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射中了其中一个番僧的章门穴。
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
那番僧惨叫一声,跟另一个番僧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蛮语。紧接着,另一个番僧从怀里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打开了口,逼近白若梨,一股脑撒向她。
白若梨连忙后退,本能地用袖口遮挡。
可那瓶中之物,已如小虫般,飞快地钻入白若梨的双眼之中。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一霎时,白若梨觉得整个人间都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双眼奇痒无比。她想去抓。耳畔是番僧诡异的笑声。
一双瘦如枯竹的手拽过她,那手苍老而温热。
是白云霄。
他流泪道:“梨儿,千万别抓!这是毒虫!越抓,那毒便蔓延得越快。”
白若梨痛苦地哀嚎,让白云霄有如万箭穿心般难过。
云雁,对不起。
多年前,我让你等了一场空。
多年后,我没能护住我们的女儿。
我,白云霄,永远是这样没有用处的一个男人。
他头上的帽子掉落,头发散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