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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麽名堂来。
或许第七局的工牌是按照他们衣服的颜色来定的?
那她们衣服的颜色又是根据什麽来定的呢?
“我们只有这一件工服吗?必须每天都要穿吗?”秦泛问。
既然她们不用坐班,那工服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况且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像是工服。
秦泛低头又看了眼身上的西装,说是下一刻要走红毯都不为过。
“不是。这不是工服,只是我觉得这身衣服很适合你。”楚兰舟解释。
第七局并没有所谓的工牌和工服。
那不过是给她们防身和装魂的容器,也是进入第七局的钥匙。
至于工服,之前好像也没这个说法。
后来怎麽演变到如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配色,其中的过程她便不知了。
因为秦泛是由她带入第七局,不按照正常入局的流程走,她的衣服便也由她亲自準备。
之前秦泛喜欢她的‘魔术’换衣,她便让她的衣服也能触手可换。
楚兰舟并不知在第七局,颜色的深浅代表地位的高低。
第七局的局长现在也不过才穿着玄色。
秦泛的一身红色,更是让局里的人豔羡。
不过即便楚兰舟知道,估计也不会改主意。
她现在恨不得把一切好物都捧到秦泛的面前。
区区第七局而已。
“所以这身衣服是那套三百万?”秦泛越瞧越觉得眼熟。
“嗯。”楚兰舟点了点头。
“那这衣服现在怎麽我一摸到,就会自动换到我的身上了?”秦泛刚刚问局长,她好像也不知。
难道是楚兰舟做的?
秦泛越想越激动!
楚兰舟伸出两指,在虚空中画了几笔,打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握着秦泛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剎那间,她身上的白色风衣便穿在了秦泛的身上。
在秦泛的震惊中,楚兰舟道:
“姐姐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想学想学想学!”秦泛握紧楚兰舟的手,频频点头,脸上的笑怎麽也掩不住。
“那回去我把符图画给你,你试试看。”楚兰舟见秦泛高兴,脸上也扬起了笑。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院外。
越过石碑,秦泛转头看去,前方又变成了密林模样,哪有什麽门。
“这是奇门遁甲,障眼法。”楚兰舟解释道。
当年秦泛喜欢研究这些,她也跟着学了点。
不过她学得不如秦泛深,这也只是最简单的阵法。
“这...这也是楚教授布置的?”秦泛再次震惊。
还有什麽是她不会的?
“嗯,如果......”楚兰舟点了点头,不等她说完,秦泛又立刻点头:
“我想学我想学!”
这些对她的吸引力,比去捉阿飘还要大!
“好。”楚兰舟莞尔。
“饿不饿?”楚兰舟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还行。”秦泛兴奋起来,甚至能废寝忘食,现在她正在兴头上。
“那我们就开车回去。”楚兰舟牵着秦泛继续往前走。
“好呀。”秦泛丝毫没有多想。
如果是往常,多少会问一句,不开车还能怎麽回去。
“这不是我的那辆车吗?你开过来的?”秦泛看到不远处一辆白色的车,惊道。
“嗯。”楚兰舟点头。
她让别人开过来的,也就相当于是她开回来的。
秦泛熟练地坐进主驾,打开手机导航昨晚她住的酒店,看到距离,皱了皱眉,再缩小位置,瞳孔微缩:
“这里竟然是燕都?”
“你去海津了?”
“嗯。”楚兰舟犹豫了一下,仍点了点头。
她的人去了海津,也就算是她去了吧。
“那我先送你回家。”秦泛直接导航泛清书院。
“多久?”楚兰舟问。
“四十分钟左右。”秦泛啓动车子,调头,慢慢加速,行驶到了主路上。
楚兰舟点头,打了个电话。
两人回到泛清书院,阿清正把菜从木盒里端出来。
“楚姐姐,秦姐姐,你们回来啦,饭菜刚做好。”阿清听到门声,摆好菜,把木盒放进厨房。
“嗯。”楚兰舟应声。
“阿清要不要一起吃?”秦泛看到桌上只摆了两幅碗筷,要去厨房再添一副。
“不用了楚姐姐,我不吃这些。”阿清笑着回。
“啊?那你吃什麽?”秦泛顺着她的话问。
“秦姐姐要请我吃饭吗?”阿清眼睛亮了亮。
“啊...你爱吃什麽?”秦泛没想到她随口一说,就欠了一顿饭,却也还是应下。
“我吃供奉,你可以在这里摆上瓜果吃食之类的,重要的是一定要点香......”阿清的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牌位,上面写着: ', ' ')