群情激昂。

舌尖的酥麻一路延伸到四肢百骸,沈墨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被点着了,他一手托住纪沉的后脑,由浅尝到深吻,纪沉始终没有回绝,甚至有些安抚般地任由他肆掠,他脑中空白一片,完全不受控制,只有身体在叫嚣着好爽。

灯光终于移走,去寻找下一对有情人,沈墨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两人都吻得气息大乱,鼻息交缠,说不出的缱绻。

沈墨肩头一紧,闻冲大步跨了过去,在众人不及阻止之时,拽开了他,上去就是一拳。

第三十章 徐徐图之

沈墨还没回神,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溢出血丝,青紫交加,闻冲这一拳绝对不轻。

沈墨的口腔瞬间弥漫出了血腥味儿,他用手背蹭了下嘴角的鲜血,眸光森寒,看向闻冲。

闻冲根本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另一拳已经飞至眼前,季科正要去拦,纪沉已抢先一步挡在了沈墨面前,闻冲来不及收拳,就这么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闻冲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纪沉任由鼻血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去,冷冷回问:"你干什么?"

"特么的……"沈墨一见纪沉血糊糊的俊脸,立马爆发起来,却被纪沉死死拉住。

"这里有记者,不要闹大。"纪沉低声说道。

因为电视台的比赛,很多记者闻风而动,跑来跟消息,可他沈大少何曾在乎过这些,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揍回去。

"我有点疼,能不能回去?"纪沉又在他耳边,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

沈墨的怒气一下子就没了大半,看了眼纪沉,伸手给他擦鼻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沈墨牵起纪沉,目不斜视地拉人离开。

"这就是男友力吗?"陆捷最终还是没跟上去,"好帅,可惜不是对我。"

她感叹完了,又阴阳怪气地道:"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有外人什么事儿啊?再嫉妒也该注意分寸吧?"她没有指名道姓,只是看着两人手牵手依偎而去的背影,可剩下的人闻言,却统一看向了闻冲,甚至是吴律师,也有种惊讶于老板失态的震惊。

闻冲一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乎,他的目光就那样久久地嵌在两人相牵的手上,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不安。纪沉分明可以隔开他的攻击,可是却选择硬生生挨了他这么一下,纪沉究竟有什么打算?

他发现纪沉有些不太像他认识的那个了,这种想法让他有些窒息,不知道罗西的药什么时候可以配好?他越来越想想念原来的纪沉。

季科很快也告辞了,大佬之间亲密无间,他实在没脸凑上去当电灯泡,他在酒店里转了转,出于职业习惯,四周盯了会儿,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便蹲在花坛边抽起了烟。

他摸出手机,划拉了半天,还是给沈墨发了条消息:沈少,您说的那个安保公司的事儿,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能不能让我去帮忙?

沈墨和他说起过请了安保公司的保镖来查这个幕后黑手,还答应他,这事结了之后,让他去这个公司上班。

他不大想回房间,电话已经被副总打爆了,这人很有可能就在哪里蹲他呢,他心里有些慌,有些烦躁,总想找点事情做。

沈墨过了很久才回他:安心待着。

季科叹了口气,知道没戏了,短短四个字就体现了沈大少火气不小。

沈墨此时确实有些冒火,纪沉的鼻血总算止住了,可是鼻头和唇珠都破了,伤痕并不狰狞,可落在他这张好看的脸上,显得尤为扎眼,就好比完美的瓷器有了裂痕,令人扼腕。

"你说你跑过来干嘛?"沈墨责怪道。

纪沉细品他眼中的担忧之色,心头感到熨帖,"他打你。"

简单的回答,愣是让沈墨后面的数落尽数压回了舌根下。"你这是觉得玉树临风的本少干不过那个斯文败类?"

纪沉被"斯文败类"这个称呼逗乐了,他轻轻摇头,"我没想那么多……"

这是关心则乱吗?沈墨脑子里冒出这种想法,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一直都是带着动机和这小子相处的,这小子这么一心为他,真让他有些自惭形秽了。

"那个,刚才……"沈墨干咳了两声,"我亲了你,你别介意啊!"虽说两人是交易关系,可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容易忽视这事,甚至有种两人是朋友的感觉。

纪沉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

沈墨自诩脸皮够厚,这时却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我是直男,你知道的,我绝对不是故意轻薄你,实在是当时的形势,不得不如此。"

轻薄?纪沉被他的用词深深震撼了一把!

他解释着,就发现纪沉的脸色变了变,仍旧没说话,两只眼睛幽幽看着他,素来高傲的沈大少心里没了底,竟破天荒地有些做小伏低地问道:"你生气了?"

纪沉叹了口气,"没有,我明白的,不得已而为之。"他面无表情,"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力解释,我们是有交易的,你买下了我。"

沈墨倏地炸毛了,怎么又提这劳什子交易的事?他很想发火,可其实根本找不到合理的由头,纪沉说得没错,还是他主动找上人家,定下的交易,对方不过是阐述事实,他疯狂地想要爆发,想要出拳,可对面却是一摊柔软到不行的棉花。

可既然是事实,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愿意去想这件事情,更不愿意提起这件事,对方每每口气淡淡地说着这事,都有种受气小媳妇模样儿,让他窜高的无名火焰,渐渐就化成了一缕青烟。

"沉沉啊……"沈墨并指按压着太阳穴,火气散掉后,只剩下了无奈,"我当初和你弄了这么个交易,确实动机不纯。言行方面……额……也确实有过不妥。"

他有些脸热,毕竟他开始就是为了恶整纪沉。"可是,我现在对你还不错吧?你也不用总是把交易什么的挂在嘴边。"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折腾纪沉的心思就淡了下来。

纪沉还沉浸在"沉沉"这个称呼里,这是沈墨第一次在两人独处的时间,这样亲昵地称呼他。"我错了,我只是摆正位置,不想让你为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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